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同归于尽

蝙蝠侠的面罩已经废了。

粗重潮热的呼吸，喷吐在失去机能的面罩里，凝结成水汽。血从受伤的额头流下来。面罩还剩下右边一半，紧贴脸颊，让人感觉湿热。

“呃……”蝙蝠侠干脆摘掉面罩，捂着腹部的伤口，艰难的沿着楼梯往上爬。

用面罩隐藏身份，对布鲁斯*韦恩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这是在自己的基地。他曾经和阿尔弗雷德约定，在家不穿紧身战衣，也不许戴面罩。这是阿尔弗雷德想出的办法，为了把布鲁斯的日常和他的英雄生涯分开。否则，他总是把身体累到透支。

然而，布鲁斯与蝙蝠侠的命运，再次纠缠在了一起。雷绍尔-古亲手把他的女儿交给了蝙蝠侠。他当然知道蝙蝠侠是谁。否则，他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抓住蝙蝠基地的漏洞，击垮基地的防御。

还剩最后一截楼梯。布鲁斯的体力即将耗尽。失血和疼痛造成的虚弱，折磨着这个坚强的男人。他的肩头顶在墙上，支撑着身体。一声沉闷的低吼过后，他单手推开墙面，再次鼓起浑身力气向上爬。

他弯着腰，迈着踉跄的步伐，走上存放紧身战衣的房间。那里陈列着夜翼、罗宾、蝙蝠女和红头罩的紧身衣。射灯打在富有光泽、弹性十足的面料上。布鲁斯仿佛看见，年轻英雄们穿上战衣之后，健美灵活的身姿。

房间里唯独没有蝙蝠侠的战衣。因为仅剩的一套蝙蝠战衣，就穿在布鲁斯身上。可惜，就连这套战衣，现在也变得千疮百孔。肚子上还被捅了一剑。

布鲁斯卸掉左臂沉重的护甲，脱掉血迹斑斑的紧身上衣，把不需要的装备随手丢弃在地上。他用一只手紧按腹部伤口，忍住疼痛，一边呻吟着，一边向陈列紧身衣的橱窗走去。

他的身形不由自主的摇晃。表面上粗壮的双腿，随时可能因力气耗尽而垮掉。他咬紧牙关，顽强的支撑着，两腿间挺着难堪的勃起，向前挪动。泄过之后，他的生命之柱仍然没有倒下。布鲁斯*韦恩还没倒下，也不能倒下。他靠的不是双腿，而是蝙蝠侠倔强不屈的意志在支撑。

他上身赤裸，遍体鳞伤。额头上的剑伤，颧骨上的血迹，不改他脸庞的方正与阳刚。他粗黑的眉毛上沾着细微的水珠——那是从发梢滴下的汗水，和眼眶被打爆喷出的鲜血。血流到布鲁斯英俊的下巴上，沾湿了他细碎的胡茬。

胸口那道箭伤，已经有所收敛。但是，胸脯又多了一道伤口。那是被雷绍尔-古的魔剑砍伤所致。伤口极长，直达右侧肩膀。尽管护臂上有装甲，布鲁斯的手臂还是多处受伤，满是被砍破流血的痕迹。

在他义无反顾的夺剑，插入体内之时，他已凭着深厚的经验，掌握好了分寸。他知道从哪里避开肝脏、脾脏这些器官。这样，他就不会因为大出血，而在短时间内休克。

即便如此，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身体右侧的疼痛，让他的右腿难以用力，只能靠左腿作为支撑，拖着半截身子，缓慢的走到陈列间旁边。

布鲁斯左手握拳，顶着墙，撑住身体。他已经直不起腰了。他的后背在灯光照射下，露出大块烧伤的红色瘢痕，就和紧身衣烧毁的样子极其相似，损伤接连成片。

如果现在放弃抵抗，他就能求得解脱。然而，他的胳膊上、额头上，处处青筋暴露，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他仍然在和缴械投降的念头，做着最后的抗争。

他喘了口气，稍微恢复了一点。他退后几步，纵览橱窗里陈列的各式道具、回旋镖和武器，还有四个年轻英雄的紧身战衣。

为了勉强能够站稳，布鲁斯双腿略微分开。他站立的姿态，如同即将赴死的大力士一般悲壮。他的背部开阔，双臂下垂，腰身内束，臀部和双腿在深色紧身战衣的包裹之下，曲线完美。

他的眼眶被打伤，淤血浮肿。

他最后看了一眼橱窗，按下右手手套上的按钮，锁紧蝙蝠基地的大门。

“在他们赶到之前，你已经死了。”雷绍尔-古说着，平静的走到蝙蝠侠身边。他的眼睛里，又冒起绿莹莹的凶光。

“你最珍惜的家人——我会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宰了。”

“他们一定会打败你的。”

“就凭这几个废物？”雷绍尔-古往橱窗里一指，接着说道：“当他们看见你这个一家之主，被我蹂躏、凌辱，杀死在自己的老窝，死无全尸的惨状之后，你觉得他们还有胆量跟我做对吗？”

“不管是我还是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和你女儿的疯狂行径，该结束了！”​

“住口！你把那些外人当成家人，而你却背叛了我，背叛了塔莉娅，背叛了你的亲生骨肉！”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

蝙蝠侠没有做那种事情。不可能，也不愿意。

他现在知道，她心中还隐藏着一头野兽，比她父亲更加凶猛。

当时，蝙蝠侠唯一的失误，是在解救塔莉娅之后，被她的谎言所蒙骗，中了她下的淫毒。

她解开了他的多功能腰带，把紧身战衣从腰部往下扒掉，露出了他粗壮的大腿。他面对着她，两腿之间那根肉柱略显疲态，未有任何反应。毒性还没完全发作。

她拿出一杆枪，挑拨那根东西。枪管比蝙蝠侠的屌更粗大。这让她获得一种优越感。她不再是受欺凌、靠别人拯救的弱者，而是凌驾于蝙蝠侠——这个强大的男人之上。

她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就算是蝙蝠侠这样的男人也不例外。她瞧不起任何男人。她憎恨他们，就像憎恨她的父亲一样。她痛恨男人身上那根丑陋粗鄙、藏污纳垢的东西。她绝不可能让他那玩意儿，进入她的身体。

但她需要蝙蝠侠。她需要这个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需要得到他的精华，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孕育一个孩子，代替自己向永生之神献祭。

她用榨精枪吸住他的龟头，用震动和抽压的方式折磨了许久。他耐力很强，或许是还不够兴奋。她摘下他的面罩，用毒液喷淋了一遍，又重新戴在他的头上。他的呼吸瞬间紧张起来。

隔着面罩，她亲眼看见他的瞳孔放大——直到他在一声屈辱的长啸之后，被她强行夺走了精液。

塔莉娅扬长而去。

蝙蝠侠没有理会雷绍尔-古的控诉，自顾自的转身走到一旁。他上身赤裸，背对雷绍尔-古站立。蝙蝠侠并不在意一道道凝血的伤痕，暴露在敌人面前。

他的下身还穿着蝙蝠战衣。激战过后，除了裆部湿热之外，他仍然能清晰的感到，加厚紧身衣对臀部的包裹。

蝙蝠侠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他双手撑在栏杆上，望向脚下满目疮痍的基地，用最冷静深沉的凝视，和这块熟悉的地方告别。

“当他们全部咽气之后，我会把这座城市烧成灰烬。”雷绍尔-古恶狠狠地说。他攥紧拳头，绿色的流光从掌心溢了出来。

蝙蝠侠转过身来。他的前胸和后背一样，满是伤痕。右侧胸肌被横向的伤口割裂。毒箭扎伤的那块地方，因药物作用而凝成深红色的一片。从肋骨到小腹，四处都是被剑锋划破留下的伤痕。更不用说，腹部被刺穿，留下的那道伤口。

“你不会得逞的。”蝙蝠侠说这话时，充满自信。

“别装了！你的招数已经用尽了。”

蝙蝠侠拿起备用头盔，瞥了一眼，然后又扔在了地上。

“你以为，凭你的赤手空拳，能打赢我吗？”雷绍尔-古觉得，眼前这个自不量力的男人异常可笑。他甚至觉得，自己也很可笑。他竟然会选择蝙蝠侠，这样一个傲慢又倔强的男人，继承自己的衣钵。

“哥谭市，现在属于他们。”蝙蝠侠按下右手手套上的按钮。

基地里，剧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成群的蝙蝠惊恐万状，慌不择路的飞向空中。

蝙蝠侠启动了基地的自毁程序。

一时间，地动山摇，火光四射。

“唔……呃……”蝙蝠侠失去平衡，跪倒在地，靠双拳支撑着身体。

不……快不行了。

一定是毒液的作用……不能分散精力……

雄性动物的欲火，正煽动蝙蝠侠的非战斗部分，在最需要力气的时候，和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争夺能量。射过一次之后，兴奋感又卷土重来。蝙蝠侠无法控制裆下的勃起，就好像当时落在塔莉娅手里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意志涣散。

雷绍尔-古在颓败的蝙蝠侠面前，施展出全部魔力。他双臂高举，仰天发出一声恐怖的怒吼，整个身体迸发出绿光。

蝙蝠侠的神经高度紧绷，被迫迎来最后的决战时刻。

他从地上捡起蝙蝠面罩，看了看，咬牙站了起来。面罩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但他还是把它拿在手上，向着迎面而来的雷绍尔-古，发起了冲锋。

无论是否戴着面罩，他都是誓死保护哥谭的英雄。他必须像个真正的英雄一样，战斗到最后。他希望自己不仅仅是布鲁斯*韦恩，而是能以蝙蝠侠的身份，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没戴面罩的蝙蝠侠，毅然腾空跃起。

他的拳头和雷绍尔-古的拳头，在空中交错。

刹那间，蝙蝠侠意识到，惨败的命运已经无可避免。

他的裆下传来一股微妙的颤动，让他的出招不幸失之毫厘，被雷绍尔-古扭头闪过。而雷绍尔-古沉重的勾拳，则无情的砸向蝙蝠侠的裆部。

蝙蝠侠作为男人的弱点，遭到了巨大的冲击。激烈的震动从裆下传入小腹，从会阴打进脊柱。拳速太猛，蝙蝠侠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像样的喊叫，沉重的身体就向后飞了出去。

“啊！”蝙蝠侠背面着地，向后滑行了数米，撞在身后的栏杆上。

“唔呃……”蝙蝠侠的双腿，还在因裆部疼痛而颤抖，就被雷绍尔-古从地上拎了起来。蝙蝠侠的两只脚踝，被雷绍尔-古的大手紧紧握住，两腿被敌人搬开，强行把受伤的裆部暴露出来，在敌人的铁蹄之下惨遭蹂躏！

“啊啊啊啊——”蝙蝠侠的脸，因痛苦和耻辱而极度扭曲。

一顿狂踩过后，蝙蝠侠四肢无力的张开，仍时不时痉挛着。

雷绍尔-古揪着蝙蝠侠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忍者大师用左手勾住蝙蝠侠的后脑，把他沉甸甸的肉身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蝙蝠侠陷入了无止境的噩梦。

他的下巴首当其冲，挨了一拳。然后是他的脸颊，左边，右边，右边，左边，被雷绍尔-古丧心病狂的殴打。很快，蝙蝠侠被打得满脸是血。这还不能令雷绍尔-古满足。他戴着金属拳套，用闪电般的刺拳轰炸蝙蝠侠八块肥厚的腹肌。腹部的伤口在猛烈轰击之下，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到后来，蝙蝠侠被打得嘴里止不住吐血。

“你这个废物！”雷绍尔-古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儿。这让雷绍尔-古的魔力变得沸腾。

他双手搂住蝙蝠侠的脖子，把脑袋摁下，迫使蝙蝠侠上身弯曲，用膝盖一次又一次猛击蝙蝠侠的裆部！

“啊啊——”隔着紧身裤的护裆，蝙蝠侠也能感到剧烈的冲击。

“呃啊——”阴囊惨遭重创。一阵钝痛，两颗睾丸拼命向上逃离。

“啊——啊——啊——啊！”阴茎被压扁，又弹回；再被压扁，再弹回；反反复复，把一股股淫水吐在裤裆里。

蝙蝠侠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虚弱。

而雷绍尔-古膝盖顶住的那根东西，却意外的越来越硬。

“呃哈——”身体的一系列应激反应，让毒性在蝙蝠侠体内猛烈发作。

“唔……不……”蝙蝠侠的下身被打麻了。

“不……忍不住了……”蝙蝠侠在紧身衣里彻底失禁。

“我……输了……呃啊啊啊——”蝙蝠侠惨遭打射！

哥谭历史上最伟大的英雄，垂下了他骄傲的头。蝙蝠侠的脸埋在敌人腰间，浑身瘫软的像一坨烂泥，一动也不能动。他的嘴唇微张，呕吐物带着血沫，涂在雷绍尔-古的忍者战袍上。

雷绍尔-古单手举起蝙蝠侠脱力的身体，让他双脚悬空，然后把手伸进他的裤腰，把蝙蝠侠下身的战衣扒到了膝盖。

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

果不其然。哥谭格斗能力最强的英雄，如果紧身战衣里没有一块护裆作为缓冲，那反而会让雷绍尔-古感到意外。

雷绍尔-古从紧身衣裆部，扯下那块被砸的绵软的东西。那上面不仅弥漫着蝙蝠侠精液的味道，还吸满了蝙蝠侠喷出的尿液和污秽。他把扯下来的护裆，糊在蝙蝠侠脸上。蝙蝠侠像一只无力的雏鸡，被雷绍尔-古捏着，双腿本能的挣扎着，几近闷绝。

“现在，是真正折磨你的时候了！我要让你的徒弟们看看，他们的导师死的能有多惨！”雷绍尔-古掏出暗藏在小腿上的匕首。

蝙蝠侠已无招架之功，被一刀捅穿了裆部！

蝙蝠侠的惨叫声响彻基地，最后在一片爆炸声中，被废墟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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