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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节【规海组】,1

小说: 2025-09-01 11:00 5hhhhh 4290 ℃

春寒料峭。

不期而遇的雪被北风裹挟而来,是骄纵的冬对春发起最后的叫嚣。风的呼啸鼓动起了肆意纷飞的白,将广阔的天与地都涂满了纯洁与肃杀。

风雪猛烈吹打窗户,却都被玻璃抵挡住。屋外的刺骨寒气丝毫未影响到房间内的燥热与情欲,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肉体的撞击声与放荡的呻吟声如薪柴让本就猛烈的欲火愈燃愈旺。

北方哨歌早已疲惫不堪,即使是长久野外考察锻炼的体力也很难承受得住鲁萨尔卡那长时间的高强度交配。一次次急行军般的撞击驱赶着她攀上高峰,潮吹后的体液与汗水完全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力的感受着爱人的火热在自己体内进出着,在快感的纵容下发出沙哑的叫床声。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年轻的理线学家在身体的疲惫下思维也有些发散,看着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的维拉,她不由得回想起这场交媾开始前发生了什么。

“呼……呼……天气还这么冷。”为期一个月的闭门学术会议结束后,学者们都陆续离开,北方哨歌也正在返程的路上。吐出一口白气,感受着毫无暖意的春天,她不由得嘀咕了一句,把大衣裹紧,脚步也加快了不少。尽管对于天气变化她一直都持无所谓的态度,但也不代表她会愿意在外面吹冷风,毕竟生病的话很浪费钱的。

况且这样即使病好了也会被维拉一直念叨。

回到圣洛夫基金会后,北方哨歌有些纠结的站在寝室门前。这时候时间还很早,因为北方哨歌是连夜赶回来的,但维拉应该已经醒了。她一向如此,毕竟高纬度地区的白天过于短促,要是都等到太阳出来再做事的话那基本上什么也完不成了。

是的,她们住在一起。单人寝室的空间过于局促,她需要更大的地方去存放自己的研究资料与书籍,而维拉也想要个能放下浴缸的浴室。于是她就拉着维拉一起申请了双人间,虽然按规定只有恋人或者兄弟姐妹这样的关系才能申请,但在她找命名日帮忙后,钥匙很快就到她们手里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现在让北方哨歌有些头疼的是——她忘记带伴手礼回来了。

有这种想法并不难解释,毕竟她出差了这么久,回来却没有带一点东西给自己的……挚友兼室友,总归是不太合适的。

北方哨歌一直有在考虑这件事,然而即便拉普拉斯科算中心的纪念品一直都属于滞销产品,那些研究员也不会愿意提供或者推销给参会人员,毕竟这些事无关于研究,真卖出去了也不会算进自己的经费里。随后热烈开展的学术交流会议也让她基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件事,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太晚了。北方哨歌正在回忆背包中有什么可以作为合适的礼物。她自己倒是收获颇丰,但显然写满复杂公式和潦草文字的稿纸并不大适合拿去送人。

“唉……”北方哨歌叹了口气,有些烦躁的捋了捋头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纠结非常没有意义。维拉并不在意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自己也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不然也不会守着理线学这块无人问津的招牌这么久了。但她的想法并不是出于客套或是其他更世俗的理由,她只是想给维拉一个惊喜。

北方哨歌大部分时间都不喜欢惊喜一类的事情,对理线学而言,一旦出现了意料之外而自己又无法解释的事情,那就意味着过去所架构的图纸出现了错漏,甚至是需要将全部工作推倒重来的巨大错误,这出现一次就足以让她抓狂了。没有哪个学者喜欢在研究中途发现错误,特别是在他为此苦熬了好几夜的时候。但现在她确实想为维拉创造一个惊喜,她希望看见那位美丽的人鱼小姐对自己露出微笑……北方哨歌摇了摇头,摆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突然她记起了什么,打开背包翻找起来,很快找到了一个刻着拉普拉斯科算中心标志的杉木盒子。

盒子并不大,但拿起来沉甸甸的,北方哨歌突然有些感激那个叫X的研究员和他的奇怪发明了,虽然她只是在和他闲聊的时候被他拉去体验那个“可以根据用户差异提供定制提神道具的机器”,他原话是这么说的,可能还有更多的修饰句和原理解释。随后在他的一阵操作下,就递给了自己这么个东西——一个被做成向日葵花形状的香薰蜡烛。

北方哨歌打开了盒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让她想起了夏天莫斯科郊外的野玫瑰,虽然没有真正的莫斯科玫瑰那么艳丽,但在雨后也有一股别样的芬芳。她拿到了这个蜡烛后一直没仔细看过,但现在她觉得太合适了,这东西恰好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北方哨歌微微一笑,有些得意的将盒子放进外套口袋,准备等下送出去。

她用钥匙悄悄打开门进去。前室无人,灯也没有打开,虽然快要日出了,但房间里还是有些昏暗。很正常,鲁萨尔卡的夜视能力不是很需要额外的光源。北方哨歌轻轻地放下背包,她早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面包的醇厚香味,无声向厨房走过去。这也是为什么她会选择双人间的原因,这里是配有独立厨房的,甚至还有一个烤箱。虽然她自己最多只是拿来煮壶咖啡或者红茶。但维拉却对这个厨房很感兴趣,北方哨歌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在食堂吃过饭了。

年轻的鲁萨尔卡系着围裙,面向灶台用勺子搅动着锅内的卷心菜汤,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北方哨歌一时兴起,摸到身后,突然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脸靠在了耳边悄声说道:

“惊喜!”

她能感受到金发的人鱼身体猛的一颤,被吓了一跳。

“呀!哦……北方哨歌,欢迎回来。”维拉对北方哨歌回来并不感到意外,她已经和自己说过回来的日子,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北方哨歌将手从维拉脸上拿下来,划过她的发丝,自己的脸也被维拉脸上的细鳞摩擦的有些发痒,来自海洋的润泽气息萦绕在鼻腔中,但没有那些腐败与腥臭的味道,反而多了些清新。

维拉转过身,看着身上还带着寒气的北方哨歌,皱了皱眉,拿起碗给她盛了一勺热汤。

“你应该晚点回来的,北方哨歌同志。现在天气还很凉,没有必要赶时间,夜间赶路风险很大。呼……给你。”鲁萨尔卡对着碗吹了吹气,将它递给身后的人。

“多谢了。”北方哨歌简单道了声谢,接过汤慢慢喝了起来。

“没问题的,这里又不是西伯利亚……啊对了,这个给你。”北方哨歌将喝尽的碗放下,从口袋中掏出那个盒子,递给维拉。

维拉打开盒子,惊讶的看着里面的东西。

“嗯,送我的?”

“当然,点上试试?”

维拉拿出了那个向日葵花状的香薰蜡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谢谢,不错的味道。”维拉抱住北方哨歌,将两人的脸碰在一起,以示感谢。

“喂……维拉,等……等一下……”北方哨歌完全没想到维拉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受着鲁萨尔卡的温暖贴在自己身上。自己如同落入了热带的海洋,鱼儿在身边游动着,指间拂过柔软的海草……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被抱着有一段时间了,维拉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不断摩擦着两人的脸,北方哨歌感受到她有些粗重的喘息,甚至拥抱的力气还在不断加大。本能让她感觉今天的维拉似乎有些不对劲。

“维拉…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快喘不上气了……”北方哨歌轻声提醒维拉,鲁萨尔卡不经意间露出的力量让她有些吃不消。

“啊!哦…抱歉……”维拉似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急忙松开后退,她的面色和以前相比似乎更加红润,有些尴尬地转过身。

“你应该饿了,来吃饭吧。”维拉把火灭掉,将锅里的卷心菜汤盛了出来,还从旁边的煎锅里夹出几片面包。

“好。”尽管对于维拉的异常举动有些奇怪,但既然她没有说什么,北方哨歌也不会去强求。尽管学者要拥有强烈的好奇心,但显然对于他人的秘密大可不必如此有求知欲,毕竟即使住在一个屋檐下,彼此也应该各留一些余地……

不过她也没多想刚才的事,接过维拉手里的两份汤羹,将它们放在前室的桌子上。维拉也从厨房走进来,端来了两个空盘子和一碟抹了些许蒜泥的煎面包片,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吃了起来。但北方哨歌一下子就发现维拉的食量明显大了不少,毕竟她不仅中途盛了两次汤,甚至还吃光了面包片。

“维拉。”

“怎么了?瓦莲京娜。”

“你最近怎么吃得变多了?”

“啊……毕竟春天了,你知道的,野兽在春天都会大量进食补充营养。鲁萨尔卡虽然是类人生物,但……”维拉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鳞片,“有的时候它们和野兽也没什么差别,我也一样……”

“哦抱歉,维拉,你没事吧。”北方哨歌察觉到面前人的情绪突然异常低落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北方哨歌不喜欢自己现在这样,灵敏的大脑在面对维拉时反应总是慢上半拍,以前忽悠……拉拢投资人的口才也不能派上半点儿用场。

“没事的,让你担心了。对了,要不要再来点酸奶油……”维拉则很快把话题揭过去,两个人如常吃完了早饭,尽管期间维拉的反应似乎有些迟缓,但也没出现什么问题。

餐毕,北方哨歌惬意地靠在椅子上,“哈……多么美味的一餐,感谢你,我们的维拉大厨!”她如此说着,起身帮维拉将碗碟收拾好。

“不用多谢,而且也没有这么夸张。”维拉捋了捋垂下来的头发,开始刷洗碗碟,“对了瓦莲京娜……你……今天还有工作吗?”她说话的时候,似乎在忍受着什么,语气显得很不自然。

“哈,什么都不会有的。我现在只想赶紧洗个澡,然后睡上一整天。”北方哨歌打了个哈欠,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流水声。

听着身后的水声,维拉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赶忙将餐碟放下,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在储物柜里翻找着。

不应该这样的,自己明明已经吃过药了,怎么会……刚才她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这件事不能让瓦莲京娜知道……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时,鲁萨尔卡的发情期也到了。虽然维拉身上只有一半的鲁萨尔卡血统,不会像纯种鲁萨尔卡陷入完全以本能为主的状态,甚至还能依靠药物暂时控制,但显然这种脆弱的理智很容易就会被摧毁。维拉不知道为什么在北方哨歌回来后状况会变得这么差,下腹逐渐升温的燥热实在让她难以忍受,就连看着北方哨歌的眼神不知不觉间都带上了一丝渴求。

维拉很快就找到了抑制剂,从白色小瓶中倒出的几粒药片被她小心翼翼地用水咽了下去。听着吞咽的声音,维拉才稍感安心。以前这个时候她都只能独自熬过去,但现在有了药就好很多了,至少她能不让瓦莲京娜知道。维拉无力地滑了下去,靠着墙抱腿坐在地上,抑制剂正在逐渐起效,那种折磨人的燥热消退了,精神也在药物作用下有些恍惚。

维拉有些讨厌现在的样子,会被本能吞噬理性的结果让她有些恐惧,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处于陌生环境中的不安。这种不安被发情期敏感的情绪放大,让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尽管在来亚什基消失在雨幕中时,她就知道了。

当初瓦莲京娜拉着自己去写申请,就应该拒绝她同居的提议。但自己却鬼使神差地同意了,甚至还感觉有些……欣喜,也许是在她身上自己还能抓住一点家的感觉。“如果现在这副样子被瓦莲京娜看到……她又会怎么看我……”维拉有些胡思乱想,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个木盒,放在胸前。

“……瓦莲京娜……瓦莲卡……”她嗅着盒子上面的味道,不断低声叫着北方哨歌的名字,仿佛还有那人的气息残留在上边,她对那气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不知过了多久,维拉才缓过神来,从地上站起身。

她扶额摇头,定了定神,或许自己应该去一趟医务室了,现在这个样子总有一天会出事的。打开手上的盒子,维拉拿起旁边装饰用的烛台,将香薰蜡烛放了上去,又从柜中拿出火柴,划着一根将蜡烛点燃。她记得瓦莲京娜刚才在饭桌上说过,这根蜡烛好像有提神的作用,自己可以试一下,或许能改变自己现在的状态。

火焰静静燃烧,一点点蚕食着蜡烛,飘散的烟雾释放出一股异香,迅速扩散在空气中。这味道让维拉感觉精神振奋了不少,她端起烛台放在前室的餐桌上,返回厨房收拾锅碗。

当她整理好厨房出来时,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前室弥漫着浓郁香气,即使维拉身在厨房,也在不知不觉间随着呼吸进入她的体内。香气逐步勾起了她体内刚刚被压制下的本能,欲火被再次点燃,至到现在才猛然察觉到,但这次她已经没办法再控制住了。面色潮红的维拉痛苦地跪在地上,体温迅速上升,身上热得发烫。下腹强烈的燥热与欲求让她无法直起腰,只能蜷缩着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维拉本想赶紧回房间熬过这段时间,然而事不遂愿——浴室的水声停了。

北方哨歌披着浴巾,哼着歌走了出来,一下注意到跪在地上不住喘息的维拉。她心中一紧,慌张地跑过去扶着维拉,“维拉你怎么了,还好吗?”

“唔……瓦莲卡……不要管我……哈……”维拉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快要疯了,除了这古怪的香味,还有瓦莲京娜的味道止不住的向她涌来,理智在这双重磨损下已然耗尽了。

“你说什么?我这就带你去找医……唔……”北方哨歌话未说完,火热的吻就攀附上了她的唇。维拉如掠食者般猛得扑起身,将北方哨歌抵在了墙边,富有侵略性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维拉强硬的吻让北方哨歌猝及不防的撞在墙上,吃痛发出叫喊,却由于嘴被堵上而只有一声闷哼。房间中只有两人唇齿相交发出的滋滋水声,鲁萨尔卡深深沉浸在其中,有些粗糙的舌头向自己认定的配偶贪婪索取。此时的维拉已经很难考虑别的事情了,她只想在眼前之人身上留下更多自己的味道。

这一吻持续时间很长,一直到维拉本能意识到自己的伴侣快因为缺氧晕过去了才停下。北方哨歌咳嗽了两声,大口的呼吸着,她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渴望过空气,稍缓过神,她意识到友人做了些什么。

“哈……哈……维拉……你的发情期到了!?”北方哨歌短暂恍神后将这一切的反常都联系到一起,只是她没想到维拉作为混血也会有一样的症状,她还以为人类血统多少能压制住生物的本能。两人身体间突然出现的坚硬感唤回了北方哨歌的思维,她感觉更不妙了,因为这让她想起自己以前看过一篇关于鲁萨尔卡习性的研究报告:

如果某鲁萨尔卡族群内雄性过少或仅有雌性,可能会有部分雌性个体的性别发生假性转变作为补充,这在发情期结束后会恢复,但在此期间它们会拥有与雄性一样的繁殖能力……

“等等,不会吧……”一想到这件事,北方哨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无法低头,因为这时候的维拉仍然抓着她的胳膊,用头和身体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舌头还不时舔舐她的脖子。然而她明显感觉到维拉下身逐渐膨起了一根坚硬的发烫物体,甚至在维拉宽松的连衣裙上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鲁萨尔卡用力挺动起自己的腰部,新生的假性阴茎隔着布料不断摩擦着北方哨歌的大腿,让她感受到烫得吓人的肉柱在腿间不断跳动。

“瓦连卡……哈……我爱你,瓦连卡。”失去控制的人鱼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内心深处埋藏的情感,这让被她禁锢住的北方哨歌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随后无奈的笑了笑。

“我也爱你,维拉。”被告白的学者凑到维拉耳旁悄声说着,随后低头主动和她拥吻在一起。北方哨歌感受到维拉身上张开的鳞片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知道眼前的人一直在忍受强烈的痛苦。

必须先解决这个问题。但……该怎么做呢?

理线学者遇到了自己投身研究以来最大的挑战。她倒不是对性事一无所知,但显然这不包括如何为性转的人鱼做性处理。不过现在这样哪怕自己性知识再匮乏也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了。北方哨歌想轻轻推开维拉,却惹得她发出了不满的低吼,用竖瞳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尖利的手爪将她抓得更紧了。

“嘿,维拉。我不是想摆脱你,”北方哨歌只能慢慢安抚,“你难道不想舒服起来吗,乖,放开,我会帮你的。”

或许残留的理智让鲁萨尔卡听懂了这句话,维拉将北方哨歌放开,目不转睛地监视着她,如果有一点逃跑的迹象就会让她重新被控制住。北方哨歌也没想过逃离,她深知人类的体能很难跟这些深水中的怪物相较量,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欺骗维拉,哪怕是现在这样。

北方哨歌蹲下掀起裙子,不应存在的巨大肉柱失去了最后一层束缚,迅速弹起砸在北方哨歌脸上。闻起来倒没什么怪味,只是海风般的腥气更多一些。略带薄茧的手指扶上了新生的性器,轻轻撸动,引来维拉一阵呻吟,腰部不约而同得配合着北方哨歌的动作前后缓慢活动,发出了满意的呼噜声。

北方哨歌只能一下一下的随着鲁萨尔卡的动作尽可能的拢住那根阴茎,但显然这完全不匹配人类的尺寸让她有些吃力,加之维拉所用力气越来越大,有两次都让她直接脱手,引来了维拉的不满。情急之下,北方哨歌想起自己青春期时看过的那些禁片,尝试用嘴含住了这根肉棒的前端,一股淡淡的腥味涌入了她的口腔。北方哨歌本想用嘴简单辅助一下,但维拉显然不满足于此,她的头被鲁萨尔卡有力的带鳞臂膀摁了下去,灼热的硬物难以控制的向她嘴里深入,刺激到喉咙让她发出唔唔的挣扎声,拼命拍打着维拉的身体,但沉浸在欲望中的友人却不为所动。

一下,两下,维拉在北方哨歌的嘴中横冲直撞。被刺激到的食道收缩,企图和舌头一起把外来的异物推出去。但这种收缩却带给了发情的人鱼更独特的体验,反而更贪图于在她嘴中尽情发泄。北方哨歌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脱臼了,过于豪放的动作和本就夸张的尺寸让她的嘴即使张到最大也只是堪堪容纳这根凶猛的野兽在口中驰骋,她还要尽力不让牙齿刮到它。结果就是脸颊两侧传来的酸痛催促她合上嘴,但很明显这样做不会是个好决定。她很难去跟医生解释是什么给人鱼小姐造成了这种伤势……

噗……噗……在许久的折腾后,维拉终于在北方哨歌的口中射出第一发。鲁萨尔卡死死抱住身下人的头,发出低声的咆哮。疯狂跳动的肉柱一次次的喷射出粘稠的胶体,苦涩和咸腥的味道让北方哨歌皱了皱眉,过于怪异的味道和口感让她有些作呕,想要将精液吐出来。但仍然硬挺的阴茎不仅挡住了她,甚至让她被迫咽下去了一些。

“哈……哦……天哪,瓦莲京娜,我做了什么?”在经过一次发泄后,欲望被暂时缓解后维拉的理智也逐渐恢复过来。感受着胯部的温暖,她低头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友人,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说真的,这副画面太糟糕了,北方哨歌嘴角甚至流下了白色的液体,被重力拉成一条长线,沿着下巴一直垂到她的胸脯上。

维拉赶紧从她嘴里退出来,北方哨歌终于能闭上嘴歇一会了。她不住的咳嗽着,捂着嘴吐出了一大滩半凝固状的遗传物质。鲁萨尔卡的交配过程中为了防止水的稀释,其精液的浓稠度极高,但现在这种特质给北方哨歌造成极大的困扰。她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大坨里海岸边的淤泥来折磨自己的喉咙,腥咸的精液粘在了自己的食道上,让她感觉难受不已。脖颈上被鳞片划出的细密伤口和咬痕,随着她的动作传来让人发痒的痛。

“哦不。抱歉,瓦莲京娜,我这就给你清理。”看着眼前人狼狈的样子,维拉赶忙去拿来了毛巾,还给她倒了杯水。

“咳……咳……*德涅斯特河东岸粗口*。我还以为自己要被憋死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维拉同志。啊,谢谢你的水。”北方哨歌把脸擦干净,接过了水一饮而尽。她也不强求要把这些东西都吐干净了,冲下去反而还好受一点,反正刚才也咽下去不少,而且维拉的嘛……实话说倒也不是那么难吃。

“我……抱歉北方哨歌同志,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但总之,我郑重对你表示歉意。”慌乱的人鱼看着眼前浑身凌乱的学者,认真地说。

“哦,没关系。”

“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如果你要搬出去的话……诶,你说什么?”维拉意外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说,没关系,而且……”北方哨歌突然拉过维拉在她嘴上吻了一下,“你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还是说你想否认,亲爱的?”北方哨歌松开维拉,舔了舔嘴唇,“而且,你还没满足,对吧?”她起身抱住了维拉,厮磨着她的侧颈,伸出舌头轻舔耳垂。

“哦……瓦莲京娜,不要这样。”维拉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是因为房间里熏香燃烧的气味仍然在发挥作用。在北方哨歌这样一番挑逗下,她的渴望再次显露。

看着疲软不久后再次抖擞精神的阴茎,北方哨歌满意的挑挑眉,朝着维拉的耳朵吐了口气,低声喘息道:

来吧,真正占有我,我的生命早已属于你,维拉。”

鲁萨尔卡的欲望再次占了上风。

单薄的浴巾很容易就被鲁萨尔卡的力气扯开,北方哨歌即使想推开她也无力反抗,人类的力气很难和其他神秘生物抗衡,哪怕是只有一半血统的混血种。一丝不挂的健美身体被展示在维拉面前,长着鳞片的手小心在北方哨歌的身上游走着,直到它探寻到了两腿间的潮湿,本就灵巧的手指就像在平日里绘画一样,探入其中,很快就让北方哨歌娇喘连连,下身泥泞不堪,两腿发软靠在维拉身上。

“哈……我想我们应该先去床上才对。”北方哨歌的欲望也被勾了出来,一只手勾上维拉的脖颈,另一只手用食指轻轻点在维拉挺立的阳物上,绕着它画起了圈。所幸这时的维拉并不是真变成了没有知觉的野兽,她横抱起伴侣,走进自己的卧室将北方哨歌放在床上,随后翻身压在爱人身上。

爱与欲望如诱人的果,引着缠绵的两人滑向欢愉中无法自拔。衣物被褪下,同样赤裸的维拉用力扳开北方哨歌的双腿,低身轻抚她本就湿润的下体,探头吻住,刺激着北方哨歌浑身最敏感的部位。鲁萨尔卡有些粗糙的舌头在北方哨歌的阴部灵巧舞动,不时吮吸着凸起,引起北方哨歌一阵阵动人的叫声。几次下来,北方哨歌弓起腰不住颤抖,喷出的爱液染了维拉一脸。

“啊……啊……哈……不要这样,维拉,来吧,再多碰碰我。”刚刚高潮后的北方哨歌却仍未感觉满足,刚才的极乐如同隔靴搔痒,反而让她更加渴望维拉可以更进一步。这让她做出自己未来一段时间内最后悔的决定——她主动掰开腿,勾引起维拉。

维拉已经转变为竖瞳的金色双眼因震惊而瞳孔一缩,自认识北方哨歌以她来从未见过友人有过如此姿态。

达尼斯跪在少女脚下,多丽达垂下多情的眼睛。

北方哨歌如那美丽的牧羊女凝视着维拉,而维拉则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金色的光——一如她曾回头在光影中望见了北方哨歌的身影。是的,永恒的灵魂,毫无保留的爱,即使奔向泡沫也在所不惜。

轻轻顶在穴口,维拉感受到了温暖与湿润,随后是身体紧张的震颤,北方哨歌的心情当然不会像她看上去得那么平静,这种时候谁都会有些紧张。维拉抚摸着北方哨歌的下腹来安抚她,随后将双腿分得更开。

“北方哨歌同志,我来了。”

“好。”

维拉纵腰缓缓进入,温暖的包裹感让她止不住的发出喘息,而北方哨歌则咬紧了嘴唇,因疼痛而颤抖,双腿紧紧环住了维拉的腰。

“没事的,瓦莲京娜,我还在这里。”维拉抱住北方哨歌,一只手揉搓起她一边的乳尖,另一边的则低头轻轻吮吸舔弄。

“哈……不要……维拉……不要这样。”显然这种刺激让她有些难以应对,所幸这也减轻了她初经人事的痛楚,快感与疼痛的交叠反而让她有些沉浸其中。随着一处狭窄被突破,让北方哨歌疼得闭上眼睛,发出喊声后一口咬在维拉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在维拉背上留下几道印痕。嫣红的血珠自交合处流下,在两人身下开出几朵莫斯科玫瑰。

终于,维拉将全部都交予了爱人容纳,温暖潮湿的甬道中被插入滚烫的硬物让初经此事的北方哨歌感到一阵不适,刚刚开苞后残留的疼痛也让她有些恍神,无助地跌在床上。但被维拉强有力的双臂托起,两人再次相拥,静静的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许久之后,北方哨歌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身体深处反而渴望更进一步的刺激,希望得到更多快乐。

“维拉。”

“嗯?”

“动起来吧。”

“好的。”

没有更多的言语,她们的心意已然相通。

早已经压抑了许久的鲁萨尔卡如启动的战车缓缓移动。动作逐渐加快,引擎的活塞开始进行不知疲倦的往复运动。

“呜……慢一点啊……哈……”显然北方哨歌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鲁萨尔卡为生殖而特化的假性阴茎并非什么人都能满足的东西,初次经历性爱的北方哨歌感觉自己快被贯穿了,甚至疼得流出几滴泪,顺着脸颊落在维拉肩膀上。

但这时被欲望蒙蔽的人鱼已经听不到了。

随着维拉的动作,渐渐习惯了她节奏的北方哨歌也发出了有些放荡的媚叫,和鲁萨尔卡如野兽的低吼相互映衬。北方哨歌抱住维拉的脊背,感受到翕张的鳞划过小臂,而她也在欲望驱使下扭动腰肢迎合着维拉的动作,卧床因她们的动作吱呀作响。

西瓦的玫瑰已在恋人们身边盛开。

噗……噗噗……噗……一阵异动唤回了北方哨歌的意识,她知道维拉又一次在自己体内播种了。北方哨歌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腹腔被来自鲁萨尔卡的温热所填满,随着两人动作还传来被搅动的声音。而随后自下而上传来了快感让北方哨歌浑身酥软,达到巅峰的极乐让她发出了更为高亢的媚叫,随后知觉陷入了空荡的虚无。

同时高潮的恋人暂时停下来歇息着。终于释放殆尽的维拉理智短暂恢复,她看着身下软成一摊的北方哨歌,苦笑着的将她扶起来靠在枕头上。

很难说是不是不幸,初经性爱的北方哨歌同志就遇到了混血的鲁萨尔卡小姐,甚至还是在她发情期的时候。银白色的头发杂乱一团,齿痕、淤痕、鳞片刮出的伤口布满全身,甚至脖颈处还有一圈被手掐出的红肿痕迹。维拉在狂野的交配中不仅在外表留下痕迹,原本平滑的腹部都有了微微隆起的轮廓——由凝胶般的遗传物质积累而成。虽然维拉身上也同样被她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但显然鳞片的存在或多或少阻挡了北方哨歌的反击,她这段时间穿件高领上衣就能遮住。但很明显瓦莲京娜这段时间是见不了人了,孩子们上的课也得停一段时间……

维拉吻了吻北方哨歌,环腿将她抱了起来。经历数次高潮的北方哨歌如无知觉的木偶任她摆弄,只能半梦半醒般发出几声嘤咛,毕竟实在没有体力挣扎了。维拉怀抱着北方哨歌走进浴室,将北方哨歌放进浴缸里,洗净了两人身上欢爱所留下的渍痕与汗水。这期间北方哨歌靠着浴缸基本上一动不动,只有本能配合着维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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