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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11-20),3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7920 ℃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星空下、河水边,他俯下身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就是答案。

  还是不善言辞,还是榆木脑袋,闷葫芦关键时刻卡壳,始终没把心里话说出口。

  蜻蜓点水算什么?她想要得更多,于是大胆地踮起脚,搂住了他脖。

  「叔……」

  她心跳加速,他亦然,她小鹿乱撞,他情难自控!

  她已经仰起头闭上眼,唇与春梦中的一致,一样娇艳欲滴,他恨不得马上迎上去吸入嘴中,然后两舌交缠,不眠不休。

  可……

  「好了喂!来吃咯!」可有人在河边呼唤,呼唤夜色中路灯下相拥着的两个人。

  「来客来吃哦喂……」渔民的声音抑扬顿挫,犹如歌调,富有韵律与节奏,煞是悦耳。

  「讨厌。」丁小琴收回了手。再好听的号子现在都难入她的耳!

  去买胸衣前,他们和渔民商量好在船上吃一顿「晚餐」——藕夹、炸莲花、红心老腌蛋、鱼鳞冻,以及难得吃到口的白米饭。

  终究敌不过饥肠辘辘,他们乖乖分开身来,十指紧扣上了船。

  饭后,渔民借给他们一艘乌篷船。

  「借?」秦伟忠预备租的。

  「船闲着也是闲着。完了你们有人上这头来时再摇回来就成。」渔民说看他们是屯子上的人,信得过。

  道过谢,秦伟忠牵着丁小琴上了乌篷船。

  船身狭小,船篷低矮,船板上铺着副草席子,倒也干干净净,好像刚刚被水清洗过,凉沁沁的。

  丁小琴一会儿坐,一会儿卧,看来挺喜欢这小船。

  秦伟忠站在船身后艄,踏桨柄末端,木桨击水推进。

  其实水淀在下游,不用摇,顺着漂都能到,但有丁小琴在,秦伟忠怕出事,于是停船靠岸,打算天明再划。

  丁小琴不干,想试夜间漂流。

  「叔忘了,我划水不比叔差。」

  「万一靠不了岸咋办?」

  「有叔在,没事。再说了,爹会保佑我们的。」

  「保佑我们?」

  「嗯,你和我,他闺女和……」

  和谁她没说,只笑魇如花,看他解开船绳把单车结结实实绑在船头,然后吹着风顺流直下。

  主人家贴心,备了两床毯子在船内,丁小琴躺下,秦伟忠替她盖好。

  「睡吧。」他刚一抚她前额,她便入梦,也是累到了。

  他知道为了她爹的事儿她心力交瘁,伤心难过。

  「傻丫头……」他心疼她,年纪小小经历坎坷。

  与他一般,在最好的年纪失了亲人,独活于世。

  「叔陪你……」

  他出了篷,在船尾看小小乌篷船自由飘荡在河中央,时而轻快,时而闲雅。

  等她睡沉了他才再次进到篷里来,悄悄躺在她身旁,替她把毯子掖好。

  兴许是风大,温度骤降,她蜷缩着身子裹紧了毯子。

  见此,他把自己的那一床也搭在了她身上,抱住双臂闭目养神。

  他就打算这样打发一晚,仗着自己身体好。

  丁小琴醒了,不忍这糙汉子生生抗冻,拉下脸面硬扯着把他拽进了毯子里。

  「叔不怕冻?」她和他共枕眠,共毯子,身子靠在一起。

  「叔是怕我咬人才躲那么远吗?」

  说着她真的咬了过来。

            第十九章:船戏(H)

  秦伟忠被丁小琴拉进了毯子中。

  她「逼」他望着她。

  「丫头很丑吗?是会咬人的母老虎吗?」她嘟着嘴娇嗔道,「叔不看,还躲起老远,是不是不喜欢丫头了?!」

  他们侧卧着,面对着面,近得连彼此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乌篷顶上挂了一盏小小的马灯,照耀得小船内暖烘烘的,两人脸上、脖上、身上泌出汗珠湿乎乎。

  「不是……」他眼神闪烁,想逃避掉她炽热的目光。

  「那是什么?」她追问。

  「是……」他正踌躇着想要如何回答,却瞧见她咽了下口水,那胸前鼓胀的沟壑跟着吞咽起伏,让他不得不侧目。

  还没稳定好心绪,岂料她大胆地把衣领往下一拉,酥胸半露,他喉结不自觉跟着一起滑动。

  「叔明明喜欢我这儿……」她指的是她硕大的胸,「为啥总要逃避?」

  这傻女子又乱说话了。她那样的美乳哪个男子不喜欢、不被吸引,逃避是没办法。

  毕竟秦伟忠与她仔细说来只是「邻居」,还应该是长幼有序的邻居。

  「啥长幼有序,啥尊卑有别,丫头不懂。」她向来从心而为,我行我素。

  这次也一样,做着令她叔瞠目结舌的事——直接把裙子脱到了腰间,袒露着上身,让美乳暴露在他眼前,晃动。

  「疯了。」秦伟忠惊了,闭上眼睛,但不该看的还是看到了。

  他很想要她穿上,可「穿上衣服」这几个字他偏偏没说。

  良久,双方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只有雨滴落在顶棚上所发出的嘀嗒声,以及河面上的淅淅沥沥在两人之间「穿梭」。

  「叔好俊。」她光着身子覆手而上,抚摸着他的脸,盯着他看,哪怕他闭着眼。

  「丰神俊朗。」她学过这个词,懂它是啥意思,「说的便是叔这样的男人。」

  在他粗糙的、不加修饰的外表下,她看到了糙汉子有着雕刻一般硬朗的男子轮廓。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这样的男子气概所深深吸引,使得她的小手在他脸上流连往返,一会儿扯扯胡须,一会儿又轻轻掠过他的喉结。

  「叔是真男人,天下第一的男人。」她不吝赞美,大胆表白,「丫头好爱。」

  秦伟忠睁开了眼。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她的手捂着他的脸,停留了一小会儿又回到了自己胸前。

  「叔,好不好看?」她问她的身子美不美,他喜不喜欢。

  她挺起胸脯子自个儿抓抓挤挤,「展示」给秦伟忠看。

  他目光随着汗滴从她鬓角一直流到脖子、锁骨,很自然地停留在了她胸前,呆了。

  对于他的目不转睛,她兴奋莫名。

  比她脸还大的肉乳又白又圆,侧卧着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深沟。若深沟与那啥相交,会怎样?

  丁小琴向下望,看到秦伟忠裤裆已经被撑得高高的了,于是浅浅一笑。

  而秦伟忠是第一次看到丁小琴的乳晕,他没想到那颜色十分浅,比淡粉色还要浅,衬托得上面的乳头红红的。

  如此双乳让他体会到了年轻女子独有的纯洁与可爱。

  「叔,喜欢吗?」说话间她牵起了他手,出乎意料地捧着含舔。

  她用她微翘的嘴一口一口轻咬着他的掌,然后一根根吞含他手指,一进一出,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甚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从下至上舔他的掌心,像只猫儿,弄得他痒痒的。

  看他被撩拨得满头大汗,她扯着他的衫子要他也脱了。

  「我喜欢叔的身子。」她直白地说,说她喜欢他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还有肚脐眼之下的那玩意儿。

  「时常看到它鼓出来呢,好大啊。」她直言不讳。

  谁叫她总是粘着他,让他血气方刚,那玩意儿自然时时勃起了。

  「丫头可以看看吗?」她要他脱裤子,「好奇它啥样子。」

  秦伟忠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头晕眼花,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只是当着小女子的面,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脱裤子似乎显得猥琐了点,特别他怕那耸立的大家伙吓得她花容失色,便又有所犹豫。

  「好吧,那算了。」她显得有点儿失落,结果……

  结果转头她就握着他的手放在了她胸口!

  秦伟忠全身宛若电击,炸得毛孔全都胀开、汗毛竖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后脑勺的头发「砰」一下,全都撒开了。

  「叔许久都没摸过女子的身子了吧?摸摸丫头的吧。」

  她竟为了满足他的需求而牺牲至此!

  「不,不是牺牲,丫头喜欢被叔摸。」

  他的手本就大,奈何抓着她的奶却无法一手掌握,两人干脆坐起身来。

  坐起来乳沟自然呈现,并不用刻意去挤,肉团还大而不垂,高高地挺立着,惹得秦伟忠盯着看,眼中全是她丰满的身子。

  他直愣愣的视线让她激动,随即直起腰杆挺起背来甩了甩,让白花花的大肉左右摇摆。

  「叔试试,好软。」她又抖了抖身子,让奶子弹来弹去。

  秦伟忠哪里还忍得了,双手上去就是一顿揉抓,舒服得丁小琴哼叫不断。

  听到这浪荡的叫喊秦伟忠栽进乳里用脸来回蹭,眼耳口鼻便都在摸奶,使她叫得越发厉害。

  幽静的河道除了流水声就都是她的声音。秦伟忠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唔唔唔……」她闷闷发声,不得不发声,他双手在不停地压着奶头揉捏着她敏感的大奶。

  而嘴,他的嘴还在她唇上拨弄,让她禁不住放出软舌来被他「逮住」,一下子就吸进了他口中。

  上一次亲嘴尚是在水底,他吐气给她救了她一命。这一次……

  这一次只有男女之间的性,无关乎道德,仅是最原始的冲动。

  「呜呜呜~~」她发出类似于哭声的呜呜声,格外撩人。

  「骚丫头,别叫了。叔受不了……」他腾出嘴来含糊不清地说,尔后舌头又与她的急急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

  「就喜欢叔受不了。」她调皮,喜欢恶作剧,秦伟忠被勾引得越厉害她越有成就感。

  「谁叫叔平日里那般正经。」

  还是如此叛逆,喜欢搞破坏,破坏他的「伟光正」。

  「晓不晓得后果?」他咬着她耳垂问,热气扑耳,使得她浑身一阵苏麻,双腿间的热流一浪接一浪涌出,湿透了小里裤。

  「晓得。」她哼叫着说:「丫头会被叔操。」

  他已翻身而上压着她,埋首乳里侧着头吃奶,如同梦遗那次,吃一只摸一只,不让任何一只放空。

  「唔~好害羞~」丁小琴低头看着秦伟忠在她胸间干的事儿,满脸潮红。

  她爱意满满地抱住他头,一边看他恶狼扑食,一边拨弄他黑白相间而又浓密的头发。

  「叔想不想呢?」她问他想不想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想什么?」他却明知故问。

  「咦~讨厌~」她在他身下如蛇一般扭动,两人的肉体浸着汗水紧贴一起摩挲。

  「非要人家说出口吗?」她娇滴滴地喘息着。还没正式开始,这船戏已经让她「瘙痒」难耐。

  「是啊,要你说,不说就不给。」他第一次对她这么「坏」,没有有求必应!

  「坏叔,真是坏死了。」她灵机一动,使出「阴招」,把小爪子伸到他胯间抓住硬成铁棒的男根,来回抚弄。

  如她所料,他果然败下阵来,猛然撑开她双腿,隔着裤子用那硬棒子对着她的私密之处就是一顿猛顶。

            第二十章:侵犯(H)

  纵然隔着裤子,硬物与软处一碰撞,也释放出了巨大的「能量」使两人欲仙欲死。

  「叔,我要~」真正败的是丁小琴,她还是开口求了,求他要了她。

  「我要~叔给我~~」她朱唇微张,杏眼迷离,双乳肿胀,双腿大开,等待与他真正的交合。

  可秦伟忠这人死脑筋到了让人不可理喻的地步,没有一纸婚书,他无法说服自己进入她体内肉碰着肉,体液交汇,让她做他的婆娘。

  但他又是极其疼爱她的,不忍心让她欲求不满,何况她的身子足够香软,还有许多秘密区域亟待他探索和尝试。

  自然而然的,他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一头浓密的黑丝已经散开,他帮她把散乱的几缕卡在耳后。

  顺着耳垂下来他「掐」住她修长的脖颈,轻微的窒息让她一下子就冲上了快乐的巅峰。

  其实与其说是窒息带来的快感,不如说是他身为男子,独有的强劲力量让她从身心彻底被征服。

  「好喜欢~」

  她喜欢他恰到好处的「虐待」。

  而对于他来讲,她的巨乳与她窄瘦的锁骨、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纤瘦的四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全身上下,唯有肥臀能与之媲美,其余部位皆瘦瘦的、细细的,使她既像少女,又似熟妇,美艳动人。

  对,她的美具有攻击性,令他觉得此人只应天上有。

  要不,如此尤物怎可存在于这世间、这乌篷船内,还死心塌地要和他颠鸾倒凤?

  想着、爱着,爱抚着,他的手来到了她腹部,把那薄薄的连衣裙从她腰间扯下。

  「唔……」

  她长舒了一口气,忐忑马上要全身赤裸了面对他了。

  可他却没急着脱掉她的小里裤,继续隔着裤子摸她的私处。

  「呃~~」她引颈高吭,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哼叹。

  他知道,她不满足于此,她腰肢已经前后拱动得特别厉害了。

  他及时把手伸了进去,伸到小里裤里,摸得一手滑腻的粘液,以及粘液粘附着的「肉瓣」。

  「丫头好多水……」

  「讨厌~叔笑话我~」

  「好烫……」

  肉瓣一层一层,如同火烧,他用粗糙的大掌整个儿覆盖住上下摩挲,把那儿点燃。

  「唔,不要~」丁小琴感觉被侵犯,挣扎道:「叔住手~」

  「住手?不要?」

  要他住手却还叫得欢,说不要却把双腿展开到极限任他用手掌上的茧来磨私处。

  「不要不要~」

  她爱极了被他这般「侵犯」,更爱他扒掉小里裤时的狂野,让她被粗暴地对待,继而赤裸裸的任他从上看到下。

  他冷静地看着,看着她发浪、发骚,看着她双手抱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主动地扭来扭去,用下体来回磨他的掌。

  「丫头是不是早就想了?」

  成年两载,她这样一副熟透的身子恐怕早就寂寞难耐,想享受鱼水之欢了。

  「唔~那叔呢?」

  「我?」他让她光着屁股坐在他手肘上,把手臂上那滑溜溜的春水当做润滑剂,拉锯子似的拉动手臂,来回在她肉穴上滑动。

  她更饥渴了,恨不得被他吞掉。

  「我在等丫头长大。」他说。言下之意,她成年了他就可以肏了。

  丁小琴第一次听到这话,猜想他是不是早有意于她?

  「好坏~原来叔早就想对我这么做~」

  她逐渐疯狂,他趁热打铁,动作越来越猛烈。

  「好舒服~~」她挺起了身子,甩胸前的肉团子打在秦伟忠脸上。

  秦伟忠反应灵敏,大奶子一甩过来他一口咬住奶头,吮吸、抚摸,用舌子舔,激得她喷水,兴奋地推倒他,一屁股坐在他腹上,用肉穴在他腹肌上涂抹,涂抹她那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

  淫水潺潺,汩汩涓涓,流了他一身。要不是坚守所谓的原则,此刻他早解开裤腰带掏出家伙直捣黄龙,操她个七荤八素。

  他忍着欲望,先满足她,猛地一个起身重新男上女下。

  「叔干哈?」

  他能干啥,他撑开她的腿,趴在她两腿间,视奸。

  「不要看~」她害羞得很。

  让他这么直愣愣地盯着私处看,看到她所有的秘密,她该开心还是担忧?

  开心他这么喜欢性事,担忧他不喜欢她的身子。

  「讨厌~」阻止不了他便只能「骂」,丁小琴张口闭口「讨厌的叔」,「好色的叔」。

  他当然讨厌,当然好色,面对她粉嫩的、正一张一合等待阳物插入的穴洞看入了神,等回过神来便是心无旁骛地帮她舔阴毛、吸阴蒂、吃阴唇,让她欲仙欲死。

  他太会了,那灵舌拨开肉缝,像一条小蛇,在里面转来转去、钻来钻去,撩拨到极致,刺激到顶点。

  丁小琴爽翻了,却也害怕了。

  「叔不要,那儿……那儿不干净……」

  人人都说女子那儿脏。美好如秦伟忠般的真男人怎么能趴在女子腿间做那种事?

  但秦伟忠却说:「没有,丫头这儿又香又甜。」

  「真的吗?」丁小琴不自信。

  「真的。」他实诚。实诚得把舌头一收回来就上唇,含住她的小豆豆,吸溜、吞吐,刺激得她高潮迭起,久久不落。

  「叔,想要那个……进来……」她第二次求了。求软物之后的硬物。

  他用手用指替代,可……

  「不够。」她几乎哭闹着,想自己上手去「抢」他的「枪」。

  「不行。」他无情地拒绝了。

  他没想到她骚成这样,性欲如此之强,看她全裸躺在船舱狭小的空间里,与他近在咫尺,对他搔首弄姿,他几近坚持不住,破功。

  她彻底发情,人已至半癫狂状态,如果没有硬物侵入,恐怕难以安抚。

  「丫头,就在外面摸摸,不进去好不?」

  「啊?为啥?」

  「等叔娶了你再……」

  「那还不如不要,丫头不食嗟来之食。哼!」

  她气呼呼地把毯子裹住身子不让他看。

  「讨厌!」她侧过身去不与他说话。哪怕他搭手在她肩,也立马甩开。

  「就不要叔了?」他好言好语哄她。她却说:「是叔不要我,嫌弃我。」

  「没有。」

  「那为啥叔不肯碰我?」

  「怕对你不好……」

  「冠冕堂皇!」

  「丫头……」

  「别喊我!」

  他没作声了。乌篷船内顷刻从激情四射变成了一片寂静。

  船依旧漂流在河面上,偶尔颠簸摇晃,晃得两人昏昏欲睡,似乎扑灭了欲望。

  大半夜不睡觉玩性游戏的确累,可睡到天蒙蒙亮时,丁小琴感觉屁股后面被什么东西顶着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即在背后抱过来,手不老实地穿过毯子摸胸抓奶,一边吻她的脖子和耳朵。

  「叔,怎么……」她不知一大早他怎么就这么色,「昨夜里不够是不是?」

  当然不够,他还没插没射,连裤子都没脱,何其可怜!

  她明了了,为了她好,他忍得比她更难受。

  「所以这下又来示好?」

  他所谓的示好就是可劲儿地摸她,亲她,最好能操她。

  「晨勃了。」他说,那玩意儿一大早就把他弄醒了。

  「咦~讨厌,跟我说这些干啥,羞死了。」

  「你摸摸硬不硬?」

  「不要!」

  说是不摸,大屁股却往后撅得老高,刻意地蹭他裤裆。

  结果与隔着裤子顶不同,洞口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

  「好硬~叔好厉害。」

  他用后入体位蹭她已经湿透了的骚穴洞口,并不打算插进去。结果没蹭两下,乌篷船猛然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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