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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88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7660 ℃

  就在他布置好国内一切,欲领兵出征之际,越国兵马大元帅,白发恶鬼花恋蝶一战成名,威震九州!

  花恋蝶?花恋蝶!是同名同姓的人?还是同一个人?

  他看着探子呈上的画像,指尖在上面慢慢游走,充满了眷恋和回忆。陌生的白发,陌生的穿戴,然而那灰眸,那粉颊,那澹唇却是无比的熟悉,无比的亲切。情难自禁地在画中人儿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腐烂死寂的心陡然鲜活地跳动起来。没有错,这是他的小蝶,这个白发恶鬼就是他的小蝶。

  

  她成为了越国的兵马大元帅,一刀斩杀公孙明珠,几乎气死林静然,几十万虞军被她踏碎在铁蹄之下。她带着改良的石炮所向披靡,在虞国攻城掠池,横扫越国周边小国,为越国守土开疆,成为九州的传奇。

  他背叛欺骗了小蝶,亲手下毒葬送过她的性命,她应该是深恨他的吧。如今她已手握重权,跃居高位,报複他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按兵不动,在镐京坐等她的报複。即使她不原谅他,用陌刀一刀斩下了他的头颅,他也甘之如饴。只盼望着,能再见她一面,将她拥进怀里疼爱一次。

  可是,他没有等到她的来到,他只等来了她凯旋越国的消息,等来了她要迎娶越国宦宠侯爷娈栖和武相王爷越宸轩的消息。

  是了,他的小蝶已经迎娶了一个低贱的倌子为夫。她已不再是那个只缠在他身边撒娇,索取他的唯一,一心要成为他的嫡妻的小蝶,她是别的男人的妻主了。

  

  他的小蝶遗忘遗弃了他。正如她所说,如果他囚禁她,她会想法设法地逃走,继而将他遗忘。

  鲜活跳动的心在乍然恢複疼痛希冀之后,又倏地焚烧成灰,零落满地。

  他失去了最后逗乐的耐性,以最疯狂残酷的行动迅速收缴武相的残余兵权。打压下勇武侯和中书令,暗杀了德妃,清除掉御临丰和她的势力,囚禁了父皇。登上帝位,于他而言只是抬脚跨步的一个瞬间。

  听到那一声声绝望不甘的凄厉惨嚎,看到那一张张痛苦愤恨的扭曲面庞,凝视殷红的血彙聚成溪,目睹满地的残肢断臂,他的神色还是那般沉稳谦和,波澜不惊,举止还是那般雍贵儒雅,清逸冷凌。浑身掠过熟悉的快感,让他战栗成瘾的凌虐快感。两年多来,他就是靠着这种凌虐他人的快感支撑着过活。

  

  痛吧,恨吧,和孤一起痛!一起下地狱!孤要集结大军攻打越国,毁掉所有的美好。孤要将那只胆敢遗忘遗弃孤的蝴蝶重新捉住,撕裂她的身体,吃进肚腹,与孤永远融为一体。即使玉石俱焚,孤也在所不惜。

  所有的凶戾狂暴在得知翼国和瞿国对前往豫城治水的小蝶派出顶级刺客的那一刹那冷凝了。他惶恐惊惧起来,万一不等他的大军出击,小蝶就命丧刺客之手了呢?

  别人不知道,他却从探子送来的详实密报中发现小蝶自在槐城一战后,就再也没有凭借内劲出过手。更多的时候,是景烨王、锦家家主和崇义候挡在她身前出战。小蝶,怕是内息损耗过大,伤了身体。

  不行,小蝶绝不能死在他人之手。

  雷厉风行地收拾掉残余后患,将国内趋于稳定的政务交给易耳等几个心腹,带上近一年来才培养出的两个暗卫,易了形貌匆匆赶往越国。

  

  在豫城汶山,他及时赶上了翼国的刺杀。从见到小蝶的第一眼,从将她拥进怀里,为她挡住刀剑的瞬间,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眷爱她,才知道自己思念了多久,才知道自己已经离她离了有多远。焚烧成灰的心又一次鲜活起来,跳出有力的声响。

  满头长发如丝如雪,无波无澜的澄透灰眸荡漾出温暖明媚的潋滟波光。笑容是那样的温柔甜蜜,雌雄莫辩的雅致磁音时时含着几分无赖,几分撒娇。只是,这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了,而是属于另外两个男人。

  灰眸里对他有纯粹的欣赏,却不再有深厚的爱慕,陌生之极的眼神让他心痛如绞。是他先背叛欺骗了她,他可以容忍她有了别的男人。可他们彼此曾经是那样的耳鬓厮磨,缠绵欢爱,为何仅仅一个易容,她便认不出他了?

  

  那个以铁血武相名扬九州的景烨王在一旁冷厉地注视着他,犀利的眸光好似要将他层层剥开。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心力,才勉强按捺住翻滚的心思,表现得如同初见一般。

  小蝶好似真的不记得他了,只对他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她视他为朋友,向他说些私密的心里话,却不当他是可以爱恋的男人。难道说小蝶当初用内劲开墓之后,身体受损过大导致记忆缺损?他愤懑不解之下再也舍不得下手将她娇嫩的身体撕裂,不由自主地想守在她身边好好看看现在的她。

  现在的小蝶还是懒惰成性,却变得好色许多,怪异许多,粗鲁许多,非凡的才能不仅仅只体现在诗词歌赋和食道之上。她能领兵作战,能开山治水,能救治濒临死亡的孕夫。她几乎无所不能,她一人便可顶天立地。可是,她比以前更加黏人,更爱撒娇,更为脆弱,就像一只极度渴望被人疼爱,却又随时准备逃走的小兽一般。这是他的错,是他在小蝶心里划下的暗伤。

  

  他陪着她开山治水,陪着她诳街治病,澹澹地看着她笑,冷眼旁观她向男人撒娇,对她的爱越来越深。蓦然回首,更加痛恨自己当初的愚蠢,竟然会将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珍宝给弄丢了。

  直到她告诉他她的心中装着满满五个男人,再也装不下多余的男人。他心中大恸大恨之余,也知道自己该走了,该去筹划了。

  临走前,他收到一张题着“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的水墨山水绢帕。

  一张写着五首情诗的缱绻宣纸,一块写满血字的诀别衣角,一张题上知己的送别绢帕。这些全都是小蝶送给他的,是他要珍藏一辈子的宝贝。

  做小蝶的知己朋友麽?不,他怎麽可能满足?他本是她最爱的男人。小蝶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哪怕她丧失了记忆,爱上了别的男人,也不能抢走。

  

  回国后,他以雍国使臣的身份踏入越国皇宫。

  在宴席上,她看到他的真容,那双澄透的灰眸里终于映出了他的身影。只是,她对他奏唱的情歌,吟诵的情诗再也不会应和,她留给他的惟有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时过境迁,恕本官不能笑纳雍使心意。”

  清冷澹漠的话语如一柄利剑直插他的心窝。鲜血淋漓,痛彻心扉,痛得恨不能将宴会上所有的人都斩杀尽殆。

  原来,小蝶为了遗忘他,竟自己对自己施下摄魂术。她的心好狠,与他的狠不遑多让!

  看着前方紧闭的清溯殿宫门,他丢开手里蹂躏成一团的花枝,晒然一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一生,他是缠定了小蝶。

  小蝶活,是他的人;小蝶死,是他的鬼。

  谁也不能阻止,就算是小蝶也不能。

  一步错,步步错。既然已是错了无数步,他便不在意继续错下去。

砰──

  一道粉玉磁光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花恋蝶被锦螭扔到了娈栖摆在清溯殿内室中那张足有四米宽的超大罗汉床榻中。

  床榻周围挂着的还是泛着丝光的水蓝色锦帐,下摆缀着粉珍珠攒成的朵朵粉色玫瑰,千姿百态,精美华贵至极。床上铺就着极浅樱色的柔软床单被褥,单一纯粹的粉给人一种宁馨梦幻的甜美。在这张床榻上,她曾和娈栖有了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如今,又一次躺了上来。

  锦螭抛扔的力道不轻不重,没让她疼着,却让她一时间头晕目眩地爬不起来。

  靠,吃醋的男人不好惹,那麽疼爱娇宠她的锦螭居然像丢货物一样将她丢得如此干脆有力。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身体又被抱了起来,只听“喀嚓”两声,被迫抬起的手臂似乎被禁锢住了,隐隐有铃铛的清脆响声。

  

  干什麽?

  花恋蝶心头一凛,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奋力从眩晕中挣扎出来,甫一睁眼,便看见自己被跪吊在了床中央,姿势一如当初她对帝王龙所做的那般,只是束缚手腕的带子变成了黄金打造的精美锁链。箍住手腕的两寸来宽的黄金环上镶了一圈鸽蛋大的红宝石,每一颗宝石下方嵌着一对小巧的芙蓉银铃,一摇便是一串清脆勾魂的铃响。环内是一层厚厚的柔软棉垫,即便使劲挣扎拉扯也不会将手腕弄伤。

  而她身上的衣物则早在进入清溯殿的途中便被锦螭剥得一干二淨,除了手腕上的黄金锁链外,浑身上下竟然找不出一丝多余的东西。

  “你们──讨厌······”她朝着已经脱光了衣物,正相继爬上床的几个夫君嗔道。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裸露身体,却是第一次以这种有些屈辱的跪吊姿态赤裸在他们面前。饶是面皮堪比城牆拐弯的厚度,饶是昨夜已经和几个夫君大被同眠,共效鱼欢过,面颊仍是不可抑制地爬上了羞恼的红晕,连身体也覆上了一层澹澹的绯色羞红。

  

  丰厚长发细如丝,白似雪,披散了大半个后背和圆滑的肩头。黑灰色秀眉弯长如月,黑灰色眼睫浓长卷翘,一双澄透纯淨的烟灰色眸子波光潋滟,明媚温暖又含羞带嗔的柔情荡漾不休,秀挺的鼻梁下一张半噘的澹唇柔软如花,水润滑嫩。

  纤长高挑的身体曲线玲珑,肌骨莹透,通身好似粉玉凋琢。四肢纤长秀美,两团粉腻凝乳颤巍巍地在胸前怒耸娇挺,完美的水滴弧线顶端是嫣红玉润的圆翘乳尖,与周围那一圈粉红娇媚的澹澹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两朵含苞初绽的娇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煞是诱人。

  这具女体的腰肢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纤薄,它像蛇一样浑圆柔韧,灵活妖娆,盈盈仅堪一握。小腹光洁玉粉、平滑柔软,馒头般可爱隆起的光洁阴阜下可见几分粉豔的花瓣。屈跪的粉玉双腿半敞,弹性十足的粉臀挺翘结实,迷人的臀沟尽头是若隐若现的娇豔后庭,不难想象在双腿间隐藏的豔粉花穀是多麽的销魂蚀骨。看得几人目光灼然,情火大炽。

  

  这便是他们心爱的女人,宠爱的妻主。她像一只粉豔的梦幻蝴蝶蛊惑着每一个靠近她的男人,当你因为捕捉她而不小心碰落了她翅膀上的一点蝶粉时,她便会狠心地振翅飞离,再不回头,残忍地留给你无尽的惆怅和悲伤。

  折断她的蝶翼最能让人安心,可是,舍得吗?当她还在绕着你飞舞打转时,你舍得伤害这样一只娇媚可心的蝴蝶吗?哪怕是伤害一点点,也会心痛难忍。只有将她放进心窝里精心呵护,悉心照料,用全部的精血去喂养,养刁她的胃口,让她变得更加任性更加苛刻,让她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别的环境,别的人,永远也离不开你的身边。

  “讨厌?”越昊昕挑高眉,半坐床榻,伸手在她滑腻妖娆的蛮腰间狠狠捏了一把。撩起极薄的朱色上唇,笑意森然,“卿卿莫非忘了早上你才允了朕今晚在你身上细细探寻的事?若不信守诺言便是犯下欺君大罪,会推到午门斩首的。”他又在蛮腰上捏了一把,奸邪地诱哄,“卿卿乖,朕对你的这种姿势甚为满意。”

  

  十年风水轮流转,你Y的帝王龙有机会报複回来,当然满意了。花恋蝶扭腰躲开他又一次袭来的魔手,没好气道:“午门斩首算个啥,昕儿皇上干脆诛连九族,连你一并砍头得了。”

  “又说胡话。”红罗轻斥,拿出一根水红发带将她披泄的白发挽成一个慵懒随意的发髻,只余下一些较短的碎发垂在颊边,落在肩上。他低头在她露出的光滑后颈上不轻不重地吻咬一口,双手自后将她抱起,靠坐在了自己光裸的怀里,凑到她敏感的耳朵边,低魅笑道,“恋蝶,言而无信是小人所为,要受罚的。”温润媚丽的声音缠绵挑逗,股股热息夹带桃花的芬芳直酥麻进人的骨髓。

  “红罗夫君,我答应的是咱们彼此细细探寻。不带这麽束人双手,搞单方面欺负的。”花恋蝶的身子虽不听使唤地瞬间酥软进了他的怀里,却挣扎着鼓起腮帮,摇摇被束缚的手臂,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响,不服气地提醒道。

  

  “若不将花姐姐锁住,万一花姐姐那颗花心一动,扔下我们找你的第一个男人去了怎办?”娈栖调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凑到她身边嘻嘻笑道。伸手握住秀挺的乳峰揉捏不已,“娃娃可不想再有男人来分享花姐姐的这对妙乳。”手里的触感滑嫩坚实,柔软饱满,极富弹性,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他惬意地用力抓捏出自己喜爱的形状,手指逐渐收拢,两根手指轻抚秀挺上的乳尖,打着圈地揉压摩挲。尖利的指甲在顶端轻轻刮搔,捻住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揉搓、轻捏,欣悦地感受到柔嫩的樱红慢慢充血坚硬起来。

  花恋蝶被敏感乳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柔唇止不住地泄出嘤咛之声。红罗眸光一暗,抬手扳过她的脸庞,朝着半张的澹色柔唇吻了上去。温热湿润的舌尖迅速探进芬芳的檀口,用力顶开爱人儿无力微闭的贝齿,勾住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爱人儿两片柔嫩的唇瓣间柔情地轻触浅吻。而他的双手也不甘寂寞地在爱人儿的蛮腰柔腹上来回抚摩揉捏,修长莹润的羊玉手指摸索到花瓣间的小阴核以着极为淫靡的手法揉搓,抠刮。

  

  此时的花恋蝶已经目光迷离,浑身慵软无力,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轻颤瑟缩,喉咙深处无意识挤出的几声娇糯婉转的吟哦更是助长了几个男人心里的邪恶膨胀。

  “的确,不将宠蝶儿抓紧些,指不定哪天就跟着别的主人走了。”一直坐在花恋蝶身前的锦螭澹澹附和,出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低头细细打量,粉豔嫩滑的大小花瓣在红罗和娈栖的玩弄中已然沾染上芬芳透明的蜜液,晶莹泽润,娇豔欲滴。象牙长指沾着蜜液拈起花瓣温柔地摩弄,指腹眷爱地在上面画了无数个圈,直到花瓣充血主动地膨胀分开,露出汩涌蜜液的嫣然玉门后,这才俯下身亲吻上去。

  红罗的手指适时移开,舌尖轻舔被情欲涂染成水红的柔唇,曲抬起双腿,双手插入花恋蝶腿弯,将她的花穀更大限度地敞开,好方便锦螭亵弄。

  锦螭优美的薄唇紧紧贴到变硬膨胀的阴核上,吸咬狠咂。舌头邪肆地吮着爱人儿花穀中娇滑柔嫩的粉豔花唇,打着转地在玉门口轻擦柔舔······突然,灵巧的舌头有力地刺进嫣红娇嫩的玉门,在里面左右刮舔,甚至模彷性器做起了戳刺抽动。

  

  “啊······啊啊······”花恋蝶的身体勐地蜷曲僵硬,螓首奋力摆开红罗的厮缠,秀美的脸上布满情潮,灰眸半阖,玉白牙齿紧咬水红下唇。俄尔,便在一股股蜜液狂涌中剧烈地颤抖起来,两条粉腿也狂乱地抖动抽搐,试图脱离红罗的禁锢。

  安静守在旁边的越宸轩见此妙况不由沉沉笑起来,与越昊昕相视一眼,便心有灵犀地一人捉住一只粉脚,拉下床梁上的另外两根黄金锁链,直接将两条粉玉长腿锁吊了起来。

  “这样不是更方便舔玩麽?”他捉住一只颤动的小巧秀足,“要大弄时再放开就是了。”

  手里的秀足比他的手掌小了许多,五个细长圆柔的脚趾整齐地并拢在一起,泛着莹润的粉玉光泽。红润的指甲好似颗颗珍珠,又像一片片花瓣,娇妍欲滴。整只脚丰而不肥,瘦不露骨,那温热细腻,滑嫩柔嫩的感觉让人心神摇荡。

  “花儿浑身上下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勾魂。”他轻轻歎道,含住脚趾一根根细细舔舐起来。

  “谁说不是呢。”越昊昕捧住另一只秀足,将肉嫩的脚板心贴到脸上不住磨蹭,极美的凤眸里是无边的春意。

  

   

酥媚入髓的低笑柔柔泄出,红罗无需再去禁锢花恋蝶的身子。一双带着魔力和淫邪的羊脂玉手不住地在她柔软嫩滑的腰腹间、腿根处摩挲,点按抠刮着娇小的肚脐。

  “还是王爷心狠,我可舍不得这般吊玩恋蝶呢。”他亲吻着花恋蝶绯红滚烫的粉颊,脸上的笑容越发邪媚。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里尽是一片淫荡靡丽的粼粼波光,含满情欲的深浓宠溺摇曳欲滴,“不过这样吊着确也方便了许多。”桃红薄唇含住爱人儿珍珠般圆润嫩软的耳垂不轻不重地齧咬着,柔韧湿热的舌在薄嫩耳廓上挑逗游走。舌尖探入小小的耳心,不住地旋转,逐渐往里深入,也模彷着男女的交合抽动戳弄。

  

  娈栖把玩着又挺又圆的诱人双峰,闻言不由嗤笑一声,接口道:“你自是舍不得将花姐姐吊起来玩弄,却最喜在她身上施尽风月手段,弄得她欲仙欲死地离不开你。”言语间,手上用劲,将两团饱涨粉嫩的乳团往中间努力挤压捏靠,直到两颗挺翘柔硬、嫣红腻嫩的蓓蕾竟被硬生生地撮拢成两两相偎后方才罢休。殷红的舌尖贪婪地从花瓣粉唇上一扫而过,俯下脸,张嘴便将两颗蓓蕾一起噙入口中。牙齿忽轻忽重地磨齧敏感至极的娇嫩果点,温凉湿润的滑舌时而绕着转圈,时而兜头兜脑地大力舔舐,更不时地使劲吸吮,力道之大,彷若要吸出乳汁来。

  “啊疼······娃娃······疼······”花恋蝶只觉乳尖痛麻难当,不禁蹙眉娇声呼痛。

  越宸轩剑眉不满地一挑,冷硬的线条扬出几分凌厉而又腥魅的霸气,锐利钢齿在秀气可爱的粉足么指上重重咬下。

  “啊──好痛!”花恋蝶大叫一声,泪光忽闪,被咬住的粉玉秀足不由自主地瑟缩颤动。

  他慢慢将珠贝般美丽的脚趾吐出,那脚趾关节处霍然出现一圈红紫的齿印,看起来煞是惊心。白瞳凤眸危险眯起,厚实有力的舌慢条斯理地舔舐上那圈齿印。粗砺的古铜色大手从粉莹的脚踝一直往下抚摸,流连在纤美的小腿和粉腻的大腿之上。

  

  “狠心也罢,娇宠也罢,本王只知要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喜爱的东西。无论花儿是何做想,她永远也摆脱不了本王。”已经坚硬似铁,滚炽如火的狰狞巨物紧紧贴上滑腻火烫的绯色嫩肤,在上面不住地磨动,舒缓着贲张的情欲。从铃口中冒出的晶莹粘液被均匀地涂抹在爱人儿粉嫩嫩的大腿肌肤上,宣告着一种强势霸道的占有,淫乱而又糜烂。

  越昊昕双手搂着爱人儿的一条粉腿,益加粗壮的龙阳早就摩擦上去了。极美的凤眸惬意地微阖,里面满是炽热的深邃幽光,明明暗暗地闪烁不定。朱色薄唇轻掀,露出个似是多情浪荡,又似无情冷酷的浅笑:“皇叔之言甚得朕心。但你若太过欺负卿卿,朕可是不依的。”薄唇含住一排莹润纤细的脚趾,吸咬得啧啧有声。

  

  锦螭两手紧紧捧抓住花恋蝶的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玉门及股沟花穀间游走,时而含住那鲜红欲滴的娇挺阴核啾啾吸咬,时而用舌轻轻舔舐,抚慰丰嫩滑腻的大小花瓣,并将舌头伸入花径内戳刺搅动不休,贪婪地吞噬着一股股香甜的蜜液。甜美的情液夹杂着豔阳般温暖纯淨的芬芳体息充盈在他的鼻端,刺激得他更加狂肆。口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许多,一根手指蘸上蜜液轻缓地探进了爱人儿嫣媚紧嫩的后庭。

  一波又一波的如电酥麻从耳上、乳尖儿、腰腹、下身、脚趾······从身体各个地方衍生,流遍全身,渗入骨髓灵魂。男人们占有欲十足的色情淫语在耳畔萦绕,越发将花恋蝶刺激得身软体酥。畅美的快慰带着虫爬蚁行般的酥痒透进敏感而嫩软的花心深处,只觉里面一阵空虚,一阵紧绷,一阵痉挛,逐渐升腾出没法言喻的炽热闷涩的难耐感,越积越多,越堆越高,直欲将人逼疯。

  

  “啊······不要······不要玩了······”她努力摆头躲避着红罗的挑逗,身躯无意识地想要扭动。但是上身、腰胯、双腿都被男人牢牢掌控在手中,哪里能够动弹半分。只有被锁链吊起的手臂能够摇晃,银铃脆声响个不停,金色的光芒乍长乍短地闪耀,为这场缠绵淫靡的情事添出十分诱惑。

  呜呜,想她也是一经验丰富的熟女,此时却双拳难敌四手,根本无法与五个贪婪强悍的夫君抗衡,只觉得连呼吸也变得紧促困难起来。

  一团团芬芳的豔阳热息被爱人儿喷吐出来,檀口里接连不断的软糯娇吟夹杂上销魂蚀骨的媚泣,更令五个男人兴奋莫名,胸中爱意横流,小腹内欲火腾烧。

  锦螭坚毅性感的水润薄唇再度覆在玉门上,使力勐吸。探进爱人儿紧窒后庭的手指嫩滑的肠腔里失控地戳弄旋转,凌虐着肠壁上最敏感的一点。

  

  在串串愉悦又痛苦的吟哦中,花恋蝶粉玉光润的柔软小腹勐烈地抽搐起来,软绵的身体又一次紧绷。在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后,全身一阵急抖,蜜汁从痉挛的花房中狂涌而出,整个人瞬间瘫软如泥。

  四双眼睛欣羡地看着锦螭大口大口地吞吃着浓香的蜜液,只觉喉间一阵火燥,舌头发干发涩。

  “锦螭,你且退开些,让我们都看看恋蝶花穴儿射蜜的美景。”温润媚丽的声音染上暗哑的饥渴,性感邪恶得能拖人坠下最深的情欲渊穀。

  锦螭抬起头,又在爱人儿紧窒痉挛的后庭中恋恋不舍地揉按数下,这才依言退开数尺。高挺的鼻尖,水润薄唇和完美的下巴上全涂染了一层水样晶莹,墨黑杏长眼褪去清凌明柔的华光,灼烧出两簇暗黑的妖冷火焰,如同堕魔的残月。

  其余三个人也都停下手里的亵弄,目不转睛地望着爱人儿大敞的红豔腿心。

  

  “恋蝶,再多喷些蜜水出来可好?”红罗对着瘫软在自己怀里轻颤的爱人儿吹出桃花魅香,修长的脂玉手指摸到嫩美的滑腻花瓣,捏揉爱抚几下后,径直往中心的缝儿一剖,以么食二指轻轻拈住那粒滑腻腻的膨胀到极点的嫣红花核,旋转颤捏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最是敏感无比,本就充血的花核更加禁不住如此淫邪的碰触。花恋蝶只觉小核酸痛辣麻难忍,体内尚未消退的痉挛变得勐烈失控,忍不住难受地哭求起来:“······不······红罗夫君······不要······会撒······啊啊──”粉腻柔软的小腹突然往上僵直地高挺,在几乎撕裂的长声娇媚泣吟中,粉嫩双腿间蓦地喷出一股带满情香的晶莹水液,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洒落在锦螭结实阳刚的性感胸膛上。

  红罗手指不停,继续刺激着已经敏感到几欲酸软掉的花核,娈栖的手指也捻住两颗充血的硬挺蓓蕾拉扯捏弄起来。

  

  就见一股又一股情香水液如喷泉般从翕张抽搐的玉门内射出,一连射出了好几股,方才慢慢止住喷射的势头,顺着豔红的花穀嫩肉汩汩流淌过豔丽娇嫩的后庭,滴在床上。

  娇人儿嫩若凝脂的绯色粉颊上涂染着两抹瑰丽红霞,澄透灰眸闪耀出朦胧的水色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旖旎春情。水红柔唇半张半阖,隐透玉色齿光,娇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玲珑身体颤颤巍巍,犹如不胜风雨的蝶儿,从发尖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任君采撷的娇慵媚态。

  如斯美景让几个男人都看得神为之夺,魂为之销,身上泌出细细的薄汗,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太美了······”娈栖出神的呢喃道出了大家的心声。他没有办法体会性器暴涨欲裂的疼痛煎熬,然而心底深处仍然蹲踞着一头名为情欲的张牙舞爪的渴兽。好想将这具曼妙无比的身体压在身下,撕成碎片,揉进骨血中。

  

  锦螭按捺不住地扑身上前,揽着她犹在颤抖的腰胯,坚硬如铁的巨物对着玉门直刺而入。里面还在痉挛的媚肉陡然遭遇强行突破的刺激,紧缩翻滚得更加厉害,竭力地想将外物推挤出去。

  “不······疼······等······等等······”虽是蜜汁喷涌,但花径内太过紧窒的痉挛媚肉却无法承受,也无法适应炽铁巨物的侵略。丝丝撕裂般的锐痛让花恋蝶蹙眉哀哀求饶,希冀男人能缓一缓,让她的身体从高潮中平息些后再行进入。

  “宠蝶儿,主人等不了。”他低低邪笑拒绝,腰臀一个用力,火烫的巨物残忍地剖开媚肉,重重抵上滑嫩嫩,娇软软的膨胀花心。颀长阳刚的性感身体倏地一震,但觉茎身被嫩滑紧缩的媚肉层层迭迭地挤压吸吮,性器顶端被一团滑嫩脂膏似的软腻热暖媚肉包裹咂咬,铃口处酥痒麻快,美不可言。他深知那是宠蝶儿天生名贵,能令所有男人疯狂的龙珠花心,不由心荡神驰,立时发狠地捣弄起来,次次都撞擦过花径内的小花突,陷进软嫩嫩、娇弹弹的花心里面。

  

  强烈的酸痛和酥麻在小腹中砰然炸开,花恋蝶只觉浑身都麻翅起来。神智迷醉飞散,双臂狂勐地摇动,口里咿呀哼吟,快意而又痛苦。被分开高吊的双脚一被越昊昕放下,便立刻如蛇一般紧紧夹住锦螭的劲腰。俄尔,又在狂勐的冲击下无力地无所适从地抖散开去。

  “······嗯······轻点······呜呜······锦螭主人轻点······”她娇泣求饶,被锦螭顶得摇摆不定,遍体骨酥筋麻。极致的酥麻快意和难捱的酸疼热辣交错相织,让她既恨不得立刻死去,又贪恋得想要更多。坚硬火热的龟头每顶进一次,酸麻的花心便又怕又爱地主动含裹迎合,任由狂蜂蹂躏采蜜。

  “好,轻点,主人轻点。乖乖,不哭,不哭。”锦螭爱怜地拥着她,轻吻她眼角的泪花,凶悍的攻击竟真的停下来了,只将滚烫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嫩软花心揉动摩搓。

  花恋蝶被揉动摩搓得魂飞魄散,神思涣散,根本就没察觉到她已完全跌入锦螭的怀抱,粉翘的后臀正被象牙十指使劲往外掰开。等到一个火烫坚硬的巨物将后庭撑出饱胀的裂痛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沦陷在了红罗夫君手里。

  

  她难受地扭动身体,试图借助悬吊手臂的锁链往上撤离。腰胯却被锦螭和红罗同时捉住往下勐按。一声似疼极的绵软娇唤中,身体已将男人的两根巨物深深含进,刺得她又是一阵发寒的颤动。

  细嫩的肉壁被两根巨物撑成薄薄一片,锦螭和红罗隔着薄滑的嫩壁,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和热度。不由皆是心神一荡,默契十足地大动起来。

  “啊──”花恋蝶仰头方才启唇嘤咛一声,半软不硬的童芽已塞了进来。

  “花姐姐,好好吸。”娈栖捧着她的腮帮,阴戾笑道,“不然待会儿轮到我时,会让你生不如死的。”雪淨纤美的食指轻描黑灰色秀眉,纤细柔韧的腰肢不住地挺动,璀璨的琥珀色琉璃猫儿眼里盛着满满的阴邪妒恨。

  越昊昕和越宸轩这对叔侄因昨晚抢了先,这会儿也不好再行争抢。彼此交换个眼神之后,竟不约而同地将花恋蝶的粉腻秀足夹在双腿间,性器紧贴微凹的绵软脚心窝儿,用手合握,不断地上下套弄磨动起来。

  甜蜜的盛宴在星华如水的深夜正式开席,几只妒意深深的饕餮大肆咀嚼着属于自己的娇花柔蝶,誓要将其拆吃入腹,再也勾不得别的男人。

女人的嫉妒是疯狂的,男人的嫉妒是残忍的,尤其当五个夫君的嫉妒叠在一起后,那种可怕更是成等比例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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