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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油头,5

小说:稿件 2025-09-01 11:00 5hhhhh 1990 ℃

“操……”士兵的喉结上下滑动,他试图开口解释,但眼神中显露出的,是对影山的命令未被执行的恐惧。他松开了扣着王诚腰的手,喘息着后退了一步,垂下头不敢去看影山的脸。

影山缓缓向前走了几步,双手依然背在身后,军靴踩在湿滑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王诚那狼狈不堪的身体,视线最终停在那仍然保持整齐的油头上。即便被汗水浸透,那头发仍旧服帖,只是失去了些许光泽。

他轻轻偏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士兵,声音低沉而冷漠:“你太着急了。”

士兵的脸色愈发苍白,他低下头,像是一条做错事的狗,站着一动不动。影山继续说道:“我不是让你随便发泄,我是让你射在他的头发上。你没有完成我的命令。”他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寒冷的冰刀,刺入士兵的骨髓。

影山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其他士兵。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停留了一瞬,最终落在下一个候选者身上。

“下一个。”影山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那个士兵上前。“记住我的指令——射在他的头发上,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油头。”

被点到的士兵咽了一口唾沫,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他用力点了点头,缓缓走上前,站在王诚的身后。他没有回头看影山一眼,却明显感受到那冷峻的目光如刀般刺在自己背上。

影山转身,平静地迈出一步,走向房间一侧。他的声音淡淡地飘来:“不要让我失望。”

地板冰冷而粗糙,贴着王诚赤裸的胸膛和腹部,传来一阵寒意,却无法冲淡那满腔的热痛。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折磨与侵入而不断颤抖,肌肉已经不再听从他的意志,逐渐变得麻木而虚弱。汗水与血水从他的肩膀、背部、腿间一路滑落,汇聚在地面,带着刺鼻的腥臭味,像一片宣告失败的战场。

王诚的后穴火辣辣地疼痛着,那种疼痛从深处传来,像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不停地在他体内来回碾压和撕裂。每一次士兵的侵入,都带着沉重的撞击力,将灼热的疼痛一层层压向更深处。肠道深处仿佛被粗暴撑开,内壁上的褶皱因为过度的挤压而充血、肿胀,刺痛感随着每一次抽动而扩散,像是连绵不绝的火焰在他体内燃烧。

那滚烫的液体还滞留在他的肠壁上,每一次滑动都带着黏腻的触感,令人恶心。液体粘附在内壁,像是侵蚀着他的身体,每一丝滑动都带来不容忽视的耻辱感。王诚试图屏蔽这种感受,试图让自己的意识逃离这片战场,但那挥之不去的湿滑感像是一条毒蛇,死死缠绕在他的神经上,让他无处可逃。

更让王诚感到绝望的,是自己的下体反应。他的下腹因为反复的撞击而隐隐作痛,肌肉的抽搐与麻木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一阵阵反胃。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愉悦,而是身体在外力操弄下的自然反应。他的下体早已湿透,透明的液体如泉水般缓缓流出,黏腻地涂在他的腿根,顺着汗水滑落到地板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液体滑过皮肤的湿滑触感,那种感觉像是一把利刃,正在剥夺他最后的尊严。

头上的黏腻感也让他无法忽视。他的头发早已湿透,混合着汗水、血迹和空气中的湿热气息,黏在头皮上,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感。而就在刚才,士兵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洒在了他的头顶,浓稠、滚烫,直接落在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上。

液体沿着头发一缕缕地流动,滑进发丝间的缝隙,顺着他的头皮缓慢地向下渗透。王诚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黏腻的触感,宛如一张蛛网,越织越密,牢牢地贴在他的头皮上。他的额头因液体的覆盖而变得滑腻不堪,几滴顺着发际线滑下,流经眉毛,再滴进他的眼角,让他不得不闭上眼,试图隔绝这股刺鼻的腥臭味。

那液体汇聚在他的后脑勺,逐渐顺着头发向下滑落,有几缕甚至滴到了他的脖子上,沿着皮肤蜿蜒流进锁骨的凹陷处。湿热、黏稠的触感与冷汗相混合,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神经,烙在他的感知里,挥之不去。王诚的耳边仿佛还能听见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那清脆却刺耳的“啪嗒”声,像一记记响亮的巴掌,狠狠扇在他的尊严上。

士兵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那些讥讽的低语像刀子一样刺入他的耳膜:“瞧这头发,真亮啊!英雄的油头,果然不同凡响!”王诚死死闭着眼,牙关咬紧,脸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他能感受到士兵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头上,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得意的杰作。

王诚的双腿早已僵硬,尤其是大腿与臀部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撞击而麻木又发胀,皮肤被掐得乌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腰部因为士兵的掰扯和反复的撞击,酸痛得仿佛即将折断,每一块骨头都在抗议,却再也无法支撑他的身体做出任何反抗。即使他试图咬紧牙关让身体绷紧,每一丝挣扎也都被无情地压制下去。

地板的冰冷粗糙感摩擦着他的胸膛和腹部,那坚硬的触感让他的皮肤刺痛不已。随着身体的晃动,王诚的脸颊被地板上的湿腻体液黏住,那种滑腻的冰冷感让他几乎作呕。他的手腕因反扭而剧烈刺痛,士兵粗大的手掌掐出的青紫痕迹深深嵌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钝痛和麻木的刺痛。

他想反抗,想怒吼,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他的牙关咬得紧紧的,嘴角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鲜血,口腔中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他想骂出声,却又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泄露更多脆弱。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与汗水混合成一片,模糊了他的视线。

士兵粗俗的笑声充斥在空气中,那讥讽的声音像尖锐的刀子,一遍又一遍地刺进他的耳膜。“英雄?不过是条狗罢了!”这些话像锤子一般砸在他的胸口,将他的愤怒与羞辱碾碎成细小的尘埃。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入无边的黑暗,但耳边的嘲笑声和身上的疼痛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已经彻底失败了。

王诚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与耻辱,像一团灼烧的火焰,让他几乎要窒息。他曾是抗争的象征,白城中最坚定的存在,但现在,他却像一件破布,被踩在地板上,任人践踏。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无能。他一次次在心里质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是我?”

在士兵释放的一瞬间,王诚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钉死在了地板上。肠道深处的灼热与下体的湿滑依旧清晰,他的后穴仍然感受到滚烫的液体在缓慢地流动,但他的意识却似乎脱离了这具躯壳。他的目光逐渐失去焦距,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隔着厚重的玻璃。他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声,破碎而痛苦,像是从另一个人的嘴里发出的,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

地板的冰冷触感仍贴着他的脸,他的额头与头发被汗水和血污浸透,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他的油头依旧服帖,但那本该象征着整洁与骄傲的发型,如今却成为了他屈辱的象征。他闭上眼睛,不想再去感受这一切,任由呼吸变得缓慢而平静,带着深深的绝望。

王诚的身体像被钉死在地板上一样,无助地被几个士兵操弄着。他的肌肉因剧烈的疼痛和过度的压迫而僵硬,满是汗水和体液的身躯被污浊的液体涂满,强壮的四肢再无力挣扎。他的胸膛贴着冰冷的地板,随着身体的撞击反复摩擦,地板上的血迹与污浊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凝固的污秽画面,而他的身躯,是这幅画布上最显眼的“印记”。

士兵甲站在王诚的背后,双手紧扣着他的腰,手指像铁钳一样深深嵌进皮肉,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他的膝盖顶住王诚的大腿,将他迫使跪倒在地,臀部高高抬起,后背被压得弯曲成一道无助的弧线。每一次猛顶,士兵甲的身体都会狠狠撞击王诚的臀部,发出闷响。那撞击中夹杂的黏腻湿润的声音,清晰得仿佛钻进王诚的耳膜,连带着羞耻感像烈火般灼烧他的意识。

“操,这家伙真他妈结实!”士兵甲咬牙切齿地骂着,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几分,像是在试图压碎一块倔强的岩石。他的撞击变得更加粗暴,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恶意与暴戾,像是要强行粉碎王诚的身体。他的膝盖用力压在王诚的大腿内侧,将他夹得死死的,让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士兵乙蹲在王诚的正前方,一只手粗暴地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粗糙的掌心贴在王诚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污秽的触感,让他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士兵乙的手指用力按压着王诚的下颌骨,像是在摆弄一块顽石,强迫他面对眼前的屈辱。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王诚的脸,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嘲弄的节奏。

“看看你现在这模样!英雄?硬汉?狗屁!”士兵乙恶狠狠地骂着,拍打的动作更加放肆。他将王诚的头强行扭向士兵甲所在的位置,迫使他直面自己的遭遇。黏腻的汗水和鲜血顺着王诚的额头滑下,滴进嘴里,那腥甜的铁锈味让他想要呕吐,但他却依旧死死咬着牙,拒绝发出更多的声音。

士兵丙半跪在王诚的侧面,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钉在地板上。他的膝盖狠狠顶在王诚的肩胛骨上,力道大得像要将骨头压碎。指甲划过王诚的皮肤,留下了一道道红肿的抓痕,那皮肤早已被汗水和血迹浸湿,变得脆弱不堪。

“别他妈乱动!越挣扎,老子越要操死你!”士兵丙低吼着,手上的力气再次加大,王诚的肩膀被按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胸膛贴在地板上,肌肉因长时间的压迫而抽搐,每一次撞击都将钝痛传递到全身。

王诚的身体随着士兵甲的猛顶不停晃动,胸膛一次次撞击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臀部因为反复的侵入变得通红,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但再怎样收紧,也无法阻止士兵粗暴的侵占。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钝重的疼痛和撕裂感,那滚烫的触感像一团燃烧的岩浆,从体内深处一路烧灼到他的理智。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腕被士兵丙狠狠按在背后,骨节因被过度扭曲而泛白,血迹顺着手臂蜿蜒滴落到地板上,混入污浊的液体中。他的双腿因为膝盖处的伤口而微微颤抖,裂开的伤口渗出鲜血,将地板染成刺眼的红色,而士兵甲的膝盖则牢牢将他的大腿死死顶开,让他无法合拢。

他的下体反应则是最让他感到羞耻的部分。因为剧烈的撞击和摆弄,他的勃起无法控制地持续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与身后那黏腻的侵入形成了一幅极度讽刺的画面。他的身体背叛了他,无力的颤抖和不由自主的反应像一记记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自尊上。耳边士兵的笑声和嘲弄更加清晰,像无数锋利的刀刃,剥夺着他最后的一丝意志。

嘲笑声像潮水一样渐渐退去,变得模糊而遥远,仿佛隔着厚厚的水雾从远处传来,最终融化在空气中。然而,另一种声音却愈发清晰,那湿腻的黏着声与沉闷的撞击声一遍遍地回荡在王诚的耳边,仿佛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意识上,击碎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的呻吟声也在这片模糊中被放大,变得异常尖锐。他不敢相信,那沙哑、破碎、带着屈辱和痛楚的声音会是从他自己的喉咙中溢出的。每一声呻吟,都像是一把刺刀,剜进他的胸膛,将他最后的一点尊严切割成碎片。耳边突然传来士兵的笑声:“听听他叫得多好!真是个配合的英雄!”

王诚闭上眼睛,试图屏蔽这一切。但意识却像被分割开来,漂浮到半空。他仿佛从一个冷漠的上帝视角俯视着地板上的自己。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像一件破败的物品,赤裸地趴在冰冷而湿腻的地板上。汗水和体液混杂着血迹,涂满了他强壮的肌肉和结实的四肢。他的胸膛因为撞击地板而反复起伏,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额头上,流下的血珠像是一滴滴凝固的羞辱。他的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后穴还在持续地承受侵入,仿佛随时会崩溃。他的膝盖因为伤口的撕裂而渗出鲜血,血液沿着小腿滑落,与地板上的污秽融为一体。

这种景象让王诚感到陌生而疏离,那不是他,那不可能是他。他是英雄,是斗士,是队伍中的支柱,是白城中受人敬仰的学者。可现在,他却像一个玩物,一个毫无尊严的傀儡,被粗暴地操弄,无法挣脱。这一切都像是噩梦,却有着无法逃避的真实感。

试图从这场噩梦中抽离的意识被身体的感知狠狠拉回现实——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沉重的力道,仿佛不仅仅是在撕裂他的后穴,而是在用力摧毁他的存在。他清楚地感受到后穴的肌肉被迫扩张到极限,那种撕裂感和灼热感犹如一根烧红的铁钩,从肠道深处一路攫住内壁,将每一寸神经都拖入深渊。湿腻的液体充斥着他的肠道,那种滚烫的黏稠感随着每一次冲击而翻滚流动,最终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与膝盖渗出的鲜血混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啪嗒”声。

他的胸膛贴着冰冷的地板,胸口因为与粗糙表面的摩擦而变得火辣辣地疼痛,肌肉因长时间的压迫而痉挛抽搐。肩膀被死死按住,那双掐进皮肉的手像铁钳般将他牢牢钉在原地,毫无挣扎的余地。他的双腿因为膝盖的重伤而剧烈颤抖,但却被士兵的膝盖强行分开,臀部被迫迎合着那一遍遍的冲击。他试图挣扎,但无论身体如何用力,最终都只剩下虚弱的颤抖。

王诚的头发是唯一保持着整齐的地方,却因为汗水和体液浸透,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气味。他能感受到那黏腻的液体沿着发丝缓慢地流动,滴落在他的额头、眉间,甚至眼角。滑过脸颊的液体混入嘴里,那种腥臭的味道让他恶心得想吐,却只能强忍着吞下。

“这就是英雄啊。”士兵的笑声从耳边传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根根针,狠狠扎进他的脑海。他的意识已经无法分辨这些声音来自哪里,也不想分辨。他想让自己完全脱离这具身体,离开这片污秽之地,但那钝重的撞击、湿腻的滑动感和体内的撕裂感一次次将他拖回现实。他的身体还在那里,被操弄着、践踏着、摧毁着。

他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和低哼,那些声音充满痛楚,却无法掩饰绝望。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而他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撕碎。

“别闭眼,给老子看清楚!”一个粗暴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紧接着,一只湿冷的大手掐住了王诚的下巴,用力将他的头猛地抬起。那手掌粗糙得像砂纸,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气息,深深嵌入王诚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王诚本能地扭头试图挣脱,但士兵的力气更大,将他的脸狠狠摆正,强迫他睁开眼睛。

“别躲啊,瞧瞧这是什么!”士兵低声骂着,随即将自己的阳具毫不掩饰地摆在了王诚的面前。

王诚的目光被迫直视眼前的一切。那根充满污秽气息的阳具近在咫尺,仅仅一拳的距离,皮肤上残留着未干的体液与黏腻的污渍,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他的视线模糊了一瞬,但士兵的手指骤然用力,将他的脸向前推了推,那阳具几乎触碰到了他的鼻尖,逼迫他将这一切看得更加清楚。

“英雄,看好了,这就是你的下场!”士兵冷笑着,声音里满是嘲弄与恶意。他的另一只手抓住阳具,开始快速地套弄起来,动作粗暴急促,伴随着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阳具在他的手中抖动着,仿佛一件随时要爆发的武器。

王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那是愤怒与屈辱夹杂的声音。他的脸因为被迫近距离直视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滴落。他试图闭上眼睛,但士兵的手掌像铁钳一样钳住了他的下巴,指甲甚至嵌进了他的皮肉。

“操,瞧好了!”士兵的声音低吼着,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加快,阳具猛然抖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王诚清楚地看见那白浊的精液从士兵的顶端喷射而出,划过一条弧线,重重落在了他的脸上。第一滴击中了他的额头,紧接着更多的液体覆盖了他的鼻梁、脸颊和嘴角。那温热而黏稠的触感迅速扩散,顺着他的皮肤滑动,流进他的嘴角和发丝。那些原本因为汗水已经凌乱的发丝,此刻彻底被染湿,液体一缕缕地渗透,像是将他的头发涂抹成一件油腻的“艺术品”。

“操他妈的,真他妈爽!”士兵喘息着,将剩下的几滴液体挤压出来,任由它们滴落在王诚的脸颊和脖子上,划过他绷紧的下巴,最终落入他的锁骨间,在紧实的肌肉上画出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就在此时,另一个士兵叼着烟慢慢凑了过来,嘴里吐出一股呛人的烟雾。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木梳,蹲在王诚的头旁,脸上带着恶意的冷笑。“嘿,这油头不错,长官肯定喜欢。”

他的手指粗暴地插入王诚的头发,用力地将那些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发丝捋成一束。那种湿滑的触感像毒蛇一样顺着头皮爬行,带来一阵阵恶寒。王诚的身体因屈辱而微微颤抖,但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士兵将头发一遍遍梳理,将那些黏液均匀地涂抹在每一缕发丝上。

“瞧,这才像个样子。”士兵冷笑着,一边梳理,一边用力按压王诚的头皮,让那些发丝贴得更加服帖。梳齿划过头发时发出的细微刺耳声,让王诚的头皮一阵阵发麻。那种机械而有节奏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是在他的尊严上刻下一道新的伤痕。

王诚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的脸因为滚烫的液体而刺痒,但他无法抬手擦拭,只能任由那些液体沿着脸颊滑落,最终与汗水和血迹汇合,滴落在地板上。他闭上眼睛,却依旧能听见梳子梳过头发的声音,像是一首嘲弄的乐曲,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

王诚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他的意识像是漂浮在一片深海中,冰冷而空洞。他试图让自己不去感受那一切,但身体的痛感却依然清晰无比。每一次身后的侵入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刺穿他的后穴,从肠壁一路刮到深处。每一次抽离,都带走一部分灼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滑落,黏腻的触感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他的皮肤上,残留的滚烫感觉令他无处可逃。

下体的湿滑更是将他的羞耻放大到了极点。他能感受到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与地板上的污浊混合在一起。那种湿冷的触感黏在他的皮肤上,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他咬紧牙关,想要屏蔽这令人恶心的感觉,但生理反应却无情地背叛了他,让他的耻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而当士兵的液体喷涌在他的脸上时,王诚知道,他最后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那滚烫而黏稠的液体落在他的额头、鼻梁、嘴角,像是一张网,密密麻麻地覆盖在他的皮肤上,顺着发丝缓缓流动,渗透进头皮。那些曾经令他骄傲的整洁头发,此刻被涂满了腥臭的污物,紧贴在头皮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他感觉头顶的黏腻感越来越厚,士兵的笑声就在耳边回荡,那种恶意的戏谑击溃了他所有的骄傲与坚持。

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身体,从未如此厌恶自己的无力。他的眼泪在眼角打转,却始终没有滑落,因为他知道,即使泪水流下,也无法洗去他此刻的屈辱与失败。他曾是团队中的英雄,队伍中的领袖,而现在,却像一件被踩进泥土里的破布,任人摆布。

耳边传来士兵得意的笑声,夹杂着影山那低沉而冷漠的命令:“很好,下一个,别忘了他头发的整洁。”影山的声音如刀锋一般锋利,每一个字都割裂着王诚残存的理智。他的身体因这句话而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被身后的力道迫使向前狠狠一撞。

王诚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肌肉因为疲惫与疼痛而微微抽搐。他的后穴早已因为长时间的侵入而失去知觉,仿佛变成了一片麻木的废墟。然而,每当士兵用力撞入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灼痛便会再次浮现,像是一把锤子,一次次敲击着他的神经,将每一寸残存的意志敲碎。

他的胸膛随着士兵的动作被迫贴向地板,肌肉因摩擦而变得刺痛。他能感受到地板上粘稠的液体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涂满了他的皮肤,甚至有一些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与地上的污渍混成一片。那种湿滑的触感像是在提醒他,他已经彻底沦为一场可笑戏剧的主角。

他咬紧牙关,拼命压住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声。每一次身后的冲撞都将他向前推得更深,将他的骄傲和自尊一点点碾碎在地板上。他试图将这所有的痛苦压入心底,但那种无助和耻辱却像一条毒蛇,死死地缠绕在他的灵魂上。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耳边士兵的笑声和脚步声依旧清晰,每一声都像在宣告他的失败。

“张嘴,英雄。”士兵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嘲弄,他的阳具近在咫尺,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那丑陋的器官还沾满了未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湿润光泽。他站在王诚面前,用手掌狠狠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迫抬高,力道大得让王诚的颌骨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王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他的嘴角因为疼痛而微微抽动,牙关却依旧紧闭。他的眼神锋利如刀,死死盯着眼前的士兵,像是要将那张丑恶的脸千刀万剐。

“别他妈装死!老子叫你张嘴!”士兵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股隐约的急躁。他的手指更用力地掐住王诚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压进皮肤,甚至将王诚的下颌骨掰出了一个微微扭曲的角度。士兵的另一只手终于抬起,攥住自己的阳具,往前顶了一点,那恶心的器官几乎触碰到了王诚紧闭的嘴唇。

“敢咬,咬了试试看!”士兵低吼着,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隐藏的不安。他的手微微发抖,但为了在影山和同伴面前保持“强者”的姿态,他用力捏住了王诚的下巴,将他的脸向前推了推,逼迫王诚靠得更近。

王诚的鼻息中充满了腥臭的气味,那股恶心的刺鼻感让他的胃都开始翻涌。他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滴进了眼角。他的目光里满是倔强和愤怒,却始终没有张嘴。

“他妈的,还挺倔!”身后的士兵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股暴戾的恶意。他的手从王诚的腰部滑下,直接抓住了他的下体,用力狠狠一捏。

王诚的身体猛然一颤,那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而身后的士兵趁机用力一顶,将他的身体狠狠撞向地板。那种灼痛与撕裂感让王诚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牙关松动了一瞬。

“哈哈,你下面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英雄?”身后的士兵冷笑着,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几分,指甲几乎嵌进了王诚的皮肉。他的手掌反复揉捏着王诚的下体,那濒临毁灭的感觉让王诚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敢咬的话,老子现在就把你这东西捏爆!”士兵的声音低沉而粗暴,毫不掩饰威胁的意味。他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掐住王诚的下体,粗暴地揉搓,手指狠狠按压顶端的敏感部位,带来剧痛的同时,更让王诚的身体感到一阵屈辱的酥麻。

剧烈的疼痛让王诚的眼角泛起一丝泪光,他的牙关再次松开了一些。他试图忍住,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被彻底控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耳边士兵的笑声像锤子一样敲打着他的神经。

“张嘴啊,英雄!”士兵猛地吼了一声,用力将阳具往王诚的嘴唇上顶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身后的士兵再次用力撞入,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王诚的身体被迫向前一挺。他的嘴巴因冲击而本能地微微张开了一些,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哈哈,这就对了!”士兵见状,迅速抓住机会,将阳具直接塞进了王诚的口中。

王诚的瞳孔猛然收缩,他感到那粗大的阳具带着黏腻的液体滑入了口腔,腥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他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收紧,牙齿刚刚触碰到士兵的皮肤,却又迟疑了一瞬。他的眼前浮现出熟悉的面孔,那张温暖的脸像一盏微弱的灯,在他的意识深处摇曳。

“别咬!听到没有!”士兵低吼着,另一只手继续用力揉捏着王诚的下体,指尖的力道几乎将他推向极限。

王诚最终松开了牙齿。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喘息,眼神因羞辱而逐渐失去了焦点,却依旧没有完全闭上。他知道,如果他咬下去,他会彻底失去活下去的机会。

“英雄也不过如此嘛!”士兵得意地笑着,抓住王诚的头发,用力将他往前拽了拽,粗暴地揉搓着那些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发丝。

“张嘴!”士兵粗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炸响,伴随着一只满是汗液的大手重重拍在王诚的后背上,那力道几乎让他趴在地板上的身体震了一下。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喉咙因长期的喘息而干涩不堪,却依旧紧咬牙关,拒绝发出任何声音。

“我兄弟让你张嘴,听见没有?”身后的士兵一边怒骂,一边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像是要用蛮力将王诚的身体彻底摧毁。他的手掌死死按住王诚的腰,指甲深深嵌入皮肉,将王诚的后穴逼向更深的侵入。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湿腻的黏着声,在审讯室内显得异常刺耳。

王诚的后穴因持续的折磨早已肿胀麻木,内壁深处被灼热的液体充斥着,那种滚烫的触感像火焰般一路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本能地绷紧,肌肉因不断的拉扯而抽搐,胸膛紧贴着冰冷的地板,汗水与体液混合,滑落到肋骨之间的缝隙,汇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湿意。

“你要不叫,老子让你憋死!”身前的士兵一把揪住王诚的头发,将他的脸用力抬起。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阳具,粗暴地塞进王诚的嘴里。

腥臭的气味伴随着湿滑的触感瞬间涌入口腔,那根丑陋的器官几乎堵住了王诚的整个喉咙。王诚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身后的士兵用力将他的腰压低,让他的头部更难以动弹。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王诚的喉咙紧缩,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试图呕吐却被硬生生压制住。

“别咬,听到没有?!”士兵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粗暴,他的手指掐住王诚的脸颊,强迫他的嘴巴张得更开。一阵急促的抽插伴随着黏腻的湿响和粗重的喘息声,让王诚感到呼吸被一点点剥夺,空气中的腥臭味钻进鼻腔,与喉咙里的异物感交织在一起,将他的意识拉向边缘。

“操,看他喉咙动得多他妈好看!”身后的士兵发出一声狂笑,他的手掌拍打着王诚的背,动作更加疯狂,撞击的频率和力道几乎让王诚的身体无法承受。他的双腿因膝盖处的伤口而剧烈颤抖,却依旧被死死掰开,根本无法合拢。

王诚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那种窒息感仿佛将他拖入深海,每一次喉咙的收缩都伴随着尖锐的疼痛。液体从士兵的顶端渗出,顺着他的舌头滑进喉咙,那种浓烈的腥臭味充满了整个口腔,让他的胃因为恶心而不停抽搐。泪水因生理反应在眼角积聚,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与汗水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别让他咬了舌头,老子还要留他一条命!”身后的士兵突然低吼了一声,双手更用力地按住王诚的腰,将他的身体彻底固定在原地。另一名士兵上前一步,伸手掐住王诚的脖子,迫使他将头更高地仰起。“来,再深一点,看他能撑多久。”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王诚的瞳孔开始失去焦点,他的胸膛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像濒死的鱼在挣扎。他试图抗拒,但耳边士兵的笑声和粗暴的手掌像铁链一样,将他牢牢锁在这片污秽的地狱里。

“英雄?你倒是叫啊!”士兵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用力压向自己的腹部,声音中带着愈发放肆的笑意。“你不是能耐吗?叫出来,让我们看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王诚的嘴唇颤抖着,他的牙关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撕扯而麻木,但他依旧没有发出屈服的声音。他的内心像是被烈火灼烧,屈辱、愤怒、不甘,所有的情绪交织成一片灼热的洪流。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他必须活下去,但这一刻,他的意志正被无情地碾压,身体在无休止的折磨中逐渐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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