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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的年猪,1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6600 ℃

有乱伦内容。介意的不要看第五节就好了。

1.

霍宗长披着绛红色的长褂站在宗祠前的空地上,把那为他准备的太师椅晾在身后,拄着黑亮的红酸枝木杖,腰背笔直,眯眼定定地望着前面的路口,银白的胡须在腊月的微风中轻轻抖动。一旁侍立的晚辈似乎从这不寻常的宁静中也感到了一丝焦虑,连贪玩的小伢子们也停止了嬉闹,爬上宗祠的台阶昂着小脑袋张望着。

“怎么还没来?”

“二牛,你去看一下?”

“来了来了,你们看!”

先是几个红色的身影在路口一闪,然后整个游龙般的队伍就鱼贯涌进了广场,台阶上的孩子们欢呼着迎过去,但霍宗长仍站着没动。和往年的情景比起来,这庞大队伍的欢闹声小的可怜,鼓点和吹打也散乱无力,人群簇拥着红色的杠子聚拢在空地中间,耸动着窃窃私语。霍宗长合上眼睛,用不着晚辈汇报,他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

“宗长,刚才路上仁昌弟....额,年猪把喜杠掉出来了。”来报信的是抬头杠的大房家长子仁明,看到宗长睁眼瞪了一下自己,便又赶紧补充道:“我们又给塞回去了。”

老人没有理会这略显搞笑的汇报,大步朝着那片涌动的红色走去,人群向两边分开,为他让出了这场小小风波的中心——猪轿上五花大绑的年猪。

仁昌的身子高高跪在横杠上,被大红绸缎紧紧绑缚,上身折的很低,臀部翘起来,一对写着大红色“殿猪”的屁股蛋子明晃晃得惹眼,在后面抬杠的几个小伙子裤裆都撑得高高的,即便他们几小时前刚用这对屁股泄过欲。十六岁的仁昌身子还算是高大结实,但和抬猪用的大杠放在一起看仍是过于纤细,弯折紧绷的肉体在粗阔的红缎包裹下轻轻发抖,不知是因为腊月阴冷的天气还是因为紧张,兴许是因为羞涩吧,鼓鼓囊囊的皮肉仿佛被勒着它的缎子染了色一样发着红,只在绑的太紧的地方失血发白。

环着仁昌脖颈的红绸向下分成两股,跟着胸脯的上缘从腋下绕到身后,把他反剪的双臂一节节捆好。另一道细一些的绸子在大腿根部和腰部发力挤出鼓鼓的臀部曲线,将大张开的双腿如竹节般一环环捆缚,最后从绑在一起的双脚拇指间垂下,飘在半人高的空中。年猪的口塞上挂着一朵滚圆的红花,他的胸前绑着另一朵,更大,但没那么精致;最后一朵红花坠在两腿间,连着年猪肛中阳具形状的喜杠——刚才就是这个小物件的意外掉落惹出了这一场事端。

喜杠已经被重新插了回去,红花上满是干透的白色污痕,那些是本来应该储藏在年猪体内的几十个男丁的精水——本来应该在里面留到杀猪时,给村子讨个好彩头。现在,这些宝贵的泉浆沿着抬年猪的路径撒了一路,还有一大滩黏在这红花上风干,总之,还在年猪体内的应该十不存一了。

仁昌俊俏的脸蛋高高向上仰着,被脖颈上的缎子和嘴里的木塞憋的泛着紫红,扇动着鼻翼拼命抽着气。霍宗长抬手示意了一下,那连着红花的口塞便从他嘴里携着一串粘稠的唾液被拔了出来,他立马贪婪地大口呼吸起来,周围响起一阵夹杂着笑声的哄闹,但很快又在霍宗长带着怒气的威严质问中噤声。

“抬年猪把喜杠掉出来,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你们是怎么搞的?”老人的目光跟随杖尖扫过围围成一圈的青年们,最后落在高处窘迫的年猪身上,“仁昌?仁昌!”

“宗长,不怪仁昌。”仁明小声答道,“我们过老桥的时候,没踩稳,打了个趔趄,就....掉出来了。”

“是谁?”仗尖邦邦敲着地上的青石,“谁闹出来的?”

“是我。”答话的是长房次子仁朗。他举着一只手,低着头,一米八的身子像只小猫咪似得缩起来,“对不起,是我过桥的时候滑了一跤,把杠子弄歪了,仁昌弟才没夹住的。”“是我带的不好。”仁明上前来把委屈巴巴的胞弟护在身后,“宗长,别怪他,这次是我的错。”

老人盯着眼前的兄弟,胸口的起伏渐渐平息,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沉静的片刻后,他突然爆出一阵猛烈的咳嗽,一旁的人赶紧递上来手绢,“老翁,消消气,注意身体。”一旁的人群聚拢过来。

“我没事,没事,”他挥手示意旁人退下,用手帕掩着嘴,抬起晶亮的眼睛继续环顾着,“你们的错.....你们的错?恼了列祖列宗,搅合了明年的气运,你们担待得起吗?”他的目光又落在高高绑着的年猪身上,“阿昌,你倒说说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众人又安静下来,只有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和老人的咳嗽间或响着。仁昌感觉自己又重新成为了这群人的焦点,他只希望爸爸和弟弟没有藏在这片像竹签一样扎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他缺氧的身体在这些目光的挑逗和抚摸下紧绷着,疼痒酥麻,比那无数根把他后庭插得麻木进而闹出这场事故的肉屌更让他无所适从。列祖列宗。他有什么想法。他想到了之前曾被绑在同一个位置的年猪们,去年的阿艺,前年的孙家大儿子,怎么弄也不起劲,开刀的时候却挣扎的最紧。再往前的他不记得了,只记得从十岁开始他便在周围人的一片片起哄声中趴在某位大哥哥身上“讨彩头”,脸涨得比身下的年猪还要红,这起哄声旋即停止了,凝固成周围一束束交叠在一起的目光,环绕着他。他已经被呈在了乳白色的贡盘中间,列祖列宗,就是周围一圈圈色眯眯的眼睛,他听见了目光中的期待,他们在等待年猪自己的答复。

“是晚辈的错。”他本想说“该死”,这个词让他卡了一下,“不怪哥哥们,是我自己没有夹紧。”听到人群中窸窸窣窣的议论,他继而下定了某种决心,接着说:“我愧对列祖列宗,让大家蒙羞了,请宗长处置吧。”

霍宗长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指了指仁昌臀后的那朵大花:“把喜杠请下来。”人群如释重负般地骚动起来,一个小伢子三两步跑过去,将那一筷子长三指头粗的木头从仁昌屁股里抽出来,双手呈给宗长。老人用手绢摩挲着在无数次的祭祀中被磨得圆滑的阳具,擦去上面腥臭的白液,递给一旁的人:“洗干净先贡起来,杀猪的时候再请。”

“宗长,现在不杀吗?”

老人没有回答,但又似是作为回答地对着仁昌说道:“阿昌,我们不恼你,但总得对祖宗们有个交代。”一阵奇异的躁动在人群间蔓延,一个接一个的,大家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有小孩子被排除在这阵兴奋之外,他们焦急地扯着父兄的衣角,试图从高处的窃窃私语中猜到什么答案。仁明又上前一步,做着最后的尝试:“宗长,真的不怪仁昌弟,是我的责任......”

“责任?你能付这个责任吗?”老人质问着,但语气缓和,“阿昌毕竟是年猪,年猪就要负起祭奠祖先,安抚神灵,为村子祈福的责任,当初选中阿昌就是因为他能担得起。不过.....”他又转向绑着的年猪,“阿昌,如果你不愿意,老头子我不会强求,家门里也不会有人怪罪的......阿昌,你说吧,怎样?”

怎样呢?他那总算被解放出来的后庭在寒风中空落落的,不知是张着黑洞还是合拢成了一条红肿的缝隙,总之那里很冷,他希望再被填满,不是那块滑溜溜的老木头,而是汉子们滚热的肉棒。后面那朵红花不在了,他意识到身后的所有人都能看到自己慢慢鼓起来的阳具,扯着两颗沉甸甸的卵子一上一下地蹦着,白浆正顺着上面那条肉缝淌下来,这下除了那对写着“殿猪”的屁股他们又有别的可看的了。不过前面的人就没有这样的眼福,有的人正悄悄挪到后面,留在前面的只能看着自己这张脸和反剪着的膀子,据仁明哥说,这两样东西也是诱人至极的,不过你也知道他们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仁明哥现在没看着这里,他正与宗长构成一种不平衡的对峙,后者的目光倒是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扫着,他自知是胜利者,带着审视战利品的神态审视我的身体,即便他那副老身子骨自然是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享用我......这很不敬,但我就要死了。怎样呢?总得对祖宗们有个交代。

“我想,”他顿了顿,给人群足够时间安静下来,“我想死前再让乡亲们爽一爽......”

人群爆发出的欢呼和哄笑立刻淹没了广场。不需要任何指令,他被一片手的海洋托举着下了轿子,这些热情的大手拂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角落,为他松绑,肆意揉捏着,仿佛找回了差点丢失的财宝。笑容凝固在了霍宗主脸上,他显然被这突然的回击惊到了,愣了许久,等仁昌重新用双脚站定在地上才咬牙恨恨地威胁:“你可想清楚了,仁昌,原本只要一刀就好了。”

“晚辈做了错事,自甘受罚,不仅要给祖宗们一个交代,也要给哥哥叔伯大爷们一个交代!”稍稍安静的人群再次沸腾了:好样的,有出息,真孝顺,没看错阿昌。这时不知哪位年轻人从人群后面喝了句彩:“好骚货!”大家笑起来,更多污秽的赞美从四面八方传过来,一双双热情的手又开始在仁昌身上揩油,他却不理睬旁人,只将通红的脸微微垂着,咬唇抬眼望着宗长。那老人拧出了一串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嘟囔了一句“也好,多存点喜气。”

仁昌被众人簇拥着,几乎脚不沾地的登上宗祠前的台阶。看吧,这次是我赢了。他回头冲木在原地的宗长笑着,身后的男孩以为这是给自己的鼓励,更卖力地用手托着他的屁股,手指钻进了两扇臀瓣中间。

仁朗就等在台阶顶上,被几个人推进了人群中间,低低垂着脑袋,轻声道歉:“对不起,阿昌弟弟,是我的错,害的你要多受苦......”一旁的人赶紧搭话:“哎哎,说什么受苦,你这样哭丧着脸,阿昌都走不爽落!”

仁昌却突然挣脱旁人,张开赤裸的臂膀将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孩拥进怀里,紧紧吻上他的双唇。人们为这突然的举动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又一片更狂热的欢呼和叫好。仁昌在浪潮般的人声中结束了这长长的一吻,深情地望了望面前呆若木鸡的精致面孔,向后潇洒地一转身,对着人群宣布:“一会让阿朗哥哥先爽好不好?”

异口同声的叫喊几乎要掀掉宗祠屋顶的瓦片。“就在这吧,别进去了!”有人喊了起来,这猥琐亵渎的建议竟立刻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对,阿朗,现在就办了这骚逼!”“就在这搞!”“让伢子们和女人也都看着!”也许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不合祖制吧?”但没人听到,没人在意,仁昌已经将上半身贴上宗祠门前的大红柱子,对着人群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不合祖制!”霍宗长几乎将自己干枯的体重全钉在手杖上,那节老木头在他的指关节间被捏的咔咔作响,仿佛和那老人一起发出着没人在意的抗议。他看着涨红着脸的仁朗在众人的怂恿下掏出自己的老二,塞进那正在卖弄风骚的后庭,仁昌自然是个下贱的畜生,他在选它当年猪的时候就知道,甚至早在八年前就知道......但仁朗,他倒也像个发了情的公猪似的,他可是个好孩子。还有所有这些人,都怎么了......

“伢子们。”村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就这样。”

“哼.....你不去找点乐子?”老人从胡子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我这一把年纪的......”村长从这话里品出了点意思,于是改了口,“哈哈,我还得准备准备祭祖的那摊事,毕竟计划有变。”

“我来安排后面的事,你去趟仁昌家,给他爹做做工作,最好叫个人看着他,可别出了乱子。”

“阿云老弟我知道,他能出什么乱子.....”

“仁昌他爸可不姓霍!”老人提醒道,村长便转身走了。

现在仁朗的位置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小伙子,年轻人们在年猪身前身后排成了两列,小孩和姑娘们在旁围着一圈,瞪大眼睛看着。至少得让他们进到宗祠里去搞,宗长深吸一口气,用手杖点了点地面,迈着大步向人群走去。他毕竟是主祭,那贱货把祭祖变成了淫秽的闹剧,他有责任纠正错误,尽自己所能。祖先保佑。

2.

一般来说,年猪是抬完了就杀的,上午十点左右,把充作年猪的男孩按在打谷场的长凳上,一刀隔断喉咙,然后剖开热乎乎的肚肠。从东北来的李师傅会展示他庖丁解牛般的手艺,把掏干了下水的腔子倒吊着,三下五除二从上面分门别类地割下来骨肉,中午全村就能吃上热乎乎的杀猪菜。若是遇到十年一次的大醮,或者是哪个伢子像今天这样犯下了不得了的罪过,那就要杀祭,也就是把猪活着剖开宰掉,这事就得放到晌午以后。

现在,因为年猪和男人们都过分热情,时间已经拖到了下午两点。完事了一次的男人们陆续回家吃饭,他们的媳妇当然颇有不满,不仅是平白无故突然要多弄一顿饭,更是因为他们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端起碗来扒拉干净,便又迫不及待地赶回去。有的人干脆打发孩子去叫老婆把饭送来。

仁昌此时仰面躺在木架上(按照祖制,年猪被“赐福”的时候应该绑在上面,但要再给他上绳子,大家实在过意不去),阿牛正捧着他的屁股,用自己一拃长的黑屌在里面抽插着。仁昌垂着手臂,用腿环着对方的腰,双眼微微闭着,喃喃呓语:“牛子哥,你操死我吧,我早就想被你操死了,啊,老公,你几把真大,真烫,我小时候坐在田埂上看你做农活就喜欢上你了,哥,你那么壮,我当时就想摸摸你。我想你穿着当时那条脏背心干我,把我按进泥里干我,把我干成你的女人......”

这番话让阿牛很是受用,他把仁昌软趴趴的白腿搬到自己肩膀上,双手像虎钳一样攥他的腰身,近乎直上直下地用鸡巴狠狠夯进后穴的深处。那原本已经在与无数男人的接战中耗尽力气,如同一条死肉般被他操弄的身体又被这撞击唤醒,甩动的肉棒挤出一滩滩不知是尿还是淫水的泛着泡沫的乳白液体,嘴里原本挑衅般的情话也被一串串呻吟取代,双手抵住了侵犯者健硕的胸腹,不只是拒绝还是迎接,不要,不要......突然,他的浪叫被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一只大手用力钳上了他的咽喉,他睁开眼,面前是阿牛那张略带凶意的粗犷脸颊。

“小骚逼,你不是喜欢被我操么,叫的再骚一点啊,夹得紧一点!”又是一巴掌,这次打在臀部。仁昌如同一只听话的母狗般照做了。

“自己把腿抬起来,我快来了。”仁昌环抱着自己的小腿,很艰难地把后庭向上探着,“老公,在我逼里出来吧,求求你了。”

啪!“谁是你老公,千人压万人骑的骚货......”

几个早已被掏空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坐着,饶有兴致地评论着这出一唱一和的好戏。

“阿牛已经射了三次了吧?射了三次还能把仁昌玩成这样。”

“我看你是也想要了吧,要不让阿昌歇歇?”

“别瞎说......”

“没想到他能骚成这样,宗长选他真是选对了。”

“嘿,我可是早就知道了......”说这话的是比仁昌大两岁的阿桥。

“别吹牛,咱们从小玩到大,谁不知道阿昌是什么样子?”“哈哈,吹牛,你以为是你弟弟呢?”大家一阵哄笑。阿桥的弟弟,在男孩间确实是个“红人”,不知有多少为他打过架。

“妈的,想挨揍?”阿桥涨红了脸,挥着拳头,大家仍只是说笑。不知多少男孩为他弟弟打过架,唯独他这个亲哥哥没有。

“李大厨等得急了。”仁朗把话头引开了。那东北汉子守着一大锅不知被煮沸了几次的热水,叉腰看着自己的食材在其他男人的胯下扭动着。当然,他自己已经快活了两次,所以他的目光里满是不耐烦,没有一点欲望的意思。

“我倒是希望他等得再久一些。”大家纷纷同意。

“怕是不行了,再不开刀,等弄完太阳要下山了,而且......看,宗长去找李师傅了,哎。”

幸好那队伍已经很短了。李师傅听着宗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频频点头,眼睛里一下来了精神,对着人们扯开嗓子嚷道:“行了小子们,时候不早了,二黑,阿泉,还有内谁,你们几个快点!”二黑这时候正专注地操着,而仁昌却已经恢复到了刚才那近乎尸体的状态,连嘴巴也懒得动一下了。

“二黑,你行不行啊,别白瞎了你那根大黑屌!”

“废话!”少年嘴里骂着,却在周遭一圈人的注视下越发心虚,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连成一片,机械般的捅刺着身下无动于衷的肉体,几乎将它挑的在架子上跳动起来,试图从里面榨出一点点反应,结果这粗鲁的尝试却让自己过早地缴了械。“妈的贱货。”二黑在一片哄笑中狼狈地提着裤子,却看见仁昌四仰八叉地躺着,与刚才被自己操时别无二致,只是扭头冲自己轻轻笑着。他把气撒到李师傅的身上,“老李,你喊什么,给我整泄气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霍宗长却从一旁走了上来,“祭祀现在就开始。李师傅,麻烦你了。”排在后面的几个男孩对这宣言颇有些不满,但看到老人不怒自威的神情,便没有说什么。刚刚泄过火的他们,理智和敬畏又或多或少地重回大脑。

老人一刻也不想再等了,他拍了拍手示意李师傅赶快开始。老李从匣子中拿出一捆腻得发黑的红绳,拽着仁昌的胳膊把他从架子上拉下来。男孩的膝盖在水泥地上磕的生疼,但仍很配合地跪着昂起头来,让他在自己脖子上拴上了绳套。

“走吧。”又是生硬地一拽,老李牵着手脚并用的年猪朝祠堂正中放的一张长桌走去。桌子是新的,但它周围的地面已经被浸染成黑色。

“母猪,爬的骚一些!”又是不知谁喊了一句,仁昌倒也真的伏低了身子,一遍爬一边对着众人摇晃起高高翘着的臀部,上面的“殿猪”两个字早已在体液的冲刷和手掌的抚摸下化成了两块殷红的晕影。这下流的场景又激起来了人们的热情,大家又开始大呼小叫,把瞪着眼的宗长晾在一旁。李师傅倒也乐得讨好一下看客,四五十步的距离,愣是走了三两分钟才到了桌前。

仁昌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臂匍匐在越来越乌黑的地面,又抬头看了看坚固厚重的桌腿,停下了身上的动作。李师傅弯腰揽着他抱到桌上,翻过个来让他趴好,霍宗长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早有人将笔墨呈上——开刀前,要由祭主为祭品“点红”。

却见他拿着吸饱了红墨的毛笔在桌前站定,拿眼一扫仁昌光溜溜的后背和屁股,突然僵在原地,拧眉瞪眼好一会,大声质问道:“谁干的?”众人凑上前去,才看到少年的腰窝正中靠近臀部的位置不知被谁用黑色油笔写了“入口”两个字,还有一个向下指的箭头,几乎要钻进两片臀肉中,在少年雪白的身体上格外显眼。方才仁昌一直仰面朝上躺着被干,才没有人注意到。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笑声。吹胡子瞪眼的宗长意识到抓住凶手已经不可能,便赶紧下令擦掉。可惜沾着清水的抹布对油性笔的涂鸦毫无作用,不信邪的老人甚至亲自上去试了试,那字仍然在,引得大家更是哄笑连连。

“拿酒来,白酒!”

仁昌沉默着趴在桌上,将下巴放在交叠的双臂上,顺从地分开双腿,一动不动地等待着这场闹剧结束,直到人们用烈酒擦掉了他背上亵渎的涂鸦,用温水冲掉了他双腿间的污秽,直到宗长没好气地用笔戳戳点点,把他屁股上那褪色的红字补完整,又沿着他的脊背划了一条长长的红线,他便又乖巧地翻过身来,伸展着四肢,等待着把自己绑起来。

“宗长,谢谢您。”他说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屋顶上一排排的灯。对方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怎么也抓不住他的眼神,便重重嗯了一声,把毛笔往笔筒里一摔,转身退到边上。

“好了,都往后退,别聚这么拢。”老李伸手像轰苍蝇一样驱赶着凑到近前的几个小孩,人群让出了更多的空间。“来个会的,来帮我把他绑上。”二黑自告奋勇地跑上去。

“哎,二黑,你行么?”“怎么不行?抬猪的时候拴的红绸子不是我捆的?”少年没怎么理会质疑,顺手接过了老李递过来的红绳子,就是套在年猪脖子上那根。“用这节,把他两条胳膊在上面绑在一起,手腕绑紧点,小心,别给他脖子勒着了。不用绑太紧,留点富余。”老李嘱咐完,将绳子从桌下传过去,在桌子另一边绑住分开的双腿。

“嘿,别说,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的,绑猪的手法还真不错。”二黑将仁昌并在一起的小臂细细捆着,趁机压低脑袋凑到对方脸前,低声问道:“刚才为什么那样对我?”

“嗯?”一直安安静静的少年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似乎是回想了好一会,“你呀,你太冲了。”

“牛子哥不冲?你怎么对他那样骚?”二黑又在肘部加了两道绳,长度正好。阿昌像个很高的“人”字那样岔开腿躺着,双臂向上伸直并在一起。如果想把手臂抽回来,便会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大。他试了一下,绑的很好,再无可能脱开了。

他笑了笑,轻轻吹动着面前少年垂着的刘海,“下辈子骚给你看咯,哥。”二黑没话了,轻轻骂了一句,报复似得在他绷紧的手臂下绒毛稀疏的腋窝中一抓,便准备从桌子旁走开。

“你别走。”绑完了双脚的老李叫住了他,“你以前也杀过猪吧,在这给我搭把手,把那个端过来。”他指着一旁的白酒和几个小碗,“一会开刀的时候帮忙按着。”

“开刀”这词如同锤子般猛地砸在仁昌赤裸的肚子上,前排的几人能明显看到他的身子猛地一抖,似是刚从欢爱的迷梦中被这词语一下拽回了现实的案板上,他的喉咙动了动,感受着勒住自己的绳索。一头待宰的猪,终于爬进了他麻木的身子。

“啊,这种猪我可没杀过.....”二黑看了看案板上赤条条的男孩,咽了咽口水。几个离得近的开始起哄:“二黑,刚才不是自告奋勇的吗,别怂啊!”

“别废话,有啥不敢的。”老李喝道,“这娃子已经给你们折腾够呛了,而且还捆着,你就在边上打个下手,别出岔子就行。”说着拿起一把尖刀,走到桌子前头,抚着仁昌的额头问道:“仁昌,还有啥想说的吗?”

却见这时他如梦初醒般瞪大双眼,身子轻轻颤抖着,惊恐与绝望终于爬上了潮红的脸颊,“李师傅,能不能再等等......”

厨子叹了口气,示意二黑把酒端上来,“娃儿,你也别怕,咱下手利落,不让你受苦,来,喝点酒好上路。”

“抖得真厉害啊,我以为他不怕呢。”“废话,哪有真不怕死的。”“嘘嘘,小声点......”人们窃窃私语。仁昌认命般地合上眼睛,任由二黑拿着酒往自己喉咙中灌下,强烈的刺激立刻让他咳嗽起来,挣扎着想坐起身,却仍被绳子牢牢束缚着。“阿昌,别吐出来,多喝点,一会不疼。”刚才还恶狠狠给他上绑绳的二黑这时却仿佛惜香怜玉起来,语气柔软,扶着他的头一个劲地灌酒,人群里也响起此起彼伏的加油鼓劲声。

老李自己也接了一碗酒,喝了一口,余下的在仁昌身上浇下去,透明清亮的酒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沿着起伏的胸膛和肋骨间的沟壑,汇合进腹部那道下凹的弧线,又随着他的呼吸和颤抖溢出来,在身体两侧恣肆地流动着。老李粗糙的大手在这水光晶莹的躯体上抚摸,先是在微微隆起的双乳间徘徊一阵,随后便顺着丰盈的小腹探进那双被迫分开的大腿中间。

3.

他半是出于恐惧,半是因为寒冷而抖个不停,口中的酒水肆意在他脑仁中冲撞,身上的酒水蒸腾着带走体温,他以为冰冷的刀刃已经贴上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本能地不断吞咽,先是烈酒,然后是口水,脖颈上的绳套紧紧卡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他想要坐起来,然而肚肠里的酒精和咽喉上的套索立刻让他天旋地转,他被死死地仰面绑着,却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向四面八方倾倒。

腰下被塞进了什么硬东西,是一个木枕,他弓着身子,肚子凹出一个长而平滑的曲线,口塞撑开了他的嘴巴,还有什么遗言吗?他想说把他放开,他不想死,他想要妈妈。

妈妈是一座浅浅的孤茔,难产的女人不能入祖坟,那个抛下他和弟弟的女人,也被她娘家的列祖列宗嫌弃地远远抛开,变成一个落在泥土上的雨滴般的小小坟墓,在那坟墓后的密林中,宗长干枯的手第一次伸进了他的衣口。

抚摸着他在寒冷中挺立的乳头。老李那双布满茧子的大手并不能缓解它们累积了两天的酸痛,不过带来的温度和真切粗糙的触感倒是给了他些许宽慰,他凝脂般的身体在这最后的宽慰中颤抖着扭动,那手向下划过盛着酒的腹窝,托起一片稀疏的卷曲毛发下软绵绵的肥厚阳具,两根手指向着褶皱充血的粉色肉壁间伸了进去。

他十岁之后,宗长开始用一节削圆的木头代替自己硬不起来的鸡吧,如果他喝了酒,那就是身边任何趁手的东西。有一次他对趴在自己身上的一身酒气的宗长恨恨地说自己要考出村子,要离这一切远远的,那愤怒的老人用擀面杖狂乱地抽打他,嘴里骂着污言秽语,每一句都比他这两三天来听到的所有淫邪的挑逗加在一起还要可怕十倍,等他醒过来时擀面杖已经塞在他两腿中间,满鼻子都是酒味,就和现在一样。

人群中有人小声讨论着是不是应该剃毛的问题。他的肉棒在那一簇惹眼的毛发中慢慢挺立起来,沉甸甸的卵子在李师傅手中卧着。那两只惯常握紧菜刀的手指逗弄着肉径深处的腺体,比它爱抚肌肤的手法要高明许多。他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地一颤,止住了之前不自主的哆嗦,两条被系紧的白腿向内屈着扭动,温热的血液突然涌上他的头脸。坏了,刚才没有尿干净。

“走吧,贱货,去找城里人操你的烂逼,反正你弟弟还在这。”这是那张狰狞的脸在酒气氤氲的夜晚抛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走,宗长也再没碰过他。

他拱起身子抽搐起来,一股白浆从半硬的龟头中挤出,随着肉棒在他下身甩动着。手指从他温热的体内抽出,他的一撮阴毛突然被提起来,一股锋利的寒意抵上了毛发下被拉直的皮肤。

“娃子,对不住了!”

4.

第一刀下在长着耻毛的那块软皮,老李将切下来的一小片贴在小瓷碟上,不等三角形的白色切口中渗出血液,便又提起仍在喷水的肉棒,将尖刀插进了卵子上方,向两边利索地画了两个弧形,带着喷涌而出的血液将完整的一根生生扯了出来。到它已经躺在一旁的小碗里,人群才后知后觉的一阵惊叫:“开刀了!”

下一刀直插蛋缝下隆起的会阴,从中间向上将阴囊切开,往两边分别一挑,便将两个挂着血丝的白色卵子挤了出来。刀尖在一片淋漓的鲜血中从容翻动,挑断了连着睾丸的血管经络,又是两刀切下残留的褶皮,只在仁昌的下体留下一片红彤彤的血洞。少年在剧痛中痉挛着试图坐起来,却把两条染血的大腿拉得更开。老李的刀在男孩抖动的双腿间游刃有余地游走,扯下最后一片凸出的皮肉时,人群中适时响起了叫好声。

“拿来。”老李用下巴点点浸在热水里的毛巾,瞪了呆立在旁的二黑一眼,又换了把更小的刀子,托起仁昌抖个不停的屁股,插进分开的臀缝划了一个圆形。“按一下腿。”他命令着,将毛巾团起来塞进了血淋淋的下体,那男孩出于本能的用大腿夹紧了这块柔软的异物,却因此把自己的手臂死死向上拽着,咽喉和胸腹都暴露给老李的刀子。这一刀如同裁布一样从喉结下的深窝开始畅通无阻,沿着胸肌和肋骨间的沟壑向下将肚脐分成两半,一直切到耻部仍在渗出鲜血的创口。随着男孩拱起身子的奋力挣扎,他奶黄色的皮肤向两侧自动剥开,又是一刀沿着原来的路径划下去,腹腔中的厚膜被扒开,像沙滩上的白浪滑进海里。腔子中热乎乎的脏器第一次见了天日,黏腻的腥味盖住了飘洒许久的酒香,噤声的人群探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开膛的景象即便已经见过多次,却仍能给所有人带来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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