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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嚣张的高傲女将,兵败后沦为主公的奴隶?与她一起侍奉的,竟然是战场上的“死对头”?不可开交的对手,一同臣服在贵族的秩序下,红臀肿痛中度过的日常,以及成为合格女仆的“家务修行”~,3

小说: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2025-09-01 10:59 5hhhhh 99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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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日晷却听不到,也暂时懒得去搭理灏与兰汐的“单相思”。奴婢们的自罚是理应做到的事,他也不想逐一过问。比起莺声燕语,另一处地方,才是他早晨必然光顾的。此时的他,正身披短袍,带着自己的“雌宠”——约莫十一二岁的幼女女奴,走在前往宅邸后院的路上。娇柔软嫩、楚楚可怜的黑发女孩儿,此刻却并不是牵在他的手中,而是被他晨勃的雄物,以倾斜的角度顶在身前的:两条纤柔玉腿如藤蔓般盘曲在男人的腰间,一双小手则被反绑在身后,由绳子挂在男人的肩上。日晷每走一步,勃起的雄物就会向上顶起,插入幼女紧窄的小穴深处;而这可怜又幸福的人儿,便会发出一声哀婉又娇媚的呻吟,仿佛记录着身后主人的步伐。

一直以来,出于对过去的抗拒,日晷都更偏爱那些年纪更小,甚至尚未完全成人的女孩;身边几位信任的女仆长,也都是从侍奉他的幼女奴仆做起,一点点升上来的。晨起直到用早餐前,他都会挑选一名幼女,以这样的方式,用躯干与下体的力量,将她半举在身前——他确信,这样对于锻炼身体,以及性爱的控制力,都很有帮助。不过,自从抓获了那位高傲的叛军将领后,他的爱好便产生了变化。现在,为了让她能心悦诚服地跪倒在自己脚边,身前用作“杯器”的幼女,其意义也从单纯地交合与锻炼,变成了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征服那个家伙的“修行”。

“早安,尊敬的主人。”

“早安……”

走廊两侧通身着裸体围裙的年轻女仆们,看见主人的到来,纷纷鞠躬行礼,小心翼翼地问候着。她们都执行完了晨罚,在紧窄的白色围裙下,都是一个个红彤彤的屁股。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一整天的无忧——日晷并不像许多贵族那样,喜欢在宅邸的任意角落行使主人临幸奴仆的权力;可借机挑出点毛病,当众调教女仆们的光屁股,却是他一贯的爱好。对他又敬又怕的女仆们总想逃过这样的“指教”,可每一天,都会有一个甚至几个“倒霉蛋”被打到娇臀紫肿、痛呼求饶——而要是因此耽误了工作,所引起的处罚依旧要记在账上。

“嗯。”

日晷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两旁的女仆们,一只手扶着怀中的小女奴,运力控制着下身。这些年级尚小的女奴不符合出售规定,因此都是通过特殊渠道小批量获得,专供他享乐所用。幼女的小穴紧致又富有弹性,对锻炼性能力很有好处——日晷也总是小心地保养着这些“小家伙”,轮换地使用,以确保她们在成年前保持小穴的紧致。怀中的女孩正被操弄得媚叫连连,一对眼睛也无神地向上翻着,从双腿间垂落下爱液的丝线。日晷攥紧项圈,轻微窒息的快感也让这媚声更加婉转,仿佛沐浴于晨间的鸟鸣般,令人心旷神怡。

“请上马,尊敬的主人。”

他走到了长廊的末端:长廊的末端连接着庭院,庭院入口陈设着一道遮阳棚,一匹矫健的马儿正停驻在地面,不断喘着气。两位身材姣好的女仆,正侍立在马的两侧,见日晷到来,便齐齐蹲身跪地,向他恭敬地行礼示意。与宅邸内的女仆不同,她们都穿着锃亮的短皮靴,纤细而紧实的腰上佩着皮质的剑带,肩膀上则挂着单边披肩;除此之外,她们便不再着任何衣物,大方地袒露着包括乳房与私处在内,健康美艳的女体。

马儿闻到主人的气息,乖巧地跪伏下来,而两位几近赤裸的女仆,也一左一右,背对背地在地上跪撅好身体,用各自的腰臀,铺好了一道“阶梯”。贵族们的奢靡生活往往体现在对人力的挥霍,从洗漱、进餐到侍寝,哪怕是上马这么一件小事,都会有美丽的女奴用身体侍奉,将自己温吞香软的胴体,铺成主人的“肉梯”。

“嗯。”

日晷并未投去多余的目光,径直踩过两名女仆的肥臀,轻柔而平稳地,带着自己的“雌宠”登上马去。马儿发出一声嘶鸣,缓缓站起身来,在颠簸之下被一顿抽插的小女奴,又忍不住发出一阵媚吟:

“呜噢……主人……”

随着马匹姿态的安定,小女奴的身体,也紧贴在了骏马的鬃毛上。日晷解开肩上绳子的舒服,幼女的手臂也随之垂落,搭在了马颈的侧面。他从腰间抽出马鞭,先是在小女奴的脊背上抚过,随后才用鞭头,对着小女奴的屁股轻抽了一下。小女奴又是一声娇喘,小穴也随之一紧,弄得日晷浑身舒畅;而胯下的骏马也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扬起前蹄嘶鸣一声,随后迈着平稳的步子向前走去。

这项“以宠御马”的技术,可谓是帝国贵族们彼此攀比的拿手好戏。正如骏马的棚舍里素来会养上一两只小猫,用于安抚它们的情绪;“宠物”的感情与姿态,也能够通过灵力的渗透,影响到马儿。在那些失意的日子里,日晷一度所能做的,与“训练”有关的事,便是纵马奔驰;如今他已经能娴熟地掌握这项技术,一边享用着自己的“宠物”,一边用马鞭轻点着她的胴体,给予马儿相应的引导。

马儿不急不慢地,步子愈发轻快起来。离开遮阳棚的停靠区后,视野也豁然开朗。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面积可观的训练场:训练场中陈列着各种用于联系武艺格斗的设施,有些区域铺设了草皮,有些区域则是硬地,甚至还有鹅卵石池与沙地。马儿行进在这宽阔的训练场上,可谓是一种丰富的体验。

不过,真正为这训练场增色的,则是分布其间,各自操练着武艺的年轻少女:少女们身材秀美、面容姣好,无一例外都是赤身裸体,就连双脚也不穿鞋袜,只在腰间围着一条象征性的白色裙片。她们三两成群,手执长短武器进行着对抗;武器都是训练用的木枪或木剑,前端包裹着粉团,只要击中就会在身体上留下印迹;若是将对方的裙片挑落在地,便视为击败。早晨的空气中不时传来她们拼杀时的清脆呐喊,伴着胴体的婀娜身姿,可谓是视听的无上享受。

当然,对抗结束后,对战绩的清点就开始了。作为裁判的女仆长或领班女仆,会统计对抗双方身上粉点的数量,并根据情况进行惩罚:失败者视计分情况,轻则当场跪撅着挨上一顿数额不等的皮鞭,重则会被带往专门的“惩罚区”,于热臀后双手抱头,待人数凑齐后统一杖刑伺候。能侍奉日晷这样一方王侯的女仆,本就是经过遴选的精英,各自武艺不在话下;又由于严格的惩罚,她们都不想在晨罚后又挨鞭子甚至杖刑,因此对抗的烈度也相当可观。

在这般严格而有序的体制下,女仆们的武艺与耐性会得到精进——锻炼不仅能锤炼她们的身体,增强的控制力,也能方便在侍寝时开发更多的姿势。为了实现激励,根据训练与平时的表现,一些优秀的女仆,也被允许在主人与外宾面前携带自己的武器:腰间的佩剑、大腿腿环上的匕首、脚踝上的飞刃……这些武器的佩戴以不影响仪态为原则,也往往能为她们短窄的围裙与半露的胴体,增添几分迷人的风味。因此,女仆们也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训练中去——佩戴自己的武器行走在府邸,或是陪伴在主人身边作为侍卫,女子的爱美之心与好胜心,便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日晷走马观花地欣赏着训练中的女仆们,虽然今天他不打算参与进去。与那些耽于享乐的贵族们不同,日晷一向勤于练习,时常亲临战阵,因此格斗与战技十分了得。一个月前的战斗中,正是他带领本阵进场增援,才避免了兰汐所部被全歼的结局;而清点战场与捕俘的战斗中,正是他亲自上阵,在对决中击败了灏,才带领射击军取得了艰难但可喜的胜利。府邸的女仆虽武艺了得,但终究只是用于练习以备不时之需,或是在出行时护卫——因此,一旦日晷下场,要击败她们可谓是毫无悬念。平时他也喜欢亲自下场、半褪衣袍,与这些美丽动人的女子们对练,并在击败她们后亲自动手,将她们按在膝上打屁股。这样的过程令他颇为享受——从正面击败那些实力强大又美丽的女子,从身到心征服她们,并赐予她们红臀的肿痛,内心的羞耻、忐忑与臣服的依恋,正是他成就感的来源。

“早上好,尊敬的主人!”

那些等待着对练的女仆们,看见骑马巡视的主人,纷纷躬身行礼,将武器置于身前,摆好迎接主人进场的姿势。日晷对自己和身边人都要求严格,哪怕是训练场的联系,也要求尽力——尤其是与自己对抗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主人日晷的习惯:他会在对练结束后,将女仆们按在膝上,一边责臀,一边批评指出她们战斗中的疏忽与错误;若是被认为没有用出全力认真对练,那么批评就会变成训斥,屁股上落下的巴掌,也会打得她们狼狈不堪、哭泣求饶了。

“嗯,早上好。”

日晷向她们挥着手,驾马掠过这些忙碌的阵列,在绕场一周后调转马头,朝着惩罚区行了过去。虽然不准备参与进去,但接过板子,收拾一下女仆们的小屁股,还是他很乐于做的事。他之所以没有参与进对练,在于他正思考着一件心事。

“嗯……她们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干脆让她们来吧。”

直到这时,他才把思考转移到了兰汐和灏的身上。这么多天来的接触,这两位曾是战场死敌,如今却同侍自己的美人儿,大概是不会像最初那样急赤白眼了。如果安排她们对打一场,想必很是精彩。

……

“话说,主人是不是好久没换人侍寝了……”

“嗯……好像是……”

训练场上,等待着上场的几位年轻女仆,正趁着闲暇小声商量着。

“一般来说,主人只会指定人数……但最近,主人好像被那两个女人迷住了……”

“是啊,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是她们了……”

女仆们悄悄讨论的,正是最近以来晚上的事。按照从前的惯例,几位女仆长会根据主人日晷粗略的要求,以及指定的人数,选择每晚侍寝的人选。侍寝的人选经常是轮换的,以确保“雨露均沾”;而日晷对侍寝也少有过问,虽然品味上更青睐年龄较小的女孩,但也会不时临幸一些其他的女孩。可最近,连续十几个晚上,他都指定了那两个“新来的家伙”侍寝,而且紧闭房门,不让除了芮娜之外的女仆过问和接近。因此,这些饥渴又不满的女仆们,对此颇有牢骚。

“哼,那个兰汐……之前每次来都颐指气使的……她打人可痛了……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喜欢她……”

说到激动处,一位十六岁的女仆,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怨恼着:

“活该……听说这家伙以前是个军官,现在跌下来了吧?”

即使是女仆长们,对跋扈的兰汐也没什么好印象。因此,只要手下女仆们的抱怨不太明目张胆,她们也非常乐于听到这些闲话。

“话说那个黑头发的家伙……是叛军的人吧?”

既然谈到了兰汐,自然也有好事者,谈到了另一位黑发的高挑美人儿。

“哦,好像是……听说还是个不小的官……”

“看着怪漂亮的……要不是这个,我都有点喜欢她了……”

相较于兰汐,众人对这名神秘的黑发女子,就少了许多厌恶,更多是一种“求之不得”的嫉妒——嫉妒她的美貌与身姿,嫉妒她抢走了主人的临幸。不过,正因如此,她们的谈论也十分谨慎。看样子,关于她和兰汐,为什么一同到了府上,想必有很值得探究的说法。

……

与女仆们想象的不尽相同,“备受宠幸的生活”并非二人的真实。当女仆们刚结束训练,还未回到各自工作的岗位时,灏和兰汐二人,却已经忙碌了好一阵子。

在结束完晨罚后,两人才被允许在芮娜的监督下,享用自己的早餐。与那些地位低下的,从市场上购买的普通女奴一样,她们也不被允许在桌上进餐:一只坚固耐用的,标记着名字的铁盆,与高高倒入的汤粥,便是她们的早餐;她们必须全身伏地,高撅着刚挨完罚的红臀,像狗一样吃完自己的早饭——如果监督者的棍子伸到嘴边,她们就必须停止进食,抬头向上看去,直到发出继续的指令为止。如果要说有什么幸运之处,大概在于两人的进食是单独的,与晨罚一样。最初调教进食是日晷亲自负责的,在许多次“棍棒教育”与收紧的束缚后,认为初步驯服的日晷便将工作交给了芮娜。

芮娜非常懂得其中的分寸——毕竟,自己当年就是被这么训练出来的。对于兰汐,她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作出要重罚的样子,却轻轻落下;对于灏,她则继承了日晷的处置办法——任何哪怕眼神中的不满与不敬,迎来的都是屁股上落下的棍棒。几番调教下来,在饥饿与忐忑折磨下的灏,也就不敢露出自己的不满,为了逢迎乖乖地“夹起尾巴”了。

吃完早饭后,便轮到了两人的“家务修行”。这项“修行”是日晷特意安排,并吩咐一定要两人一起进行的。具体分配的任务由女仆长们商议决定,或是日晷亲自指定——通常来说,是一些零碎的杂活,与具有竞争性质的“劳动比赛”。

今天分配给两人的家务是擦洗地板和浴室。两人换上了白色的女仆围裙与头巾,稍稍遮掩着各自丰腴的身材,却也因此多了几分柔婉贤惠。不过,当站在走廊前时,两人彼此不服的目光,还是不出所料地碰到了一起:

“哟,灏将军,打仗确实是你厉害,但做家务的时候,却真是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呢,嗯?”

兰汐略带不屑地斜视着身边的灏,一边玩弄着脸颊边的金发,一边阴阳怪气道。她的讥讽倒是相当精准,灏精于战斗,可收拾家务却不太在行,也因此没少被女仆长惩罚。果不其然,这句话戳中了灏的痛点。她“嘁”地抱怨了一声,同样反唇相讥回去:

“是啊是啊,小女子只是边鄙之地的蟊贼,与团长大人这样优秀的忠犬,可是无法相比呢。”

身后的芮娜看着两人的打闹,不由暗自好笑。她知道灏的脾气——这位叛军的将领,最不喜欢别人用“年龄”来讥讽她的不纯熟,大抵是因为在她原本的“主人”面前,她才愿意展现出自己稚嫩和依赖的一面。兰汐的讥讽,便有了嘲笑她与那位叛军首领关系的意味。兰汐的忌讳则在于“忠犬”——在主人日晷面前她总是殷勤地“摇着尾巴”,可一旦别人提及,她便要恼羞成怒。毕竟,如果再不客气一点,灏大概会说出“帝国的忠犬”这样恶毒的词汇了。所谓“军人都是单纯的”,这两位彼此不对付的女将,却在这件事上出奇地一致。

“再吵架就要坐木马了哦,两位将军?”

解决两人的争吵倒也简单——芮娜只是说出了那个词语,还在互相瞪着的二人便肩膀一颤,乖乖地拿起抹布,伏在了走廊的地板上。看着一左一右两个红彤彤的屁股,芮娜也只是微微一笑,将调教鞭在手中敲了敲:

“开始吧,两位?擦得慢可是有惩罚的哦?”

话音刚落地,两人便摆好姿势,拿起手中的抹布,蘸上带着肥皂泡的清洁水,一寸寸地开始了擦拭。宅邸之中的日常,也是两人“战斗”的一部分——日晷巧妙的安排总能激发出女子带着妒意的好胜心,对于灏与兰汐而言,这层彼此的敌意,也在训诫与家务所塑造的秩序下,转化为你争我赶的竞赛。

……

“噼啪——!”

“呜哇——!主人,奴婢知错啦——!“

“噼啪——!”

“饶了奴婢吧——!”

训练场的惩罚区内,日晷正忘情地挥着手中的长板,专注于责臀的“工作”。两名可怜的女仆正趴在受刑的长凳上,手脚紧缚在皮扣内,任由男人手中的板子,一下下地打在她们已经红紫交加的臀上。男人的手臂满含着力量,每一板打下去,都能激起一阵悲戚的求饶与哀嚎。受罚的是两位新晋的年轻女仆,她们的“罪名”则是在训练中不认真。从魔女学校毕业,未被选入作战部队,本以为可以度过一段轻松的“宅邸生活”的两名少女,思想上已然有些懈怠,却忘记了这位“西王大人”的规矩,被当做典型抓了出来。如今,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板子里,她们不由回忆起犯了大错,被绑在教导处训诫室的刑架上,光着屁股挨板子到精神恍惚的“惨痛历史”。

“哦,现在知道错了?”日晷冷笑一声,稍稍放慢手中的板子,讥讽着身前的两名少女,“没事,紧紧皮就好了。”

“噼啪——!”

“呜哇——!”

一旁的女仆们,看着两位姐妹的悲惨遭遇,也不由得瑟瑟发抖,担心起了自己的屁股。不管在各自的学校里多么优秀,在日晷大人的府邸上,她们都只不过是随时会被打屁股的小女孩罢了。不过,其中一部分少女们,大概要庆幸自己方才的闲话,没有传进主人日晷的耳朵里去——要是对侍寝的不满被主人听到,那可就不仅是“屁股开花”这么简单了。

“还好还好……”

毕竟,接受来自主人的临幸,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不仅要经受住各种调教的折磨,一旦让主人稍有不悦,那么屁股打肿便是能祈求的最低限度的惩罚,松软的床榻也会变成粗糙的狗窝,整个晚上只能趴在主人的床下。如今,看着两位姐妹被主人重罚,她们对这位富有魅力,却喜怒不定、要求严格的主人,又多了几分敬畏。

……

“可恶……”

走廊上,灏正拖着隐隐作痛的屁股,努力擦拭着地板。每当这时,她都会感觉到屈辱与悲哀——自己的一身功夫毫无用武之地,却要为自己的敌人,做这最低微的工作。可为了那一点或许不存在的希望,她又不得不尽力,将面前的地板擦到一尘不染。然而更可气的是,兰汐却远远领先于她,几乎要擦拭完自己负责的区域了。她甚至会时不时停下来,回头带着怜悯与不屑看向自己,眼神里满是令人不爽的嘲讽。

“这帝国的走狗……”灏不由得暗骂着。

两人命运的截然不同,也决定了此刻的“胜负”。起义军倡导平等,素来没有强制的等级观念;又由于潜伏在山林之间,时常风餐饮露,因此并不讲究过度的打扫。可兰汐作为帝国等级秩序下训练出的鹰犬,自小就要在无意义的训练中,学会对上级的绝对服从。魔女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个个都练就一手“床单雕花”的本事,在所谓“内务”上,更是能满足一切苛刻的挑剔。

“恭喜恭喜,将军小姐~”

灏终于艰难地擦拭到了走廊的尽头——兰汐早已站在那里等待着自己,同时奉上了阴阳怪气的“祝福”。灏咬着牙齿,却也只能自认倒霉——至少,比起刚来到这里时,自己不会因为中途犯了什么错误,而被女仆长在擦拭的过程中打屁股了。

“嗯哼,祝贺你完成了今天的一次修行哦?”

芮娜倒是十分真诚地表达了鼓励。她知道兰汐本性难改,自己也不打算去纠正——毕竟这样刚好可以代替自己“唱白脸”,而自己“唱红脸”就行了。她蹲下身,接过灏手中的抹布,投洗进了水桶中。灏不由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哀叹自己的境遇,又似乎是对芮娜的示好与倾诉。

……

“不过,灏将军还是在修行中落败了呢。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例行公事了。”

三人在盥洗间收拾完擦洗的器具后,芮娜也语气一转,提醒起了这件事。

“请吧,女仆长大人……”

灏不由得浑身一颤——在“比赛”中落败的一方,是要接受“附加惩戒”的。不过,她也只能认罚服输就是。

“灏将军什么时候,也让妾身体会一下呀?妾身可是等不及想被惩罚了呢~”

一旦逮住了机会,兰汐总是毫不吝惜地讥讽着灏。

“闭嘴,无廉耻的家畜……!”

听着灏的反唇相讥,芮娜也只好付之一笑。平心而论,灏的所言所想,也多少让她有几分共鸣。可她已经被“驯化”了太久,早就成为了主人日晷的一部分。既然无法反抗,那便好好享受——这是她的信条,也是灏迟早要学会的东西。

“家畜也有家畜的快乐……将军小姐。”

她轻点着灏的肩膀,示意她趴下去。灏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也只好跪在地面上,翘起臀部,用双手掰开红肿的臀瓣,露出其中的菊穴。芮娜取过一旁准备好的推筒,在手上试了试,便扶住了灏的后腰,将推嘴对准了灏张开的菊穴。

灌肠,贵族惩罚手下女仆的常用刑罚,也是日晷钟爱的调教方式。自从获得了灏之后,他就非常热衷于调教开发她的后穴,欣赏她那羞耻愤怒又无可奈何,只能一点点沉沦在菊穴的快感里的纠结模样。说来有趣,被日晷看中,特意指定了调教方式的灏,对此可谓是无比抗拒又不得不屈从;而讥笑着灏的兰汐,却是无比渴望能被如此调教的那个。

推嘴一点点前进,逐渐没入了灏的菊门;被异物入侵的菊穴本能地收缩着,将推嘴紧紧夹住。灏闭上双眼,在忐忑中等待着。芮娜的手在筒身上摇晃着,若即若离地摆动出轻微的幅度。一阵难耐的煎熬后,菊穴不由自主的松弛了下来;可芮娜却看准了时机,突然将推柄向前压去。

“呜咿——!”

灏发出一声哀鸣,身体一瞬间绷紧了。推筒中粘稠又温热的灌肠液,正从推嘴中缓缓流出,灌注进后庭中去。一阵强烈的胀感在后穴中回荡,随着液体的涌入而愈加强烈。她低声喘息着,双手挪动着位置,希求于能缓解这难耐的侵入感。可一旦开始推动,这感觉只会愈发强烈。

芮娜扶着她的腰部,稳定而缓慢地,将推筒中的液体压入肛门与肠道。灏扭动着脚趾,喉咙里断断续续地轻哼着。这么多天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变化;在屈辱的灌肠之下,她竟然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意。

“呃啊……”

灏这忐忑不安的神情,与灌肠时的姿态,让一旁的兰汐又欲又气。在她看来,这样的调教可谓是“福报”,应当诚心地忏悔,并享受这羞耻的快感。可事实就是这样矛盾——她放不下与灏争夺胜利的好胜心,也得不到主人日晷真正意义上的宠爱。她只是一枚棋子,一个可悲又可叹的陪衬。

于是,她忍不住将手伸到围裙下,一边怀着嫉妒观看着灏的灌肠罚,一边抚弄着花蒂,自慰了起来。

……

在将一整管液体都推进肠道后,芮娜并没有着急抽出推筒,而是调整好臀部的姿势后,才缓缓地向上拔了出来。灌肠液的液面从黑发美人儿的菊门中,冒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也让她分外有成就感。倾听着灏的呻吟,她从匣子里拿出一只肛塞——肛塞由金属制成,镀着一层漂亮的银膜,外侧的塞柄上则刻着属于日晷的家徽。这样的肛塞是府邸上女仆们的标配,结束晨间的练习,她们便会统一佩戴——不论是外来的宾客,还是作为主人的日晷,女仆们摇曳身姿中的这一抹鲜亮,于他们而言都是绝佳的风景。

“噗噜……”

由于有了灌肠液的润滑,肛塞没怎么受到阻碍,只是发出一声轻响,激起几滴飞溅的液珠,便没入了灏的后穴之中。可怜的黑发美人儿娇呼一声,漂亮的大辫子随着脑袋的扬起,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完成入塞的芮娜轻轻拍了拍灏红肿的屁股,受激的臀肉也再一次夹紧,将肛塞牢牢嵌入后庭。

“开始下一项修行吧,灏将军?”

她蹲在灏的身侧,笑盈盈地提醒着。

“是……是。”

灏颤颤巍巍地,扶着芮娜伸来的手臂,在兰汐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中,一点点站起身来。两女跟着女仆长的步伐,一左一右,踏上了“家务修行”的下一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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