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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1-10,18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2025-09-01 11:02 5hhhhh 8540 ℃

母亲则揶揄,「哼,羡慕你就去跟他睡,别来烦我」。接着她做了个屁股向后顶的动作,似乎不满地说「说得好像我不让你睡一样」,这个动作把我看呆了,像是在我面前首次展露女人姿态一样,不过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了,母亲又找补道「呸呸呸,你给我正正经经地睡」,感觉越描越黑了,我不是那种登徒子性格,况且对上从小严厉的母亲,哪里能蹦出暧昧微妙的话语啊,不过感觉到母亲此时语言的慌乱,也是一件乐事。  

说罢母亲就不管我了,她应该认为我不敢乱来了。  

但我的手早在对话间悄无声息地探进了她的衣服内,只是没发力。虽然我很想去对付下面的圆臀,还是循序渐进,自上而下的好。  

我有种恶作剧的心理,采取日拱一卒的战略,手指在母亲肚皮腰腹间跳起舞来,敲击着她的嫩肉。小孩子动作,我想母亲不会往不好的想。  

她自然察觉了,不耐烦地说,「你搞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不理会她,像个虔诚的信徒继续演奏,母亲上身微微扭动,像是躲避我手指给她带来的奇怪感觉,「你这死孩子,让你爸看见了像什么话」。  

我停下了敲击的动作,换作用指腹柔抚腰腹间嫩肉,「呀……停!」,母亲上身更不安了,似乎这样摸她腰腹很敏感。  

「呀……很痒,别碰我这里」,母亲在晃动中艰难挤出一句。  

我停了下来,手放在她骻骨附近,就像单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样,虽然不像小女孩那样纤细,但在扩张的屁股影响下,依旧有种腰线起伏。  

我故意曲解母亲的意思,不碰这里,那就是可以碰其他地方了?我再次审视了眼前的诱人身段,给自己壮一下胆,我的手再次向高峰攀爬。  

刚才没留意,母亲已经把胸罩归位。我刚摸到胸罩的光面布料,母亲就知道了,她保持着侧躺,但脑袋向我这边偏转了一点,看不到我,又感觉已经是注视着我,有些不敢相信,她没第一时间开口,或许是想看看我胆大妄为到什么程度。  

气氛很奇怪,倒令我不知所措了,内心一点忐忑,还是咬了咬牙,她什么时候制止呵斥再说吧。  

我右手穿过她胸罩下扒,或者说推翻她的胸罩,在被布料勒着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握住了晃悠悠的丰乳,像一块面粉团在我手中。  

「嘶」,母亲倒抽凉气,不是痛苦,是愤怒,我手上传来的肥腻软绵触感销魂,但此刻空气仿佛冰冷了几分。  

蓓蕾在我掌心,没有因为动情而挺立,不过更加的Q弹了。  

「黎御卿,你发什么神经!」,母亲抓住了我的手腕,娇喝道。  

她想把我的手拉开,但我死死攥住一只乳房,与她抗衡着,也不忘下流地揉、搓、抖,母亲手上往下用力,我就往上,绝不轻易放弃攻下的阵地。  

「撒手!听到没有!」,母亲恼怒得咬牙切齿。见我不为所动,她不拉我的手了,转为掐我的大腿,虽然很疼,但我也算身经百战了,眼前的刺激早已抵消痛苦,胯下的硬涨胜过一切。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你怎么敢碰我这里」,母亲呵斥道。  

听到这个我就有话说了,我嘟囔道「我小时候还吃过这奶呢,怎么现在摸摸都不行」,顺带装起委屈来。这倒把母亲问住了,在她的词典中,还没有相关人伦论述。  

「你!……」,母亲语塞了,随后又义正言辞,「你都多大人了,知不知丑的,拿开你的手,别逼我发火」。  

我又回应,「儿子吃奶,天经地义,儿子摸……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不觉间,母亲掐我大腿的力度变小了,但她继续排斥我的行为,「就算我是你妈,也男女有别,你读那么多书,不会这点简单道德都不懂吧」。  

听到母亲的语句越长,我觉得反抗越乏力,事态就还没失控。  

我哀求道,「求你了阿妈,我就摸一下,反正没人知道」。  

「不行!你疯了是不,你以后摸你老婆的去」,母亲抗拒道。  

「谁让你这里又大又漂亮呢」,我越说越混账了。  

母亲听罢,火气大了几分,边狠狠掐了我大腿几下,边骂道「好你个臭流氓,满脑子坏水用到你妈身上了是吧,信不信我告诉你爸」。看来作为儿子赞美隐私部位,对母亲是无效的。  

我看母亲「冥顽不化」接着我像搓花生米外衣一样,手指夹住了她一只乳房的蓓蕾,搓了几下。「嗯……」,母亲情不自禁地泄出一丝轻吟,估计她自己都羞赧了,只好恶狠狠地喊了我名字「黎御卿!」。  

然后她腾地起了身,单手撑在床,半仰坐;吓了我一跳,手上柔软的触感飞速离我而去。母亲转过身来,扭住我耳朵转了几下,语气狠厉,「你怎么就这么坏呢」。  

「啊……啊」,我痛呻几声,耳朵是我较为敏感的地方,实在忍不住。  

看着我痛苦模样,母亲火气稍缓,「痛死你最好,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然后母亲扯开被子,边怨气十足地说,「小畜生,你自己睡吧,看你今晚怎么办」,接着起身下床,离开房间了,一瞬间的事,我没反应过来,我那声「诶,啊妈」还没喊出口。  

看来今晚我「霸占」了父母的床,刚才的行为,我一点不后怕,一边回味那美妙手感,一边揣度着,这次又打破了一点禁忌,起码在母亲清醒的情形下,这样的行为或多或小搅乱了正常的母子关系。  

按照母亲的性子,她走了就是走了,家里房间多,她大可不必再跟我在这「耗」。应该不会回来了。我也不敢追上去,显得太猖獗,觉得差不多就得了。于是便打算睡过去算了。父亲回来看到我在这,他自己会另外找房间睡的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父母的床,对我而言,跟陌生的床没区别,毕竟我也不是经常睡,躺下来,黑暗中,这房间就是陌生环境啊,我辗转反侧了好久,还是精神抖擞的,或许又因为刚才的刺激还没真正平复。  

应该有12点了吧。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了父亲的士头的轰鸣声,明亮车灯光闪过窗外,父亲回来了。过了一会,听到一楼传来了一阵吵杂声,楼梯灯、客厅灯逐次亮起,我所在的父母的房间也透进了不少光线;这人声鼎沸的,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反正不关我事,我睡我的,我便闭上了眼睛。大概两分钟后,我入眠边缘中,觉得旁边有些动静,好像有人躺下,一股熟悉的肉香体香,我脑袋一激灵,睁开了眼睛,看向身旁,是母亲,她怎么回来了?我没来得及疑问,更多的是欣喜。  

我最终喊了声「妈」,这时我已经能看清楚母亲的神色了,只见她皱眉,像是冷眼看了我一下,「啧,我说你怎么还不睡呢」。  

「这次给我老老实实地睡」,母亲下了命令后便不管我了。我察觉到,她这次回来,好像情绪有点不对劲,气冲冲的,又颇为哀怨,总之极度不爽的样子,直怔怔望着天花板,思考着什么似的。这下应该不是因为我,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过时了,那应该是父亲这趟出入了。  

我听着门外越来越清晰的人语响,不知父亲三更半夜的带了什么牛鬼蛇神回来,他们又想干什么,肯定没啥好事,母亲才会如此不爽。  

我瞄到母亲此刻心事重重,我想警惕性也会下降很多吧。主要是在充足光线下,她胸前隆起的山丘实在太诱人眼球,看得我直咽口水,我的邪念又上来了。  

房间外的客厅,有好几个人,我斗胆赌一把,这些人既令我有所顾忌,何尝又不是一种掩饰呢,不止父亲一人在场,母亲还敢有什么剧烈的抗拒的言语举动吗。  

我也不墨迹了,直接探进了母亲衣物内,来到那丰乳前。很好,母亲依旧在思考着什么,还没意识到胸前半失守。  

屋外,「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擦,这声音我熟,扑克牌。白痴也想到了,三更半夜,鬼鬼祟祟,不是赌钱又是什么?没想到父亲这么丧心病狂,把赌局移到了自己家。说实话,我不太怨恨父亲这种行为,他好赌我是从小就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他到底输赢到哪个地步,只要我们有书读,有饭吃,我是没心没肺的。  

我观察到母亲眉头都快拧成一块了,她不是因为我的行为而不满,而是客厅里正在上演的对家庭生态有极大破坏的赌博,这主导者偏偏是父亲,能不恼火吗。  

想到这一点,我便以为母亲不会管我的了,相比之下,我的行为算得了什么。  

于是我大胆地挑开她的胸罩,再次握住了一只柔滑乳房,尽情地揉弄,不满足,横过来,照顾上两只奶子,无名指小指不时撩拨远处的蓓蕾。  

刚开始,母亲毫无反应。  

「啊……」,随着我正是捏住蓓蕾,反复抹捻,母亲条件反射地一声克制娇吟,她才注意到我。  

母亲自然是生气的,也多了一分无奈,「你……」,她不敢大声呵斥,压低声音又说「你还来是吧,快住手」。  

她不耐烦地拿开了我的手,可我又迅速盖回她的一对丰硕奶子,只见衣物之下,动静不断,预示着她傲人胸器正在被我「玩弄」,这幅场景十分荒淫。  

「嗯……」,母亲摆动了几下双腿,好像紧张场面下,她更加的敏感了,因为我能感受到她的蓓蕾在挺立。  

母亲扭住我耳朵,小声地警告「你疯了是不,外面有那么多人」。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小声地喊「啊妈阿妈」。手上动作不见减。  

母亲不放弃拿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拉锯着。  

「含家产,三边开8,倒霉到这地步」,父亲丧气的声音清晰可闻,显然母亲也听到了。她撒开了手,不再执拗地要我离开她的胸脯,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在极力忍耐着某种情绪。  

忽然,她扭头看着我,神色转换极快,从怨妇转为古井无波,然后冷笑了一下,我一下没领会到母亲是什么意思。她再次深呼吸一口,缓缓开口,「你给我听清楚,碰这里是极限了」。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我。  

母亲妥协了?我激动无比,尽管只是胸,可也足够令我消解大部分情欲了啊,而且这种事是没有底线的,禁忌无论从哪方面开始打破,都不再完整了。我想,跟屋外发生的事不无关系。  

怎么也好,把握机会。  

我继续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母亲双乳,不时抖动,不时聚拢又放开,可母亲终归是母亲,除了我稍微用力捏她的葡萄时候泄出细不可闻的鼻腔娇喘,我感觉她没有那种动情骚媚的反应,她依旧心事重重。空气中还是微凉,没有升腾起异性滚烫的欲望气息。  

她最多还会,「啧……你轻点」,拍打一下我的手,责备道。她或许只把这个互动当作满足儿子好奇心淘气心的举动,没有把它当作是奔赴巫山的前戏。不过时间长了,仅仅是手感的满足让我越来越压抑难受,我急于找到第一个感官体验。  

大多时候,母亲是闭上眼睛,因为屋外的事情带给她的烦躁结合我此刻行为带来的无奈,她反而显得极为平静。  

因为门只是半掩盖,我看着这友好的光线,便打定了另一个坏主意。我最后揉了一把爱不释手的母亲的乳房,便将手拿了出来,只见由于胸罩被我翻开,顶起T恤的痕迹形状相当凌乱。我看母亲还是老样子,便斗胆起来,慢慢地卷起她的上衣,腰肢,小腹,肚脐,还有那估计是剖腹产而留下的手指长的紫红色疤痕线,母亲的上身各部位逐渐显露。  

本来剖腹产的疤痕代表着母亲为我所作的牺牲、伟大奉献,我看到了,应当感怀感恩,深切体会到母性光辉,可我只是个欲火旺盛的中学生,欲望早已凌驾于亲情意识之上。  

这道疤痕线由于不长、颜色和大小都比较淡,丝毫没令我反感,反而凸显熟妇良家气息,不断提醒我,眼前这个女人的成熟,有过生育经历,更有一种特别的风韵。  

因为生育过后,腰腹依旧没有松垮和明显的妊娠纹,和哺育过后,依旧坚挺饱满的乳房,这些特殊部位依旧是令雄性沉沦的杀器。在我眼里,这又是一种反差,还是在自己母亲身上出现,让我身心都激动到虚浮起来。  

母亲的的T恤被我卷到了锁骨附近,胸罩与两只丰乳暴露无遗。这个过程中,我时不时瞄一眼母亲,确保她让我顺利完成这个举动。  

看到母亲胸前的风光,是另一种震撼,感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跃上喉咙,全身都滚烫了几分。  

虽然淡黄色的胸罩被我推翻,不过还在紧紧地束缚着母亲的丰乳,并将绵软的乳肉向下方挤压,在客厅透进的光线加乘下,裸露在外的乳肉显得丰满白皙,宛如刚剥壳的鸡蛋细腻嫩滑,在淡黄色的光面胸罩衬托下无比娇嫩,肉红色的乳晕硬币般大小,分布着小米大小的圆点疙瘩,它们如众星拱月,簇拥着那颗比樱桃核略细长的蓓蕾。  

虽然以前也有惊鸿一瞥,不过这次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观摩到母亲裸露的双峰。让我热血沸腾,气息急促了几分,看得入神而嘴唇微张,似将时间定格。  

暗红色的蓓蕾就像乳峰上裸露的玉石,它们傲然挺立,刺破沉闷的夜晚,夺人心弦;也好似一粒可口的葡萄,引诱我去品尝。  

童话故事告诉我,越是美丽诱惑的事物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面对这样的事物,你得克制,保持神识清明。于是我重新握住了母亲与裸露无异的其中一只丰乳,手指陷进了软乎乎的肉里。  

不知是「持久」的互动还是身体本能反应,在充裕光线下,我看到手上这团肉有点湿漉滑溜的,显得更为肥嫩丰软,我清楚地看着乳肉在我手指间变形、溢出,说不出的酥手,十分淫靡。触觉和视觉双重影响,不仅我胯下的鸡儿几乎顶穿内裤球裤,心理快感也似要化形,脑海像吸了迷魂烟一样,无意识又很快活。  

我偷偷挪动了一点,脑袋离这座山峰越来越近,鼻子呼出的灼热急躁的气息直喷在母亲的胸脯上,当然,一股似有似无的奶香也被我吸进肺里、吸进大脑。  

「嗯……」,母亲发出长长的鼻音,可能是感受到了我鼻息带给她的轻微酥痒。接着她做了个让我十分上头的举动,只见她像是本能地,把自己的胸罩再往上推,似乎嫌它碍我手脚;这下进一步释放双峰,也让它显得更完整浑圆,由于胸型和体量本就有优势,平躺带来的瘫软扩散没有过多影响,仍是倒扣的海碗般。  

我觉得母亲这样的举动是带有情欲因子的了,这么娴熟自然,就好像此刻「作弄」她的是我父亲。实际上她还是在走神状态,一时没想到当下境况。  

母亲今晚的纵容让我情绪复杂,一方面是我所渴求的,另一方面又让我觉得她欠缺矜持,唉,我作为男的,都是一个德性,骨子里还是向往一个贤妻良母;但对于她展露的媚惑又欲罢不能。这导致了我总是有一种斗争、惩戒的心态去碾碎母亲这个传统小镇女人的日常面貌、羞耻感、天然的道德感。  

我快速地抖动了几下她的乳房,颤巍巍、晃悠悠,然后用力一捏,一小撮乳房从我虎口挤出,顶端的紫红色蓓蕾变得又硬又长,我莫名地产生一种恶作剧心理,放开了这个奶子,但是顺势像小时候弹耳朵一样弹了好几下一下Q弹的蓓蕾,再捏住搓动。  

「呀……嗯、嗯……你你」,母亲这下呻吟不小,清晰的钻进我耳朵,身体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母亲这样的反应持续勾起我的情欲,我特别受用。最初我也担心这怪异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好在外面的吵杂声也不小。  

母亲扯住了我的头发,扭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不率先拉开我的手,此刻我们对望着,我眼神躲避做贼心虚,但最终还是决定认真打量母亲的神色,因为氛围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惨烈,母亲的神态让我欲望不减。  

母亲就这样扯着我头发,其实没怎么用力,只是把我强行拉进教育会场,她小声开口道,「你个死孩子,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然后她看了看门外的方向,又回头对我说,不过语气好像很小心翼翼不想惊扰什么,「你可真够大胆啊,外面那么多人」。我差点就想说,就是因为外面有人我才那么大胆。  

如果我的感觉没出错,从母亲话语中我没有感受到愤怒呵责,也没有往日说教的强势,反而有一种从未在我面前表露的羞赧。接着母亲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而我的手仍然按在她的丰乳上,只是不再揉搓。一阵凉风袭来,房间内一种怪异的气氛涌动,似乎我们都自觉屏蔽了房间外赌徒的歇斯底里,而任由这种气氛把我们卷进深渊,它会令人身心荡漾令人沉溺,明知不对还甘之若饴。  

渐渐地,母亲桃眸像藏了星星一样亮,虽然淡淡地看我,却又像清水湾湾,睫毛细长加持下眨眼间荡起涟漪,勾起的眉梢唇角似醉非醉似笑非笑,似乎有几分轻佻又有几分媚意,让我迷离。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面露这种神色,我读不透她的意思,只觉得她跟往常不一样,只知道勾起了我内心的火焰,让我快要癫狂起来。但是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莫名地又多了几分烦躁不安。  

而我种种情绪似乎瞒不过母亲,她也不管我的手还摸着她的胸,不再扯着我头发,而是转过身来侧躺面向我,我的右手被她的动作摆弄到了她腰间,她两只挤压在一起的大白兔几乎来到了我面前,一指距离。  

我们的目光也更靠拢了,接着她脑袋移到我右耳朵上方,好像说悄悄话一样,控制住音量说道「今晚闹够了吧,还不老实睡觉」,母亲在我耳边这样说,我竟然听出了一点软糯勾人。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探头过来的动作,她左乳房还有顶端的紫红色葡萄,几乎触碰到我脸部了,就感觉她是故意把自己傲人的胸器送到儿子眼前,在诱惑我,奶香在我鼻子里前所未有的浓郁芬芳,摧毁着我仅有的理智。当然,我知道母亲没有这个意思,其实就一瞬间。可眼皮底下的大白奶子实在耀眼,蓓蕾妖冶,就算不是母亲本意,它们都向我发出了挑衅的信号,带着体香的乳头像高速旋转的子弹,即将把我洞穿,我必须摁下它的势头。  

就在母亲话毕,准备躺归原样的瞬间,我张开口,含住了眼前勾人心魄的蓓蕾。  

「呀……嗯」,敏感蓓蕾被我用嘴突袭,母亲抑制不住泄出娇媚的呻吟,随后又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制止自己的反应通过呻吟释出。  

母亲保持了侧躺的姿势,此刻我就像小时候吃奶一样;十几年后,嘴巴再度寻找到了曾经滋养我的那个沉甸甸的乳房,我啜着Q弹的蓓蕾,并不时用力猛吸,即使没有奶水了,这种行为天赋是与生俱来的。  

我又用舌头撩拨着口中的的蓓蕾,讲真,未必有手指灵活,但这种带有前戏性质的动作,带给对方的身心刺激不会少;当作为母亲的隐私部位暴露在一个十几岁的稚嫩小子眼前,甚至沦陷于他口中,哪里还有亲情意味,有的只能是满满的淫靡气息,这种禁忌撕裂的感觉,我想多多少少会带给母亲特别的感受,让她在扭捏中承受生理反应。  

「嗯……」只觉母亲的身体微微发抖,鼻音娇哼更加绵长动人。  

在我口中的乳头迅速变硬变细长,即使我只尝到淡淡的白肉味道,但无所谓了,心理快感已经笼罩全身。  

母亲没想到我如此下流,带着生气的情绪,又拉扯我的头发,想把我弄开,声音也带发抖了,「嗯…啊…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呵,我只想问母亲,那你觉得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干,我小时候不就吃这个奶子长大的吗。  

不过我的嘴巴没空,在舌头挑拨蓓蕾之余,贪婪地吮吸滑嫩的乳肉。  

母亲扯我头发,可我此刻就像执拗的小孩,根本不松口,右手死死揽住她的腰肢,固定姿势,再尽情地大口地吸弄着她变硬的紫葡萄。  

在我嘴巴照顾下,母亲气息变得紊乱又急促,双腿无意识地挪动,她艰难地挤出话语,有些慌乱,「动……动手就过分了……你……你现在还……」。  

我无法观察母亲的神态,她语气羸弱,「别……别闹了……我这里你就不应该碰」。其实母亲想挣脱很简单,但她总是不坚决,非要跟我猫捉老鼠般拉扯,我想是房间外父亲的荒唐行为影响了她心神吧。  

「嗯……要是你爸知知……知道了……看不打断你的腿」,母亲又是娇喘吁吁中放出一句。不知为什么,听到她提起父亲,我更兴奋了,好像是本该属于父亲的禁脔之地,被我后来居上,感觉自己有种超前成长的快慰。  

我的右手再也忍不住了,下移了几寸,盖在了母亲挺翘的臀瓣之上,并用力揉抓,隔着薄薄的布料,满手肥软,像果冻一样,中指适时地连着布料陷进了由于紧张而显得逼仄的股沟。  

但是这一下令母亲醒悟过来了,她加大力气扯住了我的头发,把我脑袋拉离了她的乳房,好像还带出了「啵」的一声。  

母亲「嗯……」一声之后,才直视着我,面露愠色……好像还有一丝赤色,她沉声道,「你个小坏种干什么呢」,不过尽量保持了细音量,好像不是经过声带发音。  

说实话,这样一来,语言就没有震慑力了,不过她眼神表达的恼怒我能体会到。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袒露的双峰,在我的口水作用下发出滢滢水光,极度淫靡,衣衫凌乱,母亲一边整理好衣物一边用能杀人的眼神瞪着我,柳眉倒竖,脸寒如冰。  

过了好一会,母亲还是没说话,我也不怕她的火气冲天了。还觉得好笑,我想母亲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什么不该啊不行啊我坏啊之类的话语已经说得够多了,可我依旧死性不改,还能说些什么才有效遏制我呢?  

就算无言以对,也不能失了母亲的威严,她狠狠地掐住了我大腿,还扭了几下,疼得我冷汗直冒,拳头攥紧才没有哀嚎出来,条件反射般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我痛苦的反应被其尽收眼底,母亲看起来才显得舒缓一点。女人的心理就是这样阴晴不定,上一刻她还向我展示耐人寻味的眼神,这下又像被戳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恼羞成怒。  

我看她上齿咬下唇,嘴角微微抽动,她尽力平复心态,开口道,「你该适可而止了啊」,刚打算再说些什么……  

「屌距老母,咁邪门的今晚」,扑克牌甩到桌子的声音、洗牌的声音、赌鬼的欣喜如狂、沮丧抱怨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一听都觉得乌烟瘴气,而父亲的声音尤为刺耳,我们都无法忽视。  

母亲那还没来得及完整出口的训斥被这声打断,神色缓变,已经不是愠意,惟双眉紧蹙,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焦躁,眼神比平时似乎阴沉了许多,眉头微皱,眼睛深处不时跳出一股颓废与怒气的感觉,脸部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总有解不开的心结。  

就这瞬间,似乎就从凌厉威严的母亲转变为心有悲戚的女人。  

她小幅度摇了摇头,苦笑一下,良久,似经过了一翻心理挣扎,才背对我重新躺下,拉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只是脑枕双臂,不像打算入睡,而是继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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