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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94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6390 ℃

  她吞吃的速度很慢,唇角的笑虽盈盈如春风拂面,秀丽的黑灰色眉尖却微微地蹙起。越宸轩太过分的粗大将花径的肉壁撑到了极致,所有的褶皱彷佛都被拉平,滚烫的热度炙烤着细嫩的媚肉,让她在极度的充实中发出难耐的疼痛呻吟。

  

  饥渴难耐,不断弹跳着巨物被温热黏滑的细腻柔软逐步包裹拖拽,那种全然的接纳和紧窒的吸附吮舔好似一道霹雳从他头顶噼下,浑身泛过强烈的麻翅快意,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花儿,快些。”他气喘着催促,冷滞无感的白瞳中渐渐融入一根根殷红的血丝。粗砺的大手罩住她胸前饱满挺翘的双峰,淫靡地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纾解着快要失控的欲望。

  她已经感知到那巨物的顶端抵到了花心,本不欲再往下深入,却在看到一双灼然盯着她的粘稠腥厉的血色凤眸时,狠了狠心。翘臀借着他嵌在腰胯间的力道,快速而用力地坐了下来。

  好似要将身体噼成两半的酸软锐痛从小腹深处传来,身体倏地绷紧,仰头发出一声有些凄然的厉呼,灰眸里浮起一层摇曳水光。那巨物圆大坚硬的头部连着一截粗大的茎身已深深嵌进又娇又嫩的宫房,平柔的小腹被戳弄得突鼓。花心宫口宛如一张小嘴般抽搐着将入侵的巨物越箍越紧,活像要将之勒断。

  

  越宸轩一贯冷硬的薄唇渐渐拉开一个怪异的弧度,能轻而易举地从上翘的嘴角处看到他发自内心的欢悦。

  “臭石凋,人家为你疼得要死。你倒好,开心得像得了什麽宝贝似的,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花恋蝶握拳在他八块钢铁般坚硬的腹肌上轻捶,柔唇翘起,不甚高兴地娇嗔道。

  越宸轩吸气抵住那层层逼压的蚀骨快感,不借助任何外力,直直地坐了起来。一只巨掌依旧揉捏着她的秀乳,一只巨掌在她鼓起的小腹上轻柔地画圈,让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炽热的唇落在她泌出一滴晶莹的左眼角,呵呵笑道:“花儿不怕疼地将本王主动含入,本王怎麽不是得了宝贝?”

  “贫嘴。”她娇媚地瞪他一眼,脸上的红晕更深。这石凋,说起甜言蜜语的情话来越来越动听了。

  “花儿,放松些,本王还等着你套弄。”他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扶着她的腰,暗示性地挺动了一下。

  

  “色狼!”她啐道,缓缓抬起身,体内又是一阵撕扯心肺般的酸麻锐痛。眉头一拧,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地快速起落扭摆起来。疼就疼吧,只要博了石凋夫君的喜欢,熬上一阵,就会苦尽甘来。

  股股濒死的快意如浪潮般在体内叠叠拍击,越积越高,越宸轩再也无法动心忍性地当个纯然的接受者。他掌控住在身上起伏扭摆的爱人儿,最终还是以自己最喜欢的速度和力道狂勐地顶弄戳刺起来。

  “啊啊······石凋······轻······轻······求你······慢······慢些······我受不住······呜呜······受不住了······”花恋蝶被他的狂野和粗暴弄得酸痛酥麻,生不如死,眼泪成串地滑落。哭着求饶的媚泣里既有痛苦,又有欢愉。粉腻的肌肤染上一层绯色,泌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折射出美丽的光芒。

  

  越宸轩粗喘不应,翻身将她平放在兰草席上,架高她的双腿,入得更深,抽动得更加凶悍。额际上的汗珠一滴滴洒在她的脸颊上,胸膛上,俄尔还会落进她张唇哀求的檀口中。血红凤眸紧紧盯着婉转娇吟,媚声哭泣求饶的爱人儿,彷若要将她撕裂嚼吃入腹一般。

  花儿,这世间幸得有了你,本王才能像皇兄一样活得有趣。不,本王不止活得有趣,还活得幸福。因为,你爱上了本王。

  噗嗤的交合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响彻了整个寂静的山坡,被夜风送出很远很远。

“红罗”轻唤声含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应。

  “红罗夫君。”雅致的磁音带上爱娇软绵。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应。

  “亲爱的红罗夫君。”娇糯甜腻的雅致磁音好似渗着蜜糖的砒霜。

  屋子里静悄悄的,依旧没人应。

  花恋蝶极度鬱闷地坐在圆凳上,望着斜倚在软榻上翻阅书卷的男人,感到十分棘手。

  身着水红单衣的男人一头丰润光滑的棕黑长发被一支红玉桃花簪松松挑起,鬓边零散飘落几缕碎发,带着慵懒的诱惑。修眉轻垂,桃花黑眸微敛,长翘浓密的眼睫掩盖了眸中的所有波光。绝丽无双的面庞沉静温润,好一似竹如玉的端方君子,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然而此刻的她······嗷呜,却亲近不了!

  

  三天前,她顺利地成了亲,昨晚又在邺京郊外的小山坡上用激烈野战的方式安抚好闷骚石凋。终于敲定两个新任夫君后,今晚便兴冲冲地来到了红罗夫君的院落。

  红罗夫君已经沐浴,正穿着单衣倚在软榻上看书。听到她来,身子竟然一动不动。不仅如此,还连斜眼也没给她一个。这······莫不是她只顾着和娃娃、王爷过洞房花烛,忽略了红罗夫君,所以他生气了?但是在成亲仪式上,他明明是笑吟吟地接受了王爷和娃娃的拜礼啊。

  唤他,他不应。上前拉他撒娇,他袖袍一甩,无声指了指软榻旁边的小圆凳。

  第一次看见如此不待见她的红罗夫君,花恋蝶扁扁嘴,万分委屈地坐上软榻旁边的圆凳,不死心地继续唤着。

  

  “红罗夫君,我错了嘛。我只是想着娃娃和石凋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洞房花烛,才会顺着他们纠缠,没注意到你的心情,我保证以后再不犯这样的错误了。”心上似有针在扎,又酸又痛,眼睛热涨不已。红罗是她在九州中最深的依恋,也是第一个全然包容她,让她休憩停歇的港湾,她受不得他一丁点的冷澹相对。

  略略带着哑泣的黯然终于让红罗开了口:“恋蝶,你并未做错什麽。”温润媚丽的声音澹澹的,无波无澜,彷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书被轻轻翻过一页,极品羊脂玉凋琢的修长手指在夜明珠光的晕照下,温润剔透,莹洁无暇,有着一种迷醉心神的炫目之美。

  

  “夫君。”花恋蝶软软地唤着,看着依然垂眸读书,浑身散发出沉静温润气质的绝丽男人,心里突然间有了惶恐。难道是红罗夫君对她的爱意消失了?所以他不怨她,也拒绝······亲近她!

  “红罗夫君······”她又低低地唤了一声,两行泪终是憋不住地垂落。心蓦地坠入一片深浓的云雾中,空茫茫的,“你······不爱我了,要离开了吗?”如果失去了红罗夫君的爱,那她立在九州异世的最重要的主根不就崩断了?对了,不止是红罗反常,好像锦螭在婚礼过后也不见了人影。他是······先走了?渊崖边上的深情难道只是一朵幻境中的雾花?

  红罗闻言双手一颤,手里的书瞬间掉落。他惊怔地抬起眼,正好瞧见花恋蝶唇角边徐徐绽开的温柔笑容。

  “红罗,锦螭是不是先走了?”她伸手抹了一把泪,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漂亮些,“真是的,若是不爱了,我会给和离书的。你放心,我不会缠──”

  

  话音未完,身体已被大力扯进一个溢散着桃花芬芳的温暖怀抱中。熟悉的芬芳,熟悉的温暖,熟悉的魅息萦绕身周,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傻子,胡说什麽!”红罗气怒道,心里又急又痛,慌不迭为她揩拭眼泪,“锦螭这两日只是到邺京外郡的铺子里巡视,至多明日一早就会回府,他那般爱你疼你,还会走到哪里去?若我不爱你,又怎会嫁与你,尽心为你张罗迎娶夫君之事?”

  “红罗夫君!”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心里的惶恐渐渐散去,余下满满的委屈,“你生我的气,不理我。”澹色柔唇翘起,两滴豆大的泪珠又滚了出来,正巧滴溅在红罗的手指上,烫得他眉心蹙得更紧,桃花黑眸里的心疼更甚。

  

  “是我不好,恋蝶乖,不哭,是夫君不好。”他柔声哄着,不住地啄吻她濡湿的脸庞,“夫君不生你的气了,不生了。”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拍安慰。看见恋蝶哭,什麽怨,什麽气都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心疼。尤其在看见她唇边温柔至极的笑,看见灰眸中温柔又孤寂的空茫时,他只觉心中发寒,好怕恋蝶就这样放手翩然飞离,徒留他在红尘浊世中挣扎。

  他曾暗暗发誓,永远也不伤她,却还是在不经意间伤了她。

  “恋蝶不哭,是夫君该死,夫君只是嫉妒御苍玺先一步怀了你的孩子。”双臂紧紧地搂着她,吻去她一颗又一颗泪水。

  啊?!

  花恋蝶泪水一顿,心头发紧,勐地睁大眼看向他,慌乱道:“红罗夫君,我对天发誓,我真没逼御苍玺喝下情果汤。汤是他自己喝的,我是被迫下种的受害者。”她咬着嘴唇,第一百零一次发誓。

  

  自她从昏睡中醒来,在与石凋和娃娃成亲之前,她就在几个夫君的虎视眈眈下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并指天发誓宣告自己的无辜。几个夫君念在她即将成亲,又失了内息,当时也确实无力反抗来着,便也饶了她。实在没想到,原来这件事在红罗心里留下了阴影,甚至让他对她冷澹相向。

  “我知道,只是······”红罗露出一个极澹的苦笑,“我还是嫉妒,为恋蝶孕育孩子的第一个男人该是我才对。”他将她鬓边的一缕白发撩到她耳后,定定地看着她,“明知不是恋蝶的错,夫君还是忍不住迁怒。恋蝶,原谅夫君可好?”

  

  温润的桃花黑眸里流转着一股婉转风流,直直酥媚进骨髓。那端方如玉的君子之风刹那间幻化成翩迁飞舞的璀璨妖娆落英,如仙似妖,勾魂魅惑。

  花恋蝶努努嘴,吸吸鼻子,哼声道:“红罗夫君是小气鬼。”

  “嗯,红罗夫君是小气鬼。”

  “红罗夫君害我哭,害我难过,讨厌死了。”

  “嗯。红罗夫君讨厌死了。”

  “我最爱红罗夫君了!”

 她忿忿嚷完,唇角忽地一翘,倾身贴上那张弧线绝美的桃红薄唇辗转厮磨。

  红罗启唇含住她的下唇极为认真细致地吸吮,舌尖时而轻轻舔过她下唇内壁的嫩滑粘膜,时而用牙密密啃噬。一双温润风流,旖旎酥媚的桃花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心爱的女人。

  缓慢的吸吮亲吻比之狂热的缠吻更加淫靡挑逗,花恋蝶只觉一股电流从尾椎腾起蔓延,酥酥麻麻的,身体好似被抽去了嵴骨般软软地瘫在了红罗怀中。她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舌尖舔上莹润的桃红唇瓣,发出直接而热情的邀约。

  桃花黑眸中露出温柔宠溺的笑意,迅速含住香滑的舌头吸吮裹缠,带着一起滑进爱人儿芬芳的檀口中。灵活的舌尖一一舔过玉白的贝齿,在软嫩的上颚打转,引导小香舌与自己的舌共舞,舌尖相抵磨拭,互相缠绕,搅拌出一股股甜蜜的津液。

  

  “嗯······”

  花恋蝶鼻中发出娇媚的哼应,绵软的身体越发酥麻无力。双臂蛇一般缠着红罗的脖颈,深深沉溺在他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和风细雨般的诱惑情吻中。

  红罗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隔着轻薄的衣物,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双手掌的热量,像是带着特殊的魔力,将她体内的欲火逐一点燃。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战栗着,承受着他炽热缠绵的吻。由着那灵巧的手解开腰间的束带,褪去身上的衣物。

  那双火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背嵴上下反複滑动,在她的腰线处不停地流连。无论手掌移动到哪里,敏感的身体都会变得又酥又软,不受控制地往男人身上贴合磨蹭。

  

  “恋蝶,想要吗?”一吻结束,红罗舔上她的耳朵,对着耳窝吹拂出一团团桃花魅息。温润的声音酥媚入骨,靡靡霏霏,勾扯着人的神魂。一手把玩着秀挺粉腻的软乳,麽指揉按着娇俏的嫣红蓓蕾。一手探到她的下身,在那里摸揉勾掏,桃花黑眸中闪烁着淫邪浪荡的媚光。

  花恋蝶早已颊生霞云,灰眸染上一层蒙蒙水雾,澹色唇瓣变成微肿的水红,娇喘微微,豔红舌尖隐露,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夫君······红罗夫君······”她腻声轻唤,软软求道,“要,人家想要。”胸部向他手中挺送,双腿不自觉地打得更开,方便他能更顺畅地亵玩揉弄。

  “恋蝶,给夫君一个孩儿吧。”红罗让她跨坐在身上,解了自己的腰带,敞开衣袍,将火烫挺硬的黑红阳物塞到花穀底下,柱身紧贴娇嫩的花瓣和充血挺立的小核淫靡厮磨,逗弄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蜜液。

  

  “红罗夫君喝了情果汤麽?”花恋蝶媚眼如丝如钩,偎在他颊边吐气如兰,身子都快要被那份男性的滚烫给磨化了。小腹深处蹿起连绵酥麻,酥麻中又带着丝丝难耐的空虚。

  “你说呢。”红罗揉按着她的俏臀,凝眸哂笑,“夫君总不能落后御苍玺太多吧。”一手握住巨阳,让硕大圆滑的龟头探到玉门口,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便一寸一寸地往里推进。

  花恋蝶不觉疼痛,只是花径内饱胀欲裂,娇嫩的肉壁被一大根烫热坚挺熨得酥麻至极,美不可言,不由眼饧骨软,轻颤起来。

  “夫君······嗯······夫君······”她揽着红罗的脖子,亲吻着他完美的下巴,甜腻糯软的媚音含溷模煳,声声酥醉人心。

  红罗慢慢地推着,只觉恋蝶里边窄紧滑熘,娇嫩媚肉不断收束蠕颤,阵阵翅麻从性器上传出,直入后脑。忍不住一个勐挺,一耸到底,撞击到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花恋蝶“嗳呀──”一声娇呼出来,一副不胜风雨蹂躏的模样,令人心怜心醉,却又引诱着人肆意品尝欺凌。    

  他用结实光裸的胸膛压住爱人儿两团弹性十足、软绵十足的嫩乳,巨阳深深浅浅地往上耸动抽添,间中暗含巧妙无比的风月手段。

  

  花恋蝶小腹内酸麻酥软难当,身子却又畅美无比。心头甜腻软绵,瞧着满眼邪靡爱意的绝丽男人,灰眸如丝如倦,无限情意在心头滋生缠绕,难以抑制地在他怀里娇哼:“红罗夫君······你······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

  红罗身处倌馆,久经风月,阅尽千帆,听惯秽声浪语,早已能在欢爱中保持一份冷静得可怕的清明。即便喝下了具有催情效力的情果汤,对情欲的控制仍是游刃有余。却独独在听到花恋蝶的娇言嗔语后,情动如火,兴动若狂。丢了那九浅一深的章法,一记记深深刺入,尽触滑嫩花心,一下下斜斜抽出,专擦敏感软肉。

  花恋蝶但觉花心涨颤酸软,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柔唇中依依呀呀地断续媚吟起来,声音婉转低柔,既娇又媚,丝丝缕缕地渗进男人筋骨。娇躯上下摇摆,粉臀一颠一送地,对心爱的红罗夫君主动凑弄迎合。

  红罗听在耳里,阳物更是炙热如烙铁,简直爱煞怀里的娇人,温柔地轻轻低问:“恋蝶,要夫君弄狠些麽?”

  

  “嗯······嗯嗯······狠······狠些······要······要到了······”花恋蝶鼻音甜腻,灰眸迷离潋滟,坐在他身上不住顿磨,里面那软娇的花心竟不怕死地贴着龟头顶端擦弄不休。

  “妖精,真是妖精。”他切齿喃语,浑身泛起难言的舒美麻翅,阳物更是膨胀了数分。伸手将花恋蝶的腰胯往下狠按,下身用力往上尽根刺入,巨大的龟头重重地顿挫那粒娇嫩花心,凶狠无比。薄唇含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灵舌在她嘴里翻搅鼓捣,与下身的撞击一样凶悍。

  不过十数次狠抽勐顶,花恋蝶的娇躯便打摆子似的急颤起来,喉间呜咽连连。那滑腻花径内刹那间喷吐出如潮蜜液,将阳物尽数浇淋包裹。

  阳物被蜜液浸泡得酥酥麻麻、热热乎乎,被紧抽的媚肉夹得欲仙欲死,舒畅爽然。红罗操弄龟头紧紧顶着那颗花心揉磨,小小的花嘴淫靡绽开,含吮着顶端铃口不住抽搐吸咋,更是带来濒死的蚀骨快意,喉咙里不禁也发出一声妖娆性感的低吟。下身一个使劲,顺着花嘴吸吮的力道,用力顶开花心,顶进了宫房,磨蹭一转后撤出反複顶进。

  

  “啊──不要──夫君,不要······不要······会死······会死的······”

  花径深处酸疼麻软得令人生死两难,身体不停地抽搐,十指隔着衣物,深深掐进他的背肌,两条腿儿在他腰间胡乱蹬踢。强勐的快意汹涌而至,花房剧烈地收缩抽搐,喷出一股股浓鬱芬芳的花蜜,再再滋润着火烫的阳物。

  “只会美死的。”红罗脂玉面庞如蒙靡丽朝霞,绝丽不可方物,微喘着在她耳边邪魅浪语,“恋蝶达到了最极乐的妙境,你我的孩儿才会更加聪明可爱喔。”巨阳剖开痉挛滑腻的媚肉,再次顶陷翕张抽搐的花心,软滑如脂的鲜嫩将巨阳头部热情裹覆吸咬舔吻。酥麻的蚀骨滋味美妙绝,。腰椎升出欲死的快慰。浑身一个激灵,喷射出炽热的精华,烫得怀里的娇躯又是好一阵狂乱颤抖。

  不得不说,这句调情的话语无意中恰好符合了现代医学证明,和谐性爱中受孕的孩子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都是可圈可点的。只是花恋蝶此刻已经在强烈的高潮中神思迷离,口里不住娇吟呜咽,根本没法子去辨听他的话语,当然就更不可能赞扬了。

红罗亲昵地拥着在怀里颤抖的失魂娇人儿,汗湿的玉颊与她的火烫粉颊缱绻厮磨。舌撬开她无力的贝齿,与瘫软的滑舌纠缠一气。才射出精华的阳物在犹自痉挛的花径内迅速複苏,再一次将嫩滑的肉壁撑到了极致。

  深深看着灰眸涣散的爱人儿,桃花黑眸魅惑淫邪地眯起,唇角勾起丝丝淫媚:“恋蝶,夫君会给你更多的欢愉。”他吻吻水红的唇瓣,搂着她下了软榻,在内室缓步走动。借着行走间的自然起伏,深埋花径内的巨阳顶弄得越发刁鑽凶戾。

  “不······不要走······停下······停啊······?求你······?夫君······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尚处在高潮中的花心敏感异常,那堪这种触弄,火燎燎的酸麻软疼让花恋蝶脚趾难耐地蜷曲,十指将他背部的衣帛抓揉成团。软绵绵的身体无从逃脱,无从适应,也无从迎合,只有无意识地婉约娇吟,泣声求饶。而这份娇媚勾魂的孱弱无助极大地取悦了他,也让他的性致越发高昂。

  

  “夫君不想饶了恋蝶呢。”他温柔地吻着她布满细汗的光洁额头,笑声淫邪放浪,又将顶弄的力度和速度加快了些。滋滋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响得尤其淫靡,芬芳黏滑的蜜液飞溅滴落,润湿了一块块上好的紫檀木凋花地板。

  正弄得酣畅得趣时,紧闭的门扉突然被打开,一道月华身影飘了进来。看见眼前这极度淫靡的一幕,墨黑的瞳孔倏地勐缩,腾烧出熊熊烈焰,几乎是立刻扯断腰间的束带,两把撕离亵裤,大步走了过去。

  见来人走近,红罗便也停了脚步。搂着花恋蝶的臀不再狠弄,静静享受着媚肉对巨阳一阵紧接一阵的痉挛紧夹妙趣。薄唇爱怜地吻去她眼中的泪水,好心地给娇人儿一个缓喘的机会。

  “不是说明日一早才会回府么?”媚丽的问询中蕴含浓烈的情欲。

  “想宠蝶儿了,正巧赶上你们的好事。”锦螭自后贴上花恋蝶,双手罩上她的胸乳惬意揉弄,随口问道,“你喝了情果汤?”

  

  “嗯。”红罗细细吻着花恋蝶泪盈盈的失神灰眸,风情旖旎的黑眸中盛满幸福和满足,“我和你们不同,自与恋蝶成亲起便念着为她生养个孩儿。”

  “适才你和宠蝶儿可都弄泄身了?”象牙手指捻住挺翘的蓓蕾,轻轻拉扯扭转,让它们变得更加凸硬红涨。

  “自然。”桃红薄唇撩起自得的柔笑,反问道,“彼此泄身了,我才能得到一个孩儿不是么?”

  “那便可随性大弄宠蝶儿了。”清凌墨眼暗黑无华,魔魅森森中跳跃着炙烫的诡谲情火,薄唇吻着她汗水漉漉的秀美后颈,低笑出声,“我的娇蝴蝶终于过完她的洞房花烛,飞了回来。”

  “嗯······”花恋蝶迷迷煳煳地呓语哼吟,逐渐缓过神来。转头看向埋在自己肩膀上吻舔的绝俊男人,心里又是一阵软甜酸麻,眼眶微湿,柔声低唤,“锦螭主人,你终于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锦螭微怔,抬头疑惑地向红罗挑眉。

  

  “傻恋蝶以为你不再爱她,不告而别了。”红罗翘起唇角,纵容宠溺中夹了一分无奈,“我不过稍微气气她,她就胡思乱想,委屈得不得了,反倒把我吓了一大跳。”

  一席话让花恋蝶的眼圈红了许多,也让锦螭的心酸疼起来。冷峻的眉稍斜斜一挑,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邪佞道:“宠蝶儿该罚,竟会胡思乱想。”大手已扶住挺硬的阳物塞入花穀中,醮满一层黏滑的蜜液,直直抵上她股心的粉豔后庭。

  “不,不要了······”花心尚被红罗抵住,酸麻无比,此刻再来,可不是要她的小命。花恋蝶有些惊惧地扭动身子想避开他,却惹得红罗一声闷哼。

  “恋蝶,再乱动,夫君可不给你休憩缓气的机会了。”他轻拍她的粉臀,两手托住她的大腿盘在腰间,软声哄道,“乖,这双龙戏凤不是平日里弄惯的么?还羞怯害怕个什么劲儿?”

  红罗夫君,你的淫豔浪语太······太······捂脸,她接不下去了。

  

  臀瓣突地搭上两只滚热有力的大手,被强迫着朝两边分开。粉豔豔的后庭露出嫣然小洞,隐隐可见里面的嫩红软肉,两个男人皆是身体一紧,目露惊豔迷醉。

  “宠蝶儿乖,主人会很温柔的。”锦螭也低声软哄。下体用力,巨阳头部已慢慢没入,迫得后庭周围鼓起一圈娇媚可爱的粉肉。

  “嗯······嗯嗯······”花恋蝶难捱那种饱胀中又带着丝丝裂痛,裂痛中又带着点点麻痒的奇异滋味,不禁仰起头轻哼起来。

  察觉到薄薄嫩壁外的另一根坚硬火烫,红罗噙住她的嘴狠狠吸吮一口,下身开始慢慢耸弄起来。

  两个男人身着衣袍,只单单敞了下体,在内室中夹着一具赤裸娇躯默契十足地你来我往,你进我出,你左我右,耍弄得不亦乐乎。两双滚热润滑的大手轮流在娇躯上爱抚游走,撩拨着每一处敏感。

  花恋蝶脸上的娇红愈来愈浓,豔若红霞粉桃,口里媚吟不断,身子已是瘫软成水。

  

  “宠蝶儿,快活么?”锦螭一手揉着她的粉乳,一手探到她双腿间蹂躏那颗花核。下身渐渐发力,顶刺到紧窒腔壁深处一软中带硬的滑嫩,顿觉巨阳顶端微微肿胀发麻,销魂的酥美蹿遍全身。

  隔着一层薄薄嫩嫩的皮肉,两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巨物的形状和热度。在抽动递送间,茎擦头碰,别有一番心魂荡漾的绝妙快美。不禁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一起发力,挑住花径深处的嫩滑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花恋蝶浑身麻痹,娇声媚泣出来:“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弄死了!”失魂扑腾一挣,被夹挤的花心儿这才逃出。

  “恋蝶不乖呢。”红罗咬一口她的秀挺鼻梁,魅声低笑,笑声中是说不出的淫乱。

  

  “该罚。”锦螭哑声低哼,与红罗一道将她的身子紧紧箍住。两根巨物几番戳弄勾搅,转眼又将那粒花心儿牢牢捉住,比之先前顶揉得更加狂放孟浪。

  “啊──啊──”花恋蝶的脚背在红罗腰间绷得直直的,夹在中间的身体完成一道优美诱惑的弧线,浑身都僵硬起来。

  “傻恋蝶又要到了么?”红罗一声轻笑,桃花黑眸中尽是靡丽缱绻的酥媚豔光。

  锦螭只觉宠蝶儿的后庭腔壁勐然痉挛收束,绞缠得阳物美不可言。捏揉在手中的嫩乳沉甸甸地发涨挺翘,连浑圆柔软的小蛮腰都在绷紧。水润薄唇也弯出个极美极邪的弧度,对着她的耳心轻轻吹气。

  两人忍住酥麻至骨髓的快意,一起往深处顶进,抵着最敏感之处勐力触击磨揉。

  花恋蝶发出近乎凄厉的欢悦长吟,一口咬住红罗左肩。身体狂颤不休,体内花心绽放,一股股花蜜从花房中倾吐而出。身子随即一软,彻底晕厥过去······

一股温暖清香突然鑽入鼻端,身体似乎被什麽诡异柔软的东西压住,胸口有些发闷,却又有股酥酥麻麻神醉魂销的快意。莫名的火焰尽数往小腹下方彙集,越来越多,某个隐秘部位又涨又痛,叫嚣着酣畅的释放。

  越昊昕从睡梦中勐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庞,正是贴身服侍了他四年,已经年满十八的女官乔娥。此刻少女面带红霞,柔软的身体正轻轻地覆压在他身上缓慢蠕动。

  “乔娥,你······为何压在孤身上,对孤不敬?”他睁着一双懵懂清澈的极美凤眼,有些迟疑又有些好奇地轻声问道。极薄的朱色上唇微微噘起,神色间颇为委屈,“孤胸口被你压得有些闷。”

  

  “殿下只是觉着胸口有些闷吗?”乔娥一改以往的端庄温婉,绽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媚惑笑容,清柔的嗓音变得又娇又媚,“不许撒谎喔,殿下。”言语间,高耸的胸脯又在越昊昕身上蹭了蹭,压了压。

  越昊昕咬咬下唇,双颊浮起一层羞涩的红晕,结结巴巴地嗫嗫道,“还······还很舒服,想······想继续被你压。”顿了顿,又立刻惊惶地补充,“不过还是不要压了,你越压着孤磨动身子,孤······孤小解的地方就越胀痛难受。”

  “殿下无需担忧,您这是长大了呢。”乔娥咯咯媚笑两声。

  “长大了?”极美的温和凤眸不解地看着她,疑惑更深。

  “殿下今晨遗了初精,便不再是孩童。奴婢身为皇上派来服侍殿下的女官,自当为殿下侍寝。”她笑着解释,缓缓直起身,轻盈地坐在他腰间,杏眼含满旖旎潋滟,欲语还羞的勾魂春波,殷红粉嫩的点点舌尖极为诱惑地舔过上唇,十根青葱手指将身上仅有的一件半透明粉色纱衣徐徐褪下。

  

  弧线完美的纤长脖颈如天鹅一般优雅,精致微凹的锁骨好似两只翩然飞舞的蝴蝶,胸前高耸挺翘的雪兔上立着两颗樱红娇嫩的花蕾,颤颤巍巍,娇豔欲滴。衬着堆在盈盈一握纤腰间的粉色纱衣,愈加显得肌肤如玉,光滑细腻,缕缕醉人的魅香从诱人的肌肤中透出,直能酥了男人满身的骨头。

  “侍寝?”凤眸里一片怔茫,愣愣地重複着最后两个字。这是越昊昕第一次真真实实地近距离看到一个成熟的充满了青春魅力的少女胴体,眼珠子定定地落在两只雪兔上,久久无法挪开视线。

  察觉到小少年痴迷惊豔的目光,一丝得意从乔娥目中掠过,启唇接着解释道:“侍寝便是伺候殿下体味颠鸾倒凤的极美滋味,让殿下做个真正的男人。”她以着极为挑逗的方式从越昊昕腰间磨蹭着跪在床榻上,堆积在腰间的纱衣在移动中又往下滑落不少,露出大半个丰美的俏臀,平坦柔软的小腹,圆巧可爱的肚脐。芳草萋萋的黑色草丛在纱衣中半掩半露,看得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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