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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奴鹏举

小说: 2025-09-01 10:59 5hhhhh 9030 ℃

我第一次看见鹏举是在J市的一个同志俱乐部里,当时我正无聊地趴在茶几上看表演,慢吞吞地喝着一杯烈焰红唇。鹏举的出现让我眼前一亮,大块的肌肉,阳刚的线条,挺拔的身形,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和一张非常具有男人味的脸,我立刻来了兴趣。

他站在舞台上,穿着一身若隐若现的白色纱质紧身衣裤,包着一条白色的窄小三角裤,随着令人血流加快的动感节奏,他正扭动着虎腰,作出力与美兼具而又诱惑十足力的动作,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纽扣,一点一点展露出宽阔壮实的胸肌。

我看着他解开衣服,再猛然扯下来,扔到台下,然后晃动着屁股,一摇一摆地褪下长裤,露出一双健壮修长的大腿。我目测了一下,他大约有185公分高,体重不会低于80公斤。当他脱掉长裤并将它扔到台下时,台下的这些人都有些疯狂了,他们大喊着“脱掉!脱掉!”而俱乐部的DJ也适时播放起了许志安的DJ版《脱掉》。

鹏举的身体依然一挺一挺地摆动着,双手不断从胸肌抚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抚摸到胸肌,每次摸到他的内裤那里,他总会慢三拍,然后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我心底嗤笑不已,看准了时机,当他再次从大腿摸到内裤那里的时候,我立刻手一扬,一股红色的酒液洒出完美的抛物线,泼到了他的裤裆上。鹏举愣了愣,眼睛搜寻酒液的来源,当我和他目光对撞时,我向他眨了眨眼,然后端过桌上的一杯柠檬汁呷了一口。鹏举笑了,他的手不再上下移动,反而在正在滴着酒液的内裤上揉搓爱抚,表现出一副更加陶醉的样子。

台下的人彻底疯狂了,他们高声尖叫着,也有人学我向着鹏举泼酒,惹得坐在舞台边上的人破口大骂,我也坐在舞台边上,没能幸免这场“雨露均沾”,但我不以为意。

鹏举终于脱下了他湿淋淋的内裤,他的资本让我很满意,大约十八公分长,二点五公分粗细的肉棒通体盘绕着一根根青筋,整根肉棒前后一样粗细,呈现着完美的形状,巨大的龟头光泽度很好,居然还是粉红色的,前端垂着一道银色的细丝,拖曳了大约半尺。他的阴囊很黑,也很饱满,看上去手感会非常不错。当他裸身跳了一段热舞过后,走到了舞台边上,让周围的看客趁机体验一下他货真价实的肌肉。

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迅速塞给他一张纸条,顺手抓了他的肉棒一把,哈哈大笑着离开了。我相信他会在表演结束以后立刻打电话给我的。

果然,我走出俱乐部还没到二十分钟,刚刚在街边的水吧里找了个位置,要了一杯啤酒坐下等电话,我的电话就响了。

“喂?”我立刻接了起来。

“你是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疑惑的声音,这声音很低沈,但是无可否认,它很有磁性。

“不错。我正在你出门直走两条街再左拐的左手边第一家水吧里,五分钟内能赶来吗?”我不紧不慢地问道。

“可以,我马上就来。”电话很快挂断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开始喝酒。

三分钟后,鹏举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水吧的门口,我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他现在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无袖衫和一条牛仔裤,肌肉发达的上身似乎都要把衣服撑破了。

他进来,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我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抬头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说了要你坐吗?”

鹏举有些局促,他现在站起来太突兀了,而坐着的话,他的愿望一定会落空,所以他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他发窘的样子我就心情舒畅,一口气喝完啤酒后,扔了酒钱在桌上就走出了水吧,没有看他一眼。

他跟在我身后,随着我晃悠了两条街,然后转入了一个黑暗的小胡同里。

“跪下!”我低声喝道。

“咚”地一声,鹏举跪在了我的面前。没错,我刚才递给他的纸条只有一句话,“贱奴,欠调教就打XXXXXXXXX,龙。”因为从他上台开始,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奴,虽然他表演的只是脱衣舞,但我仍一眼看得出来。

我抬起脚,踩在他的裆部,微微用力,立刻听见了他呼吸变粗重的声音。我劈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他右脸上,格外清脆响亮,“贱货,你硬了啊?”

“是。”他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兴奋,我当即又是一挥手,一耳光落在他左脸上,“不知道怎么叫人吗?”

“龙主人,对不起!”他的悟性还不错,我有点欣赏了。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蹲下身,拉开他的牛仔裤拉链,结果我摸到了另外一层布料。我立刻站了起来,踢了他一脚,走出了小胡同。

鹏举忙不迭地拉好拉链,追出小胡同,继续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我带着他穿过了两条街,走进一间楼道,上了五楼,打开门,进屋。鹏举还愣在门外,我不耐烦地问道,“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可以滚了!”

“哦,哦!”鹏举连忙进屋,带上门,然后自觉地跪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还没自报家门呢。”我用我并不粗壮的手按住他粗壮的双臂,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贱奴鹏举,29岁,身高1米85,体重87公斤,未婚。”

我听着他“未婚”两字,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未婚?我还是第一次听见GAY自我介绍说这两个字,哈哈哈,笑死我了!”

“呵呵……”鹏举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龙主人,可以调教贱奴吗?”

我立刻收起了笑容,“龙宇翔,20岁,身高1米70,体重63公斤,你以后最好叫我翔主人或者翔爸爸。”

“是,翔主人!”鹏举的言行举止都透着按捺不住的激动。

“现在别忙脱衣服了,过来给我说下你的经历,”我换了鞋,倒了杯水,端着在沙发上坐下,鹏举跟着我爬了过来,跪坐在我面前。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贱奴十七岁时当过兵,当了五年,是侦察兵班长,我这一身腱子肉就是在部队里操练出来的。退伍后回到地方,当了会儿保安,后来迷上了健身,当过健身房教练。”说道他的肌肉,鹏举显然很自豪,眼睛炯炯有神,迷人至极。

“哦?那你怎么在俱乐部里表演?”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是我最近才来这里,一时找不到工作,看见俱乐部招舞男就去了,今天才第一天上班。”鹏举说到这里,有点底气不足,生怕我不要他。

“那你以前有过多少次性经验?给别人当过奴吗?”我继续发问。我自然知道鹏举是第一天上班,因为我每天都会在那里看表演。

“不超过五次,我从来没有被人调教过。”说到这里,他又渐渐有了底气。

“哦。”我装作云淡风轻地应了一声,心里则在窃喜这次真是赚了,竟然让我捡到宝了。

“那你有当我的奴隶的心理准备吗?”我直直地盯着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当奴隶可不是当着玩的,一切都要听主人的,不能反抗,经常被主人折磨,还经常要在各种场合被主人羞辱调教,你怕不怕?”

鹏举看着我,陷入了犹豫,但是他的视线没有躲开我的逼视。其实如果现在他躲开了我的目光,我会毫不犹豫地请他出去,因为这种人根本就是贪图一时好玩,对主奴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怕!”鹏举咬了咬嘴唇,然后用坚定地目光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心里偷偷欢呼了一声,哦也,成功了!但是我依然要装作无动于衷,扔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给他,“现在你要立下字据,我说你写。”

鹏举毫不犹豫地拿起笔,随着我念着开始在纸上写字,“贱奴鹏举,今日起自愿成为主人龙宇翔的奴隶,从此以后一切属于主人。一切听从主人安排,不得反抗,不得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主人有随时随地使用贱奴身体及一切之权利。贱奴须保持身体清洁干净,随时保持最佳状态供主人享用,如有违反,自愿接受主人任何之惩罚。立据人,鹏举,XX年XX月XX日。”

“写好了,翔主人。”随着我念完,鹏举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这张纸呈到我面前。

“大声地把它念出来!”

“贱奴鹏举,今日起自愿成为主人龙宇翔的奴隶……”鹏举果然很听话,立刻乖乖地大声念了出来。

“不够大声,再念一遍。”鹏举又更大声地念了一遍。

“再大声点念一遍!”这次,鹏举几乎是用喊口号的声音念出字据上的内容,我根本不担心屋子里的声音会传出去,因为我的房子加了好几道消声隔音的材料,就是别人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屋里的动静。我之所以要让他一遍接一遍地大声念这张在法律上根本没有效力的字据,完全是为了加强他在面对我时心理上的弱势影响,让他生不出反抗之心。他比我块头大那么多,要是真的发疯反抗起来,我可经不住他打。

我见效果差不多了,就收了字据,把它放进了我的房间抽屉里,再回到客厅,站在鹏举面前。“刚才说了这么多话,是不是有点口渴了啊?”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奴隶。

“有一点。”鹏举舔了舔嘴唇。我向前挪了挪身子,裆部差点就碰到了鹏举的鼻尖。

“主人赐你喝水。”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我的肉棒不比鹏举的小,粗长且挺直,曾经调教过的奴隶没有不爱它的。“还不张嘴?”我见鹏举这么不配合,微微有些愠怒。

鹏举连忙含住我肉棒的前端,我开闸放水,鹏举喝第一口完全不习惯,呛了一下,喷得尿液到处都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着鹏举的头发,将肉棒狠狠地刺入他口中,畅快地排泄起来,鹏举被呛得一直咳嗽,略带黄色液体从他的嘴角不断洒落出来。

我撒尿完毕,将肉棒在他脸上蹭干净,穿好裤子。鹏举被呛得眼泪直流,“把地上的尿都给我舔干净了。”我吩咐道,鹏举诚惶诚恐地俯下身子去舔到处洒落的尿液,我的这个下马威的效果还不错。

既然敲了一个大棒子,自然要给他一些甜头。我绕到他背后,伸手探到他身前,解开裤子的皮带和纽扣,把鹏举的牛仔裤扒到腿弯处。鹏举被我的动作干扰了,停了下来。“不许停,继续。”鹏举又认命地继续舔地板上的尿。

看着他身上的内裤我就来气,刚才在小胡同里的时候就是它让我一下子兴致全无,我抓住裤头,手上用劲一撕,这条该死的内裤被我撕成了两半。学过几年跆拳道的我还是有些力气的。我抓住鹏举淫水直流的肉棒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则贴在他屁股上不断抚摸着。鹏举的呼吸变快了,我的手滑到了他的臀缝中,用指甲轻轻抓挠他紧闭的菊穴四周。这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了鹏举身体的颤动,他的肉棒也一翘一翘的,似乎很是享受。

“报告主人,舔干净了。”我正玩得兴起,鹏举突然用双手撑起了上身,转头对我说道。

“嗯,很好。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爽啊?”我的手指抓了抓他龟头的后缘,引得鹏举一阵呻吟。

“是,是很爽。”鹏举这下了矜持,坦然承认道。

“那你屁股洗干净没有?你爽了主人自然也要爽。”

“洗干净了的,俱乐部里上台表演前都要先清洁干净。”鹏举老老实实地答道。

“好,脱光衣服等我。”我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回到卧室脱光衣服,拿了润滑剂就出来了。

鹏举老老实实地脱光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我的临幸。我迫不及待地扑倒他,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我给自己的肉棒和他的菊穴口涂上了润滑剂,抬起他一条腿,肉棒渐渐送入鹏举的体内。

“唔……”鹏举浓密的眉头皱了起来,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身体一阵痉挛。我耐心地慢慢推送着我的分身,感受着退伍侦察兵那依然保持得相当好的肉体的发达壮实。他的菊穴确实没有被人玩过几次,依然紧致得如同处子,当我的肉棒完全没入他体内的时候,我开始了小频率的抽送。

“哼……啊……哈……喔……”鹏举发出愉悦至极的呢喃,我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套弄着他的钢枪。在我的前后夹攻下,他的身子猛一收缩,钢枪喷射出滚烫鲜浓的弹药。而也是这一阵收缩,夹得我爽上了天,差点把持不住。我缓了口气,抽出我的分身,让他以狗趴式趴在沙发上,我继续进行活塞运动。鹏举被人干的经验不多,但是却很懂得把握迎合我的频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天分了。他那令人销魂的菊穴令身经百战的我都不得不很快就把持不住,缴械投降。和鹏举做完运动,满身大汗的我们没有忙着去洗澡,我点了支烟和他闲聊起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是GAY的?”我有些好奇。

“当兵的时候。我当兵之后渐渐发现看见男孩子的裸体我就兴奋,尤其当看见他们的大JB的时候。”

“那你怎么会这么少的性经验呢?”我这就纳闷了,以他的条件,就算让我倒贴钱我也愿意。

“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当我发现我自己是奴以后,更不好意思去找人了。别人看见我的这幅样子,也不敢跟我搭讪。”鹏举耸了耸肩。

“那你是怎么被开苞的?”

“呵呵,这件事说来好笑,是我退伍前,连长把我灌醉了,我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干了。”

“那你没找你们连长?”

“退伍后,他也调走了,我们后来就断了联系了。”鹏举说着,眼里有淡淡的失落。正好我一支烟也抽完了,拉着鹏举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顺手把鹏举的私处的毛也剃了个干干净净,这也是一种让奴隶更有低贱的感觉的方法,而且光溜溜的下体和后穴更适合玩弄。

洗完澡出来,我找了一个小号的肛塞塞进鹏举的肛门,然后他睡地板,我睡床上,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鹏举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听见厨房里有声音,懒懒地叫了一声,“贱奴,滚过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鹏举立刻跑了过来,他依然赤裸着身体,只是在腰间系着一条围裙。我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斜睨着他,“你说呢?你早上起床后会干嘛?”

“哦!”鹏举恍然大悟,连忙跪在床边,拉开被子,将我的分身含在嘴里。

“洒了一滴我就要你好看!”一边威胁着鹏举,我一边向他输送着我体内积存了一夜的液体。鹏举很努力地吞咽着,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但是我的尿又多又急,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咽下,于是就有少许的液体还是从他嘴角溢了出来。

感觉到尿液洒了出来,鹏举的身子明显一僵,险些被呛到。我撒完尿,看着床单上那一团小小地水渍,寻思起怎么惩罚他。这时,一阵焦糊的味道传来,我皱了皱眉,“你在厨房里做什么,菜都糊了还不去收拾!我等下再跟你算账。”

“是,是……”鹏举连忙冲出我的房间,跑到厨房去了。我光着身子披上一件睡袍,下床拉开窗帘,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来到客厅,我悠闲地吃着鹏举精心烹制的煎蛋,他伏在我脚边,吃着我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昨天的剩饭菜。我让他学着狗一样吃饭,不准用手,更遑论拿筷子了。他显然还不适应这种进餐方式,吃得很慢。我在给他一步步施加心理上的压力,让他明白奴隶究竟要怎样当。

吃完煎蛋,喝光一杯牛奶后,我提了他屁股一脚,“贱奴,搞什么,还没吃完,不许吃了!”鹏举立刻停止了进食,转过头看着我。我在他面前蹲下,拍打着他的脸,说道,“现在是不是该算账了?”

鹏举听见我说要算账了,身体缩了缩,不敢答话。我很喜欢他这幅害怕的样子,继续以势压人。“怎么,不敢答话了吗?”我恶狠狠地看着他,右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颔,迫使他与我的目光对视。

“主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鹏举完全没了底气,怯怯地望着我,小声说道。

“很好,”放开手,把他拽了起来,“昨天都没有让你参观我的娱乐房,今天是该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我推开我的卧室隔壁的房门,在鹏举的腿上踢了一脚,把他赶了进去。这间房间不算很大,只有二十多个平米,完全被我布置得阴森恐怖得跟牢狱一般。鹏举一看里面的样子,眼里透出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的样子。

很好,他的每个反应都跟我预料中一样。我把他推到房间的正中,用麻绳将他双手捆在胸前,然后穿过顶上垂下铁链上的挂钩,打了一个结。我拉动铁链,鹏举的身体被一点点拉高,伸展,渐渐吊了起来。我把鹏举的身体刚好吊到脚尖离地,然后用另一股麻绳将他的左脚腕缠住,拉起来,穿过他身侧那面墙上的一个铁环,让他的左腿和身体呈90度的角度直直地固定。他的右腿也被我如法炮制。这样,他双腿被拉开呈“一”字型,与天花板平行。鹏举的眼神不安地顺着我的视线看着他身下,他那巨大黝黑的阴囊现在垂在半空中,随着他呼吸的节奏微微晃动着,煞是诱人。我打开墙边靠着的一个立柜,开始挑选行刑的工具。其实我早就想好要用什么了,打开工具柜不过是要增加鹏举心中的恐惧而已。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最好奇也最畏惧的。

我瞄了他一眼,他有些慌张地偏过头,我故意说道,“到底用什么呢,真伤脑筋啊,是这根还是这根呢?”我拿着一根藤条和一条马鞭在手上比了比,这时我看见了鹏举喉结上下动了动,应该是在吞口水,他的JB慢慢昂起头来。

我转过身,忍不住笑了。当我再次转身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荆条,顺手带上了工具柜的门。我虚扬着手里的荆条,一步步走近鹏举。看着他越来越紧张的样子,我实在是太满意他身上的奴性了。

“用它来惩罚你,满意吗?”我摆动着手中的荆条,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一切听凭主人安排。”鹏举的身体已经兴奋了,他压抑着呼吸的频率,恭顺地答道。

“好。”我伸出左手抓住他悬吊在半空中的阴囊,果然手感非常好,沈甸甸,鼓胀胀的,富有弹性。鹏举的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我像玩老年人手上的健身球一样玩弄着鹏举那两颗硕大的卵蛋,右手用荆条狠狠地抽打着他的大腿内侧。

“啊……啊……”鹏举大声嘶吼着,在快感和痛苦中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引得头顶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我用手掌托起他的两粒浑圆,右手上的荆条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啊……”鹏举痛苦地大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凸显了出来,疯狂地挣扎,拉住他两条腿的麻绳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但是鹏举仍然未能挣脱。

“惩罚才刚刚开始,痛得受不了了吗?你以为我用这细细的荆条来抽你的身上吗?你错了,这种细条子打卵蛋才是最痛的。”我冷笑着收回左手,右手中的荆条以四分的力道快速地抽打在他悬空的卵蛋上,直抽得硕大的阴囊乱颤不已。

“啊……啊……主人,求求……求你停手……”鹏举痛得话都说不连续了。

“停手?”我继续冷笑,加重了力道,用五分力抽打他悬在半空的卵袋。“不错啊,惩罚才刚刚开始就学会求饶了。”

“啊……啊……主人……啊……”鹏举不断惨叫着,痛得涕泪横流,完全说不出话来。我终于停下了手,因为再打下去就会打坏这副让我非常喜欢的玩具了。

我返身回到工具柜前,把荆条收了回去,抽出一条马鞭,回到鹏举面前。“不要高兴得太早,惩罚才开始。”我左手覆上他壮实的胸肌,用力地捏了一把,右手用鞭柄拨弄着鹏举因为痛苦而软下去的香肠。鹏举只是大口地喘息着,冷汗从他额上滴落下来。

我的左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肌,鹏举渐渐放松了身体,似乎已经从刚才的痛苦中恢复了过来,我立刻狠狠一鞭抽在他胸膛上,迅速退了一步,开始疾风骤雨般地鞭笞。

“啊……喔……啊……”鹏举又开始了痛苦的嚎叫,但是远远不如刚才那样激烈。毕竟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责罚是最痛的。我挥舞着鞭子,时而斜抽,时而左右,有时则落在他被分开的两条腿上。一道道粉红色的鞭痕从鹏举的身上不断浮现出来,我的力道早已控制得精准无比,会让他痛不欲生却不会破皮流血。抽了他一会儿,我觉得身上有些热,就停下了鞭打,将身上的睡袍脱下扔在一边。我的肉棒早就已经坚硬如铁,直直地挺立在我身前。鹏举望着我的肉棒,露出了有些期盼的神色。

“犯了错还想吃主人的肉棒,没这么好的事,不过你既然这么骚,主人当然得满足一下你。”我从旁边拖过一只木箱,打开木箱的盖子,一个黑色的底座上正傲立着一只巨大的凶器,它的大小和鹏举的手臂差不多粗,做得极为逼真,而且粗大的茎干上还纠缠着一圈圈不同颜色的毛,有柔软的羊绒,也有粗硬的鬃毛。在那足有成年女子的拳头大小的龟头上面布满了狼牙一样的突起。我蹲下身按了按底座的开关,那支足有三十厘米长的仿真男形慢慢地向上升了起来,渐渐靠近了鹏举的菊穴。鹏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这样巨大的凶器估计已经超出了他对刑具的认知,如果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鹏举不敢想象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主人,您饶了贱奴吧,贱奴不敢了……”鹏举带着哭腔求饶道,身体极力向上缩,想要远离这根巨大的假阳具的顶端。我装作无动于衷地继续摆弄着底座,假阳具继续上升,顶住了鹏举的菊穴。“嗡”地一声,它开始震动起来。

“不要啊……主人……求求你……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只要,只要主人不要用它来惩罚贱奴……”鹏举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恐惧,我仰起头,看着鹏举,“真的?愿意做任何事?”

“真的,真的!”鹏举连忙拼命地点头,我按了按开关,这支巨无霸慢慢地收了回去。其实我也不会真的用这东西去插鹏举,这只是一种极其有力地威慑,表示我还有的是花样来收拾奴隶,让奴隶乖乖的听话。

我把木箱放回原处,把鹏举给放了下来。鹏举这下子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我的手段,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我对这次的惩罚效果非常满意,鹏举看来已经完全从心理上臣服于我了。接下来,就只需要慢慢地精心调教了。

“贱奴,从今天起,我叫你儿子,你叫我爸爸。”我淡淡的说道。

“是,爸爸。”果然,鹏举没有半点反抗地服从了我的决定。我给他的屁股里塞入了一支电动阳具,在他的阴囊上缠上了一枚跳蛋,再让他就这样穿上了他的牛仔裤。

“儿子,这是房间的钥匙和钱,去把你的行李都搬过来,我去上课。我希望两个小时后我放学回来时,你已经做好午饭等我了。”我把钥匙和钱拿给鹏举,挎上背包出门。在出门前,我自然打开了他身上的玩具开关。

中午我下课回到家里,鹏举果然已经做好了饭等我。我瞄了一眼客厅,只是多了一口箱子,看来他的家当很少。

“爸爸,您回来了啊。”听见我开门,只穿着那条牛仔裤鹏举一脸笑容地迎来,跪在地上为我换鞋。

“嗯,儿子乖。”我摸了摸他的头,听着一个比我大的人主动叫我爸爸的感觉真是爽。

“你的东西就只有这口箱子吗?”换好鞋,我走到箱子前问道。

“是的,没什么东西。”鹏举跟了过来。我把箱子打开,里面只有他的几件换洗衣服,不过令我惊喜的是他的全套军装制服都在里面。

“乖儿子,你的后面和前面刚才是不是一直很爽啊?”我偏过头看着他问道。

“是的,爸爸,儿子的前面都已经湿了好久了。”鹏举立刻回答说。我解开他的牛仔裤,里层果然湿了一团。我拔出他后庭里的电动阳具,也是湿热得滑不留手。

“啧啧,你的身体里水真多。别人说女人是水做的,莫非你的也是?”我打趣道。

“呵呵。”鹏举憨笑着,脸上没有半分不自然的神色。我心想,他适应角色倒是适应得很快。

“听说喜欢健身的人不能经常射精是不是?”我问道。

“是的,爸爸。”

“呶,拿去戴上。以后你想射液得经过我的允许。”我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崭新的CB3000,递给鹏举。

鹏举愣了愣,再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笨手笨脚地按照说明书戴上,把钥匙递给了我。“谢谢爸爸。”

“嗯,没事就吃饭吧。这里不远有间健身房,下午跟我去办张年卡,以后我去上课的时候你做完家务就去健身。”

“谢谢爸爸!”鹏举一下子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连忙跪下给我磕了三个头。我翻了翻白眼,“你在拜祖宗呢,老子还没死!”其实我的心里也有些小小地感动的。鹏举这样的汉子,你对他好,他自然就会感激涕零。我驯奴的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还真是无往而不利。

午餐就这样在轻松而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等鹏举收拾好碗筷,我和他去健身房办了卡我就去上学,鹏举则留在健身房里熟悉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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