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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九转前传 玲姐,1

小说:转载系列 2025-09-01 11:00 5hhhhh 8780 ℃

作者:白领笑笑生

嘀~嘀~我在车裡一遍又一遍的按著喇叭。

这是我每天必须进行的义务——接玲姐上班。

往日裡只要按几下,玲姐窈窕的身影就会立刻出现在她家门外,今天已经这麽久了,她怎麽还没动静。

“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娇媚的女声迴响在轿车裡,不要误会,我车上现在绝对没有女人,这是我屈辱的铃声。

“小旭,我今天起晚了,还在收拾,自己进来吧。”电话裡的玲姐似乎还在刷牙,声音有些含糊。

嘟,嘟,我还想再说几句,无奈电话已经挂断。

玲姐算的上小资了,住的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开的是豪华敞篷跑车,吃得的山珍海味(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因为我不会做饭)。

可是我就不明白,她为什麽就是喜欢坐我老掉牙的轿车上班。

据她说是想找一个免费司机,我也很赞同她的说法,可是为什麽我这个小小司机开上她家敞篷跑车的合理愿望至今无法得到满足。

进大门并不是很难,钥匙我有,只要不被两条大狼狗盯上我暂时还是安全的。

小心翼翼打开裡面的门,客厅裡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一直以来整整齐齐的桌椅东倒西歪,地上遗留著一滩滩奇怪的水渍,空气中瀰漫著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厨房和卫生间都没人,我沿著旋转阶梯上楼,卧室门半掩著。

今天玲姐是怎麽了,我轻轻推开门却一下子愣住了。

玲姐坐在梳妆镜面前,上身只穿一件薄的春衫,下面只有一条小内裤,两条象牙般的大腿光溜溜的,配上她屁股上美妙的弧线,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如果说玲姐哪裡最诱人,不是她美的让人窒息的面孔,也不是她傲人双乳,身高一米七零的她,一双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而现在,她那对滑若凝滞的美腿完全赤裸,以一个优美的姿势捲曲。

玲姐似乎觉察出屋裡有人。

“小旭,你来了。”她站起来转过身,我瞬时间感觉似乎热血沸腾了。

赤裸著修长的大腿不说,她居然没有戴乳罩,透过薄的衣衫,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梨形的酥乳,还有乳房顶端两颗红色的樱桃。

而她下身的三角裤面料也极薄,应该说是透明的,甚至可以看到她裡面黑黑的耻毛和那条鲜红的肉缝。

玲姐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走光,直到看到我通红的双眼和下体支起的帐篷,她才意识到不对。像只受惊吓的兔子般躲到柜子背后,“小旭,你出去。”

我这才慌了神似的咚咚咚跑到楼下,一边坐在一张椅子上喘著粗气,一边回味刚才的香艳。

这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总觉得玲姐喜欢勾引我,很奇怪的感觉。

她会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忽然惊叫一声引我过去;

会特意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让我在外面听水声;

会在我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把她修长的大腿完全展露出来,在我色与神授的时候露出胜利的笑容。

每每让我欲罢不能,却看得见吃不著。

曾经有一次,我趁著酒兴,成功把她压在身下,小弟弟已经隔著内裤顶上她私处。

可最后,她只是在我身上东磨西蹭,搞得我性慾勃发之后摔门而去。

后来,我就有了小色狼的外号。你说,一个大美女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得见却吃不著,我能不色吗!

“小旭,你看到姐姐丝袜没。”我的脑袋一阵发懵,又来了!我的心跳已经有超越200的趋势了。

上次让我帮她拿衣服,结果在柜子裡发现了一大堆薄的不能再薄,短的不能再短的情趣内衣,似乎,她今天早上的内裤就是那个品种的。

现在让我帮她找丝袜!我的鼻子有要出血的趋势了。

“怎麽在这裡。”玲姐已经换上了一套她平时穿的职业装,脸上有些红晕,往常穿著的黑色吊带丝袜也没穿。

她在倒下的椅子旁边找到一隻丝袜,“阿黄越来越不听话了,我的东西它也叼。”接著,她在牆角又找到另一隻。

玲姐今天怪怪的,总是让人感觉不对劲。

“想什麽呢?”

我的脑袋被敲了一下,玲姐笑脸如花,一双明媚的眼睛中露出些许恶作剧得逞的狡诘,身体优美的在空中转了个半弧,一隻白色的女士肩包挎在她小巧的肩膀上。

黑色的长外套裡面一件我叫不上名字的衬衣,露出胸部一小块白皙的肌肤,套裙仅遮住大腿,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勾勒出两条大腿柔和的线条,她每天都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揉了了揉脑袋,“早晚会被妳打傻的。”眼睛却盯著玲姐性感的大腿,她左腿的吊带丝袜似乎被什麽东西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过了今天,姐姐以后就不打你了,快点,要迟到了!”

玲姐留给我一个美丽的背影,我赶忙锁门关窗,检查阿黄的口粮。等我上车时,玲姐已经坐在副驾驶位用掌上通处理商务了。

这就是司机和小资之间最大的差距,剥削,玲姐总是把从我身上剥削来的时间利用起来。

“小旭,你今天晚上不用接我了。”玲姐工作之馀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谁想去接妳了,我暗自腹诽,玲姐是帝都智联的销售总监,公司周围清一色的后现代主义设计。

我这辆老爷车每次都会招来人们鄙视的目光,进了城的民工,虽然没被围观,格格不入的感觉每次都让我如坐针毡。等攒够了钱,我一定要买辆上档次的车。

“哎呀,今天晚上我要参加一个私人聚会,玲姐妳不说我还真忘了。”我从口袋裡掏出一张邀请函来,主人是张晓,一个大老闆,他曾经在我那家小公司採购过东西。前几天接到的时候还兴奋了很久,后来一想,他这个大人物和我又没什麽交集,我应该不过是凑下数而已,心思慢慢的就有点淡了。

玲姐拿起邀请函仔细看了一遍,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

“你就穿这身去参加这个聚会?”玲姐看了我。

“是啊。不对吗?”我漫不经心的道。

玲姐似乎对我满不在乎的态度很不满,她素手轻抬,狠狠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知道吗,帝都熟识的商界大亨们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开一个派对,交流资讯,联络感情,推荐新人,你这次要参加的就是这样一个派对。别人接到这请帖还不乐疯了,偏偏你跟个没事人似的。”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又不是不去。”我抗议道。

玲姐杏眼一瞪,我接下来的话便嚥回肚子。

“帝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进入这些人的社交圈才算真正在商界立足。你开的那家小公司现在效益虽然还好,没有一个发达的社交网终究不能做大。听姐姐的,这次一定要认真对待。玲姐中午去杰森士给你买套适合这种场合穿得,你下午两点的时候来我办公室取。”

我很鬱闷,玲姐每次都说我是老闆,而她是打工的,所以她可以安心的吃我的,用我的。可为什麽,她这个打工的每次教育起来我这个老闆来总是一套又一套的。

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让玲姐暂时放弃了对我的教育,也不知电话裡说了什麽话,引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她那带有稍许小女儿态的笑容,看的正在开车的我都痴了。

“看什麽,没见过美女?”玲姐挂断电话白了我一眼。

“是徐峰的电话吧?”我有些吃味。

“你怎麽知道。”玲姐有些惊奇。

“玲姐,妳还是小心一点这个人,他不是好人。”

徐峰和我是大学同学,关係只能算是一般,不过人家是含著金钥匙出生的,老爸是天启实业的老总,家裡有钱,上学的时候就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

老爸翘辫子后,他就当了天启的老闆。偏偏我那家公司是天启供货商,一来二往我和天启的业务经理也熟了。

那业务经理是个八婆,有一次喝醉了说出一件难以相信的事。

这半年来,每个週五早上都有一个纸箱送进他们总裁办公室,下午送走。

开始人们还不是很在意,直到后来有一天,工人一不小心打翻箱子,从裡面滚出来一个戴著面具浑身赤裸的女人,事情闹得很大,沸沸扬扬整个公司都传遍了。

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曾经在总裁办公室门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有人说曾经透过门缝看到老闆搞那个女人。

有一天,他和几个部门负责人被老闆叫进会议室,那个传言中的纸箱子就摆在中间的圆桌上。

那天,他们每个人都搞了那个女人一次。

自此之后,他们就成了老闆的心腹,每次週五开会,老闆都会把箱子搬进来,讨论问题时,女人在桌子底下一个一个的吹肉棒,结束后,他们就轮姦这个女人。

唯一的遗憾是,这女人一直戴著面具。

这个业务经理当时确实喝多了,把很多心裡话都说出来。

他说,这个女人确实很骚很贱,什麽花样都肯玩,叫起来比夜店裡的妓女还浪,越是凌辱她,她就越兴奋。

可她的身体太美了,他渐渐的爱上了那个贱女人,不能自拔。

这个那个业务经理说到这裡哭的惊天动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本想一笑置之,直到有一天,我去天启交换合同。

徐峰临时有事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他办公室裡。我打开了那个传说中的纸箱,裡面真的装著一个女人,我当时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人仰面朝天,脸上戴著一个蝶形面具,脖子上套著个黑色的项圈,戴著黑色口塞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她两条腿折叠著捆起来固定身体两边,敞开的私处在按摩棒的鑽探下淫水像不要钱一样涌出来,那样子活像商店裡卖的烧鸡。

我还在目瞪口呆时,女人身体抖动了几下,一股阴精顺著按摩棒喷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麽,后来我脑子裡老是会出现那个女人的影子,总觉得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又在发呆了,当心马路。老是操些不该操的心,玲姐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小旭,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我了。”玲姐轻轻拢了拢头髮,一瞬间露出一些娇羞来。齐肩的长髮和她的脸型搭配的天衣无缝,纵然每天见面我也不禁一呆。

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认识玲姐多久了,记忆中隐约是因为她搭了自己的便车。

那是一个雨天,她穿著一件女式风衣,蹬著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站在雨中,就是那天,她那对穿著黑色丝袜的美腿永远留在我的记忆裡。

我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问,那天她为什麽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双手,就好像它们被捆住了一样。

后来,我就成了她的专职司机。现在想起来,自从认识她以后我的事业似乎才有了转机,每次她看似不经意的话都能让我感到豁然开朗。

这也是我一直任她欺压的原因,不知不觉中养成了遵从她意见的习惯,就连感情上也有点分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爱还是敬。

而她也总是若即若离,让我总是感觉看得见,摸不著。

“我……”我的脸没来由的红了,不知道说什麽好。

“小色鬼,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

“玲姐,我认真的,妳小心防著点他。上次我们一起去明皇娱乐城K歌,我有事先走了,办完事老觉得不放心。回去就看到一个女的被他和几个狐朋狗友糟蹋的不成样子,幸亏当时玲姐也走了,要不然……。”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景我还有些心悸,包厢裡,几件女人的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徐峰脚下,一个下体插著根圆木棒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头上耻辱的套著条透明的丝花边的内裤,嘴角挂著一缕精液,尖尖的下巴清晰可见。

虽看不清楚相貌,她的身材仍能让人痴迷,蜂腰肥臀,一对奶子又大又圆,穿著吊带丝袜的两条长长的大腿丰满而结实。

性感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插著木棒的下体看起来格外诡异与性感。

女人身体下面还有一滩骚水,当时我呆住了,差点就以为那个女人是一具死尸。

当然,当时的具体情形我不敢说出口,这样的话如果从我嘴裡说出来肯定是要挨玲姐的爆力。

那个徐峰的解释却更让人气破肚皮——他们在和这位小姐玩一个姦杀的游戏。

那徐峰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就在女人小腹踩了一下,木棒被挤出下体,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女人下身的洞穴裡涌出来。

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灯,当即抱起女人按在沙发上就从后面操起来,我哪裡经历过这种淫乱的仗势,拒绝了徐峰一起搞那个骚女人的提议,告了个错溜出来。在女人夸张的浪叫声中落荒而逃。

后来听明知道内情的朋友说,徐峰和他几个黑道上的朋友经常带一个女人去他们那裡玩。

那女的在外面挺秀气看起来挺有气质的,一到包厢裡就变成个荡妇,一个人能把十几个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连外面的小姐都自叹不如,好几次都看到那个女人头上套了裤头被他们鬨笑著扔出包厢。估计,我那天看到的就是那个女人。

“你这小东西,担心起玲姐了,你是怕玲姐被他们那个了吧,难怪第二天早上我手机上有十几个你的未接电话。让你不往好处想,我掐死你。”她手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刚刚好是最痛的地方。

玲姐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今天薄怒中却带著一些羞赧,却也多了一些说不上来的魅力。虽然很生我的气,但以玲姐对这个聚会的重视,还是陆陆续续讲了好多注意事项,等到讲完时,差不多已经到她公司了。

“小旭乖,姐姐下车了。”这是玲姐每次下车时的口头禅,我就纳闷了,我怎麽看也不像能和乖字联繫在一起,据说,这句话曾经雷倒了她们公司好多人。

玲姐最让人佩服的是,她完全贵族化,优雅的让人能把我这辆破车当成豪华伦萨的上下车动作。也许,就是因为这项绝技她才放心的让我开著这辆破车为她服务,从而节省一大笔开支。

正在我感叹时,一阵香风袭来,玲姐娇豔的红唇在我脸上轻轻一啄,当我反应过来之时,只有脸上的馀香和一个窈窕的背影……

“知道吗,咱们老闆今天早上脸上带著个口红印子上班的。”新来的小秘书悄悄的对正在写企划的周经理说。

我在后面狠狠的咳嗽了一声,从早上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全公司几百号人全都知道这个讯息了。

而罪魁祸事就是这个自己新招来的小秘书,我都招了些什麽人啊!

“哎呀,周经理,你继续忙你的,我要去送档案了。”小秘书扭头就走,彷彿她的身后除了空气什麽都没有。

由于她的努力,整整一个上午,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怪怪的,彷彿他们老闆成了本年度最轰动的艳照门男主角。

我无奈的一笑,心裡却也越来越多的装著玲姐若即若离的倩影,反正下午还要去她那裡拿衣服,到时候好好问问她干嘛吻我,这该不会是另一次勾引吧。

下午两点差一刻,智联的地下车库裡我停好车。“玲姐”,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她接起来。

“小旭,你来了。”不知是不是信号的原因,玲姐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已经进车库了,妳在办公室吗。”

“中午给你挑衣服,饭都没来得及吃,唔,现在在正吃东西呢。”玲姐嘴裡好像塞了什麽东西,我还要说话,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玲姐工作时一向很忙,很少打电话给我,每次打电话过去她也只说上两句话就挂了。倒是晚上她时不时的会逗逗我,特别是睡觉前,说话特别嗲,嗲到我恨不得衝过去把她强姦了的程度——让我每天慾火焚身难以入睡是她蹂躏我的独门绝技之一。

“还是老伙计对我好啊,任劳任怨。”我拍了拍身边的老爷车自言自语道,满划痕的漆黑车体在一堆高档轿车的包围下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我这个老伙计,似乎比自己更有女人缘,我不由想起第一次来接玲姐时的情景,那个女人为什麽那麽多豪华轿车不选偏偏选了我这辆破车。

那天我人没接到,迷迷糊糊趴在方向盘上趴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却看到了一场让我至今难忘的偷情。

车库裡没有什麽人,两个人极为大胆,男人还穿著一件衬衣,女人身上却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以外什麽都没穿,如果突然有人进来的话这对狗男女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我至今不知道那个偷情的女人是谁,有可能是某个人的秘密情人,可能是背著丈夫偷情的妻子,或者只是一个想用自己身体换取利益的女人,反正这种现像在当今社会司空见怪。

甚至当时我不知为何一直邪恶的猜想,她会不会是玲姐,因为她的身材和玲姐一样高挑,一对修长的大腿和玲姐一样性感迷人,而且腿上一样穿著条黑色吊带丝袜。

可能是因为我睡的太熟了,误以为车裡没人的她,放心大胆弯腰趴在我的老爷车上让情人从后面搞她。

在男人衝击下,她一对豪乳像熟透的葡萄般在我眼前摇,平滑结实的小腹之下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两条性感迷人的大腿根部,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阳具在她私处进出。

男人只干了一小会就射在女人身体裡,没有保险措施,我清楚的看到一大滩乳白色的精液从女人小穴裡流到地上。

经过一场剧烈的活塞运动,女人转身背靠著我的老爷车,两个人热吻著互相抚摸著对方的身体,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渐渐缠到男人腰上。

接下来的时间裡,我只感觉老爷车都开始摇晃,看到女人两条穿著黑色丝袜的大腿在空中乱舞,我不敢作声,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停下来。

直到后来我开车离开,还看到车灯扫过的阴影裡,似乎有一个穿著长筒丝袜的女人翘丰满的臀部趴在地上。

那天晚上玲姐埋怨了我好久,说她是坐地铁转公交回家的,车上好多色狼,云云。

玲姐办公室在二十四楼,我来过几次,从电梯出来转了个弯,要路过会议室、资料室还有好几个办公室。

因为属于公司高层办公区,通透光亮的过道裡基本上很少有人,我正在考虑玲姐会给我买什麽衣服,忽然斜刺裡一间屋子裡衝出来一个穿著蓝色套装的女文秘。她脸上红扑扑的,说了声对不起飞也似的逃开了,连门都忘了关。

我很可怕吗,我摸摸自己脸,虽然我长得很帅也没有到小姑娘一看到我就脸红的地步啊。

“啊。”正在这是,一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屋裡门缝裡传出来。

我想起一些朋友无聊时说起的桥段,难道今天人品爆发了,这种事情都会被我碰到。

切,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麽会干偷窥的事情,人家小姑娘都红著脸跑掉了。

正人君子偶尔也会做做偷窥的事情嘛,我退回来,小心翼翼打开门。

这间屋子裡摆著些楠木桌椅,似乎是供休息的,而声音是从与之相邻的会议室裡传出来的。

百叶窗是拉开的,怪不得那个小秘书慌慌忙忙跑出去了。

我轻轻走过去,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一个身材超正点的女人像烧鸡一样仰躺在圆桌边缘被一个中年男子姦淫。

她上身完全赤裸,一对奶子又大又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随著男人的衝击在半空中晃动。

“放心,我在你脸上盖了报纸,那小妞认不出妳。她春心动了,下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那男人大约在女人身上干了几十下,这才停下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起来。一边把玩女人的乳房一边道:“可惜了妳的好口活和一身美肉了,明天就玩不到了。”

估计是快完事了,轻手轻脚的溜出去,第一次干这种坏事心裡说不出的兴奋。

信步走到玲姐门口,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门吱呀一声开了。出乎我的意料,开门的是刚才差点撞到我的小文秘,一看到我,她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小姐,我很帅吗。”我半开玩笑道。

“啊,”小秘书反应过来,“您是程先生吗?”我点头称是。

小秘书赶忙把我让进屋, “我是张总的秘书,你叫我小刘好了,张总她出去前让你在这裡等她。”小秘书忙不迭沏茶了一杯茶。

人比人气死人,人家玲姐这裡。办公室还外带小卧室,卫生间浴室不说了,还有一个小厨房。哪像我那裡,就是一个隔间,外加一张桌子而已,一点隐私都没有,我每次来这裡都有些想住著不想回。在檀香木的傢俱,青瓷花瓶上摸了再摸,再看看人家那大桌子,这才叫派呀。

“张总怎麽找了这麽一个土包子过来。”小刘在一边嘀咕。

玲姐出去之前特意吩咐过小刘让我先试试衣服。

“程先生,你真是太帅了。”我在卫生间裡换了衣服,刚出来就听到她惊呼道。

难道真的是人靠衣服马靠鞍,我暗地裡琢磨,臭屁的又照了招镜子。

“既然程先生很帅,以后妳就跟著他吧。”却是玲姐已经回来了。

“张总。”那个叫小刘的女祕书听到玲姐话脸色大变,已经带上哭腔。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妳被解僱了,出去。”我还没见过玲姐真正生气的样子,却见她杏目微张,俏脸上满是寒霜,自有一番威严。

“玲姐,妳又何苦的,人家就随口一句实话。”待到她坐下我求情道,第一次有人当面夸奖我就这样的待遇,我心裡很过意不去。

门口的小刘回过头来,带著渴求的目光看著玲姐。

“出去! ”玲姐丝毫不为我所动,小刘关门掩面而去。

“玲姐,妳也太绝情了吧。”我第一次有些生气。

“你看上她了。”玲姐盯著我的眼睛戏虐的道。

“人家只不过说了一句大实话而已。”我脸一点都不红,却见玲姐脸色慢慢放缓。

“我不是让她跟著你了吗。我这是为她好,她口无遮拦的,又没心机,在这裡怕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你那裡虽然小了点,员工还八卦的要命。”玲姐说到这裡掩口轻笑,“倒是适合她这个没心机的姑娘。”

我忽然想起刚才偷窥时那个男人的话,心中一凛。现在的小刘就像一隻剥光的羔羊放在大灰狼面前,还是让她到我那裡比较放心一点。

“人家刚才还夸你帅了,你就这样不管了。”玲姐的语气好像只要一个漂亮女人夸我帅,我就要负起全责一样,有这样塞人的没有。

“我现在确实很帅。”我抬头挺胸道,自从穿上这套衣服我就有这个自信,而且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弱了气势。

玲姐像淑女一般细细在包裡翻检,泼妇一样把几张发票拍到桌子上。

“很帅是吧,付钱吧。”她胜利者一样俯视我,脸上露出一副女守财奴特有的笑容,当金钱的要求得到满足的那刻,玲姐是世间最美丽的女人。

“衣服的钱我出就是了,怎麽还有误工费、精神损耗费、健康补贴、交通费… …,这是赤裸裸的讹诈。”我苦著个脸,各项加起来足足有十几万。

“我还没算我小秘书的精神补贴。”玲姐笑吟吟的道。

“好吧,玲姐。下次打死我也不让妳给我买东西了。”我早应该知道玲姐所谓的好心应该是个圈套。

“以后也不会有了。”玲姐接过支票喜滋滋的道。

“小旭,你今天真的很帅。”玲姐收起支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著我道。“这麽帅的男人怎麽就还没媳妇呢。”

我很想说:玲姐,妳做我媳妇吧。可只是咕哝了下,没说出话来。

“小旭。”玲姐抬起头。“要不,姐姐给你找个媳妇管管你好不。”

玲姐不会是疯了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已经把她定义为御姐,御者,欺负也,御姐就是欺负人的姐姐。玲姐是那种一天不欺负我就会发疯的御姐姐,她要是给我找了媳妇还怎麽好意思欺负我。

“好啊,一定要像玲姐这麽漂亮的。”——我心裡琢磨,一定要看得见摸得著,要能生火也能消火,只是我不敢说出来。

“我把大黄,大黑,二黑也一起给你,大黑和二黑很和善的。”——我的思维混乱起来,媳妇和狗之间没什麽联繫吧。

“以后,那你就住我家吧。”——我感觉到恐惧了,住你家还不被你诱惑死。

“要不,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不就一个媳妇吗,玲姐今天怎麽了。

我摸摸玲姐额头,“玲姐,妳病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小旭,抱住我。”

我搂住玲姐杨柳般柔软的腰肢,她螓首埋进我怀中,柔软的身体捲缩著使劲往裡挤,似乎只有那裡她才可以获得安全。

我张开双臂狠狠的把她搂在怀裡,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吻著她有些苍白的脸颊。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怀中的玉人似乎瞬间间由一个妖孽般的女人变成一隻惊吓过度的羔羊,她颤栗的身体让我忍不住用尽全心全意去抚慰。

就在刚才我还在猜想,玲姐,她是不是就是我在会议室裡见到的那个裸体女人,她的身体裡是不是还残留著那个男人的精液,可现在我已经不忍心,也不敢去想了。

“玲姐。”我唤著她的名字,轻轻吻去她眼角流下的泪水。

“小旭。”玲姐呢喃著“你是唯一一个整天被我捉弄却从来没有欺负过我的男人,这裡真的很舒服。”玲姐她居然这样在我怀裡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玲姐才醒过来,一改往日御姐作派,在我耳边温柔的唠叨了好久,又香了一口才放我走。

“听说了没,咱们老闆中午回来的时候脸上又带著一个口红印子,后面还跟了个小妞来著……”八卦又一次流传起来。

转眼间已是黄昏,我在办公室裡喝了点牛奶才起程,毕竟玲姐这麽说了,我也要认真对待。

老爷车经过一片绿色的草坪来到一栋西大陆风格的白色别墅前,这里便是今天的目的地了。

根据我蒐集来的资料,张先生早年在西大陆游历,在建筑、音乐、哲学方面都有极高的造诣,这栋别墅便是他亲自设计的,城堡架构中却也揉合了东方的圆润,大气而不失恬静。

“您是程先生吗,我家主人正等著你?”开门的侍者接过我递过去的请帖谦卑的道。

正如玲姐所料,张先生这次确实有提携之意,热情的带著我一个个介绍商界的朋友。

直到他最后把我介绍给自己的女儿,嘴裡说著让年轻人多瞭解瞭解,我才恍然大悟。

真没想到他的女儿居然是我的秘书,一个堂堂千金小姐居然会到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打工。

所谓的私人会所不外乎是富人交流感情的地方,聊聊天,喝喝茶。

我和小秘书,不~现在应该叫张小姐,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张小姐脸上红扑扑的,不时偷眼看一下我,然后像害羞的小兔子一样又低下头来。

说实话,我这个小秘书长得确实不赖,一米六的个头,身材娇小玲珑,天使般的面孔。

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如清水出芙蓉。只不过这小妞平时老是仰著个脖子,对我爱理不理的,也不知是受了谁的蛊惑,她好像以为老闆统统不是好人,是色狼,防我跟防贼一样。

“说说,妳干嘛放著大小姐不当,来给我这个小人物我当秘书。”我鬱闷的道。

“人家好奇麻?”小秘书道。

“人家是谁呀,我说小张,妳平时不是挺八婆的吗?”我这下找回了做老闆的自信。

“谁八婆了,我这是听爹爹的话要做淑女。本小姐现在淑女不做了,你这个混蛋,色狼,痞子。”小秘书脚狠狠的踩在我的脚背上,又变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

“老闆知道吗?今天晚上我老爸准备了露天烧烤,就在楼上的露台上。”秘书不再装淑女了,恢复了八婆本色。

“露天烧烤?”我不禁想起和玲姐一起出去烧烤两个人都弄成大花脸的情景。

“烧烤好啊!”我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烧烤有什麽好的?色狼!”小秘书只差伸出中指了。

我有些疑惑,我说烧烤好和色狼有什麽关係了。不过我懒得和她计较,妳说我是色狼就是吧。

正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玲姐怎麽也来了。

高跟鞋踏著熟悉的节拍走过来,发现我对面坐著个小美女,玲姐意味深长的笑了。

她坐到一个长长的沙发上,椅子靠背很高,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玲姐的身体只露出香肩和脑袋来。

“看谁呢?那个女人真不要脸,连你都勾引。”小秘书愤愤的道。说著她狠狠的在玲姐身上剜了两眼。她这是妒忌,我不由的下了结论。

“哦,对了,妳刚才说到烧烤了。”我打哈哈道。

小秘书八婆的本色又被引导起来,“你知道烧烤什麽吗?”这小妞一脸神秘兮兮。

“烤肉呗,难不成是烤人。”我不屑一顾。

“你真聪明,让你说中了,就是烤人。还是烤女人,漂亮的女人。”

“那我就把妳烤了。”

“不信算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要在这裡绞死一个女人,拿到露台上去烤。你看,绞架已经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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