小陈捂着脸退到角落。你认出她就是老王的人，是真正陈明妹妹的替身。

「别紧张，」你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我是来做生意的。」

你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新世界公司对您的器官供应链很感兴趣。」

院长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指着监视器，「这些'供体'，不如我们来接手。价格好商量。」

就在这时，你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王发来的信息：

"录音搞定，特警已经在外面就位。"

（是时候了）

你继续说：「当然，如果您不同意...」

院长突然掏出手枪：「我同意个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小陈尖叫一声，趁机按下了桌下的紧急按钮。警笛声由远及近。

「你完了！」院长狞笑着，「告诉金总，这块地盘是我们的！」

你看了看表：下午1点30分。距离金总要的期限还有13个小时30分钟。

（计划成功了一半，但最危险的时刻才刚开始）

你举起双手，慢慢向院长走去：「别激动，我们还可以谈...」

（再坚持30秒，特警就到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但进来的不是特警，而是金总的手下。

「老板让我来看看情况。」领头的黑西装笑着说。

院长立刻放下枪：「原来是王哥。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王哥看了你一眼：「让我猜猜...录音设备？」他走到小陈面前，「还有这位...替身演员？」

（完了，是个陷阱）

你的手机再次震动。是老王：

"特警被拦住了。金总和院长是一伙的。快走！"

王哥掏出手机：「老板，人抓到了。要现在处理吗？」

电话那头传来金总的声音：「带回公司。让他看看背叛的代价。」

你突然大笑：「金总，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

所有人都愣住了。你继续说：「真正的证据早就传出去了。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

你看向监视器：「比如说，为什么1818室的血要送到这里来？」

金总沉默了几秒：「有意思。把他带回来，我要亲自问问。」

王哥收起手机，向你走来。就在这时，医院的消防警报突然响起。

「着火了！」有人在走廊大喊。

趁着所有人分神的瞬间，你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砸向王哥。小陈也突然暴起，一脚踢翻了院长。

你们冲出办公室，看到走廊上已经浓烟滚滚。是老王放的火。

「这边！」小陈拉着你跑向消防通道。身后传来枪声。

你的左臂被子弹擦伤，但顾不上疼痛。你们冲进一间病房，从窗户爬上了外面的排水管。

（这下真的完了，但至少...）

你摸出U盘，插入手机。里面不只有录音，还有整个新世界公司的犯罪证据。你按下发送键。

十分钟后，你们在医院后巷与老王会合。他递给你一个信封：「机票和新身份。快走！」

你摇摇头：「不，还没结束。金总说要看看背叛的代价...那我就让他看看。」

老王皱眉：「你疯了？现在整个新世界都会追杀你！」

你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死了。在踏入1818室的那一刻。」

你掏出手机，给金总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想看看背叛的代价？那就打开你的邮箱吧。"

（这场豪赌，我押上的不只是命，还有...灵魂）

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你们快速前进。老王打头，小陈殿后。

「分头行动，」你突然停下，「我去新世界公司。」

（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争取时间）

老王抓住你的手臂：「你真的疯了！那里全是他们的人！」

你甩开他：「正好，让他们都来找我。」

小陈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手枪递给你：「我在医院偷的。小心点。」

你检查了弹夹，六发子弹。刚好够用。

「记住，」你对老王说，「如果三小时后还没收到我的消息，就把证据公布出去。」

老王沉默片刻，递给你一个U盘：「这是备份。别死得太难看。」

你爬出下水道，来到一个废弃工厂。手机震动，是金总发来的视频。

画面中，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是血。是陈明。

「想救他吗？」金总的声音响起，「1818室，我等你。」

你看了看表：下午2点45分。距离最后期限还有15分钟。

（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你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新世界公司。大堂里空无一人，电梯直达18楼。

1818室的门开着。金总坐在窗边，面前是奄奄一息的陈明。

「来得真快，」他笑着说，「把U盘给我。」

你掏出U盘，扔在地上：「放了他。」

金总摇头：「不够。我要知道老王在哪。」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你冷笑。

「会的，」金总站起来，「因为你没得选择。」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是李总老婆。

「安全屋的位置，我们早就知道了，」金总说，「现在，告诉我老王在哪。」

你看了看表：下午3点整。

（计划成功了）

你突然大笑：「金总，你知道为什么我选在这个时候来吗？」

金总皱眉。你继续说：「因为现在，整个城市的媒体都在直播新闻。」

你掏出手机，打开直播。画面上，警方正在突击搜查新世界公司的其他分部。

「那个U盘里什么都没有，」你说，「但你派人去追查它的时候，就给了我们机会。」

金总的脸色变了。他掏出枪：「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你摇摇头：「不，还有最后一步。」

你按下手机上的一个按钮。整栋大楼的火警系统突然启动，喷水器喷出的却是汽油。

（这是我欠你的，李总老婆）

你掏出手枪，对准天花板上的火警喷头。

「一起下地狱吧。」

你扣动扳机。

砰！

火警喷头炸裂，汽油如雨般洒落。金总的保镖开枪还击，子弹擦过你的肩膀。

「你真是个疯子！」金总怒吼。

你掏出打火机：「不，我只是个替罪羊。」

火光腾起的瞬间，你扑向陈明和李总老婆。玻璃碎裂的声音中，你们一起摔向窗外的清洗平台。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还不能死）

火势迅速蔓延。金总的惨叫声被淹没在火海中。你用身体护住两个人质，任由玻璃碎片划破皮肤。

「抓住绳子！」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是老王。他和小陈正在楼顶操作清洗平台的升降系统。

你帮陈明和李总老婆固定好安全绳：「快上去！」

「你呢？」李总老婆哭着问。

你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你重新爬进着火的办公室。金总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来...杀了我吗？」他艰难地说。

你摇摇头，蹲在他身边：「不，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凑到他耳边：「其实...我是陈明的弟弟。」

金总瞪大眼睛：「不可能...你明明是...」

「孤儿院的档案很容易伪造，」你站起身，「这就是你的报应。被一个你看不起的小角色...彻底毁掉。」

警笛声由远及近。你走向窗口，回头最后看了一眼：「下辈子...记得别太相信钱。」

十分钟后，你站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看着新世界公司的大楼被火光吞噬。老王走到你身边。

「值得吗？」他问。

你摘下领带，扔向夜空：「我不知道。但至少...我还活着。」

（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一个月后，某个海岛度假村。

你躺在沙滩椅上，看着新闻：新世界公司高层全部落网，非法器官交易网络被摧毁，数十名官员涉案被查...

「在看什么？」陈明端着两杯鸡尾酒走来。

「在看我们的杰作。」你笑着说。

「还在想那天的事？」他问。

你摇摇头：「不，我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救？」

陈明沉默片刻：「也许没有。但至少...我们试过了。」

你举起酒杯：「为了新生。」

（终于...可以好好活下去了）

夕阳西下，海浪轻拍沙滩。你看着远处的游艇，突然想起了什么。

「哥，」你放下酒杯，「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陈明转过头：「关于新世界公司的？」

你摇摇头：「关于我们的父母。」

（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他们不是死于车祸。」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妇，背景是新世界公司的大楼。

「十五年前，他们发现了新世界公司的秘密，」你继续说，「那时公司刚开始做器官生意。」

陈明的手微微发抖：「所以...那场车祸是...」

「是金总安排的。」你冷笑，「他以为杀了所有知情人。但他不知道，我在孤儿院找到了这张照片。」

（这才是我的全部计划）

你站起身，走向海边：「我花了十五年，就是为了这一刻。」

陈明追上来：「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哥？」

「从你第一次报道新世界公司的时候就知道了，」你说，「你和妈妈长得太像了。」

夜幕降临，海风渐冷。你们沉默地站在沙滩上。

突然，手机震动。是老王发来的消息：

"金总在医院咽气了。临死前说了一句话：'那小子赢了。'"

你关掉手机，扔进海里。

「结束了？」陈明问。

「不，」你望向远方，「才刚开始。」

你从沙滩椅下取出一个文件夹：「新世界只是冰山一角。这些...是他们在全球的产业网络。」

陈明翻开文件：「你想继续？」

「不是我想，」你说，「是我们必须。」

（爸妈，这次我要把整个罪恶帝国都掀翻）

远处的游艇上，小陈和老王正在等待。新的战斗，即将开始。

游艇上，老王摊开一张全球地图：「第一个目标，迪拜。那里有他们最大的洗钱中心。」

（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给他们反应时间）

你指着地图：「不，我们先去泰国。」

小陈疑惑：「为什么？迪拜明显更重要。」

你打开笔记本电脑：「因为这个。」

屏幕上显示着一份加密文件：新世界公司在泰国的人体实验基地。

「他们在研究某种新药，」你说，「用活人做实验。」

陈明脸色发白：「实验对象是谁？」

「孤儿。」你冷冷地说，「就像我曾经一样。」

（那些孩子，和我有着同样的命运）

老王点燃香烟：「你早就计划好了？」

你从行李箱里取出四本护照：「明天一早的飞机。身份都安排好了。」

「等等，」小陈突然说，「你看这个。」

她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名字：张医生。

「这不是...」陈明倒吸一口冷气。

「没错，」你说，「就是当年给我们父母做尸检的那个医生。」

（原来一切都是连在一起的）

老王掐灭烟头：「你确定要现在行动？金总刚死，他们一定很警惕。」

你走到甲板上，望着漆黑的海面：「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慌乱。慌乱的人，容易犯错。」

陈明站到你身边：「这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

「我们都不会，」小陈说，「这是我们共同的战争。」

你转身面对他们：「但你们要知道，这次可能会有人...回不来。」

老王大笑：「那又怎样？反正我们都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是啊，我们都是被这个世界伤害过的人）

你打开手机，输入一串代码。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倒计时：24小时。

「这是什么？」陈明问。

「我在新世界公司的系统里植入的病毒，」你说，「24小时后，他们所有的资金都会被冻结。」

小陈倒抽一口冷气：「你是说...」

「没错，」你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我要让他们先乱起来。」

老王看了看表：「那我们最好快点。天亮前要准备的东西还很多。」

你们回到船舱，开始检查武器和装备。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争。

（爸妈，等着我。这次，我要把一切都还回来）

凌晨的机场一片寂静。你们分成两组登机。

「记住，」你对即将飞往迪拜的陈明和小陈说，「只要切断资金链。不要恋战。」

（分头行动是唯一的选择，时间不等人）

陈明紧紧抱住你：「你才是，别死在那个地方。」

「放心，」你拍拍他的肩膀，「我还欠你十五年的生日礼物。」

老王已经在另一架飞机上等你。目的地：泰国。

起飞前，你收到一条加密信息。是你在新世界公司留下的眼线：

"张医生开始销毁资料。实验基地准备转移。48小时内完成。"

「看来我们得改变计划了，」老王说，「直接突袭？」

你摇头：「不，我们要让他们转移。」

（这才是真正的陷阱）

你打开笔记本，调出泰国的地图：「实验基地在这里，」你指着一个偏僻的山区，「但他们只有一条撤离路线。」

老王明白了：「要在路上伏击？」

「不止如此，」你露出一个冷笑，「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他们的罪恶。」

你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他们所有的实验记录。等他们转移时，我会把这些资料发给全球媒体。」

「但这样会打草惊蛇，」老王皱眉，「他们可能会立即杀掉所有实验对象。」

「不会的，」你说，「因为那些孩子体内，都注射了他们的新药。他们需要活体观察。」

飞机穿过云层。你看着窗外的黎明：「张医生这个疯子，一定会想带走他的'研究成果'。」

（就像他当年带走了我一样）

老王突然问：「你从来没说过，在孤儿院发生了什么。」

你沉默片刻：「因为那里不是孤儿院。那是他们最早的实验基地。」

你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编号：「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老王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你才...」

「是的，」你说，「我不只是为了复仇。我要摧毁这个邪恶的系统。」

手机震动，是陈明发来的消息：

"已到迪拜。开始行动。"

同时，系统倒计时显示：12小时。

（好戏开始了）

你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些在实验室度过的噩梦般的日子。很快，这一切都将结束。

「准备降落了，」老王说，「你真的有把握？」

你睁开眼睛：「没有。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你按下回车键，实验记录开始上传。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老王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山下的实验基地：「他们开始行动了。」

装甲车和医疗车陆续驶出大门。你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卫星监控：「三辆装甲车，两辆医疗车，一辆指挥车。」

「张医生在哪辆车里？」老王问。

「都不在，」你冷笑，「这是疑兵。他一定会走另一条路。」

果然，卫星图像显示，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正从基地后门驶出。

「那些孩子呢？」老王担忧地问。

你调出热成像画面：「在装甲车里。他们果然舍不得丢掉实验品。」

手机震动，是陈明发来的消息：

"迪拜行动成功。资金转移完成。他们发现了。"

系统倒计时：6小时。

「该我们了，」你启动早已准备好的程序，「看看他们喜欢这个惊喜吗。」

所有车辆的GPS信号突然中断。你侵入了他们的通讯系统。

（现在，他们是瞎子了）

「分头行动，」你对老王说，「你去救那些孩子。张医生...交给我。」

老王抓住你的手臂：「你确定要一个人去？」

你取出一支注射器：「这是他们的新药。我体内还留着。只有我能近身。」

「但那样会...」老王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平静地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你们分头行动。老王带着特种部队去拦截装甲车队，你则驾车追踪张医生的面包车。

通讯器里传来激烈的枪声。营救行动开始了。

你加大油门。前方的山路蜿蜒曲折。张医生的车就在前面。

（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你举起枪，瞄准前车的轮胎。砰！面包车失控，撞向路边的护栏。

你停车，慢慢走近。张医生从车里爬出来，满脸是血。

「好久不见，」你说，「还记得我吗？」

张医生眯起眼睛：「实验体89757号...你还活着？」

你露出手臂上的编号：「多亏了您的实验。」

你取出注射器：「知道这是什么吗？就是您最新研制的药物。」

张医生的眼睛亮了：「你...你还保留着药效？」

「是啊，」你将注射器刺入手臂，「想看看最终效果吗？」

你能感觉到药物在血管里燃烧。这是最后的疯狂。

（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通讯器里传来老王的声音：「孩子们都救出来了。你那边...」

你关掉通讯器。张医生惊恐地看着你的变化：「不...不可能...」

你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这就是您一直想要的完美实验品。」

山风呼啸，见证着这最后的审判。

你从口袋里取出另一支注射器，递给张医生：「试试看您的杰作？」

张医生后退：「不...这个配方还不完善...」

（就像当年你对我说的一样）

你冷笑：「可您当年就这样注射给我们。一个接一个。」

药物在体内燃烧，你能感觉到血管在扭曲，肌肉在膨胀。疼痛几乎让你发狂。

「看到了吗？」你抓住张医生的衣领，「这就是您的'伟大实验'。」

张医生惊恐地看着你的变化：「不...你不能...」

你将注射器刺入他的脖子：「为什么不能？这可是您毕生的心血啊。」

张医生开始抽搐，他的血管也开始浮现出诡异的纹路。

「疼吗？」你问，「那些孩子，每个人都是这样疼的。」

（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

张医生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开始扭曲变形。你蹲下身，平静地看着他：「知道为什么我能活下来吗？」

「因为...仇恨。」你继续说，「仇恨让我挺过了那些实验。仇恨让我找到了真相。仇恨...让我等到了今天。」

张医生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你能看到他的骨骼在重组，肌肉在撕裂。

就在这时，你的通讯器响起。是陈明：「小心！军方来了！他们想销毁证据！」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来不及了，」你说，「带着那些孩子走。别管我。」

（这是最后的时刻了）

你看着痛苦挣扎的张医生，突然笑了：「您知道吗？这药里还有一个秘密。」

你取出一个遥控器：「它不只会让人变异，还会...爆炸。」

张医生瞪大眼睛，想要说什么，但已经发不出人类的声音。

「再见了，医生。」你按下按钮，「我们下地狱见。」

山谷中响起巨大的爆炸声。直升机投下的导弹在你们周围炸开。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药物中的纳米炸弹已经引爆。你和张医生的身体同时炸裂，化作一团血雾。

这是你的选择。用同样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三天后，泰国山区的新闻登上了全球头条：

"惊天人体实验曝光，数十名儿童获救"

"新世界公司全球资产被冻结"

"邪恶医生同归于尽"

陈明站在海边，看着弟弟生前最后发来的信息：

"哥，对不起，这次可能要食言了。生日礼物...下辈子补给你。"

（这里...是哪里？）

刺眼的白光中，你慢慢睁开眼睛。

「醒了？」是老王的声音，「你小子可真能睡。」

你想动，但全身都疼得厉害：「我...没死？」

「差点就死了，」老王说，「多亏了张医生的研究资料。」

原来在你按下引爆器的那一刻，军方的特种部队已经包围了现场。他们使用了最新的生物抑制剂，阻止了纳米炸弹的连锁反应。

「张医生呢？」你问。

「死了，」老王说，「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药物反应。」

你闭上眼睛。复仇结束了，但代价是什么？

（我的身体...还是人类吗？）

门开了，陈明走进来：「医生说你体内的药物已经稳定了。」

「那些孩子呢？」你问。

「都在接受治疗，」陈明说，「他们会没事的。」

你看着自己的手臂，那里的编号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狰狞的疤痕。

「还有一件事，」老王说，「我们在张医生的资料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他递给你一份文件。是一份实验记录。

（这是...）

「没错，」陈明说，「你不是唯一的幸存者。还有一个人...」

文件上显示，另一个成功的实验体被送往了俄罗斯。代号：89758。

「你想去找她吗？」老王问。

你看着窗外的阳光：「不，让她过自己的生活吧。」

（已经够了，不需要再有人陷入复仇的深渊）

「那你呢？」陈明问，「接下来想做什么？」

你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也许...去看看这个世界？」

老王大笑：「那我建议从泰国开始。那里的护士都很漂亮。」

你们都笑了。窗外，一只鸟飞过。

也许，新的人生就要开始了。

「你确定要去？」陈明递给你一份文件，「俄罗斯现在很危险。」

你接过文件，是89758的最新情报：莫斯科郊外的一个私人诊所。

（我必须去，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炸弹）

「我跟你一起去，」老王说，「反正我休假还没用完。」

你摇头：「不，你们已经做得够多了。这次是我自己的选择。」

护士推着轮椅进来，是例行检查的时间。

「陈先生，」她说，「您的血液样本有些异常。」

你看着化验单：药物正在改变你的基因。

（时间不多了）

「多久？」陈明问医生。

「最多三个月，」医生说，「如果不能找到解药，他的细胞就会完全崩溃。」

老王一拳砸在墙上：「该死的张医生！」

你却很平静：「足够了。找到她，解除炸弹，然后...」

（然后就结束这一切）

陈明紧紧抱住你：「一定有其他办法。」

你轻轻推开他：「帮我订张机票吧。」

当晚，你收拾行李时，发现床头有个信封。是老王留的：

"这是我的俄罗斯联系人，可以信任。还有，别死在那种鬼地方。"

你笑了。这个粗糙的老警察，总是这样别扭地表达关心。

手机震动，是一条加密信息：

"89758已转移。新位置：圣彼得堡。"

（他们发现了什么？）

你打开笔记本，调出圣彼得堡的地图。那里有新世界公司的另一个秘密基地。

「要我派人跟着你吗？」陈明靠在门框上。

你关上笔记本：「不用。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实验品了。」

「但你还是我弟弟，」他说，「我不想再失去你。」

你站起来，走到窗前。夜色中的香港璀璨如星河。

「知道吗？」你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没有那场实验，我们会是什么样？」

陈明沉默了。

「但现在我明白了，」你继续说，「正因为如此，我才能找到你。也才能...救她。」

（这就是我的宿命）

第二天清晨，你登上了飞往莫斯科的航班。

陈明发来最后一条信息：

"记得回来。这次我想好生日礼物了。"

你看着舷窗外的云层，心中已有了决定。

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她在这里，」老王的线人，一个叫瓦西里的中年男人指着地图，「但你最好等等。」

（又是这句话）

你放下咖啡杯：「为什么？」

瓦西里点燃一支烟：「新世界在圣彼得堡的势力...不简单。他们渗透了警方和政府。」

「我只要见她一面，」你说，「告诉她体内的炸弹，然后...」

「然后呢？」瓦西里打断你，「你以为她会相信一个陌生人？」

你露出手臂上的疤痕：「我不是陌生人。」

瓦西里沉默片刻，然后拿出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是89758的档案。你的手微微颤抖。

照片上是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黑发，眼神冷漠。名字：安娜。

（这就是我的...同类）

「她现在是新世界公司的高级研究员，」瓦西里说，「主动的。」

你猛地站起来：「不可能！她应该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她知道，」瓦西里说，「但她选择了继续研究。为了...完善药物。」

你跌坐在椅子上。这比死亡更让你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要重复那些罪恶？）

手机震动，是陈明发来的消息：

"体检报告出来了。你的基因变异速度在加快。"

你苦笑。时间总是这样不等人。

「我可以帮你安排见面，」瓦西里说，「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抬头看他。

「如果她执迷不悟，」他说，「就让我的人...处理掉她。」

你握紧拳头：「不。她是我的责任。」

瓦西里叹气：「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太感情用事。」

他拿出一张门禁卡：「明晚她会在实验室加班。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你接过卡片：「谢谢。」

「不用谢，」他说，「老王救过我的命。这是还他的人情。」

当晚，你躺在安全屋的床上，翻看安娜的资料。

她和你一样，是张医生最成功的实验品。但她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也许...我们都是被命运扭曲的怪物）

你给陈明发了条信息：

"如果我失败了，别让任何人靠近我的尸体。那里面还有炸弹。"

他很快回复：

"你不会失败。你是我弟弟。"

你看着窗外的莫斯科夜色，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明天，你要面对的不只是一个同类，还有自己的命运。

你站在实验室门外，刷卡进入。消毒水的气味让你想起那些不堪的记忆。

（还是一样的味道）

安娜正在显微镜前记录数据。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抬：「今天不需要清洁了。」

「89758号，」你说，「好久不见。」

她的手顿住了。

「89757...」她慢慢转过身，「你还活着。」

（她的眼神...和资料里一样冷）

你走近：「为什么要继续他们的实验？」

她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为什么不？这是最完美的进化方向。」

「进化？」你难以置信，「你忘了他们对我们做的事？」

「没忘，」她说，「正因为记得，所以要完善它。让牺牲变得有意义。」

你看着实验台上的样本：「这些都是...」

「志愿者，」她说，「不像我们，他们是自愿的。」

（她疯了）

你取出一份检测报告：「知道我们体内有什么吗？」

她接过报告，快速浏览：「纳米炸弹...有趣的设计。」

「他们随时可以杀死我们，」你说，「你就不怕...」

「怕什么？」她打断你，「死亡？我们早就该死了。现在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

她走到电脑前，调出一份数据：「看，我已经找到了中和剂。只要注射它，就能解除炸弹。」

你盯着屏幕：「代价是什么？」

「基因永久变异，」她说，「我们将不再是人类。但我们会更强大。」

你摇头：「这不是解决方法。」

「那你说怎么办？」她突然激动，「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她撩起袖子，露出密密麻麻的注射痕迹：「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选择。要么变得更强，要么...」

警报突然响起。

「该死，」她看向监控，「保安发现你了。」

你拔出枪：「跟我走。」

她笑了：「你以为我是被困在这里吗？我说过，这是我的选择。」

她按下桌下的按钮，防爆门缓缓降下。

「最后问你一次，」她说，「要试试中和剂吗？」

你举起枪：「不，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她大笑，「看看你自己，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脚步声逼近。时间不多了。

（对不起，老王。我可能要食言了）

你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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