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2024文心雕龙一一风花雪月】【收服】【026】【完】,8

小说: 2025-09-01 14:47 5hhhhh 4230 ℃

  每个人都记着这个学生家长的初来乍到,因为她让人印象深刻。这位妈妈为人爽朗,大笑的时候爱后仰脑袋,那饱满的胸脯也爽朗地突出。

  现在嘛,爽朗是没了。

  胸罩被大修拣去玩了。他看见我跟着黄哥出来,便在我面前甩着胸罩,耀武扬威的。这火红的布料招呼到我脸上,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带着诱惑的热度。

  我无动于衷,因为我也有水喝。

  妈妈是醒着的,她的双手被熊教练解放开了,却一点没有抵抗的意思。「喝了好喝的,你就得卖点儿好玩的。」熊教练一把掀起她的红毛杉。

  两坨雪白的乳房,浑圆饱满,摊露在外。妈妈的乳头很尖,硬邦邦地立着,乳晕像一圈桃红。

  侧乳有些肥。可能是胸罩被熊教练太粗暴地扯掉了,乳肉上能看见勒痕。

  男人完事了,在林莉的奶子上揉了两把,捏她的乳头。

  「靠北了,哪里都保养得好,就骚逼不给劲儿。」

  「你对生产过的母狗有啥幻想?」

  「扯,当妈的咱又不是没玩过。叫骚逼真不是骂她。」

  「她不止一个小孩吧?我记得这女的有讲。」

  林莉没反应,好像没听见耳边的羞辱。鸭舌帽盖着她的脸。熊教练一直在倒水。

  她是不是忘了?忘了万一她儿子也在道场,他万一看见了呢?

  她的喉头在滚动。

  现在到了下课时间,她却躺在儿子上课的地方,喝她想喝的东西。

  男人抽身离开,那两条修长的腿就这么落下来,八字岔着,摊开在地。她任由另一个男人握着阳具压上去,又把那两条腿扛起来。

  至少这一刻,她是忘了的。她忘记过。

  「你真的回家了吗?」

  我眨眼睛,视野里的妈妈,坐在巴士的另一侧。

  「你真的回家了?」我追问。

  我晓得她没有。大伙爽完后,给她在道馆搓了澡,又在商场给她买了衣服。待她清醒了,已经很晚了,直接去了指定的地点等我。

  可我胸中的痒感逼着我问。我晓得真相,可我就想看她怎么撒谎,这让我旋转的洞中生出快意。

  林莉终于回过头看我了,很凶。

  「你干嘛老关心我回没回家啊?」

  短发女人看着我,眼睛里有些警觉。她站起身,还是坐到了我身边。

  「你看,妈妈急得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来找你了。」她单脚踩在前座下边的杆子上。我低头看她脚上的拖鞋。

  少骗人了。这是在商场里买的拖鞋。

  林莉点了点脚尖,指甲有些反光。她看着我,很严厉,很失望,很疲惫,总之就是很复杂的眼神。她眼里还有血丝。

  她现在这只脚,像是那天在天台,她翘着二郎腿,同样的脚趾朝天。

  落下的酒杯,飞溅的酒液,脚背上的红印,大修的手,「阿姨保养得真好,」他油腔滑调的声音。

  「现在的男孩子,小小年纪,油了吧唧的!」短发女人在家中怒骂。就像她现在数落我,一摸一样的语气。

  后来妈妈的脚被大修举着。那足弓狭长,弯弯的弧线,脚趾紧扣。他手里扶着阳具,在脚掌的褶子上蹭起来。当初他想给这阿姨擦脚的时候她很排斥,现在,他想怎么玩都行。

  记忆很混乱,各种各样的片段在挤压我的脑细胞。我紧闭双眼,缓了一会儿,又睁开。

  妈妈正严肃地看我。

  「这是家里的拖鞋吗?」我指着她的脚。

  「不是,你小子是咋了?」

  林莉愣了,语气恶劣起来。「现在谁犯了错误不晓得嘛?」她一个脑瓜崩,敲在我脑袋上,「我刚数落了你半天,你脑子里都在想些啥东西?」

  想着你挨操的贱样!我心中的黑洞响起怒骂。这声音刚起便被我压下去。我被自己的恶意吓了一跳。

  她脑瓜崩不是开玩笑,挺疼的。

  我不明白自己为啥要和她抬杠。她没有回家我又不是不晓得,可既然我决定不说真相,又何必挑刺呢?

  可能这就是恶趣味。我想看见她难堪,可又不敢自己亲自去做,只敢问些明里暗里的怪问题。等清醒过来,我又害怕这样的自己。

  「你说啥?别停下?」

  熊教练不停往那帽子上倒水。林莉躺在地上,不挣扎了,那两只手高举在头顶,握着熊教练的双腿,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岸边的石柱,生怕松开,松开了,就要万劫不复。

  隔着水淋淋的帽子,林莉发出声音。熊教练坏笑着弯下腰,凑过去听。「你讲清楚,是别,停下;还是别停下?」

  鸭舌帽下是叽里咕噜的声音。熊教练只是在调侃她,压根就没想认真听。

  最后一个上的是大修。

  又是大修。又是这个壮小伙儿。由他开始,由他收尾。

  他双手抓着妈妈的两条腿,跪在她的胯间。他回头看着我,恶狠狠地。我不明白,他是恨我吗?他为啥这么恨我?

  「妈妈你一个下午都在想我,对吧?」

  我突然问。

  林莉很莫名其妙,她睁大眼睛,「当然!废话!啥问题!我不想你我想家里的红烧肉啊?」

  她揪着我耳朵,这回用的力气很轻。她估计是太生气,被我气笑了,所以话里带着笑意。

  「我就你一个傻儿子!」妈妈凑到我耳边骂,「我找你找了一个下午,我能不一直想着你吗?」

  大修干着身下的屁股,抽插的动作像是往下坐。那肥白的臀肉被压向地面,砰砰作响。

  我还能听见隔着鸭舌帽的叫声,虽然很微弱。

  水流不止,被肉棒从上至下捣入捣出的屁股,还有那两只红润的脚掌,面朝我,激烈地摆荡着。

  大修搓揉林莉的奶子,俯下身,用牙齿咬住乳肉,留下深深的牙印。肉体震动之余,他别过头,看向我,余光中带着炫耀。

  「小耀,想看啊?」黄哥在一点一点推着我靠近,「想看就过去看。」

  熊教练也不闲着,他揭开鸭舌帽,拿掉了短发女人的面纱。

  那是一张潮红的脸。

  红唇大张,夸张地喘息,嘴角淌出水。

  熊教练还在倒水,他控制着细小的水流,免得呛着女人。

  妈妈的眼睛很呆滞,瞳孔涣散。她看着空中,看着熊教练手中的水杯。她的短发全都湿了,发丝黏在脸上。

  大修手很快,见着脸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林莉本来就红肿的脸,歪到一边。

  水从空中撒到她红润的脸蛋儿上,甚至流到耳朵里。熊教练不再倒了,拿开水壶,让她清醒些。

  林莉看见了远处的家长座,家长座上空无一人。她本该坐在那儿的。她是来陪孩子上课的家长。可她现在却躺在上课地儿的中央。

  「耀耀……」

  妈妈喊我的名字,我听见了,一僵,连阳具都软了些。

  她的眼睛在聚焦,大修的龟头在她体内一顶,她「哦」地叫了一声,瞳孔聚焦后又涣散,涣散了又聚焦,阳具再次冲击,聚焦了又涣散,往往复复。她在努力恢复神智。

  「耀耀……在哪儿?」

  我就在大修身后,赤裸着下身,黄哥上下其手。可她根本不晓得。

  「他不在。下课后小黄带他出去玩了。」熊教练看了一眼我和黄哥,坏笑,「你想不想我告诉你他在……」

  「我还要。」

  林莉甚至连话都没听完。

  她扭过头,正视自己的上方,那眼神好是迷乱,脸面潮红如血,红到了脖子根。「我还要。」

  大修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她不住地呼出声,以喘息的形式。可这回她的眼睛有光,不是因为儿子,而是熊教练手中的水壶。

  「当然!废话!啥问题!」

  「我找你找了一个下午,我能不一直想着你吗!」

  站在道场里的我,好像听到了这句来自未来的话。就像是母爱能够贯穿时间,过去的我凭想象也能猜到她未来会这么说。

  她沉沦在满足内心空洞的快感里,她的快乐是真实的。她对我说的话像是在套母爱的公式,可说出来的时候,她的爱意是真实的。可惜,人会被诱惑收服,制造出矛盾的两面。小孩若是不幸,一旦接触了妈妈的另一端,那总有一句话要沦为妄语。

  「要这个?」

  熊教练晃了晃手里的水壶。

  短发女人粗重地呼气,她很自觉,啥也没说,只是张开嘴。

  烈焰红唇,张成一个圈,唇皮上下连着丝儿。我傻傻地看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流像小溪一样落下去,她的舌头从口中伸出来,伸得长长的。

  就在那一刻,大修堵住了她的嘴!他活像一个土匪,上上下下动着脑袋,活塞式吸吮那长长的舌头。妈妈睁大眼睛,尖细地「嗯」了一嗓子!

  很快,那双眼睛彻底涣散了。舌头也软下来,混着水壶里的水,在壮小伙儿的口中翻搅、纠缠。

  「耀耀,你不喜欢那个小伙子吧?」

  记忆里的妈妈捋起耳边短发,喝汤的时候对我笑,笑得又鸡贼又灿烂。

  唾液交融的声音泽泽作响。

  「我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你呀,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

  我晓得我看不下去,可我又想看,因为我脑海里的记忆在侵蚀我的视觉,而我不想再回忆了。

  大修嘴里含着这个不待见他的女人的舌头,下身砰砰撞击着她丰盈的臀肉。交合处的液体涓涓细流,留进她的股间深处。

  「哎呀我懂了!你是不是不想伤害妈妈呀?」

  回忆里的她搂住我,短发绕过耳畔,露出的耳垂闪烁着,她的大嘴巴在我的脸上亲吻,「给老娘亲一个!」女人的热情似火,「再亲一个!」

  她现在又在亲谁呢?壮小伙儿松开嘴的那一刻,波的一声。林莉厚厚的红唇都变了形,湿漉漉的,嘴角上下全是水。

  「我还要。」

  妈妈刚松口就说。那双迷离的眼睛,拼命往上看,看熊教练的手。可熊教练没有再倒水,因为大修正在舔她的脸,像疯狗一样!

  大修双手揪着她头发,控制住这个脑袋。他歪着头,疯狂地舔舐她脸上的水。

  她耳朵里有水,他就舔她的耳朵,她鼻孔里有水,他就吸她的鼻子,舌头都伸进去。

  妈妈紧闭双眼,「哼……哼……」嘴里胡乱喘息,她对着大修的脸,哈出滚烫的热气。可是,她只要有机会睁眼,那双眼睛哪儿都不看,只看天上熊教练的手,看着他手里的水壶。

  「我还要……!」

  她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我还要。」

  熊教练没有倒水,目睹大修吸食林莉脸上的水,一点痕迹都不放过。他正在操这个女人,却像是有别的东西更能带来快感。熊教练看在眼里,面色凝重,却啥也没说。

  大修把这张俏脸舔得很干净,没水他就作罢,双手握住自己肩上的双脚,手指扣住她的脚趾缝。

  林莉的脚趾分叉到极致,每一根脚趾都与他的手指相间隔。

  他手掌贴着她的脚掌,指间感受着她脚趾趾骨的挤压。他俯下身,双手借力,狠狠做起最后冲刺!

  「我还要……我……!」

  林莉被顶地仰起头,双眼看向自己头顶,看向熊教练的腿,满眼的血丝,可谁都晓得她其实哪儿也没看。

  她红唇大张,被操得唾液横飞,两只手胡乱抓着,最后没地方抓,就抓住了壮小伙儿的衣服领子,抓得死死的。

  一男一女好像在地上角力。妈妈那张脸,面色血红,鼻涕泡儿都出来了。终于,一份快感压倒了另一份快感,她这下忘记了要水喝,不再说我还要了,嘴里只剩下狂热的呻吟,「啊……!啊……!啊……!」

  那双腿曲着膝盖,翘在空中,两只脚被大修握着,脚趾岔开,间隔他的手指。

  我在背后看着大修的手,指间隐约有五抹亮色。那双手一个劲儿颤抖,实际上是那双脚在表演。

  角力有人输了,先一步高潮。我的脸被溅了水,是滚烫的。砰!砰!砰!大修身下的盆腔中央,肉穴被胔得汁液飞溅。

  最终,大修一屁股坐到底!龟头向下,直面她的宫颈口!他吼了一嗓子,估计是射了进去。

  「妈,我错了。」

  巴士靠了一站。车门开了,发出哧的声音,乘客有的上来,有的下去。

  我道歉。「我不该下午擅自跑出去玩的。我应该先找你在哪里。」我意味深长,「万一你遇到危险了呢?对吧。」

  林莉看着我。我的话换做平时,这女人肯定要心花怒放,说儿子长大啦!可现在她像是被戳中了啥,皱眉。

  「那倒是不必,」她挪开视线,「我数落你,不是教你要担心我。」

  我点点头,不做声了。

  妈妈也就没做声了。

  过了一会儿,这短发女人睡了。她很疲倦,双手放在膝盖上,脑袋前倾,脑门儿抵着前座,就这么睡着了。她张着红唇,用嘴呼吸。

  我低下头,能看见她胸前两粒凸点。她连胸罩都没买。

  她能不疲倦吗?我心中的空洞替我坏笑,笑声里充满了恶意。她那可是一下午的体力活。

  我对我新生的恶意很陌生。可不幸的是,我觉着我在渐渐适应它。

  巴士很快到了家边的站点。妈妈也刚好醒过来,又像是想起啥,警告我。

  「今天这事儿咱就揭过。」她揉眼睛,睡眼惺忪,「我不想让爸爸也晓得这事。」

  揭过是这么揭过的吗?就告诉他呗。我明白她啥意思。可不敢说的人是我吗?

  「爸爸和妹妹去镇上上课,忙活了一天,也累了,我不想又把这烦心事提上来。」

  林莉手指着我,「下不为例啊!你去哪里玩儿都行,要先和妈妈打声招呼。」

  她很严肃地看我,接着说,「你回去后,也别提今天的事了!听见没?」

  我点头答应。这女人依然喋喋不休,还要数落我几句,确认心理的上风。直到下了车。可能是舒服了,她终于又牵上我的手。

  「算你走运!我可不想你爸也训你。」

  妈妈轻快起来,摇着我的手,踩着拖鞋,慢悠悠地回家。

  好像一切照常,我们只是从课外班回家,啥事儿也没发生。至于她的红衣衫、牛仔裙、红胸罩,红内裤、鸭舌帽、人字拖……我们都纷纷抛之脑后了。

  「要射了吧?」

  黄哥捏着我的下体,扶着我的肩膀,推我走得更近。

  大修完事了,撤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全貌。

  妈妈瘫倒在熊教练的怀里,红毛衫被拉到了胸部上方,那一对白玉般的乳房很高耸,阻止着衣服下坠。

  她两条大白腿曲成一个圈儿,围成了一个O字,双脚半并拢,脚掌对着脚掌。

  「小子,这是你婊子妈,熟不熟悉?」

  「我们都玩过一遍啦!不好玩!」有男人嘲笑。

  他们也不怕这女人听见。妈妈显然失去了意识。鸭舌帽盖着她上半张脸。

  我只看得见那张半张的红唇,热气从中冒出,口角漏出液体,还有那脸蛋儿的一抹潮红。她化妆了去家长会,我都没见过这么红。

  黄哥推了我一把,把我的腰往前顶,直到阳具插进了那双脚之间。

  红润的脚掌相对,夹着我的男根,我感到其中的肌肤稍微粗糙,却极其很柔软。

  她脚跟分离,脚尖贴着脚尖,明亮的指甲略锋利,在我的下腹处刮了刮。

  黄哥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放在了妈妈的两个脚背上。脚背质地硬,表皮温软,我能摸到上面的筋络。

  「射吧,射她身上。」

  这双精致的脚我看了十几年,它们走在家里,走在厨房,走在谈生意的途中,走在送我上学的路上,走在去医院给我看病的匆忙里。

  它们最常踩在那双人字拖里,时而二郎腿翘起来,一只脚便逍遥自在地晃悠。

  我却从没想过去握着它。可我现在却实实握着,我稍加压力,几根脚趾就在我的根处岔开,柔软的脚掌搓揉我的龟头。

  脚心处滚烫的温度,让我快要射了。

  「你妈就是这么用的,」黄哥在我耳边说,「不然浪费了。」

  我不敢,可我又想。我害怕,可我又激动。

  我迈出一步,又退后两步,我每动一下,都去看面前女人的脸,生怕她醒过来。

  男人们各玩各的,都不太在意我。那些讥笑和羞辱,在我耳边很浑浊,我却啥也听不清,心跳得很剧烈。

  熊教练的手插在妈妈的嘴里,搅着她的舌头,然后拉出来,拉得很长,「这舌头她妈的咋就这么长?」他另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抠动,撑开了肉穴。他想把里头的精液都导出来。

  「这俩哪个长?」有人问。

  「长舌妇咯,当然是……」熊教练揪住她的阴唇一边,拉长了,暗色的皮绷得很紧,他手指拨了拨,发出哒哒的声响。

  「还是骚逼更长。」

  众人笑。

  林莉像是不会醒了,歪着脑袋,倒在熊教练的怀里,一侧短发刚巧绕过耳弯,露出耳垂。

  那鸭舌帽罩着她的眼睛,我看不见她的脸。可那傲气十足的样子,如同她耳垂上嵌着光亮,在我脑海里抹不掉。

  现在她没傲气了,张开双腿,滑稽地曲成一圈儿,脚掌对脚掌,脚尖朝着我。

  「看见没看见没,那是我儿子!」每次过来道馆,这个妈妈都很骄傲,笑得荣光满面,对着在场的每个人吹嘘她小孩。

  现在,每个人都操过她,她最隐私的部位,怎么也合不拢了,拱成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她内阴的包皮完全绽开,被操得外翻,大大方方地翻卷在外,正如她大大方方的为人。

  我不敢相信我和妹妹曾经是从那里头出来的。男人们也在里头走了一遭,为到此一游作证,白浆终于涌出来,很汹涌,甚至爆出噗嗤的声音。

  我射了。

  黄哥的手在我身后一抽,像是拉了闸,我的阳具射出一道白浆,通通射在那并拢的裸足上。

  林莉的脚并着脚,儿子的精液留存在趾缝间,还有的白液划过足弓,胡乱向下游荡。

  后来黄哥领着我走了。

  走的时候,我像是聋了。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妈妈开朗的话语,还有一家四口的温馨平和。我听不见了。

  我听不见背后崩坏的嘲笑声。男人们拉着那女人,不晓得又要去做啥,可能是洗澡吧,只是洗澡吗?

  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样想着,我又硬了。

  「耀耀,晚上要吃啥?」妈妈问。

  她的手牵着我,我却弓起身子,不想她看见。

  「你这么问是因为你回去还要做饭?」

  「也不是。今天没力气,我不做饭了。我就问问。」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可无论是她还是我,我们的精神再也回不到平常了。

               (22)

  回到家,妈妈还是去做饭了。因为爸爸和妹妹还没有回来。

  「这俩人也真是。」妈妈在厨房里嘟囔,「你爸跟我说在舞蹈室和老师聊会儿,那死鬼,咋不睡在那儿嘞?」

  后来他们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大盒果汁。

  吃饭的时候,妈妈吃得很沉默。我才发现她脸上有浮肿,嘴角带着裂痕。可爸爸和妹妹就像是没发现。

  他俩都在聊妹妹的舞蹈老师。爸爸还在夸老师人好。

  我也吃得很沉默。家里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妈妈肯定不开心,她有这种脾气,明明异样的原因她不想说,可要是没人来关心她,她又会不高兴。

  「林莉,你尝尝。」

  爸爸一直和妹妹拼命喝果汁。他给妈妈倒了一瓶,「镇上产的水果,人家新鲜榨的。」

  「不喝。」妈妈皱眉。

  「不喝刚好,」妹妹也在一旁说,「本来也没多少,我一个人两天就能喝完。」

  「瑶瑶,」短发女人的眼神不善,「妈妈有没有教过你,做人不可以这么小气?

  「你不是说不喝嘛。」丫头做鬼脸。

  「那你也不能那样思考事情。我不喝,还有爸爸,还有哥哥呢,你不考虑他们?」

  妹妹脸面沉下来,突然挨训,任谁都不高兴。她低头吃饭,筷子戳碗戳得很用力。妈妈也没再理她。

  「诶林莉,喝一口,」爸爸一旁打圆场,「尝尝嘛,又不会掉块肉。

  「我说了不喝。」妈妈一拍桌子,语气很暴躁,「我还要喝汤呢!」

  三个家人都看着她。她也意识到自己脾气不好,迅速起身,去了厨房。锅里的汤还要再炖一会儿,可她先进去了,可能是想一个人静静。

  爸爸立刻探身,小声问我,「你妈咋了?」

  「我不晓得。」

  「她的脸,」爸爸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看有点肿啊。她今天摔了?」

  原来你发现了啊。我想,爸爸就是猜她去打架了,都想不到下午发生的事。如果他晓得了,会作何反应呢?

  「我下课后就看见那样了。」我撒谎。

  「那你不问她?不晓得关心一下?」爸爸语气责怪。

  「那你咋不去关心一下!」我的脾气也一样不好。

  压抑的气氛令人口干舌燥。胸中的黑洞仍然在,我晓得自己将会有一周无法喂饱它,我甚至感到舌根发苦。

  「和她看不爽的人打架了吧?」妹妹喝了口果汁儿,没好气。

  我也不晓得该说啥了,也尝了一大口果汁。

  味道还真不错,我又喝了一口,结果惹得妹妹不高兴了。她一把将水杯夺过去,「别喝了,猪头!再喝真给你喝没了!」

  「嘿,你这丫头!」爸爸骂她,「你妈心情是不好,可讲你讲得不错,咋这么小气呢?老师给了咱一大盒,明明够你喝的!」

  「就是就是。」我一把夺回水杯,又喝了一口。

  妹妹光着脚丫子,在桌下跺了我一脚,脚掌冰凉凉的。不过她倒是不跟我争了,而是看向厨房。

  厨房里,短发女人开了冰箱门,面朝冷气,静静地站着,像是在给自己灭火。

  「爸你别管我了,还是关心关心自己老婆吧。」她说。

  妹妹是这样的,每次和妈妈闹不愉快,就称她是爸爸的老婆,如果是和爸爸闹不愉快,就称他是妈妈的老公。只不过后者情况比较少见。爸爸训我训得多,很少骂过妹妹。妈妈倒是一视同仁。

  她也可能偏爱儿子一些。不过这是妹妹的说辞,我并没有相同的感受,也不晓得是她太敏感,还是我太迟钝。

  「估计是出门摔了。」爸爸不太敢去厨房,「不可能是和人有矛盾。你妈这么大人了,还打架,不至于。」

  「你们都傻,没看见她换衣服啦?」

  妹妹心很细,「她回来肯定洗过澡了,不是干架,干嘛洗澡?你也是,还真是猪头啊,」妹妹人小鬼大地指着我,「她洗澡你都不奇怪?」

  她骂我,这回我受着。我低头喝果汁,心头泛痒,好像就希望有人来骂我。

  「不至于。」我小声说,心里没底气。

  「怎么不至于啊?忘记表姐的事了?那年去大舅家,她们不就打起来了?」

  妹妹没好气。她再次把我手里的玻璃杯拿走了,不许我再倒果汁。

  我没再去抢回来,而是低着头发呆。我想起她在说啥。

  那是我们还上小学的时候,过年去拜访大舅一家。大舅有个女儿,性格和妈妈如出一辙,只不过妈妈会讲道理,这表姐更乖张。

  大舅家的燃气,每天都是有限的,他却非常热情,想留我们一家四口住下。爸爸不愿麻烦他们,说住外面酒店挺好。结果,表姐也不忘上来插嘴,说别让这么多人住,燃气用完了,没热水了咋办?

  她这话让大舅十分尴尬。妈妈本来就没想留,一听表姐这话,当场恼了,教训她起来。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嘴一个赛一个硬,最后甚至上了手,互相拽头发不撒手。场面很混乱,直到大舅妈把她俩分开。

  妹妹那个时候小,有些害怕,可我晓得不是啥大事。大舅比我妈大了近二十岁,女儿生得又早。妈妈从小带着我表姐长大,俩人本就是打闹的关系。表姐在这姑姑面前向来放肆,再加上个性,至今还能和我妈干仗。

  可是妹妹耿耿于怀,说,「我永远不要做那种会打架的女人!」

  「说我坏话呐?」

  林莉从厨房里走出来,带着手套,端着炖好的汤。「我还在家呢,你们能不能背着我说啊?」

  「谁说你坏话了?这不是关心你嘛。」爸爸说。

  「用不着。我一没打架,二也不是那种会打架的女人。」妈妈看了妹妹一眼,不怀好意。

  「那你是咋啦?」妹妹吐舌头。

  妈妈没回答。

  我在等,等着这个女人会不会说出真相。当然,我清楚她不会。

  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事,能给人带来另类的快感,那就是作为偷偷知晓真相的人,等着对面的人会撒出怎样的慌。

  「我跟耀耀那儿的教练有些争执。」

  她低头盛汤,顺便腾出手,捋了捋耳边的短发。

  「争执?」

  爸爸整个人都坐直了,「你跟他们能有啥争执?」他看妈妈的嘴角,好像还有话没出口,可能是:啥争执能让你挂彩?

  「嗨,就是我跃跃欲试了呗。当时看那些学生打靶、踢腿,感觉心情很激动啊,像是回到了我上学练拳的时候。」

  「咋的,你还上去参战了?」爸爸问。

  「没有!就是去举个靶子。教练跟我争了一会儿,怕我受伤,我说你小瞧谁呢!我看见他们踢高抬腿,练小孩子的防守,我就觉着我也行。结果……」

  「结果脸挨到了?」妹妹翻白眼。

  「你没跟我说啊?」我顺着她的话问。

  「耀耀你不在,你当时不是和小黄出去了么?」她给我一个严厉的眼神,让我自己体会。「我是在道馆等了一会儿,闲着无聊去做的。」

  我很平静,低下头,不再看她。

  我在说谎,假装不晓得,她当真不晓得,顺着我的慌,继续说谎,以为谁也不晓得。

  这蛛丝结得网意外地还算严密,奈何我不是虫子,却故意落到上面。妈妈也不是蜘蛛,却仓促地捡起几根棍子,假装长了八条腿。

  「你可悠着点儿吧,不是小年轻了。」

  爸爸很无语,倒了点果汁儿喝,「怎么说你好……」

  「诶呀别说了别说了,很丢人的啦。」

  妈妈苦笑,眼角挤出一点皱纹。她做出空手扇风的动作,给自己降温。「我年轻的时候绝不会这么菜!」她找补,「搞得我一下午都很沮丧,可人又不能不服老。」

  她说罢拿起水杯,一饮而尽。杯里是果汁儿,她可能都没看。

  可能是为了缓解羞耻,她抓起东西就喝。为啥羞耻呢?无论是承认自己菜也好,还是自己真正是在撒谎也好,怎么都说得过去。

  突然,妈妈眼睛亮了,指了指杯子,竖起大拇指。

  「味道不错吧?新鲜的!」爸爸很乐呵,看向妹妹,「刘老师人是真好,自家的小生意,一分钱不要咱的。」

  妹妹却嘟囔着,少喝点儿少喝点儿。

  「瑶瑶,不记得你有这么小气啊?」妈妈把果汁儿咽下去,「你这么爱喝,咱明儿去超市买呗。」

  「不要,我就要喝刘老师给的。」

  妹妹挠了挠胸口,看着桌上的大纸盒,里头还有一大半。「这么点儿,要撑一个礼拜呢,下个礼拜上课我才能再喝到。」

  「哎哟你这穷孩子!这样,下周爸爸歇着,我陪你过去跳舞,当面找人老师订购,照顾一下她小本生意,让她每个礼拜给咱寄!」

  妈妈双手叉腰,「这下你满意了吧?」妹妹握拳举手,「满意!」

  你确定吗?你确定下周不再去跆拳道馆了?我默默地看着妈妈,这短发女人突然有底气起来。你确定你可以不需要他们的水了吗?

  不晓得为啥,我也一样。

  我挠了挠胸口,那旋转的洞穴已经不痒了。

  一家四口的气氛在变化,从压抑慢慢走向开朗。妈妈难得笑起来,尽管笑得还很疲惫。爸爸没有再问妈妈的事,一直在夸舞蹈老师很大方。妹妹不再像个小魔王一样对我了,除非我打果汁的注意。

  晚餐结束,谁也没喝汤。

  换平时没人喝汤,妈妈是要不开心的。可她也没啥意见,把汤碗存进冰箱,说大不了明天再喝。

  直到晚上熄灯,母子俩在家都没有再提下午的事,父女二人也不再问妈妈的情况。他们夫妻之间有没有谈心,我不晓得,可第二天从爸爸的反应看,也不像明白了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