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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九转前传 玲姐,2

小说:转载系列 2025-09-01 11:00 5hhhhh 2220 ℃

我顺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个高约三米的“门”字形的绞架已经支起来,绞架的下方一个侍者正在给绳子打结。

不会是真的吧,我的心裡一惊,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听到这个讯息,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兴奋。

女人被绞死时是什麽样子呢?还真想看看。我竟然期盼这个八婆说的都是真的。

“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看,又来了一个色棍。”小秘书气鼓鼓的,我顺著她手指望去看到了徐峰,那徐峰径直朝玲姐坐的沙发走去,奇怪的是玲姐居然不见了。

“今天真的要在这裡杀掉一个女人吃肉?”我还想确定一下。

很小的时候就曾听说过,帝国权贵有宰杀女人烹食的习惯,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些被宰杀的女人大都还以此为荣。

“对呀,估计今天要绞死就是刚才勾引你的女人。

“妳说什麽!”我大吃一惊,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小秘书大声呼痛,“你鬆手,不鬆手我不说了?”我狠狠的瞪了她两眼,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又是一软,鬆开手。

“你和她什麽关係。”小秘书气鼓鼓的问。

这问题一下子把我难住了,我和玲姐认识两年了,可是我们之间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就连到底是不是爱她都搞不清楚,如果真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我是她的司机。

我只好咬了咬牙,“是我朋友!”

“普通朋友还是有超友谊关係的,你今天早上脸上的唇印是不是她的?”

我已经被她气糊涂了“普通的,到底怎麽回事!”

“我说还不行,她坐的那个位子是专门为即将绞死的女人准备的。你们男人都很色,杀死女人之前总要先玩玩,说什麽可以消除这个女人的恐惧感,却又好面子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看那个沙发多高,又正对著牆壁,可以挡住大部分目光,差不多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了。这种位子在这裡共有三处,你看,这麽一会就有这麽多人去那边玩那个狐狸精了。”

我急忙向那边看去,玲姐的头高高扬起,脖颈紧绷,雪白的肌肤泛出一片潮红,隐约之间还能听到“啊,啊……”的声音。

他们在做什麽?我忙向那边走去,心中还有一丝侥倖。却不知为何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兴奋。

“喂,你这个色狼。”小秘书在我身后骂道。

我走到玲姐的沙发旁边,眼睛却怎麽也不敢往玲姐身上看。玲姐对面的沙发上坐著四个男人,中央的檀木茶几上随意的放著一些酒水和饮料,而玲姐,我实在是不敢去看。照理说她现在早该叫:“小旭,你来了。”

“小程,小玲刚才正在说到你,快过来坐下。”有些地中海的王老先生极是热情。

他多年来屹立商海全靠过目不忘的本事和与人为善,看到我心神不宁的样子忙不迭招呼。

剩下的几个人也是老人精,你一个年轻有为,我一个老当益壮,一团和气的把我让进来。我拿起酒杯说著寒暄话,眼睛却忍不住瞄向玲姐。

“小旭,到我这裡来。”玲姐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正在被侮辱,她除了脸色比较红以外并没有什麽异样的地方。

倒是她旁边的徐峰,正急著用纸巾擦著一隻湿淋淋的手,似乎当我不存在似的。

“你怎麽不在那边陪张小姐,她一个人多孤单。”

“我看你和几位长辈都在,过来打声招呼。”我有些讪讪的道,我可不敢说实话。

“不要让人家等急了。”玲姐脸上似乎带著些嗔怒。

对面的王老先生也忙道:“年轻人,一定要抓住机会。”他说著还意味深长的朝我笑笑。

事已如此我只好告了个罪,回来和小秘书继续培养感情。

“那女的是不是在被……”小秘书眼睛裡充满了邪恶。

“哪有妳想的那样。”我敲了敲小秘书脑袋。这小脑袋瓜子裡都装了什麽东西啊!

“玲姐,就是妳嘴裡那个狐狸精,让我多陪陪妳。”我一脸鬱闷的道。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怎麽就这麽大呢?

嘴裡这麽说,我却也越来越关注起来玲姐那边的情况起来,总觉得那裡会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来,徐峰坐在玲姐身边,我老是觉得心神有些不宁。

和小秘书聊天有时候也驴唇不对马嘴,气得小秘书牙咬的痒痒的,对玲姐的怨愤似乎更加一层。

玲姐怎麽又看不到了;玲姐露出上半身来向侍者要了杯酒,她的脸怎麽红红?

玲姐一隻手臂放在沙发的边缘,为什麽她纤细的小手紧紧抓住椅背。

我不时转过头去看,总是有些不太安心,却没有什麽理由再过去。

“这女人肯定是在和男人乱搞。”那小秘书的话更是加了把火。

我有种把她按下来打屁股的衝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玲姐她不会的,刚才我过去时她还不是好好的。再说,有人在这种场合乱搞,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我努力给自己打气,尽量不去想,不去看玲姐那边,慢慢的开始哄对面的小妮子开心。

抛开比较八婆之外,这个女孩子还是很可爱的,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娇憨。

小秘书左顾右盼,忽然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绞刑开始了,我们也过去看看。”她说著还自言自语的道:“我的推断应该没错啊。”

绞架旁边已经三三两两的聚集了几个人,或高声交谈,或窃窃私语,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押上绞架,从我这裡只能看到一个蹬著高跟鞋的性感的背影,高挑的身段,近乎完美的曲线,性感圆滚的屁股。

我不由的心生一些烦躁,那小秘书却一点没有发觉,她兴奋的挽住我胳膊,小脸红扑扑的,兴奋的要命。

我说这位大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怎麽就不能学的淑女点呢。

我一边客气的和这些人交谈,一边向绞架上看去,想找出今天究竟是哪个女人被绞死。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绞架上的女人,那竟然是玲姐。

她一双手臂被反剪著,那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完全展露出来的乳房,在这种状态下傲然挺立在半空中,展示给所有人看。

近乎完美的身段弯成一个S形,傲人的乳房,性感的腰肢,滚圆的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雪白的肌肤配上黑死的高跟丝袜和高跟鞋,玲姐完全赤裸的躯体散发出近乎妖异的性感。

她无限诱人的下体,那个我曾经幻想了无数次的洞穴,插著一根我所熟悉的圆形木棒。

被一圈粉红色软肉包裹著的木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随著她小腹的抽搐神经质似的颤动。

他们真的要绞死玲姐,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玲姐虽然有时候对我很凶,还会捉弄我,很多时候让我恨的牙痒痒的。可现在,我内心深处有种要被撕裂的痛。

绞架上,站在她身后的徐峰,更让我心中有种莫名的愤懑。

他们什麽时候脱掉了玲姐衣服,刚才的呻吟声不是错觉,这些个混蛋,究竟对玲姐做了些什麽,我似乎看到了玲姐赤裸著身体屈辱的在男人胯下呻吟。

“你!”我衝上去抓住徐峰的衣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玲姐转过头来面向我,秀美的脸上泛起红潮,目光中带著娇羞与痛苦。

忽然,我两隻胳膊被人从后面架住,抓住徐峰衣领的手鬆开,那徐峰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栽下去。

“小旭,别做傻事。”玲姐朝我摇了摇头,那样子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看著正在做坏事的孩子。

徐峰整了整被我弄乱的领口,在玲姐雪白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这才凑到我耳边。

“都是被人玩烂的货色了,我说师弟,你至于吗?你不是在怀疑吗,我就告诉你。我和那几位老闆今天玩的很开心,这婊子贱逼和嘴巴被我们干了个m遍,记得她叫酒水的时候脸很红吧,就是因为老子当时在后面操她。”

我恨恨的瞪著他,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来,但想到他说的那些淫乱的情景,我不知为何心裡居然有些兴奋起来。

“呸。”我吐了他一口,却不敢去看玲姐赤裸的娇躯,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好,今天我不和你计较。”徐大少爷被我吐了一口居然笑了,这傢伙用手帕擦去脸上的吐沫星子,彷彿我不是啐了他一口而是给他免费洗了一次脸。

“我让你看看这贱货的骚劲。”他猛的把玲姐身体转过来对准我,抽出玲姐下体的木棒,哗的一声,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物泉涌般从玲姐下体涌出。

“老子一会还会再干她一次,让你看看这婊子是怎麽发浪的,徐峰凑到我耳边道。”

“你们两个轻点,别伤了我爹的客人。”

看到我被两个保镖架著下来,小秘书马上凑过来,板起俏脸来训斥两人。

两个保镖左右为难,放人当然不行,小姐也没让放。可这轻一点吧,看这小子的样子一有机会就又衝上去了。到时候,还咱哥俩上去把他弄下来。

“疼吗?”小秘书尽量用她温柔的手法捏著我胳膊,我的心中早已乱成一团麻,哪裡顾的了她这点小心思。

“干嘛为那个狐狸精发那麽大的火,要不,我也死一次,看看你会不会这样对我。”我没有理她,眼睛直盯盯的盯著台上。

玲姐有些扭捏的绞架下方,任由身后的徐峰搂著她纤细的腰肢,轻吻她敏感的耳垂。两隻玉兔也在男人的拨弄下坚挺起来,一丝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唔,随著男人的手摸向胯下,玲姐嘴裡居然发出兴奋的呻吟。

一隻手被反剪起来,另一隻手扶著绞架,玲姐浑圆挺翘的屁股翘起来,背部弯成一个美妙的曲线,修长结实的大腿在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格外迷人。

玲姐那两条穿著性感丝袜的大腿淫荡的分开,男人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屁股,翻开她淫荡的阴户,几根手指插进去,玲姐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徐峰举起湿淋淋的手,以证明这个即将被绞死的女人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这才掏出他的肉棒抵在玲姐淫荡的骚穴上。

只看到随著徐峰那根丑陋的东西没入玲姐两块丰满的臀部之间,玲姐朱脣微张,两眼迷离,似乎在享受著这世间最美妙滋味。

亲眼看著玲姐神秘的私处插进一根丑陋的阴茎,我的身体忍不住燥热起来。

她是心甘情愿的,脸上的表情似乎早就期盼著这次插入,那根丑陋的东西似乎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

霎时间,玲姐在我心中冰清玉洁的形象塌陷了,似乎和那个头上戴著内裤的女人重合起来。

“啊。”玲姐朱脣裡吐出一声动人的呻吟。那徐峰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鼓励,腰部一挺,阴茎整根没入。

“峰哥,操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出于玲姐之口。

那徐峰受到这句话的鼓励,身体开始在玲姐身后耸动起来。

玲姐嘴中的叫声由悠长转为短促,身体的弧度越来越大,两隻饱满的乳房在男人的衝击下跳起了美丽的舞蹈。

两条穿著黑色丝袜的美腿在激情中颤慄,小腿微微弯曲,纤细的足背绷的紧紧的。

女人性感的身体就这样摇曳著,身体看起来像个夸张的“与”字。

“要丢了。”玲姐忘乎所以的大叫起来,她一隻手扶住绞架,身子波浪似的起伏。

那徐峰使劲操了玲姐几下,抱住玲姐性感的屁股,身体耸动了好一会才放开。

玲姐脸上的表情,忘情的浪叫声无不说明她在享受徐峰的姦淫。甚至她现在还在大叫:“唔,峰哥射的玲儿骚穴好爽。”她居然真的如此淫荡,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也硬了起来。

“没想到我们的女财神临死之前如此疯狂 ​​。”

“小玲这样绞死了还真有点可惜了,我们智联这下可是元气大伤了。”

我转过头来,说话的男人正是我下午在智联看到的那个中年男子,我怎麽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能在公司裡干出这种事情。

“这样气质、容貌、身段都是上选的女人肯被绞死的不多见了,咱们还是好好欣赏吧。”

“对对,这女人是可惜了点,你看刚才还有个愣头青上去了。”

那傢伙说著瞄了我一眼,“这女人不但精明强干,听说床上功夫也厉害著呢。”

几个人说到这裡嘿嘿一笑,接下来声音越来越小,不时会发出男人之间特有的淫笑声。

玲姐扶著绞架弯腰大口喘气,大屁股正对我所在的方向,一丝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她粉嫩的洞穴裡流出,在她两腿之间留下一条淫荡的丝线。

也不知那徐峰在玲姐耳边说了些什麽,尚在高潮馀韵中的玲姐羞的头低低的,两隻纤手被徐峰反绑在背后。

打著活釦的白色绳结套在玲姐修长的脖颈上,在她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之下,玲姐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踏著一个毫不起眼的圆凳。

若是往常,骄傲的玲姐是绝对不可能注意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凳子的,可现在她性感的双腿在颤抖,混合了恐惧和兴奋的眼睛不时瞄向自己脚下——那个凳子倒下之时便是她开始在绳子上“跳舞”之时。

玲姐身材本就高挑,穿著高跟鞋站在凳子上的她曲线玲珑。白如雪,滑如缎的肌肤,两颗硕大的奶子傲然挺立,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她诱人的身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那不断向外淌著精液的小穴更给她性感的身体增加了些诱人的淫邪。

“真是上天赐下的尤物。”有人感叹道,台下的绅士们举起酒杯致意。

“不就是一个狐狸精吗!”小秘书愤愤不平的道,可是我却呆呆的看著玲姐,此刻的她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徐峰拿著那根从玲姐私处抽出的木棒,像审视一件完美的作品一样抚摸著玲姐性感的裸体。

“小玲,一会就会有根东西从妳这裡插进去,从妳可爱的小嘴裡穿出来。”

那圆木棒抵住玲姐下体收缩著的洞穴口,分开她两片娇嫩的花瓣“噗”的一声没入其中。

“啊。”玲姐脸上露出一片迷醉,捆在身后的双手不甘的挣扎。

娇躯颤慄,连脚下的圆凳也发出不甘的吱吱声。

那徐峰却也不放过她,一边转动著木棒向上推进,一边又用手刺激玲姐娇嫩的阴核。

玲姐在所有人面前像淫妇一样晃著她性感的屁股,双腿夹著那根作怪的棍子,嘴裡也发出淫贱的浪叫声。

这时徐峰转过身来,“各位嘉宾,接下来请大家欣赏张小玲小姐最精彩的一幕。”

只见那徐峰托住圆木棒底部,狠狠向上一推,玲姐阴部死死夹住入侵的木棒,站在凳子上的她娇躯绷的紧紧的,赤裸的玉体便像筛子般颤慄起来。

“啊,啊,啊,人家要丢,不……”

玲姐潮红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脚下的凳子这时被拿掉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裡的呜咽声。

身体还保持高潮时的姿态,赤裸的躯体在空中摇摆,性感的大腿绷成一条直线,夹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棒也不住的颤抖。

玲姐的身体就这样像个上了发条的钟摆,在空中绷紧了十几秒后身体这才软了下来,两条大腿像鬆了的弹簧一般张开,木棒和一大滩淫水哗的一声从小穴裡倾泻而出。

“恐怕只有小玲这样敏感的妙人才能这麽玩。”中年男子手持酒杯感叹道。

而我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玲姐已经这样吊上了绞架。

她马上就会变成一具完全没有生命的尸体,我的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想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以阻止这种想法,可脑袋裡这种想法却不要命的冒出来。

饱满的乳房在窒息的状态下涨的又大又圆,鲜红的乳头玛瑙般镶嵌在她两颗雪白肉球顶端,性感多肉的臀部微微翘起,诱人的胯下两瓣粉嫩的花瓣张开,红色的肉穴在木棒离开之后依然敞开门户,晶亮的淫水止不住从她穴裡淌下。

绞架上的玲姐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挂在绞索上了,身体拚命的挣扎,雪白的乳房空中荡漾,大屁股性感的左右摇摆,两条大腿大张开来毫无章法的在空中踢蹬,似乎这样她就可以摆脱脖颈上绳子的束缚。

玲姐现在一定很痛苦吧,我不由向她脸上望去,高潮的潮红尚未散去,玲姐的脸上却已经满是惊恐,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嘴拚命的张开似乎想呼吸到新鲜空气。

忽然我看到她似乎向我眨了眨眼睛,充满迷雾的眼睛裡露出些狡诘的光彩,这是她每次捉弄我时的神情。

我不禁想问自己,玲姐她究竟在做什麽。

似乎经过了开始的慌乱,玲姐身体的挣扎开始有规律起来,或者可以看成更加性感起来。

身体像蛇一样摇,两条大腿时而绷直,时而捲曲起来,时而诱人的张开,挑逗的动作在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充分展示了它们的修长和结实;

而她扭动的俏臀像是西泽洲跳的“跷屁舞”(西泽洲年轻的姑娘用这种舞蹈来求偶)。

那淫荡的样子,看的绞架下的人恨不得把她解下来强姦一百遍。

有几位绅士忍不住,先上去玩弄下玲姐小穴和大腿,似乎觉得不过瘾。

有几个人站在高处,架起玲姐两条雪白的大腿每人在玲姐穴裡干了几炮。

而我的玲姐,却似乎很享受这种姦淫,两条修长的大腿自觉的缠住男人的腰肢,颤慄著和姦淫她的男人一起达到高潮,好让他们把乳白色的液体射进自己身体深处。

渐渐的玲姐的舞姿变得散乱起来,身体与其说是在扭动还不如说是间歇式的颤慄更合适,两条腿除了偶尔猛的张开一下之外只是偶尔的踢蹬几下,雪白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性感的屁股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她被绑在身后的小手时而握紧时而张开,脸上已经出现充血似的红晕,丰满的胸部拚命耸动似乎想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性感的红唇张开香舌时隐时现。

脸上的表情让我无法理解,似乎是兴奋、恐惧、痛苦还带著些无奈,我从未想过会有这麽多表情同时出现在玲姐脸上。

玲姐难道真的要这样死了,两年时间和玲姐间的点点滴滴从我脑海裡闪过,不,我不能这样失去她,我要阻止这一切,为此我悄悄的积蓄力量。衝出去前,我下意识的向玲姐看去,她一双绝望的眼睛居然又露出一丝狡诘的光芒,一丝春意爬上她的脸颊。

只见她身体颤慄起来,娇躯像波浪般翻滚。

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开来,修长白皙的大腿,包裹在丝袜中的小腿,穿著丝袜的脚丫子,都绷的紧紧的,随著她腹部的抽搐微微颤抖。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难道这就是常说的迴光返照,就连绞架也在玲姐疯狂的抽搐中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玲姐的娇躯就这样颤慄著,直到一股骚水从下体喷射出来,这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玲姐居然在生命最后一刻又攀上了顶峰,她脸上露出性慾被满足时淫荡的表情,身体早已停止了抖动,只有下体还在收缩著向外吐著爱液。

她赤裸的娇躯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潮红的脸上带著淫荡的笑容,香舌微微从嘴中伸出。

叉开的双腿间,不时有几滴淫水从她敞开的穴中滴下,美丽的脚丫子时而痉挛似的抖动一下。

不一会,一股清澈的溪流从她下体流出,淅淅沥沥的滴到地上。

“应该是死了,张小姐已经失禁了。”

玲姐她死了,真的死了,再也不会有一个妖孽似的女人整天捉弄我,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女人每天晚上打电话挑逗的我慾火焚身,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老是佔了便宜还卖乖,她娇媚的身体已经变成一具冷豔的尸体。一时间,我徬徨了。

玲姐的艳尸依然挂在半空中,根据惯例,要确定这个女人已经死透了才会把她放下来,人们一边閒谈,一边品评这具艳尸。

也有不少宾客已经没有兴趣再理会这具曾经是一个美丽女人的艳尸。

“砰”的一声,玲姐的尸体被放到地上,“徐先生你确定这个女人死了吗?不要闹出以前那种笑话。”

“当然确定,我有自己的鑑定方式。”徐峰把玲姐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呈一个大大的V形放在身体两边,长木棒在玲姐敞开的穴裡捅了几下。

“这个女人如果没死的话现在早就开始浪叫了。”徐峰的解释让几个男人露出会心的微笑,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他们不屑一顾的看了看这具烧鸡似的女尸,走开了。

是的,玲姐已经死了,就连羞耻对她来说也成了奢侈品,她就这样叉开双腿平躺在地上,敞开著一片狼藉的下体任人观赏。

就在不久以前,这些人见了她还会恭恭敬敬的叫她一声“张小姐”。

徐峰嘿嘿笑了几声,“各位想不想姦尸,你们放心,这女人脘过肠,屁眼很乾淨。”

有两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傢伙已经忍不住了,玲姐白花花的尸体被翻过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一幕,玲姐的尸体被按在地上,雪白的臀部翘起来,一个丑陋的东西插进她粉嫩的菊穴裡。

我手臂在玲姐绞死之后就被两个保镖放开了,或许看我心情确实不好,小秘书一直挽著我。“呆子,嗯,老闆,我爹爹叫你呢。”

“哦。”我现在有些神不守舍。

小秘书登时有些生气了“你真的喜欢那个狐狸精,这个女人到处勾引男人,连……”

小秘书说的这裡忽然不说了,一个劲的拖著我走。

迷迷糊糊被小秘书带进一间书房,“敏儿,妳把小程带来了。”说话的是今晚的主人张先生。

桌面上一套紫砂茶具,烟雾缭绕,茶香四散,功夫茶正好冲到一半。

张先生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却像是隻有四十出头,稍显胖的脸看起来更有亲和力。

小秘书叫了声爹爹便偎依在父亲身边,我也勉强振作起来,寒暄了下,坐在对面,接过张先生冲茶的活计。

张先生接过一杯茶,“小程,这裡没有其他人,我也不绕什麽弯子了。这次叫你过来,是为小玲的事情。”

小玲,难道是玲姐,我不由心裡一痛,她刚刚被绞死,现在还有人在姦淫她的尸体,一会她还会做成烤肉。

“你看看这个,小玲把她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你了。”张先生递给我一份档案,这是玲姐的遗嘱。我忽然想起玲姐下午的话,当时自己怎麽就那麽傻,以为玲姐在说胡话。

“张先生,玲姐她有没有其它话留下来。”我急切的问,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发现我所熟识的玲姐现在似乎笼罩在一片迷雾裡。

张先生递给我一叠照片,“年轻人性子还是急。小玲她希望你不要为她伤心,还希望你能嚐嚐她的肉,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我翻著张先生给我的照片,照片上玲姐偎依在张先生身边,一脸幸福的微笑。

“张先生很早就认识玲姐了。”我随意的问。

“小玲她是我义女,我们都姓张。”我继续翻著照片,这张,玲姐在床上露出半个白花花的胸脯,她身旁躺的居然是张先生,我的手有些发抖。

“我和她上过床。”张先生继续道,看到我脸色有异,“所以敏儿一直骂她狐狸精,以为是小玲她勾引了我。”

“爹爹。”敏儿拉住张先生的衣袖撒娇道。

张先生宠溺的摸著小秘书的小脑袋,“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他接过我手裡的茶具, “那年敏儿母亲刚过世,我整日借酒消愁,公事私事都一团糟,几个孩子也都没人管。都后来认识了你玲姐,我爱上了她,两个人年纪相差太大,我假意认她做乾女儿,让她住进我家。想起那年,她还不到二十岁,把我一个大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上下都服她。就连我这几个孩子多亏她照顾,小勇现在还老是粘著她。”

“爹爹。”敏儿似乎也有些愧疚,“我不该叫玲姐狐狸精。”

“妳玲姐比妳隻大了几岁,却比妳懂事的多。”张先生叹了口气,“后来孩子们长大了,敏儿和她姐姐发现了我俩关係,在家裡大闹一场后小玲就走了。我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小玲当时住进我家只为报恩,对我只有敬没有爱。她爱的是你这个年轻人,不过她这个傻丫头,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张先生这种说话方式,玲姐由他女儿变成情人,现在又由情人变成女儿。或许是因为他曾经佔有过玲姐的原因,我总是觉得心裡不大舒服。不过能开诚佈公的把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来,我还是很佩服他的气量。

“玲姐说她喜欢我?”想起下午她在我怀裡说的那番话,我不由的痴了。

张先生似乎回忆起往事,“两年多了,我们之间的交往也淡了,每次见面她总是亲热的叫我爹爹。虽然我提出性要求她也不拒绝,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算是无法挽回了,我也不奢望她会爱我,因为我亏欠她太多了。两个月前,知道今天要绞死的女人是小玲时,我比你更吃惊。那天我找到小玲,两个人谈了很久,她希望你能来观赏她最后的谢幕,却又不敢提前让你知道,所以拜託了我,这也是小玲她第一次求我。”

“张先生你是说,因为玲姐今晚才邀请我的。”我有些吃惊。

张先生笑了笑,“为了不让你做傻事,我特意让敏儿陪你,现在看起来你恐怕要把我这个宝贝女儿给勾走了。”

“爹爹,我才不会喜欢这个色狼。”小秘书恢复了刁蛮本性。

张先生笑著站起来,“小程,我们去看看你玲姐吧。如果你还有什麽疑惑,就到小玲卧室裡翻翻吧,她给你留了三本日记。”

似乎仍然和玲姐有些芥蒂,一直黏在爹爹身边的小秘书没有跟过来。

晚上张先生别墅裡要举行一次盛大的露天烧烤,玲姐她是烧烤的材料,现在正在厨房裡接受处理。

白色的瓷砖一尘不染,地板光洁如镜,空气中瀰漫著食物的清香,几个一身白色带著高顶帽的厨师忙碌著。

从门口望去,中央的金属台上静静的躺著一具赤裸的女尸,白花花的身体,高高耸起的胸部,两条修长的大腿性感迷人。

是玲姐,她果然在厨房裡,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虽然已经死,去她的身体依然迷人。

“老爷,您来了。”领头的厨师忙招呼道,他看了看张先生身边的我,显然有些摸不准老爷为什麽带一个年轻人来。

张先生眼睛大致看了下厨房的情况,显然还是比较满意的。

“小程,这位是蔡师傅,烧的一手好菜,他还是当年你玲姐从别处挖过来的。老蔡,这位是程先生,小玲的朋友,和我一起过来看看。”张先生做了个简短的介绍,我和这位蔡师傅也算认识了。

“今天晚上来了不少客人,烧烤的材料都准备的怎麽样了?”张先生边走边问。

“各式果蔬和调料已经准备好了,酒水点心是早就备好的。至于肉食,今晚绞死的玲小姐刚送过来,我们正在处理。还有两个女人是留给客人自助烧烤的,她们身体从内到外已经清理乾淨了,随时可以宰杀。”

我这才注意到,厨房的一个角落裡,两个穿著晚装的漂亮女人手握高脚杯站斜倚在厨台上,一个脸色稍微有些苍白,另外一个似乎在安慰她。

这两个女人刚刚我也见过,有不少男人围著她们转,本以为她们是应邀而来的嘉宾,谁知却成了食物。

“玲小姐内脏已经处理好了。”老蔡带我和张先生来到停放玲姐金属台边,玲姐身体静静的躺著,肌肤依然白皙,身材依然是如此之傲人,可她却再也不会说话了。

脸上依然保持著临死时的表情,痛苦中带著些春意,两座傲人的乳峰下方,平坦的小腹上开了条长长的口子,两条性感的美腿分开呈30度,两腿之间私处由于死亡敞开来,分开的花瓣,粉红的神秘洞穴似乎还在向外流著汁水。

玲姐的身旁,一堆花花绿绿的内脏仍在冒著热气,粉红的小肠被一层黏膜包著,肠子上布满了粘液,肥肥的,滑滑的,肉乎乎的一陀,有的似乎并没有完全死去,仍在不知疲倦的蠕动。

这些是从玲姐性感的身体,她迷人的小肚子裡面取出来。

记得夏天时,玲姐每次邀我一起出去玩喜欢穿上露脐装,性感的肚脐,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肚腩,每次都能勾起我无尽的想像。

我曾经想过,她迷人的肚子裡到底都装了什麽东西,为什麽她每次扭动著小蛮腰都能让我慾火焚身。

我的眼睛似乎被玲姐那坨内脏吸引住了,肥嘟嘟的小肠看起来性感异常。

那坨东西的一端连著个月亮形的红色肉囊,那个应该是玲姐的胃了吧。

它的另一端,一条青色的大肠拖出来,加上与之相连的直肠,整整有一多米长,正好和玲姐修白皙的身体平行。

玲姐雪白的身体旁边,一堆内脏这样摆著,不知为何有种衝动从我内心深处升起。

“这帮傢伙太混蛋了,把玲小姐糟蹋成这样。”老蔡托起玲姐肥嘟嘟的大肠和与之相连的直肠,只见他一隻手在玲姐直肠尾部一捋,便有不少白色的精液从直肠尾部的圆洞裡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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