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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1-10,14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2025-09-01 11:02 5hhhhh 3500 ℃

这时我冒出了其他小心思,我想着,说不定写这玩意,我们母子因为需要深入交流,我能沾点便宜呢,顿时觉得这差事也不错。

按照老套的剧情,这时我一般提些以前没有过的奇怪的诉求,但我们哪里有母子间讨价还价这种传统啊。也就暂时没多说什么,不过如果让我想到了一个隐蔽的满足邪念的迂回方式,我会提出来的。

小心思归小心思,这份材料还是要认真对待的。于是我着手准备,因为以前没写过这么有政治意味的东西,翻了一堆书来供参考构思,包括自己的历史课本,还有向当老师的邻居借了本组织史相关书籍。那时也没有手机,电脑也没网络,借鉴无门,只能无中生有了。

由于没有例子参考,不知道别人怎么写,但组织在我心目中是神圣的伟大的,绝对要用尽毕生所学来写这材料。

有十来天时间,非常充裕,我计划每天写一点。这是难得的自然地与母亲亲密独处的机会,必须拉长战线,伺机突破。首先打好框架,我直接应用金字塔原理的核心要义,结论先行,开宗明义。先大概阐述动机与理想信念,结合自己成长经历所见所闻,第一第二故乡的日新月异,从历史与现实中深刻认识到了到组织的伟光正,遂渴望加入组织,将个人前途与社会价值有机结合起来。接下来就围绕这些要点填充内容,最后还要剖析自身的优势。

然后我写的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掉书袋,横渠四句是常规操作,还专从冷门的南北朝骈文来找句子来引用。

没想到头几天母亲没有问我进度也没有来监工与指导,第四天晚上了才来详细探看。我都急了,起码个人成长履历和她娘家那边的情况我得问她本人要信息啊。

那晚我写得正投入,虽然察觉到母亲已经进来了、就站在我身旁并半俯身子看着我写的内容,我一时也没理会她,当写完某个句子后,我才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做了个扩胸的动作舒缓疲劳。没想到右手手肘好像直接打到了一坨软绵绵的肉团,然后伴随一声不满的娇嗔,[啧,看着点],我才想起母亲在旁,也意识到了刚才碰着的是什么部位。我就偏过头喊了一声妈,又继续低头恢复写作状态。

母亲也知道我无心之过,没在意,也再次俯下身子,用手臂撑着桌面,认真观摩起来。显然母亲刚洗完澡,身上的洗发水沐浴露味道还很浓郁,垂下的发丝撩得我的脸痒痒的。我就下意识地看了偏头看了一眼母亲,好家伙,只一眼,就让我注意到了她此时低垂的领口门户大开,红色的文胸格外突兀显眼。

感觉此时她的头发已经不是撩到我脸痒痒了,而是心猿意马。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不,不止一眼,我故意缓慢开口,[你……的……头……发……弄……到……我……啦],眼睛却盯着她的领口处,里面白酥酥一片丰腴,文胸也不能完全抵抗地心引力,两只大白兔似的乳房软软地垂着。文胸没有罩到那部分乳肉给人吹弹可破的感觉,似乎只呼吸就会跟着晃悠。

这一眼马上令我小鸡儿起了反应,还好当时下半身都被桌面遮挡着。

母亲也意识到自己头发问题,没发现我的偷瞄,说了句,[啊 ,不好意思]。然后站直了身子,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娴熟地绑了起来并往上绕了个结。只是这个动作也把我看呆了,双手绕后起了个挺胸的作用,薄薄的天蓝色无袖衬衣根本束缚不了双峰的雄伟,在胸前撑得饱满,袖口处露出文胸一角,若隐若现,加上那洁净又有几道皱褶的腋下,令人觉得风情无限。

这一次,我毫不避忌,痴痴的看着母亲的动作,甚至对视了起来,母亲边处理头发,见我盯着她,动作都慢了几分。我们彼此没有说话,只是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温柔,没有回避我的目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啊妈很好看吗,这样盯着我],母亲嗔怪道,然后不再与我对视了。她这个反应,怎么让我产生了含情脉脉的错觉。

她弄好头发以后,见我还在痴呆般地盯着她,不知道能否察觉我盯的是她的胸脯。[还看,继续写啊]。

但我总忍不住用余光扫视她,母亲又看了一下我写的,笑道[都快高中生了,写的字还是那么丑],我一听就不爽了,我字哪里丑,只能说不漂亮,摆脱,我是在帮你忙诶,你怎么能说我的不是。

然后我又忍不住偏头看她,母亲的嘴唇离我不过5公分,说实话,她的唇色虽不鲜红,却也有种娇艳感,说话时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那声音都感觉软酥酥的,我差点就忍不住亲上去了,虽然我对亲吻没概念。

母亲下身是灰色的短裤,水洗次数过多,已经变得很薄,上身低俯,屁股却是站翘着,从腰肢顺下是个圆润的起伏。最终我的目光还是看向了母亲领口内的风光,露出的细腻乳肉上青筋可见,多了几分真实感。

傻子都知道我看的哪里了,母亲见我痴汉的目光,低头一看,终于意识到自己胸前失守,竟让我大饱了眼福,于是轻轻拍了一下我脑袋,有点恼羞成怒,[什么都敢看,小心生沙眼],并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母亲干脆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了我旁边,这下我没有偷窥余地了。

就当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从前老土的甚至像是老人家穿的衣服,放在母亲身上,配上她恰到好处的丰腴身材,竟更有居家少妇的感觉了。事实就是这样,当我用欣赏的发现美的眼光去看待,一切都不一样了。土气也好普通也好,不更有居家女性的独特气质吗,未成年的我偏爱这一款。

坐下来之后母亲终于开始指点江山,首当其冲的是本来我还沾沾自喜的名句引用,横渠四句太过虚太过宏大了,得改;一些古文连字都不认得何况意思,得改。我认真想了想也是,倒不是歧视小镇妇女,但一个小镇妇女引用这种句子,不太真实。

然后母亲跟我说了说她个人成长至今的那部分,不过我压根没听进去,因为我正盯着她并拢双腿的根部想入非非,那在薄短裤下鼓胀的部位令人神往;那时候对长腿没什么性意识上的观感,但看着母亲短裤外裸露的双腿,圆润健美,有种力量感,我竟然有种奇怪的想法,好想被这双腿夹着,「绞杀」。

[清楚了没有],母亲最后问道。我才中幻想中回过神,[啊……哦哦,明白了],其实啥也没听进去。母亲也是将信将疑打量着我,[一点也不专心,都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啊!],是我,痛呼了一声,母亲不知为何突然掐了一把我的腰,看她脸色好像气冲冲的,我苦死不得的看向她,想问为什么。

[真是死性不改,也不看看我是你妈],母亲叉手抱胸,没好气地看着我,厉声道。接着她起身往外走了,边说道[就这样吧,不用写太长,我到时抄都累]。

我起初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低头一看,糟糕,原来我坐姿不知不觉屁股靠椅背,球裤顶起的帐篷已经暴露,母亲稍微一瞄就看到了。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过内心却不是很恐慌,毕竟母亲也没过多深究这回事。

其实我还挺希望她深究,不管本意如何,母子间一旦谈论到这个问题,禁忌枷锁将不可避免松动。

母亲走到我房门,停了下来,背对着我,说了句[就快高中了,什么该想该做的自己心中有数]。

我无比懊恼,这么快就暴露,这趟写作之行目的还未达到呢,下回母亲必然有所防范,我也得畏手畏脚,连视觉享受估计都得断了。

一直到我写完,母亲这个甲方收货为止,我再没有逾矩行为,组织申请书这事就过了。一直到稻谷收割时,我都没有机会接触母亲的身体,当然很大原因我的心也被夏天的乡村生活吸引走了,都在山野间放浪,不伦并非少年生活的主旋律。

这个时候已经流行收割机,加上我家耕种不多,稻谷的农活倒也不多,就是晒跟收,与反复无常的天气拉锯。有时候吃着饭天气说变就变,也得放下碗筷去收起晒下的稻谷,人的潜能在磅礴大雨面前发挥出色,动作迅速,又感疲于奔命,是农民劳苦的一个缩影,是为孩提时代农忙时节一大记忆。

龙眼挂满枝头,稻谷开始收割放晒,丘陵旱地的花生也差不多成熟。

8月初,我们家也开始收花生了。那天因为要运载装袋的花生,所以就开了男装摩托去。去的时候母亲也坐我摩托,肩挑两个空簸箕,两把长伞,老旧的铝制长筒饭盒装上米少水多的稀饭,开始这一天的劳作。

与北方不同,我们这里没有大片的芦苇丛、高粱地,这些8月份的木薯林,就是我们童年时代的隐蔽乐园。小孩子对于能藏匿的场景都十分好奇和喜欢,仿佛躲了进去,就真正拥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做很多事,可以做任何事都不怕被别人嘲笑;可以释放情绪,也可以只是静静的躺着,与山野与自然融为一体。

小山坡的旱地本来就少人来往,来的也在埋头苦干自己地里的活,钻进了木薯林,谁都打扰不了我们的小秘密。

我记得好笑的是,小学时候有个同学,很嘚瑟地带我去看了看他埋在木薯林的「宝藏」,偷摘来附近人家种的半梭蕉,在地里挖坑,覆盖上一些叶子,一段时间就成熟了。当时没有熟,他还「警告」我不准拿他的蕉,这不是隔壁王二不曾偷吗。最后我还是算了个时间,起了他的老底,将他的蕉一网打尽,直接当场就吃了几根,并把蕉皮填回那个坑。我一想象他看到自己老家「被偷」的情形就觉得十分好笑。

蕉林也是个很舒适的地方,这种地方更少人穿行。林正英的电影曾经出现过芭蕉林妖精,不过没吓着我,白天的光线还是充足,遮阳不避光天然的空调效果,置身其中,空无一人,消暑解燥,身心舒畅,颇有「独坐幽篁里」「返景入深林」的意境。

家里主要几块花生地正好在山坡边缘,被河道弯曲环抱,往外往下是树高草密的古河道河滩,虽然马路就在对面,但基本没人能穿行上来,只得绕一大圈。也就是说,我家花生地,是人迹罕见的,除了我们自己,谁没事来这里。

虽然有时候有几个相熟的同寨人也在地里劳作,一声招呼过后,甚至人都没见着,又隐入黄土地里。我首次体会到北岛的那句诗:沉默依然是东方的故事,人民在古老的壁画上,默默死去,默默永生。

望着远方的稻田,回望我周边木薯林、大蕉林提供的的秘密天地,想起了张艾嘉那部关于高粱地的电影,在最初的悸动中,我也期盼着某一天,就在我们脚下的土地,在大自然里,在孩童时代的隐蔽乐园中,去做一件不能在世俗中公开的事。

为了遮阳母亲也是穿得严严实实的,长袖的确良衬衫,戴上草帽,利索地干起活来,不像我,总要酝酿一下状态。

看着地里的这罐粥水平平无奇,可就是解饿解渴的神器。需要的时候,直接倒一点到饭盒盖子,痛快地喝一口。有时候粥水和一点米掉在黄土地上,饭罐粘上泥土草屑,引来少量蚂蚁在周围奔忙,这样看上去「很脏」的一罐粥水,最是滋养辛勤的劳动者。

到了地里后不管太阳晒着没有,撑开伞用扁担或者周边找条长棍绑着,插在地里,制造一个阴凉地。不过很多时候都用不着,大部分花生地就是木薯地,二合一;木薯林8月正茂,为收花生的人民抵挡了烈日。

找个好地方坐好,阴凉又要坐得舒适,方便活动。母亲负责将花生从地里拔出来,我负责摘,扔进簸箕里,最后装袋。

接近中午时分,山地里的人民陆续回家吃饭,万籁俱寂,四周恬静而安谧,没有一丝清风吹拂松树和杉木,它们在烈日透射下挺直身子,只有乱石间淙淙的水流,像琴儿那样发出喁喁细语。

早上收获了两大袋后,绑上摩托,我自行运回家,母亲则是走路,也不远。吃饭午饭休息到两点多,继续前去,直到把那一带自家的花生地都悉数收割。在我装车完毕准备回程时,意外来了。

母亲看到不远处别人的年迈龙眼树下,有些砍掉的枝丫,想着自己反正是空手回去,就打算去捆了当柴火。就在树下呆了那么一会,便被一种我们叫做「大蚕」的超级恐怖的某类毒蛾幼虫「袭击」了。这个季节,正是它们的成长期,隐匿在树枝表面,有时又与树枝融为一体按,恐怖的是,正因为粗长肥大,不堪重力,时不时会掉几条下来,在我们见识过之后,从此经过一些高大的有一定年份的龙眼树下面,都得加快脚步。

说到这个大虫,忍不住废话几句。不知道有没有朋友被它吓到过,爬树摘龙眼的时候,很容易就中招,因为不仅它自身毒刺毒毛,它趴窝过的地方,它的茧,它幼时的虫房,表面都有毒毛,人触之痛苦无比。

大的有两指粗,十几公分长,毛毛虫已经不能够形容它了,且它本身毛不多,甚至能看到它身上的皮肤。直到2023年,我某度都找不到这种虫子叫什么。我就奇了怪了,按道理这是龙眼树上常见的毒蛾幼虫,应该挺出名的,怎么找不到信息,莫非只有我们这里的龙眼树有这种虫?我看了上百张毒蛾幼虫的图片,都找不到它的身影,其他毒蛾幼虫跟它比起来,简直是个弟弟。如果有朋友知道我说的是哪种虫子,知道它的学名的,麻烦告知我。有时我甚至想,不会这他妈根本不是什么幺蛾子的幼虫吧,会不会这就是它本身的终极形态。

它对人造成的痛苦呢,我觉得传说中的洋辣子都难以望其项背。不小心触碰到它的毒毛之后,仿佛甩都甩不掉,好像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埋进了你的皮肤,灼痛无比,而且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你的手不红不肿,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剧痛无比,你看不到你皮肤有沾上什么,可总感觉有无形的针刺在。

总之,因为忌惮这玩意,我们那里不少老龙眼树都没人敢摘,直接烂树上。用竹竿做夹子在树下捞到多少是多少,爬的话简直有生命危险,这虫视觉和触角都给天不怕地不怕的乡下人造成极大威慑。加上上了年纪的龙眼树结的果品质也一般了,不完整摘下也不觉得浪费。

据母亲所说,有一条直接掉在她后脖,她一时紧张,直接被虫子从衣服里面,自己的背部滑过,才掉落地上。

我看到母亲在哪里,面露痛苦,整个身躯扭动,伸手到后背像鼓捣着什么,我才过去,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痛死我了,大蚕掉身上了],当然,母亲言语上的反应也不夸张。但灼痛是实实在在的,不断的用手搓自己的后背,想要缓解这种痛苦。要是掉我身上,我恐怕当场升天,鬼哭狼嚎响彻天际得了。

我看到她脚下,那条罪魁祸首已经惨死当场,绿色的内脏肝汁流了满地,显然,被母亲一脚踩死。我暗暗咂舌,这鞋子不能要了吧。

我曾经就中招过,也不懂什么科学的缓解方法,基本是硬扛这痛苦,最多就不断在草地上或者自己的头发上摩擦中招的部位,试图把那似是而非的「毒毛」蹭掉;还有个土法,我认为没用,就是……涂口水。农村嘛,也没什么常识,凡是中虫毒都用口水招呼。

回家后,母亲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涂上皮康霜。直到晚上忙完,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我以为这「创伤」就这么过了。

不过到了快睡觉的时候,[黎御卿,快过来],很小声,又似乎带点不好意思,母亲呼叫我。现在回想,每当涉及到母子间过分的亲密举动的时候,母亲叫我的语气都跟平时其他事情的命令式口吻大为不同。总有种下了某种决心,但还是淡淡羞涩,稍稍扭捏的感觉。

我应了声[来了],进了她房间。

母亲一边摸着自己脖子、后背,一边受尽折磨的神色,说道,[嘶,后背还是很痛,感觉有些针有些毛没弄掉],[你帮我仔细看看,有的话帮我弄掉它]。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苦等的光明正大的亲密接触机会终于来了,感谢那条死去的大蚕。

母亲又开口道,[你去拿一块小毛巾沾点热水,这样好抹掉]。我拿了毛巾回来后,就站在母亲身后,看着她手双手分别攥着白色汗衫两边,慢慢撩起,腰肢,文胸背带,几乎整个后背逐渐显露,像是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等着你做那种事一样的脱衣姿态。看得我小腹痒痒的,瞬间就龙抬头。

但这样两手提着衣服,肩胛骨处还是被遮盖着,不方便。我强装自然地说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不然都挡住了,反正穿着内衣]。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回了下头,然后就高举双手,利索地脱掉了汗衫,扔在床上。

客观说,哪怕皮肤再差再衰老的人,后背都是均匀滑腻的,就算不白,也是肉乎乎的耀眼。何况母亲皮肤不算差。母亲就这样站着,任由我将她只剩红色文胸背扣遮挡的顺滑后背,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彻底底。我脑袋稍微偏移,就能看到她那被文胸包裹着的坚挺双峰,丰满而有种尖锐,撕裂了平庸的空间。

我浑身似是被某种火焰燃烧着,看得走神。母亲开口了,[愣着干嘛,快动手啊]。我这才再靠近一步,探头过去,并伸出了双手,扒拉着母亲的脖子和后背,由上而下地一路认真观详。

我整个脸都距离母亲滑腻的后背肌肤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妇人香,她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因为我发现我每次呼气,母亲身子都微微颤动一下。

为了看清楚,我不仅凑得近,还直接上手,把她后背那层肌肤扒拉展开来。[嘶……],感受到我手上动作,刺激到了母亲被毒虫「灼伤」的部位,母亲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当我扒拉的双手稍微用力,[啊……痛……],母亲这一声,在我耳里如同娇喘,好像我对母亲做着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一样。一时令我血脉喷张,小鸡儿硬得想刺穿裤裆。

[怎么样,发现没有],母亲问。说实话,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是没有的,如果你自己不去搓,接触到毒虫的地方甚至都不红不肿,但确实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我为了让这香艳时刻持续久点,故意说,[好像有……不确定,我再仔细看看]。

我一边观摩,一边不管有没有都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像是真的把一些东西蹭掉。「嗯……」,我一擦拭,母亲就回馈以绵长的轻吟,似痛似爽,听着很难不让人想歪。

我都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就地正法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对我这种种初哥有多大的诱惑力吗。

当我‘摸到’母亲文胸背扣的时候,我又想到个坏点子。我用手指扣进里面,拉扯了几下背扣带,像是勒了勒母亲的双乳,动作极为淫靡。

[你干什么!],母亲警觉道。趁她未发作,我赶紧说,[要不这个也解了吧,挺碍事的]。

母亲没回应,我适时加多句,[这里又没外人]。这话挺搞笑的,不是外人也有禁忌啊,我就是要将这种禁忌模糊掉。

[烦人],母亲虽然这样说,还是双手绕后,娴熟地解开了背扣,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宾馆之夜那个旖旎的情形。

然后我察觉到母亲双手捂着文胸,肩带没落,但依旧很不放心的样子。就感觉在提防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反而让我在母亲面前更像个男人,而不是让她放心的儿子。

我已经能看到她两个大白兔露出一点侧面,让人直觉肿胀饱满。此刻,如果我想摸,其实也是轻而易举的。

我没再纠结这上面,一路向下,直到腰臀连接处,下面的风光更诱人。我己经半蹲下来,我的脸就正对着她柔软的腰椎,再往下是高高隆起的臀峰,女人的丰腴与凹凸展露无遗。我注意到,薄薄的米黄色短裤紧贴母亲臀瓣,近乎透明,肉感真实,连内裤的痕迹都没发现。

本来到了腰椎处,我这次的「检查」就该停止了。但看着浑圆的美臀,我心有不甘。

色向胆边生,我从不吸取这方面的教训。我摸着母亲滑腻微弹的腰椎,手掌已经触碰到她棉短裤的裤头了。我见母亲没有出声,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的短裤!

简直是巨大的视觉冲击。里面居然没穿内裤,当我意识到这点后,整个呼吸都紊乱了,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率性的开放的熟妇一样,但她的随便却对我杀伤力十足。

在头顶日光灯灯光倾泻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肥嘟嘟圆滚滚,挺翘得看不见大腿根,猛烈地为我吹响了欲望的号角。我盯着母亲裤子里的这对半球,小腹中兽血沸腾,脑子里霜雪扑面。第一次在这种光线下,看着母亲的圆臀。只要我再低头,就能超越宾馆之夜,与这对勾人美臀做个更羞耻的亲密接触。

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母亲马上察觉。

[喂!],母亲也不敢相信我这个举动,怒喝一声。吓得我急忙松手。[啊],母亲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裤急速回缩,显然弹疼了她的腰臀,好像屁股肉都晃悠了几下。

母亲转过身,也不管胸前只剩文胸挂着,日光灯下裸露着白腻的乳肉,面若冰霜,见我还敢看着她的胸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像看仇人一样说道,[整天想着乱看什么,没大没小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想看看你屁股有没有中招啊……],然后换成低声[谁知道你没穿内裤]。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意思。

母亲估计是某种羞涩秘密被儿子揭穿,更加恼羞成怒,[你……我不允许的话,穿不穿你都不能乱动!]。这话听来很容易让我产生误会,那你是有同意的时候咯?  母亲也发现这话怪怪的,一时也不知怎么继续教训我,只好转身继续背对我,[刚才弄干净了没]。

看母亲不再说刚才的小插曲,我松了一口气,用手摩挲着母亲的背脊,说道,[绝对弄干净了,现在还感到疼吗]。

[嘶……怎么还是那么疼],随着我的触摸,母亲倒吸一口气。

[可能毒素没清干净吧,还在你肌肤里面],这时我脑海里突然想起电视剧帮人吸蛇毒的画面,又一个更歪的心思冒了出来,可以将香艳的情景推向深入。  [我以前爬龙眼树经常碰到到这些毒刺,有个方法其实挺有效的……不过……唉……算了……难搞]。

[阿妈不如就这样吧,过久一点怎么都会好了]。

[痛着我怎么睡……你以前是怎么弄的],母亲说。

我故作为难道,[挺恶心的这办法]。

[婆婆妈妈的,快说吧什么办法],母亲不耐烦了。

我回答道,[用口水就挺好的]。其实有没有效不得而知,估计是心理作用。我以为母亲会很嫌弃这个土法子。没想到她如梦初醒般,[对哦,怎么忘了这个]。

她还笑道,[你小时候被黄蜂蜇,还是我用口水帮你消毒,你还很嫌弃呢]。

[行了阿妈,这种陈年旧事就别说了],我连忙打着往事话题。

[行吧,那就试试吧],母亲说。可我们都突然意识到,这怎么操作啊,气氛一时凝重了起来。总不能让母亲吐在杯子,收集起来,然后我才……或者说我直接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蘸一点再……先别说恶心了,这画面就令人顶不住。

我心虚地问道,[那……那只能用我的了?]。母亲转过头打量我一眼,好像在思考什么,[你的就你的吧,母不嫌子丑,你都是吃我口水长大的,今日就让你报仇吧]。[大不了弄完后过多一会我去洗个澡。]

我顿作大无畏气概,[放心吧啊妈,我是早晚都刷牙的人,干净得很。保证药到病除]。只是我想到我们母子之间居然会在口水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上产生勾连,实在是怪异又荒唐。同时又发散联想,口水就想到嘴巴,想到接吻,更想到用口去贴近那些与性有关的肉体,虽然恶心,确实又令人想去尝试。

就在我处理大脑复杂情绪的时候,母亲已经趴在了床上,后背裸露,对了,刚才她已经把内衣重新扣上。母亲看我又站着像傻子一样发呆,她脸部枕着自己交叉的双手,偏过头来,眼睛飞速眨了几下,细长的睫毛像会说话般,眉目娇俏,对我说道,[快过来呀]。

天啊,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感受。一个只穿着文胸的熟妇,趴在床上,臀部高高隆起,这样的眼神侧过头看着我,看着一个青少年,说这样的话,就像是即将会上演一场不伦戏码,我怎么觉得此刻的母亲眼神好像有点暧昧。

想入非非中,我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用手装作不经意地压了下枪,不然小鸡儿顶出的帐篷将会很显眼。然后走过去,坐在床沿。

今晚的情节走向越来越失控了。

在床打量母亲诱人的后身躯,观感又是不一样。也不管母亲同意与否,我探出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她的背扣,不用说,又是「踉踉跄跄」的不得要领,母亲也感受到我的笨拙,[啧,笨死了],边说边绕手自己做了每日都要做的动作。听到母亲这样说,我也是不满了,[我又没脱过女人的我哪里懂]。

估计母亲也意识到跟未成年的儿子纠结这种问题不太适当,只好无言以对。

背扣由母亲自己解开后,我可能是脑袋犯浑了,直接双手脱掉了她的肩带,[喂,你别乱动,你还想把我脱光不成],母亲一边轻打了一下我的左手以示拒绝,一边不满道。

不过母亲脑袋枕着双手,其实我也脱不开,肩带卡在了手臂中央。但是整个场面看起来更色情了一点,因受身体挤压在下面的两只大白兔都往外漫溢了一点乳肉,看得我口干舌燥的。

神奇的是,母亲也不拉好肩带,就任由它这样。

于是就开始了很「重口味」的行为了。我用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首先涂抹在母亲脖颈下,并轻轻打磨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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