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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一一风花雪月】【收服】【026】【完】,7

小说: 2025-09-01 14:47 5hhhhh 5110 ℃

  熊教练猛地一顶!把当初她用上面的嘴喝过的东西,射进了她下面那张嘴里。他在妈妈体内停了一会儿,直到她也没了动静,不叫了。

  那翘着的双腿,软下来,分摊在地上,有一条还小小抽了一下。

  熊教练拔出了阳具。他离开后,我才看见妈妈的模样。

  她瘫坐在小便池里,还戴着鸭舌帽,只不过是反着戴。她的红衣衫湿透了,却好歹还穿着,赤裸的下身却是一片狼藉。

  两条大长腿最抢眼,几个男人蹲着亵玩,大腿根被掐得通红。生养我的肉穴里涌出白浆。

  「这女的不会给你操没气儿了吧?」

  「瞎说啥?」熊教练捏着林莉的下巴,摇了摇,那双美眸失神,红唇张着,沉重地呼气,有点像打鼾。

  「现在人的话讲,这叫给玩坏了。」

  「林莉姐平时拽的嘞,这就坏了?他妈的又不是雏,小孩都长个儿了。」

  「这种女的不都这样?牛逼哄哄的,不怕凶不怕闹,唯独上了床,操两下子,魂就丢了。那些看着温文尔雅、文文静静的,背地里反而经得住折腾。那个教跳舞的不就是?」

  熊教练拽着妈妈的胳膊,把她从小便器里拽起来,「没事儿,咱出去,喂她点水儿喝,她一会儿就回来了,指不定还觉着爽嘞。」

  他坏笑道,把她鸭舌帽正着带过来。一伙儿人上来,一人抓一个四肢,架起这个失了神的短发女人,她屁股上还滴滴答答落下混白的水珠。他们像是倒着拖一头母猪,离开了厕所,去了道场。

  「走,咱们也出去。」

  黄哥突发其想,推着我肩膀,想带我离开更衣间,「走近了去看看。」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这太离经叛道了。即便我不如他们年长,我也晓得。即便我还有水喝,我都不乐意了。我用力挣脱开身子,胯间的阳具一甩一甩的,龟头都发紫了。

  「水你也不要?」黄哥问。

  「不要!」我咬紧牙关。

  他看着我,冷笑一声,看了眼门外,确认没人在附近。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另外一瓶小试管。

  试管里的水是蓝色的。

  这是另一种药。我感觉不好,快速后退,表示出抗拒。我不想碰,我不想再沾更多我无法掌控的快感。

  可黄哥比我更快,直接用蘸了蓝水的手抓住了我那活儿。

  酥麻的热意从丹田处直冲脑门!

  我眼前泛白,啥也看不见了。

               (20)

  一辆未知的车。车在向着未知的方向开去。

  「后来呢?这个叫林莉的女人,后来她怎么说?」

  「咱拿光了她的钱,顺带给她在商场里买了裤子衣服,又喂了她想喝的,总算脑子清醒了。

  「她不闹?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不闹。她威胁要立刻报这事儿,把大家伙儿都整笑了。老熊本想激她,叫她当场打,可我想想算了。最后我们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果然嘛,她没报,甩头走了。」

  「很害怕的样子?怎么个害怕法?」

  「我说我们绑了你儿子。你别轻举妄动。」

  说这话的同时,车前座的两人回过头看我。一个坐在驾驶座,一个坐在副驾驶。

  我躺倒在后座上。

  我渐渐醒了,可我甚至不记得自己啥时候昏睡过去的。我头晕脑胀,胸口很痒,屁股也很痛。我裤子已经被人穿回来了。在道馆里再次射了以后,我好像失去了记忆。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车前座的两人。

  副驾驶是黄哥。我认识。

  开车的我不认识。他戴着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年纪也明显比黄哥小。

  妈妈呢?其他人呢?道馆那批男人后来做了啥?她还好吗?为啥我在车上?他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可咱们这不是要把她儿子送回给她吗?」

  开车的人纳闷,「你都送回去了,她还管你们?」

  「哎呀,威胁她,是给她一个台阶下。林莉姐也是个烈性子,你懂吧,这种人她要走,要么是她主动走的,再不济也得是被胁迫的,可就是不能因为自己软弱。」

  「她软弱吗?」

  「你不在场,」黄哥冷笑一声,「你不晓得。」

  「你们为啥不让她发现报了没用?当场击溃她,又如何呢?搞这么麻烦。」

  「那就不好玩了。」

  黄哥拍了拍开车的人肩膀,「高,材,生,你到底还是个好学生,不懂玩女人。玩这种良家,还是个臭脾气,玩得是自尊。要是一个女人彻底被驯服了,脸凑过来随便你打,那去哪儿不是玩?」

  他意味声长,「你说是不?」开车的人没理他。

  我依然倒在后座,车身的震动让我头晕。我听不懂他们在说啥。妈妈已经走了吗?她离开跆拳道馆了?他们谎称绑走了我,以此威胁她,可现在他们又要把我送回去。我就只听明白了这句。

  「所以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跟你们死斗了,对吧?」这个被称作高材生的人又问。

  「我们就是把她扒光了,扔商场里,她也只会自己买了衣服,赖在我们门口等她儿子,然后回家前骂两句。我们给不给台阶下,结果都会是这样。」

  「那个自来水,这么厉害吗?」

  「你们没用过?」黄哥愣住了。

  高材生没作声。

  「总而言之,这个叫林莉的女人,没时间给你们慢慢磨了,该爽爽,爽完处理干净,尽快回镇。」他说,「李猛的原话。」

  「行吧行吧。小猛也是的,前几天才和我交代过,却还要托你再来讲一遍。形势这么严峻?」

  「李猛直接和你聊过?」高材生一愣。

  「嘿,也有你不晓得的事。」黄哥挠了挠肚子,「咋的?听说是老爷子要我们回镇上?这么急?」

  「想多点人手。镇上出事了,要你们回去善后。」

  「老爷子都惊动了?」

  「他气坏了,要你们把他那不成器的孙贼送回家,关着,别说院子上了锁,就是他裤裆上也给拴一个。」高材生停了一会儿,「所以林莉这事儿,李猛晓得就够了,别因为啥再传到老爷子耳朵里。」

  黄哥叹气,「靠,大修惹事了?这家伙每周来这儿学武,也没见吱一声。」

  高材生反问,「这个叫林莉的女人,也是他要搞的?」

  黄哥想了几秒,义正严辞。「就是他要搞!老熊也是,我阻止他好多次,说这里人多,别乱来,有啥用?他不还是要我找你拿药?我对这一切根本没兴趣,拼命想保护她娘俩。没办法,都是大修,他逼咱的,老熊那帮人又受不了诱惑,就是要上。」

  「嘿,老爷子可千万别知情,肺得气炸。」高材生笑。

  「这小表弟在镇上又搞出啥幺蛾子?」

  「他弄死个人。」

  「啥?」

  「一个女老师,姓梦,教英语的。」高材生说,「大修往人家脖子里打了自来水,真的自来水,以为能让人家上瘾。」

  黄哥愣了好半天。

  「不是,他怎么能这么畜生呢?真长了脑子吗?他不晓得咱用的不是自来水?」

  「不晓得啊。」高材生看着路,「我们,谁也没说。」

  「大修他爹,那个谁,老李头,老李头也不晓得?」

  「两个药,麻药,迷药,」高材生说,「这还是我和李猛的说法。出去玩,用了第三个就说自来水。」

  他冷笑,「问题是,自大修进了城,去你们道馆学武,怎么就突然发现,所谓的自来水能成瘾的?按约定,我们给你药玩,你们不得说。难道他沾了?」

  车里陷入沉默。

  黄哥突然干巴巴地笑,「你这说的,不好笑啊!」

  高材生很严肃,黄哥不笑了。

  「张平!你随口两句话,嘴巴一开一合的事儿,我却是要掉脑袋的!咱们严格把关,不可能让大修碰!他真要尝过,那问题也不是出在我们这一环!」

  「得嘞,激动啥,还没人往那块儿去想呢。」

  高材生嘿嘿笑,「就算我是这样想了,李猛也这样想了,可不代表我们会往处说啊。」

  「猛、小猛也……?」

  「你为谁干活?」

  突然,高材生平静地问。黄哥满脸懵。

  「我,我为李家干活。」

  「你为李猛干活。」

  高材生看着他,直勾勾的。黄哥明白了,「对,对,我为,」他咽了口唾沫,「我为他干活。」

  高材生把手伸了过去。黄哥还在懵,又立刻明白了,赶忙笑嘻嘻的,和他握了握。「大修这事儿你俩就这么过了啊。」

  「只是你过了,你那帮兄弟……」

  「行啊,行啊,我跟他们不穿一裤衩!啥狗屁兄弟。大修真染上了,他们那帮玩意儿全责!你放心,小猛有啥需要,知会我。李家在我这儿,老李头第二,他第一!」

  气氛轻松起来。高材生笑,却没再说话。黄哥又问,「镇上的事情能压下来?」

  「怎么不能。可老爷子疑心重,据说家里现在做饭的,都不用保姆了。他一把年纪,不晓得啥毛病,总觉着有人要害他。」

  「谁敢呐。」黄哥脑袋一缩。

  「记着镇上那个女记者嘛?」

  「嗨,谁不晓得!大修去年带头治了她,老爷子不还夸他乖孙孙么?」

  「我们在找那个女记者。大修弄出人命后,她一家人就从镇上消失了。问学校,说她带着儿子转学了。」

  「一个烈女,被你们硬生生折了自尊,会走很正常吧?」

  「她有一年时间跑路,没跑,说明坚强着呢,为啥挑现在?人死后的保密工作,李家是有做的,可她儿子和大修一个寝,谁晓得大修嘴巴严没严实。」

  「操她的人操死人了,她怕了呗!老爷子有啥担心的?李家又不是镇上人,虽然是被边缘到这儿的,可红利还在啊。那吴曼真在外面说不和平的话,肯定有专人来……」

  「老爷子放不下心,说做梦都会梦到那个人。」

  高材生说,「当初人家一个小记者,几篇报道能有啥,可字字如刀,老爷子是莫名其妙读到了的。今天上了年纪,成心病咯。」

  他又说,「老李头看不过去,想治他爹这心病,所以派人去抓了。李猛也想邀功,所以现在这也是我的任务。你们的任务是管住大修。」

  「你?还任务?你一个大学……」黄哥轻蔑地看了看他,又反应过来,「妈的,难道小猛把药给你了?哪个药?」

  「别瞎问。」高材生岔回话题,「叮嘱你句,那个叫林莉的女人,她喝不到水,是会抓狂的。」

  他说到妈妈的名字,这让我又清醒了些。

  「放心。她再狂,也不敢说从此不再喝水了。人已经服了,收她随时。」

  「这里不是小镇。她抓狂了,不好看。」

  「说了放心,你就放心。」黄哥打了个哑谜,「说她倒霉好呢,还是走运,她还是能喝到一点儿的。我们有办法。真是好巧不巧啊。这和你有点关系嘞,张平。」

  巧合?我听不懂。我现在只是头晕,想吐。高材生好像也不在意,冷哼一声,没有追问。

  「你大学咋样?」黄哥突然问,「我羡慕你嘞,我高中念不完。」

  「能咋样。」

  「听说你养了条大狗啊,还给人咬了?」

  「李猛这都和你说了?」高材生很警觉。

  「大城市,你遛狗都不牵绳,还叫我小心,」黄哥显摆,「小猛前几天都和我交代了,哎呀,这两个药,三个药的……也不怪大修,换谁谁不迷糊。」

  他感慨,「张亮平那个绿王八,不厚道啊,年轻的经历闭口不提!当年他回了趟老家,才一下子飞黄腾达。要不是老李头有能耐翻他族谱,大家都要被他骗了。我说他坐享灵丹妙药,咋不敢做大做强。搞半天,那根本不是出自他手的造物,而是他老祖宗的智慧!」

  语罢,他转过身,伸长了手,点在我的胸腹处。这一戳,我又口渴起来,便急地哭。我好想喝水。

  「中尸。」

  黄哥斜着眼睛,看高材生,「听过这个名字吗?」

  高材生没说话,平静地开车。

  「怎么搞了半天,不是自来水啊?」黄哥讽刺。「妈的,张君房可是你祖宗!你爹真是连亲儿子都半点儿屁不放。」

  「反正你们看上那个姓林的了。是不是自来水又怎样?」

  「你当咱是大修,那么没脑子?要真他妈是自来水,别说我,老熊都不会上。」

  「你们会的。」

  「嚯,这么了解我?」

  「水就一外力而已。有歹人有拳头就敢做,还有钱包鼓的,更不提戴免死金牌的。林也好,对谁都好,从你晓得有能耐依附外力了,就一念之间的事。然后,你会有很多个一念之间,迟早的,一回生不打紧,骗自己也要做。」

  「再骗自己,我还能去信它是自来水?」

  「说不定呢。」

  「少叽歪,反正你小子不厚道!」黄哥阴狠地笑,「你肯定晓得不是自来水吧?」

  「晓得啊。」

  高材生轻声说,「一开始就晓得。」

               (21)

  他们把我送到了一个公园,叫我在这里下车。他们让我穿过公园,到另一头的车站去。他们说我妈在那里等我。

  走之前,我回过头问,「我见到她,该说啥?」

  黄哥和高材生对视了一眼,笑,「你爱咋说咋说呗。」

  「我就是说真话,你们也乐意吗?她要是真去报这事儿呢?」我岂不是就喝不到水了?这后半句我没说。

  车上的两人自顾自地笑。成年人就这样,不太把小孩的话当回事。

  高材生问,「怎么?这小子亲眼看了他妈变成那样,还跟你是一伙儿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黄哥回头看我笑,「小耀,你得跟这位小哥好好亲近亲近。」

  「放心,你妈那啥的时候,不晓得你在场,她甚至不晓得我在场。后来都昏过去了。」他说,「老熊说我一下课就带你出去玩了,小孩子嘛,好骗。她还以为你是小孩子。」

  可我也不是大人。如果我是大人的话,我就该有能力抵御快乐的滋味。这是我从小对大人的定义。

  「所以她以为我是被你们绑架了?」我问。

  「是啊。可咱对你可够意思了吧小耀?你想喝啥,咱给你喝,你想看啥,咱给你看,你好奇,咱也让你上去摸摸。」

  我不想看,我也不好奇。我想立刻这么说的。可现在的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我不晓得自己到底是个啥样的人了。好像能刺激我口渴的事,我都乐意做。

  「你要是给她讲实话也无所谓。」黄哥很大气,「你就说你看见了她和一帮男人搞在一起,场面那叫一个伤风败俗,」他嘿嘿一笑,「你都可以说,没事儿,你老妈的反应说不定更有趣。日后记得告诉我。」

  我要是都说了,那样要强的女人,会崩溃吧?「你们真的啥也不怕吗?」

  「她最想要的东西,她自己没有。」

  黄哥做了做喝水的姿势,「林莉姐才是那个怕的。就和你一样。」

  我想反驳说我不怕,我却晓得那是撒谎。可我到底还是留着那个女人的血,嘴上不服输。

  「我会和她说实话!」我大喊大叫。

  我也不晓得我是在和谁赌气,和黄哥这帮人吗?我不明白。可能是在和心中旋转的空洞吧,我觉着大人总该战胜它。

  「去吧去吧,」黄哥手搭在车窗上,慵懒地挥了挥。

  他越不在乎,我越气愤。

  「小耀,这些天我不在城里,别太寂寞啊!」车窗拉上了,里头是坏笑声,「我下周再回来看你。」

  看我?你还想再看见我?妈妈有多想喝他们的水,我心里明白,因为我也一样。可人是有底线的。下午发生了那样的事,再回去上课是不可能了。我们就是再想喝那水,都没有理由再去那家跆拳道馆。我没有,她更没有。

  这样想着,我心情烦闷。我突然发现这份烦闷竟然不是因为妈妈的遭遇。发现这一点后,我更烦闷了。

  我掉头走了,越走越快,穿过了公园。公园里都是树,泥泞里我看见了猫的尸体。那是黑白相间的,还是别的颜色,都没有让我停下脚步。我想见到妈妈,我想立刻见到她。

  短发女人就坐在车站。

  她看着紧张,疲倦,愤怒,恐惧,四处巴望着,看到我,立马站起来,朝我跑过来。

  她齐根短发散开了,乌亮潮湿,一件套头衫,一条黑色长裤,像是从哪里刚洗完了澡。她猛地抱住我。

  她也确实刚洗完澡,身上一股香皂味儿。

  我倒在她怀里,想着开口第一句该说啥。「他们,他们……」妈妈松开手,问我,「他们放你回来了?」

  放这个字眼儿很微妙。我想说,多亏你要挟报这事儿,才把他们都吓着了。可我又是怎么晓得这些呢?我张开嘴,却不出声。

  眼前的现实和回忆相互交错,我一时出神。

  「小耀,你来。」

  黄哥在我阳具上抹了药后,领着我,把我带出更衣间。我们去了道场。道场那里,有……

  有……

  「你下课后,跟教练玩去了?」

  妈妈看着我,眼睛直勾勾的,担忧和警惕,都复杂地写在眼神里。她试探性地问我。

  那算玩吗?我不想撒谎。我啥也没说。

  男人们的声音泛滥成灾。

  「你去拿水来。」

  「呼吸不了?你说你呼吸不了?」

  男人的嘲笑声。皮肉的拍击声。

  温热。潮湿。体香。腥臭。交融在一起。

  女人的呻吟。粘滋滋的抽插声。

  傲慢碎了,只剩卑微,全是贪欲。

  「射吧,射她身上。」

  ……不!我不能想这些,我不能。我猛然醒悟,暗自摇头。

  黄哥给我抹了药以后,我又目睹了许多。那场面击垮了我的信念,像是一柄涂了水的刀。我心中的洞无比想要,代价却是被割伤。

  我从车上苏醒到现在,都没让自己想起那些场面。也不晓得算不算是大脑的保护机制。

  「下午好玩吗?」

  妈妈警惕地问我。

  真是奇怪。我看着她这张天生傲气的脸,先前那些焦虑不安就都不见了。站在这个女人面前,下午发生的事好像都成了一场梦。好像那些都是不真实的,都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就像你看着一勺盐,脑子里既不会觉着酸,也不会觉着甜,因为它们都不配你印象里的味道。

  结果有人叫你尝了一口,你感觉很酸、很甜,可就是不咸。你很震惊,因为你的世界观不是这样的。

  可是过后你再看见一勺盐,你依然不会觉着酸,也不会觉着甜,因为它们还是不匹配你印象里的味道。

  只不过有权修改酸甜苦辣的人在嘲笑你的味蕾。

  「妈的,这骚浪劲儿,真看不出来!」

  「瞧她每次带孩子过来那泛儿,搞得多牛逼一样。」

  「这女的骨子里这么贱,老公小孩都不晓得吧。「我脑海泛白。突然,一股焰气直上心头。

  「好玩啊。」我语气像挑衅。「黄哥带我到处玩儿。」

  妈妈看着我,如释重负。

  我明白她为啥如释重负,因为她害怕孩子受到了惊吓。她还害怕孩子看到了不该看的。所幸我没有。我只是觉着好玩。

  于是乎,很快,她就变脸了。

  「玩玩玩!就晓得玩!」

  她面露怒相,突然扯着嗓子骂起来。我吓了一跳。

  「一下课人就没影儿了!你晓不晓得妈妈还在等你啊?这么大人了!咋还这么不懂事?就算是出去和黄教练玩,不会和我先讲一声吗?」

  公交站边上还有行人,偶尔看我们母子俩一眼。这个短发母亲凶神恶煞,正怒斥自己儿子。

  我本以为她今天被一伙人强暴过,本是受害者,就算她打算瞒着小孩,状态也该脆弱。没想到这女人姿态又高起来,转头就对着小孩发飙。

  我只是直直地看着妈妈,一言不发。这反应可能让她心虚,她嗓门更大了。

  「当时我看你不见了,吓得到处找!你晓不晓得妈妈多害怕!啊?要不是人教练电话知会了我一声,我指不定要报这事儿了!」

  「那你报啊!」

  我突然吼出来。

  像是埋藏在心里的愤怒冲破了空洞,压过了痒感。这是对那帮人渣的愤怒,对水的愤怒,对这个女人的愤怒,还有对自己的愤怒。对谁的都好,现在它冲到了表面。

  「先不见踪影的是你吧?你去哪里了?」

  林莉眼睛睁大了,惊愕地看儿子。

  「下课了我在道场哪儿都没找到你,既然教练就说会电话知会你一声。这不就够了?你不想我玩你发个短信不行了?你啥也没说,不就是默许了?结果我这么大人去哪还非得等你出现,当面和你说才行啊?」

  我吐字如机关枪,「说到底你下午去哪里了?他们说你去上厕所了,有啥好玩的你要在厕所蹲那么久……」

  啪!林莉一巴掌扇过来。

  「顶嘴是吧?」

  她声音很冷。

  「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顶嘴的,是吧?」

  妈妈双眼通红,愤怒和失望写在脸上。我看着她。除了她用漫画书那次,她从来没打过我,没扇过我的脸,这还是第一次。可我并没有感到恐惧,脸火辣辣的,心里也火辣辣的。

  你怎么敢指责我?你明明在说谎,你连真相都不敢告诉我,现在却把气全撒在小孩身上?

  扇巴掌的戏,我今天已经见多了。

  她现在这张脸真不赖。我的心理第一次和儿子的身份发生分离,以冷静到恶毒的眼光看这个女人。我想她真的很会演,搞得好像当真是自己小孩在顶嘴一样。

  我本来想象着我们俩相遇时的情景,她会不安、害怕,我都能猜到,她会不知所措,也在我的想象里,因为她的儿子下午可能目睹了一些事。

  可没想到,不知所措的人是我,因为当我真正面对这个被轮奸过的女人,我面对的是她的满腔怒火。

  我才和黄哥赌过气,说要把真话全告诉她,绝不放过那帮不法之徒。可我不打算说了。相反,我心中生出一丝叛逆的快意。

  行,就由着她吧。我心中有一面希望看见她支棱不起来。好像她沉沦了,那我的不上进,也是无可奈何的。

  公交来了,就在母子俩对峙的时候。

  「回家再收拾你!」

  林莉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上了公交。

  上了车,我挑了一侧坐下,妈妈却没挨着我坐。她挑了另一侧,估计是气极了,不想挨着我。

  我不明白她咋想的,她是真生气了吗?她难道忘了她现在对我的斥责都站不住脚吗?明明母子俩都是受害者,她却搞得像是下课后真没找到儿子一样。

  林莉双手抱胸,双脚踩在前座下方的杆子上。她扭头看着窗外,脸面严肃。

  我才留意到她穿的是拖鞋。她连人字拖都落在了道馆里,也不晓得是不是被大修射过,她嫌恶心。

  拖鞋里的脚总是很精致,指甲盖很圆润,还亮晶晶地在反光。它们精致得不分场合,像极了她不分场合的嘴硬。

  妈妈经常花很多时间在保养上,我从来没那么感兴趣,可她影响了妹妹,小小年纪,脚指甲涂了粉色。

  「林莉姐到底三十几啊?」

  「你捏捏,细皮嫩肉的。」

  两只赤裸的脚,架在一个教练的肩上,足趾紧致地并着,指甲明亮。它们好像来自一个精致的世界,和身下那粘稠混乱的交合处毫不相干。

  我不记得我是啥时候站在了道场里。我甚至不记得我是啥时候答应黄哥,跟他离开了更衣间。

  可他给我抹了药水后,我确实就被他带了出来。我站在他身前,目睹眼前的淫乱。

  三四个男人围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脸我看不见,刚巧被她高抬腿遮住了。齐根的短发散开了,垂在肩上。

  翘在空中的一只脚,上面还穿着人字拖,大修握着她的脚踝,挺着胯,拿她的脚掌和鞋面挤压肉棒,来来回回抽送。

  别看是人字拖,它是妈妈一次母亲节买给自己的犒劳。「林莉!就这破鞋你花了多少?」爸爸不敢置信地看她,妈妈怪不好意思的,「诶呀,你要这样想,这不是鞋子,是牌子。」妹妹后来告诉我要九千,我对价格没概念,只晓得妈妈天天穿出去显摆。「当俩娃的妈容易嘛我?犒劳一下自己不给呀!」「有这钱买个皮包不更好?更贵的我也觉着值当。」爸爸不能理解,这下妈妈不耐烦了,「去去去,老娘乐意,自个儿的钱,你管我呢!」

  大修甩手把人字拖扔到地上。鞋子翻了个面儿,形单影只。

  精液沿着倾斜的鞋身留到地面。他完事儿了,空中那只潮湿的脚掌也白哗哗的。

  「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的主儿,有小孩也改不了。」

  「嘿,老子最爱干这种养尊处优的婊子。」

  一个教练压在林莉的身上。我在他们身后很远的地方,只看得见男人身下的一个肥白屁股,宽实的盆腔仰面朝上。

  这个屁股我见过,呱呱坠地的第一秒就见过,后来隔着裤子见过十几年。我从没想过它还有享乐的用途。现在它被男人轮流压在身下,臀肉拍击地面,砰砰砰,泛起肥白的波纹。

  一根硕大的阴茎在股间抽送。股间的肉缝又红又肿,看着松垮垮的,两侧一圈的毛无比黑亮,搅作一团。

  一只手从我的身后伸过来,手上沾了蓝色的水,搓揉我的阳具。

  胸口的黑洞螺旋着扩张,此刻,我又感受到了另一个洞,在阳具附近扩张着。

  我看着眼前的画面,再也忘不掉了,哪怕过去许久,也会一直在我眼前泛起。

  巴士在城中慢悠悠地开,开向我家附近的巴士站。

  车上人不多。母子俩分坐在两侧,我发呆,林莉看着窗外。

  「你换衣服了?」我扭过头问。

  这个短发女人不理我,也不晓得在想啥,我看不见她的脸。

  「问你,你换衣服了?」我不怀好意,「你连鞋子都换了。」

  「换了就换了呗!」

  她还在气头上,不看我,「我找你找得要死要活,回去换了身衣服,接着出来找。结果找到了个白眼狼!」

  真的吗?我不信。

  听到这番话,我心中没有波澜。她真的是为了不让儿子发现残酷的真相,才讲这些鬼话吗?不,她只是在找补,用来服务心中的自尊。

  我胸腹处泛起一丝丝的痒感。又来了。它又来了。那空洞在旋转,唤醒了我心中的一点凶狠。

  「你的帽子呢?」

  我接着问。林莉深深吸气,很不耐烦了。

  「回家换了衣服,放家里了呗。」她说,「老问这些有的没的,烦不烦啊?」

  那个鸭舌帽被扣在林莉的脸上。

  我仍然看着另一侧的她,可所见在变,胸中的某种东西控制了我的大脑,传输了错误的信号。我看见的东西在此刻与过去间跳跃。

  「你去拿水来。」

  熊教练在一旁,按着女人脸上的帽子。

  不同于先前的吝啬,这帮男人一壶一壶的拿水出来。熊教练举着水壶,水龙头一样,哗哗哗倒在鸭舌帽上。

  空中有两只脚,勾在男人的脖子后,内八字点着脚尖,亮晶晶的脚趾甲朝天。

  另一个教练俯在她两腿之间,兴冲冲地操她。

  林莉好像呛到了。隔着帽子,她的咳嗽声很沉闷。她下意识想去摘帽子,却被扣住了双手。

  「你说啥?呼吸不了?你说你呼吸不了?」

  熊教练压着她脸上的湿帽子,凑到跟前,听里头的声音。他作怪问,「你不就想要这个吗?」

  林莉摇头,咳嗽剧烈,上半身都起伏着。「哦豁,好紧!」正操她的男人满脸爽感,「夹得好紧!」他肩膀后头的两只脚扣紧了脚趾。「操你妈的林莉姐,你这不是很会夹嘛?」

  「行,不想要水啊?那我不倒了。」

  熊教练很干脆,把水壶挪开。可他依然高举水壶,看着被鸭舌帽盖住的脑袋。

  不一会儿,鸭舌帽又动了。

  摇得很轻微,摇得很小心,就像是生怕让人看见她摇头了,又生怕没人看见。

  熊教练嗤笑一声。

  「不是,几个意思啊?你不是不要水嘛?都呼吸不过来了。」

  换做一开始,众人肯定是要嘲笑的,现在可能也都笑累了。

  熊教练弯了手腕,水壶朝下,水流细细地落下去。他松开了林莉的双手,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竜竜窣窣的,他在搓揉她的肉。可她两只手仍僵在空中,竟毫不作为。熊教练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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