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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油头,3

小说:稿件 2025-09-01 11:00 5hhhhh 2480 ℃

两个士兵浑身一震,身体僵直得像木桩一般,站着的士兵率先小心翼翼地开口:“队长!我们……我们只是按照您以前的吩咐……没敢做其他的啊!”

“闭嘴!”影山厉声打断他,脚步狠狠向前一踏,军靴在地面上发出震耳的声响。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两人,“没出事?你以为这是谁?普通的小杂碎吗?!”他的手指猛地指向椅子上的王诚,语气里充满了愤怒,“你们这两个蠢货——是不是不想活了?”

两个士兵吓得面如死灰,站着的士兵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他连忙低头哀求:“队长!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想着让他开口,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啊!”

“是不是故意的,已经不重要了。”影山冷冷地说道,他的目光如冰,语调中带着残酷的决绝,“你们不配待在这里,也不配再为皇军办事。”他的声音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来人——把这两个蠢货拖出去,枪毙!”

“不要!队长饶命啊!”站着的士兵突然腿一软,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直接跪倒在地。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闷响,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狠劲,只剩下浑身的颤抖与无助。

他几乎是扑到影山脚边,双手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军裤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额头猛地撞向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全力,头皮甚至渗出了点点血痕。

“队长!队长!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脸上的汗水混着灰尘和血迹,狼狈不堪,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被逼到绝境的小人物,“以后绝对不敢了,求您开恩,饶了我们吧!我还有家人……我求求您,队长……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站着的士兵的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冷汗直流,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队长……队长!我们错了,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为了让他开口,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啊……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影山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俯视着两人。他缓缓弯下腰,语气低沉而缓慢,像是刀刃一点点划过他们的喉咙:“一次机会?你们配吗?”他微微抬起手,轻轻弹了弹军裤上的灰尘,仿佛这两人抓住他的裤脚是一种莫大的污秽,“像你们这种愚蠢又低贱的东西……也妄想谈机会?”他的语调骤然一冷,声音凌厉如刀,“不配!”

说罢,他冷冷一挥手。房门立刻被打开,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走了进来,径直架住跪地的士兵。卫兵的动作毫不留情,拉扯得跪着的士兵几乎摔倒在地。

“队长!队长!饶命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跪着的士兵拼命挣扎,哭喊着不住磕头,额头因撞击地面已经渗出了血迹,“求求您,队长,再给一次机会,求求您啊!”

另一个士兵同样慌乱不已,抖着手试图拉住影山的袖口:“队长!我们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您要是处置了我们,队里就没人能顶得上我们的活了!求您看在我们平时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影山看着他们挣扎的模样,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漠与厌恶。他缓缓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声音平静得像冰冷的审判:“愚蠢的失败者没有资格继续为皇军效力,更没有资格活下去。拖出去,立刻执行。”

此时,一名旁观的士兵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紧张:“队长,或许……或许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毕竟,这些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他们平时也——”

影山的目光瞬间如刀般扫向说话的士兵,锐利得令人不敢直视。他冷冷地打断:“闭嘴。你是在质疑我的命令吗?”他的语气不高,却充满压迫感,让说话的士兵瞬间僵在原地,额头上渗出冷汗,结巴着解释:“不、不敢……队长,我只是觉得,他们……”

“觉得什么?”影山缓缓走近那名士兵,低头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得像从深渊里传来,“觉得他们的愚蠢行为可以被原谅?觉得他们将我的计划毁于一旦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得像寒风:“你是打算替他们一起死吗?”

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那名士兵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他立刻低下头,声音颤抖:“不、不敢!队长……我错了,我绝对不敢!”

影山轻蔑地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看他,只是用冷漠的语气说道:“如果再有任何人替他们开口,你们可以一同出去领罚。”

周围的士兵顿时噤若寒蝉,没人敢再多说一个字,整个审讯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跪在地上的士兵见状,更加绝望地哭喊起来:“队长!队长!求求您啊!饶了我们吧!我们绝对不会再犯了!以后只要您一句话,让我们做什么都行!求求您,队长——”

影山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哀求,脸上依旧是那种冷漠的高傲。他背着手,轻声说道:“拖出去,立刻执行。皇军不需要废物。”

两个士兵被强行拖出房间的哭喊声逐渐远去,审讯室恢复了死寂。影山缓缓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王诚的身上。他静静地注视着,眼神复杂,像是在评估一件破损却仍有价值的工具。他的目光在王诚的伤口、烫痕和凌乱的头发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低声自语:“可惜了……但现在还不是让你死的时候。”

影山的目光在王诚身上停留片刻,脸上看不出情绪,但语气冷冽如冰:“解开他,把烟头拔掉,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他的声音低沉,命令不容置疑,审讯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压抑。

几个士兵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没有人敢当面表现出任何异议。他们低着头,沉默着开始行动。

站着的士兵迈开步子,走到王诚面前,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动作却有些僵硬。他低头俯视着王诚的脸,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插在鼻腔里的烟头,指节微微用力,将烟头夹住一拔,带着一股浓重的焦臭味。

“呸!”他低声啐了一口,将烟头狠狠甩在地上,用靴底碾了一脚,动作看似随意,实则隐隐带着几分泄愤。低头看了一眼王诚鼻子里残留的焦痕,他轻轻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但很快被他迅速掩饰。

“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站在一旁的士兵低声提醒,声音听似平静,却略带一丝压抑的情绪。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王诚那被血汗浸湿的脸,又迅速移开,像是不屑于多看一眼。

另一名士兵走上前,动作稍显粗鲁地捏住王诚的下巴,用力将他的脸扭向一边,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皱着眉头将手指插入王诚的口腔,抓住那团湿漉漉的袜子,用力一拽。袜子拖出的瞬间,带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让士兵的动作顿了一下。

“真他妈……”他嘴唇动了动,像是想骂什么,但最终还是强忍住,只是把那团袜子甩到地上,仿佛甩掉什么污秽之物。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沾上汗水和唾液的手掌,脸上的厌恶稍纵即逝,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在裤腿上蹭了蹭。

王诚的头无力地垂下,口腔和鼻腔的堵塞终于解除,但他全身依旧因被捆绑太久而绷紧。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沙哑喘息,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像是拒绝在敌人面前暴露出更多的脆弱。

影山的目光从士兵的动作转向王诚,锐利的视线像刀锋一样掠过每一处伤口。被烟头烫伤的痕迹斑驳,烙印在王诚的鼻翼、胸膛和下体上,焦黑的灼痕如同刻意雕刻出的残忍标记。

审讯室里死寂一片,唯一的声音来自铁链偶尔的轻微晃动声,像是在无声地诉说房间中刚刚经历的暴行。王诚虚弱地瘫坐在椅子上,裸露的身体满是血污和伤痕。影山缓缓靠近,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王诚狼狈的模样,最终停留在他下体的烫伤处。

焦黑的烙印布满了整个生殖器表面,原本的皮肤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干裂的伤口。血迹与昨日流出的黏液混合,凝结成一层浅褐色的痂块,紧贴着周围因肿胀而深紫发红的皮肤,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影山微微弯下腰,带着审视的目光仔细地看着那片惨不忍睹的区域。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被刻意毁坏的残品。他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指尖离那片焦黑的伤痕只有几寸的距离,动作缓慢而刻意,像是在挑逗猎物。

王诚的身体猛然一僵,神经本能地对危险做出反应。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厌恶与怒火,试图抽动双腿将影山踢开。但他的膝盖刚一动,影山身后的两个士兵立刻上前,狠狠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死死钉在椅背上。

“想反抗?”影山低笑一声,声音低沉中透着冷酷的轻蔑。他并没有因为王诚的反应而收回手,反而直起身子,冷冷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脸上的笑意愈发玩味。

“你这眼神……”影山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欣赏,“真让人觉得可惜。即使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不肯屈服吗?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罢,他缓缓伸出手,指尖终于触碰到了王诚的伤口。冰冷的手套轻轻摩挲着那片焦黑的区域,指尖沿着伤痕的边缘划过,带动一丝干裂的血痂,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王诚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疼痛从下体蔓延至全身。他死死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额头的青筋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凸显出来。

影山的手指继续下滑,整个手掌覆盖住了王诚的阳具,缓缓地抚弄起来。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故意的慢条斯理,仿佛是在欣赏猎物挣扎的模样。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拉扯王诚的神经,将疼痛放大到极致。

王诚的呼吸逐渐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但他的眼神始终紧紧盯着影山,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憎恨。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但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死死地盯着对方,用眼神表达他最后的倔强。

“很好。”影山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低头看着王诚的脸,目光中充满了施虐者的冷漠与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还能坚持多久。”

影山站在王诚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目光落在那片已经变形的区域上。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肿胀不堪的柱体上。烧灼的伤痕从根部一路延伸到龟头,焦黑的皮肤龟裂,像一片荒芜的干土,上面凝结着褐色的血痂和干涸的黏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败气息。

影山微微弯下腰,戴着白手套的手停在空中,指尖缓缓下移,直直朝着柱体的根部靠近。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多余的迟疑,却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寸靠近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切割着王诚本就脆弱的神经。

手套的指尖首先碰到了根部最深处的一小块焦痂,那片地方皮肤紧贴着大腿内侧,干裂到触碰即碎。王诚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试图下意识地收缩,却因为筋疲力尽只能微微抽搐。随着影山手指轻轻按下,细微的“嘎吱”声从那片焦痂下传来,像是破裂的薄冰,刺入耳膜。

“啧,还挺敏感。”影山低声评价,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的调侃。

他的手指顺着根部缓缓向上,划过柱体中段,那里的皮肤因烧伤与挤压而肿胀,摸起来粗糙不平,像皱缩的老树皮。他加重了一些力道,用手指腹缓慢揉压了几下,仿佛在感受这片区域的脆弱。王诚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的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肌肉绷紧,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轻颤。

影山的动作没有停下,手指继续向上滑动,最终落在龟头周围。那里因高温烧灼显得尤为敏感,浅浅的裂痕布满表面,每一次摩擦都会撕开一小块皮肤,渗出暗红的液体。他将手指轻轻停留在龟头边缘,指尖用极细微的力道压了一下。

“呃——”王诚的胸膛猛然一缩,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他试图忍住,却因疼痛太过剧烈,身体的反应出卖了他。汗水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他的下颌紧咬,却依旧无法掩盖脸上的抽搐。

影山微微挑了挑眉,目光落在王诚因疼痛而抽搐的大腿上,随后顺着大腿根部再次扫向那片肿胀的肉棒。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意思。”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嘲弄。他缓缓站直,眼睛却始终盯着王诚的脸,仿佛在等待他的反应。“即便是这样的‘英雄’,身体也会很诚实。”

说罢,他的手掌缓缓下移,直接覆盖住王诚的下体。冰冷的皮革贴上焦黑的表面,带来刺骨的疼痛。影山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轻轻施加了压力,随后慢慢揉动。他的动作缓慢却精准,每一下都像是在故意加深刺激,皮革摩擦着干裂的皮肤,发出微弱却令人不安的声响。

王诚的身体猛地绷紧,疼痛和羞辱瞬间侵袭他的神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显现出来。他拼命试图收紧双腿,却因筋疲力尽和被压制而徒劳无功,只能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影山察觉到他的挣扎,手掌微微向上滑动,缓缓覆盖住龟头。那片地方布满细小的裂纹,干涸的皮肤随着摩擦开始剥落,露出一层暗红的肉色。他的拇指轻轻按下,在龟头边缘的裂痕处缓慢移动,像是在描摹某种形状。然后,拇指猛地一压,力道精准地落在顶端的凹陷处。

王诚的身体瞬间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喘息。他的额头上冷汗如雨滑落,胸膛剧烈起伏,整个身体像是被拧紧的弦,随时可能崩断。他死死咬住嘴唇,牙齿嵌进皮肉,几乎咬出了血。

影山看着这一切,眼中的兴趣愈发浓烈。他弯下腰,低声说道:“你的眼神不错。可惜,你的身体却背叛了你。”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刺骨的恶意。

他缓缓直起身,手指继续在王诚的下体上滑动,沿着柱体到龟头,时而轻揉,时而施压,每一下都像是在撩拨王诚的神经。焦灼的疼痛与摩擦感混合成一种奇怪的刺激,让王诚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挺立起来。

就在这时,影山的手掌突然停住。他的目光凝聚在顶端,注意到那里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顺着龟头滑落,与干涸的血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条微微反光的痕迹。

“哦?”影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看来,即使是英雄的身体,也会坦诚地作出反应。”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个字都像带着无尽的恶意。他的目光转向王诚的脸,观察着他因羞辱与疼痛而抽搐的表情。王诚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但微微颤抖的瞳孔却泄露了他的挣扎。他死死盯着影山,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坚强,但他抖动的喉结和快速起伏的胸膛已经出卖了一切。

影山笑了。他突然松开手,后退半步,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诚狼狈的模样。

“英雄,要是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还谈什么尊严呢?”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像是欣赏一场他精心导演的表演。

王诚闭上眼睛,喉咙里挤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他的额头依旧滴下冷汗,双拳握紧到指节发白,却始终没有开口,甚至没有让呻吟逸出口中。

影山松开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沾了沾那涌出的粘液,指尖被拉出一条细细的黏丝。他低头打量着这东西,眼神中带着一丝仿佛在研究实验品的冷漠兴趣。片刻后,他缓缓直起身,手指轻轻晃动,将那黏液均匀地抹在指腹间。

“嗯,这质地还算不错。”影山看着指尖的液体,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日常小事。他随即将目光移向王诚那凌乱不堪的头发——原本整齐油亮的背头,如今因冷汗和血污而完全塌陷,散乱地贴在额头上。

“来吧,”影山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让我们稍微修整一下,不然你的样子可真狼狈。”

王诚的瞳孔猛然一缩,他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攥成拳,似乎想要反抗。但他被牢牢压在椅背上,铁链和士兵的双手死死束缚了他的一切行动。他只能无力地喘息着,眼神中满是压抑的怒火和屈辱。

影山却毫不理会。他缓缓抬起那带着液体的手,靠近王诚的头发,指尖轻轻触碰到他汗湿的发丝,随即用力向后梳理,将散乱的头发压回到原本背头的位置。那涂满粘液的手指每一次移动,都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头发上,使凌乱的发丝逐渐恢复了整齐的形状。

影山缓缓后退一步,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王诚原本凌乱不堪的头发在他手的摆弄下被重新梳理成了油亮的背头,虽然头发间依旧夹杂着干涸的血污和冷汗,但这些被均匀涂抹的液体覆盖后,竟然反射出了微微的光泽。影山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值得称赞的艺术品。

“还差一点。”他低声说着,语调平静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却让房间内的每一个人都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到王诚的下体,那片因灼烧和肿胀而变得异常丑陋的区域。影山缓缓伸出手,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就像是故意让士兵们看清他接下来的每一步。

“你们都看好了,”影山的声音低沉中透着几分冷冽的命令,“英雄需要被好好整理成一个体面的样子,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他刻意加重了“体面”两个字,话语中的冷嘲直刺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

影山说罢,手再次覆上了王诚的下体。冰冷的皮革掌心贴上灼烧后的皮肤,瞬间让王诚的身体猛地一颤,紧绷的肌肉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他试图本能地收缩双腿,却被两名士兵死死按住,肩膀和膝盖被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影山低下头,目光专注地扫视着掌下的区域。他的手指微微收拢,缓缓滑向顶端。那里,马眼的嫩肉因为烧灼后微微翻开,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暗红与苍白交错的颜色,像刚愈合却再次被撕开的伤口,布满了细小的裂痕。影山的手指停在马眼边缘,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表皮,似乎在探究那柔软脆弱的地方。

“这里似乎还很敏感。”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刻意压低的冷笑。他的手指在马眼周围按压了一下,轻轻拨弄,透过指尖,他能感受到那片嫩肉因刺激而细微地颤动,像是极力想要收缩却无能为力。

随着影山的动作,透明的黏液开始从马眼深处渗出。那液体缓缓积聚成一小滴,晶莹剔透,在裂痕间晃动片刻,最终顺着柱体缓缓滑下,留下了一道反光的痕迹。影山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这条痕迹,嘴角扬起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真有趣。”他说着,手掌再次覆盖上去,掌心的压力让更多的黏液被强行挤出。马眼深处涌出的液体带着淡淡的浑浊,在空气中反射着粘腻的光泽。影山的手指缓缓揉搓着顶端,拇指时而按压,时而轻轻滑过那嫩肉表面,动作轻缓却精准,仿佛在仔细感受着它的反应。

王诚的身体猛然一颤,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息,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疼痛与羞辱交织,让他的冷汗像泉水一样从额头滑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倔强,但他的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种生理性的反应将他的尊严一点点撕裂。

影山的指尖缓缓在马眼嫩肉上画着弧线,随着每一次轻压,更多的液体从缝隙间涌出。他停下动作,仔细看着马眼边缘那不断溢出的液体,又低头打量了一番王诚的脸,像是对他的狼狈模样感到无比的满意。

“英雄的身体果然诚实得很。”影山低声说道,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恶意。

他抬起手,将手套上的黏液涂抹均匀,仿佛是在调整一种材料的质感。他看了一眼自己掌心残留的液体,又低头将目光转向王诚的头顶。

“不过,英雄的样子还是要保持整洁才行。”影山说罢,将那满是液体的手掌覆上王诚的头发,毫不迟疑地抹了上去。湿滑的液体混合着汗水和血污,被涂抹得均匀而彻底。他的手指在发丝间来回滑动,将每一缕头发梳理得服帖而紧密。光泽覆盖了王诚的发顶,让他的头发变得整洁而油亮。

“很好。”影山低声说道,嘴角微微扬起。他的手指继续在王诚的头发上调整,轻轻按压着发际线,将额前的碎发一丝丝理顺,动作精致得像是在为雕塑做最后的润色。

王诚的身体微微发抖,冷汗从鬓角滑落,与头发上的液体融为一体。他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愤怒,但因身体的极度虚弱而无法反抗。他的牙关咬得发白,喉咙里溢出几声低沉的喘息,但始终没有让呻吟逸出口中。

影山后退两步,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扫过王诚的脸。他的视线从那张因羞辱而涨红的面孔缓缓移向他的头顶,仔细打量着那服帖油亮的发型。

“这才是一个英雄该有的样子——整洁,又令人敬畏。”影山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他冷冷地笑了笑,转过身,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继续保持这个状态吧,这样的人,总是让我忍不住想再多折磨一会儿。”

影山的话音刚落,那名被点名的士兵僵硬地站到了王诚面前。他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抬起手,将掌心笨拙地贴上了王诚的下体。粗糙的手指压在红肿的皮肤上,动作毫无章法,带着强烈的迟疑与抗拒。可即便如此,他的手还是强行抓住了柱体的根部,粗暴地施加了力道。

红肿的皮肤被士兵的手掌压得微微往内陷去,焦裂的表面因为力量过大而再次被撕开,渗出些许鲜血,与之前干涸的痕迹交织在一起。疼痛如同针刺般扩散,瞬间袭遍王诚的全身。他猛地绷紧了背脊,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肩膀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猛然颤抖了一下,双腿试图收缩,却被两旁的士兵死死压住。

士兵的动作粗暴且毫无耐心,他的手指沿着柱体向上滑动,力道忽轻忽重,像是在机械地完成一项令人作呕的任务。顶端的马眼因为反复的挤压而微微翻开,嫩肉呈现出深红色,仿佛血管都充血到极限,甚至隐约可见细微的脉动。随着士兵的手指来回揉搓,龟头的边缘逐渐变得更加鲜红,仿佛被撩拨至极。

士兵并没有停下,而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的指尖夹住顶端的嫩肉,用力一捏,随后又缓缓揉动了几下。红肿的表皮被他粗鲁地拉扯,周围因高温烧灼后结痂的裂痕再次被压出血珠,与透明的粘液混合,沿着柱体缓缓滑下。

突然,顶端像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挤压,猛然一颤,马眼处开始涌出一股浓稠的液体。液体初时显得透明,但很快变成了乳白色,顺着深红的嫩肉边缘不断溢出,像被硬生生逼迫出的潮水,每一次揉捏都会带出更多的黏稠液体。马眼因为过度充血而怒张,嫩肉微微向外翻卷,液体从中央的缝隙中一股接一股地喷涌而出,溅在士兵的指尖和手掌上,形成长长的黏丝。

王诚的身体因为这种剧烈的刺激猛然绷紧,他的胸膛急促起伏,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节奏。他的双腿本能地向内用力收缩,试图摆脱那只粗暴的手掌,可铁链和士兵的压制让他的努力变得毫无意义。他只能像被钉死在椅子上一样,无助地承受着这种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

“唔……”一声短促的喘息从王诚的喉咙深处逸出,他试图压住这羞辱性的声音,却因为身体的失控而无济于事。他的额头渗满冷汗,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落在他的胸膛上,与他的喘息一起诉说着无尽的屈辱与痛苦。

士兵的手停了片刻,目光落在自己手掌间那满是黏液的液体上,眼神中浮现出一丝震惊与厌恶。他的指尖沾满了白色的浓稠液体,液体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滴落,每一滴都拉出细长的黏丝,悬在半空中晃动,最终坠落在地板上,留下刺眼的痕迹。

“队长,这……”士兵低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抗拒与不安。

影山冷冷地瞥了一眼士兵的动作,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慢步上前,低头看了一眼那满是黏液的手掌,语气平静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怎么了?继续,把它涂上去。”

士兵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他强忍着内心的排斥,将沾满液体的手掌贴上了王诚的头顶。那些白色的黏液在接触到头发的瞬间迅速扩散,与原本的汗水和血污混合,形成了一片更加油腻的光泽。

士兵的手指在头发间来回滑动,粗鲁地将散乱的发丝强行梳理成整齐的背头。每一缕发丝都被黏液覆盖,紧贴在头皮上,泛着一种诡异的光亮。王诚的头因为他的动作被强行压低,冷汗混合着头发上的液体,沿着发际线缓缓滴下,滑落到他的胸膛上。

影山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一幕。他的目光落在王诚被梳理整齐的头发上,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吧,这才像个样子。整洁、干净,符合‘英雄’的形象。”

王诚的身体因为羞辱和屈辱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他的牙关紧咬,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血迹,眼神中燃烧着无声的愤怒,却又掺杂着深深的无力感。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冷汗不断从鬓角滑落,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的呻吟。

影山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目光落在王诚的头发上,那些发丝被黏液与汗水涂抹得服帖紧致,泛着一层腥臭的湿润光泽。头顶的光晕在发丝上反射出一种诡异的光亮,让王诚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件被涂满污秽的“雕塑”。

“还不够。”影山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冰冷的轻蔑。他缓缓转过头,目光扫过身旁的士兵们,“整洁是基础,但‘光泽’还差点什么。我想,你们能让它……更有价值。”

他的声音低缓,冰冷,却如一把无形的刀劈进士兵的心中。一片沉默中,士兵们互相对视,眼神中闪烁着迟疑与兴奋。沉默维持了几秒,终于,一个胆大的士兵舔了舔嘴唇,笑着迈出一步,低头看着王诚那狼狈的样子:“队长说得对,这头发……确实少了点料。”

另一个士兵跟着冷笑了一声,眼神中满是恶意的放肆:“早就该教教这位‘英雄’规矩了。光靠硬气可不够,我们得让他明白,英雄也会软。”

胆大的士兵蹲下身,粗暴地抓住王诚的肩膀,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拖到了冰冷的地面上。王诚的身体猛然一颤,后背重重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面色更加苍白,冷汗从额头滴下,滑入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间。

“别动,英雄。”士兵按住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嘲弄与恶意。他的手指粗鲁地抓住了王诚的头发,扯着发丝在手中搓动,黏腻的液体在指缝间拉出细长的黏丝。他咧嘴笑着说道:“啧,真滑。”

“咱们可不能浪费了队长的好意。”另一名士兵冷笑着补充,蹲下身,手掌毫无顾忌地按上了王诚的胸膛,随后一路滑向他的下体。他粗暴地抓住柱体,用力揉搓,动作直接而毫不留情。

柱体因为反复的揉捏而迅速肿胀,红肿的表皮裂开了一道细小的伤口,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处一点点涌出,随着士兵的指尖揉动不断溢出,每一次挤压都会带出更多的粘稠液体。马眼因充血而怒张,嫩肉翻卷着暴露在空气中,液体沿着柱体滑落,最终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他这反应,还真叫人意外。”士兵咧嘴笑道,拇指用力按在马眼上,来回揉搓着顶端的位置,仿佛在逼迫出更多的液体。他的笑声低沉而阴冷,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英雄,你的身体可比你嘴老实多了。”

王诚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羞辱而颤抖得更加厉害,冷汗如雨水般从他的鬓角滑落。他试图挣扎,但几只粗暴的手像铁钳一样将他牢牢按在地上,肩膀与膝盖被死死压制,完全无法动弹。他的牙关咬得死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怒哼,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想把那一股股羞辱的情绪从体内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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