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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枰 第三章

小说:我的天枰 2025-09-01 11:01 5hhhhh 4990 ℃

​​第三章

在Sakiko出院一周年,亦或者可以称之为世界毁灭前的前一个月里,死亡之主原本模糊的指示也终于变得清晰明了:那野兽住在伊利诺伊州的芝加哥郊外的红灯塔镇,在镇上唯一的小学任教师。值得讽刺的是,这头会往学生们内裤里伸手,猥亵他们,诱奸他们,谋杀他们的野兽,其名声却在当地社区里相当良好,是一位亲切温和的老实人。

我不太愉快。要知道来回一趟伊利诺伊州很耗费时间,更别提还要载着这么一头猪回到冷库才能开膛破肚了。只要一想到得让他活那么长时间,我就由衷感到头部神经在一抽又一抽在疼……真希望死亡之主能允许我用铁锤砸烂他的牙齿,这样他就能保持活着的同时不会太吵闹了。

小睦也是同样不愉快。当然,虽然她心地善良,但这次可不是出于什么罪恶感,毕竟要是对杀死这样的人感到罪恶感,我们就该趁着夜晚来到教堂,爬到神坛上去代替圣母搂着死去的神子了。“如果我们出去太久,Saki会担心的。”她说。啊……行吧,她真是……一如既往……多么简单的理由啊。

言归正传,就像小睦的行动力有多弱,我就反过来有多强那样,我虽然是个喜欢快速解决事情的人。但我不是个鲁莽无脑的花瓶蠢货……得想想办法,我对自己说,那头猪工作的地方是镇上的小学,白天来来往往那么多师生和家长,你肯定不能直接扯着他的头发将他带走,拖进铁笼里送往冷库肢解吧。

当然,无论这个任务有多难,我都不可能让天枰那一段的Sakiko升起来的。

我开着车,耐心地在那头猪的住所蹲守,观察他的每日行程。大概是因为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成为猎物,我用这种方式很快就摸到了机会:随着网络的发达和自己的年老体衰,这头猪的行为也不得不从奸杀改为了诱奸。如今,他会通过网络联系到一些懵懂无知的孩子,用金钱里换来那些他想要的东西。

于是,当他迫不及待在来到他租下的小屋里,准备和他诱骗来的男童过上一个美好的周五夜晚时,你能想象到他脸上因为看到我而变得惊恐的神情吗?

我从椅子上快速起来,提前一步抢在他面前堵在了大门口。“别太紧张了,先生。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我微笑说。

“你是谁?!”

“噢,拜托。现在是我在问你。让我们别太耽误彼此的时间好吗?”

“我……今年……我今年五十二岁。”

“五十二岁是吧,还是优秀教师。在网上诱奸儿童,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你是,那孩子的家长?”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装出了一副惶恐的老实态度,“听着……我我很抱歉。其实这完全是一场误会,我没想对你弟弟……不!我错了,我,我之前没干过这样的事,是我一时有点鬼迷心窍……那个,我愿意赔偿!虽然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金,但是我愿意付给你五万美金,只求你别告诉警察!”

“五万美金?真不少啊。”

“对,对……我可以立马带你取钱。”

“只是……”我悄悄将手缩回衣袖里,悠闲听着死亡之主的咆哮,“你不会觉得,五万块钱能在我这里买回受害者的命吧?”

房间里瞬间阴冷下来的气氛,仿佛让温度也要结冰了。我用及时的一抬腿绊倒了这头被吓到想夺路而逃的猪,让他摔了个狗啃泥。接着我拽着他没剩太多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死气沉沉,面如死灰了的脸。

“差不多三十年前。”我说,“在芝加哥,那些独身的观光客男孩,还有那些你挖掘的坟墓……你不会觉得我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吧。”

“啊啊……啊……”他已经有些神志失常了,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想一定是因为想不通为什么他那些数十年悬而未决的案子,会突然有这么迎来警方审判的一天吧。“我……我……”

“跟我们走一趟。你知道拒绝认罪只会判得更重吧?”

他很不情愿,但还是垂头丧气爬了起来,挪动着沉重的步伐跟着我向外走去。我知道他多半还心存幻想,妄想自己能花大钱找个好律师想尽办法脱罪。再不济,伊利诺伊州法庭也废除了死刑,充其量只能判他个终身监禁。他不会死的。他安全了。

他这么想无可厚非,对局势判断的很正确。除了有一点:注视他的不是警方,而是死亡之主。

趁他走在前面,背对我的那个瞬间,我也握住了藏在衣袖里的锤柄。

“该回家了。”这是他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前,听到我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我醒了。这次是在车上。手机导航系统为我播报着“已到达目的地”的提示音,车载CD放着一首内容黑暗的金属乐,而在后备箱,还有被堵住嘴的野兽那细微又含糊不清的呜咽惨叫。

我的脑子依然迟钝,但身体却自然而然行动着。我关上所有已经用不到的发声电器,接着在倒车镜里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脸。值得庆幸的是,镜中的我看样子没受什么打斗伤,顶多也只是因为这些天没休息好,出现了黑眼圈的脸显得有些憔悴。

笼中的野兽应该也察觉到代表车辆行进的晃动停止了。他的呜咽更急促,也更大声了。

为了防止在送往屠宰台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我不想看到的疏漏,我返回冷库,找来当初从那位失意的肉铺老板那里买下冷库所赠送的绝缘胶靴和手套以及手持电击晕枪。

“给它们一下,保证叫它们老老实实的。”他当时信誓旦旦说。我试了一下,用昏死过去的野兽证明他是个诚实的好人。

我把他拖到了台子上,死亡之主在不断咆哮着的“Kill you!”和“Pick!”中,夹杂着今年的献祭要求:“刺他!挖他!砍他!痛苦,漫长——快!快!快!”

就我的个人理解,我想死亡之主可能是叫我自由发挥地折磨他。于是我紧了紧捆住他关节的尼龙绳,接着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骨上,让他硬生生从操作台上痛醒了过来。

他被胶布贴着的嘴猛烈呜呜着。这让我有些理解Mortis了,毕竟即使只是被压抑的惨叫,也确实因为听得太多了,成为一种无趣的噪音了。

我拿起屠宰刀,不大用力地在他身上每处地方划过,戳刺,制造着鲜血淋漓的皮肉伤。最开始因为戳到的是他发福的肚子,因为有着厚厚脂肪的保护减弱了痛楚,他的身体挣扎得还没那么严重,但是当开始戳他的大腿内侧,他就紧张得像只不小心弹跳到岸上的鱼,拼了命想躲开我戳过去的刀尖。

很遗憾的是——因为嫌脏的缘故,我本没想这么做……但架不住弄巧成拙,因为他的挣扎,刀子不小心扎到了他的生殖器,将那东西边缘平滑地随着创口的大出血卸下来了。剧痛让他当即生理性流泪,又昏迷了过去,我也只能摇了摇头,用铲子铲起那废掉了的玩意儿扔到了用来处理病死猪肉的废物焚化炉里(但还没点火),接着把铲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拿来木工锯,开始像做木工一样锯木头一样锯他的胳膊。从工作效率上,这真的太令人痛苦,因为不似赏心悦目的木料,人体组织在锯的过程中总会卡住锯齿,影响工作。但是从折磨人的角度,木工锯确实比刀子要更可怕。我在他的四肢分别各锯了四下,确保不会大出血又有某种献祭的仪式感。不过从他逐渐虚弱的反应来看,他已经快要死了。

我用刀子割开了他的封口胶带,想听听这样的野兽还能有什么遗言。因为他这次已经不敢挣扎了,我没有再不小心把刀子戳到他的嘴里。

他的瞳孔快涣散了。“为什么……你是谁?”他问我,但是他也不太确信自己能得到一个答案。

我可以像Mortis那样酷酷回答,“我是代死亡之主行走在人间的使者。”也可以沉默,只留他带着疑问,在孤独中痛苦死去。不管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但可能是我确实感谢这些天枰另一端升起来的生命吧,我说了我答案。

“杀你,能救Saki。我是若叶睦,谢谢你。”我说,但是当我说完低头一看,他已经死了,完全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回答。

我立刻停了手。“现在要怎么办?”我等待着死亡之主的回应,而祂依然是安心的老样子——噢,当然,不要焚化炉的那个,那东西直接点火处理就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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