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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穴洗淫枪,5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2210 ℃

  「现金──!噢──!那好,赵桑,虽然现金不方便,但你只要现金的话也没问题,我这就叫人提给你!」说完话拿出一个赵江波从没见过的小盒子,其实就是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吩咐人提三十万的现金送过来。

  赵江波把三块缂丝藏了起来,低声道:「这事别给我小姨知道!」

  松下一愣:「为什么?」

  赵江波道:「这个三八嘴碎,给她知道肯定会告诉我妈,那我的钱肯定会被没收知道吗?」

  「哟西!」松下点头:「那一定不给她知道,等会儿钱送到了,我把她支出去!赵桑,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东西?」

  赵江波心道:挖了坑正等你跳呢,自己就送上门了,立即答道:「还有三个观音像,紫檀的,什么年代你自己看,方便的话我们约一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松下冲八郎笑了起来,低声道:「哟西!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就看你了!」

  「明天!明天晚上八点半,还在这里,我把东西带来,你把钱带来!」赵江波道。

  「带多少?」松下冲八郎道。

  「还带三十万!」赵江波道。

  「哟西!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我呸,跟你个小日本谈什么君子!」

  「赵桑,我可以很负责的保证,我们日本人绝对是最正宗的君子,说出的话最可信!」

  「你得了吧!你个小鬼子,不怕我约了时间后找人打劫你!」

  「不怕,因为我相信赵桑是君子,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松下笑得也鬼,心道:我带的四个保镖都是九段的高手,你想打劫我,得叫多少人来?

  「哎呀──!总算安排好了,松下先生,保证您满意,不过表演就没有,我们这就是泡茶,没有茶艺表演,改明天我再打听打听有没懂茶艺表演的,咦──!就一会儿不见,你们两个似乎谈得很开心的样子,谈什么呢?」张裕蕙问。

  赵江波道:「松下小鬼子约我去他家吃饭!」

  「哎呀!那怎么可以?」张裕蕙羞恼,那地方全是松下玩她的各种性具,怎么好给人看见?而且还是自己的侄子?

  松下写了一张纸条笑道:「没什么不可以的,赵桑,这是我月牙湖的地址,欢迎你随时去做客!」

  赵江波道:「你不怕我晚上去做贼,或者撞上你们做那事?」

  松下笑道:「我基本上不在,那地方就你小姨一个人住,在我们日本,撞上我们做爱正好,你可以在旁边上观摩学习!」

  张裕蕙羞得脸红得似要滴出水来,同时感觉松下那小鬼子又在使坏,肉档里塞着的那个东西又猛烈的跳动起来,心中想到自己和人造爱时赵江波在边上看的情景,一阵大高潮来了。

  一杯茶没吃完,松下接到电话,知道送钱的人来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张裕蕙。

  来人穿着黑西装,寸头,非常的精悍,把一个公文包放在松下冲八郎面前后,行了个日本礼出去了。

  松下冲八郎看也没看,把包推到赵江波面前,赵江波拉开拉链,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两捆带大半捆的「四大伟人」,瞧松下这派头,相信也不会给假钱,当下把藏起来的三块缂丝布帘拿出来交给松下。

  松下非常小心,又仔细看了片刻,确认没错后,方才举起茶杯:「合作愉快!」

  赵江波拿起面前的茶杯和他碰了下道:「明晚八点半,还是这里,不见不散!」

  张裕蕙敲门进来:「你们又在说什么?什么不见不散?」

  赵江波站起身来道:「哎呀──!我记得家里还有事没做,先走了,再见!」说完夹起手边的公文包就走,那角度正好错开张裕蕙的视线。

  「真没礼貌,松下先生……!」张裕蕙很怕得罪松下冲八郎,刚想再说什么,被松下一把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亲嘴,他今天得到三件好东西,高兴的几乎要发疯,几秒钟后剥光张裕蕙的衣服,腰间解下皮带,先是抽了她一顿屁股,打得「噼叭」脆响,然后把一条长长的假鸡巴从她的骚穴里抽出来,顿时憋了许久的一条水线射了出来,直彪到两米外的白墙上。

  「嗯──」张裕蕙仰头长呤,长长的秀发飞甩,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桌上,一条腿站立,露出抽出假鸡巴后依然张开的骚穴。

  「呀──!」张裕蕙轻叫,雪白的粉背被小鬼子按住,两团奶子紧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也不管桌上茶杯茶壶,那条短小的鸡巴已经捅入穴中,急速的抽插。

  「啊──!呀──!哎哟──!爽呀──!主人你真厉害,弄死我了!」张裕蕙配合的叫唤,实际上被粗大假鸡巴撑开不久的骚穴,插入这条短细的鸡巴后,根本就没感觉,只是要给小鬼子面子罢了,张裕蕙一边挨着操,一边想:小波这死孩子跟小鬼子说了什么?刺激得小鬼子如此疯狂?

  赵江波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出门上了个洗手间,就把包收进戒指的介子空间,高兴的也要发疯,出门后也不坐车了,一路飞跑着回家。

  肖莉望着满桌的菜肴,心里一阵惆怅,这些在东北老家过年都吃不到的食物,叫她难以下咽,想起儿子李天豪哭闹着要吃肉肉的模样,就是一阵心酸,她恨不得把这满桌子的菜都打包带回东北,给儿子吃,给女儿吃,给老公吃,给睡在床上的公公吃,给体弱多病的婆婆吃,但这不可能,在她看来,只要她露了口风,后果不堪设想,必须虚与委蛇,糊弄这家人。

  赵母道:「丫头,吃呀,想什么呢?」

  肖莉回过神来:「噢──!我在想江波有没有吃饭呢!」

  赵老太替她夹了块肉道:「别管他,这小子指不定在哪里早吃过了!」

  赵初十对儿子赵四九道:「劣质白酒少喝点,当心血压高!」

  赵四九答应着把那瓶洋河特曲放下,起身去盛饭,正说着话呢,赵江波进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大袋子。

  赵四九见儿子回来了,翻眼道:「都结过婚的人了,得顾家,又跑哪玩去了?看看几点了?」

  赵江波道:「章云板鸭店门口碰到小姨了,非要叫我把这只烧鹅带回家!我不带不行哟!」

  赵四九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不是又找你借钱了?」

  赵母张裕红怒道:「赵四九!你不会讲话比吃屎都难!」

  赵四九道:「吃饭呢,恶不恶心?他小姨就比他大几岁,小波又呆,裕蕙打小没少骗过他吧?」

  张裕红道:「小蕙就没买过东西给小波?前几年上班第一次拿到工资,就替小波买了一条裤子,还说他小姨不好,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赵江波好想讲,那是小姨那老女人玩跑得快输掉的,输给他一百多块钱,就带他跑到夫子庙地下商场,买了一条二十块钱的牛仔裤算是顶账了。但这话决不能说,说出来老妈会骂的。

  赵四九看着赵初十道:「爸!你看这么多菜──?」

  赵初十道:「那我们一人再喝一杯,多吃菜少吃酒!吃完了我们去澡堂洗澡!小波也去!」

  赵江波道:「我才不去!你们两个老的,洗澡就洗澡吧,还找什么下活师傅,把我按得疼死了!」

  肖莉见赵江波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问道:「你不去喝一杯?」

  赵江波道:「哎呀──!我忘了买雪碧了!」

  肖莉低笑:「我是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不喝酒?」

  赵江波道:「酒有什么喝头,哎呀──!妈,少盛点饭,我要多吃菜!」

  肖莉琼鼻一吸,一阵舒服的香味从赵江波身上传来:「你又买烟了?」

  赵江波低声道:「嘘──!我只要烟纸,从不抽烟的!晚上你还是帮我把烟抽出来,趁他们几个不注意时扔掉,把烟纸在玻璃台板上压平,别叫这几个老的知道,否则又要骂!」

  肖莉这个东北虎妞,眼看着烈性酒和各种烟却不能喝不能抽,身体不由一阵的难受,赵江波这个小男人太古怪了,不怪人人叫他呆子,又说他大脑少根弦,比如这烟吧,他只要烟纸,却把烟扔了,所以买的烟也是五花八门,什么白金龙、黑虎、飞天、嫦娥,反正什么烟纸漂亮买什么。

  和他在一起没多久,就悄悄的攒了一饼干盒的各种香烟,这要是捎到李斌那死鬼手上还不乐死?所以她决定以后找孙宝林,求他带给李斌。

  还有就是酒,东北男人喜欢喝,越烈越好,喝完了就打婆娘玩,女人挨了打也只能认了而且还习以为常,三天不被男人打都不习惯。

  这边的男人也喝,不过喝完了去洗澡或者溜弯,不敢打老婆,要是喝多了几杯,还会挨老婆骂,骂了都不敢还嘴的。

  赵江波每次带她出去玩,沿途喝的都是饮料,有时她看到路边卖扎啤的,喉头那一阵痒啊!在南京烧烤不比东北少,关东煮也有,要是在东北那条件,顶多吃个串把串的解馋,有了三个孩子后,自己根本舍不得吃。

  然跟赵江波在一起要吃多少吃多少,有天晚上在新街口,两人看完电影出来,竟然吃了一百多块钱的羊肉串,但都没有酒,非常的不完美。

  还有就是性爱方面,虽然赵江波特别喜欢她的身体,每次都是又亲又舔的爱的不行,但不够狂野,竟然不打她,不打的话操起来就感觉没劲。

  李斌都是一边抽耳光一边操,粗野的揪住头发用皮带打屁股,那才叫过瘾,「结婚」的一个多月来,赵江波就没碰过她一个指头,遇到要她答应的事,比如穿件不要脸的衣服做爱,都是纠缠不休的泡蘑菇,或者许诺各种穿的用的吃的东西讨好她,决不来硬的,这在东北人看来就是娘炮。

  晚上,肖莉主动帮赵江波舔了二十多分钟的屁眼,爽得赵江波不行,把她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才浑身是汗的从她雪白的身体上滑下来,让她惊奇的是,赵江波的鸡巴似乎每操一次,都会长大一点点,变粗一点点,也越来越热。

  肖莉照东北的规举侍候男人,伏在赵江波身上,细柔的舔着他的两个奶头,要是有需要,可以再操她,东北老爷们干婆娘,没有放一炮就算完事的,象李斌那样,没有个三、四次都不能叫操过了。

  但南京这个小男人基本上都是一次就算完了,很少操她两、三回的。虽然每天都对她摸摸捏捏的过手瘾,但这在东北都不叫事,李斌曾把她扒得精光,十多天都没给穿一件衣服,想操时随时随地的开炮,敢不听就打,打到她服为止,想尽法子的玩弄她。

  东北还有一个恶俗,就是换老婆玩,或者叫上好朋友一起操老婆,做爱时根本不避人,所以小孩子很小就知道这事,许多小女孩不用教都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喜。当然招呼来的朋友也不白玩人家老婆,得在生活上帮衬帮衬。

  赵江波给她舔的鸡巴又些硬了,浑身的舒服,抱着她雪白丰满的肉体,感觉生活无限美好,翻身在床头柜里一阵的乱翻,从里面掏出一个纯金的镯子来:「宝庆银楼的,我买了很久了,一直没想起来给你,他们说是最大的,我感觉还是小了点,你先戴着,以后我自己替你弄个更大的!」

  肖莉哪里见过黄金,伸出雪白的手来,小心的接过那只足有80克的黄金镯子,入手就是一沉,她产自北国,手腕比江南女人粗,所以要戴内圈65的,这尺寸赵江波看一眼她手腕就知道,所以戴起来刚刚好,也幸亏她手腕粗些,要不然南京的金店还真没有做这么重的。

  「样式还喜欢吧?不喜欢明天我带你去换!顺便再买几个金戒指金耳环什么的,你皮肤雪白,戴金的好看!」赵江波一只手支起赤裸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夹在两腿间。

  肖莉道:「很喜欢!不要换了!」说完抱住他又是一阵的亲热,一对大奶子在他身上乱蹭,两腿间肥嫩的蚌肉磨着他硬烫的枪管。

  赵江波终于受不了了,翻身压住她,那条鸡巴复又捅入她肥美的骚穴中狠狠的捅插,又是一阵「扑哧扑哧」的水响。

  肖莉嗯嗯着由他施为,江南的飞烟细雨和北国的狂风暴雪比起来,不能同日而语,花心深处一阵的焦燥,骚肌媚肉本能的一阵又一阵收缩,想抓住插在肉里的物事,头脑中又想起李斌那根鸭蛋粗细、二十公分长短的鸡巴来,那才叫鸡巴,那才叫男人。

  肖莉被他越插欲火越大,骚穴深处最快乐的那弦始终没法被其拨动,一双雪白的手紧紧的抱住赵江波的后背,期望那根鸡巴能插得更深更狠,一双媚眼无奈的望向八步床对面钢琴上那只雍正青花大瓶里一丛怒放的粉红色月季花,没话找话的道:「我看屋里又放着钢琴,又挂着吉他,就从来没见你弹过,你是真的会弹还是摆在屋子装样子?」

  赵江波伏在她身上专心的动,闻言心不在焉的道:「当然会弹了,我还获得过全市青少年钢琴三等奖,本来是一等奖的,但是有人开后门,把我挤下来了,告诉你,上学时班上同学都叫我小陈百强,哎哟喂!这会儿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肖莉一披嘴,于她来说,钢琴这玩意根本就是一无是处,还不如东北犁扒玩得好的男人,江南的男人啊,真是华而不实。

  节假日休息啊!

  第010章

  赵江波上班是一点劲没有,到哪都想睡觉,没办法,给肖莉那个虎妞折腾的太狠,现在只要眼一闭,就出现肖莉雪白的胴体,一对大奶子在面前乱晃。

  车间休息室的桌子上,有一个民国时的烟罐,是哈德门的,还有一个是西厢香烟的,现在家放着,哈德门的大点,能装五十支香烟,西厢的小,只能装二十支。

  现在中国人买烟都是一包一包的买,但是在民国买烟都是一支一支的,这种习惯在东南亚很多国家还保留着,两个烟罐是赵江波在朝天宫淘来的,总共五毛钱。

  赵江波本来只想要那个小巧漂亮的西厢烟罐,因为那是个五彩瓷的,方形,象笔筒但带盖子,绘画的是民国画家金梅生,有红色的钤印留下,画得是《待月西厢下》,罐底还有底款「古月轩」的堂名,这是他在早年民国时的作品,不错的玩意。

  不过地摊老板非要搭着卖,一个四毛钱,两个五毛钱,所以赵江波就把西厢烟罐做了收藏,把哈德门烟罐拿到厂子,装他要扔掉的各种牌子的烟。他不抽烟还发烟,所以人缘关系很好,但没有人不认为他呆的。

  赵江波因此以疯作邪,破罐子破摔,天天不求上进,日日混日子,还跑到脑科医院看脑子,把发票拿到工会报销,搞得上千人的工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以为他大脑少根弦,现在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基本都没人管,主任张建强也只能由着他,反正又不拿他家的工资。

  赵江波正想窝在休息室角落想睡一觉呢,门又被张建强踹开了,拿起桌上的烟罐看了下道:「呆子!今天你没买烟啊?」

  赵江波没好气的道:「你是日本鬼子吗?进门都用踹的?」

  「好你个小兔崽子!这片我最大,有你这么跟老大说话的吗?」张建强披嘴。

  赵江波道:「这是新中国,不是旧社会,还老大呢?当心被专政了!」

  张建强眼珠一转道:「薛梨花找你,这期黑板报机械局宣传部有人要来看,要你去画几幅画,别磨叽,快去!」

  赵江波道:「那个小三八找我哪天会有好事?画一幅都我都不愿意,还几幅?再说画得再好,过些天也要擦掉,浪费那精力干嘛?我不去,我困的很,让我睡一会儿!」

  「你上班就是来睡觉的?太不象话了吧,要是不去出板报,就把数控切割机天圆地方的展开程序编一编,车间等着用!」张建强道。

  「找老刘编!他不是工程师吗?」赵江波道。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真翻天了,就是编不出来才找你,老刘、老沉两个憋了半天了,就是编不出来,二选一,你到底去不去?不去老子收拾你!」张建强威胁。

  赵江波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披嘴道:「我有神精病呀!你做为一个党的干部,就这样对待病人的?老刘、老沉两个还工程师呢!编个程序那么难吗?」

  张建强道:「我还以为你去找薛梨花呢,想不到你竟然选编程,容易的不去选难的,真是脑子有病!」

  赵江波不理他,歪头搭脑的走到数控切割机旁边,果然老刘老沉在激烈的讨论呢!

  赵江波也不说话,直接把操作工张丹丹赶了下来,自己坐在屏幕键盘前一通的捣鼓,过了半个小时后下来了,对张丹丹道:「先开着气走一圈,对的话再点火割!」

  老刘哼道:「我们两个研究了半天没研究出来,你这样就好了?还不用计算器?那些数据难道是你心算出来的?不可能吧?你不是脑子有病吗?」

  赵江波道:「我是脑子有病,但智商没问题呀,你们两个老的,脑子倒是没问题,智商就叫人着急了,就这么个破玩意,还讨论?切──!」

  老刘大怒,正要上前理论,被老沉拦住:「你跟个呆子较什么劲,就先依他,开着气走走看!」

  张丹丹点头,开气在钢板上走了一圈,老刘不服气的叫人拖来以前千辛万苦出的巨大样板来,盖在乙炔气走过的钢板留下的黑色印记上。边上站着的工人一起叫起了好来,样板和乙炔气走过的黑印严丝合缝,竟然一点不差。

  赵江波道:「没问题吧?真是!上班浪费时间,就一破玩意搞半天,无聊不无聊?一点效率也没有,没事的话我去睡觉了!」

  老

  刘是个对待工作十分认真的老工程师,老共产党员,在二化机工作了三十多年,爱厂如家,说他上班磨洋工,他顿时就怒了,冲上去就和赵江波这小子理论,真不是他不用心,也不是他不努力,实在是数控这玩意是厂里才引进的,以前谁也没见过,再说他智商确实不如赵江波,先天的事没办法。

  老沉拦住他道:「算了算了,你要是跟他气,不气死才怪,那个,小赵,跟我去工艺处走一趟!」

  赵江波道:「这又是为什么?」

  老沉道:「把你刚才编的程序写下来呀!」

  赵江波最怕麻烦,要他去工艺处坐半天,再解释程序是怎么编出来的,为什么要那样编,那还不如杀了他干脆点,连忙叫道:「哎呀──!我忽然想起来,团委找我有急事!」说着话就跑没影了。

  老刘、老沉面面相觑。

  赵江波本来想回休息室睡觉的,但害怕再被张建强骚扰,于是往厂后面没人的地方跑,想找个偏僻的地方睡觉。

  他找偏僻的地方,也有人和他一样,也是找偏僻的地方,阀门仪表仓库那间不知哪个年代的僧房大树后面,老光棍陈云祥站在一张似是香案的桌子前,对面围着几个人。

  赵江波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刚走过去,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就直颤,戒面上的灰黑、灰白的两条阴阳鱼微微闪动着光泽。

  「有好货──!」赵江波的睡意顿时就没有了,把戴着戒指的左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若无其事的靠过去。

  陈云祥做庄,厂里几个后进分子上班竟然在玩扑克,做赌桌的就是香案,只是有一条腿少了一断,一块内圆外方的灰中带黑的玩意被那条断腿插入,正好能让桌子摆得住。

  赵江波立即露出白痴般的笑容,那玩意不出所料的是一件玉琮,表面下部似是四个羊头,上部似是云纹或者水纹,看形制应该是良渚文化的产物,距今至少有五、六千年。

  「赵呆子!别光看着呀,玩不玩?」陈云祥挑逗道。

  赵江波暗抚戒指,立即知道他手上正要发的是一张Q,一张J,桌面的明牌也有一张Q,一张J,旁边几个人手上,最大的是一张黑桃A,桌面上的明牌有一张方片A,还有一个手上一张J、一张9,能凑成两对,于是点头道:「玩呀玩呀!」

  陈云祥把J、Q两张牌发给了他。

  赵江波忽然傻傻的道:「怎么玩?我不会呀!能不能反悔?」

  「当然不能!不会我们教你,输几把就会了!」桌上一条声的喊,明知他呆,都想宰他的钱。

  于是赵江波压着牌,别人叫牌他也叫,最后只有那一个手上有一张A和手上有一张J和9的一直不肯放手,赌资一加再加,直叫到240元,赵江波还是跟着,死死的咬在后面。

  叫到300元时,手上拿着一张A的许建弃牌了,周围的人一齐喊:「开、开、开!」

  拿着两对的左元泽脸涨得通红,最后喊:「我再加,360!死呆子,你手上到底什么牌,输了真要给钱的,你想好了?」

  赵江波道:「跟你跟你!」

  左元泽一咬牙,开牌了:「两对,对9对J,呆子,你身上有360块钱吗?」

  赵江波嘿嘿一笑把牌翻过来:「J、Q滚滚!」

  「哗──」众后进分子一齐起哄。

  左元泽脸胀得象猪肝,扣扣索索的掏,只翻出200多块钱来:「就这么多,能不能先欠着?」

  陈云祥道:「不能!除非你以后别跟我们玩了!」

  左元泽道:「真的没有,老陈你说话不算,赵呆子说句话!赵老弟,能先欠着吧,翻本还你?」

  赵江波傻傻的点头:「好呀!不过要写欠条!」

  「哗──」后进分子一齐又叫,他们向来是钱款两清的,就怕有人赖账,赵江波这么说,更证明他呆了,所谓呆人有呆福,扑克这东西没人能说稳赢不输的,好坏全凭运气。

  左元泽急着想翻本,搓着手对陈云祥道:「发牌发牌!」

  陈云祥道:「你输的狗日干净的,还来──!」

  左元泽道:「赵兄弟答应我可以写欠条的,对吧?赵老弟,不如再写一张一百的给你,你借我一百,赢了一并还钱!」

  赵江波犹豫道:「好象我不划算耶──!」

  陈云祥哼道:「牌桌上哪能这么写欠条?既然赵呆子在我这儿玩,一个厂的也不能欺负人家呆,这样,按规举,你写一张一百三的欠条,赵呆子给你九十现金!」

  旁边的人道:「正应该这样,赌品如人品,宁可输了老婆,也不能丢了人品!」

  左元泽二话不说,立即写了一张一百三十块的欠条,签名按手印,递给赵江波,赵江波果然数了九十块钱给他。

  许健砸砸嘴道:「赵呆子,不是我说你,赌桌上你不能借钱给人家的,他要借你得叫他去别的地方借,你不能借他!」

  赵江波道:「这是为什么?」

  陈云祥哼道:「呆子,因为你借给他的不是钱,而是运气知道吗?」

  赵江波傻笑:「没关系,反正我赢得多!」

  「真是呆子!」众人一齐发笑。

  扑克这东西是不能玩的,一玩就不知道时间了,赵江波牌小就弃,或者小输一局,牌大就跟到底,赢的全是大牌,这样给人看来,他输的次数多,赢的次数反而少,不知不觉间,这一圈六、七个人全欠了他的钱,最少欠了两百多,最多的是左元泽,欠了两千多块钱。

  赵江波压着牌冷笑,这次又是笔大的,明牌就有一对K,许建能凑成同花,左元泽手上是一对10,桌上有一张10,可以和那对K凑成三带两,江涛手上是一对7,桌上也有一张7,大家的牌都不小,所以拼命的往上叫。

  赵江波大叫:「都不肯放弃就开牌,这次让你们全下水……!哎呀?……!」

  薛梨花咬牙切齿的揪着他的耳朵:「你个不求上进的,自你进厂我就一帮一的带着你,本以为你能后进转先进,想不到是烂泥扶不上墙!叫人家废了多少心思?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我们巴巴的等着你去画板报,你却和这群渣子在这里赌博?看我怎么修理你!」

  陈云祥不服的道:「薛丫头!怎么说话呢?哪个是渣子了?赵呆子又不是你老公,也不是你兄弟,人家爱怎么着关你屌事!」

  薛梨花丢开赵江波的耳朵,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群人叫道:「上班时间聚众赌博,胆子都玩到天上了?你──!陈云祥,还不叫人散了!等着我去找保卫科的人来收拾你们吗?」

  赵江波道:「好姐姐!不如等我开了这把再说?」

  薛梨花拿起他的牌,翻开丢在桌上骂:「小混蛋还敢嘴硬?」说着话,又去揪他的耳朵,赵江波调头就跑,薛梨花反应却快,改揪为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众赌徒把眼一看赵江波的牌,顿时一哄而散,薛梨花反而愣住了,这群人都有神精病吗?搞什么飞机,怎么说散就散?低头一看,他翻过来的赵江波的那两张牌是一对K,和桌上的明牌正好凑成四条。

  「好姐姐,你得请客!」赵江波哭丧着脸。

  薛梨花又揪着他耳朵道:「想要老赵不知道你上班和这群人渣赌博就老实点,乖乖的听我的话去把那几幅画画了,还想让我请客?你请客差不多,对,就是你请客,否则我告诉你们车间主任,打你半天旷工,把你这个月二十块钱的奖金全扣了!」

  赵江波道:「这样说来,我似乎真的要请客!」

  薛梨花得意的道:「那是当然!」

  赵江波傻傻的道:「哼──!别欺负我傻了,事情一码归一码,我玩扑克的事你不说,我得感谢你,所以要请客,那你搞板报的事得另外算,说吧!怎么感谢我?我又不是团员,不用管你们那堆破事的!」

  薛梨花柳眉倒竖:「你还敢讲条件了?不就画几幅画吗?大不了给你一个香的!」

  赵江波道:「不是又来骗我吧!趁现在没人先兑现,否则照死不去?怎么?不敢了?没胆鬼,拜拜!」

  「站住!谁说我不敢了!」薛梨花本就大胆泼辣,要强心重,否则她一个女的也不会往团委这个大染缸里钻,被赵江波一激,小辣椒的劲儿上来了,一把拉住赵江波,把一张樱桃小嘴贴了上来。

  赵江波经肖莉大开发后今非昔比,再不是以往的雏儿,见她送上门来,立即紧搂住她的细腰,本来讲是香一个就是亲一下腮帮的,这下倒好,这对狗男女嘴对嘴的吻上了。

  薛梨花起先感觉不对,还挣扎了几下,后来意乱情迷,反手抱住赵江波,踮起脚尖狂吻,唇齿交合间,别是一翻滋味在心头。

  自

  赵江波进厂的这四个多月来,薛梨花为了帮助他这个后进分子,几乎日日粘着他,晚上睡觉也是想着怎么提高他的觉悟,要说人都是有感情的,这样日日夜夜的惦记久了,慢慢的发现赵江波其实非常的不错,人长得非常好看,个子也高,画画很好,字写的也很好,更是大方常常请客吃饭,替她买点小东小西的也不找她要钱,只是某些事不积极罢了。

  赵江波的一只手很自然的伸进她后背的衣服里,就如同和肖莉玩闹时一般轻车熟路,入手处肌肤细腻光滑,有如凝脂一般,比起肖莉要细滑绵软的多。

  薛梨花初中毕业就顶职进了厂,今年二十三岁,也不是没谈过男朋友,也不是没和男人亲热过,实际上以她的文化、背景想向上爬,多少得付出些代价,平常给某些领导摸摸捏捏也不是没有的事。

  两人都是年轻气盛,干柴烈火,薛梨花又是不肯吃亏的小辣椒性格,感觉赵江波摸她,也把一只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硬挤过皮带位置,探入雪白修长的手指一抓,不由惊叫:「怎么这么大?真的假的啊?」

  赵江波抱得她紧紧的:「好姐姐,真的假的我们试下就知道了!」

  薛梨花气息粗重的道:「后面有间废弃的房子,别人不知道,我带你去!」

  第011章

  赵江波进厂时间不长,而二化机厂区面积又太大,许多地方都不知道,否则的话也不会天天在休息室睡觉被主任逮了。

  薛梨花敢在如狼似虎的男人堆里混出身,骨子里也是个骚娘们,再说又中意赵江波,又比他大,感觉和他在一起,沾便宜的是自己,当下拉住赵江波的手腕,绕过那一排古朴苍桑的僧房,原来后面还有一个青砖的禅院,院中间种了一株好大的梅树,他们两个不知道的是,这就是名动天下的「六朝覆水梅」,厂门口原来大雄宝殿边枯死的那株梅树也大,却是唐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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