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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上枷 打罪臀李斋主扮妖女投缚送绑,抽恶穴蔺剑君当犯妇饱受熬煎,3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1 11:00 5hhhhh 2980 ℃

  李月娴初时,只道会被那缀满倒刺的沉重死囚枷折腾嫩颈,待听得沙泽这般言语,心内窃喜。于她而言,不须佯装驯服,便能得此优待,真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遂启绯唇,赞道:“尊夫人真是巧手奇人,这枷具莫说是用来拘人,便是当作一件稀世珍宝置于案头赏玩,也不为过。沙官爷能有这般贤内助,实是福气深厚。犯妇有幸戴上这妙物,也是沾了沙官爷的光。”

  沙泽憨笑道:“但求两位郑姑娘戴着舒坦,小人也就安心了。”说罢,即令手下衙役上前,为娆妖女与姝妖女套上枷具。

  那娆妖女乖巧柔顺,亭亭玉立在原地,任由衙役们伺候,静如一汪不起涟漪的春水。

  那姝妖女却是另一番模样,身上绑绳方一松解,再度挣扎起来。众官爷一看,这还了得,齐声断喝:“反了不成!”数棍齐出,将她叉倒在地。姝妖女口中迸出几声徒劳无益的低吼后,在棍棒威慑之下老实伏贴。

  官爷们这才得以近前,将她玉颈与皓腕塞进枷中,“咔哒”一声,榫头进入榫槽,而后合拢枷板,再拿木杻锁死皓腕。

  如此一来,这花哨鱼枷便稳当、妥帖地扛在两位犯妇香肩上了。

  而作茧自缚的李月娴李斋主与蔺识玄蔺剑君,已然深切察觉肩上所扛锦鲤枷全然不似其外表那般轻便,沉重严苛的像是由千年老铁木打造而成,究竟重达几何,实难估量。鱼枷枷孔光滑异常,不伤皮肉,却能亲密无间地吻上她们的嫩颈,不留丝毫缝隙。

  娇柔修长的雪颈与白皙如玉的皓腕被两片厚实坚硬的木板与手杻死死卡住,休想挣脱分毫。且因这枷孔滑如抹油,浑不受力,即便是她二人妄图以蛮劲损毁枷锁,亦是难以下手,徒呼奈何。至于戴着木枷,致使俯瞰视线受阻,身体失却平衡,上半身难以倚靠墙壁借力,反倒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无妨,这两位娇俏美娇娘宗师只需极尽谦卑的屈膝跪倒,弯折柳腰与豹腰,将挺立乳尖隔着衣裙垂在地上,高高撅起圆滚美尻,便能将所有不适之感消除殆尽。可不是么?君且瞧,她二人此刻正摆着这羞死人的姿势,任由衙役们为她们圆润细嫩的足踝拴上那精钢铸就的红莲足镣。

  因这足镣不久后便要解下,衙役们未曾费那周章,给她们凿上那能将人耳膜震破、五内震伤、筋骨震损,浑身震出毛病来的死囚铆钉。待为两位姑娘戴上镣环后,只把铜锁往插销里一塞一扣,就算万事大吉。

  果如两位美人所料,这副足镣又重又硬,而镣链上点缀的莲花藤叶,增添的不止有美感,还有使女侠只能艰难蹚步而行的重量。每挪动一步,皆似有千斤重担拖拽,直累得她们娇喘吁吁。任你是铁腿水上漂还是追星逐月步,再也休想施展。

  此刻她们正扛着那副令双肩酸痛到几近脱臼的锦鲤枷,蹚着那使双腿仿佛灌铅的红莲绿叶镣,蜜穴与美尻毫无体面,羞答答地袒露在外,一步一挨,朝着那间阴森森、矮趴趴,黑黝黝的囚室踉跄而去。

  每走一步,锁镣相击,响声清越。只是这俩美人儿哪有闲心理会,只当它是讨人嫌的聒噪。

  沙泽晃悠着牢门钥匙,哗啦哗开启那扇无窗铁门,脸上堆起憨厚笑容,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郑姑娘,请进宝地!”

  两位美娇娘抬眸望去,皆轻启檀口,倒吸一口幽香凉气。这间囚室简直是个憋屈人的匣子,人立身其间,抬手就能触到低矮的顶棚,好在两位美娇娘皆是披枷带锁,手臂难以高举,无需为此烦忧。长宽仅约六尺,人置身其间,连转侧身躯都极为艰难,稍不留神便会碰壁磕到。临门东侧,直竖起一根黑黢粗粝铁杠,临门右侧又有一个铁锢。两位女侠何等聪慧,只一眼便明了其用途所在。

  还是那句话,只需她们舍得放下身段,屈膝俯首,委委屈屈地窝着,这牢笼倒也能勉强待下去。

  于是乎,蔺剑君轻哼一声,率先举步踏入,李斋主随后轻叹一声,莲步缓移而入。两位女侠所戴枷具相互挨靠,并肩而立,仿佛心有灵犀,一同屈膝跪趴在地。

  鱼枷相触刹那,忽闻“啪嗒”一声脆响,惊得两女娇躯微颤。原来这两副木枷内里暗藏玄机,非得两枷相贴之时,边缘处暗藏的机关方能显露真容,化为一副“苦命鸳鸯枷”。

  而两位女侠颈项被枷所制,难以扭转脖颈相视,只能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沙班头看着两位美人撅起来的挺翘美尻,以及李斋主芳草茂盛的蝴蝶屄,蔺剑君光洁饱满的黑玉穴,暗暗咽下口水,恨不得把那话儿塞进这两口紧窄骚穴里去,狠狠地灌满她们,让她们成为自己的性奴母狗。

  他勉强压下这不该有的心思,抬起那黑粗铁杠,将其放落,压在两位美娇娘白嫩嫩的小腿肚上,将铁杠另一端锁于右侧铁锢上。

  “沙官爷,这般折腾,可是全都妥当了么?”李月娴绯唇轻启,语声婉转。

  沙班头自然不会就此了事,却故意“哎呦”一声怪叫:“若非娆姑娘提醒,小人这榆木脑袋险些忘了这最为紧要的最后一步……”

  李月娴闻言,心脏狂跳一下,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沙班头也不多言,跪倒在地,先伸手去解蔺识玄脚上的黛黑登云履,随后又将李月娴脚上的弯凤嘴弓鞋脱下,紧接着又利落地褪去了她们那及膝的黑丝袜与红丝袜,露出两对白皙盈润的清滑美足。一对六寸三分,恰似春日新笋,鲜嫩娇俏;另一对七寸,仿若水中嫩藕,圆润可爱。一般的引诱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挨千刀的官狗,你又要干什么!”蔺识恨恨然高声叱道,困于枷锁中的粉拳攥紧,红霞足掌挤出肉褶。

  沙班头对这怒骂充耳不闻,从怀中掏出两副亮闪闪的“吕”字趾铐,分别将两女的大脚趾锁在了一处。

  如此这般,纵然这两个犯妇能够打碎那锦鲤枷,也难以挣脱这压住双腿、让她们无法起身的阴毒横铁杠,以及这锁住大脚趾的险恶趾铐。

  沙班头眼珠滴溜溜一转,弯腰将丝袜一一拾起,麻利地团成两团,施展壁虎游墙功夫,贴着墙壁,滑到她们面前。

  他伸出蒲扇大手,一把捏住蔺识玄挺直的琼鼻。可怜蔺识玄被捏得呼吸停滞,片刻之后,胸腔憋闷难忍,一股浊气在体内左冲右突,难以宣泄,无奈之下,只得张开小嘴,大口吞吐着空气,模样狼狈。

  沙班头见时机已到,将李月娴的红丝袜一股脑儿地塞进蔺识玄嘴里,压住香糯舌剑,用力戳了几下,直顶到喉间嫩肉,方才罢手。可这仅李月娴一人的袜子,难以填满蔺识玄的口腔,他又掏出他妻子“枷鬼”的白布棉袜,塞了进去。毕竟他妻子打造的鱼枷、手杻与莲镣桎梏着犯妇的手脚,这口腔也得由她的贴身衣物来严厉管制,才算周全。

  李月娴故作镇定,明知故问:“沙官爷,你这是做什么?”

  沙班头笑道:“两位郑姑娘需得在这囚室里反思过往罪行,若是你俩的嘴只顾着唠些姐妹情深的闲话,哪里还能用心悔过反省罪孽呢?所以啊,还请娆姑娘张开尊口,莫要让小人为难,这也是为您好。”

  “不,官爷开恩,小女子保证不开口说话……”

  李月娴话音未落,沙班头已如对待蔺识玄那般,将蔺识玄的黑丝袜和“枷鬼”的白棉袜塞到了李斋主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

  囚室里响起一阵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两位女侠的香腮被塞得鼓鼓囊囊,恰似腮帮子里塞满坚果的仓鼠,模样滑稽。她们本能地想用舌头将那异物顶出,可香舌被死死压制着,丝袜就像在嘴里生了根,无论怎样努力,也吐不出来。

  冰雪聪明的李斋主,因早就料到可能会有此劫,特意在出门前换了双崭新丝袜,本想着能躲过一劫,却未曾想反便宜了蔺识玄。不止如此,沙班头把蔺识玄那双因连日奔波、忙于剿灭山匪而早已酸馨异常的丝袜塞进了她嘴里。李斋主娇嫩敏感的舌肉刚一触碰到这酸苦咸混杂的怪味,便险些呕吐出来。

  多灾多舛的蔺剑君,虽是比李斋主稍显宽裕,但这宽裕也不过是些许罢了,毕竟“枷鬼”的棉袜也是穿了许久的,雌香味相当浓郁,害得蔺识玄苦着脸频频皱眉。

  “哐啷!”

  铁门重重关闭。

  自讨苦吃的蔺剑君与李斋主,披枷带锁,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狭小逼仄的囚笼之中,无奈地塌着矫健猎豹腰与风中弱柳腰、高高撅起耸翘香臀,屈辱地咬着女子足袜,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不满声响,用她们品味糕点、果品、美酒、佳肴的香舌,细细咂摸他人足下的酸爽异味。

  那袜子上的酸涩咸骚诸般气味,在口腔中横冲直撞,一路蔓延。往上冲去,直抵灵台,小脑瓜昏昏沉沉;往下滑落,顺喉而下,胃袋里翻江倒海。可任她们心中有千般委屈,万种哀怨,也唯有乖乖地等着下半身伤势痊愈后,新一轮的洗罪刑罚。

  而这两位女侠唯一需要反思的过错,就是为什么要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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