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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乃花(最终版):铁锁迷情,与幼女小乃花的禁断之恋(完整版20万字,应约稿作者要求只发布试阅版,完整版请前往作者主页找作者自行购买)——(AutoianO)著,8

小说:我的小乃花 2025-09-01 14:51 5hhhhh 5530 ℃

第七部分

  又是,一个夜晚。

  我习惯性地要求小乃花侧卧在床上,被同样侧卧的我搂住。因为她身子的小巧,或许还夹杂着一点点对我的抗拒情绪,不论我睡前怎么提醒她要好好枕在枕头上,在迷迷糊糊的过程中,她的娇躯都会慢慢地下移、直到只有脑勺的部位能贴在枕边,整具可爱的面部,都正对着我的胸怀。

  

  我担心她呼吸的空气流动不畅,想着要给她掀开一点被子。一股冷冷的风开始灌入我俩之间的山谷,我又想起小乃花怕冷的毛病,在掀开被子的幅度中犹豫不决。

  诚然,我大可和她各自侧到两边背靠背,但我又有我自己的坚持——一定要看到小乃花安详睡颜的坚持。我以前常常失眠,现在则常常期盼着她能助我摆脱失眠。

  妥协的艺术呵,无处不在。

  

  跳出现在这个思维的怪圈,我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问题上如此纠结。

   

  回顾之前的这一切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失策了。

  或者进一步说,我那扭曲变态的心理、急于想要炫耀、报复小乃花父母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支配了我的理智,逼我做了错误的决策。

  我原以为,既然一开始对小乃花的残忍、心理虐待,可以让她逐渐适应同我的生活、逐渐不再抗拒我的爱抚,那么更进一步的、在她和她母亲的面前对彼此的凶残,就能彻底断了小乃花对父母的执念,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我今后的生活中。

  但我错了,随性地奢求一个受害者、甚至还知晓了自己的家人因为自己一同受害的过的小女孩简简单单地与自己共情,那是多么虚无缥缈的桥段。

  

  这下倒好,小乃花的父母肯定回去报警了。或许他们的口供会离奇得难以让警察相信——毕竟明穗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每况愈下,丈夫当时又不在场,被警察视为是对惰职的自己的极端催促、甚至断定为是精神疾病发作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他们大概率还是会多少加大勘察的力度。

  我原想着离开东京,到个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和小乃花永远在一起。但经济问题成了我的巨大束缚,我终究还是待在了这里。

  当然,使我留下的还有其他人的原因,但我暂且不敢去想。

  

  

  脑海里碎碎念完这些,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墙边的衣柜看了半天了。而注意力回到了现实的我,也自然而然地发觉了怀里小萝莉那用狐疑支撑着黯淡的眼眸。她醒了,在盯着我看。

  正常的、会同床共枕的人,此刻一定会问我“怎么了”吧?但她没有问,只是在与我的眼神交汇时,跳脱地避开。这几天,小乃花唯有避开我眼神的动作,显得稍微有灵性一些。她的眸子里有白点,但我很难去说,那白点是反射的月光——月光理应通透得多。

  

  “怎么又醒了?”我问道。

  「嗯。」

  她回答“嗯。”

  

  过于平和的回应,像是把她的那份冷淡以最不容置疑地方式摆在我面前,仿佛我俩之间的这份冷淡本就存在于世间一般。

  

  “冷吗?”

  「有点。」

  我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要不……向我靠近一点?”

  她没有回应。我便稍稍扶着她的背,把自己的身子向她靠近,然后将她搂在怀里。小乃花没有抗拒,反正她也明白,反抗我的结果,要么是受到我固执得更令她厌烦的坚持,要么甚至会受到更多更残忍的对待——虽然现在的我已经逐渐开始对虐待和欺负她感到疲倦了。

  她扭过头,将右颊贴在我的胸膛上,这样反倒是可以更顺畅地呼吸了。

  

  月光顺着她微微揉乱的发丝,一半一半地透过来。我顺着那里,视线缓缓向下,看向她腮帮被我的胸膛顶得更加明显的婴儿肥,还有那长到动人心魄的睫毛。我不知道她是半睁着眼睛,还是已经合上了。

  

  色欲其实还暂时没有达到能引起我注意的高度,我只是像爱抚着一件艺术品一般,右手在她的头顶摩挲,左手则轻轻揉捏着她的棉质睡衣。

  「哼……」

  小乃花的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阵气,像是有所微词但又忍住了般。

  我这样很猥琐吗?会让她感到不适甚至恶心吗?刚将她囚禁在家里的时候一定会的吧?一个自己毫无兴趣的男人,且不提生理上的形象,只是将自己最深处的变态欲望暴露出来这一点,就足以让她难受了。

  现在呢?经过了我变着法儿的百般折磨,小乃花现在能适应了吗?

  我不知道,但真奇怪啊……在她最娇弱敏感的时候,我不仅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反倒是变着花样般对她下手摧残、甚至以她的痛苦绝叫取乐。在她的心智已经被渐渐消磨、愈发不像一个活力阳光的小萝莉的时候,我反倒心生更大的怜悯了。

  我很想把自己的这番矛盾的心理讲给她听,但恐怕会显得很刻意、很惺惺作态吧?

  于是我也不开腔,继续感受着她睡衣的柔软。

  

  我喜欢命令她日常穿着短裙,或者说,在我家里以来,她一直都穿着短裙。

  果说短裙以开放式的下摆引起人的遐想的话,短裤则更侧重于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腿部,包住双腿以突出腿型,配合同样考验腿型的白丝相得益彰。于是她的睡衣往往是配着一条款式相同、厚度相同,但却短得很奇怪的小裤子。

  我在床头柜上取下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但想了一下没有开灯。然后自顾自地掀开了被子,开始观察着她的身体。小乃花咕叽了一声,果然也没说什么。只是她的小手逐渐攥紧成粉拳,像只知道什么又要发生了一般。

  

  我的兴致渐起,欣赏着她的双腿。裤腿绵延到她的大腿肚,遮蔽了一半的小肉,而露出另一半凸显着小乃花绝妙的腿型。而且裤尾还有适中的一圈松紧,能贴紧大腿,覆盖隐藏起白丝的部分。

  我注意到我的呼吸又开始凝重了一点。

  

  “小乃花。”

  「……」

  “想做一次吗?”

  

  她的头稍稍抬起,默认式地就要点下,但点到一半,某种尊严让她停下了这种习惯性的默认动作。

  “小乃花?”

  「我说‘不想’的话,叔叔就肯放过我了吗?」

  小乃花盯着我,眼里又在微微泛光。平和的语调,包裹的却是难得一针见血的话辞。

  

  我偷偷地咬住自己的舌头,方才的歉意又回归了一些,但终究是不敌已经占据上风的欲望。

  我的手渐渐抚摸上那双惹我在被窝里就有所遐想的大腿,来回摩挲。深夜过于静谧,我甚至能听到我的掌纹与天鹅绒纤维缠绵而发出的“沙沙”声响。

  

  右手慢慢捋开她的发丝,尽可能地把那可爱的脸蛋更多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下。

  每到此刻的小乃花,倒不会像恋人一般含情脉脉地与我对视,只是把眼神逃避地放低在一个固定的角度,大概是,直视我胸口的位置。

  摩挲着大腿肌肤的手逐渐深入裤腿内,撑起整段裤沿,我尽力地将中指往前伸,希望能探到那令我欲仙欲死的穴口。

  由于买不到小乃花这么娇小尺寸的开档连裤袜,我便在闲暇的时刻,自己将小乃花的裤袜的裆部裁剪开,然后将边缘缝合、加固上。于是之后的每日,小天使看似相对正常可爱的着装下,真空着的蜜穴不时就会与自己的裤面或者裙摆磨蹭着。我还记得自己递给小乃花要她穿上时,她难得流露出看变态的眼神,那时的她还没有现在这般缺乏朝气。

  唉,有活力的小乃花酱啊。

  

  一丝缺憾又在我脑海中浮现,借此我生成了诡异的想法,企图用更加激烈的性爱,去唤回她的活力——哪怕只是在高潮时也好。

  「嘶!」

  于是深入裤腿内的手掌开始用力地向上一拽,裤腿的松紧带一下勒得睡眼惺忪的小乃花生疼。两臂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将她们分开,我的身子也借势翻转小半圈,成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

  “呼……”

  我的喘息在加重,但还是维持着完全没有必要的一丢丢形象,左食指缓缓伸进她上衣的大扣子里,熟悉地将它们一一撬开。小乃花还维持着低眉下意的姿态,眼神不自觉地就会关注到我的手指、和她平坦的胸腹上暴露得越来越多的雪白嫩肤。

  右手在她棉短裤的包裹下也没有闲着,稍稍捋起一点裤脚,中指和食指便相对深入地够进她的穴道内,甚至稍微弯曲着抠碰那紧致肉壁的边缘。

  我稍有些得意地观察小乃花的反应,她依旧只是盯着自己的扣子看,不做任何反应——倒是似乎在偷偷地咬着一点嘴唇。

  

  我稍微调整一下自己跪着的部位,以便更好地和小乃花进行下一步的亲密。而她也无比自然和温驯地把头别到一边。她也知道,我要开始啃咬她的粉颈了。

  

  我并不满足于此等失望中,小乃花昙花一现的顺从。她的服从,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主动式的迎合与求欢,而只不过是因为疲于应付我对她不顺从的惩罚,而做出的最低限度的配合罢了。

  所以我没有首先侵犯她的脖颈,而是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别过去的头扭回来。我的脸向她靠近,稍在虎口多施加了一分力,强硬把她的口腔撑开两分,再小巧的樱桃嫩唇,也不得不暴露出里面的皓齿。我盯着小乃花,她的视线也无从躲闪,也正是此等的退无可退,让她盯着我的眸子里又多了一泛泪光。

  

  唉。

  怎么回事,这股看到软弱可怜的她就想继续施虐的本能——明明是想尽可能地抚慰她来着。

  我叹了一口气,舌头从她被撑开的唇间窜入、搅动。

  

  她的丁香不为所动,而我从舌尖到舌根都尽可能地展露一切能取悦女孩子的技巧。空谷幽兰的香气传入我的鼻息中,我一味的讨好,使我的舌根和两腮感到酸胀。

  「呜……」

  她终于有了回应。虽然我不知道这声轻啼中,有几分是出于愉悦,几分是出于苦闷,又或者全部都只是调整呼吸的生理需要而已。

  

  小乃花的手无所作为地耷拉在身子的两边。我正想要求她搂住我,却又无从开口,索性主动把那两只柔弱的手腕抓在手心里,拉到她的头顶,我的膝盖也顶进她的绝对领域,在那穴口来回费力地磨蹭着。我不知此等粗劣的爱抚能给她多少直接的快感,但我希望能尽可能地通过调动起她全身的方式,使她自主地投入进来。

  我双手的压力使得身下的枕头变形了更多,小乃花的脑袋也随之下沉,便于我更霸道地深深吻下。我不知她比方才多投入了几分,反正我的欲火开始不可收拾起来。

  

  「呜嗯……」声声清亮又委屈的娇吟在恰到好处的时间传进我的耳朵。我的侵占欲又占据了上风,膝盖开始加大力度地顶向她的蜜穴口,双手也开始将她的小臂向下按。绵长的吻也变得更加蛮横与用力,借着枕头的缓冲,才勉强让小乃花的后脑不感觉到疼痛。

  「呜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难以忍受的小乃花把手挣脱开,稍狠地锤在了我的肩膀上。

  “呼啊!”我一下子抽出舌头,跪起身来,揉着微痛的肩膀。“抱歉……又没忍住。” 

  小乃花没有说话,只是把刚才捶我的拳头按在床单上蹭了两下,缓解其中的疼痛。

  “那……还继续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她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了片刻,把小脑瓜又别回了一侧。

  

  还是这样吗?我心中的失落不变,但只要这份嗟来之食般的娇嫩肉体还在我的眼前,我总不会拒绝如乞丐一般地伏上去,将她捧在手心。

  很卑微,是吧?

  但比起寄人牢下,每日饱受不情愿的摧残的小乃花,我的这点卑微,是给卑微得多的她,施舍的一点点良知与怜悯罢了。

  

  我褪下她的棉短裤到大腿,犹豫了一下,又褪到了小腿肚,再犹豫了一下,终是褪到脚踝,从一侧脱下。我总爱急不可耐地在完全褪下她裤子之前就打算进入她,但每次都会发现,她小巧的裤子尺码,根本不能容许我这样。

  稍稍抚摸、掰开那两瓣蜜唇,确认里面有为数不多,但足以维持交媾的滑润后,我扶着自己的阳根,轻轻地沉进她的身体。

  

  「哼嗯……」

  她发出熟悉的哼鸣,那是我每次初入蜜穴时,天使总会嗟叹的语调。毕竟过于紧窄的穴道,再适应多少次我的侵犯,破处时撕裂的痛感消弭了再久,那股初入时突如其来的硕壮,都不是她能轻易吃下的。

  “哈啊……”我长吁一口气,调整呼吸。这同样也是为了适应她的过分紧窄与刺激。满脸潮红的小乃花转回头偷偷瞄了我一眼,便又把头别了回去。

  “那么,我动了。”

  在一起这么久,占有她的新鲜感已经几乎消弭掉了,我也懒得去做更多的戏法,只是扶住她的雪股稍稍抬高,便来回撺踱着自己的腰肢,做着最本真的耕耘。

  

  我与她协同地动着身子,欣赏着她的娇躯。月光里,那肌肤上的每一分雪白,都能兴奋起我血液中的每一滴鲜红。

  “哈啊…小乃花酱…你好可爱啊……”

  “小乃花…小乃花酱看着我的眼睛啊~”

  我忘情地动起腰来,开口肆意地夸赞着她。而她又把嘴唇多咬紧了一分,头往旁侧别得更加刻意,几乎是要反埋在枕头里。

  “最喜欢小乃花酱了,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那些有意义或无意义的话语,通过无暇组织更多语言的大脑,在喉头流露出来。我居高临下地观察着身下的小萝莉,她那似是在无声抗拒的偏头和咬唇之余,脸颊的片片潮红里,倒是多了一点点属于女孩子的、难以捕捉的羞涩。

  「嗯、、唔……」

  我虽睁大着眼睛用力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反应,脑髓间,还是在细细品味那深处紧密如丝的诱人结构,见证着本应安详入眠的我,再度在那紧窄的谷间一点点迷醉和堕落。

  我没有用上太大的力道,黏腻的水声比起往常收敛了很多。但依旧能窥见的不变是,阳根每次没入后带出的点点碎沫,以及稍稍被抽插翻起的娇小阴唇。

  我很欣慰地能看见小乃花的手背绷紧,露出纤骨的一丝形状,紧紧地抓着床单,旋转、扭动成不同的形状。

  「唔呜……嗯、、」

  小乃花始终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娇喘,仿佛稍微流露出一点投入的证据,就会输掉几分尊严一般。但我从侧颊就能看到小乃花的眼睑逐渐失了力,在睁与闭的徘徊间尽显迷离。随之而来的是紧夹着我的穴道开始不断地颤抖、一阵阵地收窄,暴露出她那能肆意榨取我的精壶本质。

  「呜嗯——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她连维持摆头的功夫都没有了,精致的脸蛋终于正对着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榨取的穴道与紧绷的腰肢间,那腰微微弓起,施加着惊人的力道。

  我每次拔出的阳根间,流露出的终于不再是细碎的白沫,而是成团的阴精小泡。我细细感受时,才发觉一小股阴精不知在她高潮的第几道浪潮间偷偷流淌进我俩交媾的空间里。

  

  小乃花长吸一口气,仍被我顶得哼哼轻吟。而那终于从迷离间恢复了一点神采的眼睑抬起时,与我的视线相碰撞的,是怎样委屈幽怨的眼神,拷问着我的良知。

  

  “啊!!!”

  那夹杂着多少点楚楚可怜、若干对我的鄙夷与抱恨,又宛如蕴含着几分魅魔般诱惑的幽怨眼神,从生理和心理都直射我的心头,让我原本打算持久一会儿的精关尽数溃堤,腰狠狠地抵入最里,一股股白浊尽数洒进其中。

  而小乃花眼神只因我精液的冲击崩溃了片刻,微微偏过头,又继续维持那般无比诱惑我的幽怨,我终与她通了悲伤,而性器的尿道里却流淌着与之相反的欢畅。她盯着我的哀恨一刻不停,我的阳根顶就得再冒出一股精浊。

  「呜嗯、啊哼、、嗯……」

  “射了、好多!好多!还有!”

  在我精液的股股浇灌下,小乃花的眼神终是逐渐回归了疲倦带来的平和。我也终是喘着粗气,心理默默惊叹着今晚的不可思议。先是轻吻她的脖颈和唇瓣,然后抱着她侧躺回最初的姿势,才将阳根抽了出来。

  

  「呼……」

  “呼……”

  巅峰后的沉浸,很久很久。

  我还在努力回忆高潮时她那幽怨的眼神,怎么想都让我心痛,但又有种小鹿乱撞的奇怪悸动。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那样的神情,会让我一泄如注?

  我要的不是这样啊,既不是一味地凌虐她,要她成为对我俯首帖耳的恶心便器,也不是要她终日浸泡在对我的怨恨中。

  但话说回来,我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小乃花酱,要不要叔叔抱你去浴室——”

  「叔叔,我困了。」她固执己见地合上眼睛。

  “……嗯,晚安。”

  我便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又重新搂着她。一种变态的好奇心又令我偷偷摸摸地将手移回她的下缘,手指突然间便触到了从那穴口点点滴落下来的滚烫,而其中的热度又迅速消弭于深秋的空气中。

  小乃花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般颤了一下身子,我睁开眼睛看向她的那一瞬,捕捉到了她连忙避开我的视线合上眼睑的惊慌。

  

  累啊,今夜就这样随它去吧。  

  早上起来,我习惯性地看向身侧,但视野里并没有出现那期待中的身影,这是极其少见的情况。

  我立马精神过来,起身想要去确认小乃花的位置,却发现她竟然骑在我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着实吓了我一跳。

  那眼神像是在冷冰冰地观察着我,但脑海里仿佛又没有做出更多的思考,只是在略有些呆滞目光背后的脑海里,酝酿着大量的难以言说的疯狂执念。

  换句话说,那眼神里不时渗透着,对我的、诡异的敌意。

  

  “小乃花……?”不知是不是因为一觉醒来痰卡在了喉咙里,我的声音也不太自然了。

  她也停止了发呆,从一只脚踝处捡起昨晚被我褪下的睡裤,重新遮盖住自己那饱满玲珑的下缘,遮盖住昨夜被我肆意污染后的腥味。白丝纤腿从我身体一侧跨过,坐在床边,足底努力地够着地板。

  「没事叔叔。我去……洗个澡。」

  “嗯。”

  我目送着她的背影走出卧室,然后盯着天花板,回忆着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小乃花越来越不像个小孩子了,越来越糟了啊…… 

  

  吃完早餐收拾完餐具,我穿上鞋准备出门上班。第一次,我竟然视上班为一种解脱,想要出门透透气。临走时,例行让她把脚镣戴上的要求,竟也没说出口。

  

  以前总是宅在家里,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再不济对着我那些萝莉杂志录影的“收藏”释放一番,或者喝点小闷酒,就过去了。现在我再难受也不愿让小乃花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如果我能保持相对的理性和清醒,那么至今对她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可以用“过于偏执、过于爱她”之类冠冕堂皇的话自我安慰过去;但要是这一系列侵犯事件与酒精沾上了联系,那么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像是个纯粹把她当性玩物的酒鬼混蛋了。

  

  下班时,明明已经买了一袋沉甸甸的各式水果,我又往公司到小乃花补习班的路上晃悠过去。带着某种,刻意的心情。

  一路上都没见到我想看到的那个身影,直至走到了补习机构那里。这里正是我绑走小乃花的地方,后来又一次看到有警察在这里勘察情况,再后来,包括今天在内,这里的一切都恢复如初了。看来小乃花父母的力竭声嘶不起作用、我的那一封录影带也不起作用,或许离开了小乃花的我们会悲痛欲绝失魂落魄,但对这个城市、这个地球而言,离开了谁都能照常运转,再可爱温柔的小天使也不例外。

  

  我徘徊在补习机构对面的马路上,朗朗的读书声隔着一整条车行道都能传进我的耳朵。但没过多久,一帮孩子就从门口嘻嘻哈哈地出来了。那个比小乃花略高一点、因更加纤瘦而显得玲珑的身影果然也尾随其后,提醒了我此番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荡,其本心究竟是什么。

  “完了。”

  

  我突然变得不自在起来,以超过那女孩步伐三倍的速度,扭头就往来的方向快步走去,然后心理估量着距离差不多,又转回去佯装闲适地慢悠悠踱步。

  这种行为肉眼可见的可笑,明明都是当街绑架过一只小萝莉的罪犯了,面对另外一只萝莉,我居然还羞涩地想营造一副与她是“碰巧遇见”的假象。

  我应该早早早已经过了懵懂的青春期了吧?或许我这个人本质并不坏,很纯情?嗯。

  

  

  「记者叔叔?!」

  纱织果然发现了我,亲切地喊了一声,我装出闷头发呆往前走,突然被她叫住的样子,满脸的茫然,其实心跳得稍微有点快。

  “诶,是纱织啊。”不过我现在才真正注意到的,是她手里捧着的一叠熟悉的传单。

  “你不会还在……”

  「嗯……」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把鬓边的碎发撩会耳朵,站在原地。面对挚友失踪这种年幼的孩子根本无暇应对的问题,她做出的行动意外地既幼稚又成熟,展现的气质,不免让我联想到此刻还被我藏在家里闷闷不乐的小乃花。

  

  「叔叔想要聊聊吗?」她竟主动地向我发出邀请,这又是和小乃花完全不同的地方,我我点头同意。

  

  这次她领我来到路边的一个展厅式样建筑的背后,那里有一个又长又宽的台阶,似乎是纱织经常来的地方。

  「首先还得谢谢记者叔叔的帮助。」她轻轻撩起小学生制服的裙摆,坐在了台阶上。

  “不擦一下灰吗?”

  「噢!抱歉……」她偏过头看向自己的屁股,惊讶了片刻,「没关系,反正都已经坐下去弄脏了,我的袜子也是黑色的不怕脏,回去换了就好。」

  她不经意地强调了一下她短裙下连裤袜的颜色,出于秋天御寒的需要,比我给小乃花买的一条条白丝要厚上许多。黑色的天鹅绒纤维包裹住比小乃花还要纤瘦和细长的双腿,露出些许的咖啡色,我不断猜测着这双黑丝的厚度,以便更好地想象里面的双腿的肌肤色泽是怎样在白皙和粉嫩中做到平衡。

  

  “我真的帮到你们了吗……”纱织礼貌地拒绝了我递给她的苹果。我也不在意地一屁股做到纱织的身边,不禁为我此前“帮忙”的动机感到心虚,而且,当时那篇采访记录,似乎也没有促使本地相关机构有什么大的动作。

  「嗯……如果不是叔叔的录像,我可能都不知道原来警察们都并没有那么地为了正义不顾一切……」

  这个小家伙似乎认识到了一些这个年龄不该知道的东西。但她的反应让我的一丢丢可笑的正义感在那里一刻有所点燃,我想稍稍维护一下她的童真,大义凛然地告诉她,要相信警察叔叔之类的。但我终是没有说出口,我不配。

  “嗯……或许警察叔叔们也觉得找回小乃花无望了呢?能像江藤同学这样锲而不舍的,毕竟是少数啊。”

  「啊……叔叔这么称呼我就见外了……」她稍稍低头别过,蜷起并拢的膝盖来回摩擦着,我能听到连裤袜的纤维发出的“沙沙”声。

  

  「其实…其实那天周末有另外的朋友找我出去玩,我竟然借机偷懒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把叔叔你的采访录像给我看了。我没想到藤堂阿姨难过成那个样子,我很惭愧……」

  “没什么好惭愧的,你当然有选择做什么的自由啊。”跟和小乃花一般大的萝莉谈心,我总会油然而生想要摸头的冲动。

  「所以我跟妈妈说,我明天要继续去找小乃花酱的下落。她很生气,跟我吵了一架,说明明警察都撒手不管了,小乃花酱就没有找回来的希望了……」

  “大人们肯定不希望纱织你个小孩子受苦受累的呀。”我很想肯定她母亲的说法,毕竟我这个始作俑者还在这里好好的,找到小乃花的可能性不该说渺茫,应该是零才对。

  纱织愈发难过起来,双腿蜷缩地愈发弯曲,穿着小皮鞋的双脚不住地磕到台阶上。她抱着双腿伏在膝盖上,不断地寻找和调整一个合适的放腿的角度。爱蜷起身子,和小乃花一样的癖好啊。

  

   「叔叔……能教我离家出走吗?」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像是一个看似很乖很有教养的小淑女会说的话。“纱织酱想离家出走吗?”

  「不…不是……嗯,我想。」带着谎言的意味迟疑半句话的功夫,她便向我坦然承认,果然是很信任我。「叔叔是一个人住的吗?」

  “啊呃,当然是的。”

  「那叔叔能不能教我怎么离家出走呢?」

  

  “离家出走”对她来说大概是从哪个小男生那里听来的新潮词汇,而她的语气又如此肯定,仿佛我是有这样经验的人。我的脑子转了半天,才理清楚她话语间的联系。

  “不是啊……”奇妙的误会让我感觉有一些好笑,“叔叔是步入社会的大人了,离开叔叔的大人,单独成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纱织酱还是应该受到庇护的小孩子,擅自离开家和父母,才叫离家出走哦。”

  「这样吗……」她又玩弄起自己的鬓发。

  “纱织酱为什么会想到要离家出走?”

  「嗯……我也渐渐觉得,小乃花酱可能不在东京了。或许我应该到别的地方去找她。」

  “就你一个人?”

  「嗯。我的成绩也在退步……妈妈对我也越来越不满,与其继续给他们添麻烦,不如先去一口气把小乃花酱找到……」

  提到父母,她流露出的情绪并非多么地生气,而是一股淡淡的委屈。看来离家出走的想法并非源自她刚刚和父母吵架的耍性子。而是带着一点任性,又用自己天真的头脑稍微思考过的结果。

  

  “可那么多专业的警察都寻觅无果,纱织又怎么能保证找得到呢?纱织酱是哪里比警察叔叔们厉害吗?”

  我轻轻地一点拨,她便红着脸点了点头,把盘在食指上的鬓发绞得更紧,像是打了退堂鼓的样子。

  

  「但是……我真的不太好意思看到妈妈了。她对我越来越失望,总是对我发火,打我打得很凶,还总骂我,说我会变成爸爸那样的‘杂种’……」

  果然再乖的孩子,都会有类似的委屈吗?

  纱织的母亲一个人养育她想必也很辛苦,好在孩子的成绩优异聊以宽慰辛劳的自己,可谁知自己的女儿却因为一个好朋友,陷入了执念的循环,成绩一落千丈,这下连她能聊以宽慰的东西都不复存在了。耐心消磨,脾气自然爆了起来,对孩子的行为也愈发肆无忌惮。

  

  「叔叔……叔叔说过你是一个人住的吧?」

  “对啊。”

  「那我,那我可不可以去叔叔家住一阵子啊!要是能在这期间发够了传单,找到了小乃花酱,我就回去!」

  “你说什么?”纱织的话一下子触及了我心脏最隐秘的暗面,仿佛我的秘密就快要被揭穿一样,心跳开始加速起来。

  若是一般的大人大概只会把她说的当做幼稚的屁话,但对我而言,“到我家去”就宛如我脸上面具的开关。

  让纱织也“到我家去”,这样大胆的想法其实早已存在,但这次经过了纱织本人口头的暗示,我有些蠢蠢欲动了。

  

  但首要的,还是得先戴正自己的面具,像个人生导师一样明确拒绝。我盯着纱织的眼睛,视线又慢慢移到了她的双足。玛丽珍皮鞋的低帮款式恰到好处地将被黑丝裹缠的脚踝暴露出来,玲珑精致的关节凸起拉伸了天鹅绒纤维的结构,纱织不时地将脚腕崴向一边,更大的肌粉透过黑丝的遮盖,把熟悉的咖啡色显现出来。

  我将视线重新打回纱织的眼睛处,凛然地对她说:

  “但是纱织酱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一离开,不就成了和小乃花一样的失踪女童了吗?你也见过小乃花爸爸妈妈的样子了,你一不见,你的妈妈、同样爱你的那些人会怎么样?要学会换位思考啊。”

  她怔了一下,思索了半天,默默点了点头。

  

  我们还聊了很久才分开。我俩心照不宣的是,某时某刻的下次,无需约定,我们还会在这里相逢。

  我在公寓的楼道里走着,愈是接近自己的楼层,迈出的下一步就愈是沉重。

  我当然是很爱、很爱小乃花的。可她最近的模样让我愈发后怕,钥匙插进锁孔里,叩开这道厚厚的防盗门后,我就得继续面对消沉得不像一个孩子的她。

  更何况,我才在外面的大街上,邂逅了另一位同样甜美的小女孩。  

  有点微妙啊,明明两个人都是幼嫩的小萝莉,我却有了一种外遇的感觉。更可笑的是,我甚至还远远没完全驯服金屋藏娇着的小野猫、这只小野猫甚至从未爱过我,我俩之间就多了一层可悲的障壁了。然后呢,在外面偶然邂逅了只乖巧得多的小家猫,回到家里时,我的情绪就开始复杂得多起来了。外遇的男人,也是这样的脑回路吗?

  “我回来了。抱歉在加班,有点晚了,给你买了袋水果。”

  「嗯。」

  

  我将门合上,回头看到她孤零零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还穿着洗完澡后我要她换上的水手服和短裙,身子依旧习惯性地蜷缩成一团。脚踝处的镣铐悬挂在沙发上,随着主人身体的不时颤抖,轻轻晃荡。

  我努力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我这么晚回来,想必小乃花还没吃饭,饥肠辘辘的吧。光顾着和纱织聊天,竟然忘了这事,真对不起。

      

  之前跟阳优激烈讨论过一个类似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婚姻中的人是先有外遇之实,还是先有相异之思。我如今又重新回忆起这个话题,也难怪当初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应该是先有外遇之实?但我和纱织的邂逅仅仅是停留在“邂逅”这个字面意义上的,她只是个情窦未开,对我绝不会有任何男女想法的小萝莉,什么上升到“外遇”,纯粹是我一厢情愿的行为。

  那应该是先有相异之思?毕竟若不是小乃花变得这样奇怪,我也不会带着逃避的心态出门在补习班的门口乱晃。可她变得奇怪的原因,不也是我吗?

  算了,不想了。

  

  我很想给小乃花配一台电话,每次有事要晚归的时候就提起告知她,要她自己下楼去吃点什么。但我怎么敢呢?她拿到可以通讯的电话,第一反应恐怕就是报警吧。

  

  “抱歉今晚……工作有点忙。”

  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什么抱怨与微词。我向她走进,手伸向她的肚子和大腿抚摸。这两天一来,我愈发喜欢捕捉她的眼神,祈祷着能多看到几分活力。

  触及她身体的感觉让我心里一颤,我把手收回来,用手指捻着,即便隔着一层童袜的纤维,我也沾了满手的汗。

  她不时瞟向我的眼神也是虚的,是生理上的虚弱。

  “小乃花?!”

  我手伸向她的脑袋,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刘海处的发丝和额头相接的地方,浸满了汗水。

  “你在发烧?!”

  

  她听到我的话竟然有一些意外地睁大眼,随后是软趴趴的回应:

  「诶是吗……我只是在沙发这儿躺了一下午,不知道啊……」

  “天……自己的情况,躺了一下午都不知道的吗?”

  我不假思索地取下她的脚镣,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向门口走去,但没几步,我便打了退堂鼓。

  

  且不说她没穿内裤,已经这一身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略显羞耻的着装,万一到了诊所,她直接向医生求救怎么办?我的确担忧她的病情,但更惧怕的是失去她,失去还能继续霸占她的自由。

  我掩饰性地重新加快逐渐停滞的脚步,只不过方向一转向我们的卧室。

  “你躺一会儿,叔叔去给你买药。”

  我取出被子给她盖好,嘱咐着,转头寻找地上的脚镣。毕竟在这之前我的每一次出门,都不会忘记给她带上脚镣。

  

  小乃花急着治疗,而我在干什么?!

  心虚地回头再往她一眼,她大概脑子已经迷糊了,只是迷离地望着天花板,没有更多的反应。我便转头径直走出大门下了楼。

  

  一路上我想着她发烧的原因。是今早没有给她打开暖气?是我把公司里的流感回家带到了她的身上?还是因为昨晚随意地掀开了被子?

  当我告诉药房的人家里有小孩发烧需要药时,他们问我为什么带上去诊所对症下药。我一时语塞,只能临时编造了“孩子有腿伤行动不便”这样不堪一击的谎言试图搪塞过去。最后磨蹭了半天,我不得不摆出一副臭脸,喊着“反正来都来了”。

  “那行,症状呢?”

  “什么?”

  “我说你女儿什么症状!!”

  我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果然我是没带过孩子的人啊,连她的症状都没搞明白就出来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凭借片刻残缺的记忆,跟他描述小乃花的症状。

  “他妈的!”

  药师骂了一句娘,看我的表情愈发像是在看怪物,才给我开了模棱两可的药。

  

  回到家中,小乃花迷糊地闭着眼但没有睡着。我将她抱坐起,慢慢地脱下她的衣裙,露出汗液淋漓的诱人身体。但我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去向她索取什么了。只是取出她的浴巾替她一下一下地擦着汗。

  「呜嗯…」

  虚弱的病体只想安然独处之,似乎经受哪怕一点点折腾都要多难受一分。我的手借着毛巾每从她的背部碾过一次,她便闷闷地哼出一声。

  「呜嗯、呜嗯、」

  同样清嘹如银铃的声线,同样跳脱着传达身体的主人正经受摧残的呻吟、同样是困难的呼吸受到阻碍时不得已去维持的本能技法,小乃花软软糯糯的无意哀啼正把我的思绪引导向此刻绝对不合适的地方。

  「呜……」

  还穿着长筒白袜的双腿本是直直地并拢向前伸着,随着主人愈发的疲软无力,那两根曼妙的形状逐渐松弛、分开,然后渐渐地弯曲着。

  这一定是她的错吧!我在心底和自己开着苦楚的玩笑,给她穿回水手服,趁着她闭眼的空隙甩着脑袋尽量避免把她此刻的境况和性爱联系到一起。

  

  一旁桌子上的开水凉到温热,我将冲剂倒入搅匀,递给到小乃花的嘴之前,我先自己用嘴试了试水温。

  小孩子的触觉都是敏感得多的吧!我依稀记得小的时候,父母能轻易端起的饭碗,我却总会感到难忍的烫手,他们能迅速喝下的粥,我也要用嘴嘬起吹半天。此刻给小乃花试药,绝非什么仁慈心泛滥的行为,我只是不想因为烫到小乃花的嘴皮,从而让此前的一番好意都白白浪费。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人生第一次贴心地给别人试水温。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哪怕是曾经做过的那么多囚禁一只小萝莉的梦里,我幻想过她会逃走、会报警、会自杀的所有可能性,但我从未设想到过,“她”有一天竟然会生病。

  

  “喝药,来。”

  我把杯子靠近她的嘴,过于宽大的杯沿让药液从两侧微微溢出些许,沾到水手服的衣襟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随手给她用的杯子,对她的樱桃小唇来说太大了呢?下次给她换一个和她一样小巧且可爱的新水杯吧。

  

  我把杯沿向她贴得更近,贝齿被磕到的震动从陶瓷的把手传来。我不好意思地调整一下坐姿,用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点点灌入。

  小乃花伸出双手捧住水杯,示意她自己来,但我固执地没有放手,她也只好作罢。我承认,这是我控制欲众多体现中的一处。

  “药片也吃了吧,和冲剂一起含下去,就没那么苦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怕苦。」

  “必须马上睡了,睡之前想要上个厕所吗?”

  她点头。我便将她抱起,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不说又故意的成分,至少是无力地任凭着体重的影响紧紧地耷拉在我的身上。有时候在客厅里调教挑逗她的身体后,我常会以这样的姿势将她抱起,扛到卧室的大床上完成我最后的释放。但她从来没有如此毫无顾忌地将本就柔软的身体交给我,这软下来后充分体现一只依人小猫姿态的模样。

  就像和她共处的第一晚那样,我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马桶,分开她的大腿。但这次不再需要我指尖使坏地在她的阴蒂上轻捻,她也不再在抗拒中闷哼着才排泄出来。

  

  我把她抱回床上,衣服全部除尽盖上被子,又多给她加了一层。

  “晚安啦。”我俯身一吻,轻轻点在她的唇上。

  难得小乃花有如此服从而不抗拒我,甚至连一丝不情愿都不流露的时候。若是现在和她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抱着这样的想法,因侥幸心理而生起的侵占欲让我没有立马抽出蜻蜓点水式的吻,而是双手撑在她的脑袋周围尽可能地不打扰到她,然后试探性地将舌头探入。唾液的极致润滑带着丝丝腻痒,我抵住小乃花的舌尖顺时针着搅动。

  「呼…呜呼……」

  本就呼吸沉重的小乃花对我吻的呻吟回应来得更加激烈,我带着越来越大的侥幸心理,睁大着眼睛观察她的反应,趁她还在迷糊中闭着双眼时,肆意品尝着她的甘甜。

  双方、或者只是我一方的唾液越积越多,那份甜蜜也变得愈发诱人。

  要不吸一口?就一口吧?

  我的嘴撮起,微微用力,小乃花甘甜的蜜汁进入我的口腔,撩拨着我的味蕾,“啾啾”的色情声音也显露出来。

  

  小乃花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心虚的我连忙站起来。

  “晚、晚安。”我盯着她,红透了脸,不知是因为偷吻的兴奋,还是因为被发现的羞愧。天呐,明明我是将小乃花囚禁起来了的、占据着绝对主动权的人,为什么现在吻她一下就像做贼一样呢?

  倒是小乃花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迷糊的眼只是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便又闭上了。在这之前,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报我以一个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

  

  面对这样的她,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染指呢?

  我把门关上,在闭合的那一瞬间尽可能地放缓速度,降低碰门的声响。然后抱来另一床被子,为自己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放心,便又把被子抱进卧室里铺在地上,我就这样睡在小乃花一旁的地板上。

  这是小乃花来我家后,第一次一个人睡。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地迁就她。

  「啊……」

  「唉…唉……」

  一阵阵奇怪的嗟叹萦绕在半梦半醒的我的耳边,重复了很多回后才把我惊醒。

  大概是烧得很厉害吧?小乃花紧闭着眼,嘴唇微张,一阵一阵地哀叹着。我连忙去厨房取了热水,将毛巾打湿,盖在她的额头上。但她的呻吟有增不减,我却又只能跪在地铺上,趴在她身边的床上,心随着她的声音跳动着,祈祷着她能尽快好起来。

  我一向很反感小乃花提及她的父母,但现在我不免地想象起她父母的样子来。如果是宫本夫妇、甚至说,如果现在是其他任何一个心疼她的大人的话,此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奔向最近的诊所吧。只要医生输点液,或者对这屁股打一针,再睡一觉,小乃花立马就能好了吧?

  但懦弱又自私的我不敢这么做,即便她倒在病床上哀叹,我也只能喂她一点乱开的药,给她烫一下额头。

  

  我想把头埋在小乃花的怀里忏悔,流着泪忏悔,但又怕将她惊醒。只能在一片漆黑中,把头埋在她的床单上。年幼萝莉的淋漓香汗,正散发着令人心静的味道,我大口地呼吸着,追寻着她最后的温柔。

  我没谈过恋爱、更没带过小孩子的经验,没有任何人教过我育儿的知识,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忘记开药之前记住小乃花的症状。但我知道,小孩子的身体都很虚弱,这一烧,若是还给她开错了药,恐怕明早我能见到的,就只有这句冰冷又美丽的身体,见不到她的可爱与温柔了。

  

  我大口嗅着,顺着呼吸的韵律,细数我这两天的罪过。

  为了私己的淫欲,不顾深秋的寒冷掀开被子和小乃花交合到半夜;早晨开门的时候明明连我都在发抖,却没有确认暖气是否还开着就离开了家;为了自己能继续独占她,宁可让她发着烧也不送去诊所;去买药连她的症状都没记住;甚至还趁着她迷迷糊糊躺下的功夫偷她的腥。

  这上面的种种罪过,有的我已不能改变,有的我明明仍能行动却不愿意行动。只顾着忏悔而不愿改变的人,该说是可笑还是可耻呢。口口声声说能给比她父母更好的,现在却连最基本的生命健康都不能替她保证。我的确配不上她父亲的身份,今后,也不配在小乃花提及她父母时,有任何的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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