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Ⅲ场】

窗外乌云翻滚，室内一灯独明。英格丽穿着厚厚的西装马甲，只是屁股几乎全部露出，丽萨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破了洞的T恤，一粒小樱桃裸露在空气中。即使是激烈运动的汗热，数分钟也冷静下来了。

丽萨缓缓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她看到了趴在眼前的妈妈，可是一向贴心的丽萨却没有去管失去意识的母亲，只是面无表情、自顾自地摸揉自己刚开始发育的胸脯。

这只金发狐耳萝莉对于揉自己胸似乎并不上心，她诡异地看着无人的半空讲话：“别着急，等我忙完姐姐的事。”

然后，她的小手就开始摇晃母亲趴在自己腿上的肩膀：“妈妈，妈妈！快醒醒！”

不愧是专业杀手，即使经历了这一切，也能迅速醒转。英格丽抓着丽萨的肩膀，煞白的脸色仍未缓和：“丽萨，你没事吧？潘吉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丽萨歪了歪小脑袋：“我当然没事啦，妈妈的问题好奇怪哦。潘吉叔叔？我们不是好久都没收到他的联系了吗？”

“丽萨，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配当你的妈妈……”英格丽愧疚地别过脸：“可是现在只有妈妈能保护你，我们这就走，罗德岛的人肯定有办法！”

她拉起丽萨的手，可是一瞬间心中异样的悸动，又让她触电一样惊恐地收回了手，她绝望地体会到，她对女儿的情感已经无可救药地变质了。

看到妈妈手足无措的表现，丽萨忍不住嗤笑出声。

英格丽敏锐地察觉到异样，抬头恶狠狠瞪着自己养育长大的女儿：“你不是丽萨。”

“妈妈好凶哦，人家怎么不是丽萨啦～你看，哪里不像丽萨吗？”

丽萨故意戳着自己的脸颊，指给妈妈看。

母亲发狂地掐住她的脖子，滚雷般的声音几乎让丽萨灵敏的耳朵耳鸣：“潘吉，快从丽萨体内滚出来！”

丽萨露出一个轻蔑的浅笑，就像对英格丽的反应了如指掌：“你大可以杀了丽萨，但你杀不了我。而且，丽萨的脖子很痛哦。”

该怎样战胜一个无形的敌人？

英格丽一下子泄了劲，松了手：“丽萨，妈妈对不起你……潘吉，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们母女？我知道以前很对不起你，我愿意补偿。”

丽萨的耳朵翘成一个V字，和英格丽一样了，截然不同的气质提醒着英格丽那不是自己的女儿，至少内里不是……

“姐姐，不要再说这么违心的话了，你骗不了我的。我想要控制你其实很简单啊姐姐，我想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地接受我。”

“好姐姐，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残忍的男人。”稚嫩的童声娓娓道来：“之前说的都是吓你的，什么离婚啊什么回到威尼斯啊……只是……”

“你要是不乖乖听话的话，这些就全都会实现哦～”丽萨故意装出一个甜美童真的微笑。

“妈妈，房间里好冷，能不能把暖炉打开呀～？”丽萨说着话就作势要掐自己脖子，以此命令英格丽。

英格丽只好默默下床，扭动暖炉按钮，看着暖炉橘黄色的光芒，她一瞬间有些怔住，觉得背后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女儿被自己弟弟上了身，自己看到女儿，就会觉得自己是潘吉，把女儿当成过去的自己。真的是，脑子里已经乱七八糟了。

“妈妈，快点回床上来呀～”

看到英格丽准备脱鞋上床，丽萨连忙制止了她脱鞋的行为：“别脱，待会儿还得用呢。”

英格丽很讨厌这种言听计从的感觉，她窝了一肚子火，却只能顺从：“潘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就不担心寻仇的找来？”

丽萨环抱住姐姐的脖子，在她脸旁轻声耳语：“不用担心哦妈妈，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

丽萨的小身子靠在英格丽的身上，英格丽感觉到软软的胸脯压在自己胸前，身为母亲，英格丽的乳头却可耻地硬了。

“潘吉，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强势。”

丽萨轻轻向英格丽的狐耳吹气，她不看妈妈的脸也知道妈妈害羞了，热气从白色绒毛冒出——来源于母亲对女儿的异样感情，来源于他对英格丽的爱。

“别叫我潘吉嘛，人家是英格丽的乖女儿哦～”

“你说话一点都不像我女儿。”

丽萨嫣然一笑，置若罔闻，她当然不可能像丽萨，她现在还读不到记忆呢，她还不习惯这副身体，所以处处露馅，就连丽萨的耳朵也像狼一样支棱起来了。

“潘吉，你花了多长时间才学会立起你那垂头丧气的耳朵？”

丽萨用手指轻柔地盖住了英格丽的嘴唇，眯起翡翠一样的眼睛：“不要说那么煞风景的话嘛，妈妈，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嘛～”

她的另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意思不言而喻。

英格丽只好生生咽下一口气，点头同意。

“妈妈～丽萨饿了，丽萨好想喝妈妈的奶奶啊～”

丽萨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英格丽的外套扣子，翘起的嘴角发出咯咯的坏笑。

“妈妈的奶子好小哦～”“丽萨”捏了一把自己的胸脯：“看来丽萨长大也没什么希望了呢。”

“可是……”“丽萨”掀开妈妈的衬衫，就像打开了热乎乎包子的袋子，她贴在妈妈的乳房上：“这对A cup的奶子虽然小小的，却把我健康地喂大了呢。”

听着女儿的声音品评自己的身材，像是恶少一样狎昵粗鲁地揉捏她的乳罩，倒错的快感疾驰着突破了理智，可那毕竟是从小养大的亲生女儿的脸，英格丽想呵斥，却也不忍心开口。

不。

妈妈怎么会批评不了女儿呢？

是弟弟批评不了姐姐罢了。

看着比自己脖子还低的丽萨，她的嘴唇嗫嚅，却终究开不了口。

“对了！”她的“女儿”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光着脚就跳下了床。

再回来时，她的手上捏着一台粉色终端：“这么美好的时刻，不记录下来怎么行呢！”

“丽萨”正了正绿色发箍，很不雅地盘起一条腿坐在床边，完全不在乎裙底风光和大白腿是否会露出来。

终端镜头默默收录这一切。

“潘……丽萨，你拍成视频，会让我们都出丑的。”

“丽萨”对着镜头在脸边比耶：“那就取决于妈妈的态度了～”

“这算是我们的全家福了吧，妈妈，毕竟丽萨不喜欢爸爸嘛，是他从我身边把你夺走了。”

丽萨抚摸着妈妈的奶罩：“就连奶罩颜色都是爸爸的，不过幸好妈妈流了不少汗，已经把讨厌的香水味盖过去了呢……”

她粗鲁地一把扯下妈妈的胸罩，哺育这副身体的乳房像兔子一样弹出，尽管胸罩没解下来，却已经尽显南半球风光了。

“妈妈，喂丽萨吃奶奶嘛～”

英格丽的嘴唇在愤怒中抿得发白，却还是像丽萨小时候一样，轻轻托起“丽萨”后背，让“丽萨”含住她挺立的紫葡萄——实际上，她的乳头刚才几乎没软下去过。

这种行为把两个人都带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母性的慈爱以及对母亲的依赖，在两人心中荡漾开来。

英格丽回忆起了丽萨还在襁褓中的日子，那时丽萨含着她的乳头，在轻轻摇晃中吃饱喝足地睡着了，就像现在一样，脸上挂着安详的笑容。

因为潘吉不停的暴行，她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恐怖的脸，就像传说中的婴灵一样，明明长着一张可爱的脸，却露出恐怖的表情——也许是色眯眯的眼睛、得逞的淫笑和张大的鼻孔。

可是都没有，潘吉像真正的丽萨一样，唇角放松、眉睫微合，如果不是她的左手始终举着粉色终端，她几乎就失神了。

英格丽悲伤地轻咬嘴唇。

她在想什么呢？潘吉从来都不是一个可怕的男孩子，她只是觉得潘吉……

潘吉的记忆在脑海闪光。

究竟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丽萨”的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惬意，尽管她不可能记得哺乳期的情景，但她的内心毫无疑问激发了什么——一种有别于性欲的温暖。

别人喂奶和自己摸奶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明只是对A的乳房，不知为何却觉得很大很重。软绵绵沉甸甸的分量贴在她脸上，也许是因为丽萨的嘴很小吧，硬起来的奶头充实了她的唇，她轻轻咬着，努力吮吸，虽然什么都吸不出来，只有咸丝丝的汗味，她仍能体会到身体的联系——一种直达本源的联系。

女人的乳房绝非仅仅一团脂肪，用丽萨的小手摸上去，能感觉到那是一颗拥有挺立形状的活物。

随着呼吸起伏的肉丘软浪，有力发热的心跳，她通过占据小丽萨的身体，和姐姐的这副身体流着同样的血脉，这就意味着，随着她逐渐长大，她会经历和姐姐一样的阶段——伶俐可爱的女孩、亭亭玉立的少女、端庄秀丽的少妇……

温馨的亲情与扭曲的爱欲在她迷离的眼中拧作一团。她心里明白，英格丽一定也如此。英格丽把女儿当作代餐，当作年轻的自己，而“丽萨”用借来的乱伦，体会着与英格丽血与灵都搅在一起的快感。

她们现在是共犯。

英格丽像以前那样，轻哼着摇篮曲，手掌温柔地拍着女儿的背。

她做不到自欺欺人，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她否定不了这时还进行哺乳行为的色情含义，念头至此，一种更奇怪的心情在膨胀——姐姐被他搂在怀里，用母乳喂养，自己养大了姐姐……

就好像丽萨并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的转世一样。

她明知这想法对于女儿太过冒犯，可脑中的恶魔纠缠不去——

“丽萨”满足的咂嘴动作让她的全身从乳尖开始一阵恶寒：“嗯，妈妈的咪咪还是这么好吃呢，只可惜妈妈的奶子太小，没办法让你亲自品尝呢！”

“丽萨现在要吃饭后甜点啦！”

“英格丽”暗自庆幸于“丽萨”的主动，不然她的手就忍不住从背后滑到丽萨的小逼了。

“丽萨”捧起妈妈的黑色高跟鞋，黑色皮革摸起来坚韧光滑，方形鞋头格外有成熟气质，两边的束带结构下是丹尼尔D数极低的黑色丝袜，薄如蝉翼，颜色淡得几乎如同一层咖啡。

这条丝袜腿长在别人腿上与长在自己腿上大不相同，摸起来更觉得温暖无比，或许是因为床上这番颠鸾倒凤吧，感觉比刚才用英格丽的手亲自摸时更热。

正是因为长在别人身上，所以可以更用力一点。将手指使劲从鞋后跟插入，只是铃兰尚未发育完全的手指，探不到脚跟的位置，用力来回蹭抹，便带着女人的脚香送至萝莉鼻端。

英格丽姐姐喜欢在丝袜上熏香水，所以有那么一股清新的花香味，和着榛子一样香醇的汗香，还有一点点刺激性的臭味——像菠萝蜜果实根部的臭味，这些复杂的品类混合在一起，构成只属于英格丽的独特脚味。越闻越好闻，越闻越想闻，从未如此仔细品尝过的妈妈脚味，让女儿的子宫兀地一缩，短暂的畅快电流瞬间贯通了女儿的全身，让她的心脏快乐地悸动。

“丽萨不要，这样很脏的。”

母性的本能还是让英格丽按住了丽萨的手。

丽萨微侧圆脸，眨眨媚眼，慢条斯理地嗲道：“妈妈，这样是不对的哦～丽萨从潘吉叔叔那里学过……”

在妈妈茫然的注视下，沃尔珀萝莉弯腰低下小身子，用手抓着自己一只光脚丫，柔韧的身体使她的大腿能够向内转动，蕾丝白边白底的绿纱裙顺腿滑落，小萝莉的脚丫被她自己掰到脚边。

“丽萨”的大腿弯朝外，胫骨朝内，整条腿伸向了她自己，粉嫩的小脚丫就像果子一样挂在枝头，昂扬翘起，五根指头像花朵一样绽放。

小女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可爱的光脚丫，毫不犹豫就伸出了粉舌舔舐自己香软的脚趾缝，明明是她自己的足味，却让她觉得下面更湿了。

“叔叔说，自己舔自己的美脚，是对他忠贞的表示哦～”

“只可惜呢，丽萨离青春期还差点。听说青春期的少女会有水蜜桃和椰子一样的体香呢～”

英格丽看着丽萨自恋自爱的动作，内心明显有什么被触动了。

“是啊……”英格丽暗自想到：“姐姐的嫩足就在自己眼下，自己随时都可以让姐姐亲口品尝姐姐自己的脚……”

“丽萨”一边舔着自己的脚，一边从刘海下满意地看着她的妈妈脱下一只鞋，扳起脚扳向内侧。

真不愧是锻炼得力的身体，丽萨的妈妈身为成年人，竟可以轻易地把脚尖扳过头顶。

丽萨的妈妈迷醉地微微膜拜自己的黑丝脚，从空中摘下这甜美的果实，舌尖初尝禁果地轻舔一口，女人的香味被舌尖卷入口中，唾液送服后，她整个内心轰地炸开了。

英格丽像第一次尝到美食一样，舌头从各个角度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黑丝脚，脚趾尖、脚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度，连舌苔都恨不得染上足底的气息，口中还中邪般地喃喃：“姐姐……姐姐的脚……好香～姐姐正在舔她自己的脚，在我的控制下，被我强迫着♡姐姐～就算你不情愿……mua、也没用哦～”

通过这种自恋肢体的行动，英格丽的内心发生了某种变化，她放松垂平的金色狐耳也说明她全身都接受了这种变化。

“妈妈，当丽萨的妈妈感觉怎样呀？”

潘吉故意选了一种狡猾的问法，仿佛“丽萨的妈妈”是一个职业。

“操，爽死了。”

英格丽的回答让潘吉为之一怔，姐姐说脏话的习惯和淫荡好色的表情结合在一起，竟然比真正的他还更像男人。

沃尔珀的金发人妻说着话也没有放下口中的脚，“丽萨”自然不可能让她吃独食。

“丽萨也想吃！妈妈别啃了，让我吃嘛！”

可英格丽还是不放手，对自己产生的性欲暂时压过了母性，英格丽对女儿的哀求置若罔闻。

“丽萨”无奈，只好跪直挺身，两手按着妈妈的腿借力，和妈妈一起去舔那只脚。

英格丽正在舔自己软嫩多肉的足底，脚背空闲出来，上面还有着她留下的发光涎痕。

“丽萨”重蹈旧辙，沿着妈妈的口水痕迹舔她的黑丝脚背。

咖啡色的透肉丝袜衬得英格丽的肤色呈现出一种奇妙的铜光，可是口水划过的部分，丝线和皮肤贴在一起，却是衬出格外洁白。

英格丽纤长的脚背被她自己两只手捏着，“丽萨”只能看到脚背上如同扇贝放射肋一样的筋腱延伸出五根葱段一样的脚趾，趾甲被英格丽修剪得整整齐齐，闪耀着珍珠的光泽，和稚嫩的丽萨不同，趾甲都涂上了金色的指甲油。

因为妈妈捏着脚让脚趾不断在口中进出，嗦弄着脚趾，丽萨舌下的脚背也开始不安分地抖动。

和不大运动的“丽萨”不同，英格丽的汗味有一种烈酒般的酸涩浓香，还来不及氧化发臭的新鲜汗液，似乎在沐浴露的作用下开始了糖化发酵——尽管那是不可能的，但那种错觉如此强烈。

两女不约而同地同时舔向脚背，舌头因此碰在了一起，因为舌头被丝袜吸走了太多水分，两女异口同归地向对方口中索取唾液补充水分。

母女的舌头像游鱼一样在舌下的华池摆尾，比拼着谁才能从对方口中夺下水分，彼此享受着鱼水之欢。

初生牛犊不怕虎，英格丽竟败阵而走。“丽萨”不忍心看妈妈口渴，变换坐姿，伸出小脚撒娇道：“丽萨的脚痒痒了，想要舔舔～”

母亲毫不犹豫就舔起女儿的脚，昔日为女儿尝粥饭温烫的舌头，此时在丽萨脚底下流地滑动，灵活的舌头像小蛇一样，带来了温湿粘滑的瘙痒感，搞得“丽萨”发出混合着笑声的呻吟。

突然，脚底的动作停下了，“丽萨”好奇看去，只见一道血箸从妈妈鼻孔流出。

“丽萨”不禁嗤笑出声：“真是的，妈妈太好色了吧，这就是报应！”

英格丽被血一激，多少清醒了点：“潘吉，所以说我拒绝你的告白不是没理由的……”

她从包里取出卫生纸，塞做一团堵住鼻孔：“你那变态的癖好，还有懦弱的性格，都令我讨厌。”

“丽萨”没有接话，话题一转：“那你准备停手了？”

“说什么呢？小骚蹄子，我还没让你叫出声呢！”

英格丽惊讶地捂住嘴，她也不知道为何这种话会破口而出：“难道你有分裂灵魂的力量？”

“丽萨”只是玩味地看着她，不置可否。

英格丽毫不掩饰冰冷嫌弃的眼神，伸出那只脱了鞋的黑丝脚，在亲女儿的脸上辗动，同时，她高跟鞋的鞋尖踢开丽萨的绿裙摆，“丽萨”识趣地捏着裙摆露出下体，让她的妈妈能像女王一样用鞋尖挑逗她的阴唇。

“丽萨”的粉鲍越来越多汁，妈妈的黑皮鞋尖甚至能拉出银丝，这让英格丽知道是时候了，她将丽萨脸上的脚下拉一些，好让女儿（姐姐）看清她厌恶的表情，同时将脚跟戳进“丽萨”的淫穴。

“丽萨”不得不佩服，长裙黑丝的视觉冲击力真不是盖的。妈妈的黑丝脚跟正在她的小胸脯上辗动，这样她就可以捧着妈妈的脚闻脚趾了。妈妈冰冷的视线、因为厌恶而撇下的嘴角，足跟转动时妈妈起伏的胸膛和腰线，黑纱长裙下伸出的小腿曲线以及裙内一片黑暗诱发的遐想，近在自己眼前的足背和足尖，这些东西全部统一在一条视线上，使丽萨能将风光尽收眼底。

对于女儿尚且年幼的小穴，当妈妈的自然知道分寸，鞋跟只是稍微蹭进去一点点，在里面搅动，饶是如此，已经足够让“丽萨”大口喘气娇啼白雾了。

看到女儿如此诱人，英格丽的手也禁不住伸向身下，血脉相连使得快感仿佛也同频了。

随着“丽萨”身体不自主地抖动，英格丽慌忙抽出鞋跟，丽萨的上身禁不住向上挺，旋即弹回，小腹又高高挺起抽搐，伴随着双腿不自主的抖动，“丽萨”在阴道的肌肉抽搐中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液带着淫乱的气味喷出，把床单湿成一片墨色，同时还有一股黄色不明液体流出，这些体液有的还喷到了近在咫尺的妈妈腿上。

不过丽萨的水量远没有她妈妈多，毕竟还没有发育成熟。

“妈妈真是的，让丽萨还没长大就先学会做爱了，坏妈妈！”

“不过……嘿嘿，丽萨不小心尿到妈妈身上了呢——对不起哦～妈妈被丽萨的气味标记了，就永远是丽萨的东西了，而且今天的play妈妈和爸爸都没玩过吧～！”

看着妈妈琥珀色的眸子中邪一样地失去神采却又不停傻笑，“丽萨”决定继续诱导下去：“妈妈刚才为什么露出那么嫌弃的表情呢？”

对呀，为什么呢……英格丽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肯定是为了让床戏更有情趣吧，妈妈好聪明！”

“不、不对。”“英格丽”捂住脑袋：“我是为了阻止潘吉。”

哈，意志力真是顽强啊。

“说什么呢，妈妈你为什么要阻止你自己呀？”

“不，我要阻止潘吉，潘吉不是……不是我……”

“妈妈是丽萨的什么啊？”

“我是丽萨的妈妈，不是潘吉……我是英格丽”英格丽的声线已经开始发抖。

“弟弟，刚刚的角色扮演是不是很有趣呀？你是妈妈，我是女儿。要说实话哦，臭弟弟。”

“嗯、嗯……”

“潘吉很爱姐姐对吧，所以才上了姐姐的身。”

无可否认的事实，英格丽的理智像抓住一根稻草，颤抖渐渐平稳。

“我是年轻时候的英格丽，你是长大的英格丽，同时拥有最喜欢的人的少女版和少妇版，一定很幸福吧？”

英格丽很想点头肯定，却拼命摇头。

“哈哈，臭弟弟，你怎么能确定自己不是假扮成英格丽，假扮成我的呢？”

稚嫩的童声像恶魔一样击溃了英格丽的心理防线。

“我还记得……记得和你的……一点一滴，丽萨……”英格丽说话已经很吃力了。

“你回忆一下，那是母女之情吗？”

英格丽的脑子突然宕机了，回忆雪崩一样涌来。

“看啊，这孩子多像你～”

【是啊，多像姐姐啊……】

“丽萨，喜欢你的新辫子吗？”

【好可爱的脸，和姐姐一样呢，真想亲一口】

“丽萨，这下总算洗干净了，在泳池玩够了吗？”

【真是美丽的胴体啊，嘿嘿……】

“丽萨”虽不知英格丽此时想什么，但看她抱头跪在床上，耳朵尾巴都炸了毛，额头冷汗直流，瞳孔颤抖双目流泪，就知道自己的话奏了效。

现在姐姐用来维持自我认知的，仅仅是“我待在这副身体里”和“脑中的回忆”两个眼下的朴素事实罢了。那么……

“丽萨”爬上前，吻上了“妈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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