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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乃花(最终版):铁锁迷情,与幼女小乃花的禁断之恋(完整版20万字,应约稿作者要求只发布试阅版,完整版请前往作者主页找作者自行购买)——(AutoianO)著,3

小说:我的小乃花 2025-09-01 14:51 5hhhhh 5370 ℃

第二部分

  对酒的爱好,在一个人颓丧的时候,真的会成糟糕的陋习,和危险的诱因。一周(可能不到)的时间,我一个人在家干完了五瓶(或者六瓶七甁)龙舌兰。

  期间没有一个同事问候过我,倒是有几个熟悉的上级给我打电话,被我顶着头痛敷衍了过去。也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总之全都推辞掉了。

  

  这周的我甚至没有去捧着那些幼女色情片和杂志自慰。也不是没有尝试,只是被习惯性灌入腹中的酒精麻醉了全部神经后,手掌对阳根的套弄就没了多少快感。江湖爱流传“酒后乱性”?欲兽发作的借口罢了。

  我甚至想着,要不要把那些东西都捆起来烧掉?我不想死后还被警察、记者、法医还有所有人耻笑。

  

  站在高高的凳子上一口气咽下最后一口醇香后,我握着悬在房梁上麻绳的手,已经不再颤抖。空瓶跌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再刺耳,也不再能撼动我的神经。焦点涣散的视线,从手中绳子的圈跳脱向远方,落在那只棕白色的手帕上。

  “要不还回去吧?毕竟不是我自己的东西。”

  但小乃花早已把它送给我了,这是在给自己逃避死亡找借口吗?还是在为再见小天使一次创造机会呢?

  明天,还是后天,去找她吧。

  心灰意冷的我,所见的世界都真的加了一层冷冰冰的滤镜。但能唯有对那个酒醒的午晨,那只羊皮手帕主人的温柔和笑容的回忆,是暖色调的。

  

  我从凳子上下来,脚掌才在碎玻璃上的疼痛绵软无力,我倒在地上,一鼓作气多往玻璃渣外的方向翻了几个跟头,沉入眠中。

  

  

  但真正去见小乃花酱,则是三个星期后的事了。

  原本是抱着“去朝见小天使”的念头,但我酒醒了后,一些危险的念头又开始复活、掺杂在其中。为了这样一个念头,我竟然很快恢复回往常的样子,以便着手准备与她再逢。这些危险的想法、欲望,让我的“准备”变得格外刻意、病态级的慎重:

  

  ——我好像在发烧呢,最近睡地板睡得发烧了。鼻涕躺在洁白的瓷砖上,好在瓷砖依旧洁白。头好痛……整理一下查到的小乃花酱的线索,或许就不那么痛了吧。

  

  小乃花的父母管教的确很严格,周一至周五的晚上和周末的早晨都会有补习班。补习班挨着她的学校,在酒吧的另一个方向,放学时会和朋友们经过我们相遇的地方,在道路尽头拐角的车站一起等公车回家。

  ——可她不认识我,我对她而言只是一个自己朋友惹祸的祸主,一个需要用极其见外的礼仪对待的外人。等于说,我对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路过的怪大叔、一个只擦肩而过一次、无所谓是否还有第二次的陌生人。

  下雨的时候,小乃花就会直接站在补习班门口,等她的母亲开车过来接。她的身上并没有带电话,应该是和母亲的俗成约定。

  ——既然她视我为陌生人,那就把它扭转,让随缘的第二次,变成必然的第二次。

  每次母亲来的时候,都会缓和小乃花因为雨天而阴沉的心情,看起来是个很粘人的孩子。

  ——而对我呢,小乃花的拘谨,仅仅是对我、对外人,而对她的家人、朋友,她的母亲,还有那个名字叫什么的小鬼,绝不会是这样。她是一个虚伪的人吗?还是说她的家教把一个纯真的孩子变得选择性虚伪了呢?

  我打算挑一个雨天下手,或者说去见她。为了防止她和路人的误会,一些拘束手段是必要的,我准备了防水胶布、内环有绒毛的手铐、透气的旅行袋、绳索等等。

  ——不,她只是听话、乖巧地记下了父母教授的一切。所以,我可以主动走进她的世界,与她亲近、变成她不需要用虚伪的礼仪去对待的人。

  到了后该怎么做呢?她会答应跟我走,答应在小巷里偷偷叙叙旧,答应施舍给我一个甜甜的吻吗?不,她不会,她会对我的再次出现感到诧异,进而演变成莫名的恐惧。她会呼救、她的母亲会及时赶到,我会被送进警察局。果然还是得强硬一点,把她抱进小巷吗?

  ——对啊,抱进小巷,小乃花酱不仅可爱,还弱不禁风可以任由我支配呢。赶紧在巷壁的阴影之下,夺走她的初吻,用抚摸感受她全身的温暖,把她一点点融进我的身体里,教她在疼痛与快乐中接受自己一股股的冲击。需要买避孕套吗?果然纯情的小萝莉连避孕套都不需要了,果然洋溢着稚气的年华,就是用来享受鱼水之欢的吗……

  那个我记不得名字的男孩真是幸运啊,我要是能晚生几十年,就有机会彻底取代他,和小乃花酱成为朝夕相处的同学、朋友,能顺理成章地和她谈恋爱、感受她的温柔乖巧、进入和享受她可爱的身体、让她为自己生下同样可爱的孩子、在大庭广众的瞩目和祝福下自自在在地白头偕老。真可恨啊,那么混账的小屁孩,怎么就成了小乃花酱的青梅竹马呢?

  ——是啊,我得赶紧出现,及时阻止那混账小子玷污她。等到她接受、习惯了我的存在,也会用对待那男孩一样的自然和娇嗔面对自己。说不定会大声训斥我的邋遢。甚至更进一步,把我狠狠地踩在脚下,用裸足或者白丝足,惩罚性地满足我,蹂躏调教我的欲望。

  不不不!我只是想见她一面,重新感受温暖,说不定就能因此被救赎呢?然后带着决然的气场,带着小天使的必胜祝福,杀回职场去,一步步重新爬回去,什么仗势欺人装高个的小侏儒什么长相背景完美但心术不正的关系户?统统让他们心灰意冷,沦为“刻板印象”的代表吧!

  ——不,我此刻应当只为小乃花酱而活了,要是能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取代她的父母就好了。有没有什么易容术?能做掉她的父亲后,再暗度陈仓地成为他,然后再和她的母亲离婚,从此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独占小乃花酱?那些杂志那些幼女情色杂志光盘录像带从此都可以拿去烧了,用像素呈现的东西终究比不过真实的萝莉躯壳何况小乃花酱的可爱程度是我在此之前看到的所有女孩子都不能比拟的啊!!!

  不不不,我的人生已毁,不能再去毁掉她的人生。反正终会赴死,只去见一面,然后带着小天使的祝福,去公司里,狠狠扇那侏儒的耳光将它拽到阳台上掐住他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用刀划开他的肚皮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玩弄他的肠子打几个结直到他断气了后把刀插进他的眼眶丢下楼然后我再在警察到来之前纵身一跃?

  ——可我不想死,世间还有小乃花这样的存在我还没饱览。要不要跪着乞求小乃花酱牺牲她人生的一半跟我走,从此救赎我的整个生命?我也是有生命的啊!不不不不要不了一半,我会围着她一个人转从此然后做的比她的父母都好取代学校的职能取代老师的职能取代父母的养育恤取代同学朋友的陪伴把小天使供奉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小乃花、、、

  啊……

  宫本小乃花。。。

  啊……

  小乃花酱!!!

  

  像是出于崩溃边缘的异常烦躁使我独自陷入了奇怪的偏执。我随手捡起身边地板的碎酒瓶,把捆好的幼女杂志割开,一本、两本、或是三四本地抓在手心里揉碎、撕毁、扔到天上,又落到我的头顶。

  欲望和愤恨、欲望与道德感、欲望跟恐惧的交织。连我都感到可怕的是,我对一切的一切失望,都因为对救赎的渴望,绑定在了年幼的小乃花身上——仅仅是因为她某日对我无心的善意。

  

  “疯子?我是个疯子啊……”

  我倒回地板,深吸一口气,向天花板诉说着我一无所有的怯懦。

  

  明天……

  明天……

  先去见她一面吧,其余的再做决定……

  周五,雨已经下了两天了。

  距离那天的情绪爆发又过了两周,我彻底收拾心情潜心准备了一番。几次跟踪后,我根据目测到小乃花的尺寸,买下了她全套衣裙和内衣裤、鞋袜。还以防万一另外准备的一只旅行箱、眼罩、用来迷昏人的乙醚,我甚至还专门准备了一张柔软的毛巾,以便有必要时堵住小乃花的嘴。

  今天上午依旧在下雨,也就意味着小乃花会有相当理想的一段独自在补习班门口的时间供我乘虚而入。老天爷竟然也在开始帮我。我不肯说自己开始重新喜欢上了雨天,但还是默默心怀了一份感激。

  我在小乃花的补习班进行了一半时来到机构后的巷子里,坐在我塞满道具的背包下。一颗心从开始再次陷入纠结的时候便跳动个不停。静静等待的前半个小时,时间宛如沙海流动缓慢。我甚至开始数着对面墙壁上的道道裂纹,它们是长年饱受雨水的侵蚀后受的伤,经久不再能愈合。

  我还玩弄着小乃花赠予我的手帕,用指尖去感受上面羊皮的纹路,指肚跟着绣上的“Miyamoto”字样描绘着,闭上双眼,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轻嗅着。我一直不舍得去清洗、亦或是使用它,但上面属于小乃花的香氛还是不知何时偷偷地溜走了。如果我能找到办法能锁住上面的味道、保留下这份温柔,让我一闻到就能回忆起曾经的下午,我是否就不会再来到这里,去企图染指轨迹从不与我交错的天使了呢?

  

  “哈哈哈哈——”

  调皮的孩子率先冲出机构的大门,我连忙探出头去,观察着小乃花的踪影,但又觉得太过于可疑,便带上口罩,走出巷子,在门口路上的监控死角处,静静等待着。

  

  在久觅而不能得的逐渐焦切下,那会让我心脏骤停的小巧身姿在出现在门口的走廊中。宫本小乃花双手置于身前,提着手里的书袋,原来那带着略微拘谨的淑女姿态是她随和的日常。从她身后跑来几个看似和她关系不错的小孩子,和她招着手:

  “小乃花明天周六别忘了去水族馆啦~晚上去卡拉OK玩。”

  「诶?那种地方我没去过诶……」

  “总有第一次的嘛!”

  另有一个个子比她稍高,容貌竟不输于小乃花的可爱萝莉突然拉起她的手,摸了摸小乃花的头,皱着眉头和她说了什么。然后在某一刻两人都会心地笑起来。

  

  第一次吗?她的人生还有很多个第一次,很多个可能性呢。

  

  

  一般来讲,小乃花的母亲会在15分钟内抵达,看来我今天的时间比想象中充足。机会近在眼前,我却再度陷入了犹豫,只是确认四下无人、小乃花也没有看向我后,才放肆地将自己的视线投射到她的身上,欣赏着小乃花今日的身姿,将她与那日的回忆重叠。

  最近的天气更冷了,于是小乃花酱今日身着带着微绒的洁白衬衫,领口比起那天稍宽,由一圈指向内部的粉色绒毛所装饰,衬托出了那雪嫩的脖颈。要是我将上面的软肌含住、舔舐、啃咬,会留下更可爱的痕迹吗?会让小乃花发出羞涩的轻哼吗?

  胸脯之上的部分依旧是密麻的镂空,似是小乃花母亲的审美主导所致。比起纤细的手臂更加宽一些的袖子却用细绳在手肘出轻绑了一圈,兼顾了纤细的观感和宽松的体感。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小乃花的下半身,粉色的绒裤,裤腰却被提得很高,将衬衫扎在里面,将小乃花原本就很修长的腿身比例修饰得更加惹眼。裤脚同样是宽大地向四周摆出,要是没有被分为两瓣的鲜明结构,我大概无从分辨它是裤子还是裙子。不如说,它兼顾了裤子的修身和裙子的飘逸可爱。秋天的腿部比起夏天更需要保暖,白里透粉的童袜自是紧接着从里面生长出来,并非简单的纯白色,而是在以花为饰的皮鞋处添加了蕾丝的纹理。

  装饰发卡的是一只偌大的粉色花朵,仿佛本就应如此一般,生长在小仙女的头侧,形成全身上下粉与白的统一。整套着装的层次只能说是清爽的基调下隐藏着极其细腻的心思,我都怀疑是小乃花的父母亲自为她设计、定做的了。

  

  两分钟过去了,我这才猛地记起时间已然不多。

  而四处官网的小乃花也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我借机鼓起勇气向她走近:

  “你好小朋友,能帮我个忙吗?”

  她应该记不得我的声音吧?我忐忑地想着。

  「啊啊…请问叔叔有什么事吗?」

  “我是——这里的老师,有一摞书堆在巷子里,我现在不得不离开一下,能请你代为看守一会儿吗?两三分钟就好。”面对不擅猜忌的小孩子,我撒起谎来反倒是行云流水了。

  

  「啊啊......」我亮出的老师身份似乎很能打消她的疑虑——看得出来日常乖巧,长相也惹人怜爱的她也没少帮老师们做事吧。她只是稍作犹豫,便点头同意了。

  “那跟我来吧。”

  我领着小乃花到了后巷,到了我提前放着的旅行包那里。

  

  “呼——”我长吁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老师?」小乃花还在疑惑之际,我缓缓蹲下身子,以尽可能不吓到她的姿态,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小乃花酱很可爱呢。”

  「嗯?」

  我这样说着,便转头看向她。我知道,开始流露出自己意图的我,表情一定开始变得不自然了。

  「诶?老师认识我吗?」唐突的夸奖让她娇俏的脸蛋埋下去一点,倒看不出有没有变红。

  “不是认不认识的事,是真的哦!很可爱很可爱!”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小女孩纯洁的脸蛋上写满了疑惑,她开始留意我的各种不自然的举动。

  「嗯……谢谢老师?」

  

  “那么,可爱的小乃花酱,可以亲我一下吗?”时间有限,心急如焚的我开始语无伦次。

  「什么?」她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亲吻什么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我蹲下身子,轻柔地搂住她的后背,尽可能像一个一般慈祥的老师一样,将她稍稍拉拢在我叉开的大腿构成的空间里。

  “来吧,亲老师一下…”

  我有些气喘。

  

  「老师…不……」她稍察觉不对,开始有些往后退缩。但这个年纪小女孩的纯洁心思,大概很难明白一个劲夸自己可爱的人、和要侵犯自己有什么关系吧。也正因如此,纵使我流露出的气氛再怎么不对劲,她也没有第一时间表现出敌意、或者向外呼救。

  那么就晚了。

  

  我再佯装亲昵地握住她的两只小手,稍微从手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尼龙绳。那尼龙绳有彩色的纤维,是我刻意挑选的,果然给我争取了她更多的反应时间。我将绳子在她的手腕上绕了一个圈,她更加不解地歪头观察着。在她意识到那绳索是用来捆住自己,打算要抽手逃离的一瞬间,我将绳子的两段抓住紧紧一拽,绳环便立马在她的手腕上收拢,我借着这股力量,将她一下拉拢到我的怀里。

  「啊啊老师你干什么?!」小乃花当即开始挣扎。我连忙从兜里取出带绒毛的手铐,把那双洁白小巧的、被尼龙绳稍一用力便留下红痕的玉手铐住。

  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的小乃花大脑大概是一片空白吧?过了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喊出第一声“救命”,可再清亮的声线也会被暴烈的雨声所遮盖。我也没再给她第二次机会,掏出防水胶带用嘴咬掉一段,封住她水润的樱唇。

  「呜呜呜!!!」小乃花的身体开始挣扎,我分开自己蹲下的大腿,把她小小的身子揽在我四肢的掌控下。撩起自己口罩的一角,随即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拨开她发卡上的花朵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把头埋进她的发丝与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她的芳泽。肌肤之上是刚迈进青春门槛半步的少女体香,混合着稚气未脱的浓郁奶味;而发丝之间的味道则更为浓烈,洋溢着更多洗发水的香氛。

  美好的东西,人类在仔细接触、亵玩之后,便不禁会开始用口舌品尝。我故作绅士地亲吻了一下小乃花酱的额头,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粉颈,将嗅觉上的美好,用味觉再度检验一番。也就是我的嘴巴粗鄙地贴上她躯体的那一刻,按住小乃花面部的食指,开始感知到她留下的清泪。屋棚之下,那是满溢恐惧和悲伤温度的液体,绝不是泪水。歉意开始涌上心头,我想起她方才与朋友们翌日聚会的约定,怎可以就这样毁掉她的人生呢?我那将她掳走、占为己有的黑暗面想法开始退缩,我向她安慰道:

  “对不起小乃花酱,是叔叔太唐突了。再跟叔叔待一会儿,我就把你送回到你妈妈的身边,好吗?”

  「呜!!!」她只是拼命摇头,我稍微用手按住,才避免她的脑袋磕到我的牙齿。

  小乃花还在挣扎,于是我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啃咬她的耳朵,将那软硬适中的骨骼和皮肤含在门牙之间、压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然后嗫嚅着反复呢喃道:“相信叔叔相信叔叔……对不起对不起……”

  「呜!!!」她的摇头已经轻了很多,但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的还是一模一样的呜声和音调,所以我判断她想说的大概还是“不要”。

  

  “听话…听话……”纵使有着万分的怯懦,我却因某一丝的执念而变得执着起来,我让自己愈发颤抖的嘴唇强打精神,然后缓缓向她靠近。

  嘴唇这次触及的,是她柔顺的发丝。

  那细小的纤维,满溢着洗发水的香味。游离在空中,似是能触及,却又马上要逃离。不时轻轻剐蹭着我的唇缝,带来一丝宛如蜻蜓点水式的吻一般的瘙痒触感。

  “相信叔叔……相信叔叔……”

  “叔叔只是想亲一亲可爱的小乃花——就像、就像其他大人那样!亲完之后,就把小乃花放走去见妈妈……”

  我闭着眼睛,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在措辞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听上去到底有几分可信度,但那的确是发自真心。

  我的唇还在盲目地追寻着她的发丝,直到某一瞬间,再次撞上她的耳畔。

  小乃花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似是相信了我,虽然我的攻势变得过分了一些,但她挣扎的动作反而缓和了很多。大概是得到了我的承诺,索性不去理解我正在对她做的事,转而去期待这噩梦能早日结束。

  连我都感到很遗憾的是,她的暂时松懈,反而成为了令我得寸进尺的纵容。

  

  ——想要、得到小乃花酱的吻

  ——想要、夺走小乃花酱唇齿之欢的初次

  

  我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她很乖巧地没有苦恼。我试探性地将唇与她相贴,将舌头伸入一点,便被她的唇齿张牙舞爪地驱赶出来。

  “乖…听话,和叔叔亲亲一下,我就把你放回妈妈那里哦。”我尽可能地压低声线展露自己矫揉造作的温柔,然后再度、更紧地贴合上去,舌头闯入她的领地。小乃花冥冥中也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便僵硬地任由我采撷那湿滑小口中的一切。

  我带动着她搅拌着彼此的唾液,一只手摁住她的脖子不让她逃走,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摸感受着那白色童袜的纤薄质感。

  「呼……呜——」小乃花不知是终于喘不上气,还是因为大腿内侧感受到了我更过分的侵犯,哼唧出的声调比一般的激吻时要高昂尖利许多,像是终于忍受不了这一切,开始运作作为孩子的本能。两行清泪再度流下,渗进我与她两腮的交界处,沿着那道轨迹缓缓淌落,被风儿吹得发凉。

  这头,我已不像刚才那样怜惜她,手反倒是更加不老实地向她的下缘探去,被松松软软的亵裤挡住后,便转而感受那连裤白袜的缝合线,划下之时接触到了那蜜壶口的凸起,在她的臀侧抚摸,腻痒使她身体颤抖。小萝莉的臀部已经相当地翘挺,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陪伴到她的青春期,见证她的盆腔愈发发育得完美的时刻。

  小乃花酱色情的身体的展露,使我的黑暗面重新开始蔓延。

  

  直到肺活量都无法再支撑我的侵占后,我才将舌头从她的口腔里退出。她过分紧闭的樱桃小唇,将我紧夹的舌头好好地按摩了一下。

  

  终于啊,占有了小乃花的初吻了,有获得救赎的感觉吗?

  我扪心自问,除开现在满脑子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占有她”外,答案还是“没有”。反倒是无穷的欲望被点燃,我开始向着色情的泥潭堕落。

  

  而小乃花这头,得到机会舒展面部肌肉的她,表情瞬间扭曲,开始哭泣起来。

  

  “不要哭!不要出声!”我压低声音警告她,“已经结束了,叔叔马上把你送回去,好吗?”

  可小孩子的悲伤表达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止住的呢?她挣扎着举起被铐上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啜泣地尽可能止住自己。

  都是我的错!该怎么安慰这样小天使呢?面对涕泗横流的小乃花酱,我想起了那天她赏赐给我的温柔,那只满溢着孩童纯真的羊皮手帕,要是用那等高贵质感的东西呵护她的面部的话,她一定能很快平和下来吧?

  我从怀里掏出那可贵的珍藏品,努力微笑着,释放着自己全部的友好,擦拭着她的面部。这份温柔,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呢。

  

  小乃花的状态果真很快稳定下来。果真她是上天赐予给我的珍宝吗?果真我能侥幸地获得与她亲昵的机会,再安安稳稳地离开吗?欣慰之情在我的心头洋溢,我爱抚着她的小脑瓜,把手帕递到她的手心里捧住,掏出钥匙准备替她打开手铐。而她却先我一步意识到了什么,定睛看着手中熟悉的物件:

  「你是……你是那天的那个……叔叔?!——为什么??为什么?!」

  “……”

  “小乃花?小乃花你跑哪里去了?”巷外、那机构的门口,她母亲的呼唤声也巧合性地降临。

  「妈妈!!妈——」

  

  该死!!!

  我迅速死死地将小乃花的嘴巴捂住,将她的身子按在墙上。老天爷的捉弄在我片刻游移的欣慰后戏剧性地降临下来。两颗最重磅的炸弹在同一时刻引爆,必将激化成成数倍的化学反应。

  轻易地蹲着用胸膛和膝盖锁住小乃花的身体,用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呼救,我用颤抖的手再次取出胶带,手一点点放出小乃花嘴唇的空隙,同时胶带紧接而来,再度封住她的樱唇。

  小乃花的右腿从我的膝盖处滑开,一脚踹向我的腹部。

  

  「啊!」酸烈的剧痛让我松懈了力气,小乃花一下挣扎开来向外面跑去,发出求救声:

  「妈妈啊啊啊啊啊啊————」

  我拼命忍住疼痛,在巷口的惊险位置拽住她的袖子,将她拉回怀里,从身后锁住她。

  已到极端的状况,我只能心一横,冒着大雨的滂沱,将她抱在一旁的垃圾桶盖上,取出尼龙绳,并成几捆串起小乃花叫脚铐上的链条,再绕向她脆弱的膝盖背后,使力弯曲她的双腿,白色丝袜的纤维看似摩擦力不低,但总让我颤抖的手打滑。我把她的手伸到夹紧了的曼妙大腿间,绳索穿过膝盖背、在大腿上和小腹分别缠绕两圈后,我将末端以同样的方式串联在手铐的链条上。这下,最基本的挣扎对她来说都是难事了。

  但小乃花没有停下身体的每一寸肌肉的活动,可已被绳索束缚成肉团的她,每一次活动,除了加剧关节与绳索交织处的巨大酸胀、甚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每一节骨骼的存在外,再无任何作用。

  天使般的嗓音被无情地锁住后,这下就连她最基本的活动能力都没有了。我能注意到小乃花开始泪流如注,在我几次的倒转方向后,泪痕遍布那灵眸的四周与各处。

  

  我干脆做得更绝一点,把小乃花的皮鞋除下,万一她挣脱出来,也不可能跑得太快。我将小小的皮鞋放进口袋的夹层里,那还没将雨水挣扎进自己的足底是如此的干爽,布满蕾丝花纹的白色袜面再度勾引着我的注意力。小乃花已经完全昏迷,她的这双丝足对我来说就是完全没有威胁的、最纯粹的工艺品。

  我将食指插进她足趾的缝隙中,再和拇指一起捏合着,测量那小巧足趾的大小,惊叹于它们同主人一样的小巧。我在仔细接触、亵玩了它们之后,用口舌品尝的欲望再度升起。我从最显眼的拇趾头开始,将那圆润的肤肉用撮起的嘴唇轻轻吸吮,童袜的洗衣粉味道、联合着熟悉的幼女体香、再伴随着点点的汗咸味与我的味蕾碰撞着。我不断换着角度吮吸不同的角度,舌尖顶开袜面探进每一个缝隙中。

  

  「呜!!呜!!」她的正对着我的双足拼命摇摆着,但脚踝以上的力道被绳索全部锁住了的她,也就只能用她那软软的雪糕,无力地拍打在我的脸庞上。灼热的体温此刻甚至可以通过足心向我传递出来,温暖了那双天鹅绒的白丝,与我的脸庞亲密接触的样子,与其说是拍打,倒不如说是春风拂面。我一边用一侧的脸颊承受着此等殊遇,一边不时用嘴唇亲吻着另一只的足底。

  

  “小乃花?!”

  现实世界里,那还未成为怨妇的女人似乎从小乃花的教室里寻人未果出来了,正在前往厕所的走廊里呼唤。这声音一下把我拉回了现实,也让我身下力渐微弱的小乃花,又立刻宛如打了鸡血一般挣扎和呜喊出来。

  

  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很久都默不作声。

  动手吧。

  

  从兜里取出包裹着乙醚毛巾的塑料袋,用牙齿狠狠撕碎,微冲的味道溢进我的鼻腔,然后不计后果地捂在小乃花的口鼻上。

  比起刚刚把她骗进小巷时,我那一直夸耀着她可爱的样子,此刻拿出毛巾捂住口鼻的桥段,则完完全全就是小乃花所熟悉的、电视里常见到的绑架情节。彻底意识到自己危险了的小乃花涕泗横流,但不论她再做什么,都太迟了。

  算是终于稳定地控制住了她后,我瘫坐在地上,顺势将还在挣扎的小乃花拉坐在自己的怀里抱住,任由雨水渗进我的裤子和屁股。它们再怎么冰冷,也抵挡不住我此刻滚烫的全身。

  我仰望着天空,屋棚遮挡住了我一半的视野,无限远的远方,那灰蒙的色彩,裹挟着无穷的愧疚感向我袭来。

  

  “对不起……”

  我向怀里还在挣扎的鲜活生命道歉,希望能被小乃花听到,希望能让老天爷尽早放晴,那份道德上的愧疚感想必也能追随乌云而去吧。

  我曾经很喜欢雨,淡淡的阴霾、小小的雨滴,净化掉空气和燥热,是最能让人冷静下来的天气;即便是大雨,洗刷后空气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种享受。

  

  “对不起……”

  我曾经很喜欢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曾经很喜欢的雨化作暴烈的狂潮,砸在我和她的身上。

  我死死摁住怀中小女孩的挣扎,布满乙醚的手帕遮挡住了她的大部分的视野,过滤掉全部的呼吸。我在等在药效的发作。她的双膝被我捂住,大腿不得不蜷缩在我的怀里,小腿则艰难地肆意向外蹬。白色童袜的纤维被雨水变得更加轻透,渗出肌肤的诱人色彩。

  但我看不见那些,我的心被数根绳子悬着。

  

  屋檐边,雨棚缘,有雨水凝结,狠狠地砸在我的头上。我凶狠地收紧手中的力气,向上看去,新的雨水又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同我不止的泪流,缠绵成同一条满是犹豫、名为彷徨的长河。

  如果她在流泪、我也在流泪,那砸向我的,又是谁的眼泪?

  

  我又如同在那天上吊之前一般,回顾自己的人生历程。

  怎么会呢,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是必然的吗?是因为我生来对幼女的喜好?是因为这糟糕的世俗,把无数原本美好的女孩子,变成了污浊不堪的物质模样吗?

  还是说是偶然的呢?如果我愿意圆滑一点,在公司或许就能混得风生水起;如果我不抱着一些暧昧的幻想和被溜须拍马的洋洋得意,或许我就能早日认清平冈阳优,也不会这么快落水了;如果我没有一时贪杯去酒吧宿醉,也就不会遇到小乃花,也就不会去盲目追寻什么动机不纯的“救赎”了……

  

  小女孩的身体还在挣扎,一下、一下。借助脚掌蹬向我手臂和侧腰的力道,把身体向外送。密集的雨打声,和她的呜咽声合奏,却完全对不上节拍。

  

  “小乃花?小乃花你在哪儿?”

  一堵墙的厚度,将小女孩的危险处境完全与她的母亲隔绝。那位气质优雅的女士,浑然不觉地才开始四处搜寻她的女儿。

  母亲的呼唤又给我怀里的小乃花打了一针鸡血。她“呜呜”的求救声隔着手帕大了几分贝,但依旧是杯水车薪。一只小皮鞋蹬落在地上,另一只则狠狠地在我的小臂背面猛踹,擦破我的皮,属于我灵魂的血迹被雨水稀释后,在属于她的鞋底的硅胶纹路上,留下烙印。

  我冷静地等待着那女士按照我期望的方向远去。在既定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女儿的话,果然首先会想到往学校里的方向去找吧。

  “小乃花?”

  母亲的声音远去了,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无知地离去了,不知道此刻小乃花的心里是怎样的愤恨绝望呢?

  她的动作逐渐小了,乙醚的药效发挥了。

  

  我静待怀里萝莉的动作完全松弛,凝望着眼前的墙壁。与年幼的她不同,上面多年被侵蚀下来的纹理诉说着城市的变迁、历史的辛酸。那密密麻麻的裂缝可以被我想象成很多种形状。

  

  

  “——杀了他啊啊啊啊啊啊!!”

  “把他的坟墓扒出来!!割掉他的生殖器!!!”

  “把他的姓氏名字和罪行劣迹刻在全世界监狱的墙壁上!!!”

  那道道裂缝在我心虚的眼神下反复周折、变化,渐渐变成了一张张狰狞恐怖的脸,仿佛从怨恨的地狱里刚刚爬出,在绝对居高临下的道德制高点上,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仇恨与愤怒,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不再是宫本小乃花,而是审判台,我的身后甚至不是监狱的高墙,而是棺材的内壁,棺木被雨水朽蚀。我早已被千刀万剐而死,而愤怒的人们在我死后将我挖出,要把我的骨灰溶进硫酸。

  

  我看到了小乃花的母亲,那本该历久弥娇的容颜,完全被对我的恶意所丑化、变得狰狞。更令我害怕的是,在这份纯粹的恶意面前,我却抬不起头来,只能默默地承受。

  那一道道裂缝继续变化、化作黑灰色的火焰,向我奔袭而来,扬言要撕碎我的生殖器,烧毁我的整具尸体——我早已被他们审判成了尸体,甚至扬言要将小乃花的永远从我身边夺走,连视线都不得再与她的倩影触碰。

  我不那么有所谓死或生,但我绝不肯落得这样的结局——至少,不能让那些比我更丑恶的人活得更好、甚至在一旁嬉笑因他们而堕落的我。

  

  我不敢去奢求什么后悔药,但哪怕是能让小乃花把这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忘却都好、只有几分钟。

  我已夺走小乃花的初吻,她也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如果败露的话,面对这种审判,我没有能力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逃。

  我没得选。

  

  “小乃花?小乃花!!!”

  她母亲似是已经出来了,声音里也有了强烈的担忧。看来我不能再拖了。

  

  我将捆得严严实实的小萝莉放进透气的旅行袋里,抱在怀中,走向了小巷的另一侧。这只口袋有着我提前打好的密麻透气孔,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准备一个这样的袋子。走到我自己买来的不知道转手了多少次的破轿车处,我将小乃花放进后排座椅下改装好的暗箱里,我为什么会改装一个这样的箱子?

  ——我原本只是想来见小乃花最后一面,然后跟整个世界道别。难道我的潜意识里一开始,就对怀里的娇躯图谋不轨了吗?

  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我,真是可笑啊。

  

  发动了汽车,在雨刷第十三下刮掉水珠的时候,我看见小乃花的母亲从巷子里半走半跑地出来,从她逐渐开始加速的步伐看来,她终于是意识到了危险,开始慌了。

  小乃花依旧没有动静,我在心里暗暗强调着她的存在。我努力地去侧耳倾听车子引擎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以此确认着行进的距离。随着距离的渐行渐远,我逐渐适应了那份罪恶感。

  随之而来的,则是经受了罪恶感的爆发式洗刷后,得手的那份无比强大的自豪感。我终于能理解为什么那些罪犯会沉迷于犯罪了。

  

  小乃花是我独有的了,她的存在将从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家人、她的老师、她的同学、她的朋友、乃至这个社会上,抹去。

  

  我将这破车停在了郊区的垃圾场,抱着小乃花的袋子漫步在绵延无际的公路上。我腾不出打伞的手,尽管袋面是防水的,但我还是尽量弯着腰,用自己的脖子和后背遮挡住尽可能多的雨水。

  身旁不时有车辆从我身边开过,里面大概是没有人在驾驶吧,不然不可能不会停下,询问落汤鸡我是否需要帮助——虽然我也不可能让别人在我一程就是了。

  

  放在公路片中,若是有阴雨天里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独自沿着公路走的男人,那多半是家庭遭遇了不测。而那怀中的,基本就是他病危的挚爱没跑了。

  我怀里的的确是我现在和未来的挚爱,但此刻我拖着自己这具尸体颤巍巍地弯腰往前走的样子,更像是寓言里,丢弃了一切,从神明那里偷取了宝物,逃亡的“失落之人”。

  说不定我这样的形象,背后还插满了追兵们箭,奄奄一息地伏在一只瘦弱的老马身上,抱紧手中宝物的力道甚至大过维持平衡的努力。任由着马儿驮着我,缓缓地向着夕阳驶去。

  当然此刻我的身后没有箭,或许那些箭还正在飞来的路上,那就让它们先飞一会儿吧。

  

  天终是雨转阴了,我也走到了几公里外、自己汽车上,载着小乃花回到了公寓。袋子好像跳了一下,里面的天使似是醒过?我不知道。

  

  我曾经很喜欢雨。现在我只祈祷,公正的雷鸣不要电闪到我的身上。

  若是真的劈到了,那就劈到了吧。我罪有应得。

  “呼——”

  终于到了家,我将小乃花放在地上,望着地上还未完全收拾干净的碎玻璃渣,喘着粗气。

  既然要让小乃花接受自己,那开始就这么糟糕可不行。

  我取出扫帚和簸箕。金属的簸箕和碎玻璃的碰撞,真是有够刺耳的。第一次将它们铲进簸箕的时候,我注意到小乃花所在的袋子又跳动了一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里听到这样诡异的声音,换做谁都会害怕。

  

  一切都收拾完毕后,我将口袋的拉链拉开。从着装到皮肤都是围绕着同一个主题“粉嫩”的小萝莉,以Z字形的形状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确逐渐适应了她的可爱,她的娇躯再度映入我的眼帘之时,那种心跳漏拍的感觉已然弱了很多。但我反复提醒着自己此次相见的不同:“她已经是我可以独占的宝物了。”再结合她斜躺着的姿势,头无力的侧过来瞟向我,乙醚的药效还未完全过去,她放弃挣扎的乖巧、和眼神里的萎靡印证了这一点。

  她的眼眶里噙着泪,委屈巴巴地斜视着我。如果是上午的巷子里,这幅弱气的模样大概会激起我前所未有的保护欲吧。可她现在进入了我的领域,我也下定了决心。此刻楚楚可怜的宫本小乃花,只会激起我将她浑身的衣服撕碎,狠狠融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

  不知是乙醚的副作用,还是袋子的透气性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足,小萝莉满脸通红,胸脯和小腹不断地起伏着。

  “要是她的这幅姿态,是因为受到了我的挑逗就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抚上那白色童袜覆盖的小腿肚,未干的雨水混合着汗液有着些许黏腻,似是在央求我的手指不要离开。

  小乃花将双腿并拢得比我的捆绑更紧,无声地向我的手表达抗拒,嘴里也支支吾吾地发出难以被耳朵捕捉到的呻吟。

  

  “冷吗?”我关切地问道,被束缚住的天使点了点头。

  我弯下腰贴近她,将她抱起的一瞬间,她又剧烈地颤抖、甚至可以说是抽搐了一下。我揉了揉她被汗雨交加弄湿的脑袋,将她放在沙发上,从旁边取出我在离开前就整齐叠在那里的毛巾,擦干她的头发。

  “好啦,叔叔给你松绑。”

  我将环绕在她腿上的绳索取下,但没有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当时绑上的时候还是心软放松了一点点力道,那白色童袜的结构很快恢复如初,并没有我想象的出现形变、甚至磨损。但用手指摩挲这双美腿时,勒痕在肌肤上留下的印记还是清晰可触。

  我伸出双手,从湿漉漉的脚趾绕到足心,一路向上,特意地刮过大小腿肚,阵阵腻痒让小乃花的双腿如同被捆绑时一般渐渐弯曲。但她没有发出小孩被挠痒时的尖笑——要是能再走进她的心的话……

  我的双手终于深入她的大腿根部,“真的是短裤啊……”,印证了我初见时的想法。我为自己的眼光和小乃花这身新颖又不失可爱的眼光感到满意。我伸向她的裤腰,家庭的教养和女孩子原生的羞涩让她缩进了身子,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帮你把丝袜脱下来,不擦干身体的话,会感冒的。”

  小乃花清楚现在的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我的耐心解释大概反倒是让她多了一份被尊重的安心。她没有口头答应,身体倒是慢慢松懈了。我将那诱人的童袜缓缓褪下,将那对美足捧在脚心,用毛巾慢慢擦干,伸入趾缝时,她果然如一般小孩子一样难忍地蹬了蹬脚。我要求擦拭她的背部,她也没有拒绝,乖乖地让我隔着衣服简要地擦了一下。

  “马上就要入冬了,要注意脚心保暖哦。”我用着和她常住的家长一般的口吻提醒着,取出特意为她买的棉拖鞋,那四周有着和她衣领一样的绒毛装饰,鞋帮是松紧式的,我将它轻轻扯开,握住小乃花的玉足,轻轻滑了进去。

  

  简单的整理完毕后,我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在怀里。这长久以来令我日思夜想、而相见时又怯于直接接触的小萝莉,竟就这样鲜活地存在于我的大腿上,被我抚摸着脑袋。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便开始狂跳起来,那下缘的野兽,也在缓缓地充血。

  不、要慢慢来,向她宣告一切、令小乃花对过去的生活和自己的自由彻底绝望后,再将她狠狠地拥有,让她不得不重新从我的身上寻找新的希望。

  

  “其实叔叔一开始并不想带走小乃花酱呢…但是被小乃花酱发现了真实身份,所以不能让你泄露出去,”我揉揉她的脑袋,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把你带回家后,就更不能了。”

  「呜呜——」隔着胶布拼命摇头的她,像是在向我承诺会守口如瓶。

  “不,我不能冒这个风险。”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我,轻轻吻了一下嘴唇和额头,然后继续说:

  “小乃花酱未来的人生,就彻底交给叔叔我、和我重合了哦。”我用最柔和的语气,陈述着她残忍的未来,宣判了她自由的死刑后,那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我替她抹掉眼泪,蘸取一点,含在自己的嘴里,品味那股悲伤的微咸。

  “小乃花酱很爱哭呢,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是叔叔我最喜欢的哦~”

  “——就像这样,你从此可以随意在叔叔身边撒娇、随意要我帮你做任何事~”

  “叔叔会比你的爸爸妈妈更加宠你,也绝对不会伤害你——和你未来生下的宝宝哦。”

  宣告着这一切的我,每每陈述出一句话,就好像因赌气而任性的孩子,往晶莹的大宝石上砸了一锤。

  一锤、又一锤。这份撕碎他人美好的愧疚,却不经意间化为一种践踏的兴奋。我的肾上腺素在缓缓提升。我想起小的时候闹脾气,猛摔家里茶具和盘子的时候了。

  现在的我,竟也如那时受到不公正待遇后,闹脾气一样吗?

  但我能肯定的不同之处是,现在的我经过了缜密的布局,将比我所失去之物,还要珍贵可爱无数倍的幼女小乃花豪夺到手,比那时只会无意义发泄的我,成长了不知多少倍。

  

  「嗯?」

  听到了“生孩子”的字眼,小乃花不解地发出鼻音,随后意识到什么一般,猛烈地摇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或许并不清楚繁殖过程的整个细节,但一定能料到一个婴儿的身体,从自己体内钻出的剧痛吧?

  但没有关系,迫在眉睫的,还有另一种剧痛即将发生。

  

  

  

  陌生的男人似乎还要说什么,但又觉得无需再过多强调、或者打算未来再慢慢细讲,便缓缓地对怀中的幼小萝莉开始了猥亵的侵占。

  

  ——生孩子?会很痛的吧?妈妈以前撩起衣服给我看过她剖腹产的痕迹,要用长长的刀划开肚子,医生的手伸进血淋淋的肚子里,取出我的孩子?

  男人的舌头开始触到自己的脖颈,那是熟悉记忆、但还未熟悉触感的挑逗。

  ——叔叔又要开始了吗?做那些奇怪又可怕的事,最后用毛巾捂住我的呼吸,让我慢慢晕过去,再怎么挣扎都得不到希望吗?

  那舌头在她脖颈细腻的肌肤、小孩子叠起的婴儿肥的缝隙中舞蹈,丝丝电流传入脑中的腻痒,被无法理解的幼女附上了恐怖的色彩。没了巷子里那般激烈的挣扎,此刻的小乃花,更能再狂躁边缘的“冷静”下,细细感受着诡异的恐怖。

  ——这是梦吧?只见过一次的叔叔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呜我是上课睡着了吗?明天、明天要和枫他们去水族馆玩,还要……第一次去卡拉OK!

  粗大的双手伸进小乃花的大腿之间摩挲,她羞涩地紧紧闭上,但那滑腻的肌肤丝毫不能抵挡手的进攻,反倒是让手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她紧张地闭上双眼,开始企图从梦中醒来。

  ——呜呜…好痒。妈妈呢?妈妈会去报警吧?警察叔叔那么多人,一会儿就会找到我的!

  耳垂开始被牙齿咬上,男人的口腔呼出湿热的气,似是不时说了什么,女孩已经完全无暇去分析。耳边的水分又很快蒸发,身体开始变凉、发抖。

  ——诶,不是因为冷的发抖吗?那是因为什么?我为什么在发抖啊?从叔叔咬和摸的那些地方……好奇怪……好难受……

  「呜哼——」小萝莉开始呻吟出来,男人喜出望外,更加变换着角度运用它爱抚的技巧——但实际上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让未经人事的雏儿娇躯变得火热了。

  ——梦醒了就好好听课、下课……明天去和朋友玩之前,要不让妈妈扎一个更可爱的马尾?我不想再披着头发了……

  小乃花的双眼开始紧闭,而男人的唇舌在脖子和耳朵舔弄遍后还不满足,开始在小乃花姣好的脸蛋上舞蹈,清理掉数道泪痕。

  ——好晕、周围的世界在旋转啊……是我的梦要醒了吗?

  ——快快醒来快快醒来快快醒来……

  

  

  “唰——”

  其实并没有这样的声音,只是眼前突然的亮光,让小乃花觉得、应该有这样的声音。这是和每天早晨醒来时一样刺眼的阳光。

  “原来真是梦啊。”小乃花想着,欣然地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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