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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穴洗淫枪,10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8010 ℃

  「哎呀!痒痒痒!好吧好吧!我想想办法,帮你销掉五到十枚!」赵江波道。

  「真的?你小子可不许撒慌骗我开心!」葛玉笑。

  「我敢骗你?从小到大,我哪次骗过你!」赵江波道。

  「这倒也是,再说你也不敢!」葛玉咯咯直笑:「明天你过来帮我完成任务,可能的话,把我们银行剩下的二十枚全销掉,那我真的露脸了!」

  「你们一个银行就分二十枚任务呀!」赵江波问。

  葛玉笑:「是南京市整个银行,压下了二十枚的任务,这种金币全国就发行300多枚,很保值的噢!」

  赵江波想:信你才怪?从初二就开始诈我,为了抄你一点作业,不是叫我请你吃馄饨,就是骗我陪你逛街,当我不知道吗?不过金币买回来也不亏,可以融掉做饰品。

  让赵江波想不到的是,自此以后,葛玉为了完成任务,年年都向他推销国家发行的各种金币,叫他在泉友群里找销路,敢有二话就翻脸,对他又打又拧,而他手上的这些盎司金币,许多年后全都是天价难得的精品。

  春兰虎大太子转了一圈,复又兜回新街口,从火瓦巷冲进延龄巷,有家「老虎麻辣汤」,里面吃饭的全是俊男靓女,九十年代初,南京大部分市民都在工厂拿着两、三百元的工资,有点年纪的哪个舍得轻易下馆子?

  葛玉跳下摩托车,把头盔挂在车把上,拉起赵江波支好车的手往里走,进门时对门口站着的迎宾小姐道:「帮我们看着摩托车!」

  迎宾小姐是个漂亮的少女,长得有一米七五的个头,穿着高跟鞋,两条大腿修长,热情招呼他们进去,并叫保安留意点他们的摩托!

  九十年代初来城市打工的乡下人非常多,什么活都有人干,工资也要得少,稍微大点的店都找漂亮的乡下妹子做迎宾,这样倍有面子。

  葛玉连打了赵江波几下,嗔道:「往哪看呢?不准看别人大腿,跟我出来,不准看其它的美女,只准看我明不明白?」

  赵江波立即点头表示明白,开玩笑,要是说不明白,这只小雌虎又要拧他耳朵。葛玉自然的抱住他的手臂走,边走边道:「我炒股赚了点钱,不如我请你?」

  赵江波道:「难得和阁阁出来,哪能叫阁阁请客,传出去给人骂呀!」

  葛玉瞟了他一眼:「几天不见,嘴油滑油滑的,肯定是哪个坏女人教的!」就在门前,把嘴伸过来亲了他一下。

  两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面对面的坐下来,葛玉先点了瓶十年藏的女儿红,要求加梅子烫热,又点了许多菜肴,感觉差不多了,合起菜单,递给赵江波。

  赵江波把头直摇:「我不会点,你点什么我吃什么?但我不喝酒!」

  葛玉把凤眼一瞪。

  「那就喝一点!」赵江波道。

  赵江波看到墙角有老虎机,高兴起来,刚要跑过去,被葛玉揪住:「多大人了?还玩老虎机?坐下来陪我说话!」

  赵江波泄气道:「有什么好说的?」

  葛玉悠悠的道:「我要嫁人了?」

  「噢──!」赵江波道:「我早娶老婆了!」

  葛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老婆是买来的吧?你个死人,我说要嫁人,你怎么就不激动?」

  赵江波呵呵的笑:「我激动我激动!」

  葛玉桌子底下的脚踩了他一下。

  「哎哟!」赵江波痛叫。

  「不准叫!」葛玉瞪眼。

  赵江波忙不叫了,却又打叉道:「你男朋友长什么样?」

  葛玉翻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赵江波。

  赵江波拿起照片一看,忍不住的牵动嘴角笑起来。

  「不准笑!」葛玉娇叱。

  赵江波果然一本正经的道:「顶都秃了,多大了呀?叫什么名字呀?」

  葛玉哼道:「三十二岁,叫做贺向东,硕士研究生,也就是我们副行长!」

  「岁数大了点吧?」赵江波试探的问。

  葛玉把凤眼一瞪:「岁数大怎么了,岁数大知道疼人,不象你,整天就知道气我!」眼圈儿情不自禁的红了红。

  服务员上来:「可以走菜吗!」

  赵江波道:「走呀!走呀!吃饭吃饭!」

  第020章

  吃完老虎麻辣汤,当然还是赵江波付的钱,三百多块钱对他来说还真是毛毛雨。葛玉牵着赵江波的手,两人跑到延龄巷口的「迈哈顿」的斯科广场,远远的看见好大的一个门脸,迷醉的靡虹灯闪着令人迷醉的光芒,听不懂的劲爆英文歌曲,让听的人血脉贲张。

  临近街道,全是裸胸露乳的美女,寒风中赤裸的大腿如同冻玉,令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上两把,赵江波生得英俊,个头又高,一身的名牌,沿街的靓妹看着他,不时发出「吃吃」的浪笑声。

  葛玉警告:「没有我带着,不准一个人来,尤其不准骑着大太子来,听到了吗?」

  赵江波把头直点。

  两人走到门口售票处,售票小姐把眼一翻:「男的三十,女的免费!」

  赵江波道:「我靠──!这是哪来的规举?种族──!噢──!不,性别歧视?」

  售票小姐道:「买不买,不买下一个!」

  葛玉搂住他腰的手捏了捏道:「南京都这样,许多场子都是男的要票,女的免费,难道你没来过?」

  赵江波道:「真的没来过呀!」

  「快买票!」葛玉看了一下后面同样年轻的一对男女,低声道:「你这样傻站着很丢脸的!」

  赵江波咳嗽了一声,掏了一张一百的出来,买了一张票,被葛玉搂着腰进去了。里面的气氛只要是年轻人,没有不喜欢的。

  葛玉轻车熟路的先存了包,拿了手牌后,牵着赵江波的手,把他拖到一张靠进舞池的小圆桌边,对面是大舞台。

  葛玉笑道:「幸亏来的早,不然占不到这么好的位置!」

  赵江波道:「八点半了还早?这就是跳舞吗?」

  葛玉把一只纤细的手掌伸过来,在他的大腿上滑来滑去,滑着滑着,摸到他的私处,不由扑哧一笑:「胆小鬼!硬邦邦的挺着不难受吗?跳舞,跳舞还早呢,九点钟开场,以后我就要是别人的老婆了,你就对我就没什么想法?」

  赵江波给她摸得难受,一把抓住他的手:「想……!」

  「想就好!十几年了,终于有胆子说出来了!跟我来!」葛玉道。

  赵江波要说的是:「想什么?」被葛玉拉着下了高凳,下面的话没说出来。

  葛玉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对侍立的美女服务生道:「一箭百威,一盘盐水米虾,十个鸭头,好了,替我们占着位置!」

  服务小姐道:「人太多,得先付钱,一共三百八十元,谢谢!」

  葛玉拿起手包,正要翻皮夹时,赵江波变戏法似的摸出一迭钱来,数了四张,递给服务小姐!

  服务小姐看见那一迭百元的大钞,向赵江波斜瞟了一眼,展颜微笑,风情万种道:「谢谢!」转身走了,穿着的超短裙在高翘的屁股上摇逸,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

  「走呀!看什么呢?」葛玉咬唇:「胆子不小呀?当着我的面调戏美女?你看看你,口水都要下来了!」

  赵江波道:「我在等找钱!还有,我哪里调戏人家了?」

  「找什么钱?丢不丢人哪?多的二十块钱是小费!拿一大迭百元大钞出来,还说没调戏人家?说──!钱哪来的?」葛玉拉着他走。

  赵江波道:「是我老婆叫我去买电视机的钱!」

  葛玉哼道:「叫你买电视机你拿来泡妞?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快走!不准看了!」

  赵江波被葛玉拉着七拐八绕,来到一个门前忽然不走了:「这是卫生间哪!你要上厕所,我等你就是,何必拉我一起来!男的女的呀!怎么门口没有标记,要是闯到女厕所,岂不是给人一顿打?」

  葛玉真恨不得把这个呆子的耳朵整个揪下来,这么大的男人,噢──!应该叫男孩,怎么就不懂事呢!踢了他一脚,不由分说,把他揪进一个隔间里,门口一个英俊的服务生看见一男一女同进一个隔间,一点也不奇怪。

  隔间里,赵江波瞪大眼睛,看着葛玉那对雪白的奶子,奶头已经不是处女的粉红,但依然诱人无比。

  葛玉大是不耐,见他就是光看不动手,伸出手来,把他的脖子按进自己散发着肉香的胸脯上。

  「唔──!」赵江波也不是雏了,至所以不动手,是因为两人太熟,不好意思下手,现在冷不防的被葛玉把嘴按在她的奶头上,哪里还会客气,立即伸出双臂,把她搂在怀里。

  「嗯──!」葛玉星眸迷离,巨大的快感袭遍全身,伸手解开赵江波的皮带头,狠狠的把他裤子扒了下来,双手一握,不由低低惊叫一声:「幸亏第一次不是你,否则肯定把人家弄死!」

  葛玉滑凉温腻的手掌在那条十五公分长的鸡巴上交替着一下接一下的撸着,把那条鸡巴撸得笔直,转过身来,把裤子脱到膝盖:「小心点啊!不要捅穿了!」

  赵江波心道:我捅了两个都没事,怎么可能把你捅穿。美食在前,客气的话真是呆屄了,这种苟且之事他和薛梨花已经有了经验,当下更不犹豫,扶着葛玉雪腻腻的屁股,把那条有如烙铁似的鸡巴,慢慢的捅进粘满蜜汁的骚穴中,入洞处又是一阵滑凉,叫赵江波感觉有一种发自骨髓深处的舒服。

  「啊呀!你的东西真的好大!烫死我了,哎哟!真舒服,慢点噢──!哎呀!捅穿了!」葛玉烦不了,把一头长长的秀发乱摇,发疯似的浪叫,跟着就是一阵阵销魂的哼哼。

  赵江波感觉她的骚穴比薛梨花的还要紧,似乎从来没被人进入过,两片滑腻的蚌肉死死的包住鸡巴,似是拼命阻挡鸡巴的继续深入。

  鸡巴还没到底呢,葛玉就感觉一股大高潮就要来了,急急的道:「你动呀!快动!否则饶不了你!」

  「还没到底呢!」赵江波道。

  「没到底抽出来再插进去,快动!就要来了就要来了!」葛玉声音媚的发腻。

  赵江波果然把鸡巴往外抽,然后再捅入,一次比一次深,努力的开发着葛玉从没有被人开耕过的蛮荒田地。

  「呀──!嗯──!」葛玉第一个大高潮来了,蜜汁顺着交合处溢了出来。

  赵江波把鸡巴猛的往外一抽,一道水线,直彪彪的射到隔间门板上。

  「呀──!爽爽爽!咦──!哪个叫你拔出去的,快进来!」葛玉浪起来的样子,让赵江波感觉认不识她了,平时不挺正经的一个人吗?怎么做起爱来这样?

  赵江波抱住两腿发软的葛玉,又把那条硬邦邦的鸡巴塞进了骚穴里,这次插进去了大半,正快活时,不顾葛玉一迭声的求饶,把那条十五公分长的鸡巴,缓缓的捅入骚穴深处,每进去一点点都非常的困难。

  葛玉把头直摇,几次想逃跑,都被疯狂的赵江波按住,一条鸡巴始终就没出骚穴,「啪」的一声皮肉撞击的迷人声音,两个年轻的胯部终于碰到一起。

  「啊──!你个禽兽,你个畜生,你个大牲口,我饶不了你!」葛玉神智几乎都不清了。

  随着第一次皮肉相击,接下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葛玉从破口大骂想逃走,变成疯狂的迎合,隔间里男女激烈的喘息,间杂女人被挑中G点时的惊叫。

  「啪啪啪,噼噼噼!」令人销魂的肉打肉的声音响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方才云收雨歇,赵江波浑身象散了架似的瘫坐在马桶上,戒指的介子空间又裂了一条缝,和肖莉、薛梨花造成的裂缝交错,不过这次的缝有点大,竟然有一指的宽度,灵气疯狂的冲击,感觉介子空间的壁垒撑不了多久了。

  葛玉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神清气爽,慢慢的站起身,张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把那条作恶的东西,缓缓的拔出身体,一缕鲜血从两条大腿根深处流出,跟着一阵刺痛传来,令她疼得几乎要昏倒。

  回过身来,在赵江波身上狠狠的打了几下:「你个大牲口,看你把我折磨的?比前些天破处还疼呢!快拿卫生纸帮我擦,否则有你好看!」

  赵江波道:「我累死了,能不能歇会撒?」

  葛玉又拧着他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引来他一阵大叫,没奈何,只得起身,把葛玉放在一条大腿上,让她侧过身来,抽出抽纸,小心翼翼的替葛玉擦下身。

  葛玉大张着两条美腿,由他擦试着下身,一张脸燥得通红,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前几个月贺向东替她开过苞的,为什么今天和赵江波做爱还这么疼?

  葛玉不知道的是,她阴道有点深,前几天即将嫁的那个贺向东,鸡巴短了点,并没有完全捅穿她的处女膜,今天才是生理上真正的破处。

  开场的音乐响起,葛玉兴奋起来,勉强穿好裤子,叫赵江波扶着她出去。门口的服务生忙跑上来,用刷子在两人身上刷。

  葛玉道:「别愣着,这是要小费呢!」

  赵江波道:「给多少呢?」

  葛玉道:「拿五块钱给他!」

  「噢──!」赵江波答应一声,抽出五块钱,塞给服务生。

  服务生等他们走出去,关好门,方才啐了一口:「我呸──!狗男女!」

  舞池里一对对男女疯狂的蹦着,谁也不知道跳的是什么,在赵江波看来,绝大多数人都在乱蹦,发泄着年轻人的旺盛精力。

  葛玉两腿间有如撕裂一般,虽然精神特别的爽,但不敢下舞池蹦,坐在高脚凳上,随着音乐把身子乱扭。

  赵江波有如农村人一般,傻愣愣的看台上的美女表演,十点钟一过,所有服务小姐把上身衣服全部脱光,舞台上跳舞的美女脱得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鞋乱蹦。

  两人面前的小圆桌上,这时上了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竟然扶着赵江波的手爬到台上,之后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雪白的奶子,弹跳的大腿,长发飞甩,随着音乐乱动,不时的把两条大腿大开大合,在赵江波面前露出诱人的私处,屄毛刮得只剩一撮,屄口四周白净一片,收拾的非常干净。

  赵江波现在知道这位置好了,能近距离的欣赏美女跳舞。然桌子是圆的,对面几个三十多岁的杆子,看样了没带女朋友来,裸舞美女跪在桌上,面对面的在他们面前跳时,这几个杆子每人都塞上了一两张票子,都是十块、二十块的。

  等裸舞美女转到他面前,也对着他面对面的跳时,赵江波在身上掏了半天,找不到散票子,裸舞美女见他不停的掏,想着肯定有小费,也不急着离开,就爬在桌上,蹶着团雪白的大屁股,在他面前跳。

  赵江波没见过这场面,心里一窘,把两张一百的掏出来,想往她身上塞时却没有地方。裸舞美女一喜,直起身来,把一对雪白弹跳的大奶子托起,用那条深深的乳沟夹那两张一百的四大伟人,同时向赵江波眨了一下媚眼,伸嘴在他脸上湿漉漉的亲了一下。

  对面的杆子就骂起来。

  葛玉也发现了,狠狠的在他脸上拧了一下,低低的道:「你一出手就两百,是想叫她陪你过夜吗?没事别惹事,会被人扁的!」

  裸舞美女也笑,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我叫陈飞燕,下次不要带女朋友来,我陪你,包你爽到天上去!」

  葛玉听到了,对赵江波道:「没我陪着,以后不准你来听见吗?」

  陈飞燕微笑,悄悄的把一张名片塞到他的领子里,转身去撩那几个杆子了,却把一团如堆雪似的大白屁股对着赵江波,开合处沟股深深,穴口时张时合。

  赵江波感觉下面的鸡巴又硬了。

  「Listentothismagicsound,Baby,youjustcantfeeldown,RockandRoll,rhythmandblues」当一曲令赵江波终生难忘的舞曲响起时,全场沸腾了。

  葛玉不顾两腿间的刺痛,站起身来,拉起赵江波的手,神采飞扬的大叫:「恰恰恰!」

  赵江波给她拉着,继而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疯狂的融入舞池的俊男青靓女中,当然,他们两个也是其中一员,流金的舞曲中,快乐的飞散激荡的青春。

  玩到晚上十一点,葛玉发现两腿间全被血染红了,不得已拉着赵江波出去。赵江波跟着葛玉往外走时,忽然觉得身体被人捅了捅,跟着一张名片塞进他牛仔裤屁股口袋。

  回头看时,却是进来时点东西的服务小姐,这时上身全裸,一对奶子雪白高挺,下身只着八寸茶色超短裙,两条大腿粉乎乎的,年青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匆匆的在他耳边道:「白墨潇,以后来找我,名片上有我的BB机号,记得拷我!」说完一笑。

  冷不防耳朵一痛,传来葛玉的声音:「当着我面弄鬼?看我怎么修理你!」

  赵江波连连喊疼,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手、快放手!」

  白墨潇远远的朝他做了个鬼脸,钻入人群中不见了。

  赵江波被葛玉带着,来到一家通宵的商场,左挑右选的,先挑了几条内裤和一条真维丝的流行牛仔裤,看到一双靴子不错,又叫服务员拿来试,等发现是一千多块钱的价格时,就不想买了,想叫服务员来退时,赵江波已经帮她打包了。

  「死东西!我哪来这么多钱?」葛玉微怒。

  赵江波道:「我早付过了,还有你看中的几条性感内裤,我全买了!你不换裤子下面不难受吗?」

  葛玉道:「都怪你!全是你害的,那么大的东西硬邦邦的捅进来?」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注意他们,亲了一下他的嘴,方才低声道:「既然买了就算了,下个月发工资我把钱还你!」

  赵江波把头直点,心想:两千块钱都不到,要你还个毛啊?不过正好有借口找你,你下面可真紧哟!插得爽死了!

  第021章

  薛梨花昨天相亲,感觉并不好,找不到和赵江波在一起时的感觉,但她是个理智非常强的女人,知道赵江波做情人可以,做丈夫不行。

  那时代也没有剩女之说,到了岁数,女人总是要嫁的,权衡再三,觉得和那个水瓶厂的大专生交往,毕竟那时代读过大学的少。

  到了她这个岁数,目标确定了,顶多过个一年半载的自然就要领证结婚,想起来感觉蔫蔫的,去找赵江波时,发觉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总是在睡觉,自己都要嫁人了,他这个死鬼一点也不觉得伤心,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觉睡。

  今天又来找他原因无他,就是她叫团委的两个男同事去厂后面的密室搬那个铜佛,到废品收购换钱做团委经费时,去的两个人回来告诉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铜佛。

  这种事一想就是赵大呆子搞的鬼,竟敢沾公家的便宜?这叫贪污,这叫犯法?要是给人告发,他肯定要受处分,这个呆子,智商能达到20吗?不出所料的在车间休息室角落找到他,薛梨花牙痒痒的冲过去。

  赵江波就不懂了,这些个小三八怎么就和自己的耳朵过不去了,当一只玉手拧住自己耳朵时,他立即知道是谁了,虽然那手碰到耳朵的感觉非常的舒服,但也疼呀!

  「疼疼!梨花姐,我又哪儿得罪你了?我自上班就一直在睡觉,什么事也没干呀?」赵江波奇怪的道。

  薛梨花恨铁不成钢的道:「还说没有?我问你,我们两个在一起的那个密室,里面的铜佛呢?」

  「不知道呀!」赵江波道。

  「还说不知道?看我怎么修理你!」薛梨花雌威大发。

  「投降投降!投降还要拧!不是优待俘虏的吗?」赵江波期期艾艾的道。

  薛梨花放开拧他耳朵的玉手,恨恨的道:「卖了多少钱?老实交待!否则——!哼──!」

  赵江波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她,用嘴在她的雪白的后颈上亲了一下道:「一百八!」

  「扯慌!两百吧!」薛梨花意乱情迷,但她意识竟然还在。

  赵江波嘻笑道:「好姐姐,真有你的,这都能猜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其实卖了两百,藏起来二十块钱的?」

  这会儿休息室也没人,只有赵江波这个后进分子躲懒睡觉,其它人都有活干。薛梨花转过身来,反抱住赵江波,在他唇上狂吻了半分钟,用雪白的指头点着他的鼻子道:「就你这智商?那么大一个铜疙瘩,份量不轻哟,收垃圾的老板怎么也会给个整数,就算给你个零头,你也会加到一个整数,就你这呆子样,少在姐面前玩心眼!」

  赵江波道:「以后不敢了,这事不如就算了!」

  「算了!要是给厂保卫科知道算你偷窃,你个呆子,智商怎么就这么不够用呢!再者沾公家便宜是可耻的行为,你把卖的钱交到团委,我也证明是我叫你去卖的,也就是你个冤家了,要是别人,我才不管!」薛梨花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赵江波的衣服里抚摸。

  赵江波被她细滑的手掌摸得舒服,抱着她坐到了角落里,低低的道:「不如交一百八,我们藏二十,中午我请你吃饭?」

  「不行!公家财产一分钱也不能截留,我跟着你一帮一的都四个月──,噢,五个月了吧,怎么你思想还是这么落后呢!」薛梨花公私倒是分明的很。

  赵江波苦着一张俊脸,似是极不情愿的把两张皱巴巴的「四大伟人」拿了出来,被薛梨花一把抢过:「写一张变卖废金属的申请,我找行政科批一下,记住,下次做什么事要先和我商量,要不然就你那智商,迟早会犯错明白吗?」

  赵江波把头直点,表示明白。薛梨花倒是想和赵江波啪啪,只是真的没空,她才到三包做接待员,又是年底,以往工厂发到各处的设备都会在冬天出现各种问题,苏海棠也忙,年底财务科忙着结账,也抽不出空找他。

  但女的不找他,男的找他了,快到中午时,休息室的门又被人推开,好赌友左元泽鬼头鬼脑的推门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破旧的公文包。

  赵江波睡醒了正在运气,准备找搪瓷缸打饭,看见左元泽道:「老左!主动来还钱呀?」

  左元泽把赵江波拉到休息室中间工人开会用的桌子边坐下,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册册的东西,然后打开一个给赵江波看。

  赵江波眼睛都要直了,「邮票!这个杆子哪搞来的?」把头一晃:「哎──管他呢,他敢弄来我就敢要!」

  左元泽看赵江波愣愣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有点着急的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赵江波问。

  左元泽道:「不是欠你两千多块钱吗?你再另加五千块钱,这七本邮票就是你的!」

  赵江波随意翻着看了几本,这几册邮票从民国到现在一九九三年,所有中国发行的邮票竟然是全的,包括稀少的文革票、80年的猴、梅兰芳、红旗渠等等,大册里装的是套票,小册里装的是小型张,更有两册大版全票,文革几种大版、80猴开始的生肖大版都在册中,现在价值就不菲,把几册都翻玩之后,丢给左元泽。

  左元泽道:「很值钱的!」

  赵江波懒洋洋的道:「当我呆是吧?又在骗我,很值钱?不如你先去换成钱,然后把钱还我不就行了!拿些印刷的小纸片蒙谁呢!」

  古玩艺术品都是这样,一件瓷器,你说值一万,它的确也值一万,但没人接手还是一分钱收不到。

  左元泽这七册邮票,说是一万也值,但没人接手,邮票还是变不成钱,没有哪个饭店老板肯收你邮票当钱的。

  所以左元泽着急了,挨着赵江波坐下来:「兄弟兄弟,话不是这么说,我现在急着用钱,没工夫一张张的卖,你就不同了,你不欠人家钱呀,可以拿到新街口、夫子庙邮市慢慢的卖啊,我敢保证,决对不止四千块钱的!」

  赵江波翻眼:「我有工夫找老婆玩了,在邮市里蹲着的全是老头,而且这东西你仔细想呀,就是彩花小纸片,不能吃不能喝,哪有人会要?」

  左元泽真急了,他也去邮市问过,邮市老板滑的很,明知道你一下子出手这么多,肯定是等钱用,不宰你宰鬼呀!不是说这张邮票背胶没有,就是说那张邮票齿掉了,或者说某个大版是假的,反正是各种各样的理由,硬是把价格压在三千块钱左右,三千块钱他要还赵江波的钱,还欠了其它人一千多块钱,这样一算,手头上几乎就没钱了。

  所以他来忽悠赵江波了,全厂都知道他智商不高,很容易忽悠,好说歹说,终于把赵江波说动了,同意给他三千八百块现金,再把他欠的两千块钱免了。

  赵江波道:「先吃饭,中午我去银行拿钱,我们下午再说!」

  左元泽急道:「别介呀!我们马上就去,我用自行车带你,还吃什么饭呀!」于他来说,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大头,价格给的他非常满意,怎肯轻易放过,下午?下午哪个一提醒,说不定赵大呆子就变卦了。

  他怕赵江波变卦,赵江波更担心他变卦,多好的邮票呀,收集的人费了多少心血,省吃俭用,耗时耗力,才能有这么全的收获,给这凯老屄三千八百块钱就败了,看来这几个欠钱的还是有潜力可挖的,看来下午不能睡觉了,得去催账,还不起行呀,到你家看,看中的碗碟铜板,佛像笔筒,都可以折价抵债,老南京人哪家没有点老东西?

  终于混到晚上下班时间,赵江波可不敢骑春兰虎大太子上班,但也不想坐公交,故意磨磨蹭蹭的,等别人走了约摸半个小时后才下班,左右看看没人,能仁巷口叫了一辆马自达,钻上去就想走,要知道那年头下班坐马自达,还是挺招人眼的。

  忽然耳朵就疼了起来,又是哪个三八?真拿老子耳朵当面团了,没事揪着好玩吗?愤怒的一回头,却是妖俏的苏海棠,寒风中有如一朵傲放的海棠花,明艳娇丽,美丽不可方物,立即把一张俊脸垮了下来:「苏小妹妹,你也来揪我耳朵?当我是好欺的吗?」

  苏海棠咬着没有涂任何口红,自然红艳艳的樱唇道:「哪个是你小妹了?就欺负你了,你想怎么样?」

  赵江波苦着脸道:「不想怎么样,快放手,有话好说!」

  苏海棠放下雪花般的手掌,不客气的跳上车来,对车夫道:「涵洞口!」

  赵江波怒道:「我家不住涵洞口!」

  苏海棠微笑:「我知道呀!哎呀呀,难怪我姐喜欢揪你耳朵,这感觉真是不错,我加班迟了点,你送我回家不行吗?小气样?」

  赵江波道:「送你回家自然没有问题,可是你有话好说,我也不会不答应对吧,不能不分清红皂白的死揪人家耳朵呀?」

  苏海棠吃吃的笑:「我姐不是常揪?也不见你这么生气?」

  赵江波道:「好的不学学坏的,你姐那是小辣椒,哪个敢得罪她,有气只有忍了!」

  「好呀──!你说我好欺负了!」苏海棠忽然变脸,咬着嘴唇忽然出手,又揪住赵江波的耳朵,狠狠的拧了半圈。

  车上狭小,躲都没地方躲。

  「哎呀呀!呀呀呀!快放手快放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算我怕你了,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赵江波一迭声的求饶。

  车夫在前面微笑摇头,这么个大男人,给个小丫头欺负,也不知道还手,拖着手给人家欺,这世道?于是咳嗽一声。

  苏海棠羞得脸通红,放下雪白的手掌,似是无意的朝赵江波身边挤了挤,两人几乎就挤成一团了。

  赵江波傻傻的道:「你冷吧!也不多穿点衣服!」

  「呆子!」苏海棠笑:「难怪姐说你智商叫人着急,是呀,我是有点冷,抱着我好吗?」

  赵江波很自然的把她抱在怀里。

  苏海棠道:「这样好多了!会唱歌吗?」

  赵江波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深情唱了起来:「你说过爱在这一生里,有过快乐与心碎……」正是陈百强的「深爱着你」,这首歌非常难唱,除了陈百强自己外,唱得好的人很难得,然赵江波唱起来,就如同陈百强一般无二,情深深意浓浓。

  苏海棠两眼温润,紧紧的偎在赵江波的怀里,低低的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你个呆子,为什么要那么早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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