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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上枷 打罪臀李斋主扮妖女投缚送绑,抽恶穴蔺剑君当犯妇饱受熬煎,2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1 11:00 5hhhhh 5180 ℃

  他见姝妖女身上绑缚与他惯用绑法迥异,又系着那碍事股绳,思及姝妖女已被娆妖女点住穴道,料她无力反抗,遂捡起娆妖女放在地上的钥匙,为姝妖女解了铐肘“0”形银锁与缚体玄绳。

  那姝妖女刚一得到自由,立刻爬起身来,挥舞粉拳、踢动玉足,口中娇呼“阿西吧”,不让沙泽靠近。

  沙泽见姝妖女招式精妙,出招之时却毫无劲道,料定她是被点中要穴后,坚实面皮硬吃三记粉拳,挥出一巴掌,狠狠扇在姝妖女丰腴挺翘的美尻上,脆响爽快利落,臀瓣战战巍巍,晃得他眼花缭乱,手掌麻麻酥酥。

  姝妖女吃痛,娇躯乱颤,娇呼出声。

  忽听徐典喝道:“沙泽休得无礼!”

  沙泽打了姝妖女屁股蛋一巴掌后,心中懊悔不迭。想这姝妖女若非被她姐姐点了穴,动根手指便能取走自己性命,又怕娆妖女心疼妹妹,挣脱绑缚杀了自己,再瞧周围同僚,个个跟木头似的,无一人敢上前帮自己制服姝妖女,满心不悦。

  却听娆妖女温声道:“我这妹妹不懂顺服,官爷无需顾及小女子颜面,只是莫要真伤了她。”

  沙泽闻言,双眼一亮,暗忖:“就算是妖女,也得言而有信,否则就要被江湖好汉戳脊梁骨骂死。看老子好好招待这小妮子的大屁股!”

  说时迟那时快,他抬脚朝着姝妖女纤细的足踝一绊,姝妖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沙泽顺势跪坐在地,一把拉过姝妖女,将她面朝下放在自己膝上。姝妖女丰满的臀尻因姿势之故显得格外挺翘,即便有蓬松墨裙遮掩,也像是要从裙底钻进沙泽的眼睛里。

  沙泽只觉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挥下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大堂中回荡。

  “诺满达!”姝妖女猛地仰起螓首,怒吼声似乎要化作实质的利刃,将他碎尸万段。

  沙泽只恨姝妖女脸上戴着面具,使他无法窥探神情。不过,听这能把天都震三震的无能怒吼,他也能想象到,姝妖女定是羞愤欲死。再看同僚们,个个羡慕到双眼放光,恨不得能来代替自己,教训姝妖女的屁股。

  他咧了咧嘴,身子前倾,手臂肌肉贲起,布满老茧的蒲扇大掌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再度结结实实地打在挺拔饱满的蜜桃肉臀上。

  “啊──放肆!”姝妖女痛的尖声,美尻猛烈的摇摆,两条修长矫健的美腿不停地乱蹬。

  沙班头手臂抡圆,出手更不容情,掌势如风,一掌接着一掌往肉臀上落下。他听着姝妖女痛苦的哀号,与“噼里啪啦”的手掌着肉声,感受着极致丰富的挺弹肉感,几乎美到了天上去。

  若教他晓得,被他像小女孩一样教训屁股蛋的并非是什么高丽妖女,而是大赵赫赫有名的女剑侠蔺识玄,沙班头定会兴奋成中了头彩的蛤蟆,让天下人尽知,即便是蔺识玄,也要在他的铁掌下屈服!而他那双铁掌也能光宗耀祖了。

  啪啪啪!声响不断。

  姝妖女娇躯时而向前弓,时而向后仰,蠕动不停,不住痛呼呻吟,声音越来越沙哑,却还是止不住。臀肉紧张的一阵阵痉挛,虽说有衣裙遮盖春光,但我们可以想象得到,那两瓣娇嫩的雪花肉团,必然已变成两个熟透过头、即将胀裂的石榴。

  “郑二姑娘,这下可愿服绑了么?”

  “鹰爪子,休想让姑奶奶屈服!”姝妖女扯着嗓子尖声厉喝。

  沙泽见姝妖女竟还敢逞强,二话不说,蒲扇大手又朝着姝妖女圆润挺翘的娇臀狠狠招呼过去。

  “呃……鹰爪子,你不得好死!咦咦咦!”姝妖女边挨打边咒骂,几乎咬碎贝齿。

  “嘿嘿,这可是郑大姑娘吩咐小人的,郑二姑娘,您要是不服绑,便继续受着吧!”

  沙泽干笑几声,巴掌雨点般落下,惩罚姝妖女倔强的红肿尻肉。

  不多时,姝妖女咒骂声渐渐微弱,化作楚楚可怜的低泣,娇躯不再挣扎,软绵绵瘫软在他腿上。

  “官狗,休要再打姑奶奶了,姑奶奶认栽,由你绑缚便是!”姝妖女终是熬不住痛,服了软,只话儿中仍透着几分没必要的硬气。

  沙班头心头暗爽,料定这妖女已被打怕,不敢再寻苦头吃,大手一挥,将姝妖女从膝上推搡开。

  那姝妖女香泥般瘫在地上,少顷之后,才缓过劲儿来,咬牙凝聚了些气力,跪坐起来,把修长玉颈一梗,背过双手,娇喝道:“来绑你姑奶奶吧,鹰犬!”

  沙班头最是热衷于绑缚武艺高强的女犯,也不和姝妖女废话,捡起丢在地上的玄绳,搭在姝妖女嫩白似雪的脖颈上。

  鉴于姝妖女不像娆妖女那般温顺,沙班头绑缚她时多用了两分力气。双手更不安分,一边佯装正经地绑,一边借机揩油。糙手不时在姝妖女乳肉、臀峰处重重滑过,带上一阵酥麻电流,惹得姝妖女娇躯剧颤,不时惊呼出声。

  “鹰犬,不许乱摸!小心姑奶奶日后脱身,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做成烤串儿!”

  姝妖女边叫嚷边扭动娇躯,可她这般举动,无疑是自找惩戒。沙班头手上又加了两把力气,那绳子好似长了牙齿,隔着衣裙咬住姝妖女的肌肤,痛得姝妖女受伤小兽般哀哀嘤咛。

  “轻些来~咕!”

  不多时,姝妖女便与娆妖女一样,被沙班头直臂并肘反缚,高吊在后脑处。绳索在她身上交错缠绕,勾勒出矫健不失曼妙的曲线,丰满蜜瓜被勒箍得饱涨欲裂,连乳尖也因此而愤怒的挺立着。

  沙班头只顾着忙活收拾姝妖女,竟未曾留意,姝妖女覆眼黑纱后,透出几缕不可捉摸的微光。

  03

  李月娴向来贤淑文静,此番于人前大出风头,虽是蔺识玄的主意,却也令她兴奋难抑。她本是饥肠辘辘时得到个馒头,也不肯狼吞虎咽的人,扮那郑妭娆时,妖女姿态尽显,竟无人看出端倪。

  词人侠女扭转秀首,目光投向扮作郑妭姝的蔺识玄,见蔺识玄佯装无力,被一个粗俗衙役用大巴掌狠狠教训娇臀,又被按跪在地捆扎起来。蔺识玄分明乐在其中,还要假装挣扎反抗,好满足衙役的征服欲。她见此情形,心中偷笑不止。

  忽听徐知县温声道:“娆姑娘,洗罪刑的第一道刑罚,名曰‘打罪臀’,专为会武犯妇而设,为的是煞犯妇的锐气。依犯妇武功高低,从二十记至六十记不等。施刑之时,需剥去犯妇衣裙,不过你是主动投案,这剥衣之辱可以免去,先前沙班头已惩戒过令妹,便不再对她施行‘打罪臀’。若你身子不适,这顿打也可暂且寄下。”

  李月娴本就是被蔺识玄撺掇,假扮妖女来衙门受刑,心中并不十分情愿。听徐典这般言语,便欲开口答应,免去这顿能夺走她屁股的毒打。毕竟被水火棍打在屁股上,又有什么乐趣可言?能免则免。

  却听蔺识玄大声道:“我姐姐一心只想改恶从善,你这狗官叽叽歪歪什么!休要小觑了她。你有什么刑罚,尽可施加在她身上,她若是皱皱眉头,不是高丽女人!”

  李月娴一怔,暗呼糟糕,嗔怪地瞪向蔺识玄。她脸上覆着白帛美人面,眼中遮有黑纱,不想蔺识玄竟似察觉到了她不满的目光,朝她狡黠一笑。

  可叹,旁人哪能瞧出李斋主满脸的不情愿。

  她转头望着徐知县,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大人美意,小女子心领了。小女子既已决心改过自新,又怎会逃避刑罚?大人只管行刑,小女子承受得住。”

  沙泽笑道:“郑大姑娘既然甘愿成为罪囚,这自称也该改改才是。”

  李月娴虽有三分石鹤的火气,可也不会因为被人顶撞一句就发作,忍羞含辱道:“是,犯……犯妇知错。”心中却想:“该怎么报复识玄才好?”

  六个龙精虎猛的衙役上前,皆是有名姓的好汉:张方、李阔、王汉、马朝、董冲、薛云。六人与沙泽一般,是徐典的心腹。

  张方搬来一条长凳,王汉与马朝按住李月娴双肩,令她在长凳端头的边沿俯身下去,丰满肉球被凳面压成两团乳饼,膝盖弯曲落地,香臀高高耸起。官爷们犹恐她受不得疼痛而挣扎,又将她足踝与凳腿牢牢绑缚在一起。

  董冲与薛云自作主张,掀起娆犯妇的长裙,露出皓如白雪的饱满肉尻,赞一声:“果然是生养过的屁股!”手持水火棍,作势要朝娆犯妇臀丘上打去,忽听娆犯妇娇声高呼:“且慢!”

  徐典以为娆妖女想要反悔,问:“怎么?”

  李月娴莺声呖呖道:“大人,妭姝虽已被沙班头惩戒,毕竟未曾受‘打罪臀’之刑,故而还请大人不要宽恕她,需用大棍责打,以消除她一身罪孽。”

  这次轮到蔺识玄怔住:“欧尼?”

  徐典踌躇道:“令妹臀部已然红肿不堪,又怎能再经受拷打?”

  李月娴不依不饶,道:“即便如此,也该掀开裙子,往臀上滴些蜡油才是。”

  徐典叹了口气,道:“依了郑姑娘便是。”心说这对姐妹的情谊似乎并不怎么深厚,都唯恐对方受得刑罚少了。

  张方搬来一条长凳,将蔺识玄也如法炮制,绑在长凳上。

  马朝手持烛台,掀起蔺识玄的墨玉长裙,只见她原本白白嫩嫩的挺拔尻肉已红肿高隆得发亮。伸手指按捏两下,臀尻弹性惊人,手感上佳,仿佛在触摸最上等的绸缎。

  莫说蔺识玄臀肉方才受过责罚,即便没有捱打,又怎能耐得住陌生男子亵玩,挣扎扭动娇躯,口中不住高呼“阿西吧”。

  马朝将烛火凑近蔺识玄臀部,倾斜烛身,滚烫蜡油“啪嗒”一声滴落在犯妇臀上。火辣感触顺着臀肉迅速蔓延开来,蔺识玄娇躯一震,从喉间挤出几声痛苦低吟。

  “噫!月娴,你可把我害苦了!”

  另一边,董冲与薛云举起水火棍,朝着李斋主肥美饱满的雪山桃臀重重砸下。

  啪!啪!

  沉闷的响声传来,臀浪香艳翻滚。李月娴立时发出低浅哀吟。

  一棍接一棍落下,肥嫩挺翘的蜜桃美臀浮现出一道道红痕。李斋主背缚高吊的双手紧握,指甲几乎陷入掌心之中,只可惜这么做根本无法缓解屁股上的剧痛,反倒害得她手心也疼痛不已。

  天下第一剑客蔺剑君与天下第三剑客李斋主的美丽娇臀,堪比稀世珍宝,纵然不是在嫁给正道大侠后被大侠温柔爱抚,也应该是被押赴湖庭做成壁尻供上善会诸位大人欣赏把玩才是,怎可在这低微卑贱的衙役手下,遭受滴蜡与“打罪臀”的凌辱践踏?可这两位美人自讨苦吃,又能怨得谁来。

  啪!啪!啪!啪!啪!啪!

  董冲与薛云打得兴起,水火棍势如疾风骤雨,落在李月娴臀尻上。直打得臀肉肿胀不堪,李月娴哀吟不止,丰美惹火的胴体在长凳上扭动不停。只是她四肢被绳索捆母猪般紧紧缚住,又能扭动到何处?

  啪啪啪之声绵延不绝,官爷们哪管李月娴那楚楚可怜的哀媚娇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蔺识玄这边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蜡油滴落在红肿尻肉上,仿佛热油倒入锅中一般,“滋滋”作响。钻心的疼痛令她在长凳上扭动得愈发厉害。

  公堂之上,只听得噼里啪啦之声与两位美人的痛呼低吟。她们美人面下的神情,早已由戏谑转为痛苦。什么三日内扫平淳安匪患,什么剑术无双,还不是要乖乖趴在长凳上被官爷们责罚屁股蛋!

  待“打罪臀”之刑施毕,李斋主那两瓣可怜臀肉,像是两块外酥里嫩的油炸红豆糕,肿起的外皮红彤彤的触手温热,酥脆中带着疼痛后的敏感,内里软软糯糯,还带有肉冻般的晃动感,透着别样的鲜艳。她软塌塌地趴在长凳上,娇喘吁吁,香汗如雨,濡湿发鬓,浸透衣裙,瞧着我见犹怜。

  再看蔺小姐,她那屁股更是遭罪。先是被掌掴,后又遭滴蜡,圆滚滚,耸翘翘尻肉被一层红蜡油裹住,泛着油亮光泽。她用新学不久的高丽话嘟囔咒骂,只是这咒骂有气无力,听来更像是委屈的哭诉。

  马朝与王汉将两个犯妇从长凳上解下,糙手揪着两个犯妇的乌发,莫说看不到她们蛾眉紧蹙、美眸含怒,即便看得到也不会理会。

  两位好汉抬起船桨大脚,一踹犯妇后腿窝,“扑通”两声,两个犯妇被迫并排跪下。两位好汉又把两颗美首按在地上,朝着公案后的徐知县“咚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叩完头后,两位好汉依旧用大手死死压住两个犯妇的脑袋,让她们额头贴地,俯首折腰撅尻。

  徐典面色骤变,心说这二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用那对待普通犯妇的手段,对待这两个能轻易要了此地所有人性命的妖女,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么?就要开口喝骂他们无礼。

  李月娴娇音枭枭道:“犯妇多谢大人赐打!”

  见娆妖女摆出全身心降伏的低贱姿态,按着娆妖女的马朝这才开恩地揪着她的麻花辫,允许她抬起头来。

  “官爷,您轻些个揪……犯妇疼……”李月娴可怜兮兮地小声讨饶,却说给了聋子听。

  王汉见自己手下压着的姝妖女这般不懂事,气炸英雄肺腑,按着那颗不知规矩的螓首,又在地上磕了几下,骂道:“吃泡菜吃傻了的顽蠢妖女,还不赶紧谢过县爷!”

  “嗷!”

  姝妖女低吼一声,秀首愤怒地蹭着地面,两条被绳索反绑高吊的健美玉臂肌肉贲张,不断扭动。可这般挣扎,除了引得那玄绳更恶毒地勒压她的肌肤骨骼,再无其他作用,逗得王汉哈哈大笑。

  徐典斥道:“够了!王汉,姝姑娘不懂规矩,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王汉悻悻松开了姝妖女。

  04

  徐典目光扫过跪地的两个妖女,心想姝妖女这悍妇不好沟通,我有话只与娆妖女言说便是,道:“娆姑娘,下一道刑罚是‘抽恶穴’……”

  “嗯?”李月娴闻言,白帛面具下的鹅蛋俏脸瞬间花容失色。她虽从未听闻过“抽恶穴”,然而单听其名,又怎会想象不出此刑的歹毒。“罪臀”敦厚结实,勉强能够禁受水火棍。可这“恶穴”若是被抽,岂不是要了自己的性命么?

  徐典察觉娆妖女语气有异,道:“娆姑娘若是厌恶此刑,免去就是了。”

  李月娴温婉一笑,说道:“如此,犯妇谢过大人。”

  徐典道:“这第三道刑罚,名为‘认死命’,此刑有九种施刑方法。其一,需剥去受刑者衣物,关入囚笼之中,那囚笼仅容人半蹲蜷缩于内,四周布满尖刺,笼外燃有炭火,且不给饮食,直至受刑者承认自己犯下的是必死之罪。其二……”

  蔺识玄幽幽打断道:“倒是个好刑罚啊,却不知有多少好人在县爷这‘认死命’刑罚下,屈打成招呢?”

  徐典勃然变色,怒道:“姝姑娘,你当下官是什么酷吏不成?下官自上任以来,即便犯人罪证确凿,也不滥施酷刑,此事淳安县百姓人人皆知,你大可随意找人询问。下官见娆姑娘有心悔过,这才提出建议,岂能容你污蔑!”

  他此前与这两个妖女说话时,语气温和,唯恐惹得她们做出恶事来,只是他最受不得污蔑,被蔺识玄话语一激,嗔心顿起。

  蔺识玄听他语气坦荡,心想这厮未必是心狠手辣的酷吏,被顶撞后也不以为忤,微笑道:“是小女子失言了,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徐典却猛地一拍惊堂木,双眉倒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你这没规矩的犯妇!沙班头难道没教过你该如何自称么?来人呐,给我狠狠抽这犯妇的恶穴,往肿了抽!”

  “嗯?”武曲星小姐一愣。

  马朝、王汉等六个有名姓的好汉齐声应诺,忙碌开来。他们与那些胆小如鼠、只敢欺压穷苦百姓的墨吏截然不同,只要徐大人一声令下,纵然是刀枪丛中,他们也敢闯一闯,更何况只是惩戒一个被点了穴,又被囚绑的犯妇。

  “不守妇道的妖女,等着板子抽你那口恶穴罢!”

  董冲与薛云一左一右架起姝妖女,将她抬到那尚未撤走的长凳旁,粗暴地把她按坐在长凳上。这头母豹挣扎扭动,却被两位好汉的铜掌牢牢按住香肩。

  马朝撩起蔺识玄的墨裙,取过短绳,系在蔺识玄的白裳上,缠绕数圈。又用铁钳大手猛力抬起蔺识玄的一条玉腿,置于长凳上,向一侧掰扯。王汉递来绳索,马朝接过,先在蔺识玄大腿根处缠绕六圈,每绕一圈都要用力拉扯,大腿中部、足踝处,亦是如此,又如法炮制另一条腿。蔺识玄紧实有力、饱满恰到好处的玉腿在他的摆弄下,被强行劈成了一字马,与长凳化为一体。

  蔺小姐那安得闲若要窥探,非得使出浑身解数,把这头凶狠母豹哄成慵懒闲适的猫儿后,才可以得见的白面馒头美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那条光滑一线天肉缝也被扯开,露出些许粉红嫩肉。

  张方与李阔从堂后抬来一根一丈长的粗铁“将军柱”,通体黝黑,方形刑座极为厚重,看上去少说也有八十斤。两位好汉把将军柱放在蔺识玄背后,底座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巨响沉闷,震得地面青砖颤抖,将军柱矗立在地。

  马朝一把抓住蔺识玄的发髻,将她头发打散,束成马尾发,拴在将军柱的铜环上,拉扯得武曲星小姐头皮剧痛。

  李月娴这边惊诧过后,忙替蔺小姐软语求情:“大人!妭姝年幼无知,冒犯大人威严,还望大人慈悲,莫要与她计较。”

  徐典神色冷峻,冷冷道:“娆姑娘多虑了,本官此举不过是略施惩戒。况且那乌有道长命你们前来投案自首,若是你们连受刑都要挑三拣四,又如何求道向善?”

  “这……”李月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解。

  再看蔺识玄这边,捕班班头沙泽手持两块木板凑了过去。那木板三尺来长,小指宽窄,在淳安衙门里有个名目,唤作“抽恶尺”,专往犯妇阴门上抽,美其名曰抽去犯妇身上的恶性。

  按常理,这惩戒犯人的事务是皂班职责所在,与捕班并无关联。可先前绑姝妖女时,皂班没一个人敢上前,还是沙泽出手,才把姝妖女整治得服服帖帖。这会儿,皂班众人见沙泽兴致勃勃地要惩治姝妖女,一来惧他武艺高强,二来也不好意思和他争这份差使,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馋得狂咽口水。

  沙泽望着姝妖女,满脸堆笑:“郑二姑娘,又是小人来伺候您啦。”

  却见姝妖女美人面上的妩媚嘴形撇了撇,似笑非笑:“官狗,你很得意,是不是?”

  沙泽笑容一凝,心中没来由地泛起一股寒意,但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毕竟,先前他抽打这姝妖女屁股时,打得她哀号不迭,也是他亲手将姝妖女捆缚成待宰母猪,想来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有何可惧?

  “不错,郑二姑娘,小人能惩治你这妖妇的恶穴,委实快慰至极!”

  他长笑一声,高高扬起手中的抽恶尺,裹挟着一股凌厉劲风,朝着姝妖女那口恶穴猛地抽去。

  姝妖女平坦雪白的腹部,六块完美的马甲线本就引人注目,此刻更是明显,现出块状隆起,宛如汉白玉雕就。若是有人胆敢摸一摸,定能察觉到她的腹肌已硬如铁石。

  啪!

  尖锐响亮的爆音乍然炸开,激荡在公堂之中。

  饱满的嫩屄唇肉遭受重击,先是被抽恶尺挤压得微微凹陷,现出一片荤油色,待抽恶尺离开后,便被抹上一层浓稠山楂酱,彰显出这一抽的狠辣。

  被捆绑在长凳上的蔺识玄,身子剧烈颤抖,冷汗转眼间浸湿衣裙,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却紧咬樱色薄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好妖女,凶骨倒是硬气!”

  沙泽手中抽恶尺左右开弓,抽打在姝妖女那口椭圆拱起的饱满恶穴上,连阴蒂也不放过,要将她所有的桀骜不驯都抽打殆尽。

  这“抽恶穴”可是大有讲究,怎样才能仅将恶穴打得红肿而不现淤青,以防失了美感?又如何能使犯妇丑态尽显却不致其神志不清?此间门道繁杂。而沙班头对抽恶穴时力道的拿捏已妙到毫巅,绝不会令犯妇多遭罪殃,更不会让犯妇少受折磨。

  啪啪啪!

  抽恶尺与花唇碰撞的声音,在公堂内往复弹射。

  被玄绳紧缚在长凳上的蔺识玄,薄柿漆绘就的斜飞入鬓眉紧攒,双眉之间拧出一把强力虎钳,可惜这把虎钳并不能将眼前的可恶鹰犬夹碎,只会令官爷施虐时更加亢奋。于是乎,她只能凭上半身于方寸之间左突右挣,衣衫下的玉馒头颠了又颠,连带着长凳也瑟瑟而动,痛苦呻吟被她强行压抑在喉间,唯有丝丝残韵幽咽。

  一众衙役有的面露忧色,担心姝妖女的姐姐娆妖女暴起伤人;有的嬉皮笑脸,对着姝妖女指指点点;有的一脸麻木,仿佛眼前这场景只是一场寻常的闹剧;有的暗自咋舌,心想还是沙班头有手段,懂得如何惩治妖女。

  沙泽慢条斯理地抬手挥尺,抽打着姝妖女的凶恶蚌穴。用抽恶尺惩戒恶穴的感触,远不如以手掌教训臀肉来得爽利,但瞧着姝妖女渐难承受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兴味。

  而玩火自焚的武曲星小姐,终是在愈渐猛烈的娇躯耸动中,原本紧绷若弦的腹肌松垮下来,贲张的肌肉恢复柔韧。高高隆起的白肉馒头底下,红肿外翻的滑脂唇肉泛出病态似血的嫣红,一抖一抖,竟有雌尿碎金流汞般淅淅沥沥地洒落,将长凳洇湿了大片。

  虽说武曲星小姐的尿唯有一缕淡薄的微麝,隐隐透散着温热玉蛤的腥甜热汽儿。可纵是如此,众人也都掩住口鼻,频频皱眉。

  而在抽恶尺下败北失禁、难堪至极的蔺剑君,清泪自覆眼黑纱渗出,顺着惨雪美人面淌落。香肩难止颤栗,高吊在背后的玉手因过度用力而寒玉蒙霜。冶艳唇形无助的微颤分合,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悲鸣,仿若弦断琴残,断续难休,口角涎水长流,打湿了衣裙。被玄绳箍绑的上品爆乳起伏难宁,几欲裂衣而出。

  “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官狗——你找死!”

  蔺识玄流着清泪,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反令衙役们笑得前俯后仰。

  “姝妖女也不过尔尔,莫非你的名头都是你姐姐替你闯下的不成?瞧你这副连尿都管不住的下贱样,真真是令人失望。”

  “这才是区区第二道刑罚,姝妖女就已经难以支撑了……”

  “终究是沙大哥手段了得,若换作我等施刑,未必能使这妖女现此丑态,沙大哥真乃我等楷模。”

  心地善良的衙役王汉最见不得女子啼哭落泪,凑上前去,在蔺识玄蹙眉睁眸、愤恨娇咛声中,掂着她鼓涨硬实的储奶袋,柔声劝慰:“莫哭,郑二姑娘,你且多使些力气,将这些带着戾气的尿全都撒出去,就能将过往的罪孽一一涤清……”

  李月娴乍见蔺识玄竟被抽打出尿来,惊得呆若木鸡,待神思稍回,因着义气在丰胸,柔顺地向徐典拜倒求恳:“大人,请您下令停手。此刑太过酷烈,犯妇愿替代妭姝承受,乞大人垂怜应允。”

  徐典面色沉静,不露声色,稍过片刻,轻咳一声,道:“沙泽,即刻住手,将姝妖女解下,给她的恶穴敷上黑露膏,罪臀涂抹雪霜浆。再者,娆姑娘的罪臀也不可疏忽。待诸事完毕,将两把高丽刀封了,把她们押进牢房里,好生照料,等她们伤势痊愈后,再行论罪施罚。”说罢,拂袖而起,款步离座,步入后堂。

  俄顷之间,一身剑骨却也倒霉透顶的蔺识玄便被人从长凳上解了下来,武曲星小姐未及伸展豹腰,就被两人合力按在地上,维持俯首塌腰撅臀的绝佳窘姿。

  张方好心地用自己的衣服替蔺识玄擦拭干净尿溺后的私处,只行止粗陋,不甚守礼。

  李阔揭去她罪臀上所覆红蜡油,马朝捧来两个陶罐,从中捻了两类膏药。那雪霜浆质地尚算清爽,只色泽灰白,像是精液;反观黑露膏,却是一团乌糟糟的药泥,糊在蔺小姐原本白皙嫩滑,此刻却因刑罚而变得糜红高肿的肉瓣上,好似在白璧上抹了一块黑炭,模样可不太美观。蔺识玄但觉伤处凉暖交替,苦痛稍减。

  李斋主那边,马朝也为她的圆耸罪臀抹上凉血消肿、与精液同色的雪霜浆。

  偏生在上药这当口,马朝怎肯放过这大好时机,大手或明或暗,或轻或重地在两位女侠私密敏感之处游走,摸了又摸,揩了又揩。蔺识玄气得浑身发抖,银牙咬碎;李月娴羞得满面潮红,长吁短叹。

  再把李斋主的下裙也同蔺剑君那般掀起来,用短绳绑在上裳上。非是马朝故意刁难、欲令她们出丑露乖。实是因为她们下身刚抹了药膏,若是将药膏沾染到衣裙上,莫说这两套李斋主请巧手裁缝裁制的高丽裙要遭损毁,便是那效力颇佳的药膏也要白搭。

  李斋主的蜜穴已是羞怯难掩,潺潺流蜜。蔺小姐的小穴可没那般忸怩,一来,那团乌糟药泥糊在光洁恶穴上,任她那处原本生得如何美好,望上去也只是一只黑鲍鱼,旁人未必会大动色心;二来,她那可怜蚌肉一阵热痛一阵清凉,哪还有闲情逸致去犯贱!

  05

  薛云颠颠儿取来两口包钉裹铁的三孔死囚重枷,以及两条系着铜球的铁足镣,打算用来监押两个妖女。

  却见沙班头把眼一瞪,大声斥道:“蠢材!如此粗陋之物,也敢往两位郑姑娘那嫩的出水的脖颈上套?你当是在拴路边的野狗么?还不速速去我家中,把我那两口枷取来!”

  薛云遭沙泽这一呵斥,忙将手中重枷与足镣丢到一旁,点头哈腰陪笑后,一溜烟儿便没了踪影。

  李月娴听在耳中,心生好奇,轻启绯唇,问道:“沙官爷竟还特地打造了两面铁枷么?”

  沙泽虽敢于折辱无力反抗的姝妖女,对这位温婉恭顺的娆妖女却不敢稍有轻慢,若非这位女娇娥首肯,他焉能教训姝妖女的屁股。满脸谄笑,应道:“不是铁枷,是木枷,且容小人卖个关子,郑大姑娘稍后便可知晓其中妙处。”

  约摸一刻钟光景,薛云携回两套木枷与足镣。

  李月娴举目观瞧,那木枷她从未见过,呈双鲤互抱状,厚约二指。鱼眼两侧巧设颈洞,鱼尾两边各有一个腕洞。通体朱红光润,花纹边缘重刷金粉,鱼眼处深挖凹槽,内镶龙眼大小的圆球水晶,水晶中又嵌着圆润黑玛瑙,精巧绝伦,夺人眼目。鱼体斑纹呈对称分布,每片鱼鳞皆镶有黄豆大的月白玉珍珠。若说这鱼枷栩栩如生是在诓人,但工艺之精妙,世所罕见。

  再看那副木杻,长约一尺六寸,厚达一寸,浓涂青漆,点缀数点朱斑,殷红如血,更衬得木杻青翠欲滴,乍看之下,竟像是翠玉制成。

  至于用来拴足的精钢镣环,状如两朵盛放的红碗莲。四片荷叶漆钢花萼承托着八十一片烟霞漆花瓣,花瓣之间又嵌有细碎清辉珠,彼此搭配堪称绝妙。若定要挑些瑕疵,便是缺少嫩黄花蕊,盖因中空处需用来锁住脚踝。两朵红碗莲镣环之间系连着一尺半长的镣链,链环共十三个,粗细得宜,其上挂一串重涂翠漆的精钢莲花藤叶,更添精美。

  李月娴瞧着这些不像戒具的戒具,心内诧异:“不想这衙役竟这般会玩味。看这两套枷具,不知耗去了多少银钱,方能铸就如此模样。”

  在她身旁,香肉粽团蔺小姐丝纱后的眼眸也流露出惊讶。

  沙泽面带得色,言语间半是自矜,半是逢迎,道:“郑大姑娘,小人这红油锦鲤互抱枷乃是由拙荆亲手打造……”

  李月娴奇道:“尊夫人竟还通晓这门手艺?”

  沙泽愈发得意,胸脯微微挺起,侃侃而言:“那是自然,拙荆有个诨号‘枷鬼’。她雕琢好木枷后,先是用粗砂打磨,继而换细砂抛光,随后再用白膏泥反复研磨。妙处在于最后一道工序,竟是用她的双手摩挲抛光。拙荆的手白皙娇嫩到了极点,莫说是寻常女子,便是那些养尊处优、整天只知描眉画眼的官家小姐也是远远不及。经她手心摩挲,木枷表面光泽更显温润,再无半点毛刺,最后才上漆皮。”

  他自是不敢告之娆妖女,戴上这锦鲤枷,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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