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小乃花(最终版):铁锁迷情,与幼女小乃花的禁断之恋(完整版20万字,应约稿作者要求只发布试阅版,完整版请前往作者主页找作者自行购买)——(AutoianO)著,9

小说:我的小乃花 2025-09-01 14:51 5hhhhh 2290 ℃

第八部分

  醒来时我还趴在床边,抬起头,小乃花跟昨早一样,清醒地睁开着,盯着我看。可能是病情,又或者可能是别的原因,她眼神里的狐疑少了很多。

  “这么早就醒了吗?小乃花酱。”

  「嗯。」

  “舒服点了吗?”我注意到昨晚放在她额头上的毛巾也忘了换和取下,估计某时已经冰到透心凉了,才被小乃花甩到了一边。

  「头还是很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看还没怎么亮的天色,似乎去做早饭也还太早。但谢天谢地,小乃花不仅挺过去了,还明显好转了很多。

  

  我想起小乃花昨晚流露给我的、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服从与温柔——她还难得地对我轻轻微笑。

  我知道她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子,与她初见时,仅仅是道歉和赠予我手帕的功夫里,都流露出了各式各样的温柔,即便年龄不容许她的心智有多么成熟,但我这个朝夕与她相伴、总是高高在上强迫她服从我的人,突然流露出珍视她的一面,守候在生病的她的身旁。这份心意,应该很容易被她察觉到的吧。

  或许,能借此得到她对我以前种种的谅解,能帮助她更快地接受现实,摒弃我带给她的种种消极,拥抱我传递给她的一切积极与幸福。果然,比起恐惧和虐待,给她一个尽可能理想的、“家”的替代,才更是能俘获她真心的方法吗?

  

  

  我把手抚在她的额头上,确认着温度,宠溺地来回摩挲。

  “我今天请个假吧,在家里好好照顾小乃花酱一天。”

  “——昨晚小乃花酱烧得很厉害啊,一直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条小狗一样。”

  

  可能是病情依旧很重吧,小乃花并不是很想理会我的打趣,晃晃脑袋摇开我的手。

  「因为昨晚又在做噩梦啊。」

  “这样啊…发烧做噩梦很正常的,你能好起来才最重要。”我被她脑袋摇开的手,又盖住她的小手,把它们放回被子里盖好。

  「不发烧的时候也会。」小乃花难得地话多起来,「我又梦见叔叔被警察追,抛弃了我,把我埋在滚烫的水泥里淹死——这几天,这是我最常做的一个噩梦。」

  “……别担心,好起来了就不会的。”

  「妈妈说,人做过的梦,不管是好还是坏,很快就会忘记。」小乃花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她的,「但是我这几天做的梦,总是能很清楚地记住所有,那种好烫好烫的感觉,好闷好闷的感觉……」

  “小乃花酱……”我捧着她的脸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去给你做早饭,今天不喝果汁或者牛奶,给你熬点粥。”

  「嗯。」

  “要躺好哦,别又着二次凉了。”

  

  我来到厨房取出米。各式各样的烹饪早已烂熟于心,接下来的一切行动,我都不用过脑子地娴熟的完成。占据我全部思考空间的,是小乃花的一切,她的病情、她所说的噩梦,与她的未来。

  发烧可能令她头昏脑涨,烦躁不已,这很正常。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愿意开口跟我讲她的噩梦、她的烦恼了。我应该耐耐心心地多照顾她几天,等她的病好了,或许我俩的关系就能来到新的阶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只不过惭愧的是,“大难”是她个人的大难,但“后福”有机会成为我俩共同的“后福”。

  但不管这“后福”什么时候来临,我已经在感恩自己的幸运了:即便做错了那么多步,那样对不起她,她还是挺过了这场高烧,慢慢好转起来,也愿意重新跟我说话,打开和好的契机。

  

  

  我端起粥来到小乃花的面前,而她盯着我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

  “嗯?”

  「…叔叔要不去上班吧。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一个人也没关系。」

  “那不行,我放心不下。”

  「好吧。」

  

  这话题就算结束了,我俩都沉默着。我不断搅拌着她碗里的粥,用嘴换着方向给她吹凉,然后递到她的面前。我承认,这个行为并没有很大的必要,主要动机还是“乘胜追击式”的献殷勤。小乃花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自己再用嘴吹吹试试温度,然后“吸呼”地吞下一小口。

  她抬起头看向我,第二次欲言又止。

  “小乃花酱到底想说什么?没关系,我都会满足你的。”我用尽可能温柔和饱含期许的眼神望着她。

  

  其实我已经能猜到她想说什么,大概是顶着羞涩,和与我冷战多日的小小尊严,用最女孩子气的方式,向我道谢吧。

  

  小乃花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叔叔……昨晚也在做噩梦吗?」

  她并没有如我预期地那样说话,这是她羞涩的拐弯抹角吗?

  “呃,应该没有吧?”

  「我听见你一直在我的耳边,重复很多次的‘对不起’。」

  “啊!”我老脸一红,一时没收住声音,“我…竟然说出口了吗?”

  「嗯……」小乃花又吸了一口粥,把头埋得很低,继续说着:

  

  

  「其实叔叔以为我睡着了,一遍又一遍对我道歉的时候……甚至还有刚买完药回来,满脸涨红,看起来非常难过的时候,我都明白是为什么。特别是叔叔连腔调都变了,一直对着我无神地喊着‘对不起’的时候。我即使发着烧,心里也非常难受。」

  「不管叔叔趁机又在亲我,甚至如果又要求和我做爱,我都可以答应。」

  「我当时一直在心里想,如果叔叔肯立刻抱起我,别的都不管,真正地像我的爸爸妈妈一样,把我送到诊所里看病的话——」

  「我一定当着医生的面喊你‘爸爸’,也绝对不去求救。」

  “……”

  「谢谢叔叔的粥。」看她把手里只喝了两口的粥放在床头柜上,我沉默地继续盯着小乃花。

  

  「——但是你没有。」

  她说。

  两天后的早晨,我睁开了眼睛,习惯性地看向身侧,去寻找我所珍视的那个身影,心里小小地祈祷着小乃花不要又像那天一样,骑在我的身上,用诡异的敌意俯视着我。

  她没有,她还是躺在我的身侧——想来她也不太可能拖着病体这样做。

  

  她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大半,眸子里的病翳尽皆消散。但那眼神里直勾勾的、对我冷冰冰的观察还是存在。略有些呆滞目光背后的脑海里,似乎酝酿着大量的难以言说的疯狂念想。

  换句话说,那眼神里不时渗透着,对我的、诡异的敌意。这份敌意因为我在她病情期间的照顾有所缓和,但大半都未消退。

  她的眼睛,让我看得很不自在。或许在心底我理应对自己承认,现在的她的样子,让我后怕。

  

  我尽可能维持我这两天一直以来展露的友好,抚了抚她的脸颊。我想再度贴上她的嘴唇,来个早安的吻,用生理上最甜蜜的抚慰,去尽可能柔化她冰凉的眼神。但我终是没有,起身又去给她熬了粥、献殷勤式地替她吹凉,递到她的面前。现在她也已经习惯了我这样亲密的举动,不会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了。

  “吸溜……”清粥的寡淡令我不适。

    

  细数过来,为了从身到心都俘获、独占一只萝莉的可笑愿景,我做了无数连我自己都难以理解其中逻辑的行为。往回头一看,现在我俩关系最接近这个愿景的,反倒是初夜后的早晨,我刚刚将她摧残第一次之后。

  正如小乃花那天早晨对我说的,如果我能做到不一直保持满脑子只想着独占她的自私,在她病重、真正需要我像个父亲或者丈夫一样为她付出的时候果断迈出那一步,或许这样的冷战不会一直下去——甚至说今早,睁开眼地我还能迎接到她主动的、带着感谢的吻。

  

  「但是你没有。」

  熟悉的清甜带着悲戚的声线,熟悉的五个字。我差点没端住手里的碗,循着声音看向小乃花时,她像个没事人一般,低头默默喝着她的粥。

  “小乃花你说什么了吗?”

  她抬起失去一半稚气的脸,向我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没事……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我给小乃花兑好药,喂给她。她这会一言不发,又格外强硬地坚持不要我给她吹凉。以至于她的薄唇第一次接触杯壁的时候全身一激灵,撒出些许在身上。

  

  “吃点苹果吧。”我替她擦干衣裤,转头去自己锁上的房间里拿出水果刀,久违地削起苹果来。之前为了安全也没有给小乃花吃过这些需要削皮的东西,而如果是我的话,一般都是洗都不洗连皮啃下去的。

  也就是说,我基本不会削苹果。现在的这一贴心行为,说白了,也是徒献殷勤。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啊…”削下的皮简直比果肉还厚,我有些尴尬地继续找话说:“我看电视里,但凡有人生病,不管是什么病,他的家人都会给削一个苹果,小乃花酱觉得苹果是有什么治病的魔法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手里落下的那一道道比果肉还厚的果皮,像是特意要我更加尴尬一般。

  

  “喏,削好了给你,好难看啊哈哈。”我把那坨与圆形完全不搭边的水果递给了小乃花。她抓住后,缓缓的咬下一大口,发出清脆的响声。

  很乖的吃相。

  

  “我呢,就懒得削了,直接连皮吃吧。”我把刀放下,抽出纸巾擦干自己的手。

  

  谁料我刚刚起身去袋子里拿下一个苹果时,小乃花把手里的苹果丢下,拿起我身旁的水果刀,朝我挥舞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章法的疯狂挥舞,引导着刀尖在小乃花面前的空间里肆虐着。我连忙向后退,虽然慌乱中感觉不到痛,但大概有哪里已经被凶狠地划开了吧,我无暇去顾及,只是紧张地盯着面前的小女孩——因为我的轻敌,她心中已久的积怨,终于在现在找到机会释放了。

  “小乃花,把刀放下!!!”

  「啊啊啊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你先把刀给我放下!!”

  

  对刀的强调倒是提醒了她,她开始不时在空中挥舞一下向我示威。

  「求求你叔叔,放我走吧!」

  哭腔的主人涕泗横流,扭曲的表情变得面目全非起来。我紧张地盯着她,注意着她的每一个反应。不论她的表情有多么狰狞恐怖,却都合她那天骑在我身上时、和那这两天直勾勾盯着我时,眼里流露出的东西,如出一辙。

  “小乃花!我求求你把刀放下,其他的我们慢慢说。”我向她伸出手掌,这示意友好的动作吓得她激灵地往后一退,掌间的刀则向我伸得更长。

  谢天谢地,她还没有生出主动攻击,向我刺过来的想法。

  

  我环顾四周,有不少玻璃杯之类的可以朝她砸过去的钝器,小乃花毕竟年龄还小,身子娇弱,我这个成年只要卯足力气,一定能让她立刻失去反抗能力的。更何况,还可以多扔几个。而且,我的脚有厚裤子和拖鞋的保护,大不了可以朝她踹过去。而她站得远远地,周围只有一把刀。

  

  「呜呜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放我走,放我走好吗?!」她每说几个音节,手里刀挥舞的频率就提升了一些。再不果断一点的话,情况恐怕会愈发棘手。

  

  好,小川茂,该做你的选择了。

  因为你的疏忽大意,酿成了现在这样极端的情况,恐怕也只有付出极端一点的代价,才得以平息了吧。

  

  我咽了一口气,深呼吸一下。所谓选择,也在眨眼间做了出来。

  

  

  我朝小乃花扑了过去。神经绷紧的她很快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

  离得很近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刀与空气摩擦的“沙沙”声。看来电影里给挥刀配上的音效,也没有那么夸张嘛。

  小乃花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我轻易地接近了她,从她手里夺走水果刀,再把她猛地推倒在一边。

  现在是见证代价的时刻了。

  

  我把水果刀折好捏在手里,低下头端详自己的身体。刀果然很锋利,手臂内外、肚皮、胸口,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几道流畅漂亮的轨迹。刀亲吻我的皮肤的速度甚至远远快过了身体的反应。被隔开的部分露出远甚雪白于小乃花肤色的肉,我从没见过人的肉会有这么白的颜色。

  下一秒,惨白的微型峡谷间便涌出了大量的鲜红,像几道灯带被点亮一般,瞬间从我表皮的各处同时绽放开。

  

  「呜啊!!」

  在鲜血涌上的瞬间,小乃花捂着嘴震惊地看着我,喉咙也破了音。

  

  “啊啊啊……”疼痛的感觉这下才觉醒,那是从伤口深处涌出的灼痛,和伤口相互摩擦带来的刺痛的结合。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

  “在这儿待着,不要动。”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连忙取出药箱跑进厕所。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对不起!」小乃花坐在地板上,勉强用手维持着自己不瘫倒,眼里满是悔恨和惊恐。

  

  门外的呜咽声不绝于耳,我再怎么用水也冲洗不掉涌出的血液,我急迫地用绷带缠住上臂的部分,把抗生素洒在伤口上,再重新潦草地包扎好,缠了一圈又一圈。

  

  我从厕所里出来,小乃花看到我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扯出更多的纸巾,将地板上的血迹抹干,大概是在试图乞求我更多的原谅。而我此刻没有太多的功夫去理她,只是慢慢地走到卧室里躺在床上。现在首要的是休息不乱动,让血液先凝固才行……

  客厅里纸巾与地板疯狂摩擦的“嘶嘶”声愈发密集,和小乃花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但不知为何,我听到的感受,也只是阵阵酸楚罢了。

  是的,我也流泪了,这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呢。

  

  

  

  我半靠在床背,望着天花板,倒是有点欣慰。要说被她拿着刀指着的时候我没有丝毫愤怒,是不可能的。不然我就不会寻找周围的钝器,思考是否要把它们扔向小乃花了。就算小乃花重伤了、死掉了,我还能去把江藤纱织掳来,我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

  欣慰的是,即使是自私如我,也没有这样做。至少我现在还能听到外面小乃花的啜泣声,带着哭腔,她发出阵阵气急败坏的叫喊,大概是发觉血迹擦不掉吧,哈哈哈。但不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消弭了。

  

  再一会儿,小乃花讨巧地出现在门口,对着我探出半个脑袋,手指紧张地扣着门框。

  「叔叔还是、去医院吧……」

  “可是去了医院,医生一定会盘问我伤口的由来,要是再叫来警察一调查,小乃花酱可就如愿以偿了,我可就再也见不到小乃花酱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很干,只能看着她,虚虚地笑着。

  “给我倒杯水,可以吗?”

  「嗯。」

  小乃花转身出去了,当她再端着水杯出现在门口时,却迟迟不肯进来。

  

  “进来吧,叔叔不惩罚你就是了。”

  「嗯……」这句话像是定心丸,这才让小乃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看着我的眼神,也渐渐从恐惧,变成了愧疚与悔恨。这又是我从没见过的、小乃花的第四种神态——和她初见时,她更多的是抱歉,而不是现在这样。真是善良的女孩子啊,是我正当行使自卫权的话,绝对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大概。

  

  「可是为什么?」她把水杯递到我手里,我接过时,疼痛使我难忍地哼了一声。

  “为什么啊?我想想……”我装作在沉思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叔叔自始至终,都只想着和小乃花酱永远在一起吧。不管什么手段,温柔也好,凶残也罢,叔叔只想达成和你在一起的目的。”

  她咬着嘴唇看着我,拳头里的指甲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掌刺破了。

  “小乃花酱也是好孩子啊,一直都只是在防守,并没有因为拿着刀,就向叔叔刺过来,我当时真的怕得不行。”

  不知道这话能不能给她更多宽慰。

  

  “水有点烫,能烦请小乃花酱帮叔叔吹一下吗?”我笑着把杯子递回去,“就像叔叔给你吹时那样。”

  她战战兢兢地接过来,捧在手心里,抬高到嘴唇的位置,然后一口、一口地,不断转着方向,嘬起樱桃小嘴呼着气。像对待什么天价艺术品一般过分郑重的样子,着实有些搞笑。我还以为我给她吹凉时的动作已经够浮夸了。

  

  她无声地递回给我,我接过。

  “谢谢你。”

  「不…不用谢。」

  

  我半仰着,也懒得坐起身来,用唇齿间的吸力,一点点地将水吸到嘴巴里。尽管还是很烫,但在小乃花难得的温柔与乖巧面前,我怎么也得喝完。

  仅仅是嘴巴发力吸水的动作,便加强了胸腹部伤口的疼痛。一不小心将水吸到了气管里,我猛烈地咳嗽着,身上伤口迸发的感觉,更是灾难性的。

  

  「叔叔……」

  “嗯?”

  「对不起!」

  “……”

  「叔叔?」

  

  “没关系~”

  坐在展馆的台阶上,我稍微后仰,支撑着身体保持和在家躺着时同样的角度,又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纱织是清楚男女之别的、有修养的女孩子,自然也不会贸然触碰我。所以只要我保持住静止的动作,对于战胜伤口的疼痛而言,就是成功。 

  是的,即便忍着疼痛赶过来,我也不愿放纱织的鸽子(其实按我的原本过两天就找她一次的想法来说,我已经放了她一周多的鸽子了)。伤口相对没那么难受的时候,我还是来到了补习班这里赴约。

  我离开的时候编了一个随便的理由,以至于小乃花又关切又疑惑,我伤还没痊愈,为什么要往外跑。真好啊,她会关心我了。

  

  另外,我愈发喜欢观察俩姐妹的相同和不同处了。小乃花即便是带着沉重的歉意和我说话时,也会站在一旁踱步;而纱织不管跟我聊得多么火热,都喜欢坐在台阶上,圈捧着她的膝盖。

   「我听说…藤堂阿姨疯了呢……好可怜……」

  “小乃花的妈妈?怎么会?”不清楚情况的我也很吃惊。

  「她总坚持说绑架犯带着小乃花进她的屋子里大闹了一场,但大家怎么勘察都没有发现有任何迹象。」

  “大闹了一场”,看来大人们对纱织说的还是有所保留的。

  想来也是,我那天的确经过了精心的谋划,趁着宫本先生不在的时候直接从门口换鞋进了她家,即便中途兽性大发,也没有留下任何体液证据。倒是哭了小乃花酱的妈妈咯……

  

  「——可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即便藤堂阿姨难过成那个样子,都没有任何人愿意继续帮她,连宫本叔叔都是那样,我的妈妈也是。」纱织深深地把脑袋埋在了双腿之间,「可我妈妈和他们还一起吃过很多次饭,总是夸着我俩的关系好像亲姐妹一样,说什么‘以后长大了为对方不顾一切的程度大概会甚于男朋友的吧’。」

  「可为什么小乃花失踪了后,他们却摆出一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样子。不应该一样很难过吗……妈妈对小乃花酱安危的关心程度,甚至没有我学习成绩下降的十分之一——大人们好像都很爱撒谎的样子。」

  我们又聊到了大人这个话题。

  

  “所谓‘说一套做一套’嘛。今天会和你打打闹闹的同事,说不定正在谋划着怎么拉你下水,篡你的位。”我也有些感慨,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抚上了纱织的脑袋了。“大人呢,的确是这个样子。但是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也不能一定说有错。”

  「但是叔叔你为什么不是这样子的?」

  “什么?”

  「我托叔叔帮忙的时候,其实猜着叔叔也只是口头答应一下这么麻烦的事情。」纱织笑着看着我,笑容却在微笑和欢笑的界限上下,极不自然地来回浮动。

  “纱织啊……”我不可能告诉她我的实际动机,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叔叔真的去做了——叔叔就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多么单一有片面的判断,小孩子心智的短板由此体现,我苦笑着微微皱眉:“孩子,看问题可不能这么武断啊!”

  这是真心话,这才是我难得的真心话。

  「对不起……但是我还是相信叔叔的!」纱织平坦的胸和腰一下子抬得很高,想努力够到与我视线平齐的高度。

  她的双腿也因为躁动的情绪绷直伸得老远,我能窥见因为连裤袜的一下拉伸,皮肤透出的咖啡色的部分在膝盖附近的面积大了几分。

  她突然将我抱住。

  

  “纱织?!”

  娇小的女孩暂时摒弃了自己的修养,任性地将我抱住。我低头望着她的小脑袋,她抱住我后本还犹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气,毫无顾忌地将我抱得更紧。

  「叔叔……至少叔叔是我的爸爸的话,至少不会一夜间输掉家里的酒店后,‘说一套做一套’地瞒过所有人,把债务扔给妈妈,自己逃掉吧。」

  

  我终于明白纱织此前为何只提及过“妈妈”了。我原以为她是和小乃花一样,更习惯于依赖妈妈来着。

  她自己放下了自己的防备,自己揭开了自己的伤口。而我对她突来的小鸟依人应接不暇,手掌只是按在她的脑袋上,不住地颤抖。我默默地听她泄洪般地讲出自己的委屈,她一落千丈的成绩、她妈妈兼有的含辛茹苦和尖酸刻薄,乃至于凶狠残暴,我这下能明白为何她能如此执着于小乃花了,为何如此容易对我示好了。

  直到我跳动的滚热胸膛触及到了被打湿一大片的衣衫,我才发现,颤抖着的一直是她,而不是我的手掌。

  

  

  为何就这样肯定我不是两面三刀的大人了呢?

  ——单纯的孩子,你可能会后悔的呀!

  最开始我连下床都困难的时候,小乃花明明自己病都没好,还请缨给我做饭。她只会煮拉面,我放心地允许她用刀后,她再添进去几丁切得大小不一的猪肉,煮出来的成品里,肉心里都是生的。

  两顿过后,我只得笑笑向她表示感谢,继续忍着痛接管烹饪大权。好在我备了足够的抗生素,似乎没有出现伤风或者其他感染。

  

  一天吃完饭,我做作地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要小乃花过来抱着我。

  她虽不情愿,但带着理亏的表情,还是坐在我的怀中。

  “嘶……”

  「啊啊!对不起!碰到叔叔伤口了吗?」

  “没事,宁可忍着痛,也要抱住小乃花酱啊~”

  「……」

  其实我是骗她的,愈合得很快,并没有疼到一惊一乍的程度。而她埋着头咬住嘴唇,但不忘绷紧腰刻意保持住一段距离,免得压倒我腰腹的伤口。

  

  “小乃花酱不乐意啊?”

  「没、没有。只是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她嗫嚅的声音越来越细微:「真的像个变态。」

  “我听到了哦。”

  「……」

  “没错,我就是变态啊。”我坦然承认,力道夸张地将她的头发揉碎:“是因为小乃花才堕落下去的变态哦。”

  

  难得我的打趣会对她有效,她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涩。

  「叔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小乃花酱是指‘成为变态’吗?”

  「唔,就是、、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做到这种地步……背上那么大的风险,把我绑过来。」

  “因为自私吧。”

  「——那天我挥刀的时候,叔叔明明生气得不行,我也看到你差点把水杯朝我砸过来。但最后你宁可让自己被划伤那么多刀,也不愿意伤害我。」

  “……也是因为自私吧。”

  「这也叫自私?」

  我犹豫地措着辞,抓起小乃花的小手,用嘴巴轻轻吻下去,一路吻到她的肘窝。这并非出自什么情欲的爱抚,而只是无所适从的情感流露。

  

  “就是自私。”

  “因为不想任何人再染指你的存在,不想任何人有任何伤害到你的可能,因为想要我对你有绝对的支配权、保护权,所以叔叔把你关在我的家里,这都是因为自私。也正因如此,叔叔即使怒不可遏,也宁可自己被伤到,也不愿用任何方式伤害到你。我不知道小乃花酱的爸爸妈妈是怎样的,但叔叔对你的任何惩罚,都是真的希望你变得听话。”

  我不断强调着小乃花对我的意义,听得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直至埋得低低的,从我的视野里躲开。

  「……可我和其他的女孩子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知道吗,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刻,遇到的任何一丝芒草,我都会当做救命的木桩。而第一次见到小乃花酱时,你带给我的温柔,比任何人都要多。小乃花酱可能不知道当时的叔叔有多么难受。大人的世界总是很险恶的,小乃花酱越是纯洁可爱,我就越想把你保护起来,不被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玷污,永远干干净净可可爱爱。”

  我开始伸出舌头,沿着小乃花的肘窝,往手腕舔过去。我这才发现手腕似乎也是她的敏感带,她的小臂痒痒地颤动着,但没有阻止我。

  “最开始的时候,叔叔真的只是想和小乃花酱告别,然后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人生就是有很多的误会……”

  我说得越多,越感觉自己的言辞无力。一只欲兽给自己找的借口,也就只能奢求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辩护出一些正当性。

  「那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事情?让我穿上奇奇怪怪的衣服,还要和叔叔…做爱……」

  “因为小乃花酱太可爱了呀。”我突然一把将她搂住,让她贴靠在我的怀里,嘴巴贴在她的耳边低吟,一点点呼着热气,把她的耳郭、耳垂染湿。

  「叔叔!叔叔……伤口!!」

  “没事~比起让小乃花酱舒服,这都不算什么。”

  「做爱…很舒服……吗?」

  “不舒服吗?”这句话音刚落,我就熟练地掀起她的裙子,没有内裤和裤袜阻挡的真空让我可以很方便地捅进她的蜜穴中,小指浅浅地插进一点之余,我还能用拇指和食指,捻弄着她的阴蒂。

  

  「呜呜啊!!」

  小乃花的浑身一颤,屁股往后一顶,压迫在我挺立的阳根上。

  不经意间,我的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对方的心意早已被我确认,我急不可耐地半脱下碍事的裤子,青筋暴起的阳根霎时挺立起来,隔点距离都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滚烫,意在久违地赴与小乃花梦寐以求的约。

  我很想立刻抬起小乃花的屁股,将那阳根狠狠地一捅到底,在她身上彻彻底底地发泄这么多天来的苦闷。可软软的小乃花酱不时别过头对他和我投来的复杂眼神,让我又有些犹豫。

  我已经拥有过她的身体了,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想透支她对我难得的信任,就仅仅为了片刻满足我这只欲兽。

  

  “小乃花酱……”

  我不知道我喊她的意思是什么。她也似乎明白我喊得毫无意义,也默不作声。

  小乃花的身体渐渐从高潮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气息也逐渐平稳。她迟疑了一会儿,从我的身上坐起、站直,转向我。她有些尴尬地伸起手,玩弄着自己的鬓发。这样颇具女孩子气的动作,让我想起了纱织。相对于幼小的小乃花而言,那是一个略显成熟、少女的动作,传达着自己的无所适从、以及些许的不情愿。

  “小乃花……”我又念了她的名字,语气里有一些失落。

  「叔叔……」她也以绵长的呼唤作为回应,呆立在原地片刻,又坐回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我俩是面面相对。

  

  她的双臂挽在我的后颈,吊在我的脖子上,轻盈的体重,让我的脊椎几乎没有负担。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静静地盯着我,眼神里的五味杂陈,甚至超越了那么多天我醒来时所看见的模样。

  但我又有了些许宽慰,那双眼睛里,不再有浓重的阴翳,不再有诡异的敌意。她开始以更立体的方式看待我对于她的意义。她对我的理解变得复杂了起来,我对她的情感也变得复杂起来,我们的关系,也不再是单纯的囚禁与被囚禁、欺凌与被欺凌了。

  可越是这样,未来方向的不确定性便会越多。我俩谁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的态度,会走向哪个方向。

  她的脑袋低了下去,趴在我的胸膛上,她大概听得到我的心跳。

  

  小乃花在成长呢。仅仅是与我相处的这阵日子里,她脱离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担惊受怕中拒绝我粗糙满满的爱意,我在她的痛苦中汲取够了快感,开始汲取她的痛苦本身,与她分享。我见证她从纯粹的温柔甜美,变得爱憎难明。

  我挺立的阳根开始恢复为平常的样子。或许我想占有的不只是她的肉体——我本只想占有她的肉体,但人之所以为人,是不可能局限于基本欲望的。我为什么会愈发对她的更多方面着迷?内心的什么在抬头呢?是父性?是爱情?

  我焦急地想得知她的心意,但我腆不下这个老脸,去问她是否愿意把我当做她真正的父亲,是否愿意接受我的爱情。总感觉我这个手持鸟笼钥匙的人,跟里面的天鹅既不配谈亲情,也不配谈爱情。

  

  “小乃花酱……”

  所以我只是问:“想和叔叔继续下去吗?”

  我知道她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心思相当细腻,但我又不确定是否足够细腻到能理解我的全意。

  

  「不想。」她把侧过的脸颊正对着我,埋在我的怀里。口中流露出的答案,带着闷闷的混响。

  

  好吧。但保持现在的复杂,也总好过以前那样。至少她不会不再愿意吃饭,不会对我抱持诡异的敌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掏出利刃向我挥来。至于她曼妙的身体,我已得到了很多次,当应放下那股遗憾。

  

  小乃花抬起头,与我的额头相互抵住,不再隐藏她眼眶里的清泪:

  「但我愿意试试。」

  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报我以一个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就和发烧那晚,她选择暂时信任我一样。

  

  我敏感的心头一紧,与此同时,同样敏感的东西被小乃花抓在手心里。她竟正别过头,带着些许胆怯的目光看着握在她手心里的阳根,小小的玉手宛如被施了带电的魔法,把我属于雄性的基因瞬间激活、膨胀。

  她支撑在我的身上,抬起雪股,主动地将我的分身引导向她粉嫩的幼穴。那唇瓣下隐隐约约地还在向外渗出蜜汁,原来抱住我的那一阵子里,她一直都在欲望和情感中挣扎徘徊吗?

  ★★★★★★★★★★

  (以下为需要赞助解锁的4.5k字,不过依旧不影响全文架构。

为了服务剧情的拓展,本期的赞助H分量有所减少,非常抱歉。我将尽力在第四章中补足。

  

  (★另有本系列四篇,共计≥15w字的优惠合集上线,也针对已获取第一篇的大佬们提供了优惠)

  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https://azz.net/441545)

  ★★★★★★★★★★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小乃花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