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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1-10,13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2025-09-01 11:02 5hhhhh 6300 ℃

以前在某些群就跟人探讨过,写这流水账还不简单,从主动到被动到互动,从手到口到私密部位,从穿衣到脱衣,从背对到面对,这其中能细化的节点简直数不胜数,而每一节点我都能描绘得丧心病狂的细致……

这个饼是不是很宏大哈哈。

好了,今天这章,其实是很久之前写就,好像在一种不太清醒的状态,很假,很别扭,我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当时会想这种情节。但是写了,就不要浪费了。欲望下降,很难每次保持水准           ***  ***  ***

以下情节略不合理,但已经是最合适的走向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章前言  不是自吹自擂,我确实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从小就在不爱学习的状态中偏偏每次升学考试(高考除外)都考到了理想的位置。身边朋友都说我鬼点子比较多,邪门歪道奇技淫巧就是不用在正道上。至少是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是思维活跃的,灵光飞快,是能找到说服自己的对策的。

不管完美与否,自己心理建设做好了,事情就不会向着客观的糟糕发展。  就在当时,母亲脸色煞白,怒目圆睁,又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我,上齿咬下唇,呼吸急促。就像小时候发现了我做了一些「逆天」错事,下一秒,一般就是就近抄家伙向我招呼了。通常是打到了我,才会开始开口教训。

然而,这下算什么事,她该说我什么?痛斥我「你居然连你阿妈都敢猥亵」「小畜生不学好」抑或是「当流氓强奸犯」?而父亲就在边上,难道她真的敢把她内心对我的揣测,对我可能拥有的不「臣」之心,在父亲面前说开。如此一来,以后一家如何相处面对,如何继续对孩子的教育。

我注意到,如果不是怕惊醒父亲,母亲应该第一时间对我拳打脚踢,甚至她自己一边既满腔怒火又伤心欲绝从而眼泪横飞,一边开口痛骂。

就彼此之间短短沉默数秒,千钧一发之际,我虽恐慌,却也脑子无比清明。我想到了,难道这种事母亲没有责任吗,虽然是无意的,她终究在自己儿子面前暴露了自己诱人的躯体,更别说就在儿子身旁做了夫妻间的事;作为青春期的小男孩,受到了不良影响从而对自己母亲的身体产生了好奇,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况且我并没有找到那一步,只是用手用眼睛探索了。如果母亲能想到这些点,她就不会把我们都不敢提及的禁忌摆上台面。

显然我给母亲出了个难题。

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次演技高光时刻,或帮你达成目标,或帮你逃避厄难。那时候,我想起了整个初中生涯都在看的罗尔纲先生的《太平天国史》,想起了演技出色的东王杨秀清,依靠「天父下凡」的把戏,篡夺了大部分宗教神权解释权,甚至一度凌驾于天王之上。有些行为,虽然看起来拙劣,但放在特定的背景之下,却又无比高明。明眼人看出问题,也只能暗吃哑巴亏。

我决定演一出戏,顺便把父亲也惊醒,一来通过他的真实反应来使我的戏更加真实;二来寄希望于因为他的存在,令母亲对坦露某些事情有所顾虑。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真他娘是个人才。有人会怀疑,一个中学生哪能想到这么多。其实不大不小的孩子脑子里坏水是最多的,很多时候,他们更加不顾虑后果,也不擅于权衡利弊,没有道德与法律的约束感,全凭心意。

说回当时。我不顾母亲的目光与其他反应,也不再看向她,只直视眼前;开始装作全身颤抖哆嗦,并用嘴巴大口喘气,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一样。当然,我无法做到杨秀清那个声情并茂的地步。可在昏暗中,也勉强够用。

「不要……不要过来…啊…你是谁」,我用惊恐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开口,然后抱头装作很痛苦。母亲估计看我这样发神经的表现,我猜她也是眉头紧皱并疑惑,厉声喝道,[黎御卿?你发什么神经!]。这会她估计也穿好了衣服。

我不理会她,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却又含糊不清。母亲看我没反应,直接伸出长腿踢了我一脚,还好是踢到我手臂位置,我假装不知道是母亲踢我,但也就力顺势往我自己床沿这边倒,停止了嘴上的「唠叨」,睁大眼睛,继续呆呆看着前方。

这下的动静总算影响到父亲,我已经能听到他睡梦中被打扰的嘟囔呢喃,似乎下一秒就要醒来。

我加大戏码,赶紧抱住母亲的大腿,母亲挣扎,我死死抱住,像是一个风浪中找到救生圈的溺水人,并用哭腔大喊「阿爸阿妈……我好怕啊」。

这声呼喊终于吵醒父亲,他缓慢起身,挠了挠惺忪睡眼,不知什么情况,只训斥道,「三更半夜搞什么鬼」。

然后他看向母亲,问[他怎么了]。

母亲眉头紧皱,一幅思考状,盯着我,似乎想看穿些什么,才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刚被他吵醒]。我听到母亲这样说,顿觉大喜,母亲居然第一时间忘记了控诉我的不伦行为,我预想到的极端糟糕场面看来不会发生了。

然后父亲直接起床,走到门廊处打开了所有灯,一时亮如白昼,在此之前我撒开了母亲的腿。[有什么事不能说的],父亲问道。

然后我捂着自己胸口,装作平复自己内心的样子,依旧呼吸剧烈而不稳,几乎哭出声来。虽然说明的是,我当时真的想哭出声了,当然这个情绪是来自于恋母的求而不得、自认为的被母亲「背刺」。

「我…………我不知道是做噩梦了还是真的」,「我睡梦中看到有个女人在拉着我,就在我床边」。我颤抖地说道。

这下把他们都整沉默了,从小到大,父母对于怪力乱神之事虽然有所保留,但尽量不会在我们面前提及的。在再早些年份,他们确确实实见识过装神弄鬼的事,甚至他们也见证过参与过那些在农村大行其道的神婆做的「仪式」。

比如曾经有一次村里来了个著名神婆,一时万人空巷,很多家里有孩子夭折的,或者意外的,都围了上去,通过神婆「沟通天地鬼神」,问问在下面的亲人的情况,以及对今后的指示。当时我也在场,我至今都记得那个场景,以及明白为什么大部分人都信了。因为神婆当场「露了」一手,她搓了搓自己的双手,突然发出一声巨大声响,且手中冒出了一股无气味的白烟。有点像电视上的法师,就这一手,确实「折服」了愚昧无知的乡民。

日后我们谈及这事,都以神婆这个变戏法般的表演来证明,她确实有真本事在身。虽然后来明白了,大概是用了某些化学物质吧。

父亲点了一根烟,低着头,开口道,[胡说八道什么,世界上就没有那些东西。你是不是发烧了]。母亲则是先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当时她内心想什么,只是当下情形,走向完全变了,也只得顺下往下走,她探过身来,用手捂了我额头一下。说,[也没发烫啊]。

然后又说,[这么大个人了胆子还这么小,做个恶梦吓成这样]。

还责怪我,[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电影,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我觉得戏也差不多了,已经到达我设想的阶段,也就不再浮夸,[可能真是发恶梦了,在这宾馆睡得不是很舒服]。

[继续睡吧,我们都在你怕什么],母亲此时已经有了关怀的意味,似乎忘记了我刚刚的行为。

其实这桥段也不算太假。因为我从小到大,在狂风暴雨或者打雷的夜晚、在听到村里一些怪力乱神的传言之后、在听到了寂静夜晚远方因丧事传来的刺耳又可怕的唢呐声、乃至仅仅因为自己看了恐怖电影被吓着,我都不敢一个人睡,要么在恐惧中硬撑一个晚上,通宵等到天亮;要么很不好意思地去到父母房间,直接说自己害怕不敢睡,有好几次,站立房门的我还把母亲给吓着了。

胆小,我是有前科的,所以当时父母不会过多怀疑,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那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浮生取义》里面说过:很多不能登大雅之堂、无法公之于众的事情,都可以发生在家里,隐藏在家里。家庭这个最神圣的地方,又是最世俗的地方;而且,家庭的神圣性,往往就体现在它的世俗性上--正如孔子所说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不仅不会破坏家庭的神圣性,而且是家庭生活所要求的。如果母亲不提及昨夜的情形,我想正是大概基于这样的无形约束。当然,也可以认为是被我的「装疯卖傻」唬住了。

第二天早早被父母的洗漱动静吵醒。中国父母在作息上有着坚定的自律,无论昨夜经历过怎样的折腾,依旧早早醒来,也无所谓睡眠时间。

醒来后的我并没有立即起床,假寐着回想昨夜的种种,像是做了幻梦一场,不敢相信真的触碰到了一些我渴望但觉此生无望的事物。手上似乎还有对前凸的后翘的美好肉体的触感记忆;我再举起昨晚没有清洗的左手,搓了搓手指,如同稀释的薄薄一层胶水在手上风干后的糙滑感,忽然对这只手很陌生,感觉它像一个恶魔,不属于我自身,它真的做出了「毁人清誉」的暴行,进一步摧毁了母亲在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经此一役,道德束缚感、伦理约束、羞耻感,在我这边,或多或少地坍塌了。

生理上的食髓知味,精神上的禁忌快意,性癖上的欲壑难填,得到了充足的滋养。我没有计划去安抚躁动的心,但我知道,总有更合适的机会,或者更能激励行动的心境,到那时,我又会得到什么呢。

不久后父亲就凶巴巴地叫醒我了,说早上要去喝早茶,让我赶紧洗漱收拾。就在我刷牙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母亲时不时在门口踱步,偶尔低头偶尔盯着我,也不说话,眼神似笑非笑。我最怕她这个眼神,在过去往往意味着看穿了一切,掌握了你所有「犯错」事实,就等着你扛不住压力而投降招供;如果你狡辩或者装作如无其事,她便会神色转为鄙夷冷哼,开始点明我的十宗罪了。

昨晚的戏都演了,这下我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不打而招,好歹快初中毕业的人了,还能没点定力。我也不理会她,无视她勘探般的目光,自顾自照着镜子刷牙,甚至还欢快地含糊不清地哼唱了起来。我瞥见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开了。

一切搞定后,就和父亲朋友一家一道去隔壁酒楼喝早茶了。话说这位叔叔的妻子曾经也是我的意淫对象,她长得普普通通,甚至体态上看上去比我母亲年纪还大点,皮肤状态也没我母亲好,她脸上挂不住肉,法令纹鱼尾纹都挺明显的了,但眼睛特别勾人,且身材属于标准型;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是在镇上开服装店的,不事农耕,半点时尚,带有一点市侩世俗味的乡镇「少妇」,这点令年少的我着迷。

一来在我的臆想中,这类人比较好拿下,试想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竟然能吸引到我这样的中学生,她本人很大可能会心生涟漪,迷失于青少年的爱慕中而沦陷;二来,最实际的,她这幅身体没有令我反感的点,作为性意识觉醒,恨不得日天日地的青春期少年,看到正常点的女性都能勾起性欲,说得难听点可谓饥不择食,而这位阿姨的条件还远远未到饥不择食的定义。

他们有个比我小几岁的儿子,昨晚我们一家去到他们房聊了几句,这位阿姨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们的儿子也在房间。我瞬间将自己的肮脏想法套到了他们母子身上。并且因为她儿子年纪更小,显得更加刺激。

我自己也对她产生了幻想。试想,当你在宾馆房间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场合看到一位能挑起你性欲的女性,你脑海中定会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总觉得似乎有机会发生点艳丽的事。我一度觉得,如果我们有机会仅仅两人同处一室,保不准我能吃到点豆腐。

这位阿姨算是我日常能见到的可以一冲的女性了。我一时觉得身边人遥不可及,一时觉得身边人不应该是唾手可得的吗,利用你们本来的关系,有什么不能进行的?无论我做什么,关系就能兜底,不至于把我送进牢笼深渊。

而因为没有独处的机会,因为自己胆怯不前,终究未能在最性情蓬勃的时候得偿所愿,这种遗憾令我十分难受。

那天喝完早茶,已经是大中午,我们一行就继续下一项行程,逛街买衣服。父亲在给予我的物质上总是以尽可能的高规格,那时候安踏李宁361堪比小县城的奢侈品,在父亲的支持下,我买了一双3百来块的李宁鞋子,和一件361T恤。母亲还责怪他,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跟其他同学格格不入不好,而且不利于形成勤俭朴素的消费观。

然后女人逛街必看内衣店,当母亲和那位阿姨进去志玲姐姐代言的都市丽人后,我们男的自觉远离这类场所,站在门口等待。但对于产生了不伦意识的我来说,我第一次留意起母亲买内衣这事,我想看看她会买些什么款式,什么颜色,会不会买成套的,还有丰腴的她买的尺码会不会比那位阿姨明显大很多,她们之间会怎样谈论大小这种女人私密问题。

我看到了店员在母亲身上比划,突然有种母亲被男凝规训的意味,虽然那店员是女的,对于胸部的丰满,在那个年代,尤其是传统女性而言,并非是一个自豪的事情吧,甚至还会有一丝羞耻;人们对于丰满的女性,不仅戴有有色眼镜,还会给她们带上侮辱性的外号。然而母亲不同,我分明看到了那店员真心赞赏的眼光神色,不仅仅顾客是上帝的规则,更多是母亲的胸型丰挺饱满,足以令同为女性的店员羡慕赞叹。

我什么时候,才能对母亲身上的某些地方指指点点呢,真到了那时,应该是我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了吧。

当我看到母亲举起的那件紫色文胸明显比那位阿姨拿起的大很多,竟觉一丝淫靡一丝滑稽,母亲很自然地笑了,不知道当时她们说了什么,母亲是自豪呢还是觉得有一些羞涩呢。我还看到母亲拿起文胸在自己身上虚空试穿了起来,这样的场景竟然让我觉得她不是看是否适配自己,而像是展示给某个人看一样,将女人的一面展露无遗,我想我什么时候会是她的展示对象。母亲进出了几次试衣间,给我留下了无限念想。我没有关注她最终买了什么内衣,因为,不管她同意、知情与否,当以后在家,我总会能亲手把量的。

不到五点,我们就回到了宾馆,等待着晚饭与宵夜时间。然后父亲和他朋友进入了「工作状态」,而我们其他人,则百无聊赖,看起了电视。那时候的县城度假在今天看来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住宾馆确有新奇感有种在大都市的体验感,而酒楼晚茶或宵夜这类所谓夜生活,我们也能品出获得感和满足感。总之,是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标准的「资产阶级情调」生活。

这一夜我不敢再「造次」,老实巴交的,母亲似乎也忘记了那回事,我算是彻底度过了前夜的罪恶审判。第二天喝完早茶,我们便离开了县城,回到了镇上,我则回了学校。

临走前,母亲欲言又止的,最终也就说了句「其他别多想了,有什么事考完试再说」,只是那眼神颇有深意。

回校后就是浑浑噩噩的日常了,只有当幻想母亲的时候,感觉自己精力旺盛。有时又舍远求近,我甚至在英语课堂上,看着英语老师,撸了一发,由于近在咫尺,幻想画面特别真实,手被桌子挡住,轻微动作就出来了,足够隐蔽,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不过发现了又怎样,应该没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吧。只是不知道英语老师看向我这边的时候,会不会发现我眼里那团淫邪的火焰。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极度饥渴的人,毫不节制,应该没人有我这样「自残」的频率;同时又沾沾自喜,获得了一个轻松的捞取极大满足快感的途径。青春期中开始手淫的人不在少数,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大部分人都能随着年纪增长,或自己有所经历而节制乃至不感兴趣起来。但我感断言,在青春期产生了不伦之心的那种人,他们会更疯狂。相比其他人幻想的是普通女性,这类人在主观客观上面临更巨大的阻碍,迫使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去消解邪欲。

六月底转眼就到,在中考的前几天一个晚上,我还和几个同学去通宵;翻墙时候还被巡查的教育处主任发现,反正天黑,他也认不出我们更抓不住我们,我们压根不鸟他的呵斥,风扯紧乎,颇像顽劣的猴子。

至于中考当天、考试的感受,我是一概不记得了,说重要嘛重要,说不重要嘛反正重点高中是手到擒来。也不期待放榜,毕竟考得再好也没有什么奖励。

不过接下里整整大两个月的暑假,令我觉得生活万般美好。暂时没有任何烦恼,就是玩,最令人激动的还是迎来了和母亲的朝夕相处,父亲基本都在外地工作。也正因如此,从前令我感到无比痛苦的一点点农活都变得有趣起来。母亲的存在,完全令我忘记做农活的疲倦。

当气温逐渐升高,当人心渐渐躁动,当人们身上的衣物愈发清凉,被青春期洗涤过的夏天,我期待着从母亲那里赢得另外的属于少年的禁忌体验。

与母亲朝夕相处的暑假里,我虽对母亲藏有觊觎之心,但也并非是完全被欲望所控制。能吸引中学生注意的还有好多好多事物,一场篮球、山塘河流的一次野泳、捞虾抓鱼网鸟、清风半夜玩上单机游戏……所有这些事情一样能给我快乐,也令我看上去更像一个正常的完整人格的未成年学生。

只是,当外界的激情消退,当母亲在家中无意展露了女人的一面,我就会开启不道德的念想。大部分是在自己房间、在洗澡时候的幻想。没有好机会的情况下,我不会再打草惊蛇了。

以前的寒暑假,都只能跟寨子里的人玩耍。无论是小升初还是中升高,一旦暑假来到,那些曾经在校园里与你形影不离的好同学好朋友,就直接相忘于江湖了。因为通讯与交通不发达,虽然不算很远,可几公里距离就是天堑了。毕竟我们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开摩托,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空闲的的摩托。在同一个村子里的小学同学尚且因升学而生疏,何况来自不同村落的中学同学。

好在乡村的山野田河,依旧馈赠了我们一个独一无二的快乐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从没感到精神世界的匮乏。

乐极生悲的是,母亲那份工作的事情,一直是萦绕在我头顶的一团乌云。很难说清楚那时的心态,就好像如今的几岁小孩不舍母亲的出门工作吧,至少感觉被抛弃了一部分。那时的我还有着幼稚的自私心态,希望母亲围绕着这个家团团转,哪里能理解出去工作也是为了这个家庭,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与成长。

我更担忧的是,母亲出去工作后,将会遇到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人,似乎有些我无法控制的事情要发生。这种担忧源于我小时候看过的一场电影——1984年张艾嘉主演的《高粱地里大麦熟》。

张艾嘉饰演的妻子,因为丈夫重伤卧床,断绝了生活来源,为了家庭为了年幼的儿子,先是被抵押到妓院,后来又屈身于一个军官,丈夫在痛苦与生活的无奈中接受了这一切,不仅将妻子拱手让人,连儿子都送给了别人养。可悲的是,这对夫妻仍旧恩爱,最终只能在夕阳西下于高粱地里野合。

这电影第一次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由家庭悲剧催生的屈辱感,淡淡叙事感染上一重无奈的抑郁。不过坦白说,首先声明我本人没有绿帽绿M情结,因为片中的妻子同时又是一位母亲,小小年纪的我竟然觉得后期沦落于悲剧的女主角反而令人更有欲求。正是因为旧社会多灾多难给原本亲密无间的恩爱夫妻制造了一道鸿沟,后来的「偷情」反而更有异样的吸引力,更令人甘之若饴。

我或许有点被迫害妄想症,或是想象力过于丰富而极端,看到母亲即将出去工作,总会想起这部电影。即使背景与面临情形毫无相似之处。

那时候我内心确确实实希望母亲这趟「求职」失败。可她在上次县城之旅之前已经「进修」了三个月,正式入职成为乡镇上班族是不可避免了吧。

在我中考之前,我就在想,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入职了。

考完试那天我恨不得马上到家,问问母亲现在是什么进展了。

那天到家后,母亲没有过多问我考得怎么样,她还是那个要求,有高中读就行了。而我很多次想问她工作那事,又觉得开不了口,一个臭屁孩问这个总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晚上准备晚餐的时候,我在厨房帮烧火,母亲娴熟的炒着菜。她穿了一件宽松的蝙蝠袖T恤,到膝盖的纯棉短裤,很普通的居家穿着,只是那袖口过宽大,稍微抬手就能看到内衣的样子,伸一只手进去也绰绰有余,在摇摇晃晃中,总有种叫人伸手去掏一把的冲动。过肩的浓密头发扎了个低马尾再上折夹起来,留下一个鸡毛掸子一样的发尾,随身上动静而晃动,配上干脆利落的做饭过程,满满的良家少妇观感。

从她的表情,我无法得知她工作进展,再看这幅娇母身段,一种不安在我内心蔓延,我才忍不住开口问了她这事。

结果令我欣喜!母亲也是从伯父那边得知消息,说那公司突然招了几个所谓专业对口的大学生,所以母亲这边一时就难以操作了,加上当时市国资委还掌管属下公司中层及以下人员的最终人事决定权,自行招募很勉强。

好在母亲也并不沮丧,毕竟我们也没付出什么代价,这工作也不是非要不可。那个年代很夸张,听说有人二十万只为进国企拿3K月薪,二十万是行情价了。而我们只是通过关系,用了一下人情,没如愿的话也没什么打击。

不过那边领导也没说绝对不行,只是说再等等。我那时就认为这是一种说辞而已,自身关系不够硬,这事铁定黄了,可以尽早另谋出路了。

至少短时间内母亲是出不去了,我也可以安心地过暑假了。

那时候父亲把电脑留下了,没带去工地,毕竟我也结束中考了,加上没有网络,我也没有办法玩网游,不担心我沉迷。我一开始也觉得没网络的话这电脑确实没什么卵用。不过我在发小家,看到他拿那种老式的白色的台式机玩一款单机游戏《帝国时代二》,一开始看得不明就里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他借了游戏光盘,回家安装了起来,一玩,觉得挺有趣,尤其对于我这种世界军事通史爱好者来说。

作为一款经典的即时战略游戏,帝国二虽然画面一般,所谓即时战略也不够丰富真实,但它依旧带我们重温了历史上那些显赫帝国与军事人物的文明与荣光。不同文明的特色也带给了玩家丰富惊喜体验感。我最喜欢的还是经典战役关卡,仿佛置身其中,从弱到强,一路探索一路征服,亲手奠定了那些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战役的重大历史意义。开局满图阴影,几个散兵游勇,前路未知,就在奇遇与挑战中建立一支荡平天下的军队,似乎真的与历史时空与那些历史人物与场景产生碰撞交集,这种游戏体验令我深深迷恋。

暑假某天晚上,我正深陷于帝国二某个战役关卡,塞尔柱土耳其帝国阵营,黄沙漫天下,经过一小时的发育厮杀,一路扫荡,我麾下一支重装骆驼骑兵集团逐渐成型,准备给拜占庭帝国沉重一击。

突然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喂,黎御卿,过来,有事找你]。

我听着怪怪的,母亲很少这样对我说话啊,神神秘秘又郑重其事。肯定不是一般家庭事务。我玩得正嗨,没有第一时间回她。

[啧,玩什么这么入脑,阿妈叫你都不应],母亲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这才把游戏暂停了,对站在房门口的母亲说道,[什么事啊,你倒是过来说啊真是的]。

母亲走了进来,说[你这么有空,帮我个忙呗]。

我这人其实也很「功利」,此刻母亲穿得相对严严实实又松松垮垮的,我也就没多关注,谁都不会整天像泰迪一样发情吧。继续看回暂停的游戏屏幕问什么事。

母亲说,[帮我写个入组织(你懂的,这里就不明说了)申请书]。

这玩意我也听闻过,现在一听我就烦难了,虽然我挺能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会感到无比煎熬。这形成了我以后的工作中一大戒条,千万不能让人你知道你写材料很出色,不然以后公司单位的文字任务都得你来,也不管你什么岗位。母亲也是多多少少认为我是个文史爱好者,平时乱看乱写不在少数,有一定积淀,写这种东西比较合适。而她自身对历史方面的知识储备基本为O,觉得很难下笔,也就想到找我了。

那时我也不太在意母亲要入组织干嘛,后来才知道是走村委那边的线,是为了村委的工作还是日后的工作不得而知。

我面露难色,很为难地说道,[这个……还是自己写比较好吧],怕母亲继续严令我,我又说[这个应该不要求写得多么文采飞扬的,真情实感就行了,你写好我最多帮你修改润色呗]。

母亲一听不悦道,[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问题是我都多少年没写过长篇大论了,就是想让你帮我打个版]。说是打版,基本都是我通篇幅解决了。

估计看我一口就推脱,越想越气,毕竟儿子帮母亲是天经地义,应义不容辞,作为父母总归不会害你为难你,让你帮忙的肯定是力所能及的事。

母亲连环发炮,[平时又老是吹牛说自己读了多少书,写东西多么厉害,关键时候屁用没有!],[我要是自己写得了那用得着求你],[供你吃穿用度,帮你煮饭忙前忙后,现在让你帮小小忙都做不到,你们两父子都一个样,没良心的]。  我一听,坏了,这又捧又杀的越说越严重,连忙改口应允,[行了行了,我帮你写行了吧]。然后我又学起电视上的情景,[帮你写好的话,我有什么好处]。

母亲轻轻戳了一下我脑袋,啐了我一句,[煮饭给你吃还不够啊,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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