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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入魔修之手,为求活命,只好脱光衣衫,搔挠怕痒的师姐,及其高潮泄身......,3

小说:凌仙宗女修惨录 2025-09-01 14:49 5hhhhh 3750 ℃

略微调整严秋的高度后,秀发转瞬间凝聚成一双纤手,粗鲁地掰开严秋的阴唇,大拇指用力地揉搓阴蒂,惹得严秋又是一阵娇喘加咳嗽,却半点反抗的心思也不敢有,任由她继续触摸自己。

半晌过后,那少女见私处已变得湿润,轻笑一声,缓缓把脸蛋缓缓凑了过去,优雅地避开毛丛,伸舌到粉嫩湿滑的缝隙上,轻轻地撩上一口......

下一秒,却见她脸色突变,眉头一皱,满脸不可置信,忙不迭呕吐般把口中物事吐出。

过了半晌,她才勉强缓过神来,清秀的脸蛋上闪过一道寒霜,愤愤然地质问道:「汝...汝!汝作为凌仙宗弟子,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

严秋听后不禁大惊,心想这魔修忒也邪门,不光连自己身体的秘密都摸索得一清二楚,连这种事情也能知晓通透?

凌仙宗的女修有着严格的修炼规矩,讲求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宗门对于弟子的品行要求极高,尤其是在未成婚前,私下失身更是被视为大忌。

若有弟子被宗门发现此事,轻则被严惩,重则可能被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往年的修仙界宗门大赛中,凌仙宗的弟子曾前往其他宗门参赛。

严秋在途中结识了一位修为与容貌俱佳的年轻修士,二人迅速坠入爱河,严秋也在不经意间失去了处女之身。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位修士却在比赛上与凌若雪相遇,彻底迷失了心神,严秋便彻底恨上了凌若雪——不过那都是题外话了。

「本以为凌仙宗的女弟子个个高洁自守,所流淌的'灵液'味道定比不差,这倒好,没想到遇到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年纪轻轻便像条母狗一般,急不可耐地和男人交媾,灵力没补充着,倒是令吾满嘴巴都是男人的臭味!恶心,恶心啊啊啊!」

魔修如欲作呕,眼中满是愤慨之色,像丢弃脏污不堪的抹布般,将严秋狠狠地甩向岸边。

碰的一声,严秋跌落地面,四肢无力地散开,痛苦地躺在岸上,不知死活。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几乎没有一丝预兆,一旁的草丛中突然冒出几道身影。

还未等魔修反应过来,数道暗器和符咒已经如流星般朝她袭来,带着锐利的破空声,似要将她撕裂。

然而,少女反应极快,眉头一皱,心念一动,瞬间操控数道黑发如毒蛇般舞动,密密麻麻的发丝闪烁着阴冷的光芒,迅猛地击落迎面而来的物事。

她的动作迅捷无论,所有飞来的暗器符咒都在瞬间被击碎,纷纷掉落,未能得逞。

「‘一目障叶符’,符成!」林小桃从草丛中弹跳而出,娇喝一声,从怀中抽出一道黄色法符,并混杂其他暗器疾飞而去。

魔修见状立刻挥发丝去鞭断它,但那符咒上的红光陡然爆发,数股浓烈的粉尘猛然喷出,瞬间弥漫四周,遮蔽了她的视线。

正当她因视野受阻、心中犹豫时,林小桃动作迅捷,手中长鞭一挥,竟将原本赤裸倒地的严秋腹部牢牢圈住,猛地将其往自己身边一抽。

这一招,精准而狠辣!

魔修尚未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眼前的局势骤变,怒火瞬间爆发,猛地催动潜藏在泉底的黑发,犹如巨兽腾跃,刹那间以发丝代步,化作黑影踏水飞扑向众人,气势汹汹。

见状,众人心头一紧,不由得感到一阵压迫感。

而此时一直藏匿在岸边草丛中的陈师妹,终于鼓足勇气跃出,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抄起严秋丢下的背包,毫不犹豫地猛地一抛。

那背包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入林小桃怀中。

然而魔修眼力极为敏锐,顷刻间便察觉到包中隐藏的异常。

她迅速操控发丝,一块泉底石头飞速掠出,狠狠朝那行囊击去!

飞石所至,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速度之快,威力之大,精准地击中了行囊,顿时将那精美的牛皮包撕裂如宣纸般,碎裂的声音令人心颤。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背包中的杂物纷纷洒落,眼花缭乱间还未看清具体的东西,便随着石块的力道,被远远甩入草丛之中,消失无踪。

但是,林小桃反应极快,手脚灵敏。

在背包飞离她怀抱的瞬间,她及时从中抽出一张闪烁着橙色光芒的法符,稳稳地握在手中。

那法符上的灵力几乎让她的心跳也变得急促。

果然是‘幻影移形符’!

她心头一喜,暗自稍宽,这次,她赌对了!

其他同门见状,纷纷面露喜色,急忙朝林小桃的方向赶来。

就当林小桃暗自祈祷疾驰而来的魔修莫要快过众人时,一只手猛地将法符从她的指缝中抽走。

「唉?」

正值诧异之际,林小桃扭头一瞧,却见严秋不知何时恢复了意识,二话不说夺走符咒,另一只手捏了个符决,看着架势,竟是要就此启动符咒!

林小桃看罢大惊失色,抓住严秋的双手,制住她的动作,「师姐!其他师妹尚未到来,请、请不要——!」

「咱管你们要死要活,给咱滚开!」严秋目眦欲裂,愤然一把将其推开,然后法咒高举过头,厉声说道:「‘幻影移形符’,符成!」

瞬间,严秋的身影开始扭曲,她的形体如同被压缩般快速消散,唯有那一瞬间的极致喜悦与解脱,仍显得格外鲜明。

眨眼之间,她已彻底消失。

剩下的同门的逃生希望,顷刻间也随之不见。

林小桃脸色惨白,愣在原地,呆若木鸡,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反应。

下一秒,那魔修已然越过泉水区域,往她这边疾驰而来。

「林姊姊,快躲开啊!」

一名师姐瞧得局势刻不容缓,见那魔修操控着锐利逼人的黑发,正往林小桃所在方位飞速袭来。

来不及多想,她用身躯撞开了楞在原地的林小桃。

而自己,则被黑发干净利落地贯穿腹部。

「呜——啊!」

一大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剧痛瞬间袭来,使她浑身失去的力气。

她入宗虽不过三年,年龄却是一行人中最大,也深感责任重大。

或许是被林小桃先前那番大义凛然的话语触动,又或许是出于对同门的保护之心,在这一刻,她义无反顾地为林小桃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弥留之际,她看到眼泛泪花、不可置信的林小桃,本想说些什么,却已无余力。

下一刻,发丝猛地往上一甩,她的身躯被重重抛向高空,然后随着重力坠落在地,化作一滩鲜红的血花,过了半晌,声色渐绝,显是命丧当场。

「终究是给那母狗逃走了嘛?」

那魔修不屑地看着一旁的尸体,轻啧一声,显是因没能留住严秋而怒火中烧。

尽管先前她已套取所需情报,但眼看这群修为极低、却成功在她手下抢人的一众女修,仍显得怒不可遏,宛如被一群蝼蚁占了便宜,心情何其不快。

林小桃紧握手中的打蛇鞭,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仰视着那依靠秀发支撑身躯悬浮半空的少女。

那断臂之姿,清冷绝冽的面容,如雪般白皙的纤细裸体,以及那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杀气,都令她深刻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她们死定了。

众人面露惧色,浑身发抖,心里无比痛恨那舍弃同门的严秋,纷纷流下不甘的泪水,巴不得当初直接抛下她算了。

「汝等坏了吾的好事,可莫要以为吾会轻饶汝等!」那魔修转头对众人淡淡说道,冷冽的目光缓缓扫视在场的四人,身侧舞动的黑发如同感知到她的情绪,正如黑蛇般妖娆地舞动。

听到这番话,众人只觉血液从身体褪去,此前严秋受拷问的一幕众人有目共睹,而自己落入这魔修手中,便如板上鱼肉,下场定当比死更难受。

林小桃面带惊恐,但想到眼前的师姐为救自己,壮烈成仁,不由得一股恶气从心底腾升,当即强忍身体的颤抖,恶狠狠地盯着少女说道:「咱们作为凌仙宗弟子,与修仙界一众门派同气连枝,遇上魔修,定当杀之而后快,又何须你的轻饶?」

「哦?看来是块硬骨头。」出乎意料的,魔修并没有立下杀手,反倒是眉头一扬,显是来了兴趣,询问道:「汝叫什么名字?」

「凌仙宗弟子,林小桃。」她倒回答得干脆。

「魔修散修,夜凉子。」她下巴一抬,颈脖清脆的铃声一响,竟同样报以姓名,「在吾的修为威压面前,还能保持这般坚毅的心性,倒是不简单,至少比刚才那个母狗好多了。」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又何必这般废话!」林小桃咬牙切齿地说道:「咱警告你,若今天你不杀咱,将来再度相遇,咱定要取你颈上人头!」

一番狠话说罢,泉边众人脸色骤变,顿时忘了呼吸,却见夜凉子脸色如常,默默地打量着她,过了半晌,才阴森森的说道:「想激怒吾,好死个痛快,是或不是?」

林小桃被戳穿心事,表情微变,却仍疾言厉色,继续骂道:「那便如何?莫说落在你这种肮脏魔修的手中,光是与你对话便令咱作呕!若咱手上拿着的是剑,早自刎而死了,又何必与你在此多费唇舌?」

「汝不畏惧死亡,深明大义,倒是令人钦佩,那其余人呢?」魔修轻蔑一笑,冷冽的余光往其余人一撇,一瞬间强大的威压袭来,莫说与她对视,光是在她的注视下呼吸,都已需万般气力,「是要跟着她光荣就义,化作尘土白骨,或是...臣服于吾?」

最年幼的陈师妹吓得六神无主,双腿不听使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股湿热的触感自双腿间传来,呆呆地低头一看,竟是丢脸地失禁了。

当初,她从未有过修仙的打算,只是家族瞧自己年纪轻轻便颇有修炼天赋,力荐这条充满荆棘波折的道路。

而她那时年幼无知,不明事理,只道修仙身份听着威武,沉溺在同龄人的崇拜目光下,迷失了自己,稀里糊涂地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她从未想过要和魔修对峙。

莫说打架,她连吵架都不敢。

每次遭到同门师姐的欺负,都是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晚上躲到被窝里面哭泣。

连维持宗门功绩,都只选择最为安全的灵果采摘。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遭殃了。

回想起来,当真是当一个出世还俗的凡人较好,至少不会被卷进这种不讲理的事情,平白无故地丢掉性命。

她呆愣地扭头看着一旁师姐温热的尸体,仿佛那便是她悲惨的下场。

半晌后,她才终于回过神来,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冒出,低着头颤巍巍地哭道:「呜呜咱...咱不要...呜呜咱不想死...求求...求求你...」

其余人看到这一幕,均是心头一颤,内心百感交集,虽想出言安慰年幼的师妹,却也不好在此刻开口。

「汝不想死?」那魔修眉头一挑,仿佛来了兴致,竟扭头主动质问陈师妹,「可汝又能为吾做什么?」

「咱...咱做,做什么都...都可以!」陈师妹听后好似抓住了救命绳索,表情闪过一丝喜悦,连忙求饶道。

「此话当真?」夜凉子微微一笑,眼神看似温柔,却带着些许不怀好意。

「那,那是当然!只要...只要不,不杀咱!要咱做什么都....都可以!」

「哦?」说罢,夜凉子脑袋一侧,抬起大腿,玲珑纤秀的脚丫,足背微微隆起,骨感分明,隐约可见精巧的骨骼线条流转如玉雕,脚踝处的铃铛轻响,宛如夺魄的催魂咒,「既然如此,汝便脱去衣服鞋袜,如低贱的母狗一般,在地上爬过来,舔吾的脚,以表忠诚。」

陈师妹听后傻愣片刻,颤抖瞳孔凝视那魔修,显是在确认自己有无听错。

「怎么?不说什么都愿意干嘛?为何要犹豫?」夜凉子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陈师妹的呼吸越发急速,冷汗涔涔冒出,恐惧感片刻爬满全身,竟使她本能般听从那魔修的命令,伸手到腰间,松解着宗门制服的绑带。

「蠢货,你在干什么!」林小桃不禁气上心头,大声怒骂道:「你这是在让咱们宗门丢脸,若是让其他师兄妹看到你这幅德行,会怎么看待你?」

陈师妹听后身子一颤,表情染上些许犹豫,却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对林小桃的话置之不理,继续埋头用稚嫩的小手脱衣。

林小桃只觉自己要气炸了,那抛弃众人不顾的严秋自当罪该万死,若再度碰上她,她发誓要用手中打蛇鞭将她抽得皮肉抽烂。

可眼前的陈师妹,却为了苟且偷生而自辱尊严,这番行径虽并非不可理解,却也让林小桃内心发寒,后头紧窒,只觉与此人同列简直有辱自己。

林小桃自宗门出身,自小礼教管得极严,男尊女卑,纲伦五常等自是背得滚瓜烂熟,连与宗门师兄弟相处时,更是恪守距离,绝不做越矩之事。

在敌人的威迫下为求生存,将修士的尊严拱手让人,简直是荒唐至极!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如她这般恪守礼道,尤其在生死面前。

嗦——!

只听凌仙宗洁白的长袍和内衬咻的应声滑落。

陈师妹青涩娇小的肉体顿时展露无遗,玲珑小巧的躯干上套着见吊带内衣,下身则是素白的亵裤,手肘和肩膀等关节白里透红,显出年幼女孩尚未去净的稚气。

感受着冰凉的空气渗入肌肤,陈师妹骤然打颤,不安地揉搓手肘,怯生生地撇了夜凉子一眼,便即弯腰俯身褪去长筒云靴,灵蚕丝所致的罗袜也一并脱下,一双稚嫩如青葱的小脚踩在地上,泥石磕得脚底板有些生疼。

豆大的泪珠蓦然流出,模糊了视线,她伸手擦了好半晌,却仍是眼泪朦胧,喉头竟也不仅涌出了些许哭声。

「呜呜...」

「继续。」夜凉子淡淡地命令道。

陈师妹身子一抖,后背染上一阵恶寒,随即用软糯的手指,挽下双肩的吊带内衣,露出赤裸的娇躯。

她的乳房虽尚未尚未发育,却已经微微隆起,嫣红青涩的蓓蕾挺立在胸脯上,宛如冰封雪地上的两点梅花。

片刻忸怩后,她不安分地搓了搓手指,眼色躲闪,好似身旁有千万人从旁窥伺。

然从始至终,只得泉畔数人,带着悠然自得,或不安忐忑,或怒火中烧的心情,看着她走到最后那步——缓缓抬起一边脚丫,俯身弯腰,褪下那沾满尿液的遮羞布。

最后,陈师妹彻底脱得一丝不挂,羞红着脸,低头流泪啜泣。

「干得不错,现在卑微地跪在地上,爬过来,舔舐吾的脚底吧。」夜凉子邪魅一笑,催促似的晃动几下脚腕,传来了抖狗般的响铃声。

「好...人、人家明白了...」

陈师妹还想着说些什么,却又听夜凉子眉头一皱,有些恼怒地说道:「汝尚以什么自称?」

陈师妹神色一惊,一股寒凉爬上身躯,尽管心知不妙,却一时间不知何处得罪了夜凉子,便听对方带着恼怒地说道:「竟还敢以‘咱’来自称,汝难道这般快便忘记自个的身份了嘛?」

说罢,啪嗒一声,一道黑影闪过,她威吓性地用发鞭在地面上击出一个浅坑。

陈师妹浑身一颤,双肩不由得因恐惧而发抖,心想那一击若是作用在她的身上,及或不是当场身死,只怕也要皮肉爆裂了。

在魔修的恫吓下,她只好抛弃修仙者的尊严,两道泪水缓缓滑落,连忙俯首称臣般跪在地上。

「小的...小的明白...」

一如夜凉子的命令,她用娇嫩的手掌和膝盖着地,忍受着娇嫩肌肤与粗糙地面的接触,一下一下朝夜凉子爬去。

「荒...荒唐!」林小桃握着鞭子的关节泛白,不忍再看,只得愤恨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心里暗自咒骂陈师妹的不知廉耻。

不一会儿,陈师妹便颤抖着匍匐到夜凉子跟前,呆呆地抬头看着夜凉子,视线缓缓落在她伸出的脚上。

只见那陶瓷般白净纤细的玉足,长得小巧精细,修长均称,竟是不染半点尘土,甚至散发着些许清香,想来夜凉子虽身无寸缕,却以发代步,双足无需着地,自然保持洁净。

陈师妹心中思绪万千,感受着背后林小桃愤恨的目光,最后两眼一闭,终是乖巧就范,脑袋紧贴地面,伸出小巧的舌头,朝夜凉子的足底伸去。

感受着足底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夜凉子享受般昂头闭眼,背后的魔发似也感到到其愉悦的心情,在半空欢喜般妖娆扭动着。

过了半晌,又见她睁开眼睛,眸子寒光一闪,看着其他人缓缓威胁道。

「你们呢,活还是死?自行选择吧。」

其余二人听后头皮发麻,眼看陈师妹这般卑微作态,心想她虽然抛弃尊严,光溜溜一副谄媚模样,但比之一旁那转凉的师姐尸体,却是好上千倍万倍。

二人不约而同地相互对望,显是心有灵犀,又顿觉脸上惨白,不见半点神采。

其时,倘若余下四人一心向外,一致对敌,宁死不降,以她们的性情而论,光荣就义,就此仙逝,原也并非说不过去。

可自陈师妹的带头降敌后,她们的内心也逐渐发生了转变,只觉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又何罪之有?

二人胆怯地看了眼林小桃,内心五味杂陈,终是说服了自个,把心一横,也默默开始脱去衣裤鞋袜。

「你们...!」一旁的林小桃气得浑身颤抖,心道陈师妹年纪幼小,不识大体也就罢了,可二人年龄比之自己更大,心性却是这般懦弱,真恨不得一鞭子把她们抽死,好保留凌仙宗的名声。

悉数几声衣物摩擦声传来,精致的道袍和内衣从二人身上滑落,在脚下形成一道衣衫圆圈,至此,泉边再度出现两具年轻娇嫩的赤裸肉体。

二人容貌虽称不上秀丽,可比之陈师妹那稚嫩平坦的肉体,倒是婀娜多姿得多,双乳和屁瓣成熟圆润,手脚修长如藕,股间亦是毛发丛生,与白皙的肌肤相比,竟显出一丝尘世间的成熟浪荡。

她们有些不适应般抚摸双臂,脸蛋显露羞红,用力吞咽了下口水后,模仿先前的陈师妹,跪倒在地上,艰辛地爬行到夜凉子的脚边,开始舔舐着她的裸足。

一时间,泉边传来湿哒哒的舔舐声,场面顿显淫靡。

夜凉子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盯着林小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喜悦,说道:「汝还要负隅顽抗嘛?且不看看汝的同门师妹,个个都懂得审时度势,只汝一人食古不化,当真愚蠢得紧。」

林小桃咬牙切齿,本想侧过身去不予理会,但终究是恼怒地瞪视着夜凉子,说道:「咱...相信比起苟且偷生,带着尊严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最后一次机会,可莫要后悔。」

「咱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可不要以为咱会甘愿臣服于你的淫威下...」

夜凉子寒光微凝,神色不善,语带威胁地道:「若汝胆敢拒绝吾的命令,那吾今日便要汝的同门师妹也跟着遭殃。」

「你...你!」林小桃愤恨地闭上双眼,泪水肆意流淌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挤出话语:「自她们甘愿褪去衣衫时,在咱的心中,她们与便与凌仙宗再无半分瓜葛,她们...她们遭殃又与咱何干!」

「哦?没想到汝竟是如此无情之人。」夜凉子显得有些诧异,脸色随即一沉,狰狞一笑威胁道:「那吾便要将她们的四肢砍掉,剜去双目,割去舌头,余下的这辈子,只能成为废人,即便是这样也无妨嘛?」

这番话瞬间令林小桃脸色煞白,其余人更是心头一震,嘴巴微微发抖,随后不安地转过头去看着林小桃。

「你...你这魔修!」林小桃怒目而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随后只愤然地说道:「你若想要为难咱,大可如你所述,把...咱的手脚砍断,做成人棍,那咱也只道你是个万恶不赦的魔头,诅咒你下地狱,可...可她们已然臣服于你,又何须...连累她们...!」

「哼,可吾偏要如此,」夜凉子咧嘴一笑,似乎找到了眼前之人的弱点,显得有些得意,「吾想来修仙成道,讲求的便是顺心意。今日汝若不脱个精光,向吾服软,那便是忤逆了吾的心意,那吾非但要让你不好过,更要汝的同门手足跟着遭罪,想来汝心性刚烈,为人正直,眼睁睁看着同门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定然不好受。」

「你...你!」林小桃目眦欲裂,双肩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从牙缝挤出一句:「忒也卑鄙...!」

「那边如何?」夜凉子眼眸寒光一闪,心念闪动间,头顶发丝已经化作一柄柄利刃,「吾等魔道的手段向来不受世间拘束,又何止一次遭人辱骂为‘卑鄙’,更不会在意汝怎么想,好了,告诉吾吧,汝的选择是?」

林小桃面露难色,显是犹豫万分,一方面是宗门师妹的性命,一方面是修士的尊严,一时间倒令人无法抉择。

「都是你...都是林姊姊害的!」一旁的陈师妹已经吓得胆战心惊,精神已接近崩溃,指着她面容扭曲地骂道:「人家都说了不要管那个严秋...叫她自生自灭罢了!可、可你非要咱们姐妹以身犯险,这才落得如此下场,现如今咱们受难,命在旦夕,林...林姊姊却要见死不救,简直...简直不可理喻!不公平!」

这番话显是触动了林小桃的内心,从结果上来说,她的确令一众同门姐妹身陷囹圄,可其所行之事,却对得住道义,「咱自幼父母葬于魔修之手,长大后更是立誓屠尽天下魔道,若要咱遵循她的命令,苟且求生,那便是枉自为人了!」

话音刚落,不料陈师妹突然发难,一把冲上前去抓住她的衣衫,竟想要就此将它脱下,并似是催促又似是求饶,「林姊姊...算咱们求、求您了...您快、快点脱吧!」

「你、你干嘛,快点住手!不要这样!」」林小桃又羞又恼,终是狠下心来,一把推开了她。

陈师妹一屁股跌在地上,赤裸的幼躯染上些许褐色尘土,径自泪眼婆娑地哭泣着,沙哑地哀怨道:「若不是林师姐一意孤行,咱们...哪儿会变成这样...」

「你...你怎地这般愚蠢!就算咱们今日就范,当真在她面前脱衣自辱,她便真的会放过咱们嘛?」林小桃额上青筋展露,忍不住破口大骂,却不料此时有人趁其不备,从后袭来,一双纤手从她肋下穿过,稳稳地扣住她的上身。

「你、你放开咱,放开咱啊!」林小桃大惊失色,下意识扭动身躯,却是挣脱不了。

「林姊姊,你也不要怪咱们,咱们只是活下去罢了...于你而言,宗门或是全部,咱对咱们一众外门来说,尚是性命来得...要紧...」那师姐一脸惨然,转头对其余二人说道:「林姊姊虽然一手打蛇鞭舞得厉害,但力气却是不如咱,接下来咱来制她,你们趁此机会,给她...宽衣解带吧...」

「你...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嘛!真是不知廉耻啊!恶心,下流!混账啊啊!」林小桃恼羞成怒,满嘴叫骂,不顾仪态,饶是她平日修心养性,不落粗鄙,此刻竟也把平生所晓之粗言秽语,往众人身上狂喷。

听着林小桃这般暴躁地叫骂,一众同门更觉无地自容,纷纷抿着双唇,一言不发。

一位师姐紧握拳头,把心一横,迈步上前,在林小桃腰侧蹲下,去解蝴蝶形的绸带,那窄窄的绸带弱不禁风,用力一扯,翩然滑落,白袍和内衬陡然松脱,伸手往左右一掀,洁白的吊带内衣映入眼帘。

拾起一旁利剑,沿着衣衫的袖口处,轻轻一挑,碎布轻轻落下,稍过片刻,林小桃上身变得一丝不挂,白净的胸脯顿时展露,不由得脸蛋一红。

林小桃发育稍迟,双乳仅微微隆起,却形状圆润,宛如截取发育中途的青涩果实,嫩得令人不敢直视。

尤其乳尖傲然挺立,色泽润红,浅薄的乳缝中,尚挂着凌若雪赠送的玉佩绳环,却很快被着急的陈师妹一把扯下,丢到一旁。

「你...!你在干什么!?」

林小桃顿觉受辱,脸色越发难看,可陈师妹生怕性命有虞,只顾着将她脱个精光,竟没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忙不迭弯腰俯身,用腋下夹住林小桃的脚腕,用手替她褪去鞋袜。

「拜、拜托了...林姊姊,您就不...不要反抗了吧...!」

陈师妹埋头苦干,过不多时,那双白皙玲珑的小脚丫再度重见天日,如兰花般秀美分明的脚趾,白皙如雪的脚背,以及那盈盈一握的清瘦尺寸,仿佛比世间任何画作都更为珍贵。

素色白袍、内衬和胸衣已化作碎布飘然落地。

长靴和罗袜被惨兮兮地弃置一旁。

至于亵裤自是难以幸免,不管林小桃如何叫骂,如何使劲儿夹紧大腿,也禁不住三人的轮番拉扯,很快便从屁股处褪去,露出那女孩子家最娇羞的、不沾纤毛的光洁私处。

如是者,她的衣衫鞋袜逐渐被众人蚕食殆尽,终于变得同泉边数人一样,落得个如羊羔般光溜溜一丝不挂的下场。

此前在池边众人赤足浸水,也只道得林小桃双足纤美,骨感突出,却不料其娇躯也尤为秀美,

虽身子恍如陈师妹一般娇小柔弱,四肢纤细如藕,颈脖白皙如雪,却透露着一股不可忽视的风骨,宛如风中矗立的寒梅。

「哼,不管汝如何反抗,终究是落得这般下场,也不可为不讽刺。」夜凉子随着触地的发丝,悬在半空缓缓地移动到众人身前,看着林小桃因羞愤而淌泪的面庞,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赤身裸体的感觉如何?冰凉的空气划过身体,不着痕迹,出乎意料的还不错对吧?」

「恶心...!」林小桃自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一瞬间彻底把生死置之度外,只觉得能在死前多骂上这魔修几句,也称得上凛然大义,畅快至极,至少这群贪生怕死的同门师姐妹来得好。

「你...你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如你似的不知廉耻嘛?你这幅一丝不挂行走世间的模样,当真是不要脸至极!」

「林...林姊姊,您...您不要再说了!」陈师妹惊恐地望着她。

林小桃听后更是悲愤交加,怒盯夜凉子,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身穿如此羞愧淫荡的打扮,毫不理会世俗的眼光,径直一副一丝不挂的模样,是为无耻;用此等肮脏卑鄙的手段折磨她人,威迫其就范,是为无礼!如你这般无耻无礼之徒,莫说常人,只怕连青楼的妓女都不齿与你为列!」

众人听得林小桃这番话,不禁感到背脊发凉,脸色铁青,恐惧地转头瞧向夜凉子,却见她神色如常,显是没被她这番话所激怒。

过了半晌,便听她似是忆起往事,随后冷冰冰地说道:「汝错了,在吾堕入魔道,不,确切地说,在吾踏上修仙之路前,的确被迫在青楼里面当妓女。」

「什么?」林小桃听后一阵心惊,显是对她这番回应全无防备,又听夜凉子面无表情地补充道:「那时吾父懦弱无能,沉溺赌博,无法自拔,将积蓄输个精光后,便将吾卖到妓院抵债。」

「...」林小桃眼色迟疑,带着警惕,一言不发。

「起初吾拼了命想逃,失败几次过后,他们便把吾的双臂砍掉,用烧红的铁烙止血,以至如今即便迈入修仙者行列,甚或踏足元婴巅峰,手臂却是再也长不回来,也只能维持这幅屈辱的姿态。」

说罢,她若有所思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残臂,神色落寞,表情不甚唏嘘。

「既然...你有这般悲惨的过往,就...就应该心系天底下那些受难的人们,而不是心术不正,坠入魔道,成为人人得以诛之的魔修!」林小桃愤恨地反驳道。

「吾若心系那些受难的人,可又有谁来心系吾?」夜凉子淡然一问,林小桃顿时哑口无言:「那时吾久闻仙道大名,日夜诚心祈祷,救吾脱离地狱,可等来的,只是无数肮脏的男人,不住地触摸吾。告诉吾,汝等正道那时在做些什么?」

「咱...咱凌仙宗师兄师姐每日为天下苍生疲于奔命,却无法顾全世上所有人...」

「没错,又有谁会在意吾一个娼妓街道角落里的弱女子?」

「不...不是这样的...」

听罢夜凉子的身世故事,众人都不由得一阵心悸,心想此人虽然戕害百姓,堕入魔道,却不料此前竟有这般悲惨的过往。

然而,接下来这番话却令她们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其后,吾的师傅偶遇此地,见吾虽落魄狼狈,却天资不凡,便毅然出手相救,并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师恩如山,救命之恩更是无以为报,纵吾身粉碎骨,亦难偿其恩情。」夜凉子说是神色寂寥,片刻之后,才继续补充道:「但命理无常,数年之后,吾的师傅遭贵前任宗主毒手,惨死于其剑下,曝尸荒野,成了一缕无主幽魂。」

「你...你的师傅是谁?」林小桃越听越不对劲,不禁冷汗直冒。

「夜屠子。」她淡淡地说道,却在林小桃心中掀起一阵波澜,至此,她才算是彻底明白,为何这魔修要凌仙宗弟子痛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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