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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你的感情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扶她血族教你如何矫正人渣少女[1],2

小说:扶她血族教你如何矫正人渣少女 2025-09-01 14:51 5hhhhh 3790 ℃

黎明即将升起的前夕,一名披着黑袍、脖颈上挂带着十字架的少女快步行走在泥泞的乡路上,兜帽落下的阴影遮盖了少女的俊容,唯有几缕金色发丝俏皮跳了出来。

乡路周边挨近一座破败的村落,走进细看,能见群鼠在里头悉悉索索爬行着。十几间倒坍房屋内,有几十具死尸,这些死尸早已成了老鼠们安适的巢穴,是孕育出更多疫病的完美温床。

幸存村民也都已染上无可救药的疫病,他们浑身长满大大小小肿瘤,肿瘤不断在渗出褐黑色的脓汁,脓液的恶臭味散发在空中,连离他们有几十米远的黑袍少女都能嗅到。她皱起了不适的眉头,加快几分前行速度。

黑鸦悄然飞落到死树枯枝上,发出了不详、嘶哑的鸣叫。少女不由得警觉起来,握紧手中的银质匕首,放慢脚步,谨慎地观察周围的一切。按她丰富的战斗经验来说 ,这定是血族出现于附近的预兆。忽然她发觉前方的不对劲,两垛干草堆被堆放在道路的两旁,枯黄干草因染上了干涸的暗红色的血液变得暗淡。

少女会心一笑,用那粗糙的被寒风刮得有些龟裂的小手熟练地拿了下后背挂着的紫衫木长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搭上两根木箭稳稳地射向草垛后方。

“啊!”

只听一声惨叫,躲在草垛后的男血仆被箭矢命中胸口,身为低等血仆的他当场化为飞灰。另一名女血仆虽没像男血仆一样,但被射中了腹部。以血族极强的生命力来说,这点重伤不足以令其死亡,反倒激发了她的血性。她发狠地亮出獠牙和利爪猛地冲向前,企图杀死面前的猎物。

“啪“的一声又一只箭矢呼啸而过,女血族被箭矢正中心脏,含恨而去。少女似乎对于这些怪物早已见怪不怪了,在这个堕落的世界上,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

不知何时,隐藏于暗中的血族开始大规模侵犯人类世界,他们利用瘟疫来发动战争,将它们的血奴作为奸细安插在人类社会的个个角落,散布瘟疫到整片大陆。唯有每日高升的太阳才能勉强压制住他们的进攻。 而它们发动战争的目的,便是为了再造新神。

而自己--Grace(格蕾丝),肩负着寻找这份重要秘密的任务(自己给自己下的任务)。她要在成千上万个普通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话是这么说,快一年了,自己还没找到反击的希望,人类势力也节节败退,再打下去,人类可能就要灭亡了。

格蕾丝上前拾起灰尘中的箭矢,忽然,她瞥见了一团小小的东西正拿着与它身材不符的农用镰刀笨拙地向自己发动了偷袭。格蕾丝轻而一举的闪过,同时旋身一踢,将那团东西踹到在地上。

她一看,是一个白头小女孩,肌肤惨白,带着一双灰白色的眼睛,典型的血族特征且是长期没有接触到人类鲜血的那种。随后格雷斯迅速闪身向前,拿银匕首抵上那人脖颈:

“臭小鬼,人长这么小,胆子却挺大嘛,不过到此为止了,就让你在这被太阳活活晒死把。”

“你才该死!你这下等的人奴竟敢把我仆从杀了,你给我去死啊!”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小鬼依旧不依不挠愤怒的叫嚣着,露出可爱的尖牙试图咬在格蕾丝的手背上。格蕾丝不耐烦地按住这小鬼,看着太阳从东边的荒原的摇晃晃的升起,曦阳铺满远处的大地,并快速蔓延到近处

“到点了,小鬼是时候该上路了。”

格蕾丝愉快的笑着,静等怀中小鬼的惨叫。十秒,二十秒……过去了,那小鬼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惨叫着死去,反而越骂越起劲,满嘴污秽之语。格雷丝感到有些诧异,但坚信只是个偶然,于是她依然死死抱住,闭目养神,对咒骂之语充耳不问。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这样一小时过去了,依偎着自己的小鬼累的睡着了。

格蕾丝不由得感到惊奇,她回想起先前蹲守在教皇门口,在教皇嘴中偷听得来的机密:“该隐苏醒的关键在于用始祖之血制造的婴孩,待她觉醒后,以她为容器并献祭上亿生灵,得到该隐回应,从而窃取该隐全部力量。”

眼下,这名小鬼超乎寻常的表现,让格蕾丝隐隐约约觉得这就是那婴孩。成为救世主的机会就在面前,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这不禁让她走了神。

“嘶!”

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疼感将她唤回现实。她被咬了。那小鬼一直在装睡,为的是寻找时机,趁她不备咬了她一口。格蕾丝怒火上头,攥紧匕首,反转抵住小鬼胸口,刚想下狠手刺进去,就被自己的理智给拦住了。成名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可恶,这次先放过你这小鬼,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把你吊在这一天尝尝苦头!”

被倒吊过来的小鬼没有害怕,反而趾高气昂地发出威胁:

“哼!你已经被感染了,识趣地赶紧放开我,跪下来求我饶你一命。不然,就等着转换成最低等没有自我意识的血奴……唔!”

格蕾丝随手捡到条烂布塞住小鬼满是污言秽语的小嘴,任凭她被烈阳暴晒,而格蕾丝自己躲在树荫底下,无聊地等着惩罚结束。

她不在乎被血族感染,因为她是劣等种,即人与血族结合所生的婴孩,结合了两者的缺点。

劣等种性格生来卑劣,同时又受人鬼双方的厌恶,劣等种血统中仅剩的好处是:她吸的不一定是人血,牲畜的血液也可以,但代价就是会无时不刻处于发情状态,只有教皇赠予的十字架才能勉强压制。

一丝困意涌上心头,也是时候该歇息了,走了一晚上夜路的格蕾丝拉下兜帽遮住双目,疲惫的睡去。

————

黑袍少女精神抖擞的起身,太阳已向西坠落,算了下时间,那小鬼差不多被她吊那里有半天了,该去看看情况了。格蕾丝拂了下身上的尘土,向那小鬼走去,见她没反应,看上去是被太阳晒过头昏过去了。

说起来格蕾丝还没好好观察她,如今仔细看了眼,长得还不错,明眸皓齿,面相姣好,眉间有几分英气,长开后应该能迷倒一大堆男女,可惜自己并不吃这套,而且她长这么帅干什么,又不会有人类喜欢她。

小鬼穿的衣服早被泥尘抹脏,但能看出非常华贵,红色的束胸搭配白色的长裙和白丝长筒袜,鞋子配的是黑高根。这一看就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孩。把她衣服扒下来洗洗卖了,得来的钱够自己用十年了。唉,贵族,唉,吸血鬼。

愤愤不平的格蕾丝,一巴掌打醒了熟睡的小鬼,问起她的名字:

“喂,小鬼你叫什么?”

被吊着晒了一天的太阳,Vera(薇拉)现在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就像在恶臭的粪坑里待了一整天般恶心难受,加上许久没吸上人血,运转她这座躯体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体内存留的只剩下对女人的恨意。

自己的仆从为了帮自己寻找食物,才会冒险在黎明将出的时分去猎杀这些人奴。他们最后连遗言都没留下就被反杀了。

“关你什么事,你这死婊子!不对,你怎么还没变成血奴。”

由于兜帽的遮盖,薇拉没能辨清格蕾丝的面貌,但凭借胸前摇晃的十字架挂件,她还是认出对方的身份。

“原来是教皇走狗,你们这些人畜最好别给我抓住机会,否则我会让你们人类世界全部陷入炼狱……狱……”

狠话还没放完,小血族就歇菜进入休眠状态。

“诶,你咋似了。”

这下倒令格蕾丝有些头疼了,凭这小鬼对自己的仇恨,她们是不可能达成合作。所幸的是,她没能看清自己的模样,这样的话就有操作空间了。不过得先换个身份,再让她苏醒。

格蕾丝走向一旁的死尸,抓起几只肥大黝黑的老鼠就开啃,刺激熏臭的气味涌上鼻腔,她早习惯这股动物的腥臭。

暗红的血液划过嘴角,格蕾丝抬起手背擦拭干净嘴角,眼瞅着血液补充的差不多了,她将黑袍褪下,忍痛地把黑袍、银匕首与长弓一同挖个坑埋了,如今为了不让薇拉起疑心,只能牺牲它们了。十字架则放在内衣里留着,这可是保命用的。

做完准备工作,她静待一会,为的是将血液消化完毕。几十分钟后,格蕾丝抱起薇拉,用尖牙划自己的手腕送到薇拉嘴边,令吸血鬼垂涎欲滴的鲜血哗的流了出来渗进薇拉薄唇中,原本早已沉寂的心脏再次跳动起伏起来。

不一会儿,幼女眼皮微眨,她醒了。醒后第一眼,映入她眼帘的便是一名金色长卷发的少女,她笑容和蔼可亲,落日的余晖打在她用碎布拼凑的长裙上,仿佛一位纯真的天使下凡来供自己吸血。

薇拉无意识地贴近格蕾丝手腕,如同小孩吸食母乳一般,乖巧地吮吸着“妈妈”的血液。但她很快想起了上午的杀戮和那黑袍女人,硬生生地从温柔乡中拔离,粗暴地推开格蕾丝:

“你是谁?离我远点!刚刚那个黑袍人奴去哪了,会不会你就是她!”

“怎么会是我呢,我的大人。我只是刚好路过,见你昏倒在此,然后借我劣等种的血液将你唤醒而已。”

说完,格雷丝俏皮地撩起耳边的金发、微张唇齿,好让薇拉看清楚自己的鲨鱼齿还有天蓝色的瞳孔。

熟悉的劣等种特征让薇拉放下戒备和仇恨。在她印象里,劣等种往往会受人类的排挤欺凌,在人类社会中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去投靠高位阶的血族,乞求成为他们的仆人。

金发少女天然散发出的魅力让薇拉不由得恍了下神。

[唔,好温柔的姐姐,好想再吸多点她的血,好想将她扣下,做自己专属的血奴,永生永世都给自己供给新鲜、香甜、丝滑的血液。]

想到这里薇拉不由得胃口大开,贪婪地凑向前吸食格蕾丝新鲜的血液。格蕾丝感到一阵吃疼随即将手抽离,自己的血液已经被吸食太多,不能再供应下去了。

“好啦好啦,既然大人醒来了,进食就到此为止吧。我叫格蕾丝,大人您叫什么呢?”

“叫我薇拉就好了。”

欲望没能被满足的幼女,叉着腰气嘟嘟地鼓起了小嘴。

“那薇拉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先离开……”

格蕾丝放下怀中的薇拉,故作要走的模样。薇拉见此着急地抢话:

“等等!格蕾丝姐姐你……你不能走,我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叫爸爸给你的,或者说你想要成为我的……我的仆从也是可以的,本大人会收下你的!”

“薇拉大人您可真幽默,想让我当你的仆人?大人您还是长大一些、变得强一点再说吧。”

“可恶,你等着,我以后绝对要变强给你看,到时候一定要格蕾丝姐姐你当我的奴仆!”

格蕾丝被薇拉的天真幼稚逗乐了,不由得捂着嘴巴轻笑几声,接着清了清嗓子,拐回正题上:

“不过,我倒是很愿意结识一下你的父亲,这个任务我接了。那么,请问大人,您的父亲又是哪位伯爵呢?”

“我的父亲嘛……” 一抹狡洁的目光闪过,薇拉停了一下,随后才将后话带出来:

“他好像被你们称为维多利奥伯爵。我不是很了解他,他把我诞下后,几乎没来见过我。我是被莫名其妙的带出来,然后又被两个自称是我父亲“仆从”的人带回去……‘’

说到这,幼女低头不自主的扣弄起手指,她似乎是不确定能否兑现给予格雷丝的承诺。突然,她头顶的白发被温暖的掌心大力揉动着,是格雷丝姐姐在安慰她。

殊不知,她的格蕾丝姐姐是被‘维多利奥’这名字给震惊到难以控制面部表情,才拿手按下薇拉,以防她见着表情起疑心。

维多利奥正是整场战争的发起者,拥有高阶血族的能力单是自己去面对那位狠角色的话,一个照面就会被他秒杀,况且从这到那位公爵的据扎地可是要跨半个大陆。

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格蕾丝得去找教皇那老头子帮忙。但在此之前,她自己得取得薇拉的信任,来完成为自己获取救世主名声的关键一步。

而且薇拉年龄还小,兴许格蕾丝可以改变她对人类的态度,来协助自己。随后格蕾丝装作担忧的模样回应她:

“维多利奥吗?我听闻他有吞噬子女来增强自身实力的陋习,薇拉大人若你执意要回去的话,恐怕会遭遇不测。我是不愿薇拉大人您就此逝去的,不如和我一起走,在旅途上互相有个照应。”

为表诚意,格蕾丝单膝下跪,牵起薇拉素手,用红唇献上一个代表服从与忠诚的吻。

薇拉似乎心动了。将被吻过的小手贴在脸上,脸上的顾虑也打消了大部分,眯着笑眼,朝格蕾丝羞涩的笑。

“在我完全弄清真相之前,就暂且认为格蕾丝姐姐说的都是真的。不过在此期间,你不能有别的主人,等着我变强后,成为你的主人好了。“

“那就让我拭目以待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呢,已经成功作为细作打入人类内部,现在只要薇拉大人您愿意屈尊来和我一起与人类合作,我们肯定能获得那些愚蠢人类鼎力支持。“

“欸,与那些低等的人奴合作吗?不行,绝对不行!”

“薇拉大人你就放心吧,我认识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人类中最有威望的教皇,他会动用一切资源来保护我们的。大人你不是要让人类陷入炼狱之中吗?倒不如借此取得他们的信任,为之后屠杀他们做准备。”

幼女犹豫斟酌一会,看着格蕾丝无比诚恳的眼神,最终点头答应了:

“好,但我有个条件,我想要格蕾丝姐姐你成为我这趟行程专用的食物。”

“没问题,薇拉大人想什么时候进食都行,不过只能每周一次哦,不然我会被大人您吸干的。那就这么定了,我亲爱的薇拉大人。正好趁天黑,我们赶快启程前往教皇所在的圣地吧。”

面对如此简单的条件,格蕾丝想都没想便答应了。眼见自己轻轻松松几句话搞定了小吸血鬼,格蕾丝难以压抑住兴奋,出格地捧着薇拉肉嘟嘟的小脸大力揉搓。格蕾丝的青涩幼稚在此显露无疑,特意压低的声音也变得高昂。

薇拉也给予格蕾丝热情的回应,她身子前倾,双手紧紧抱着格蕾丝束腰,把头撇到一旁搭在少女的肩膀上。从正面回避少女,才能让嘴角那抹病态的笑容隐藏在欺骗中。

旁边被翻出来的深层泥土,话语中的破绽,声音的高相似度,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格蕾丝就是那黑袍人。

而正如格蕾丝欺骗她一样,薇拉自己也是谎话连篇。她根本就不是维多利奥的女儿,只是个被注入始祖之血,强行获得始祖血统的上等祭品罢了,没能升阶的她已经维持幼态有数十年。幸运的是,这幅外貌给予了她天然的伪装,让她在一次暴乱中得到别的吸血鬼帮助,在一个又一个起义者的保护下逃出生天。如今驱使她前进的动力便是消灭维多利奥。

可半路突然冒出个格蕾丝是她意想不到的,她很钟意这个新得来的血奴,既然格蕾丝杀死了自己两个仆从,那就用她的一生来补过吧。

“没想到薇拉大人你这么爱撒娇,真是的,以后再让你多抱一会吧。现在该出发了。来,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吧。”

[以后?以后可不止是拥抱了,我愚蠢的格蕾丝。]

“嗯,一起走吧,格蕾丝姐姐。”

格蕾丝亲昵地刮了下她的琼鼻,随后拉起她的小手一同朝教皇所在地赶去。太阳已然落山,隐匿光辉后的黑暗即将吞噬二人。

————

三年后,一道白色残影飞速掠过一片片张牙舞爪的荒林,荒林中盘踞着成千上万的瘟疫巨鼠,还有枯树上栖息的成群蝙蝠。眺目望去,在荒林最深处,一座瘦削冷峻、高耸直入云霄的哥特式教堂屹立于此,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那边传来。

那便是他们小队的最终目的地——维多利奥大公的教堂,也是吸血鬼最为隐秘的驻扎地,里头存放着在战争中死亡的上亿魂灵。此前他们前来,目的是解放众多魂灵,摧毁吸血鬼的造神计划。计划的关键在于薇拉,只有她才能完全摧毁困住魂灵的传输装置。

薇拉在教堂周边详细地侦察一遍,将个个要点和突破口记于心内,为明天的进攻做准备。不久,她就侦察完毕匆忙离开此地

几分钟后,薇拉收起后背的翅翼,在百里开外一座不起眼的山丘上缓缓落下,拨开杂密的荆棘杂草,来到隐藏在山林里的营地中。

薇拉扯下兜帽,缓缓呼出一口长气,银白色的长发四散飘逸而出,三年的成长,让她从一位矮小的稚童变成一位气质出落、身材修长的少女,现在的她甚至比早已成年的格蕾丝还要高出一个头。

隐藏在她白袍之下的,正是由教皇赠予的驱魔装备:套刻着教派符文的精钢板链复合甲,与其相衬的蓝色内衬以及与前后的下垂部分都围着白色褶子的裙甲;在她腰间,则挂带着一把锐利的银制刺剑,剑柄尾头上镶嵌着附魔圣珠。以她觉醒后的体质,能够轻松驾驭这套装备的重量。

薇拉整理好着装后便望向营地,三顶帐篷里的灯火已熄,剩下那顶帐篷则亮着灯光,篷门半掩,原先一旁吊着的木锥绳子断裂掉落在荒地上。薇拉心头一紧,拔出刺剑连忙挑开篷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薇拉蹙起娥眉,周遭的落叶都被无因的湮碎,面色露出几分凶狠。她双脚浮空,刚要飞起,就被身后伸来的纤手抱紧。

“薇拉,我在这,不用找了。”

金发少女慵懒地把头依靠在薇拉的盔甲上,冰冷刺骨的金属触感让她嫌弃地退后,直到薇拉担忧的转过身,拽住她那满是疤痕的手腕上提,不容置疑地使她与自己对视:

“格蕾丝,这么紧要的关头就别出去乱走动,以你孱弱的实力很容易出事,好好待在我的保护圈内,行吗?”

她没法保证自己在侦察的同时能顾及格蕾丝的安全。

“不是有你在吗?我强大的薇拉大人。在你的庇护下,我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唔,嗝。”

格蕾丝捂住小嘴,不雅地打起了酒嗝。她满眼通红,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两圈红晕的看向薇拉,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撞入薇拉的怀中。薇拉见此连忙用始祖之力将盔甲隐藏起来,显出里面黑衬白的修道服,以免磕伤格蕾丝。

“薇拉来嘛,陪我一起喝,我今晚可是喝了五瓶哦,厉不厉害!你们、你们四个人加起来都没我能喝。”

营地中的另外三人是被教皇派来协助她们完成任务,他们与格蕾丝平日里相处的不错,不过这不是薇拉想看到的,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触碰什么的。身为队长的她便 “任性”的行使一下权力:无理由禁止他们与格蕾丝接触。当然自己是不会让格蕾丝知道这件事的,以维持在她面前的优良形象。

“怎么又喝那么多酒,之前不是让你戒掉了吗?你就是太喜欢喝酒了,别人才嫌弃你,不跟你接触。唉,算了,先帮你把身上的酒味清理一下。”

过于贴近的距离导致薇拉敏锐地嗅到格蕾丝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感到不适的她唤出清风咒驱散少女身上的污浊酒气。而格蕾丝早就习惯被别人以异样目光看待、嫌弃,失去刚结识的朋友对她来说无伤大雅。

“芜芜芜芜呼!好凉快啊!薇拉,让风再吹大一点。”

格蕾丝像是孩童一样挥舞起双手,开心的与风嬉戏,仿佛忘掉所有忧愁一般。但快乐很快就被打断了,调皮的孩童不满地嘟起小嘴被薇拉拖进帐篷当中。随后一道正四方形透明的结界升起包围住帐篷,隔绝里面的一切声响与光线,防止外人窥视。

帐篷内,格蕾丝以鸭子坐的姿态乖巧地坐在毯子上,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薇拉的一举一动。薇拉贴近她身后,从无暇的藕臂一路摸上去,顺走格蕾丝手中早就所剩无几的酒瓶,扔到一边,然后为她慢慢褪去被酒水打湿的布裙。格蕾丝一心只想喝酒,没理会薇拉脱衣服的动作,为了被拿走的酒瓶,开始大吵大闹:

“薇拉你要干嘛,怎么把我酒瓶拿走了?酒、酒!我要酒!你快把酒还给我,我还要喝呢,快点!”

格蕾丝不耐烦地转过身用软绵绵的拳头锤打着薇拉颇有弹性的胸脯。在她吵闹期间,布裙已被褪去一半,露出里边白色的胸衣和许多早已愈合的伤疤,伤疤的始作俑者对此默不作声,只是轻微地推开了阻碍自己的小手:

“格蕾丝,乖,别喝了,待会要办正事了。”

很快,布裙被薇拉熟练地脱去并折好放在一旁。格蕾丝的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当中,仅剩两件内衣作遮羞物。薇拉白净的葱指抚摸如同凝脂般光滑的后背,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脊骨,手指滑过的瘙痒惹得格蕾丝咯咯咯的发笑。

手指轻轻一挑,将胸衣背后的扣子解下,胸衣自然掉落,格蕾丝胸前那对白馒头随之跳出,馒头上留着一排不知是谁咬上去的牙印。格蕾丝只觉得有些凉快,半眯着双眼,依旧嚷嚷着要喝酒:

“正事哪有喝酒重要,我不管,你给我拿酒来,不然咱俩就分道扬镳,就此解散各走各路。救世主让你当就好了!反正你这么厉害又有实力还遭人喜欢。”

薇拉假意弃暗投明后,教会将拯救大陆的希望押在她的身上,提供大批资源给她,让她实力大增,成长到与高阶血族实力相当的地步。但欠的总是要还的,在教会的压力下,薇拉不得不“自愿”上战场历练,多次与吸血鬼军团作战,救人类于水火之中。现在的她已声名远扬,成为不少人心目中的救世主,而格蕾丝仍处于默默无名的阶段。

“你看你,又喝多了吧。不是说好了,让你来当这个救世主吗?我只是在一旁辅助你而已。听话,好吗?我们不喝了。”

薇拉悄无声息的攀上了格蕾丝的双峰,握在手中上下掂量把玩着,似乎在考虑今天用那种玩法。脑袋已经被酒精完全麻醉的格蕾丝失去了察觉能力,几乎快要醉晕过去了,但心中的委屈让她撑着说完最一句话。

“什么狗屁辅助,风头都让你出光了!薇拉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认真的,我才不稀罕当这救世主,谁爱当谁当去!我才没胡、胡……呃。”

话未尽,格蕾丝便醉倒在薇拉身上,沉沉睡去。一时间,帐篷内寂静的剩下只有格蕾丝轻微呼吸声和薇拉无奈的叹息。

“啊,真是的,又醉过去了,这样也好,等下就不会喊疼了。”

自从被教皇任命前往解决维多利奥后,格蕾丝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消沉,不仅染上了酗酒的坏习惯,还逐渐疏远薇拉,连薇拉自己也无法去打开她的心结,只能对她作出行为上的限制。一切事情都朝不可控的方向走去,不过有一点她是逃不掉的——那就是供自己吸食血液。

格蕾丝以平躺的姿势被放在兽皮毛毯上,金色长卷发披散在胸前,勉强遮住两颗凸起的红点。薇拉俯下身子,压在格蕾丝贫瘠的身材上,撩起她耳边的长发,露出可见清晰血管遍布于上面的脖颈。她夹杂着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情欲,轻咬向少女肉嘟嘟的耳垂,用尖齿温柔摩挲起耳垂,张开双唇将半只尖耳含在嘴里,用巧舌翻来覆去的舔舐着被尖齿咬住的耳垂。

“唔,啊~”

触电般的快感闪过脊髓,格蕾丝在无意识中发出一声媚人的嘤咛,用白布内裤被不知名液体沾湿,布料紧贴少女下体,凸出少女下面那饱满的阴阜。这声娇喘对薇拉来说,无疑是支令人发狂的催情剂,一下就将她压抑在体内的欲望调动起来,她离开满是津液的耳垂,头往下埋,到了脖颈。如白天鹅般昂起的颈部,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令薇拉难以抗拒的柔美气息。

她迫不及待地张开血口对准格蕾丝颈部血液流动最丰富的部位,两颗细长的利齿随着她下咬而刺破皮肤扎入血管中,带有麻醉特性的口诞同时消融在猎物体内。源源不断的血液从血管中被薇拉吸取,鲜甜并带有格蕾丝独特风味的血液令她无法自拔,是无论吸食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上等佳肴。

美中不足的是,格蕾丝身为劣等种,血统太低贱了,吸食起来总会有股淡淡的土腥味,之前第一次吸食没察觉出来可能是太饿了。不过很快,自己就能将她这低贱劣等种血统换成与自己相同的高贵血统。在此之前先稍微忍耐些许吧。

算起来,格蕾丝是时候该清醒了,毕竟自己口诞的麻醉止疼效果对劣等种可不起作用。

————

“薇拉,快放开,疼~”

感到脖子和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疼,格蕾丝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薇拉在自己身上作祟,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因喝酒过量而红肿的双眼,低头一瞧,发现薇拉边吸血边在自己胸部上捣弄着什么东西。借着上头酒劲,格蕾丝拉扯起薇拉银白色的发梢,试图让她停下手中伤害自己的行为。察觉到怀中猎物的反抗行为,薇拉心中燃起不爽的气焰。

“我还没享用完毕,所以暂时不能放开你哦。”

格蕾丝不满地看向薇拉,她越来越过分了。自从她们踏上旅途后,薇拉的欲望随她力量的壮大而增强,如同一只永远喂不饱的饿虎。吸食血液的周期从一周一次沦为现在一天一次,格蕾丝甚至还要在吸血的过程中满足薇拉的一些个人癖好。不过为了出名,自己忍了,自己要向那些瞧不起自己的混蛋们证明,自己不是什么劣等种,是拯救世界的大名人……吗?

薇拉是为格蕾丝带来过希望,但是,在利用完自己后,她亲手将给予自己的希望夺回。明明自己也有拼命地付出努力去消灭血族,可是为什么大家都只关注薇拉,这个用自己鲜血供养的血族!

“我数到三,你给我放开!三……”

格蕾丝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她清楚,再不摆出强硬的姿态,就会被薇拉狠狠的“吃掉”。薇拉在自己无时不刻地陪伴的影响下,减少了对人类的偏见。到现在,她对人类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至少不再极端。

对人类的态度变好了,格蕾丝自己却遭殃了。这孩子先前似乎从未被人温柔以待,当自己成为最接近最关心她那个人的时候,就被她死死缠上了,每次睡觉,都特意拿那对黑黑的大翅膀将她和自己围起来,用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禁锢住自己,像是生怕自己跑掉一样。最近还喜欢在进食时,偷偷伸出利爪在自己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伤疤。种种过界的行为让格蕾丝感到窒息和不安,她本就不习惯与他人进行如此亲密的接触。

“……二,一……噫,咕噢噢噢噢噢噢❤️❤️❤️。”

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格蕾丝疼的发出一阵呻吟。薇拉两根强有力的手指扯着她乳头上的一对银制乳环,苹果大小的乳鸽被高高揪起。乳头被穿刺后红肿的相当厉害,几乎肿胀到有指甲盖大小。如针扎般的痛苦连同性虐的愉悦经过敏感的神经直达被酒精浸泡的大脑,使得格蕾丝清醒几分,恢复些许神志。新鲜的血液从殷红的乳头上流下,没等它滴落在毛毯上,就被一条巧舌接住收入口中。

“嗯,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好喝。”

薇拉抿起红唇,回味血液的滋味,她有意忽视身下人的警告。不过就算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格蕾丝。一阵掌风呼啸而过,“啪”的一声,格蕾丝不留余力的一掌扇到薇拉俊俏的脸上。趁血族还在发懵,双脚一蹬,踹开薇拉,随后借力后仰撑地,一个后翻稳当的站在地面上。她姑且算个低阶游荡者,反抗的气力还是有的。

“薇拉,当初我只承诺供你吸食血液,没允许你对我身子干各种乱七八糟的事。”

薇拉揉了揉开裂却在迅速愈合的嘴角,面带歉意的接近摆出防备姿态的格蕾丝。

“抱歉,格蕾丝,我这不是想着和你关系更亲近一点。在我们血族的传统中,在对方身子上,刻上自己独有的痕迹,是表达爱的方式。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话,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薇拉非常小心地搭上了格蕾丝的脑袋,温柔地抚摸起来,想借此让格蕾丝消气。

“薇拉你在干嘛,给我拿开,我可不是小孩。”

“可是你以前不都是这样安慰我的吗?”

“那时候你还小,这样安慰你是正常的。以前你天天对人类有意见,我不让你去杀人,你就跟我闹,我只好摸摸你的狗头来安慰你。以前的你多可爱呀,小小的,一只手就能把你提起来,现在大了一点也不好玩……不对,怎么给你带偏了,现在应该说的是你的问题。”

格蕾丝把头撇到一旁,避开安抚。

“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薇拉挑眉一笑,装作人畜无害的模样,进一步贴近格蕾丝,将她拥入怀中。可格蕾丝态度不变,抱头蹲下一缩,从双臂的包围圈中逃离。

“你别装了,有谁家的血族靠伤害对方来表达爱意,明明就是你个人的恶劣癖好,越长大越让人不省心,真的是懒得说你了。”

“啊~被格蕾丝姐姐说教了,格蕾丝姐姐真凶,人家被吓到了,要抱抱。”

格蕾丝一头黑线的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白发血族对自己撒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堂堂救世主背后却是这副模样,自己真替她的簇拥者感到悲哀。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已经厌倦这场过家家的游戏了。说实话吧,当不当救世主无所谓了,因为我根本当不上!”

眼见事情的发展要朝失控的方向前去,薇拉急忙接下话茬圆场:

“你看你,酒喝多了,净说些胡话。先不扯这些了,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上完药后,咱们就睡觉。”

薇拉试图让事情就到此为止,但这是不可能的,格蕾丝固执的抓住薇拉的双肩,注视着她:

“薇拉,认真听我说!我知道自己没这个实力,全是靠你的功劳才把我带上这位置的。我酗酒也是为了逃避自己无能的现实。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个关系户,侥幸攀上教皇和你的枝条。”

真麻烦啊,格蕾丝只是想摆脱这个令自己差点就陷进去的血族,还要编这么多理由,想的脑子疼。况且现在救世主的名声明摆着都是薇拉一人的了,那自己还费那么多劲去讨好她做甚,赶紧跑路得了。

“格蕾丝不是这样的,你在战场上付出很多贡献……”

“贡献?呵,我最大的贡献就是帮教皇把你这个始祖血统的血族给坑骗过来。我连杀死几个普通血仆都费劲,别提上战场陷阵杀敌了!”

“帮?”

薇拉语调一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格蕾丝想连忙改口,可为时已晚:

“所以,你和教皇一开始就是一伙的,不存在欺骗人类一说,对吗?”

该死,早知道自己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喝太多了,糊涂到将真相给泄漏了。不过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

“……没错,从头到尾我只欺骗过你一人,可那又怎样?没有我的帮助,你可能早就死在伯爵手里。我们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没有谁欠谁。”

格蕾丝自认为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从小到大就没变过。自从父母被审判庭押去火烧后,自己为了生存便不择手段。直到教皇抓住自己管束一番,才收敛一些。她拒绝与任何人亲近,薇拉也不例外,只不过有利用她的需要,才假装接近她罢了。

薇拉冰冷的手指不经意间抚上白靥,指尖传递的冰冷,打断了格蕾丝的思考。格蕾丝身子一缩避开她的触碰。

“呐,别开玩笑了,格蕾丝?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而且我们还是同类呀,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利用关系,对吧?”

薇拉颤抖的话语中多了几分破碎。

“同类?什么同类,血族吗?抱歉,我可是劣等种,比不上你,高贵的薇拉大——人——。”

不顾薇拉越发阴寡的脸色,格蕾丝故意拖长尾音,宣泄着对自己低贱血统的不满和对薇拉的妒忌。

“回答我,我们是不是只有利用关系!”

灯火被一道阴风吹灭,整个帐篷陷入黑暗中,帐内温度骤降几度,没穿衣服的格蕾丝,已经双手抱臂开始打颤了。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怎么……”

薇拉富有肌肉线条美感的左手牢牢抓住格蕾丝脆弱的脖颈,指尖的利爪如切豆腐般轻易割开白嫩的肌肤,触及内部血红的肌肉组织,薇拉只需稍微一使劲,就能将格蕾丝的头颅与身子分开。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格蕾丝拔出腰间的银匕首往薇拉要害刺去,不料匕首在半空仿佛被卡住般,愣是刺不进去。就在格蕾丝意识溃散之际,薇拉松开左手,让她重新获得喘息的机会。

“格蕾丝,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薇拉恨透了这个女人,到头来,她们之间的关系全是虚假的,尽管如此,她仍抱有一丝对格蕾丝的希望。

“暗影庇体!”

格蕾丝怎么会乖乖听话,立马顺起一件衣物披在身上,发动隐匿技潜于阴影中,奋力跑向出口。她疼的皱起眉头,按住被利爪刺伤的脖子,血液不断从伤口中流出。

[这该死的疯子,发什么颠,不就是欺骗你感情,至于吗?算了,跑为上策。]

见格蕾丝消失不见,逃避回应,薇拉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她真的只是利用自己,没有对自己有过一丝的爱意。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啊……”

薇拉的眼梢失落的沉了下去,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眼梢上扬:

“既然如此,只能先强奸你,之后再做打算吧。”

格蕾丝刚到帐篷门口就被结界拦下,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将她压倒在毯子上无法动弹,现出原形。薇拉掀开修女服的裙摆,一条扶她肉棒立于其胯间。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碍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放你一马,现在已经没必要再忍耐了。呐,格蕾丝,我想清楚,我们之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让我们先从做爱开始,再到结婚,最后让你怀孕生下我的小宝宝。这样你就会爱上我了,我们永远都能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好你大爷!”

彻底与薇拉撕破脸皮后,金发少女的人渣本性暴露无疑,各种脏话往薇拉身上砸去。薇拉也不甘示弱以种付位的姿势压在格蕾丝身后,用力一挺,既塞住了格蕾丝下面的那张嘴,又轻松堵住了上面那张烦人的小嘴。

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格蕾丝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潦草的被薇拉夺去。没有一丝润滑,让紧仄的穴道被肉棒抽插的血迹斑斑,格蕾丝痛苦与快乐的娇叫起来,今夜注定不眠。

————

清晨,德鲁伊、修女和蛮子早早的穿好装备,在营火旁煮着树茶等待他们的队长薇拉现身。

昨天还存在着一顶帐篷的空地上,空间发生着诡谲的波动,一道身影从黑漆漆的空间里走出,穿戴好盔甲的薇拉向三人点头,示意出发。

“那小姑娘不一起来吗?”

与格蕾丝原先要好的修女先发话。

“不,她自己选择留在营地,还有别多嘴,不该关心的事情,最好就不要开口。”

薇拉加固四方结界时回答了修女的疑惑。

“啧,一如既往的霸道。大家实力都相差无几,若不是教皇授予你指挥权,你根本就没资格阻止我们与格蕾丝接触。”

地面上枯黄的落叶被疾风卷起,眨眼间,薇拉瞬身至修女面前,寒光一闪而过,灵巧的刺剑拔出,刺穿了修女胸口前刻着防御圣纹的板甲,离捅开她的心口只有一厘米近。

“格蕾丝,这三个字不是你能叫的,没有下次机会了。”

刺剑收回腰间,薇拉冷眼斜视着三人,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触碰自己的底线。在死亡门前溜了一圈的修女,见识到薇拉真正的实力后不再出声。其他二人互相对视后,在帐篷中拿出一件新的胸甲为修女换上。看来传闻是真的,薇拉不仅拥有始祖之力,还继承了一部分圣力,应该是那位叫格蕾丝的劣等种血液起到的中和作用。

“我就不废话了,在座各位都是人类目前的顶尖战力,这次随我全力进攻。现在都给我抓住这根绳子,我带你们直达到核心区域,发动奇袭,与维多利奥一决死战!”

经过一晚上的充能,薇拉状态极佳,三米长的血红巨翼在她背后光速展开,翅膀扇动形成的飓风摧枯拉朽般将营地驻扎的痕迹摧毁的一干二净,修女为三人加上防护术后,三人赶忙拉住绳子。只听“嘣”一声巨响,黑红的残影直冲云霄,如同染血的彗星,坠落撞向教堂。

————

寂静的营地中,一道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是薇拉先前留下的结界被打破了。随后一个人影狼狈的从里边滚了出来,手里攥着破开结界的十字架,身上的布裙破破烂烂的,全身上下都被点上情欲的红痕,下体的精血混合物经过一晚上已经在大腿内侧干掉凝固了了。紧接着一声怒吼响彻整片林子:

“啊啊啊啊啊!!!我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轻易的没了。薇拉,你他X的能不能快点去死啊!从此以后,我和你势不两立。”

格蕾丝根本没有与薇拉叫板的资格,但她还是很硬气的辱骂薇拉。由于担忧薇拉打完维多利奥,重回营地来抓自己,格蕾丝拼了老命的逃跑,很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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