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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重拾的情感,1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1 11:00 5hhhhh 1030 ℃

第二天清早,山村的气温有些偏凉。

江亦巧披着祖母夫人拿给自己的那件外套,坐在工作室的庭院里喝着热牛奶,旁观着妈妈的收尾工作。

一行人被工作室传来的噪音吵醒,几位听觉敏锐的暗面更是被夜间接连不断的工作音吵得没怎么休息好。

白可花嘟着嘴巴,泪眼婆娑地钻进了亦巧怀里求安慰,白百灵也是压着武士刀的刀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快的神色。

白乐歌不耐烦地掏着耳朵,一边靠近一边抱怨道:

“喂!巧姨!大早上的你这是干啥呀!”

“亦巧!怎么不管管你妈!噪音扰民啊!”

江亦巧尴尬且无奈地笑了笑:

“这个……妈妈她一旦有了制作灵感和创作动力,就必须立刻马上去做,谁也拦不住……”

“啧!”

白乐歌不耐烦地大踏步走进工作室,一边走一边嚷嚷道,

“巧姨!昨天弄坏你的墙和按摩椅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没必要大清早就……诶?”

没等把话说完,白乐歌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整个人呆滞地定在原地,好像一座泥塑。

白湘雅眉头一皱,以为白天巧出了什么变故,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将白乐歌扒拉到一边,确认着里面的情况。

“巧妹!你……这,这是什么?!”

只见房间中央,两台机械椅已经竣工。

椅背向后弯折出一个弧度,刚好可以让体验的人以舒适的角度躺在上面。

双手、腿部、背部……所有与身体相接触的部分都有舒适的皮革软包,当然还有——拘束四肢用的卡扣。

白乐歌疑惑地走到机器旁边,查看着上方一个明显用于笼罩脑袋的头盔。

“这是什么玩意?烫头的?”

“哈欠——~~”

白天巧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反向洗脑用的哦~”

“反向洗脑?巧妹,你要干什么?!”

白湘雅搀扶起昏昏欲睡的白天巧,急切地询问着,门外的白芷燕与白雨蝶也是露出疑惑的神色。

白天巧俏皮地用手指画着圆圈,笑道:

“当然是把那两个孩子的情感''重新写入''啦~”

顺着她的目光,众人将视线投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白颐雪还有白百灵两人。

白百灵搂着武士刀靠在墙边自顾自地打盹;白颐雪平静地看着众人的举动,显得有些木讷。

白天巧笑道:

“那个...想必你们都已经看出来、这两个孩子平时都比较情感淡漠、不怎么跟人打交道,甚至连日常沟通也成问题吧~”

“这就是‘白化’的后遗症,因为白化的洗脑机是我主要参与研发的,所以,我......”

巧妈的声音越说越小,红着脸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我想通过反向洗脑的方式,让她们重新取回作为普通人的情感、尽可能地减少一些这两个孩子受到的伤害......也算是弥补我犯下的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白乐歌率先打破了沉默,她迈着方步走到白颐雪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唉!能做的话肯定做啊!老娘每天赌完钱回寝室里天天对着一个木头疙瘩!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

“这家伙一天天就跟个行尸走肉似的!我手底下弟兄每天喝酒唱K,都开开心心的!就她一个例外!”

白芷燕看向白百灵,心头不由得泛起阵阵回忆的涟漪。

这个从高中一直跟到大学的暗面确实是如巧妈所说,不怎么喜欢和人打交道,甚至有些时候过于冷酷与淡漠,自己也试着改变过她,但都没有任何成果。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身为暗面长期打打杀杀、手上沾满鲜血,如果取回普通人的情感的话......真的是一个好的决定吗?

想到这里,白芷燕不由得踌躇起来,目光在巧妈和白百灵身上来回游移,不知怎么做才好。

江亦巧她拽了拽外套的衣领,说道:

“我妈妈她...是那种比较压抑的类型,如果因为自己直接或者间接伤害到了其他人,她都会懊恼上很久。”

“所以她这么做,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赎罪’吧。”

“祖母就是利用白化这种方式洗去姐姐们的情感,变成为她所用、不会暴露真实身份的杀人机器......嘛~总之,还需要听两位姐姐的意思。”

白芷燕看向墙边的白百灵,问道:

“百灵,你......”

“我随便,听你的意思。”

关切的询问换来的依旧是听了不知多少遍的“随便”,仿佛将自己的人生全都随意地交到了白芷燕的手里。

白乐歌也乐呵呵地拍着白颐雪的肩膀,问道:

“小雪!你要不要做一个?别当木头人啦!那样活着多没意思!”

白颐雪没有说话,只是平淡地将视线扫过众人,最终落到了白湘雅脸上。

白湘雅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

“巧妹,做吧。”

“百灵是我从小带大的,虽然她平时也比较沉默寡言,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点笑容都没有。”

“虽然颐雪不是我的‘女儿’,但我知道在白化之前,她一直都喜欢在孤儿院的操场上跑来跑去,最喜欢搜集好看的石头籽。”

“那么活泼开朗的孩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白天巧点了点头:

“嗯,那就...请两位坐到椅子上来吧。”

......

酒吧旁边的早餐摊,生意冷冷清清,只有两名女性坐在桌旁,享用着美味的包子和豆浆。

“所以...婉秀妹妹这么早专程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调酒师抬起带有扑克花色纹身的那条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脸上满是一整晚的疲惫。

白婉秀展开折扇,柳眉上挑,笑嘻嘻地说道:

“没什么~只是单纯想要见见你~”

“呵~”

调酒师被她逗的笑出了声,

“你一个躺平的珠宝店老板娘,每天都恨不得睡到中午才起床,今天这么早就出门专程来见我,怕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才没有嘞~谁叫你每天都是酒吧夜场,人家也不能下午把你从床上喊起来、耽误你休息呀~”

“所以说——还是有事。”

调酒师抿着嘴唇露出一抹轻笑,淡淡地喝了口豆浆。

“嗯。”

白婉秀将折扇“啪!”地一收,轻浮的表情上多了几分严肃,

“亦巧那孩子...在筹划反抗祖母夫人。”

“你说什么——?!!”

调酒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啪”地一声拍案而起,一声惊呼弄得周围路人都纷纷侧目。

“她怎么敢的!会死的!!”

白婉秀抬手示意她坐回到椅子上,笑道:

“别这么激动嘛~人家可是为了你们才这么做的~”

“为了...我们?”

调酒师眉头一皱,白婉秀再次张开折扇,笑道:

“为了像你一样,看不惯祖母作风、不愿意待在白家的姐妹。”

“你说的没错,反抗祖母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亦巧她依然愿意为了那些不愿意与白家同流合污的姐妹举起叛旗。”

调酒师身体前倾,急切地问道:

“她,她准备做什么?”

“攻其必应。”

白婉秀抿了口豆浆润了润喉咙,观察四下无人,便将亦巧的计划与调酒师小姐和盘托出。

听着对方的讲述,调酒师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惊愕的神色。

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高中女生居然如此缜密的思维。

面对如此宏伟大胆的计划,调酒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缓缓将身体瘫进了椅子里。

“亦巧...还真是,敢想敢干呢......”

白婉秀带着狐狸一样的媚笑,问道:

“所以,你的意见呢~是和她们一起干,还是像我一样,中立旁观?”

“我肯定选择旁观!”

调酒师连犹豫都没有犹豫,连连摆手,

“虽然我看不惯祖母夫人的做派,但我现在的工作总体来说也算...还可以接受,让我冒着没命的风险去做这种事什么的,我可做不到!”

“哈哈哈哈~”

白婉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从乳沟里掏出一样东西,在不被人察觉的桌下轻轻递了过去。

“当真不试试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下个店咯~”

“这,这是——!”

看见那样东西的瞬间,调酒师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她刚想说些什么,便被白婉秀用噤声的手势压了回去。

“嘘——只有你知我知,这东西你收着就好。”

“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说完,白婉秀便起身离去,留下调酒师小姐一个人坐在早餐摊的桌边,暗自出神。

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是么?

过往的回忆如电影般在脑海之中闪过,调酒师的眉毛不由得皱了几皱。

早高峰的行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的喧嚣侵扰着她的心神。

调酒师将白婉秀递给自己的东西揣进内衬口袋里收好,手指揉捏着鼻梁,陷入了纠结。

......

“嘎哦哦哦!!!唔咯......啊啊~!”

“哈...哈~~哈啊——”

白天巧的工作室之中,两位少女正牢牢拘束在反向洗脑机上,跟随着机器运转的功率分别发出高亢和沉闷的嘶吼。

雪色的白发开枝散叶,泪水混杂着口水,将姣好的俏脸玷污得不成样子。

头盔死死锁住她们的脑袋,隔绝光线的同时还禁止她们逃脱哪怕一丝一毫。

前胸、腰腹、手臂,甚至每一根手指都被卡扣严密固定,哪怕想要屈曲手指抠挠下面的皮革发泄也求而不得。

少女们的衣物被尽数除去,赤裸的娇躯上贴满了各种仪器的探测终端。

“嗯......第一阶段进行的还算不错。”

白天巧看着花样繁多的仪器上显示的各种图表数据,自信地点了点头,

“按照这个进程,大概到今天下午就可以反向洗脑完成了。”

“噶啊啊啊!!嗷嗷哦哦哦——!!”

一向默不作声的白颐雪此刻竟在仪器的刺激下发出变了调的哀嚎,圆润的美乳也随着电流的脉冲不停地略微颤抖。

另外一边的白百灵也同样被机器磨砺着心智,她艰难地忍耐着、发出痛苦的闷哼,几乎要将银牙咬碎。

白湘雅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看在眼中、痛在心里。

她捏着那只满是汗水的苍老的大手,缓缓走到白天巧身边,问道:

“巧,巧妹...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白天巧抿了抿嘴唇,一边调整着洗脑机的功率旋钮,一边肯定地点了点头。

“嗯...放心,我心里有数。”

见她如此肯定,白湘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低垂着脑袋,缓缓退到了一边。

江亦巧一边安抚着怀中宛如受惊小兔子一般的白可花,一边无奈地观察着妈妈的微表情。

虽然母亲的脸上风平无波,但那双调节旋钮的手却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妈妈……”

看出了母亲的纠结,江亦巧也不由得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白雨蝶看了看亦巧,又看了看正在接受反向洗脑的百灵和小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捂着嘴巴流着眼泪离开了工作室。

没过一会,白乐歌也承受到了极限,走去外面抽起闷烟,而至于燕子姐,从她们坐上拘束椅的那一刻便抹着眼泪回避了出去。

最终,就连承受能力比较强的白湘雅和钟毓婷也离开房间、不忍再看。

“咦咦咦咦——!噶哦哦哦!”

“哼唔……嗯!呃啊啊啊……”

电流一刻不停地贯穿颅脑,带来炸裂般的剧痛。

拘束椅上的两人早已哭干了眼泪,拼命地挣扎扭动着身子,可没有“扳机”的她们只是普通的少女,哪怕用尽浑身力气也无法挣脱分毫。

江亦巧蹙起眉头,看向怀中的白可花:

“可花………如果你坚持不住的话…和其他姐姐出去也没有问题的。”

白可花泪眼婆娑,紧紧抓着亦巧的衣襟,死不松手。

“我…我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姐姐都还在坚持!可花没有理由退缩!”

“唉……傻妹妹。”

江亦巧惆怅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递过去一枚棒棒糖,

“把扳机启动了吧,这个状态的你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限……”

“我不!”

白可花一下将脑袋埋到亦巧怀里,奶声奶气、坚定地说道,

“我不要随随便便变成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才不要!”

江亦巧猛地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表达过“祖母夫人把暗面打造成杀人机器”的反对态度,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居然被白可花如此深刻地记在心里。

“唉……”

江亦巧的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只留下一声悲戚且无奈的长叹。

她一边抚摸着妹妹的脑袋,一边将目光重新投回洗脑现场。

第一阶段的调教已经结束。

白天巧用略显颤抖的双手拿着打印出来的报告,抿着嘴唇,笑容是那样的僵硬。

“很,很不错……不愧是本天才少女~只要我一出手,就可以拯救大家……啊哈哈哈~”

她放下报告纸,一只手紧紧揪住自己胸口处的衣服,一只手颤巍巍地重新搭上仪器,准备开始下一轮的调教。

“只,只要接下来刺激相对应的情感区域,将对应的脑细胞重新激活,就…就可以……”

“我,我现在就……”

“妈妈……”

一只温暖的小手突然搭上了自己伸向,白天巧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女儿正用坚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妈妈,放心去做吧。”

“这就像是动手术一样,如果不能接受血腥的手术场面,就无法治愈患者的病痛。”

“放心去做吧妈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白天巧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而就在这时,紧抓着胸口的那只手也感受到了一股柔和的暖流。

那是白可花轻轻握住她的手掌,腼腆地看向自己。

“那个……亦巧妈妈~我也相信你能治好姐姐的。”

“百灵姐和雪姐姐都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可花…相信亦巧妈妈能治好她们……”

稚嫩的话语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握着巧妈掌心的那双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看着两位女孩如此模样,巧妈也不由得露出无奈的微笑:

“你们两个……明明自己都心里不舒服,却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嘛,也是~我可是长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比小朋友还先打退堂鼓呢?”

说着,白天巧做了次深呼吸,又一次打开了反向洗脑的设备。

听着拘束椅上传来的呻吟与惨叫,白天巧不由得轻咬牙关,下意识地将拳头捏得更紧。

赎罪也好,反抗也罢。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拯救你们的……

……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两位少女接受了无比激烈的反向洗脑治疗。

9:32 机械椅弹出振动棒对女孩们的私处展开刺激,在电脑的精准控制之下,每次都恰到好处地在高潮前的一瞬间停止,任由她们发出饥渴难耐、崩溃的嘶吼,将“期待”与“焦虑”深深地写入脑海。

9:53 机械椅一改之前寸止的工作模式,改为振动棒的持续进攻,机械手将阴蒂上的包皮精细地分开,让震动探头得以毫无阻碍地刺激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蜜核。

白百灵和白颐雪顶着潮红的俏脸,在紧固的拘束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快感”与“绝望”也随之刻入思想。

10:25 在少女的绝望之中,机械椅终于停下了振动棒的凌辱,取而代之的,则是高强度电击探头。

金属探头跟随着电脑设置的信号,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游走,胸口、乳房、小腹、大腿......探头经过的肌肤,无一例外都染上了精致的桃色。

“噢噢噢噢——!嘎啊~!停,停下咦咦咦咦——!”

“要、死...呃啊啊啊!!要死惹!呜咕~!唔唔唔唔!!”

嘶吼、哭喊......即使已经哭哑了嗓子,少女们还是在高强度电流的贯穿之下发出沙哑的哭喊,用惨叫诉说着自己所遭受的苦痛。

此起彼伏的惨叫在工作室中回荡,交织成了一首凄厉的乐章。

“痛苦”就这样被写入思想,随之而来的,则是“快乐”与“喜悦”。

11:01 六条装有毛刷的机械臂从座椅两侧探出,在少女那过电之后、敏感至极的娇躯上翻飞、游走。

腋窝、侧腹、腿根......所有神经集中的敏感区域都被毫无遗漏地精细照顾,当然也少不了那最为怕痒的脚心。

“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放,放过我!嘻嘻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咿呀——!!啊哈哈哈哈哈~~!!”

无论少女如何求饶,机械臂始终都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调教的指令。

刷头中央的喷嘴喷射出粘稠的润滑,通过机械臂的运动均匀地覆盖少女的全身,在工作室顶灯的映射之下,那白皙的赤裸娇躯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每当刷毛略过敏感的嫩腋还有柔软的脚底,少女们那被机器死死束缚的胴体都会下意识地做出可爱的颤抖,笑声与求饶也都会变得更加娇媚动听。

“哈哈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嘻嘻嘻嘻......求求,哈哈哈哈求求你......”

“放,放惹我.......咕唔~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愿意...愿意做哈哈哈哈哈!!”

从一开始的“随便”,变成现在的拼命求饶,可以看出反向洗脑已经初见成效。

“快乐”与“喜悦”重归女孩的思维,但这并不是结束。

11:42 一刻都没有为挠痒处刑的结束感到哀悼,接下来登场的是热感探头。

探头前端加热至发烫,借助刚才挠痒刷头留下的润滑,金属探头得以非常顺利地在皮肤表面游走。

机器恰到好处的精密控温,刚好维持在一个可以让少女感受到痛苦却又不至于伤害到皮肤的水平。

烧灼感通过体表传递而来,两位女孩咬紧牙关,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可尽管她们用尽全身力气去尝试挣脱,机械椅牢靠的固定也让她们休想得偿所愿,只能一动不动地享受高温的折磨。

11:58 沾湿的草纸严丝合缝地覆盖呼吸道,原本再平常不过的呼吸此刻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12:16 皮鞭在女孩们白皙的玉体上来回抽打,被封闭视觉的她们完全预料不到下一鞭会落在何处。

12:39 镇痛的喷雾疗愈着鞭痕,营养物质也随着补液的针头缓缓注入体内,尽管塞口器让她们无法说出半句求饶,两位少女也终于得以在严苛的调教中获取片刻安歇。

12:52 调教再开,这次施加的是跳蛋与震动肛塞的双重刺激。

酥痒酸胀的快感从下体源源不断地传来,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

那种感觉与其说是连绵不断,更应该说是仿佛两块名为“快感”的贴膏,紧紧地覆盖在少女最为敏感的私处,一刻不停地摧残着少女风雨飘摇的意志。

“咿噫噫——!噶噢噢噢~~~”

“啊...啊~哈啊...嗯咕!!”

时间来到13:06,振动棒重新回到阴蒂。

体力透支尚未恢复的少女被迫在机械的调教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发出妩媚而又绝望的愉悦呻吟。

而更加要命的是,塞口器也被机械手接上了水管,每次高潮便会被强制灌入1000ml混杂着利尿剂的清水。

身体下意识地抗拒着呛水与窒息,少女只能不停地流着眼泪、无助地吞咽,沉浸在快感与水刑所构成的地狱之中难以自拔。

13:20 隔音耳机里播放起让人羞耻到极致的ASMR,每一次不成样子的失禁都会被机械借题发挥,在她们的耳边播放出更加挑逗的话语。

13:49 带有强制催眠效果的麻醉剂通过面罩灌进呼吸道,每当她们意识消失的前一瞬,精准监控的机械都会放出强力的电流,将她们从昏沉的意识中强制唤醒。

14:11 姜责

14:32 乳虐

14:56 针刺

......

在过去的短短几个小时里,两位少女几乎将人类有史以来所有的SM玩法全都体验了个遍。

当头盔除去、拘束解开,可怜的白百灵与白颐雪早已体力严重透支、瘫软在机械椅上昏死了过去。

“百灵!百灵!醒一醒!”

白芷燕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摇晃着挚友的肩膀。

一旁搂着暗面的乐歌也是心如刀绞,她紧咬牙关,颤抖的大手更是直接将雪茄捏烂。

白湘雅看了看百灵,又瞧了瞧颐雪,最后还是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走到了白天巧的身边。

“巧妹...结果......怎么样?”

白天巧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句。

一旁的江亦巧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说道:

“数据良好,没有异常。”

“两位姐姐的情感...已经被修复了。”

白可花唯唯诺诺地坐在墙边,怀中紧紧地搂着兔子玩偶,白雨蝶也是眉头紧皱,心中百味杂陈。

虽然这个情感修复的过程颇为残忍,可作为暗面的她们也是深知白化洗脑的过程相比眼前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带她去村里医务所。”

白乐歌冷冷地甩下这么一句,扛起白颐雪就往门外走,白天巧赶忙起身说道:

“诶,我这里有营养液......”

“不需要!!!”

一声咆哮几乎要掀开房顶,白乐歌怒目圆睁,活像一头暴怒的雌狮。

白天巧被吓得一个激灵,畏畏缩缩地坐回到了椅子里。

白湘雅抬手护住巧妹,以免乐歌出现更加出格的举动,可她只是瞟了一眼,便架着自己的暗面走向卫生所的方向。

虽说是意料之中,但遭受如此对待,白天巧还是郁郁寡欢地低下了脑袋。

“那个...巧姐。”

一声轻柔的呼唤将她从抑郁的泥沼中拉起,白天巧抬起头,发现白芷燕正架着白百灵,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您刚才说...治疗成功了对吧?非,非常感谢您。”

“......嗯。”

受到了认可,白天巧疲惫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但是百灵的体力好像有点透支,可以麻烦您给她补充一下吗?”

“嗯,没问题~”

......

时间来到傍晚,黄昏的夕阳穿过门扉,将柔和的辉光洒在卫生所大理石铺就的地面。

坐在村卫生所的大厅之中,白乐歌一声不响地抽着雪茄,而白颐雪依然昏迷在内室,打着输液吊针。

尽管面前的烟灰缸早已装到不能再满、烟灰散落一桌,可她却依然眉头紧锁地一口接着一口、不停地抽着。

“嗯——~~~!”

她掸了掸烟灰,斜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尤为不满的闷哼。

巧妈劳心费力把小雪的情感取回来,按江湖规矩,应该多加敬重才是。

可是...她当着我的面,把我手底下的人——而且还是小雪,弄成那个样子,怎么说老娘都多少有些怨气。

她将雪茄用力地在烟灰缸里捻灭,双手环抱胸前,在烟雾缭绕的大厅里发着牢骚。

门口突然出现绰约的身影,娇小的身材两侧,是可爱的双马尾在光线之中微微晃动。

“乐歌姐......”

熟悉的轻柔呼唤将白乐歌思绪拉回现实,她定睛观瞧,来者正是亦巧。

“我有点心烦!晚饭不用叫我!”

白乐歌闷闷不乐地随口甩了一句,可亦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反而缓步来到了她的身边。

白乐歌放下搭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向旁边挪出一个人的位置,亦巧微微点了点头,平和地坐到了她的身边。

“亦巧啊,姐姐说话比较直。”

白乐歌摊开一只手掌,直言道,

“虽然你母亲帮了小雪,我理应感谢,但是她这个手段……嗯~~~!”

说着说着,白乐歌突然戛然而止,将剩下的半句话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倾吐了出去。

江亦巧自然理解了她的意思,笑道:

“我知道乐歌姐和我一样,是很重情谊的人,所以对于自己同甘共苦的暗面在自己眼前被人如此对待,心里肯定不舒服。”

“但是乐歌姐……你有没有想过——”

江亦巧故意停顿了许久,勾起白乐歌的胃口,

“祖母夫人那边的白化——要比你今天遇到的还要更加残忍呢?”

“什么?!”

白乐歌突然圆睁双眼,露出狐疑的神色。

亦巧笑道:

“白化洗脑……可是要类似刚才那样,不眠不休、连续不断地持续一星期呢。”

“啥?!还有这事?!”

白乐歌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刚才那样的就已经够残忍了!白化洗脑居然要持续一个礼拜?!”

果然,以白颐雪那个人设,她不可能将这种事讲给自己的明面听。

江亦巧暗暗肯定着自己的推论,继续说道:

“确实如此,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可花和……哦对了,雪姐姐已经恢复情感了,一会她醒了你可以问问她。”

白乐歌看了看内室,又低头沉思片刻,不由得愤恨地捏紧拳头,嘴角也颇为不满地高高撅起。

“乐歌姐只是因为亲眼见到我妈妈用这样激进的治疗方案,可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祖母夫人的手段还要可是更加残虐。”

虽然没有用话语表露出来,但是白乐歌皮肤表面暴起的道道青筋已经说明了一切。

最从自己最开始分配到白颐雪作为自己的暗面,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她们一起经历过玛丽变态的调教训练、一起在赌场共事,甚至连吃饭睡觉也形影不离。

虽然白化洗脑抹去了白颐雪的情感,让她跟一根烂木头一样整天一言不发,但是长年累月一同过来的经历却孕育出了实打实的情谊。

“亦巧。”

白乐歌点起一支新的雪茄,突叫住了身旁的亦巧,

“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反叛计划,对吧?”

江亦巧略显尴尬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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