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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大贤者神技的我随意调教玩弄,22

小说:随笔 2025-09-01 14:50 5hhhhh 2680 ℃

“你说这帮有钱人家真是活该,东西多得用不过来,穿一次就丢掉。啧啧,这皮鞋,还是牌子的呢,里面还灌满奶油泡芙,啧,浪费。”我骂骂咧咧地继续碎嘴自言自语,心里却不禁泛起一种古怪的满足感,仿佛这些被遗弃的物品和我这油腻的存在产生了某种荒诞的联系。

我歪着脑袋,靠在床头,枕着一块皱巴巴的垫子,眼睛半眯着,神情慵懒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陶醉感。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混杂气味,腥臭、奶油的甜腻,还有若隐若现的香味,一点点钻进鼻腔,勾起了脑海深处模糊的记忆。我伸手挠了挠油腻的肚腩,手指头还沾着点昨晚吃剩泡芙的干渣,抬起指尖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嘴角微微一咧,竟然还有点奶香味。“嘿,这味儿,倒是怪熟悉啊……”我低声嘀咕了一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这稠得像浆糊一样的东西,该不会是我的手艺吧?”

我咧嘴笑了笑,伸展了一下身子,感觉到衣服湿湿黏黏地贴在皮肤上,像一层湿透的纱布,汗味夹杂着我自己都嫌弃的油腻气息,但这一切竟然让我生出一丝怪异的满足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肉颤颤的,发出一声闷响,随即目光又扫向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杰作”。厚质冬装的连衣裙和百褶裙,花纹精致,边角上还带着点奶油残渣,已经被地上的灰尘沾得脏兮兮的。校服的褶皱裙摆垂在那里,光滑的布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种油光,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一样。我皱了皱鼻子,啧了一声,“啧,这帮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衣服呢?这料子,这裁剪,拿去二手店都能卖个好价钱吧?扔地上,真是糟蹋东西。”

我的视线又落到一旁的一双小皮鞋,黑色的,擦得锃亮,鞋头微微翘起,像是在挑衅似的。我抬起脚尖,用拖鞋轻轻踢了踢它,鞋子晃了晃,里面灌着的奶油泡芙奶昔顺着鞋口淌出来,落在地上,拉出一条浓稠的乳白色丝线。“哎呦,这鞋里头的料还挺足啊,啧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奶油啊,浪费!这么好的皮鞋,被弄成这样,估计造价都不止四位数吧?”我摇了摇头,肥厚的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又沉又闷,带着几分调侃地嘀咕道:“真奢侈啊,真奢侈。这些小家伙,真不把钱当回事儿。”

我随手捡起一只小袜子,白色的,边上有一圈可爱的蕾丝,触感柔软滑腻,但袜口沾满了不知道是奶油还是汗渍的黏稠物,微微发凉。我皱了皱鼻子,把袜子凑近了一点,“啧啧,这味儿,这是什么?香水味?还有点脚汗味混着奶油的腥臭,真是一绝啊。这料子手感倒不错,嘿,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东西,连袜子都讲究。”

我继续慢悠悠地伸手拨弄着那些散落的衣物,百褶裙的裙摆因为浸染了奶油泡芙而硬挺,像一层带着纹路的薄壳。我低头仔细端详,嘴里依然不停地念叨着:“这材质,这手感,这裁剪……可惜了,扔在这儿简直暴殄天物。”又伸手抓起一件厚质冬装连衣裙,拎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裙摆处沾着一大片暗黄的油污,我嫌弃地甩了甩手,但随即又细细打量起来,嘴角带着一丝恶趣味的笑意,“嘿,这可是奢侈品呢,看看这绣花,这质感。啧啧,这帮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穿一次就丢,真是败家!”

我的目光重新扫过这些“杰作”,每一件都好像在讲述一段荒唐的故事,那些油污、灰尘、奶油的痕迹仿佛是某种诡异的装饰,把原本精致的物品变成了一件件另类的艺术品。我眯起眼睛,靠在床头,任凭身上的汗湿黏腻在皮肤上作怪,脸上的神情却带着一种古怪的满足感。“哼,时尚与恶心同在,香味与腥臭并存。这地方,可真有趣啊。”我低声嘟囔,语气里满是自得其乐的嘲弄与嫌弃,仿佛这一切的荒诞都是我亲手打造的成果。

就在我还在半闭着眼睛嘟囔吐槽的时候,怀里突然动了一下,暖乎乎的小身子蹭得让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原来是她们,一个接一个地钻出来,睡眼朦胧的模样,看得我一阵无语。每个人身上还穿着各式各样的厚质汉服、旗袍,鲜艳的颜色和精美的花纹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们有的头上盘着整齐的丸子头,用精致的簪子固定着,簪头垂下的小坠饰轻轻晃动;有的头发略微散乱,一缕一缕地搭在肩膀上,带着刚睡醒的懒散感。她们的绣花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那双小脚踮起一点,鞋头的绣线因为沾了污渍而变得暗淡,看着就让人觉得滑稽。

“喂喂喂,你们干嘛呢,这才几点就爬起来?”我皱着眉头吐槽,声音故意拉得长长的,带着点嫌弃和不耐烦。可她们像没听到一样,有人揉着眼睛,有人懒懒地伸着腰,动作慢吞吞的,丝毫不理会我刚才的嘀咕。更有趣的是,她们歪着小脑袋,一脸无所谓地看向散落在不远处的衣物和鞋子,眼神里竟然没有一丝懊恼或者不满,反而像是在打量什么艺术品似的。

“喂,你们就不觉得麻烦吗?这些东西又脏又乱,难道你们不心疼?”我忍不住继续骂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但心里却觉得好笑。她们呢,依旧毫不在意,有人干脆半蹲下来,小手托着腮,吐着小舌头,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大惊小怪。“喂喂喂,你们知不知道,这些可都是名贵货!那双小皮鞋,现在灌满奶油泡芙的,造价不便宜吧?啧,真是败家娘们儿。”我又看向那个穿着暗红色汉服的女孩,袖口上绣着金丝的团花图案,她一边打哈欠一边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裙摆,那裙角沾着一片污渍,她竟然毫不在意地弹了弹,仿佛是在赶掉一粒灰尘似的。

“呵,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脏了都这么理直气壮?”我自言自语地嘲讽着,目光扫过她们脚下的绣花鞋。鞋面上的精致花纹因为沾了奶油和灰尘而变得模糊不清,鞋底甚至还能看到几块泡芙残渣挂在边缘。可她们倒好,一个个悠闲得像是早晨花园里的猫,甚至还有人跪坐在地板上,用手指去戳那摊浓稠的奶油,戳了还抬起来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吐着舌头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这场景特别有趣。

“啧啧,你们这算什么啊,时尚奢华与恶臭共存的艺术现场吗?这些衣服鞋袜都快不能看了,你们居然还这么悠哉?”我瞪着眼睛继续吐槽,声音越来越大,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嫌弃,可心里却隐隐觉得这些人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可思议。她们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东西变成什么样了,那种毫不介意的态度,甚至让我生出了一种荒谬的羡慕感。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吧,连污秽都能当作享受。

其中一个穿着深紫色旗袍的小丫头,歪着脑袋凑到我面前,小脑袋上的簪子闪着微光,嘴里呢喃着,“哼,你就喜欢乱说,这不还是挺好看的嘛。”她的眼神天真无邪,像是根本不理解我吐槽的意思,而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一切。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肥厚的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行吧行吧,反正你们爱咋样就咋样,这地儿脏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完,我又斜眼看了看她们,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些小家伙,看着柔柔弱弱,实际比谁都会享受,这乱七八糟的地方竟然让她们待得这么自在。”

她们一个个小脑袋歪向不同方向,有的眨巴着眼睛看向地上沾满污渍的百褶裙,有的用手指戳着自己那只绣花鞋的破损边缘,还有人干脆趴在我的膝盖上打着哈欠,一副懒散得不行的模样。我看着她们,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心里却觉得这场景滑稽得很。

就在我还没骂够的时候,这帮小丫头一个个凑了过来,仿佛还嫌不够热闹似的,七嘴八舌地接起了我的话茬,和我一起吐槽起那些随意堆叠在床边的“杰作”。校服、制服的百褶裙胡乱摊着,袖口和裙摆上都有明显的奶油痕迹,干了的地方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还黏着地板上的灰尘。那些袜子更是惨不忍睹,尤其是厚厚的黑白连裤袜,本来应该是柔软又光滑的,现在却皱巴巴地卷在一起,表面沾满了油污和奶油,原本鲜明的颜色也被混成了一片狼藉。鞋子就更不用提了,小皮鞋和小皮靴几乎全都沾着黏稠的残渣,鞋底还粘着泡芙碎屑,看着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却散发着奇异的奢侈气息。

“啧啧,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啊?这袜子,这鞋子,这裙子,这简直是时尚灾难现场!”我坐在床头,满脸嫌弃地挥了挥手,手上还沾着点从床单上抠下来的奶油渍,散发出一种甜腻又刺鼻的味道。话音刚落,一个扎着双丸子头的小丫头就歪着脑袋瞅我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随意地回怼道:“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话呢?不就是几件衣服脏了吗?反正又不是不能换!”

“不能换?哟,我看你们压根就不当回事吧!这堆东西得多少钱啊?随便一条裙子都够我吃几顿泡面了吧?还这么随便丢!”我抬手指了指那堆衣服,语气里满是嫌弃。可她们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人蹲下身去,仔细地看着地上那双已经完全浸透奶油的小皮鞋,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还抬起来嗅了嗅,皱了皱鼻子,像是在认真品评。“嗯,味道还挺好闻的啊,奶油味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另一个穿着浅蓝色旗袍的女孩懒洋洋地说着,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无所谓的调侃。

“奶油味?你们鼻子是不是出毛病了?这都变成什么了,油污、灰尘、奶油,这一锅乱炖你们都能接受?”我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可她们一个个好像压根不在乎,有人干脆坐在地板上,盘起腿抱着自己的膝盖,歪着脑袋望着那些被随意丢弃的衣物,眼神里竟然透着几分好奇,还有几分愉悦。“哎呀,这些又不是什么大事嘛,反正我们衣柜里还有一堆呢,不穿了就扔呗,脏了就当艺术了。”一个穿着粉红色汉服的小丫头吐着舌头说道,语气轻快得让我忍不住觉得牙痒痒。

“艺术?好家伙,这也能叫艺术?你们这群有钱人真是不知道过日子,这么好的东西,随便丢随便弄脏,你们就不心疼?”我指着那堆衣服继续吐槽,语气越来越激动,手上不小心挥过桌沿,把一只沾满奶油的袜子给带到了地上。那袜子啪地一声落在地板上,溅起一点点奶油渍,旁边的几个小丫头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有半点负担。

“哎呀,反正还能洗嘛,要不然就买新的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嬉笑着说道,随手拾起那只袜子甩了甩,甚至还假模假样地抖了抖沾在上面的灰尘,然后一本正经地递到我面前,“喏,要不你拿去洗洗?或者干脆留着自己玩儿?”

“我玩你个头啊!这些东西我碰都嫌脏!你们这些败家娘们儿,果然是有钱人啊,完全不把东西当回事。”我忍不住骂骂咧咧地回怼道,可她们依旧毫不在意,一个个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我的愤怒和吐槽不过是她们的调侃对象。

看着她们歪着小脑袋各自表现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的轻轻拨弄着自己头发上的簪子,有的蹲着摆弄那些奶油浸染的鞋子,还有人干脆趴在我的膝盖上打着哈欠,我真是又气又好笑。这帮小丫头,怎么能这么随意,这么理直气壮地享受这种乱糟糟的场景呢?可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连污秽和脏乱都能被她们当作乐趣,而我呢,就只能看着这些奢侈的“艺术品”,一边羡慕一边骂骂咧咧地吐槽了。

就在我一边吐槽一边气得手舞足蹈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扫向床的另一边。那儿还有一堆厚厚的保暖洛丽塔裙,颜色各异、款式精致,有些堆叠着,有些随意地盖在她们的小书包和各种装饰得花里胡哨的小包包上。那些裙子的蕾丝边沿着布料的褶皱自然地垂下来,隐隐约约露出里面更精致的小装饰——像是丝带绑成的蝴蝶结,或者小金属挂饰的细碎光泽。裙摆看起来就像一团绵密又厚重的云,但仔细一看,上面已经沾满了奶油渍和灰尘,一些地方甚至还能看到油污的深色印记。

“啧啧,看看这场景,”我低声嘀咕着,伸手捏起一角裙摆,皱着眉头打量,“这么厚的料子,这么精细的做工,这要多少钱?你们就这么随便往上一扔,还盖着书包!这些包包里不会还有什么贵重物品吧?”我的手刚碰到裙子,那个穿着粉蓝色汉服的小丫头立刻歪着脑袋凑过来,嘴里念念有词地回怼:“哎呀,没事的嘛,书包又不会坏,裙子也不是不能换,多大点事儿啊?”

“多大点事儿?你们到底有没有点心疼的意思?这裙子,你知道吗,这布料摸着比我穿的衣服还厚实,还细腻!”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一边拍了拍自己的油腻肥手,仿佛指责她们不珍惜这些奢侈品能让我显得稍微有点道理。可她们呢,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有几个还挤过来,干脆趴在我怀里撒娇。那些小脑袋一个接一个地靠在我的胸口上,丸子头的发髻蹭得我下巴痒痒的,簪子上的小坠饰还不时碰到我的脸,凉凉的感觉像是在戳我的耐心。

“哎呀,大叔你别生气啦,不就是几件衣服吗?再说了,我们还有一大堆呢,这些旧的脏了就脏了呗,回头换新的。”另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嘟着嘴说道,她一边说一边晃着身子,裙摆随着动作摇曳起来,虽然沾着油污,但依然能看出那原本该是多么精致可爱的设计。我嘴角抽了抽,伸手指了指那件裙子,“你这也叫旧的?就算脏了点,这也还是好东西啊!你们平常穿的就是这水准?还‘回头换新的’,你们这是败家还是天生没概念?”

她们听了,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七嘴八舌地笑了起来:“哎呀,有什么好计较的,衣服就是拿来穿的嘛,再说了,我们有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对啊,大叔你真是小气,难道你不会觉得脏脏的衣服更有一种‘故事感’吗?”“嗯嗯,奶油味和灰尘味混在一起,反而更有一种……独特的风格!”听到这儿,我简直忍无可忍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肥厚的手指掐着自己那油腻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故事感’?‘风格’?你们这价值观真是刷新了我的认知。”我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们随意散乱堆放的小包包上,那些包有的做成了可爱的熊猫形状,有的挂着亮晶晶的金属链条,还有的甚至干脆镶满了亮片,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芒。“这包包看起来也不便宜吧?你们就这么随手放着,不怕被弄坏?”我的话刚说出口,另一个靠在我怀里的女孩已经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用那软绵绵的声音回了一句:“坏了就再买新的嘛,这么小的事儿,大叔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她们一个个都歪着脑袋,表情懒散又天真,全然不在意我语气中的不满。有人趴在我的肚子上,有人伸手扯着我的袖子撒娇,有人干脆坐在地上摆弄那堆裙子和包包。她们的身影晃来晃去,裙摆摇曳间那种慵懒又随意的优雅反而让我生出一种无奈的羡慕感。

“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们了。”我用力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脑袋,发现手心也黏上了点奶油渍,索性用床单擦了擦。看着她们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根本没办法改变她们的想法,也没资格批评她们的生活方式。大概,这就是我和她们的差距吧。我咧了咧嘴,苦笑着低声嘀咕:“有钱人就是好啊,连价值观都能这么潇洒随意,而我这个肥胖无能的大叔,居然还得被迫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算了,骂也没用,谁让我斗不过你们这些小祖宗呢。”

在那片柔和的阳光洒进宿舍的午后,我缓缓从梦中醒来。我的眼皮沉重地睁开,眼前的世界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弥散在空气中的黑色头发垂在我脸颊旁,像无意识的触感。我的黑瞳微微散漫,仿佛没有焦距,呆滞无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到一阵轻微的潮湿,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从一个梦境中挣脱出来。

周围的环境渐渐清晰起来,床上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我,白色蕾丝睡裙的边缘轻轻拂过我的腿部,带来一阵轻盈的触感。我想起了自己的状态,衣服还是那条在昨天夜里睡觉时随便穿上的睡裙,薄如蝉翼的材质与柔软的面料紧贴着我的皮肤,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感觉到布料在身体上微妙的滑动。

而在我怀中,宿管大姐姐也在睡觉,她的银色长发散乱地铺开,覆盖在我脸庞上,似乎在做一个甜美的梦。她的呼吸轻柔而平稳,偶尔还带着几声低低的呢喃。她的脸庞显得十分安详,蓝色的眼瞳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藏着一片深邃的海洋,柔和地与我对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早已知晓我会醒来,笑意盈盈。

“嗯…你终于醒了。”她睁开了蓝色的瞳孔,目光温柔而灿烂,脸上带着那种独特的笑容,像是世界上最温暖的阳光洒进了我的心房。

我抬起手无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一阵阵晕乎乎的头痛,“唉,头好痛,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我像个被丢弃的娃娃一样躺在这里?”我笑着吐槽,心中也有些不明所以的困惑。

她轻轻地笑了,银色的发丝随她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波澜不惊的湖面泛起微波。“你真是,昨晚喝多了,睡得可香了。”她的声音如同晨曦中的清风,带着淡淡的关怀。

我嗤笑了一声,低下头,看着自己穿着的白色蕾丝睡裙,略微不满地嘟囔道:“就这?我居然穿着这种睡裙睡觉,你就不觉得丢脸吗?”说话间,我下意识地扯了扯裙子的下摆,感觉到布料的冰凉滑感,身体微微有些不适应这份柔弱的感觉。

“你是怕丢脸吗?”她挑了挑眉,依然笑得温柔,“其实挺好看的,给你添点儿妩媚的气质。”她的语气带着些许玩笑,而她的目光却不离开我的脸庞。

我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满,却又无法反驳。谁让自己昨晚喝得这么丧心病狂,完全忘了换一件舒服的睡衣。“你总是这么不正经,怎么跟你说了都不改,”我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撇开了脸,“再说,你穿得倒是比我更像个睡美人。”

宿管大姐姐没有丝毫气馁,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温柔地安抚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在抱怨,乖,不生气。”她的手指在我头发上停了片刻,触感柔软温暖,就像她的声音那样让人感到安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没脾气地喜欢上她这样不拘小节又有些逗趣的个性。她总是能轻松化解我所有的不愉快,让我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她那份温暖的陪伴中。

身下的床铺依旧柔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是她的发香还是这片阳光照射下的温暖气息。我的心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种酥软的身体感受却让人忍不住想赖在床上,什么事都不想做。

“唉,要不我们就再睡一会儿吧,外面天气也好热。”我无力地窝在她的怀里,伸手抚摸她的银色长发,闭上眼睛,假装继续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

她低低地笑了,“你真是个懒虫,不过好呀,我们继续睡,我也没什么事。”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时间在她的世界里从来不曾匆忙。

我一边想着要不要继续和她赖床,一边在心里默默打了个哈欠,感受到身体的疲惫却又享受这份安逸。

我无意间把视线移到床边,那些散乱的衣物一时间闯入了我的眼帘。床单上凌乱地堆着几条内衣内裤,有的蕾丝精致,有的款式简约,而另一旁却是不同风格的丝袜,黑色、肉色、甚至还有那条因为昨晚紧急脱下而折叠不整的网眼丝袜。它们各自扔得无序,和我身上的白色蕾丝睡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地板上也同样不免混乱,蓝紫色的校服百褶裙随意地扔在角落,旁边还有一条黑色包臀裙被踢得四散开来,边缘微微翘起,几乎被床单压得看不见了。再往下看,小皮鞋和高跟鞋交错在一起,鞋跟有些勾在了彼此的鞋带里,看起来就像是昨晚那些仓促又混乱的瞬间之后留下的无序痕迹。

我不禁皱了皱眉,嘴里随意地吐槽道:“昨晚真是…不怎么收拾,乱七八糟的,像是打翻了五个箱子。”说完,我无奈地笑了笑,感到自己也不例外,昨晚的狂乱似乎也把我带进了这个乱成一团的局面。

宿管大姐姐也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蓝色的眼瞳在阳光下闪着幽幽的光芒。她扬起了嘴角,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你说这衣服,怎么都能扔成这样,昨晚我们好像真的是挺‘随意’的。”

“随意?”我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昨晚那种状态,哪里是随意,简直是疯狂,完全没有任何自控力。“你也是,明明可以把东西收拾好,结果扔得到处都是,我看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说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忆起昨晚的一切——从最初的闹腾,到最后的迷离,整个人完全是处于一个既放纵又失控的状态。

“嘿,你那会儿怎么会想得起来收拾东西,显然是脑袋已经被酒精灌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她继续笑着,仿佛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笑的。她的笑容带着一丝不羁,像极了她的个性,“不过嘛,昨晚挺有趣的,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疯’。”

我轻轻地扯了扯裙子的下摆,感受着那种滑腻的布料在指尖流转,才意识到自己昨晚是换了这么一条睡裙睡觉的。比平时穿的那条长款睡裙要显得更加暴露和诱惑,薄薄的蕾丝边缘轻轻掠过我的腿边,我的皮肤在它的触感下微微起了些痒意。

“你说昨晚怎么会有那么多酒,真是把自己灌得晕头转向的。”我懒懒地靠在床头,伸了个懒腰,身体的疲惫让我瞬间不想动弹,“感觉昨晚的我,像是被丢在舞池里不见了身影。就连这些衣服怎么掉到地上,我也完全没有印象了。”说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丝袜,一侧已经滑到了大腿中部,另一只则被我自己不小心踩在了床单上,挣扎着被拉扯出一些不太自然的褶皱。

她轻笑出声,伸手去整理了一下我的裙子,“昨晚就是这样,兴致来了就没管那么多了,大家都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东奔西跑,结果最后…唉,看看这些衣服吧,你还真敢穿这睡裙。”

“我敢穿是因为你没有提醒我。”我无奈地耸耸肩,“要是你昨晚早点说,‘这裙子有点露’,我说不定就换了。”

她笑了,蓝瞳里带着些许戏谑,“谁让你自己还穿得那么‘入戏’呢。穿着睡裙好像进入了某个浪漫的世界,整个人散发出不一样的气质。”她故意拉长了音,带着一丝调皮。

我被她这么一说,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你说得倒好像昨晚就有多浪漫一样。”我忍不住吐槽,“其实就是一堆酒,直接让我醉得乱七八糟。你想想,我到最后竟然穿着这种睡裙跟你一起在房间里待到现在,真是有够尴尬。”

她笑得更加开心,似乎对我的抱怨充耳不闻,“你就别嫌弃了,昨晚也挺好玩的,谁能想到你在一堆醉醺醺的人中还能走得这么‘稳’,换作别人,估计早就挂了。”她话里带着些许夸张,但又不失亲切,“反正,喝完酒之后的事情,谁也记不清楚,最重要的就是我们都还活得好好的。”

我撇了撇嘴,伸手把床上的一条丝袜拉直,觉得有点小丢脸却也懒得去理会它,“活得好好的倒是真的,至少醒来没啥大事。反正,咱俩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衣服乱点也无所谓,谁能管这么多?”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以后真得少喝点酒了,乱了整晚,真是不值得。”

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人真是,倒是说得头头是道,酒场上敢不敢这么理智呢?”她笑了笑,话语里满是调侃和无奈。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纠结那些细节,只是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疲惫和眼前这些衣物的混乱已经无法再让我多想,“算了,反正昨天也过了,今天还得过。”

她点点头,笑着说:“好吧,今天再继续‘恢复’吧。”

我无聊地伸了个懒腰,眼神漫无目的地扫过床边那些还散落着的衣物,随口又吐槽了一句:“昨晚你喝得可真是够呛,真是醉得一塌糊涂,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在开派对,更像是在…嗯,失控。”

话音刚落,我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过火,而她那双迷蒙的蓝眼睛似乎闪过一丝不悦。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转过头来,微微靠近了我,嘴唇轻轻地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带着一股清晨的酒气和某种不易察觉的幽怨,突然堵住了我的话。那股口臭并不令人恶心,反而有种奇异的吸引力,夹杂着昨夜酒精的浓烈味道和她的气息,带着一股甜美与涩味交织的微妙感觉。

她的嘴唇不轻不重地触碰着我的唇,微微的力量让我没办法立刻推开。酒精的味道混杂着她体内独有的气息,我不自觉地愣住了,仿佛被这一瞬的亲密而震慑住了。她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昨夜一切的延续,也像是她此刻不自觉的满足。那种满足感透过她的动作传递给我,轻微的湿润感和紧密的接触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感受到了身体微妙的反应。

“昨晚可真是够折腾的。”她轻声呢喃,抿着嘴角,声音里带着些许嘲弄,又夹杂着隐隐的满足感。她的眼神不再是那种清晨的迷茫,而是有些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观察我是否有同样的感受。

我皱了皱眉,心里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又无法完全抵抗她的亲密。我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逐渐变得有些微妙,那种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接触,仿佛在把我原本已经有些晕眩的头脑再次推向了某种未曾谋面的迷离状态。

“你干嘛呀?”我终于把她推开了一点,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低声抱怨,“你…你又想干什么?昨晚就够疯狂的了,怎么现在还这么…得寸进尺。”

她轻轻笑了,眼中带着一抹微妙的情愫,似乎在享受这种轻微的“挑衅”与我内心的挣扎,“我就是觉得,昨晚的你和今天的你差别好大。”她的声音里夹杂着调皮,却又带着几分神秘,“昨晚,谁知道你能喝成什么样,结果你居然这么‘乖’地醒来,真是…唉,真是没想到。”

我有些愣住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种种,眼前这些碎片的记忆仍然像影像一样不断涌现——从她被我拉入房间,从我们一起喝酒到最后的放纵,所有的一切仿佛一场大梦,沉浸其中,又被她的亲昵行为拉回现实。

我不禁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那条白色蕾丝睡裙,还是昨晚那样,早已被压皱,布料的边缘轻轻掀起,微凉的触感又让我有些不自在。每次微微的动作,裙摆都会轻轻摆动,露出大腿的部分,带着一点隐约的性感。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被她的举动牵引,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

“喂!”我咳嗽了一下,尝试把自己的思绪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中抽离出来,“你别这样,我真的不习惯这些,昨晚都已经够让我头晕的了,今天醒来就有这种…突然的亲密感,真是太不适应了。”

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和某种淡淡的玩味,“你又怎么能说自己不适应呢?不就是青春期嘛,谁没点躁动?”她故意加重了“躁动”这个词,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却又似乎暗藏某种不明的情感。

我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身心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混乱,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身体的反应似乎不受控制。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和近距离让我有些无法接受,却又好像从中感受到了某种愉悦。

“你说得容易,能不这么突然吗?”我不禁有些埋怨地看着她,身体本能地想要离开她的怀抱,但又无法完全挣脱,“这种感觉…真的有点像是…完全打破了我的节奏,心里乱得跟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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