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Ⅱ场】

乌云悄悄蒙住了太阳，书上的字变得灰蒙蒙一片，丽萨不得不下床坐到椅子上，打开桌上的台灯。

莫名其妙的风把她的绿丝裙吹得呼呼作响，她不得不紧捂裙子以免露出内裤。丽萨环顾房间，四面墙壁贴着佩斯利旋花纹的青色壁纸，棕色长柜上摆放着雅致的石膏像，两侧以插花装点。卵形或方形的金框油画像宝石一样点缀墙上，夹杂星星点点的装饰用青花瓷盘，墙角还立着盆栽。

床前铺展的红底金纹的洛托地毯上，几何化的藤蔓叶片连缀不断，构成繁复的花纹，因为是细软羊毛织造，所以踩上去软软的。

百叶窗的两侧，束起了细滑的粉色窗帘，甚至帘杆也被波浪花边精心裹住，不会露出难看的金属色。

独特的小提花图案与丝绒混纺，都展现了来自蒂埃托菲的古老手艺。

妈妈说过，叙拉古从不改变。哪怕是过了好几年，丽萨依然可以说出大多数家具的牌子，都是些叙拉古家喻户晓的老牌子。如果在罗德岛上，不管时装潮流还是家具风格，可能每个月都会大变样。

妈妈明明说过很快就会出来，可这都快半小时了吧，而且还总是发出奇怪的动静。虽然催促妈妈不太好，可是不能误了正事，妈妈有时候会粗心大意的，需要提醒一下她。

丽萨嘿咻一声跳下高脚凳，敲了敲浴室的金属门，无人回应，她便直接拉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奇怪的一幕。

妈妈坐在凳子上，她的两只长长的狐耳和火焰一样的硕大尾巴高高竖起，金色绒毛针一样炸开，那是妈妈生气的标志，这时候她会向敌人投去恐怖冰冷的红色目光。可妈妈此时却双眼迷离地看着镜子，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什么，上半身黑西装白衬衫的扣子都没扣上，两只手夹在大腿里面，大腿的丝袜还破了洞。

见妈妈没有注意到自己，丽萨就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妈妈。

正在脑内争执不下的二人听到丽萨呼唤，仿佛雷打一样整个人一哆嗦，潘吉飞一样把手抽出来，捂紧了胸前的上衣，转头看向丽萨，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是丽萨啊，有什么事吗？”

丽萨盯着妈妈，戴着绿色喀秋莎头饰的脑袋疑惑地歪向一边，连一侧耳朵都不解地耷拉下来。

奇怪了，妈妈为什么要害羞地捂住胸口呢……明明给我洗澡的时候都是光着身子的啊。而且妈妈明明叮嘱过我不要乱跑，马上就去下一个会合点，怎么自己却忘了？

“妈妈快一点哦，时间已经不多了。”

“好好，丽萨先去外面等着。妈妈正在换衣服呢，马上就换好了。”

目送丽萨出去后，“英格丽”砰的关上门，向镜子投去了一个阴险的笑：“姐姐，我会让你同意的。”

咔哒、咔哒。

丽萨看着书，动了动耳朵，高跟鞋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与往日不同，不是那种沉稳轻快的步伐，而是仿佛在沼泽里寻路一样，时快时慢，而且落脚十分用力。

丽萨看向妈妈，妈妈走起路来十分奇怪——她很紧张地盯着脚下，两臂像企鹅一样张开寻找平衡，胯部大开，膝盖向外，走起路来有点罗圈腿，脚步颤颤巍巍的，有点像男生，又有点像初学高跷的新手，就好似妈妈是第一次穿高跟鞋一样。

看见妈妈笨拙的样子，丽萨忍不住捂嘴轻笑，笑声比银铃还清脆：“妈妈好奇怪。”

英格丽闻言，抬起头怔怔地看向丽萨，那眼神一瞬间让丽萨感到陌生害怕，可英格丽随即又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妈妈不奇怪哦，妈妈只是扭到脚了而已～”

英格丽晃晃脑袋，挤出微笑，挺胸提臀，步伐却又扭捏起来，膝盖向内，走T台步一样，胯部一扭一扭的，就好像模特一样花枝招展柳腰摇曳，可是妈妈同时又提着胳膊，两肘摆动得虎虎生风，就好像准备抡圆了胳膊和人干架的黑帮喽啰一样。

“妈妈扭着脚了怎么还走得这么快啊？”

英格丽脚下一顿，随即回应到：“诶呀小丽萨，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妈妈逗你玩的。”

丽萨听到“小丽萨”这么奇怪的称呼，心里怪怪的，只好假装没听到。

“英格丽”拉起丽萨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在后面坐下：“妈妈的尾巴打理好了，丽萨的还没弄呢。”

丽萨向后仰头看向妈妈：“可是妈妈，我的尾巴要花好长时间呢，妈妈不都是专门挑一个晚上保养吗？”

“相信妈妈，很快就会解决啦！”

丽萨闭上眼，哼着歌，感受着妈妈捧起她的尾巴，卡嚓卡嚓剪掉她尾巴上多余的杂毛。

妈妈的手又大又温暖，动作轻柔体贴，九条尾巴梳理起来要很久很久，她很享受这样大段的休憩时间，特别是久违地和妈妈待在一起。

丽萨听见，妈妈放下剪刀，拿起梳子。尾巴被梳齿拉扯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妈妈的动作舒缓又小心。妈妈一边梳理尾巴，一边低下头……闻了闻丽萨的头发？

妈妈嗅闻头发的动作十分粗鲁，一点也不遮掩自己的呼吸声。妈妈还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热气侵入长长的耳朵直达耳道，让丽萨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噫，妈妈？”

妈妈的手不由分说地从尾巴绕到前面，从肚子攀上胸口，在她刚开始发育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一把。

“妈妈？！”

“英格丽”在丽萨耳边低语道：“乖女儿不用害怕哦，嘶溜……妈妈只是想检查一下丽萨有没有受伤，刚才的坏人有没有打到丽萨。”

英格丽的肉体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地就把丽萨抱到了床上。

“妈妈，丽萨的鞋子还没脱呢！”

“英格丽”充耳不闻，一头扎进丽萨的绿丝裙里，开始扒女儿的内裤。即使英格丽本人并不情愿，可她的身体还是听从潘吉的控制。

“妈妈！”丽萨看着她的妈妈像一头发情公猪一样在她的裙子里拱着，两只美丽的耳朵把她的裙子顶起一个大包，然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双腿间溜走了。

“英格丽”把头伸出来，耳尖抖了抖，长吐一口气，两手攥紧一块白色小巧的布，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捂在脸上嗅闻。

丽萨认出了那是她的内裤，她臊得小脸通红，想上去抢回来，却又不敢乱动，只好捂住自己的脸。

“丽萨的味道很健康哦，酸酸甜甜的。”

“英格丽”耳朵张开，绒毛散发着水汽，长长的睫毛闪烁亮晶晶的水光，双颊生霞，舔舔舌头，妩媚地看着女儿，把女儿的裙子粗暴地掀过头顶：“丽萨，一定要好好捏着裙摆哦～不听话的孩子会被妈妈打屁股的～”

丽萨带着哭腔“嗯”了几声后，“英格丽”掰开丽萨紧闭的双腿，舌头在丽萨的阴唇上游走。

丽萨的阴唇含苞待放，紧紧闭合，“英格丽”的舌头每一次接触，都会引发丽萨全身颤抖。

“啧。”“英格丽”皱着眉抓了抓头发，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自言自语：“这么干涩可没法做啊。”

丽萨捂着眼睛，颤巍巍地出声提醒妈妈：“妈妈，你压着我尾巴了，好痛……下面……”丽萨长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把“舔”字出口：“舔得很不舒服……”

“啊哈哈，抱歉抱歉。妈妈太急躁了呢，不能一下子就检查重要部位呢。让妈妈先看看丽萨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英格丽”把枕头摞在床头，让丽萨靠在上面，乖巧听话的狐耳小萝莉丽萨就这么躺着，简直像一个洋娃娃。

“英格丽”扶着床头，双腿跨跪在丽萨两侧，给丽萨来了一个壁咚的姿势，她俯于丽萨脸旁。

伏于“英格丽”脑袋投下的阴影中，丽萨清澈的抹茶色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微光，有的还滑落到了脸颊上。

“英格丽”轻柔地、只用舌尖卷走泪痕上滑落的露珠，撩起丽萨厚厚的过眉刘海，在额头上印下一个美梦一般朦胧又湿漉漉的吻痕。

丽萨看着妈妈侧耳贴在自己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声，声音平和又沉静：“丽萨平静下来了吗？”

看丽萨停止了啜泣的余音，连嘴角也舒展开，坚定地点了点头后，“英格丽”索性直接将整个上身压在丽萨身上，这样她才能空出两手。

妈妈的胸部隔着衣服压在她的下巴上，让她小脸赧红，更让她骚到耳根子的，是妈妈挽起她的头发说：“丽萨的头发真漂亮，跟年轻时候的英格丽一模一样呢，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她……咳咳，就是第一次看镜子观察自己的时候。”

“英格丽”轻轻揉搓着女儿耳尖的绒毛，每一次摩挲，丽萨的头顶都会漾起涟漪一般的轻颤：“丽萨耳朵里的绒毛全是纯白色的呢，这点和妈妈不一样，”“英格丽”的手指比划着丽萨的耳朵轮廓，“妈妈这里的毛毛都是黑色的哦，就连耳朵里面的毛，尖端也有点发黑呢。”

虽然没谈过女朋友，但“英格丽”却自有一套性技巧，那是他在夜店的沃尔珀身上磨炼来的，他曾经找了无数代餐，而今终于能得到她本人了！

“丽萨，妈妈很喜欢你的耳朵哦，粉粉嫩嫩的真的很漂亮”，做爱的双方要互相夸赞才合常规，可小丽萨怎么会懂得这些，“妈妈知道哦，从小你的耳朵就最敏感，在你还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最怕妈妈这样捉弄你……”

“英格丽”回忆着点点滴滴，觉得自己简直真是个妈妈了，她的舌头拨开丽萨耳内绒毛，向内缓缓地吹了一口气。

芳口中吐出的温热悠长的湿气，拂动每根绒毛的尖端，顺着耳道钻入丽萨的耳朵，粉嫩的耳朵密布血管和神经，十分敏感，丽萨猛地一缩身子，打了一个冷颤，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点燃了。

妈妈用口水在她的耳朵里画画，舌头搅动唾液发出黏腻的声音，因为就在耳朵里，所以很轻的吻声也会格外响亮，因为就在耳朵里，所以妈妈的耳语格外地……迷人。

“丽萨的耳朵检查完了，接下来就是……”

“英格丽”拔出舌头，扯出一道银丝，接着就在丽萨白皙的小脖子上轻吻，用口红种了好几个草莓印才善罢甘休：“接下来要检查丽萨的口腔卫生哦～”

“英格丽”吻上女儿的唇，舌头像条小蛇一样卖力地往丽萨的嘴里钻，起初丽萨还有点抗拒，却终于放弃挣扎，任由妈妈吮吸自己的口水。

“丽萨的口水甜甜的，很好喝呢～”她的妈妈刻意扬起头，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吞咽动作，然后眯起眼，向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玩味的笑。

丽萨注意到，妈妈嘴角还有一两根鬈曲的毛发。

“英格丽”掂起胸前两颗肉球，很粗暴地揉了揉，甚至把西装都揉皱了：“妈妈给丽萨做检查的时候，还要挂着这对赘肉，很累的呢。丽萨都不心疼一下妈妈的吗。”

丽萨迟疑地伸出小手，托住了妈妈的乳房：“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嗯，我们家丽萨很聪明呢。”“英格丽”在丽萨脸颊轻啄一下，在可爱的萝莉脸蛋上留了一个唇彩印。

丽萨的金发很浓密，都把她的小脑袋包起来了，过肩副刘海的前段是纯洁的白色，几乎盖住了她的下巴和脖子。脖子下是一圈精致的拉夫领，“英格丽”娴熟地解开丽萨胸前的红色丝带（毕竟从小就替丽萨穿衣服，怎么会不熟练呢），将绿丝裙退下几寸，又一颗颗地掰开上衣扣子。这样，她的手指与丽萨的胸脯就只隔着一层T恤了。

“英格丽”左手撑床，右手在铃兰腋下撩拨着、挑逗着，假装有意无意擦过铃兰刚刚发育的胸部。她的手指抚过丽萨的纯白T恤，细细感受着丽萨青涩胸脯的形状。

“丽萨～妈妈的胸部有点累了，可以帮妈妈按摩按摩吗？”

丽萨托着“英格丽”的乳房，生涩地揉动，乳球便像浪头一样波动。即使动作生涩，他人的揉捏也毕竟不同于自慰，胸口扩散开的异样快感让“英格丽”忍不住漏出一声娇啼。

丽萨暗自想到：我揉了妈妈的胸，妈妈还发出了很好听的声音，这种感觉好奇怪……

丽萨第一次品尝到禁忌的味道，心头痒痒的，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丽萨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变化后，双颊的霞晕更红了。

“英格丽”的食指画着螺旋线，慢慢接近丽萨的乳头，迅雷不及掩耳地夹住那颗逐渐开放逐渐变硬的蓓蕾，摇杆一样轻轻摇晃。

敏感点遭遇突袭，被妈妈掌控手中，丽萨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娇鸣，身体也本能地反弓弹起，随着妈妈的持续玩弄，丝丝酥麻感从乳头传向全身，丽萨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融化了一样。

听着丽萨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愉悦轻哼，“英格丽”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丽萨的小肚子弹起来了，真是可爱呢。”

“英格丽”从下掀开丽萨的T恤，跟英格丽透着肌肉感的马甲线不一样，丽萨的萝莉肚子虽然没什么赘肉，却还是有种还没长开的圆润感。

她推开了丽萨的双手，俯身贴在丽萨洁白软嫩的肚子上，伸出舌头绕着丽萨的肚脐眼转圈，同时还一边看着丽萨嘿嘿傻笑。

“英格丽”尖尖的舌端轻巧刺入丽萨的肚脐眼，唯恐伤到丽萨，用最小的力度搅动。

她的耳朵能听百米远近，自然也听到了丽萨子宫和阴道开始兴奋蠕动的声音。

这位沃尔珀人妻向前挺身，两手抓住丽萨右肩的体恤：“丽萨忍一忍哦，我相信丽萨是很坚强的孩子，躯干的检查马上就要结束啦。”

丽萨点了点头，双手捂眼，紧张地吞咽唾沫，只听嗤啦一声，丽萨感受到了空气涌入右侧腋窝的感觉，紧接着就是某个湿滑的东西掠过右胳肢窝的感觉。

“妈妈，那个地方很脏的！不要舔……妈妈不是教过我吗，胳肢窝容易出汗，洗澡时都得多搓搓。”

“英格丽”撕烂了丽萨的T恤，在破开的大洞中纵情地舔舐呼吸着，萝莉微微的酸汗味让当妈妈的子宫都开始兴奋地抽抽了，听到丽萨的质疑，忍冬抬起头给了一个湿漉漉的眼神：“一点都不脏哦，妈妈觉得很香很香，都想把鼻子粘在上面呢。”

丽萨的羞涩一下子突破顶点，甚至感觉有热气从体内冒出，事实上，她的耳朵真的开始冒蒸汽了，那是沃尔珀散热的方式。

尽管她不理解妈妈说的话，但是妈妈因为兴奋而蒸发的香汗，却勾走了她的魂魄，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在女儿的胳肢窝里纵情良久以后，“英格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几个敏感带都得到刺激后，“英格丽”思忖丽萨的身体已经进入状态，就左手托起丽萨的小脑袋，从脖子后面沿着脊线向下抚摸。

妈妈的力道恰到好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温暖的抚摸，丽萨突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想起了小时候被妈妈把尿的日子——尽管她不该有那时候的记忆，这只是一种朦胧的错觉。

“英格丽”看到丽萨小脸通红，双目迷离，一副晕乎乎的表情，涎水也从秀口漏出，便知道已经水到渠成了。

金发人母左手抚摸着丽萨的后背，斜躺在丽萨身侧，右手却攀上了丽萨的尾巴。

丽萨的金色大尾巴，虽然还没英格丽那么长，却已经足够蓬松，过了一个冬季换的毛更是崭新发亮，形状像一朵火焰，尖端的毛是云朵一样的白色，而这么漂亮的尾巴足足有九根。

“英格丽”抓起一根尾巴，第一反应当然是闻一闻。清新扑鼻，是小孩子用的甜美的果香型养护液，没有那股子恶臭的松针莲花香。

用英格丽的纤指握一握丽萨的大尾巴，能感觉到并非实心的，而是一层厚厚的狐毛，即使晕眩的丽萨也被握得一激灵。最外层是金色的长毛，扒开来里面也是银色的短绒毛。沃尔珀的毛细软柔滑，和自己那又粗又硬的鲁珀尾巴完全不一样。英格丽的手继续向下滑去，滑向丽萨的尾巴根。

就算自己再怎么幼稚，丽萨也已经隐约明白了妈妈到底在干什么，她只是放不下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妈妈，我在罗德岛学过，这是名为……‘性、爱’的东西吧。”

听到小萝莉一字一顿地说出淫词，“英格丽”的心旌猛然兴奋地摇曳了一下：“不哦，丽萨，妈妈没教过你吗？这是沃尔珀之间检查身体的方式哦——”

“嗯——”丽萨摇了摇头，“不管妈妈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潘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英格丽这个身份还真是好用。自己和小丽萨玩得这么和谐，脑内真正的英格丽反倒显得聒噪不识情趣了。

〖潘吉，你为什么要对丽萨下手？你忘了吗，以前她还给你送过生日礼物！你明明只是个仆人，她却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忘恩负义？！〗

“英格丽”轻蔑地挑起唇角，在脑内回应道：

【是啊，以前我是姐姐的仆人，后来我成了一只丧家犬，哈，现在我就是你了】

同时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抚摸着尾巴根，从前只要他做这个动作，沃尔珀就会流水，小丽萨自然也不例外。

丽萨的后背被妈妈抚摸着，轻拍着，就好像在哄一个宝宝安睡，和尾巴根的火热感连在了一起，仿佛有电流贯通了她的脊椎，丽萨很享受这种被妈妈完全控制的感觉。

丽萨觉得下半身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湿润感，她——尿了？

〖明明爸爸也很关心你，为你相了不少女生，你为什么偏要执着于我？〗

【姐姐……】英格丽听出了潘吉的哭腔：【你就是我的全部。除你以外，我谁都不要】

“英格丽”爬下丽萨的身子，捧起了丽萨的小皮鞋，放在鼻尖，像什么珍馐一样细细嗅闻。

丽萨的土黄色小皮鞋刚好能捧在英格丽掌中，显得可爱又雅致，类似拉夫领的蕾丝花边巧妙地区分了丽萨的小腿与脚部，更衬托出可爱的气质。

“英格丽”的魔爪刚要伸向丽萨的鞋后跟时，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海。她下了床，以奇怪的步态扭向了长柜。

柜子上安静地立着一个棕色方格纹的女士皮包，“英格丽”循着记忆摸索到一个光滑的粉色物体，那是她的个人终端。

壁纸是他们仨的全家福大头照，每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打开相机功能，左下角的缩略图里有两个女孩，丽萨和……对，名叫伊莉莎的女孩。

“英格丽”的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真是和谐的一家子啊，可惜很快这个相册就会多一份独特的收藏了……

她摆好位置，打开了摄影模式，就继续回大床上缠绵去了。

丽萨还正犹豫要不要跟妈妈说她尿床的事呢，妈妈就把她拉起来，对着手机镜头比了一个耶道：“你好，人家是丽萨的妈妈英格丽~”

熟悉的声线突然如此妩媚，丽萨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丽萨，来跟妈妈一起学。我比右手，你比左手。耶～”

“英格丽”一把搂住丽萨肩膀，向着镜头大咧咧地露齿而笑，那是丽萨从未在妈妈脸上见到的笑容。狐疑之余，丽萨慌忙把T恤往里扯，用胳膊夹住T恤掩盖那个被最爱的妈妈亲手扯出的大洞：“妈妈，这样真的好吗……”

这位沃尔珀人母拍了拍丽萨的后背：“不要害羞嘛，快点快点。”母亲的催促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丽萨只能糯糯地比了一个耶：“耶……”

“现在，当妈妈的要舔女儿的小脚咯～”

年轻的母亲开心地抖动狐耳，抓起了丽萨一只脚，放在手中抚摸：“不愧是人家的女儿呢，简直和人家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呢～”

〖潘吉，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下去会毁了丽萨的清白的！〗

【我说了，姐姐，你得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毁了清白？还早着呢，我还没有用你自己的手指捅破你女儿的处女膜呢】

“英格丽”无视了英格丽的詈骂之辞，她的樱桃小口也同样如此，无视了英格丽的心声，对此般恶行不置一喙，而顺着潘吉的意思，乖巧地伸出舌头，在丽萨的白色棉袜脚背滑过，留下一道爱的痕迹。

丽萨感觉妈妈的眼神很奇怪，金色刘海下眉睫内敛，只盯着眼下几寸，就好像嗜酒如命的酒鬼在屏息凝神品尝美酒一样。妈妈在舔舐的同时，长发还会掠过脚背，弄得她痒痒的。

金色狐耳的年轻人妇细细品味着舌尖女儿的味道，微微汗湿的白色棉袜口感有点发硬发粘，舌尖掠过的时候，口中水分会被袜子吸走变得很干燥，味道有点像发馊的米汤，是混合了米香和一点臭味的刺激性味道。

不知是否因为被潘吉的欲望勾动了，还是因为被不伦之爱戳中了，英格丽脑内的声音也飘忽起来。

潘吉一手握住铃兰的脚脖子，另一只手的指头插入脚后跟与鞋的细缝中，向下一勾，就把丽萨的的小皮鞋脱了下来。

丽萨露出的白袜小脚就像一块蛋糕一样，小巧可爱，松软芬芳，只不过棉袜的质感比起丝袜更加厚实，观赏性也差得多，于是“英格丽”还是把这只袜子脱了下来。

饶是她见过许多女人的脚，也从未见过这么一只脚，独属于萝莉的肤色欺霜赛雪，青春活力的血色像腊梅一样灿烂鲜艳。欺霜赛雪的少女肌肤，如同新剥芡实白嫩，时间和太阳还没来得及夺走她的色彩；红梅明艳，新生的血色毫不遮掩，自信活泼的香汗放出阵阵淑气幽香。

不愧是萝莉！被她妈妈保护得很好呢，只可惜马上就要被她妈妈亲口品尝了。

嗯，足背的口感很光滑，有点像松软的貂皮，舌头用力舔过还能感觉到足背的骨头，特别是足背连接脚趾处的筋腱更有纤细的骨感。

妈妈的舌头在女儿脚背游走品尝，更是将Q弹的脚趾放入口中细品，趾缝是气味积聚的地方，酸酸的咸丝丝的没有一丝杂味，是童年的单纯的味道，混合柑橘味止汗剂的酸甜香气，更让人上头。

“英格丽”的手忍不住伸向了自己的胯下拨弄自己欲求不满的小穴，大尾巴也兴奋得摇成了拨浪鼓，完全地发情了。

〖潘吉，你以前不是专为我净足的吗，怎么这么不讲卫生？这样会教坏丽萨的……〗

潘吉听出来英格丽的语气明显变软了。

【别这么煞风情嘛姐姐，你看，丽萨多像年轻时候的你啊，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你也爽到了吧？】

【我对你的爱意，就连你自己也感同身受了吧？】

【那时候我帮你劳累了一天的脚按摩，你坐不老实就踩我的头，当时我多想亲吻那双脚啊~】

英格丽无法欺骗自己，确实有大量的东西涌入她的大脑，不对，现在她的大脑被潘吉操控，应该说涌入了她的……灵魂？

舌片沿着女儿脚趾轮廓滑动，看着女儿羞红的双颊，英格丽的思维却飘向了远处——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某天。

水晶吊灯点亮了爸爸灰色的头顶——她在威尼斯家的爸爸，他的胡子已经蓄起来了，而且刚做了造型，镀金烛台的火光在他的侧脸跳动。

爸爸并没有对自己讲话，顺着爸爸视线的方向望去，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人竖起一对金色耳朵，那是——自己？

沃尔珀女孩的脸庞有着小女孩特有的圆润曲线，小嘴被红围巾遮住，却可以看到眼睛里的盈盈笑意。尽管样子和丽萨几乎别无二致，那双眼睛却不同，英格丽独有的琥珀色瞳仁总带着几分处变不惊的锐利。丽萨的耳朵总是平伸的，英格丽的耳朵则是上翘的。

英格丽姐姐左手绕弄着耳边的金发，右脚从水盆中提起，扬起一串水花，轻轻踩了踩我的头。

爸——不对，这样太亲昵了，家主对英格丽姐姐摆了摆手，英格丽姐姐才漏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声收回了脚。

不过，我手中正在按捏的她的另一只脚，却如同钓上的鱼一样不安分地扑腾，催促道：“潘吉，什么时候才好呀？爸爸还找了人给我做尾巴呢。”

姐姐叫我什么……潘吉？我低下头看着水面，映出一张还算俊朗的少年脸，天生的黑色卷发经过了精心的打理，黑色的眼睛总这样胆怯地耷拉着，就像委屈得要哭一样，下垂的灰狼耳贴近脑袋，仿佛和头发融为了一体。

“喂，臭弟弟，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连忙毕恭毕敬答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眼睛一眨，手中那只可爱的脚消失了。

“潘吉～”英格丽姐姐仰着头，眨巴着那双可爱的眼睛，姐姐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女生了，可还是没我高：“什么‘马上就好’啦？西蒙娜阿姨已经忙完了，你快叫上莱昂纳多叔叔和小奥列佛去剧院啊，爸爸要等不及了。”

有些家族反对子嗣和下人过分亲昵，认为有失体统，而威尼斯家绝非如此。尤其是姐姐，工作时虽然冷血又专业，对待佣人却格外亲切。

或许是因为家主的衰老，英格丽姐姐越来越意识到自己未来的责任吧，她的平易近人和可爱随着少女时期一起逝去了。

英格丽的视线再次回到眼前的女孩脸上，绿色发箍下稚气未脱的可爱脸庞，独属于萝莉的圆润曲线，脸颊一定肉乎乎的吧，就像她正在舔舐的足底一样。

白桃一样干净嫩滑的足底，一只手就能握住，精巧的脚趾整齐地列成一排，健康的粉色争先恐后地在指肚和前脚掌染成一片。

英格丽的鼻尖埋在沃尔珀女孩的脚心，细细感受着梦寐以求的气味，微微酸涩像酒的气味，勾起小腹一阵无名邪火，还带着榛子一样的醇厚脂香。

只可惜穿着棉袜，类似米汤的气味比皮革的味道更浓。

从脚趾前方，英格丽俯视着沃尔珀女孩的脸蛋。

和那时的英格丽一样的脸庞，自己手中握着和那时一样的脚，只不过她现在可以随意亵玩。

“姐姐～”

英格丽用丽萨从未听过的妩媚声音，说出了她从未设想过的话。

“姐姐，太好了，你一直都在。那一切都是一场梦吧？”

丽萨吓得脸都发白了，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试探着地叫了一声：“妈妈？”

“妈妈……你在说什么呢？”

“姐姐真调皮，竟然还来依赖我这个弟弟，叫我妈妈～”

丽萨感觉到妈妈的舌头在前脚掌游弋，留下的口水蒸发后凉凉的，妈妈贪婪的舌头碾过足弓，向她的脚跟移动。

本来舌头带来的异物感就已经让丽萨觉得很痒了，再加上妈妈的发丝擦过脚底板，以及她那双发光拉丝的琥珀眼看向她的挑逗眼神，给丽萨带来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奇痒。

“妈妈，好痒……你的舌头、头发，呜……”

丽萨只能咬紧嘴唇，忍耐自己信赖依赖的妈妈，哪怕她现在这么奇怪。

为了不让沃尔珀女孩受痒，英格丽把金发拢至脑后，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舌头：“那天仆人读了你的辞别信后，家主脸都黑了，他一直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一整晚！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原来这只是我太怕失去你，潜意识伪造的噩梦啊，太棒了。”

英格丽的嘴角笑得都合不上了，发出一串悦耳的笑声，在丽萨耳中却无比可怕，因为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沃尔珀萝莉的脚底绝非是一个枯燥的平面，有着许多曲面的立体形状让软弹滑腻的娇足嫩肉有了更丰富的口感。

从前脚掌的软坡，舌头滑到了柔媚的足弓谷底，再到精致的脚跟高岗，英格丽的舌头驰骋其上，淡淡的汗水使得口感更加黏腻。

或许是因为运动比较少，或许是因为青涩，丽萨的足心和两侧并没有多少红晕，像陶瓷一样洁白。

足弓外侧的骨感比内侧更强一点，英格丽的另一只手在足弓内侧像细雨一样不断地轻挠。

看着母亲全神贯注地躬耕于自己脚丫，还不断低语“姐姐我爱你”，积累的瘙痒感还是突破了丽萨忍耐的极限，她的小脚奋力挣扎，结结实实地踢中了母亲的颧骨。

“妈妈，对不起！你没事吧？”丽萨赶紧爬起来，凑到妈妈脸庞查看。

与此同时，脑中传来了一声男人的冷笑后，英格丽恢复了一点意识。

她捂着自己被踢中的脸，瞳孔在惊惧中颤抖：“我做了什么……我在做什么？我……”

丽萨还以为是自己踢疼了妈妈，她的手想抚摸妈妈的颧骨处，却又怕摸疼了妈妈，就那样停在两寸距离的半空中。

英格丽回头凝视着丽萨的脸，努力想要挤出关于“女儿”的回忆，唤回自己母亲的身份，可那张脸实在太像小时候的自己，而对于年轻时候的自己，她的感情当然只有——仰慕、爱恋、依赖，以及——想要占有、想要侵犯，想让对方只属于自己，只对自己做出可爱的反应！

丽萨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无助的眼神，母亲的双眼空洞、眸子颤抖，就好像困在了自己的大脑里，还没有睡醒。

金色狐耳的年轻人母不断摇头，试图把对亲生女儿、尚且年幼的女儿的非分之想甩出去。

可她做不到，脑子里潘吉的回忆如云一样涌现，她极力抑制却又无法抑制地感到幸福——此时此刻作为潘吉的幸福。

她只能出声咒骂潘吉，来抢救可怜的自我意识：“潘吉，你要不要脸！？你的岁数至少是丽萨的三倍了！”

丽萨看着她的母亲像精神分裂一样，只是转了个头，就从满脸愤怒切换到喜形于色，快到脸部肌肉都来不及反应：“说什么呢，刚才我可什么都没做呀？姐姐，你明明刚才可以自由活动不是嘛，你干了什么呢？”

英格丽无法反驳，只好毛发竖起。飞机耳地吼道：“潘吉，快滚！！”就连丽萨都被吓了一跳。

归根结底，身体依旧掌握在潘吉手上。英格丽突然莞尔一笑，把丽萨扑倒在床上，稳稳坐在丽萨脸上，命令道：“乖女儿～妈妈的骚逼好痒，快给妈妈舔舔啊～”

原来潘吉快活过后，故意不给英格丽穿内裤，裤袜裆部本就破开一个大洞，直接和丽萨的脸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丽萨的意志差不多被接二连三的异变击垮了，在妈妈的裙子里哽咽起来。

“别哭啊小妞，你要是流鼻涕了可就恶心了。”

脑中回响着英格丽怒不可遏的声音：

〖佩洛，你这条狗，贱狗！下流坯子！你怎么这么下流无耻！〗

潘吉知道她的姐姐只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哼，姐姐，你的嘴就是我的嘴，你怎样骂我，我就怎样骂小丽萨】

“英格丽”娇滴滴地扭动身子，用下体磨丽萨的脸，一字一句连语气都复述道：

“乖女儿~贱狗！下流坯子！快点来舔你亲妈的逼啊！”

丽萨终于无法忍耐，急不择言地喊道：“你不是我妈妈！”同时使劲推坐在她脸上的大腿。

“哦？”英格丽冷笑一声，爬下了丽萨的小身子，捏着丽萨泪汪汪小脸的下巴，双目放光，温柔地笑道：“我确实不是你妈妈，我是你的好叔叔潘吉啊。而且马上，我就是你了～”

英格丽的唇与女儿的唇重合，丽萨感到有一股强大的无形之力，迫使她牙关打开，滑入她的喉咙，然后迅速地有一种寒气蔓延到四肢百骸。

丽萨试图推开妈妈，以摆脱那东西和自己的联系，可顶尖杀手英格丽的双臂抱住她稚嫩的后背，强劲的膂力绝非她幼稚的双臂所能对抗的，即使再怎么拼命也挣脱不了一丝。

随着母亲眼神的逐渐暗淡呆板，她那翅膀一样的大耳朵罕见地垂落，与之同步，丽萨感觉到体内流窜的那股力量迅速增强，四肢先是传来麻痹感，麻痹感逐渐密布全身，又叠加了沉滞感，手臂完全脱力了，耳朵却莫名其妙翘了起来，眼球向视野上方滚动，最终落入黑暗。

丽萨的翡翠眸子翻了一个痛苦的白眼后便合上了眼皮，泪水从眼角沿着圆滚滚的脸蛋滑落，身体就像新死的牛肉、断气的鱼儿一样，不停地轻颤。

至于英格丽，则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在床上，笑容消失，折腾许久的面部肌肉迎来了短暂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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