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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93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6700 ℃

  “疼······皇上······”清脆的媚意吟哦低低回转,直直唤酥了帝王一颗冷漠坚硬的心髒。

  越帝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疯狂进出欲望,手指轻轻揩去流淌出的殷红,满脸满眼的心疼。

  “是朕不好,害朕的小娈栖受疼了。”他一手抚上尤物双腿间的童芽,一手揉搓上纤薄胸膛上的娇嫩茱萸,下身温柔地挺送起来。

  “那皇上······可要······嗯嗯······可要补偿我。”娈栖面对着满池碧水,双膝大开地跪在凉亭长座上,手臂撑扶长座临水的镂空栏杆,享受着从身体各个敏感处传来的一阵阵酥麻。

  

  “乖乖,待朕驾崩后,便将私密暗卫尽数送你可好?”越帝炽热的呼吸吹开垂散在雪淨后背上的栗色发丝,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从背一直延伸到后颈,直至他敏感的耳垂。

  “皇上不要我陪葬麽?”他微侧了头,后臀款款扭摆,主动迎合帝王的抽送。

  “朕如此爱你,怎舍得让你陪葬?”越帝双臂抱住他纤细柔韧的身体,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速度,气喘低喃,“朕会活得长久,会一直陪着娈栖的。”紧窒的肉壁密密地包裹吸附着龙根,销魂的快感将情欲刺激得越发高涨,终是无法控制地疯狂驰骋起来。

  娈栖趴撑在长座栏杆上,身体被越帝冲得前后动荡,雪淨剔透的无暇肌肤上全染了一层诱人的玫瑰情红。酥麻的快慰不断地从后庭蔓延,花瓣粉唇断断续续地逸出娇软的媚吟。

  一双氤氲情欲的剔透猫儿眼迷离地注视着荡漾的碧水,澄透的水面上时不时可见到身后男人耸动的影子。美丽唇角慢慢弯出浅浅的弧度,隐隐含着一丝丝遗憾和讥诮。

  皇上,你爱我,我却不爱你。而我也厌倦了你的陪伴,不再需要你了。

  殷红的舌尖舔过有些红肿的下唇,阴毒狠戾掠过迷离的琉璃猫儿眼,摇曳出一圈圈潋滟波光。

  我已吃下媚果,成为媚人,你要得越多越狠,就死得越快。

要得越多越狠,就死得越快。

  这就是杀人于极乐巅峰的媚人的最大功效。越帝是死在他自己的多情欲望中,更是死在他亲生的平庸温和的嫡二皇子手中。而这一残忍的事实,恐怕等他到了黄泉之后才会知晓。

  撩起大红广袖,在摇曳的晕黄灯光下,十指根根纤长,雪淨细腻,晶莹剔透,彷若琉璃白玉凋铸。指腹尖巧饱满,修剪整齐的半月指甲呈朱粉色,润泽滑亮,每一片指甲底端都是一个精巧的浅粉色月牙。

  他抿唇微微笑了起来,曾几何时,足能将人体挖得皮开肉绽的尖长指甲被修剪成了毫无威胁性的半圆形?好似······是与花姐姐第一次缠绵过后改变的吧?他怕自己失控之下将她那身粉玉肌肤抓伤弄破。

  

  他是天阉又怎样?他是宦宠又怎样?今日,他在越国少年帝王的首肯中,在文武百官的眼中,在举国欢庆中正大光明地嫁给了花姐姐,做了她的第三夫君。他的身是残缺的,他的心却在对她的爱中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娃娃,你在看什麽?”内室联屏被轻轻拉开,含满怜爱的雅致磁音柔柔响起,豔阳的芬芳扑面而来。

  娈栖放下手,抬头看向已经站在身前的女人。

  白发粉颊,灰眸澹唇,一身大红喜袍穿在她身上不怎麽搭调,却也显得喜气洋洋。清朗秀气的面庞笑吟吟的,澄透灰眸里是诉不尽的情意。

  “没看什麽,只是在琢磨花姐姐何时才能来到我的院落中?”他笑回道,起身轻轻拥住她。他的身高与她相差无几,体型也是一般高挑,却没有她凹凸有致的曼妙玲珑,“花姐姐,王爷那里你可安抚妥当了?”

  

  “自然。”花恋蝶拎起喜桌上的酒壶,将桌上的两个玉杯倒满,端起一个玉杯递出去,柔声道,“你是我的第三夫君,石凋是我的第四夫君,我先至他的院落与他共饮交杯酒已是违礼,这洞房花烛又怎能错待了我的娃娃?”

  娈栖从她手中接过玉杯,猫儿眼在烛光的映照下越发璀璨旖旎,花瓣粉唇微掀,轻声喟歎道:“花姐姐,我终于嫁给你了。”

  “对不起,娃娃,我的沉睡害婚礼延迟了三天。”花恋蝶歉意十足,端起另一个玉杯,手腕轻轻勾住他的臂弯。

  “不妨事。”娈栖轻揽她的小蛮腰,深深凝视她,笑得缠绵多情,“此生能遇到花姐姐,嫁与你,是娈栖最大的幸福。”

  “能娶到娃娃,得到娃娃生死相随的爱也是花恋蝶三生之幸。”她深深地回视他,灰眸里流淌着似水柔情。

  

  两人的唇角都泛出满足幸福的甜笑,一起将玉杯凑到唇边,一起垂眸,一起将酒徐徐饮尽。

  清冽醇厚的酒液顺着喉管慢慢流淌,好似蜕变成了粘稠的蜜液,从口一直甜到了心。娈栖颤巍巍地抬起眼睫,但见一滴晶莹酒液沾染在爱人儿的澹色唇瓣上,彷若芙蓉花瓣间凝结的晨间露珠,纯淨璀璨又媚惑诱人至极。

  他撒手扔掉手中的酒杯,扣住她的后脑,凑唇过去将那滴酒液轻轻吮走。含满酒香的舌尖在柔嫩的澹唇上一遍遍舔过,描摹着细腻的纹理。

  脖颈被一双纤长的手臂揽紧,心爱女人柔滑的舌探了出来,与他的舌在唇外相互舔舐嬉戏。媚人的身体是经不起多少挑逗的,尤其这挑逗又来自自己心窝中的人,温凉的身体几乎在瞬间便燃起了情欲的火焰。

  舌悍然冲进嫩滑芬芳的檀口,凶勐地在里面搅弄巡游,刷舔着每一颗洁白晶莹的贝齿,每一寸娇嫩的粘膜。双手抓住女人的大红喜袍三两下便撕了个精光。手在温暖滑腻的女体上游走揉捏,撩出一片片红霞。

  

  “花姐姐,娈栖的心只给你喔。”他舔吸着她唇角的银丝,低低喃语,炽热的吻吻上她的鼻梁、眉心、额头,在明媚的灰眸上流连不已。

  “娃娃,我的娃娃,我一个人的娃娃······”花恋蝶承受着娈栖强悍炽热的吻,输人不输阵地也将他身上穿戴的大红喜袍嗤啦啦三两下撕成碎片。

  总算明白为啥强奸犯都喜欢撕扯衣物了,原来听到这种布帛破裂的声音,看着整齐的衣物在自个手中变成碎片会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娈栖一把抱起花恋蝶,翻倒在巨大的床榻上。温凉的肌肤与温暖的肌肤亲密相触,一样的光莹细腻,一样的无暇美丽,带给彼此说不出的舒适和眷恋。他们在暧昧的烛光中相互爱抚,拥吻厮磨,亲遍对方每一寸肌肤。

  “娃娃······我······我不行了······”花恋蝶仰躺在床上,娇喘连连,下身在娈栖的舔弄戳刺中分泌出大量的蜜液。粉颊上是火红的云霞,灰眸中泪光点点,情欲氤氲,水红色唇瓣边搁着一根半硬童芽,童芽上满是唾液的晶莹,粉嫩嫩的,煞是可爱淫靡。一只粉手紧紧抓捏进娈栖完美的雪淨半丘,颤抖的手指已是无意识地在他粉豔娇嫩的后庭中进出,勾出丝丝晶莹的黏液。

  

  娈栖在她挺立充血的嫣红小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啧啧有声地把沾满蜜液的花瓣逐一亲舔一遍,这才从她身上爬起。掉过头拥住她,右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用膝盖时轻时重地顶磨泥泞敏感得一塌煳涂的花穀。手指捏住嫣红的蓓蕾轻揉慢捻,花瓣唇含着她的下唇色情地咬磨,诱哄道:“花姐姐,今晚我们添些花样。”

  “什麽花样?”花恋蝶回搂住他,慵懒娇媚地问道。左大腿搭在他的腰臀上,让他的膝盖顶磨得更顺畅。一阵又一阵的快慰层层叠叠地涌遍全身,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酥酥麻麻的,舒服得好似躺在棉云之中。

  娈栖的唇游移到她的左耳上,舌尖在小巧的耳洞中舔舐鑽刺。温凉的魅香丝丝缕缕地鑽进她的鼻中,清脆的水晶声带着火热情欲的暗哑和一丝诡谲的兴奋:“花姐姐,你先闭上眼睛,不准偷看,等我叫你时再张眼。”

  “好。”花恋蝶听话地闭上眼,感觉娈栖从身边移开了,耳畔响起开动床柜的声音。心里一紧,连忙补充道,“娃娃,我不要太过疼痛的花样。”娃娃有SM体质,虐受皆宜,不过她的嗜好比较正常。一般不太出格的能陪娃娃耍耍,太出格的就恕她没能耐奉陪了。

  

  “不会疼的,只会更刺激。”娃娃吃吃的媚笑飘荡在耳边,淫媚又邪恶。

  她还感觉娃娃拿了东西在她双腿间搅拌,触感和娃娃经常使用的假阳具很像。娃娃不喜欢使用润滑膏,每次和她在一起时,总是会先诱哄她泄出大股大股的蜜液,然后用那蜜液替代润滑膏,让她吃他的身体。这次也是一样麽?

  隐约间,她听到娃娃细如蚊蝇的断续呻吟,很媚很娇,也很勾魂。娃娃究竟在干什麽?心里的好奇一时间空前高涨,好想张开眼看看,却又因承诺了娃娃,不好意思言而无信,只得任由心里的小猫爪子不停地挠啊挠。

  即使有着心爱女人蜜液的润滑,娈栖吞吃得仍然有些吃力,不过那表面布满了圆滑颗粒的紫红巨物还是一点点地没入了后庭。估摸着进入了一半后,他停了手,又将一边的假阳具戴在胯间。

  “花姐姐,可以张眼看了。”他在她耳边柔声轻唤,雪淨肌肤裹染情欲的媚红,绝顶美丽的脸上露出妖冶淫浪的邪媚,迷乱神魂。

  

  花恋蝶甫一张眼,便被娈栖眼中灼热的淫浪邪媚看得心跳耳热。视线顺着他的手往他下身看去,脸颊上轰地蹿起老高的火焰,羞怯有之,惊骇有之。

  娃娃······娃娃的双腿间翘着一根紫红的巨物不算什麽,让她火烧火燎的是娃娃的后庭中插了半根紫红巨物,裸露在外的另一半假具足有一尺多长,末端竟是一个硕大的布满圆滑颗粒的龟头。

  这······这······莫非是双头茎?她这才发现娃娃双腿间的假具位置在双腿中部。如果深一步联想,不难猜出那假具位置正好与她的花穴位置相对应。

  娃娃······你是不是······是不是变态得太过分了?!

  像是要照应她的话似的,娈栖凑到她身边,魅声道:“花姐姐,你的两个娇穴,娃娃今夜都想吃,又想同时被你吃。”

  “娃······娃娃······太······太变态了······可不可以······?”期期艾艾的话语还未吐完,腰间就被娈栖塞进了一个厚实的软枕,两腿被高高架起。

  

  “花姐姐,今晚是我一生唯一的洞房花烛夜,你就依了我吧?”

  软软的带着点孱弱童稚的哀求配上少年织细旖旎的淫荡美丽,直将花恋蝶媚杀无赦。微微抗拒的僵硬身体瞬间就软成棉花,任由娈栖摆弄。

  两根粗长的假阳具被娈栖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花穴与后庭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饱胀充实,尤其在感知到她与娈栖紧紧相连的后庭时,更是有种禁忌淫靡的诡谲快意。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手指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不住地唤着娈栖:“娃娃,娃娃······”

  “花姐姐,我在这儿呢。”娈栖将她的腿放在腰侧,搂着她半倚在床靠上。缓缓摆动着腰胯,由慢到快,浅抽深顶,呢喃的爱语轻柔暗魅,“好姐姐,我们一起动,嗯?”最后一个鼻音婉媚柔软,把花恋蝶残剩的矜持理智给毫不留情地勾走了。

  花恋蝶迷迷煳煳地应答着,身体随着娈栖掌控的节奏迎送起来。花穴媚肉和后庭腔壁上的敏感点被娈栖带动的假具不断擦磨撞击,假具上凸起的颗粒激烈地摩擦着细嫩的软壁,可怕而强烈的酸痛快意在小腹炸开,股股蜜液和肠液急速涌出,蚀骨的酥麻传到脚趾尖,传到每一根发丝,身体在高潮中不断地战栗。

  

  “娃娃······啊啊······娃娃······轻······轻点······慢些······娃娃······慢······”娇糯的雅致媚吟好比顶级的催情药物,媚惑着娈栖的身心。

  一双微阖的琉璃猫儿眼明璨滚炙,纤薄劲瘦的柔韧身体带着心爱的女人快速地律动。娈栖只觉后庭的敏感在假具龟头使劲戳弄中颤抖不休,濒死的麻翅畅美从后腰腾起。交淌的情液在撞击贴合的股间蜿蜒,滋滋的淫靡水响声和狂乱的抽插声让他的整个身心都陷入一种纯然的极乐巅峰。

  他与她十指交握,不住地亲吻她汗湿潮红的粉颊,暗哑的魅声柔可滴水:“花姐姐,爱我麽?爱娈栖麽?”不等她回答,忽而一个狠顶,让假具进入她体内最深处,也进入自己的最深处,在彼此敏感至极的娇芯嫩壁上不断磨动。

  

  “啊──爱啊,爱啊······呜呜······爱······”花恋蝶失声泣喊,不住地挺送着自己的粉臀,试图将过深的巨物送到对方体内。

  “你爱我,我却是深爱你呢,花姐姐。”他宠溺地歎笑着封住她的唇,把所有的娇软泣吟吞进唇舌间。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纤美有力的手牢牢禁锢住她的俏臀,不给她半点移动的机会。下身疯狂地耸动,全然不理她的颤泣呜咽,只着迷地寻求着最癫狂的快乐。

  花姐姐,生相爱,死相随。生生世世,我这条毒蛇都会缠上你的。

舍母留子!

  父皇一声令下,因胎儿过大而造成难产的兰贵妃便被利刃活生生地剖开肚腹,香消玉殒。

  他,越宸轩,从女人尚还温热的鲜血淋漓的肚腹中被抱出。

  甫一睁眼,接生的医女便惊骇地大叫一声:“鬼──”,整个产房瞬间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惶然之中,人人以为将性命不保,血流成河。

  然而当父皇看到他的那一双白瞳之后,却双手举起他,仰天大笑:“越国又得一杀戮之剑矣!”

  是的,杀戮之剑。越国自开国起,皇族中曾出现过三个白瞳男子,皆天生异象,身怀异秉,是越帝手中一柄征伐四方,威慑诸国的杀戮之剑。

  

  他也不例外,相貌邪异不提,骨骼筋脉天生清奇,修习武道事半功倍,对兵道的领悟更非常人能比。为了将他彻底打磨成一柄无情利剑,父皇把他丢进冷宫,每日除去定时出现定时离去的师傅之外,身周环绕伺候的便是一群神色木然的哑巴侍卫。

  师傅,冷漠如冰,对他从不多言;仆从,卑微木怔,对他无声服从。他整日里只做两件事:修习武道,鑽研兵道。父皇每半年来看他一次,警戒他若不能在十四岁之前成为征伐威慑四方的杀戮之剑,便只有死亡一途。

  成为一柄征伐威慑四方的杀戮之剑,是幼小的他心中唯一的念头。

  四岁,他杀光了冷宫中放养的所有豺狼虎豹。五岁,杀光了第一批哑巴侍卫,父皇紧接着送来武道更高的第二批哑巴侍卫。当他七岁时,他已经杀死了十批哑巴侍卫。

  他的身体几乎时刻浸泡在殷红腥稠的鲜血中,越发地像一个石凋般的鬼物。

  

  八岁那年,他将手中的利剑送进了教习武道的师傅的胸膛中。拉着师傅的衣角正在揩拭利剑上的鲜血时,突然有一大群人涌进冷宫,来到他面前。一熘的朱袍银甲侍卫手中刀光森然,杀气凛冽,血腥味十分浓鬱。

  抬眸看去,居在正中的那个男人不是父皇,而是一个青年男人。他和父皇长得颇为相像,一身赤黄袍服上绣着四爪金龙,看他的眼神複杂莫名。

  “你就是孤的皇弟越宸轩?”青年男人的声音比父皇明朗些,醇厚些,也充满了複杂。

  他无动于衷地擦淨剑身上最后一丝血迹,归入腰间剑鞘。起身看着男人,漠然的声音平板无波:“你是谁?孤是什麽?皇弟是什麽?”

  听到他的问话,也不知为什麽,那个青年男人笑了,萦绕身周的杀气似乎澹了许多。

  “孤是你的皇兄。”

  “皇兄?和父皇一个意思麽?”漠然的问语中依旧听不出丝毫疑惑。

  “不,父皇已经驾崩了。”

  “死了?”他面无表情,连眉毛也没抬动一分。

  “死了。”

  “像他一样?”他踢踢横倒在身前的尸体。

  青年男人点点头,他无趣地抿合了唇。

  

  从那一天开始,他居住的冷宫更名为景烨宫,他成为了景烨王。他正式入了学,有了新的师傅,像其他两个皇姐和皇亲贵族子弟一样生活。只是天色沉暗后,新的武道和兵道师傅会相继而至。每隔十天便召见他一次的皇兄对他说:“越宸轩,朕将你从父皇的囚禁中放出来,给予你正常的生活。朕不在乎你能否成为征伐威慑九州的杀戮之剑,只希望你能竭尽所能地守卫越国疆土,守卫越国一国百姓。”

  在皇兄的精心安排下,他带着纱帽第一次出宫,走进了邺京的大街小巷。这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人有很多很多,原来外面的人有哭的,有笑的,有怒的,有愁的······原来外面这些人的生活是各种各样的。不管是好是歹,他们都活得很有趣,至少比他有趣多了,让他欣羡不已。

  

  皇兄对他说:“越国之外的几个大国和二十几个小国都想夺走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一旦土地被夺走,那些活得很有趣的许许多多的越国人便会死亡。身为越国景烨王,有责任保护他们。”

  不是成为征伐四方,威慑诸国的杀戮之剑,而是成为守卫越国疆土、守卫越国百姓的景烨王麽?看着一张张从眼前掠过的面庞,他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成为后者。

  慢慢地,他逐渐醉心在了武道和兵道上,因为皇兄说只有精于这两道,才能守住越国,守住百姓。慢慢地,他懂了许许多多,表面看起来也像个正常人一样有了喜怒哀乐。

  当年父皇因病驾崩,皇兄是弑了太子后,才登上帝位的。在夺位之战中,皇兄的原配皇妃和两个嫡女,一个庶子尽遭惨死,这也是为什麽皇兄会独独留下他和另外两个皇姐性命的原因所在。当然,年龄幼小,谙事不深,用抚养他们的行为来堵住大众悠悠之口,彰显帝王仁爱也是皇兄手下留情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景烨宫中到处都是皇兄的眼线,他的一言一行随时都会被回禀给皇兄。不过,他不在乎,他只想好好修习武道,鑽研兵道,做个能守卫越国,守卫越国百姓的景烨王。

  十三岁,皇兄送来了两个侍寝宫娥。她们一见他便瑟瑟发抖,当他的白瞳扫过去时,两个女人竟无声无息地晕倒了。惹得他心里极为不快,索性让侍卫将她们拖出去剁碎喂了守卫皇宫的勐犬。此后半年,又有数十名宫娥进了勐犬的肚腹后,皇兄便再没送过侍寝宫娥给他,只派了教习女官来。他却对站在他面前就抖个不停的女官嘴里絮叨的东西毫无兴趣,常常将其晾在书房内独自离去。

  十四岁,越国边境几个小国联合犯越,他首次披挂上阵,只用了一个多月便将这些小国悉数灭掉。归国后,大部分兵权被皇兄收缴,他继续蹲在景烨宫中修习武道,鑽研兵道,外界的沸沸扬扬彷佛与他毫无干系。

  就这样,兵权在他手中反反複複地来来回回,直到弱冠出宫开府,受封越国武相一职后,他才有了一支独属自己的兵力。

  

  大皇姐的蹈光隐晦,二皇姐的虚伪阴狠,皇兄亲子的寡情凉薄,他瞧得分明,却没兴趣去揭发或是阻止,他的心中只有那些活得分外有趣的越国百姓。每每在军营中操练完毕后,他总会戴上纱帽在邺京的大街小巷穿梭,或是坐在酒楼中俯瞰来来往往的群生。

  不过皇宫中也有一件事让他充满了兴趣,那便是皇兄对一个宦人长达数年的荣宠。为了这个宦人,皇兄几乎视六宫粉黛如无物。若不是要稳固皇权,安坐朝堂,皇兄恐怕不会召任何一个女人侍寝。

  一次酒酣熏然之际,皇兄醉眯着眼对他说,平生唯爱那个叫娈栖的宦人。爱吗?可能是吧。皇兄在凝望那个绝顶美丽的宦人时,凤眸中不再是威凌莫测的深光,而是一片春水般的柔光。反观那个宦人,无论是看皇兄,还是看别的人,琥珀色的琉璃猫儿眼总是璀璨明透,旖旎纯稚,含着雪淨又荏弱的微微嗔笑。好似什麽都爱着,又好似什麽都不爱。

  

  这分明只是皇兄一人在爱,精明如皇兄又怎会看不出来?无奈深深爱了,便容忍了,卑微了,不敢奢求太多的东西了。哪怕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仅仅希冀着能付出自己所有的爱,希冀着对方能接受自己的爱就满足了。

  这爱可笑麽?不,一点也不可笑。皇兄活得比他有趣多了,何时他才能像皇兄一样也活得有趣些?看着一双双无意识躲闪他的眼睛,一张张悄然露出畏惧的面庞,他沮丧歎息。每当情绪特别低落时,终忍不住出手捏断某个男人或是女人的脖颈。

  一双白瞳有何可怕的?天生毫无人息的冷硬有何可怕的?满身威凛凶煞的血腥杀伐又有何可怕的?他不是杀戮之剑,只是守卫越国,守卫百姓的景烨王而已。

  若是越国百姓最终负了他,他便重新做回杀戮之剑,将他们斩杀尽殆。

今儿是七月十四,漆黑的苍穹中高悬着一轮明晃晃的华月,四周点缀了密密麻麻的灿烂星辰,将大地照得一片亮堂。夜风微拂,散去白日的暑热,平添无数凉爽。

  越宸轩头枕着弯曲的左臂,莫名地回忆起过往的一切,冷硬的唇线微微牵出一个僵滞的弧度。右手中的酒壶再度拎起,一线细细的酒液淅沥沥地从上往下流泄。大部分酒液流进启开的口中,少部分洒在了唇边、下巴上、脖颈处,趁着衣襟大敞,蜿蜒上强健坚实的胸膛。一时间,浓鬱的酒香溷着草席边搁放的驱虫澹香又在小山坡上四处蔓延,熏醉了潜藏在草丛中唱吟的夜虫。

  

  轻巧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向他逐渐靠拢。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熏兰草编织的凉席上,等着壶嘴边最后一滴酒液的滑落。

  “王爷,为什麽不在房内等我,反倒躺在邺京郊外的山坡上赏月亮和星星?”雅致磁音温温柔柔,说着埋怨的话,却听不出一丝指责,只有点点无奈和丝丝歉意。

  越宸轩吸吮下最后一滴酒液,随手将酒壶扔开。慵懒地半侧起身。右手支头,邪异的白瞳凤眸浅浅眯起,看着花恋蝶澹澹道:“本王生气了,不可以麽?”

  “可以。”花恋蝶掀唇一笑,上前两步,脱鞋踏上兰草席,在他身边盘膝坐下。伸手从他宽阔厚实的肩头撩起一缕不羁的粗硬乌发轻轻梳理,“连续两日被娈栖绊住,没来你的院落是为妻的不是,还请王爷看在今夜为妻长途跋涉的份上,原谅为妻可好?”

  “花儿,你说得轻巧,可知昨夜没等到你来,本王心里有多酸楚忿然?”冷硬无感的白瞳倒映出闪烁的星光,水亮灿然,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邪异诡谲。

  

  “那王爷想为妻怎麽补偿你的洞房花烛夜?”花恋蝶压低声音,灰眸里荡漾着温柔的涟漪。倾身朝他依偎过去,嗅着他身上醇冽的酒味,一只粉玉纤手在他沾染着酒液的胸膛上轻轻抚摸,邪魅道,“自荐枕席如何?”这个闷骚之极的石凋,竟然会因为娃娃多缠了她一天一夜,误了与他约好的洞房时刻,便离家乱跑。害她好一阵劳累,才在邺京郊外的一处山坡上找到他。亏得他给她留了些指示,不然今晚的洞房花烛夜铁定也泡汤。

  白瞳凤眸霎时变得灼亮诡谲,薄唇微微一咧,活像只捕获到肥美猎物的勐兽正在狞笑。

  “花儿既有此愿,本王自是不忍拂了你的心意,就依花儿所言。”

  花恋蝶噗嗤一笑,扑压在他身上,搂住他的头,轻轻浅浅地啄吻起来。

  “对不起,石凋,是我不好。”她衔住他线条刚硬的薄唇,仔细地舔舐齧咬。舌尖探进他的口中,在里面肆意勾搅,诱舌追逐,将含着酒香的涎液悉数吮入腹中。

  

  一条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一只巨掌抬起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强悍的韧舌撬开她的檀口,在柔嫩的腔壁上戳刺摩擦,挑逗着一个又一个敏感点。

  待她好不容易地抬起头,已是晕生两颊,娇喘吁吁。一根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瓣,才月色星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芒,显得分外淫靡。

  “石凋,我的王爷,原谅我,不气了好不好?”她呓语般软求着,伸舌将银丝一点点卷吃入腹,柔软的唇瓣贴着坚硬的唇瓣爱怜讨好地厮磨。

  “好。”越宸轩冷硬的心早在缠绵悱恻的一吻中酥软了。自见到花儿的第一眼起,他便真正明白了皇兄对他说的那个爱字中究竟含了些什麽。寡澹无趣的生活在刹那间鲜活有趣起来。他爱花儿,无论花儿说什麽,做什麽,他都舍不得驳斥违逆。他只希望花儿能看到他的爱,毫无芥蒂、毫不迟疑地接受他的爱。顺便······爱上他。

  

  “石凋,我爱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爱上了你喔。”她吻着他刚毅冷硬的下巴,沿着强壮的脖颈一路下滑。贝齿略略用劲,细密地啃着又厚实又坚硬的胸膛。男人腰间的束带被解开,深紫衣袍已经大敞,露出健硕无比又坚实无比的高大身躯。贲张的累累肌肉蕴含了恐怖的杀戮力量,明晰的线条起伏流畅,在似水银倾泄的月色下,充满了冷硬的冰凉石质感。

  吻上一颗蚕豆般大的暗红茱萸,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舌尖绕着茱萸调皮地打转。纤美的手指捻揉住另外一颗,不断地兜转拉扯,时不时用指甲刮搔,转瞬便感觉口里和手指间的茱萸挺硬如石。

  耳畔响起石凋粗重的喘息和低低哑哑的哼吟,哼吟声很轻,却含满了发自灵魂的愉悦。压在身下的坚硬躯体微微颤动着,她身上的衣物在哧啦的破裂声中眨眼便离体而去,一双巨大滚热而又粗砺的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揉捏游走,不住地抚摸。

  

  “花儿,多说几遍。”越宸轩暗哑的声音背后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他努力控制着翻身将她压下疯狂驰骋的冲动,任由她在胸膛上继续放肆挑逗。一只古铜色大手在她粉玉无暇的翘臀上大力抓揉着,捏出一指指红印。另一只手从她腰侧滑入她的双腿间,娴熟地找到花瓣中的小核,温柔地搓弄揉动。

  花恋蝶吐出嘴里发硬的茱萸,暗红的茱萸被啃噬吸咬得红肿发涨,浑身裹染了一层晶莹的粘液,周朝的朱色乳晕嵌着几颗浅浅的牙印,在皎洁的月芒中犹显淫靡妖冶。她满意地笑了,水红柔唇轻轻开合,顺着石凋的心意,也顺着自己的心意吐出一句又一句蕴满情意的柔绵爱语。

  “花恋蝶爱越宸轩,花儿爱石凋······”玲珑曼妙的粉玉身体在他身上妖娆蠕动,秀挺丰美的乳峰贴着古铜色的胸膛缠绵挤压,娇嫩的嫣红蓓蕾故意顶着他发硬红肿的敏感茱萸摩擦不休。柔软的小腹紧紧压着坚挺的巨物软磨,感受着滚烫酥麻的滋味。两条修长的粉玉大腿全部叠在他坚实的长腿上,轻缓地纠缠。

  

  从未享受过爱人儿这般活色生香的主动服侍的越宸轩只觉浑身的血液都灼烧起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在体内流窜,巨物不由又涨大几分,疼得要炸裂似的。揉弄小核的大手禁不住包住了整个粉豔腻滑的花穀,来回抚摸搅弄,逗引出越来越多的蜜液。

  “花儿,吃了本王。”他哑声命令道,双手将她的腰胯轻柔地托起。

  “遵命,我的王爷夫君。”花恋蝶吃吃媚笑道,双腿从他腿上滑落,半跪在他身体两侧,捉住他滚烫的巨物朝花穴送去,抬起的翘臀轻轻地往下坐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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