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一次的她，颇有些不同。她很健康，不像我曾经病入膏肓的第一和第四任妻子；她家境尚可，不像我家徒四壁的第二任妻子；她家庭也很和睦，不像我孤苦伶仃的第三任妻子。刚搬到此地一个月，我已经慕名于她的相貌和文采。

此时我虽有迟疑，但并没有多想，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刘福去办了。具体细节我从不过问，大约都是从身边的丫鬟下手，打探清楚她的癖好。不到两月便传来消息：烟雨楼的茶室是她的常往之处。也难怪，那里是才子们吟诗作画的风雅场所。

有了目标和情报，一切进展得过于顺利，两月之后便提了亲。婚约立下，婚期定下，我反而开始困惑，她为何要同意这桩无异于寻死的婚事呢？

婚礼的规格如同前几任一样，无非是例行公事。待到忙碌过后，两人独处的时刻，依照我的惯例，我为她在梁上系好了一条红绫。

我故作严肃说道，“夫人何等伶俐，这应该能不懂，请吧。”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她急得快要哭出来。我的心就这么狠狠颤了一下。

我唤了个口气假意逗她，其实却说出了实情，“我早买通了你的贴身丫鬟，她把你的窒息爱好告诉我了！还有你们一起玩的事，有一回……”

“住口，羞死人了！”她一下子羞红了脸。

“所以我知道你的愿望，你希望能在婚后和自己的爱人实实在在地玩一次真的，我今天便要帮你实现愿望。”

“也是妾身家丫鬟告诉你的？”

“正是。”

“小蹄子，什么都往外说。看我一会儿前脚吊死了，后脚就去索你的命。”她提高了声音，向院外跪侍着的小蹄子喊道。

“夫人这话的意思是接受为夫的惊喜了？”

她点了点头，烛光映照下她的脸显得更加红了。她禁不住羞，用袖子将脸遮住了。

“那就请吧……”

“且慢。”她打断了我，似乎有话要说，又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请让妾身履行一次妻子的义务吧。”

我笑了，我就知道。我的前几任妻子，没有一个不是这么说的。我早就习以为常。她们才是渴求这个仪式的人吧。

即将破瓜的兴奋依旧让我的下体瞬间变得坚硬无比。她越是恭顺，就越是能唤起我的征服欲。

我扯下她的罗裙，撕开她的亵衣。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呼吸开始急促，双臂紧紧地环住我的脖子。

我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她的身体。“呜……” 她只从喉咙最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长吟，随后便一直紧咬着双唇，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这便是她引以为傲的教养。她愈压抑我便愈兴奋。我自顾自地抽插着，丝毫不顾她的发丝已散，妆容已乱。她双眉紧促，双眼泛着泪光，嘴角却有笑意，指甲深深地抠进我的后背。

……

小说相关章节：狗尾续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