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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入魔修之手,为求活命,只好脱光衣衫,搔挠怕痒的师姐,及其高潮泄身......,1

小说:凌仙宗女修惨录 2025-09-01 14:49 5hhhhh 8150 ℃

十五年前,一名襁褓中的弃婴被悄然置于凌仙宗山门前。

彼时,世间局势动荡,魔修肆虐人间,致使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遗孤的双亲不幸葬送魔修之手,被善心村民收留后,辗转托孤于凌仙宗。

那日深秋将尽,寒风凛冽,落叶满地,尚未身陨的宗主凌仙儿偶从宗门走出。

目光掠过门外一株的枯瘦老木,见枝头悬挂一枚青涩桃子,心中一动,遂为门前婴儿赐名为“林小桃”。

光阴荏苒,女孩在凌仙宗的庇佑下逐渐长大,变得知书达理,心性沉稳,模样也如桃子般娇小玲珑、颇为精致。

至明事理后,她方才得知身世来历。

虽对逝去的亲人感怀深重,但凌仙宗早已成为她不折不扣的家,与其他师兄师姐一般,她将铲除魔修、平息世间浩劫视为义不容辞的终生夙愿。

然而,事与愿违,林小桃的修炼资质可谓不堪入目。

莫说修道良材,自身仅得的那么一星半点修炼潜质,只恰好足够她跻身修仙者行列。

如今细数指头,她入宗已有十五载,可后于她拜入宗门的弟子,早已突破至筑基,甚或受到宗主赏识,成为内门弟子。

她却依然停留练气九阶修为,是位不甚起眼、与杂役无异的外门弟子。

数日前,新一批的任务卷轴发放,前往灵山采摘仙果之类的低阶任务,是她屈指可应之事。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凌仙宗内门二师姐——严秋竟主动请缨,欲一同前往。

众所周知,严秋性情蛮横,素来仗着身份,行事专横,多生事端。

因其作风跋扈,宗门中对其心存好感者寥寥无几,但惧其威势者却不在少数。

得知此事后,林小桃不禁心生抗拒,实不愿耗费心神,在路途中侍奉这般难缠之人,但纵有千万个不愿,也终究难以推却......

翌日清晨,宗门大殿。

林小桃率先抵达,并清点人数,算上自己和姗姗来迟的严秋,一行一共六人。

其中以金丹期的严秋实力最为强横,其次是一众早踏筑基的外门弟子,以及最早入宗、修为却最为低下的林小桃。

前往灵山的道路虽远,但并不险恶,众人并未产生过多忧虑,皆当作寻常任务看待。

「喂,林小桃,帮咱拿着!」严秋一脚踹在她屁股上,

然而,刚离开宗门,严秋便本性毕露,也不过问林小桃的意愿,严秋自顾自地将背囊丢给她,抛下了一脸诧异的她,双手枕在脑后,吹着口哨,独自走在队伍最前方,神情轻松自在。

其余人见状,皆背地默然叹息,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得罪这位大师姐,往后日子多半不好过,唯有默默沿着石阶下山,缓缓踏上通往灵山的路。

值得一提的是,严秋所携的玄色布囊,以牛皮镶边,工艺精美,显得格外高档。

相比之下,包括林小桃在内的其他人,却背着沉重的采摘筐。

林小桃不禁暗自感叹,这严秋忒也无理,仿佛这段旅程对她而言,更像是一次游山玩水,而采摘的重担,却似是要交给一众师妹来承担。

烈日当空,灼热的阳光像无数金针刺入肌肤。

沿途的树木稀稀拉拉,枝叶在炙热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枯萎,无力地垂挂着。

一行人步履沉重地穿行于连绵的山岭间,每翻越一个山头,仿佛就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修仙者体质虽异于常人,但酷热的夏日仍令她们疲于应对。

两个时辰的跋涉,六人早已汗流浃背,甚少交谈,只顾加紧脚步赶路。

「啊,好热的天气啊,为什么咱得出来遭这种罪啊!」

严秋不顾仪态地大喊大叫,独自跟在队伍最后方,如麻雀般喋喋不休,「都怪你们这群修为低下的脓包,平日里正事不干,光顾着把仙果都吃干抹净。这倒好了,轮到到咱来给你们擦屁股了!」

林小桃向来自诩心境平和,平日里再多喧嚣也能泰然处之。

然此刻酷暑难耐,连她也不禁心烦意乱,终于出言相劝道:

「师姐,前往灵山采果,路途遥远,这是咱们出发前便心知肚明之事,比之抱怨不止,倒不如齐心协力,争取天黑前抵达灵山扎营。如此,明日正午便可完成任务。若能早些赶回宗门,阮清瑶师姐定会兴喜...」

「林小桃,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料,严秋闻言立即转过身来怒目而视,厉声斥道:「你是在说咱拖慢了你们的进度吗?真是好笑!就凭你们这群草包的修为,若无咱这金丹期的师姐同行,不说遭遇魔修袭击,只怕也得葬身猛兽腹中!咱为你们保驾护航,你非但不感激,还敢用这种态度对咱说话?」

「不...严秋师姐,林师妹绝无此意,」林小桃压下心中不耐,仍强笑回应:「只是师妹心系宗门,想早日完成任务,不敢有他念。」

「讲得倒好听!」严秋冷哼一声,继续嘲讽道:「别以为咱不知道你的小算盘,最近听说你和那个凌若雪走得很近嘛...?老是借机跑到她的房间,又是找她帮忙,又是问东问西的。」

一听到凌若雪的名字,林小桃微微一怔,心下骇然,却不知其意欲何为,缓缓开口道:「林师妹...不、不是很懂大师姐您的意思...」

「哼,还装,就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还想瞒过咱?」严秋神色轻蔑,不屑地继续说道:「仗着有凌若雪撑腰,变得有恃无恐,想借机卖弄威风?」

「...严秋师姐,咱不懂您的意思,而且路途遥远,咱们不如省点唇舌,好好赶路吧。」

林小桃见对方不依不饶,一句话抛下后,索性沉默以对,终令严秋自讨没趣,对着空气怒骂几声后,才悻悻然收口。

众人稍作前行,再度翻越几个山头后,均是热得大汗淋漓,衣衫紧贴在身上,显出每个人因疲惫而微微颤抖的身形。

连最是聒噪的严秋也热得压低头颅,抿紧嘴唇,用袖口抹去额角渗出的汗珠,一声不吭地赶路。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在某处山麓处,一汪林间清池倏地映入眼帘。

期初她们还道是热昏了头,产生了幻觉,可见那池水碧透如玉,波光粼粼,四周翠竹环绕,偶有鸟雀掠过水面,又哪儿有半点幻觉的影子?

众人见状,无不欣喜若狂,纷纷卸下行囊,急忙跑到池边,却不料严秋突从后方怒声喝道:「你们造反了吗?没看到咱这个宗门的二师姐在吗!」

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愣住了,面面相觑,脸色一时变得难看,却见林小桃不急不缓地赔笑道:「不敢不敢,师妹们只是为大师姐打探环境,这池水冰凉得很,第一口自然是留给您的。

「哼,算你识相! 」

严秋得意地走上前,轻蔑地扫视着众人,看到她们那副急不可耐、却又勉强维持恭敬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暗笑。

上前走到池水边,装作矜持地挽起裙摆,缓缓蹲下,轻轻用手撩起池水,但觉入手清凉,捧起一掬,昂起头颅,痛饮一番,顿觉五脏六腑被甘露滋润,舒畅无比。

其余人见严秋神情如沐春风,忍不住吞咽口水,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期待。

然而,严秋蹲在池边喝上好几口,满足地擦了擦嘴后,却久久不肯起身。

她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见池边野花点缀,红黄交错,微风吹拂,幽香四溢,忽而兴致盎然,转头对众人说道:「决定了,咱要在这里先洗个澡再说。」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惊愕,面露难以置信之色,纷纷怀疑自己听错了。

却见严秋脸上并无半点玩笑之意,林小桃心底一沉,开口委婉劝道:「二师姐,咱们身负宗门任务,虽可小憩一刻,却不宜停留过久,以免生变,还请大师姐为大局着想...」

「什么意思?你居然跟咱谈大局?」严秋闻言,立刻变了脸色,冷冷地瞪向林小桃,低声道:林小桃,咱告诉你,在凌仙宗,咱就是大局!若敢得罪咱,你们这些人就等着受苦吧!」

林小桃听闻此话,顿时语塞,稍作平复后,又抽搐着嘴角道:「那...那既然如此,也请、请让一众师妹先行饮水。咱们一路走来,自是口渴得紧……」

「那可不行!」严秋冷笑一声,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冷冰冰地道,「谁知道你们一路摸了什么、碰了什么?万一弄脏了咱的池水,那咱还怎么洗澡?」

「这...这、可是...」

林小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严秋接着打断道:「你平日不是把尊卑有序那套挂在嘴边嘛?怎见咱不是凌若雪,就这般放肆、不把咱放在眼里了?当然,如果你们不介意,等咱洗完之后,倒是可以分点洗澡水给你们喝,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林小桃脸色骤然一变,双唇紧抿,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深吸几口气后,拿起自己的行囊,转身便走。

背后很快传来严秋的厉声:「林小桃,你想去哪儿?谁给你的胆子对咱摆脸色?」

林小桃停下步伐,稍一侧身,微微笑着道:「林师妹不敢,只是此处虽幽静偏僻,却难保没有樵夫农妇偶然经过,扰人清静,届时若师姐不着寸缕,赤身裸体,实属不雅。咱这就为您四周巡查,为师姐保个隐私,半个时辰后定然折返,再度汇合。」

「哟,没想到你倒是挺周到嘛,」严秋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般,冷淡一笑,「看来你这段时日修为没见长,讨好人的本领倒是学了不少,想来便是跟着凌若雪的屁股后面,一点一点地练就而来,也是,活得像条狗一般,才是你的风格!哈哈!」

林小桃默然不语,用力攥紧拳头,低着头快速离开。

其他弟子见状,也不愿久留,纷纷拾起行囊,尾随其后,消失在密林中。

待众人背影尽没,严秋冷哼一声,心中好生得意。

心想今日就要让这些人知道,谁才是凌仙宗的师姐!

等会儿趁洗澡时可得好好想想,一路上要怎生捉弄她们,将她们折腾个死去活来,才算痛快!

她想得高兴,四下扫视一番,忙不迭地解下衣衫和鞋袜,随意丢在地上,赤身裸体「噗通」一声跳进池中。

然而,有一事她并未察觉。

周围隐秘的林间,似有异象潜伏。

幽深的草木间,隐隐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息,好似暗流悄然涌动,寒意陡生。

严秋对此丝毫不察,仍沉浸在池水带来的清凉与舒适之中,眉眼间尽是懒散与得意。

而林小桃等人自不会真的为她放哨,早早远离了清池,留严秋一人在原地......

。 。 。

林小桃等人在山涧旁略作休整,终于在一片密林深处觅得另一处水源。

溪流自峭壁间涌出,流经乱石,蜿蜒成一条晶莹的小溪。

泉水清澈见底,阳光洒在水面,折射出斑斓的光影,四周还漾着清新湿润的气息。

严秋不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不由得松缓了几分。

连寻常不过的一捧泉水入口,竟似天上甘露,甘甜沁人,冰凉滑润,从喉间滑下,驱散了旅途的疲乏。

众人放下负重,围坐溪旁,畅饮清泉,将空空如也的水囊重新灌满。

一位师姐提议脱鞋浸足,其余人纷纷附和,笑闹着将长靴踢到一旁,脱去沾满泥尘的罗袜,露出一双双水灵灵的裸足。

可林小桃自幼性格拘谨,识得大体,却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尤其是毫无防备地袒露双足。

但一众师姐妹围在她身边,娇声哀求,笑着推搡,甚至有人取笑她「林姊姊,怎地这般害羞?莫不是见外,不愿和咱们一同嬉戏?」

被众人这么一闹,她终于抹不开面子,轻轻脱下鞋袜,将赤足轻轻探入水中。

赤足入水后,凉意袭来,瞬间遍布全身,令人舒畅得汗毛竖立,惬意非常。

平素几位女弟子虽有往来,却未曾深交,偶尔在宗门内擦肩,也仅点头致意,难有闲谈机会。

但今日因严秋的无礼,众人自觉同气连枝,言谈间亲近了许多,言笑晏晏,彼此皆以「姊姊」相称。

「林姊姊,那严秋如此待人,真教人家气愤。倒不如撇下她,咱们...几人自行去灵山罢了...!」一位师妹气鼓鼓地抱怨道。

林小桃闻言,微微一笑,语气淡然:「此话不可妄言。严秋虽然言行失礼,但毕竟是咱们的大师姐,尊敬长辈乃为人之本,不可因一时之气而失了分寸。」

「可、可人家就是气不过嘛...!」她抬起小脚撩水而道,水珠飞散,在阳光下泛出晶亮的光华。

「严秋虽然入门颇早,但论实力,却远不及凌若雪师姐。唉,你们还记得嘛,去年宗门比试,凌师姐剑法精妙、步伐沉稳、判势精准,非但击败了宗门内的一众好手,连所谓大师姐的严秋竟也不是她的对手!短短数招便打得她满地找牙,哈哈!真是想想都觉得好笑!」

「不错!人家也听说了...凌师姐凭着那次比试,在剑道上有所感悟,随即闭关修炼不到半月,竟、竟...破天荒地入座元婴!成为咱们这辈中最年轻的元婴修士!」

「哼,可反观那个严秋,自从被击败后,非但不好好用功修炼,却整天思索如何明里暗里打压凌师姐,真是不思进取。结果呢?凌师姐修为突飞猛进,她还停滞不前,也不该说是可怜还是可悲!」

林小桃轻叹一声,笑着安抚道:「好啦,大家的怨气咱都明白,但毕竟一会儿还需与她同行,大家取笑几句尚可,却莫要让她察觉端倪才是」

「哎哟林姊姊,咱们宗门上下都讨厌那个严秋,你还要替她说话作什嘛!她可是在处处针对你的凌师姐唉!」

「胡、胡闹...!」林小桃脸上闪过一片红晕,有些娇羞地争辩道,「什么...什么叫咱的凌师姐!凌师姐何时成了咱的专属了...!」

「嘻...每次聊起凌师姐的时候,林姊姊...总是脸蛋红红的。」

「哎哟,看破不说破呀,师妹你真是的!」

「所以说,林姊姊和凌师姐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哪、哪有什么进展可言...!」林小桃闻言,面颊飞红,连忙辩解:「凌师姐平日不苟言笑,待咱们温柔厚待,咱...咱对凌师姐从来只有敬重之情,怎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又来了又来了!」一人忍不住捂嘴轻笑道,「每次林姊姊说谎时都会脸红,现下都红得像熟透苹果哩!」

「咱、咱才没有!」林小桃下意识抚摸双颊,只觉手心发烫,想必是面红过耳,一派害羞的模样。

「实话说,凌师姐是宗门公认的美人,美若天仙,气质清冷,若真能和心地善良的林姊姊结为一对佳人,倒是宗门美事啊!」

「呸呸呸!要是...要是这番话传入凌师姐耳中,怕,怕不是要叫她气恼!」林小桃羞红着脸蛋反驳道:「况且...凌...凌师姐是前任宗主的嫡系...地位崇高,又兼得那般秀美,相比之下...咱不过一界弃婴,且修为低微,论外貌更是不过尔尔...又...又岂能说配得上她呢...」

「才不是呢!」另一人微笑着接话,「咱们的林姊姊长得娇小玲珑,娟秀可爱之余,容貌也兼得三分可爱,和美若天仙的凌师姐想必兴许尚有不足,可咱们相比,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又何必这般自谦呢?」

「姊姊这是什么话!可...可千万不能这般说!姊姊们每个都长得很好看,心地善良!」林小桃摇手争辩道。

「林姊姊老是自谦,有时真叫人感到气恼,别的不谈,光凭林姊姊这双如玉般的美足,就叫人羡慕不已了!」

她随手一指,众人顺势定睛一瞧,只见林小桃的双腿纤细,脚踝细嫩,肌肤胜雪,细白的足趾如梨花瓣般分明,形似其主人般娇小玲珑,温润可人,当真如一块璞玉一般白皙灵动。

「得亏此行没有男弟子随行,不然被他们看到林姊姊这双美足,怕不是连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你...你们!」

若放在寻常,面对此等调戏,林小桃自可一笑置之,可目下众人话锋一转,倏地聊到她的双足,竟不知为何使人感到阵阵害臊。

她出生于凌仙宗,心性理应除尘脱俗,不该似寻常女子般矫揉造作,此刻但仍本能般感到不自在。

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议论下,她终究是按捺不住本能的羞耻,面红耳热地站起身来,说道:「真...真是的,此等事情也好拿来说笑,好生无聊,咱...咱不理你们了!」

「哎哟,好姊姊,咱们就是开个玩笑嘛,可架不着这般恼怒呢,」一人笑着拉住林小桃的手,突然脸色一变,有些阴森地说道:「而且就算林姊姊想跑,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呢!」

「什...什么!?」

说罢,不得林小桃反应过来,众人竟一拥而上,从后将她按在草地上。

林小桃反抗不得,不由得羞愤交加,窘迫地道:「你们可不许太过分!咱,咱好歹也算是你们的师姐!可不许...不许你们这般无礼!」

「林姊姊说的是什么话,您一路上对咱们的关照,咱们都看在眼里呢,又怎敢对您无礼呢?」

「如您所言,作为后辈,咱总得找个机会好侍奉您才是!」

「正...正是!林姊姊...平日里端庄正直,持实稳重,若不是今日偶得一汪清泉,焉能有机会这般赤脚...嬉戏?」

「再说了,林姊姊这双脚,偏偏长得如此娇小玲珑,俏皮可爱,看得咱们姐妹于心不忍,想替您好生放松放松,权当舒舒疲乏,又怎能算是无礼呢?」

「你们...你们什么意思!」林小桃神色有些不安,试探性地抽动手脚,却不料众人钳制得极紧,其时她虽自称师姐,可修为却最低微的,加之个头娇小,手脚纤细,被众人压到在地后,竟连挣扎半分都不能,「好,你们这般捉弄咱,待...回了宗门,咱…咱一定去禀告阮清瑶师姐!」

「林姊姊这什么话?这是咱们姐妹间的情谊,阮师姐知道了,只怕也会笑说咱们懂得照顾人呢,又怎生舍得责罚咱们呢?」一人闻言不慌不忙,笑得越发惬意。

凌仙宗众女修间个个感情要好,平日里嬉戏打闹,偶尔作势去呵痒人家腰肢,痒得别人咯咯作笑,无奈也伸手到对方的腰腹,最后才一股脑地相拥在地上,亲密无间。

然而,林小桃平日恪守礼教,对此等僭越之事颇为不喜,一众师姐妹不敢在她面前放肆,更遑论亲自动手呵痒于她了。

若不是今日恰逢此地,诱骗得她自愿褪去鞋袜,赤足浸水,往后返回宗门,哪儿能有此良机?

想罢,她们捂嘴盈盈一笑,轻巧地握住她纤细的足踝,稍一用力,便将那娇小红润的脚掌掰开,放在跟前。

此前在水中浸脚时,众人只见得她玲珑的脚背,如今将其展露开,便见其足底颜色粉嫩,润泽如玉,透着淡淡红光,仿若精心雕琢的瓷器般精致可爱。

脚心处的肌肤更是一绝,柔嫩细腻得不忍逼视,在冰凉的泉水浸泡下微微泛白,反衬得娇小的脚掌红润更甚,好似稍一触碰便会留下痕迹。

「林姊姊的脚丫...可这是美得动人呐...若是咱也生得这般娇美,那该多好...」那人看得入神,用力咽了下口水,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足底,想要感受那滑如丝绸的触感。

「呜嘻嘻——!」

结果下一瞬,林小桃瞳孔一颤,腰肢一弓,如遭电击,五根脚趾灵巧地一颤,冷不防地如遭雷击,发出一声尖锐的嘻笑声。

众人听后都是一惊,此前林小桃为人端庄,行事正直,怎得今日仅是轻轻触碰她的足心,便叫她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

「呐,林姊姊...虽然有些冒昧,但莫非您的脚心...其实...怕痒得很?」那师妹不敢参与,却在一旁看得正着,有些胆怯地问道。

「呜...才、才不是!」林小桃一时语塞,仿佛要在后辈面前挽回尊严,羞愤地争辩道:「咱怎么可能会怕痒...?不过是一时失神,被你们抓了个正着,赶紧...赶紧放开咱啊!」

「那便奇怪了,若林姊姊不怕痒,为何却要发出那声怪叫?」那人不怀好意地笑道,「此中缘由,却要咱们好好研究才是!」

说罢,她径直把手指伸到她张开的足心,轻轻搔刮她的嫩肉。

果不其然,林小桃再度身子一颤,娇躯四肢不自然地扭动起来,表情扭曲着发出依呜声,随后她的脸蛋迅红,像为了洗清屈辱,骂上带着几分焦急和羞恼威胁道:「你们、你们再这样胡闹下去,咱可、可真的要生气了!」

「看来咱想的没错,林姊姊的小脚丫可不光长得秀丽,竟是连脚丫子都这般敏感,光是咱这般轻轻一碰,便叫她痒得受不了!」

「这...这可了不得啊,咱们可是...发、发现了林姊姊的大秘密啊!」

「那原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却不知叫宗门其他弟子知道后会作何感想?须知林姊姊平日温文尔雅,成熟稳重,偏生这小脚丫生得如此怕痒,定叫人瞠目结舌!」

「你们...你们!」林小桃听后大惊,心想同门弟子若知此事,往后多要以此戏弄于她,不由得脸蛋羞红,娇喝般威胁道:「你们要是敢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咱...咱的脸蛋可往哪儿搁呀!若你们真的这般做,那...那咱到时候可要跟你们拼了!」

「林...姊姊不要这般气恼,这秘密人家...人家自然不会随意外泄...」

「就是说,搞得咱们似是在欺负你似的,这秘密咱们当然会守口如瓶,不会公之于众。」

「可需得您接下来对咱们的问话如实相告,届时莫说放了您,要咱们给你赔礼道歉也不在话下!」

林小桃听后暗自放宽心,可瞧众人脸色不怀好意,不由得带着几分戒备询问道:「要咱说什么真相...?」

「这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问题,」那人眼睛闪亮亮的,充满着期待问道。「只需告诉咱们,林姊姊是否已然和凌师姐私下成了相好!」

「你...你们,胡闹!」林小桃喉头紧窒,脸上顿时红霞如染,嗫嚅道:「咱从来都...都待凌师姐如宗门前辈,可...可不敢越矩逾矩,有此等...不...不要脸的...非分之想!」

「又来了,林姊姊可真是忒也容易被人看穿!」

「林姊姊若是继续这般嘴硬,咱姐妹也不介意继续为您的小脚丫解解困乏,可就是不晓得林姊姊能不能承受得住呢?」

「你...你们敢!」

「哼,又有何不敢呢?」

说罢,她轻轻用指尖往她脚心窝勾挠了好几下,顿时把林小桃痒得腰肢反弓,齿缝中挤出一声羞人的声音,忍不住转头娇喝道:「无、无礼!丢脸!你们...、不许、不许再碰那里...!听到没有!」

「既然林姊姊不愿咱们摸您的小脚,那可得随了咱们的愿,好好地回答咱们的问题!」那人笑嘻嘻地道。

林小桃的表情仿佛天人交战,顿了半晌后,才缓缓回道:「就算...就算她真的和咱成了相好,情情爱爱之事,也不过寻常,只怕咱们同为女子...有违常伦...传了出去...对咱凌仙宗的名声不好...」

「哎哟,林姊姊,甭管别人如何,您的想法才最重要!」

「就是就是,快说实话呀!」

「咱……不是的……咱……」林小桃语无伦次,脸色越发羞红,才低声辩解:「咱们真的没有...只是...只是你们忒也过分...所以...」

过去的十数载,林小桃和凌若雪同在凌仙宗长大,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林小桃渐渐察觉,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她。

她明白,自己早已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位清冷如月的凌师姐。

不久前,她曾鼓起勇气表露心意。

她仍清晰记得,那一日,她的手心因紧张而沁满冷汗,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颤。

然而,凌若雪却没有明确的回应,只温声说道:「天下仍受魔修暴虐所害,我辈尚以匡扶正道为己任,儿女私情之事,实在不宜公之于众。」

这番话虽未将她拒之门外,却也让林小桃心如乱麻。

尽管如此,凌若雪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悄然发生了改变。

宗门内,她总是会在自己练功时驻足指点,或在饭间低声询问她的喜好。

外出任务时,凌若雪更会遣飞鸽传书,信中尽是关切的言辞。

有时是叮嘱路上小心,有时是问寒问暖。

这些字句虽不直白,却仿佛带着她独有的气息,每每读到,林小桃总是忍不住笑得像个孩子般欢快,心底暖意融融。

林小桃心中清楚,二人结成连理,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然而此刻,被众人逼得退无可退的她,面色涨得通红,却在心底深处有些盼望。

——不如趁机将这秘密宣之于口,让整个宗门都知晓,让那些平日里爱调侃她的师兄师姐们,嫉妒得红了眼!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她急促的心跳声回荡在耳畔。

林小桃低垂着头,死死攥着嫩草,嘴唇微微颤抖。

最终,她还是低声开口了。那声音细若蚊蝇,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对所有人的回答。

「兴许...是吧...?」

「哎,什么?咱们没听清楚呢?」众人见她模样可爱至极,明知答案却偏要追问,不约而同地把耳朵凑近,只为把那句话听个真切。

无奈之下,林小桃声音略大了些,嗫嚅着重复了一遍,却依然细得如暮春微风,若不是用心,几乎无法捕捉。

但这些调皮的师妹个个耳聪目明,哪里会错过这令人兴奋的答案?

一瞬间,草地上响起一片压抑着的窃笑声。

「哈哈哈!林姊姊终于肯承认了,她喜欢咱们宗门的凌师姐!」

「这...这下子,咱们宗门可...可要有大事件啦!」

「往后咱们宗门一对佳人出双入对,可要好一段时间不得安宁耶!」

她们不顾仪态地倒在地上,抱着彼此笑得乐不可支,这笑声传染一般,在姐妹之间迅速蔓延开来。

林小桃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尘土,有些恼怒和娇羞地瞪着几人,「你们…你们!竟这般轻薄咱,可知后果?」

这几个调皮的师妹见状,相互打个眼色,忙不迭齐刷刷地跪倒在她身旁,边笑边轻声不断重复道:「林姊姊,咱们错了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饶了咱们吧~」

她们嘻笑着,语气里却带着几分亲昵,嬉皮笑脸的模样竟让林小桃气消了些,明知是她们作乱在先,以下犯上,于情于理,都应该重重责备一番。

目下她却被这一声声「林姊姊」叫得心里发酥,内心又气又笑,又想到自拜入凌仙宗以来,并未有一天能与这般姐妹一同嬉戏玩闹。

她性情虽温和低调,平日里却不受太多注目,如今被这么多人围着调侃、亲近,内心深处竟也生出一丝温暖与甜蜜来。

「你们...可得替咱保守秘密!若是被其他同门知晓此事,你们就死定了!」

半晌过后,她终于像是放弃一般,恼羞地抛下一句,自顾自地走到一旁擦干双脚,穿上鞋袜。

众人听了,心中一阵轻松,这才吐了吐舌头站起身来,还不忘彼此推搡着偷笑,随即匆忙整理衣物。

看着身后打闹着的师妹,她不由得长叹一声,今日之事真是轻率,自己仍有许多不成熟之处。

日后在宗门里,怕不是要惹来同门师兄妹的揶揄。

可转念一想,此次说不准亦是转机,保不准往后与凌师姐出双入对,招来些许好奇的目光,何尝又不是一种情趣呢?

思及此,她不禁脸蛋微红,抬头望了眼天色后,再度背上竹筐,与众人一起重新返回严秋的所在之处。

殊不知这次离宗后,林小桃已是返宗无望。

四日后。

凌仙宗覆灭。

往后再度见到凌若雪。

已是物是人非,尽显沧桑。

只是目下众人尚未知晓。

。 。 。

先前,林小桃虽然一气之下抛下严秋,但她心思缜密,细致入微,沿途折断树枝,留下了不少标记,甚至有意将路边的茂密草丛踩得纹路清晰。

是以此处地形蜿蜒曲折,乍看杂乱无章,但折返回去却是毫不费力。

然而,时值正午,四周的景象却与先前大相径庭,变得异常安静。

草木随风摇曳,但却听不闻一丝鸟雀啼鸣,也不见昆虫振翅,甚至连溪水的潺潺流动声,都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抹去一般。

「这里怎么回事?」身旁的师姐轻声问道,语调中透着几分紧张。

林小桃默默环顾四周,空气中不仅寂静,甚至似乎还透着一股隐隐压迫感。

「奇怪了,林姊姊,明明刚刚路过的时候还还很正常,怎么现在……」另一师姐皱起眉头,伸手拍了拍林小桃的肩膀,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安。

可林小桃心里也没底,只觉连呼吸都变得越发局促,不禁眉头微蹙,轻声道:「不要慌,大家跟紧咱,可能是附近有什么异动。现在最重要的是集中精神,不要分散,先和严秋大师姐集合再议。」

她话音刚落,身旁的小师妹略带颤抖地低声问道:「林...林姊姊,您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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