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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1-10,17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2025-09-01 11:02 5hhhhh 9910 ℃

  当我的内心变质,我冷漠地观察思考着一切变化,脱离真正的现实,追求真正的私心满足。

  父亲回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工地那边泥头车他甚至请了总共三个司机,母亲没少数落他,如果自己辛苦一点自己开,一个月下来能省(赚)下的该是多么可观啊。而父亲总是以自己驾驭不了巨无霸一样的大车为借口,不肯去练,实则懒惰,就是不想亲自干。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姣婆守不了寡」。

  母亲上班十来天后,我意识到了一件至今仍让我懊悔无比的事,错过了就是一生,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那天的情形再次上演。毕竟后来万物都在变改,我对母亲的认知,那一瞬间的贪恋,我那时的心境,都只能成为历史。除非时光倒流,我亲临「案发现场」。

  那天我趁着父亲睡午觉的时间,想玩玩帝国时代2,没想到居然被父亲删了。以前也是这样,我装,他一用电脑就把我游戏删掉,理由倒不是禁止我玩游戏,而是他无知地认为乱装的东西会影响他看「发财资料」。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想起游戏安装程序的光碟已经还给发小,过到他家,他居然还给了他哥哥的同学。那人家在哪里我知道,不算很远,我那时想玩的心就如同刚想提枪上马的屌丝发现避孕套用完了,不得不怀着急躁急毛的心情下楼买套。

  我马上回家取摩托,看到门口停放着母亲开去上班的女装摩托,她居然回来了,还没到下班时间啊。原来她送一份协议给镇中心一个小老板,完事后直接回家了,考勤抓得不严。我本来心急火燎地准备去「迎回」我的帝国时代2,但这时候的母亲却令我驻足,多瞄了几眼。

  需要说一句的是,母亲上这个班着装没什么要求,他们总部的女性尚且全是大妈款,别说在乡镇的子公司。到了11月份发的量身定做的工装西装也只是在重要会议或者有集团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才穿。但总不可能穿着家居服啊、干农活的衣服吧,跟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的着装差不多就足矣。也没都市白领女孩的艳丽,况且这个年纪了不合适,在乡镇也没这个意识和习惯。总之唯一标准就是合身、不旧不褪色。偶尔也会有几件稍微知性优雅靓丽一点的,不过母亲觉得不太自在。工作内容,接触的人,都决定了素面朝天普普通通就行了,舒服自在为主。

  当天母亲穿着藏青色的娃娃领POLO衫,下身卡其色的九分休闲裤掩饰不掉上翘的臀瓣,依稀可见当年当老师时的伶俐风采。到了家早已随意挽起云鬓,鲨鱼夹应付固定,颈脖还藏在头发中,因未完全扣上纽扣而锁骨敞露,些许发丝垂落,多了几分慵懒随性。女性polp衫给人中正的感觉,但往往会令露胸罩痕迹更显眼,多了几分反差妩媚。

  她喝完水后就转身进厨房,利索娴熟地制作喂鸡鸭的饲料,角色的完美切换又自然。圆润饱满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时随着手臂晃动而跳动,吸引住我全部目光,我就这样傻啦吧唧地盯着她,她微微低头,脸上因为天气炎热,泛了些桃花似的红润,更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镇妇女、国企少妇、母亲、熟女,这些标签交织令我着迷,令我更抓狂的是母亲如今因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娇气质好像又明显了几分。乡巴佬一般的我自惭形秽,但同时一种征服欲,一种揉碎一切诱惑事物的冲动更强烈了。

  母亲好像察觉到我呆呆站着,抬头看向了我,没有说话,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有点狡黠有点疑惑,就当是问我在干嘛了。

  见我不说话,母亲摇了摇头淡淡笑了下,问我,父亲是睡觉了还是去榕树头(就是村口商店赌摊)了。我回答说他睡午觉了。母亲鄙夷地说道「啧,在家啥活不干,除了睡觉就是赌」,又摇了摇头,认命般的无奈。自言自语道,「赌来赌去,钱没赚几分,哼,这样下去我可不惯着你」,父亲不在场,母亲也开启数落模式,好像也刻意说给我听。

  自从我偷「看」过他们房事以后,不知怎的,母亲一揶揄或批斗训斥父亲,反而让我的性幻想更真实具体,更刺激。

  然后母亲才对我说了句,「你学什么都好,千万不能学赌」。我试探性地问,「如果我赌了会怎样」。母亲听罢,神色冷峻下来,「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你,你赌啊,你妈就喝乐果(一种农药)」。那时候广袤的农村还有这个「黑暗传统」,大部分女性,无论是惩戒自己还是威胁他人,二话不说就喝农药,以此抗争明志,造成不少人伦悲剧,《浮生取义》一书就针对这现象有详尽的田野调查报告。

  我心里一阵恶寒,我觉得母亲真的做得出来的。看来这是底线问题,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触犯。

  我有问,「除了赌。违法犯罪,其他事都好商量是吧」。

  我这一说,母亲眉头微蹙,看贼一样看着我,开口道,「怎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吗」。

  我脑袋拨浪鼓一样摇,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不是坏主意,都是好事来的」。

  母亲拿起饲料,从我身旁走过,瞥了我一眼,洞察一切般,边向果园走去,头也不回地缓声说,「知子莫若母,你想干什么瞒不住我的」。

  看母亲走远,我也骑上摩托去找光碟了,但一路都在思考母亲的话语,想捕捉一些有利于我的信号。

  本来我是想拿了马上回来安装玩上,不过大家聊起了游戏,逗留了将近一小时才回家。

  直奔房间,安装好,灵魂入定千年前的洲际争霸战场。

  过了好一会,出去客厅喝水,无意识地瞄了一眼母亲的房间,发现好像有点情况。

  仔细一看,床上貌似就母亲一人,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大腿,肩膀,在白天下不算白皙的肉体也是亮得耀眼,让我头晕目眩;身上搭着淡黄色空调被,再看地上,一团团纸巾!我脑袋瞬间「嗡」一声,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小腹肿胀蔓延,鸡儿秒硬。他们,就在刚才,不是,大白天门窗都没关,就做了那事?

  我一方面惊诧,到底是谁如此饥渴以至于忘了必要的隐私;另一方面,无比懊恼,我刚才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出去这么久,回来玩游戏又如此沉迷完全没觉知外界动向、恐怕错过了此生唯一的在大白天视线光线良好的基础上,去看母亲骚动的身躯,去听她娇媚的呻吟,去闻空气中浓郁的淫靡气息。

  我又想到,母亲风尘仆仆归来,短时间内他们应该都没洗澡吧,就带着最原始的日常体香上床了,这样裸身的母亲会是什么味道呢,虽然有点重口,可特别令人向往。

  是母亲主动的吗,如果是,那真是再次颠覆我的心灵;是父亲主动的,一定是看到母亲还保持着国企上班的状态,那种优越傲娇与身上装束散发漫不经意的魅惑,让其难以自控,报复性般将母亲压在身下,将她变成沉沦求欢的女人。

  可以明确的是,无论那种情形,都令我有种融合吃醋嫉妒和想要代替父亲来发泄的扭曲心态,那一刻想要染指母亲的冲到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整个身躯被欲火笼罩灼烧,烧得我当时没有进去,尽管那里躺着一位刚经历性事,几乎全身赤裸的母亲。就在门口,我甚至没有再看进去,自己自慰了起来,闭上眼睛想象,又刷新了直奔高潮的时间。

  出了一发之后,不到几分钟重新起意,但是稍微冷静了一点,光天化日,哪怕我进去近距离偷看,暴露的风险都非常大,这时候我变了,我不是怕母亲,我是怕父亲,怕他突然回来。

  可以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单单是意识到并想象这个情形,就几乎击穿我的理智。这一次,父母在大白天,丝毫不顾忌我在家,不怕被发现被撞见,不怕被彻底看到所有细节,做起了隐秘又淫靡的事情,这个不存在于我脑海的事实,成为了不久后我斗胆一试的令旗图腾。

  我进自己房间完成了第二发手淫,忘了当时我想的什么了,我没有再去远观母亲的睡姿和她白花花的身体。我需要很久来消化这次震撼,以至于茶饭不思,接下来长时间魂不守舍。

  直到这个暑假快走到尾声,直到八月的最后一场滂沱大雨降临那天。

第十章-1.4完字  

本来想更多点,奈何明天要早起奔赴千里之外操逼。有人问,你他么不是有存稿吗。是这样的朋友,只有新的推进了,才能发旧的,手有余粮才踏实。  

擦边乃至肉戏是我的舒适区,其他的流水账以及无聊的日常琐碎则十分煎熬,也是最耗费时间的。当然,不是说带色桥段我写得多好,只是写得自己有感觉,那就能不知疲倦地写下去。  

人为分割线   

***  ***  ***

如果此时还不能睡去,你将成为光的孩子。如果此时还不能醒来,你将成为梦的俘虏。  

——章题记  

这场雨从下午开始下到晚上,除了雨势减弱,在我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还看不到要结束的迹象。从鱼塘那边传来某种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趁雨势变小奏响倔强的乐章,窗外淅淅沥沥,我可以想象到雨打芭蕉的动静,有了几分困意。  

事实上,刚刚,我听到了父母接连上洗手间的声响,再往前,是一片黑暗中客厅日光灯亮起,加上一声清脆的「挞」,打火机发出的声音,这熟悉的事后烟。很明显,我的父母,刚刚又在例行公事。  

或许是刻意不出声,或许是屋外雨水带来各种掩饰,我竟毫不察觉,错过了聆听的机会,一度无比懊恼。不过,在潮润的雨天,人很容易松弛下来,懊恼很快过去,就着微凉夜晚,任由身体舒服地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柴油机巨大的轰鸣声让我清醒过来,看向窗外泥路乡道,强烈的车头灯光在漆黑中往前刺出一大片橘黄色的空间,雨水如织变得更为具象。  

夜深了,这样的天气,父亲依旧外出了。  

一种幻象在我心中浮现,仿佛在这个雨夜,在不为外界所知的隐私空间里也就是家,只剩下了我和母亲。在一楼早睡的奶奶,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且睡得很死的妹妹,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产生了一种我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可以尽情地去做平日不敢做的事情。但刺激到我的还另有因素。父母这对「老夫老妻」,平日里明明看不出有丝毫恩爱的表现,至少没有呈现过我从小说里,在电视剧中所认知到的琴瑟和谐,;而父亲的性格行为和这十数年并不成功的折腾,更是一点也激不起母亲作为女人的慕强心态,严重点有时还表露嘲讽与厌恶;加上母亲自身性格使然,在他们夫妻关系中,她有种挥之不去的强势、傲气和独立,虽然没有爆发大矛盾,表面还算相安无事,但上述的,我是能感受得到的。  

没有男女感情的愉悦,为何又有性爱的愉悦呢。而且都这个年纪了,儿女都这么大了,还做这种令青春期的孩子意识到就会产生羞耻感的事情。这让我对于母亲是个正常的有需求的女人的感知愈加强烈。  

当想到这点的时候,我就会有种冲动,想去碰撞想去验证去感受这样的母亲。既然父母的行为是青春期的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那我就要翻身,把这份沉重压在身下。  

我举步维艰地走到母亲房门前,感到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栗,大脑隐去了外界一切声音,母亲睡着与否不重要了,也不顾虑父亲突然回来。我今晚一定要进去的。  

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黑暗中依稀可见母亲身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类似侧躺,刚好把最诱人的部位藏了起来。  

我大胆地躺了下去,在母亲旁边,她没有反应。  

我盯着黑暗,仿佛能看清天花板,过了一会,就在心脏还是加速跳动、呼吸急促的状态下, 我掀开了母亲身上的棉被一角,钻了进去,靠了过去。这个时候不能等心境平复了,就得趁着极度紧张任由身躯被欲望支配,才会有行动。  

被子下,一股令人迷醉的温暖香风直冲鼻子。看着母亲后脑勺,我把手搭在了她柔软的腰肢,身体也进一步凑了过去,我跟着母亲的身姿也身体向后弓,大腿刚好抵着她向后突撅的屁股。  

这样的动静不足以令母亲醒过来,只是几下睡梦中的呓语,加上她的身躯扭动了几下,便复归酣睡。想来也是,每次都是父亲比她晚睡,她应该习惯了入眠中有人睡到她身旁。  

本来母亲那有着成熟女性特征的身段确实能激发我这个小男孩的某种冲动,但相比于做出大胆的举动,我还是倾向于选择意淫来排解渴望。可如今不同了,我一想到母亲在尽妻子责任时的投入,想到她去国企上班以后那愈加傲娇神气的个性,想到她在外人面前那种八面玲珑谈笑风生,想到她在我父亲和奶奶面前某些时候更加的强势了,凡此种种引发我的不甘忿恚还有一种斗争心态,单纯意淫已经不能化解了,我必须要做些令她难堪羞耻的事情,让她在我面前暴露,只有这样才能击碎她在我心目中不可侵犯的姿态。  

我这种心态,比她诱人的身躯,更能催促我大胆行动。突然间我不怕跟她摊牌了,反正以前的端倪多少已被察觉。  

我右手渐渐上移,向着母亲胸前的山峰攀爬,我以为她像往常一样穿的是背心,这样我就能方便从领口摸到部分乳肉。没想到不是,而是一件纯棉T恤,脖子下面都遮盖得严严实实。我只好隔着衣物,将手放在了她胸前,极力伸张,体会这胸牌的饱满雄伟,胸罩看来是光面款式,没有摸到刺绣纹路。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我觉得这样隔靴搔痒没意思,于是手从下摆探进了她衣服里面,与软乎的肉体无阻隔接触。感受到母亲的小腹不是绝对的平坦,但赘肉也不多,温热触感不知道是她身上还是我的手发热。  

我手继续上移,摸到胸罩,手掌竖着卡在她的乳沟中,手指戳了戳她胸罩没盖住的乳肉,滑腻,软绵绵的,给人一种流动性很强的感觉。  

由于胸罩的束缚,我不能尽情的抓揉,于是几根手指从上面伸进去,直接捏住了那樱桃核大小的乳头。  

「嗯……」,随着我拨弄了几下,我感到手上的葡萄在慢慢发硬挺立,母亲发出轻微的呓呻,身体小幅度摆弄了几下,似乎要缓解这种不适。  

这样直接地猥亵到母亲隐私的部位,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刺激,我的意识早已被欲望冲得紊乱,没有什么顾忌。  

我手指调戏母亲蓓蕾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粗鲁地蹂躏。原来,女人的这里也会「勃起」。「嗯……」,母亲的梦呓越来越频繁清晰,我觉得她的灵魂在逐渐苏醒,身上不自觉的摆动也多了起来。  

「呀……」,随着我手指又一下搓弄,母亲的反应不像是在睡梦中了。我停下了手上动作,我不是怕,我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如何。见她没其他反应,我的手放弃了捉弄她胸前的蓓蕾,来到了胸罩下扒,直接穿过去。  

我指尖再次感受到了那滑嫩柔润,但胸罩下面加入了我的手掌,有点勒了,我无法再做更好的动作。于是我稍微挪后了一点,大腿都离开了母亲的臀部,方便把自己的左右也调了过来,加入战场。穿过她光洁滑嫩的腰窝,直达胸罩背扣,我想解开这碍事的扣子,好让右手行动自由。  

就在我摸索着凭印象去解扣子的时候,母亲突然抓住了我还卡在她胸罩下沿的右手,把我的手抽了出去。我知道她醒了,也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但我没有完全把手抽离她的身上,只是按在了她柔嫩的小腹。  

或许一时慌了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的左手,依旧不知疲倦地攻略着胸罩扣子,可也不得要领。  

「啧……几十岁的人了手脚这么笨」,母亲察觉到我作怪的左手了,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确实是醒过来了。但随即我内心亢奋激动了起来,她这话的意思,代表着又把我当成了父亲!我想起了宾馆之夜的旖旎,我心里一下开了窍,有数了,至少在她明白过来之前,我能「光明正大」地偷一把肉香。  

就在我想放肆一把的时候,母亲自己的手绕到了背后,三二两下地「帮」我解开了她的背扣,跟以前我见识到的如出一辙,这样娴熟的动作代表着女人完全对你敞开了。母亲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便静了下来。  

我不敢大幅喘气,我怕过早惊扰到她。窗外雨水停了,房间内落针可闻,虽然漆黑,可我感觉眼前的景象火红一片。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在小腹的右手,重新抵在了母亲胸罩的下沿,几根手指一钻,一挑,由于没有扣子的束缚,她的胸罩轻易被我翻过了她的乳房,我整个右手,将那盈盈弹弹酥酥软软的的丰乳握在了手中,明显大到我一只手掌根本没办法完全盖住,微微抓了抓,乳肉迅速凹陷又回弹,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这对乳房就代表了女性坚韧与柔韧之美吧,即使我怎么揉弄,它怎么变形,最终又能恢复原样,保持着浑圆挺拔,这样的触感让我下面几乎胀得发疼。  

「嗯……呀」,敏感的丰乳被人掌握,母亲明显动情了几分,轻吟多了几分娇媚,同时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滚烫的手掌心里,一粒被压迫住的小肉豆在我的按揉下变得更加挺立,倔强地顶着我的手心,有种让人更冲动的原始欲望。  

不是第一次接触母亲的双峰了,可这样的场景永远都会给我震撼,这对给了我生命源泉的胸器,既有母性,但更多的是女人的性魅力。我当时想,还看什么小日本电影,还整天偷瞄什么女同学啊,自己母亲就有着最迷人最具诱惑力的一面,现在意识到还不晚,我是幸福的幸运的。  

不能厚此薄彼,虽然只有一只手在招呼这丰乳,于是我把手掌横过来,也触摸到了另一只,以两颗蓓蕾为落脚点,来回拨动两只软绵绵的大奶子,让它们不停地抖动,向两边扩散,一时又把它们聚拢在中间。  

「嗯……」,母亲反应又大了,双腿伸直又弯曲,似乎是难以忍受。看着眼前敏感的熟妇身段,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癫狂,似乎只有加速,才能契合我不断上涨的情欲。  

「嗯…你轻点…」,母亲按住了我邪恶的右手,减缓了我的动作,但我听她的语气,满是娇嗔,不觉得是有不满,这反而令我觉得这个生我养我平日的严母此刻沦陷于情欲中,让我无比受用。  

如果开个上帝视觉,这幅景象该是多么淫靡又具有冲击力啊。黑暗中,一个成熟到滴水的妇人,胸前失守于身后的稚嫩的小男孩,还产生了一些令人遐想连篇的反应,你说,到底是谁了犯错,根本说不清嘛。  

「嗯……」,母亲呼吸没有变急促,只有媚得出水的娇哼,身体扭动幅度也不大,但给我的感觉特别真实。  

我就这样「玩弄」着她胸前两坨脂肪。可能母亲不满足于此了?因为她接下来说:  

「嗯……烦死了……三更半夜还出去都不知道干嘛」,声音软绵绵毫无杀伤力。  

「嗯……」,感觉到母亲这下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哼吟了,「一次还不够吗……」,我听着她的话语,对我而言就是催情剂,因为这是母亲在情欲中的发生,给我很大的心理刺激。  

「呀……」,随着我用力捏了一把蓓蕾,母亲微微发抖,身体又弓了一下。  

接着她又轻轻按住我的手,摩挲了起来,突然停顿了一下。  

第六感告诉我,随着母亲抚摸着我揉搓她丰乳的双手,时间长了,她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的停顿,有种疑惑的意味。毕竟我这双手,手指修长,皮肤也更为细皮嫩肉的,根本不是母亲平日感知的父亲粗糙的双手。  

即将被察觉的情况反而令我下体硬度翻了几番,有种别样的刺激,「嗯……」,看到母亲想要转身的动作,我一边揉得更动情,让母亲被身上的快感带走注意力;一边用身体顶住了她的身躯,不让她轻易转身。  

但我知道这一阶段不能持续太久了,暴露是迟早的事,于是我抱着「临死前吃顿饱」的心态,决定得寸进尺。  

我左手艰难地来到她不自觉后翘的臀部,干脆利落地一把抓住。由于身体的挤压,这圆臀肉显得特别紧绷,我只感到坚韧的弹性,但也无所谓了,这动作本来就刺激情欲。  

隔着薄薄的短裤和内裤,我手掌感受到母亲臀瓣的浑圆坚挺,然后张开手指掐、捏起来。「啊……」,显然,抚摸臀部也令母亲受用。我手指还连着她短裤布料,陷入了双臀间肥沃的深沟,摸不出什么,但这是一个突破防线的动作。这几乎令我当场喷射,还好我的鸡儿远离战场,还能承受目前的刺激。  

乐极生悲,虽然母亲还在我的「调性」中骚动,不过她抚摸我右手的动作越来越认真,还摸上了手腕,手臂,似乎要验证自己的疑惑。  

「黎GR?」,母亲渐渐冷静下来,开口发问了,还尝试转身,我当然不敢回话。  

差不多了,眼前这幅娇躯,右手丰腴的乳肉,左手紧弹的臀肉,我的冲动到了临界点了。  

于是我左手顺着臀沟下滑,差不多到母亲大腿根部,按在了两腿并拢间,一小团微凸又柔软的肉上面,大拇指迅速扣弄了几下,「嗯……哼……」,母亲一声娇吟,快速地转了过身。  

这一瞬间又貌似很艰难地说话「黎GR?黎……」,前一声是疑问,后一句「黎」自然是错愕。  

我在她翻身之时已经收手,并躺好,我知道我要承受接下来的暴风雨了。  

虽然光线不足,母亲认出是我也不难。我唯有欲盖弥彰掩耳盗铃般装睡,就让母亲发难吧,我自不变应万变。  

母亲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感受得出她很恼怒,掐得毫不留情,我强忍着,只「嘶嘶」倒吸几口凉气,我想我一定疼得冷汗都冒了。  

「黎御卿!」「你刚才在对我做什么?!」,母亲厉声喝道,我不说话,她又推了推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  

「哟,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学得这么坏」。母亲冷冷说道。  

她又打了我一下,「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  

「是不是要我告诉你爸才行」。母亲也没啥大道理,气上心头,只有零声呵斥。但我不能沉默下去了。  

我转过身来,快速揽住了母亲的腰肢,脑袋几乎埋到了她胸前。我能用的招数无非是转移话题。  

我装作哭哭啼啼地说,「阿妈对不起,我今晚好害怕,我不敢自己睡」。  

「你跟我睡就老老实实地睡,你乱动什么」,母亲怒气不减,「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她连连打了我手臂几下,但没有用很大力气,只是表达着她的愤怒而已,「你跟谁学来的那么坏?!」。  

我拨浪鼓般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做噩梦了」。  

「哼,又做噩梦是吧,上次在宾馆……」,不过这事母亲也羞赧,不愿展开说了。  

我决定采取亲情攻势,化解困境,又顺势说道,「对不起,我只想跟阿妈你亲近一下,以前我不懂事,老是去外面玩,跟自己啊妈都不亲近」。  

这话果然有效,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我觉得母亲缓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我后背,好像又有点不满哀怨「哼,这么大了就想起亲近啊妈了」。  

我以为就这么轻松过了,正松懈。突然手臂又一阵恶痛,母亲又掐了我一把,「不是,亲近就亲近,你耍什么流氓,我是你妈!」。  

听罢,我摆正脑袋,在漆黑中大胆地看着母亲,我能看到她眼眸的光亮,似乎能看穿一切,而我则看不透她的意思。母亲也诧异了我看着她,眼睛眨了眨,随后又化作一谭深邃的湖水,释放着沁润气息,她认真地盯着我,缓缓开口,「以后不准你乱来」。  

一丝教训意味我都听不出来,反而觉得母亲此刻只是一种独立傲娇,不容旁人亵渎,哪怕是儿子。但带着这样的感情色彩说话,又让人显得力度不够。我听来,只会助长不伦勇气。  

母亲重新躺下,这次是面对着我,脑袋枕着自己的手臂,见我贼眉鼠眼一样还静默地看着她,估计有点无语,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我额头,带着严肃的口吻说「看什么呢,不睡你就回自己房间去」。  

说罢冷哼一声,又背对我躺下了,还警告般说,「再搞三搞四的我绕不了你!」。  

说实话我对这种有别于平常母子间的气氛、言语、情绪流动特别上头,也对这个时候的母亲特别上头。  

昏暗环境下,无法看清她的背影,但能从阴影里依稀看出她侧躺的线条,如此近距离都注释一个成熟女性侧背婉转玲珑的曲线,很难不让青少年如痴如醉。  

有时候感叹这个神奇,女人的身段真的跟男人不一样,男人身形讲究盘靓条顺,端正挺拔,而女人偏偏是凹凸有致更有美感。母亲的线条在我脑中中不断放大、美化,侧躺下饱满的屁股向后挺翘,似在向我耀武扬威,大曲线、大圆弧。该收的,收下去,该满的,满出来。  

精虫上脑,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再次放在了母亲的腰上,或者应该说抚在她的腰上,然后挪动上身,贴了上去,轻轻揽抱着她。  

母亲明显愣了一下,又打了一下我放在她腰腹间的手,「啧,皮痒了是吧,别以为上高中了我就不打你了」,但是没拿开我的手。  

我装小孩子一般,说道,「别,别打我,我就想抱抱我亲爱的妈妈」。  

又狡辩道,「我抱一下就睡了」,再老成地说,顺便「献祭」了我一个同学,「唉,高中了也不能跟妈妈生分了啊,猪肉荣还天天跟他妈睡呢,估计也没少抱」。  

母亲根本不相信我的鬼话,切一声,「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你别到处乱说人家家里的事」。  

「人家条件不好才一家人挤一张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说,「有时候挺羡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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