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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嚣张的高傲女将,兵败后沦为主公的奴隶?与她一起侍奉的,竟然是战场上的“死对头”?不可开交的对手,一同臣服在贵族的秩序下,红臀肿痛中度过的日常,以及成为合格女仆的“家务修行”~,2

小说: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2025-09-01 10:59 5hhhhh 63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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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惩罚室后,兰汐要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立刻开始晨罚。晨罚有着明确的流程和规矩:对于兰汐这样被指定了的对象,除了她互罚的“搭档”之外,还会安排一位经验丰富的女仆长进行监督记录。此外,自视颇高的兰汐,也较劲般地给自己安排了“额外任务”——她会提前到达惩戒室,削好一块新鲜的生姜,将这火辣的物体置入菊穴后,进行罚跪自省,直到女仆长与那个“讨厌的家伙”到来。

“真是……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厨子呢……”

她手握着姜块,用小刀一点点削去表皮,双手旋转着,将去皮的姜块修整成一头略尖的圆润形状。生姜辛辣的汁液免不了向外溅出,小刀削过那不平整的表面时,也没法总是顺风顺水;若是新手,免不了要被辣得眨眼睛,或者被小刀削到手指——眼睛刺痛又不敢揉搓,姜汁渗入伤口,那都是常见的麻烦。不过,自视甚高的兰汐早就过了那个生疏的阶段——从幼时被选拔入特等学校进行培训开始,这项本领就是每一个有志爬得更高的女孩的必修课:她们早晨的第一课,就是光着身子在宿舍楼下集合,挨完晨训板子后,双腿分开、撅起屁股,趴在特制的长凳上,诚恳地削好自己的那块生姜。一旦动作放慢或者失误,身后监督的教师就会将鞭子抽在她们的光屁股上,与那火辣辣的姜汁一起,刺激着她们的羞耻之心。削完并检查合格后,女孩们才被允许将生姜放入自己的后庭,跪撅着自省——期间如有懈怠,同样是鞭子伺候。因此,受训于精英教育的射击军们,都会一手娴熟的削姜技术。行伍里开晨会时,这些强大又美丽的女军官们,往往都是光着屁股,在后庭里塞好了自罚的姜块;如果有人作战失利,最好的办法也是自觉塞好姜块,裸着身子跪在上级的营帐门前请罚。

“呃……啊……”

兰汐端详了片刻,便捧着姜块伸到了身下,一点点探到了张开的后庭附近。在一声难耐又满含着快意的呻吟中,特制的姜块便探入了美人儿的菊穴。熟悉的火辣与刺痛再度袭来,随着手指的推动,一点点变得强烈;她轻咬银牙,一头金发如马鬃般摇动着,将姜块继续推了进去。不论多少次,这般严厉的自省还是令她又怕又爱。当姜块逐渐感受到阻力时,后庭也在这缓慢又持续的刺激下酥麻了起来。感受到姜汁正发挥出全部功效后,她才放心地跪下身去,缓缓地分开双腿,双手撑地,迎着窗外透入的阳光,开始了今天的自省。

“啊,我的主人……不知奴婢如此诚恳,能否让您有所感动呢……”

每当进行自省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到赐予过自己荣耀,又剥夺了自己几乎一切的主人日晷。是的,他从来不屑于那些浮夸的说辞,或者浪漫而虚伪的词句;对于女人,他信奉的永远只有管束狗的方法——直白的奖赏与鞭笞的惩罚。他有时会喜怒无常,因为很小的原因,或者压根没有理由,就将手中的皮鞭打在身边女子们的光屁股上,只为聆听清脆的鞭声与她们的哀鸣痛呼;因此,侍奉在他身边的女子们,屁股永远是红肿的。可当他觉得有必要时,又往往不吝赏赐:除却临幸受宠的机会与绝顶高潮,华美的衣食乃至璀璨的珠宝、奇珍的魔药,这些对奴婢而言毫无必要的东西,也在赏赐的范畴里。因此,对这位性情直接的主人,身边的女子们可谓是既爱又怕,反而因此忠诚又体贴,甘愿展示出自己的风情万种与全部能力。

所以,如今的兰汐,这样的感情就愈发强烈。尤其是想到自己能时常侍奉在主人的榻上,不论是如何的折磨与惩罚,她都甘之如饴。

……

“早上好啊,兰汐?”

惩罚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轻巧的身影优雅从容地闪入室内,带来一阵清幽的芬芳。正挣扎于脑内自省的苦思,与后庭火辣触感的兰汐,顿时浑身一阵轻松——虽然姜罚与自省并非规定,可她却不愿自己结束,偏偏要由他人的到来,宣布自己的解脱。若是以前,对于来者,她大概只会表面客气一阵,内心不屑一顾;可现在,这位比她娇小的少女,却是掌管着她赏罚地存在。

“早安,女仆长大人。”

兰汐讨好而谄媚地,撅着自己塞着姜块的屁股,转过身来,向这位年轻的女仆长问好。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有一种不输给自己的成熟气场:微卷的褐发在脑后扎成环辫,只在脸颊旁留下两缕发丝,在规整之中透露着一丝自然。她的身形与肌肤带着几分成熟的松弛,小腹上也有些微垂落的赘肉,却因此显现出几分不同于青春少女的独特韵味。一件白色的短围裙,发际的头花,与一双小脚上的花边白袜与圆头女仆鞋,一切都标志着这间宅邸的规矩;身后的裸臀在不经意间透出几丝绯色,那正是晨间自罚留下的痕迹。她的手中捧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今天要用到的工具——一块厚重的木戒尺。或许在来到这里之前,她便用它在自己身上略微测试过了。

芮娜,日晷提拔的第一位女仆长,也是他日常起居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她已经在日晷身边服侍了七八年,甚至还难得地,获准为主人生下过两个女儿。她将府邸的事项掌握得滴水不漏,也深知主人将“败军之将”兰汐与那位被俘的女将,一同呈在府中侍奉的原因。如今,受主人的指示,她负责监督这两位“冤家美人”——从早晨到傍晚,她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在自己的监督下完成。

“您还是那么勤奋呢,不愧是兰汐大人。”

少女将托盘放在置物架上,掩嘴盈盈一笑。若是从前,听见这暗含调侃挖苦的话,兰汐大概会暴跳如雷;可在这位资深女仆长的面前,她也只是无奈地笑笑,甚至点头表示着认可:

“在下要学的还有很多,可不敢受您的夸奖……”

兰汐的回答,无疑是一种滴水不漏的应承,却也带有几分真心。在宅邸的家务与侍奉上,她确实不如芮娜许多。如今,芮娜愿意给自己三分尊重,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出于讨好主人的目的,她也对芮娜保持着足够的敬畏。

“哪里,是我多有得罪才是。”

芮娜轻柔地俯下身,轻轻一拔,将兰汐后庭中的姜塞取了出来。高挑的金发美人儿“嘶——”地呻吟着,张开的菊穴被凉风贯入,顿时如冰火交织般刺激。芮娜轻轻丢开那颗温热的姜塞,在兰汐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会意的兰汐急忙爬起身,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原地,等待着安排。

“早上好啊,女仆长大人?”

迎面走进来的,是另一位高挑的美人儿。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芮娜,还算客气地打着招呼,随后又瞥了一眼跪坐着的兰汐。兰汐顿时浑身发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可她越不想看到,来人的影子就越是在视野里晃动,直到来到自己面前,以同样的姿势跪坐而下。

“您总是卡着点到呢,将军小姐?”

被芮娜称作“将军小姐”的年轻女子,正轻轻晃着自己的脑袋,拨弄着垂落的黑色发丝。乌黑的长发扎成了长长的麻花辫,垂落在她光裸的,伤痕还未散去的脊背上;她的胴体紧致又结实,丰乳肥臀之余,透露着天然的健美。大概正因如此,她的脖颈上戴着厚重的金属项圈——项圈上安放着特殊装置,由主人亲自控制,只要离开府邸,或是主人指令,就会遭到禁锢与电击的惩戒。正因如此,这位一身勇武的女子,才能乖乖地臣服在主人日晷的秩序之下。

灏,被帝国称作“反叛军”的,西部边境上起义军的大将。她与自己的主君,埃兰的末代公主——玹,在意外中被西王日晷的军队俘虏。玹被单独关押,而她则被日晷看中,指定在府中,成为了一名女奴。这位“老对手”,确实令兰汐浑身不痛快——自己的失败与屈辱,都是面前的家伙一手造成的。

日晷对这个给自己造成大麻烦的家伙,可谓是又恨又爱。恨是因为她给帝国和自己造成了许多麻烦,让围剿计划屡次落空不说,还持之以恒地挑动奴隶叛乱,打击尚不稳固的总督区统治。事实上,光是被叛军当阵击杀的中高级军官与那些技术精湛的帝国魔女,就已经有不下两百名;若是算上被俘虏,甚至是被劝降后用来对付帝国的,更是达到了四五百之多。可正是因为她的机敏与勇武,日晷对她又爱不释手——那种不同于帝国秩序统御下的不羁与倔强,以及足以以一当十的强大武力,仿佛戳中了他用人的心坎。当然,比起这些,芮娜还知道主人的另一重目的——她几乎是主人心目中,关于“完美女人”的具象。日晷迫不及待地想要驯服这匹“狂躁的烈马”,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并在未来的某天,让这匹烈马为自己诞下“完美的后代”。

“承蒙你的关爱啊,女仆长。”

灏有些无所谓地,“感谢”着芮娜。与主动请罚、提前到来的兰汐不同,她对于这样的“苦差事”是极力拖延的。不过,能看到“老对手”这样愤恨、屈辱又无可奈何的神情,能在互罚中打她的屁股,也算是自己被俘后少有的乐趣。关于被谁打屁股,她倒是早已无所谓了——被俘之后她可没少挨过板子,屁股上的伤也从来没好透,也就不在乎“老对手”落下新的痕迹。比起面前满脸不快的金发美人儿,她更关心自己的爱人——玹,如今的下落。

“那就开始吧,女仆长?”

灏故意无视了兰汐的不满,径直站起身走了几步,来到房间中央。房间中央的地面上陈设着一件特殊的器具——乍看像是有着人体粗略弧度的长凳,凳面旁却有着可调节高度的小平台,附加着拘束用的皮扣与绳索。毫无疑问,这正是用于责臀时趴伏的支架。芮娜向兰汐使了个眼色,兰汐也只好站起身,紧跟着来到了灏的身边站定。两人手扶着下腹,颔首低眉,等待着女仆长的发落。

“今天轮到您先受刑了,兰汐大人。一百下戒尺,还请受纳。”

芮娜捻着手指,打开记录册,轻描淡写地吩咐着今天的流程。通常来说,一般女仆的惩罚都是戒尺责臀三十下——既能够起到警醒告诫,又不至于影响一天的工作,同时还能为围裙下的两片臀瓣,染上恰到好处的绯红。不过,兰汐是犯了大错的“败军之将”,灏则是“顽冥不化的叛匪首领”,因此她们的晨罚要求一百下戒尺。主人日晷给了她监督的权力,而她也可以行使一点“小任性”——比如决定谁先谁后。

“嘁……又是我……”

兰汐颇为不快地埋怨着——除了自言自语,当然也是说给灏听的。灏从芮娜手中的托盘里领过戒尺,看着兰汐满不情愿,却慑于女仆长而不得不弯腰俯身的样子,她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是的,虽然不那么在意这个女人,但看她高傲的头颅因为吃瘪而低垂,确实颇为有趣。

“何必与败军之将,计较一时先后呢?兰汐团长?”灏狡黠又礼貌地微笑着,抚摸起手中的板子。她故意用着兰汐最在意的几个词语,挑衅起了她。

“你这家伙……可别得意忘形了……!”

果不其然,被激怒的兰汐瞬间怒目而视,挥舞着拳头,摆出一副要冲上来揍她的架势。可女仆长芮娜只是敲了敲手中的调教鞭,方才还直眉怒目的金发美人,却像扯住栓绳的狗一样止住了怒骂。谄媚和讨好已经刻入了她的本能——如今芮娜是掌管着自己的“上级”,那么就要拼尽全力讨好她才是。

“尽快开始吧,两位?拖延太久,就轮到在下被主人打屁股了。”

芮娜笑盈盈地吩咐着两人,语气里带着不可拒绝的威压。她故意微侧过身,展示着臀侧的曲线——从侧面能隐约看到上面密集的责痕与板花。这看似自谦的说辞,却暗含着胁迫。两女不敢多言,又是一阵怒目而视后,便进入了晨罚的序列。

兰汐俯下身子,深吸一口气。她先是单膝跪在了凳面上,待身体稳定后,才一边向前舒展,一边将另一侧膝盖也跪了上来。优美而矫健的身体,如飞燕般沿着长凳展开;脊线悄然引导出曼妙的弧度,也将一对巨乳向前挺出,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轻轻颤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还残留着责痕,臀尖则呈现出两小片浅褐色的板花——其中有侍奉于主人日晷后,因惩罚和调教而留下的,更多则是就学与从军后,在严格的纪律与管束中获得的。胴体低沉,一对玉乳也轻轻压在了凳面上,从手臂旁挤压出轻微变形的侧乳,尽显着丰腴成熟的魅惑。当身体全部趴上长凳后,她才调整着腰腹的位置,微微分开双腿,展露出股间粘连着爱液的美鲍,与臀瓣间因姜汁刺激而张开的菊穴。

“请吧,灏将军?”

兰汐双手放在身前,将丰臀向上又撅了撅,侧视着身后拿着板子的灏。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将不情愿转变为态度上的主动,争取“表现更好”以讨好上级,是她一贯擅长的事。

“一百下,记得报数。报数中断或姿势变形不算。”

芮娜重复着例行的流程,在开始前提醒着两人。手握着戒尺的灏点了点头,而趴好身体的兰汐也点头示意。光着身子的兰汐,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这位“老冤家”的目光有些逼人,仿佛要看穿她的身体似的。可为了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展示自己的“忠诚与驯顺”,她也只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

“呼……”

戒尺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趴卧着的兰汐浑身一紧,忐忑地将额头抵在了凳面上;她双手紧紧扶着凳沿,收紧小腹,等待着落在臀肉上的一击。

“啪——!”

戒尺的脆响在空气中绽开。兰汐紧咬牙关,脚趾因吃痛而向内蜷缩着。长期征战的灏,手上的力气不是一般地大——她甚至没有运用灵力,仅仅是手臂与手腕的挥动,便疼得自己几乎发不出声音了。一道宽厚的责痕,烙印在了两瓣因吃痛而夹紧的臀肉上,也让这骄傲的金发美人没了犟嘴的傲气。不过,兰汐并非等闲之辈,屁股上疼痛的冲击还未散去,身体驯服的快感便涌了上来——在两颗硕乳撑起的空间里,兰汐扩张着胸腔,将空气吸入身体,总算是让体内的“气”充盈起来。而挨过了最初的疼痛后,扭曲的快意便从体内蔓延开来。

“一——!”

她扬起脑袋,规规矩矩地报着数。帝国秩序下的女子们,从小便要受到“女德”的训练,包括交合与挨罚时的姿势——根据惯例,在受责臀之罚时,不仅要诚恳地报数与自省,还要在落板时如飞鸟般扬起脑袋,展现出敬畏的神色。即使是被“老冤家”打屁股,但下达指令的可是自己的主人,因此,兰汐也将心中对灏的愤懑,转化为愈加谄媚的,对主人的“单相思”。

“呼……啪——!”

“二——!”

“呼……啪——!”

“三——!”

……

戒尺接连不断地落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兰汐翘起的臀部上。每一次落尺,肌肤都好似绽裂般疼痛,激起兰汐内心无尽的哀怨。她自顾自地想象着灏那“得意忘形的神色”,可却不敢侧过脑袋,用余光瞥上一眼。她知道,女仆长芮娜正记录着自己挨罚的表现——主人日晷完全可以在记录里,随心情找点问题,然后借此剥夺她翻身的希望。

“啊……我的主人……”

可就在她满怀着哀怨与忠诚,想象着主人的“威不可测”时,戒尺又不偏不倚地落了下来。在一声“啪——!”的脆响后,兰汐脑袋里幻想的气泡顿时被打碎。可更糟糕的是,电光火石间,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竟然忘记报数的次序了。

“十……诶……?”

“本次不计,继续。”

芮娜无情地吩咐着,而灏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了下来。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这次的力度明显大了不少。略显沉闷的,尺面与臀肉撞击的声响又一次响起,伴随着的,是臀肉如波浪般的变形,以及一道深红的烙印。兰汐只觉得自己要呼不出气了——她睁着眼睛,大张着嘴巴,喉咙里痛呼的声音仿佛都凝固了。可在惩戒的轮回中,不会有休息和“怜香惜玉”——戒尺再度落下,以刚才同样的力度,落在了臀肉稍下的位置。兰汐终于是“呜嗷——”地痛呼出声,身体忍不住地在长凳上滚动起来,一双裸足也上下颤抖不停,在凳面上敲打出一连串声响。

“本次不计,继续。事不过三,兰汐大人。”

芮娜继续禀报着,也不忘在话尾加上了提醒与警告。兰汐顿时一慌——她知道,如果下一次再报不出数,戒尺就要换成宽大厚重的戒板了。听着身后再一次扬起的风声,兰汐终于是慌了神,绞尽脑汁地思索起被打断前的计数。

“啪——!”

“二……二十——!”

她半猜半蒙地,报出了一个数字。正当她觉得自己要完蛋的时候,芮娜却笑着下达了指令:

“计数正确,继续。”

“呼……”

兰汐松了一口气,免于“刑罚升级”的侥幸,让她心中扭曲的快意与谄媚,更加旺盛了。她不由得骄傲地撅起了布满尺印的红臀,装作调整姿势的样子,左右摇晃着。虽然差点丢脸,但一想到“老冤家”失去了一次嘲笑自己的机会,即便仍趴卧着等待挨罚,她的脑袋便抬高了几分。

……

“呼……啪——!”

“三十一——!”

……

“呼……啪——!”

“四十——!”

……

芮娜手扶着记录本,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兰汐的晨罚。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金发美人,如今惶恐又谄媚地,像小女孩一样趴在自己面前,由她的仇人亲自执罚,堪称是不可多得的乐趣。从前兰汐得势的时候,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拜访日晷的府邸,有时还会在此过夜,为自己的主公侍寝。那时的她从不把府上地女仆们放在眼里,总是傲慢之至又极尽刁难,甚至仗着日晷的名义责打她们;可主人日晷却默许着她的狂妄,只有太过分时才加以管束。芮娜对此从不发表看法,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尽量不让她找麻烦。一开始她不理解主人为何要宽纵这个狂妄的家伙,可直到兰汐失势下狱,最终被日晷收在府上时,她才默叹于其中精妙:骄纵自傲的“无根之萍”能快速升迁,却也能轻易废黜;这样傲慢的女人正是主人的棋子,默许得越多,就要在日后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啪——!”

“五十六……呜呃……”

不知不觉间,戒尺已经落下超过半数。金发美人的一双翘臀,也变成了成熟果实般的深红。臀肉的皮肤下,满是因击打而渗出的淤血,在两座“山丘”上,开出一片片殷红的花朵。兰汐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两条大腿分开微妙的弧度——向里望去,不难看到股间盈满爱液的两瓣美鲍。浸润着黏腻的贝肉,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又从中不断地吐出爱液,牵连在大腿内侧,与私处下的凳面上,甚至汇集成了一片不小的湿润。每当戒尺落下,两瓣嫩肉就会骤然缩紧,而爱液便会四散飞溅,化作晨间空气中晶莹的“露珠”。

“真是可爱呢……”

虽然年纪大概不如汐兰大,但看着她这哀婉又娇媚的受罚姿态,芮娜便油然生出长辈般的快意。兰汐的“前倨后恭”确实饶有趣味,虽然自己不至于和她计较,但只要保持体面的仪态与笑容,就能让她在心中揣摩个不停。转眼间,戒尺又落了下去;兰汐“咿嗷——”地哀鸣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快感,在落尺的刺激下,从蜜穴里喷出一连串透明的爱液,洒落在长凳后的地面上了。

在端详兰汐受罚的姿态时,芮娜也悄悄观察着身边的灏: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自己暂时的角色中:她落尺的手法平稳又笃定,全身宛如圆弧般运转——戒尺从胸前蓄力而出,经过大半圈的旋转,含着全部的惯性落在兰汐的裸臀上;可一旦打上去,又总能迅速而及时地收回,直到重新划出下一道弧线。她的手法像是弹奏,又像是转动一柄武器,处处显示着矫健身姿下,对力量的随心操纵。这样流畅优美的动作,搭配上她那前凸后翘,几乎盈满到最大限度的胴体,即使是晨间例行的责臀,也处处给人以享受。

“呼……”

“喝……”

只要侧耳倾听,就能听见灏运转呼吸的声音。她的额上正爬着不易察觉的汗珠,像是体内之气蒸发又冷凝后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睛专注而有神,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身前的金发美人。芮娜从前以为这是某种恨意,又或者是看见“仇家”狼狈不堪时的陶醉;不过,只要稍稍细品,就知道这是一种本能的专注。灏有着强烈的完美倾向——她并不总能把任何事都做得滴水不漏,可一旦进入状态,她总是拿出十二分精神。此时的她不是在简单地执行每日的“任务”,而是通过重复不断的击打,满足着自己被俘后无法发泄的东西。

“难怪主人喜爱她……”

即使灏曾身处叛军,与帝国和主人日晷为敌,每当此时,芮娜还是免不了发自内心地喜爱。她身上洋溢着的张力,与恰到好处的不羁和叛逆,确实能深深吸引一位有野心的统治者——这样的女子,才能协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并为他诞下理想的子嗣。

……

“啪——!”

“九十九……”

“啪——!”

“一百——!”

随着最后一下戒尺落在红臀上,一百下的晨罚终于结束了。兰汐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下身的沉重与颓软——屁股几乎失去知觉,可血液的涌动,却又带来一阵阵奇怪的酥麻。她挪动着身体,而那熟悉的刺痛也重新袭来,激得她“哎哟”一声,从长凳上瘫倒下来。可肿起的臀部又恰好接触到了地面,让她再次哭笑不得,险些跳了起来。最终,稍稍缓过来的金发美人,也只好一边扶着大腿,一边靠在长凳边,喘息着休息了起来。

若是从芮娜的视角看去,兰汐的屁股可谓是“美艳绝伦”了:两瓣臀肉几乎肿大了半圈,从上到下浸满了迷人的绯红;臀侧薄弱的部位隐约透着青紫色的淤块,而臀尖板花的位置,则因长期受责的硬化,颜色几无改变。这宛如溏心煎蛋一般的布局,与兰汐垂落散乱的金发、如释重负的神态,以及因吃痛而体力不支,却仍挺胸撅臀,展露着身姿的柔媚模样,共同衬托出此刻绝妙的风味。

芮娜不由得舔了舔嘴角,将手中的笔在记录本上轻点了几下。不一会,这只墨水笔就像是收到了指令,在纸页上运转了起来。不一会,在兰汐“归档记录”的最后一页上,那哀婉又柔媚,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服气的红臀美人,便跃然纸上了。

“兰汐,今日晨罚,戒尺一百下,已完成。”

她合上了书页,等待着这份记录的固着和保存。

……

“呵……将军小姐,你刚才打地很起劲嘛?”

恢复了一小会的兰汐,屁股上的温度还未消散,便立刻用那带着嫉妒、怨恼与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老对头”。

“如你所见,我只是秉公行事,团长大人。”

灏也毫不客气地将话题推了回去。似乎是为了不给这个“老冤家”以借题发挥的机会,她立刻在芮娜身边跪下,向女仆长用眼神请示着。芮娜擦拭着那柄余温未散的戒尺,斜视了一眼,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狼狈的兰汐,将她唤来,把戒尺放在了她的掌心,。

“现在轮到你了,请趴上去吧。”

拿到了戒尺的兰汐冷笑着,一瘸一拐地扶着屁股,向着长凳点了点头。

“不必劳烦你提醒,团长大人”

灏将脑后的麻花辫拨到一侧,沿着凳尾,爬上了体温尚未消散的长凳。

兰汐接过芮娜手中的戒尺,看着满不在意地趴卧好身姿的“老冤家”。虽有满腔不快,可一百下戒尺下来,她早已没了气焰,只得一边轻声喘息,一边挪着步子,来到了长凳边。她打量着趴卧着的灏:灏的双腿紧致而健美,显露着年轻女子的丰满;乌黑的发辫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垂落在她的左肩上。她撅起臀部的姿势标准而有力,以无可挑剔的角度,展示着菊穴与美鲍。与提前起床收拾洗漱,到达惩戒室并自行姜罚过的兰汐不同,灏总是卡着点到来——因此,在两瓣蚌肉的开合之下,昨夜交合时日晷留下的白浊,也缓缓渗了出来,牵连在大腿内侧。

屁股上的疼痛依然在身体中回荡。一想到面前这个身材容貌不输自己,甚至可能更讨主人欢心的家伙,那么毫不留情地收拾了自己一顿,已经在宅邸侍奉许久的兰汐,还是升起一阵无名火。过去的行伍生活,让她对这种混合着嫉妒、贪婪与自私的想法无比坦然——虽然互罚的指令是主人下达的,监督室芮娜负责的,但归根结底都是灏“下手无情”导致的。现在,轮到自己好好地“报复”回去了。

“可……可以开始了。”

她平静着呼吸,将灵力酝酿在体内。得益于这自小修习的技术,因疼痛和恍惚而颤抖的手脚,很快便恢复了状态。

芮娜重新打开记录本,点头示意着。兰汐端详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紧握着刚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戒尺,向下挥了出去。

“啪——!”

立场交换,她的力道,也透过戒尺的脆响,传递到灏挺翘而丰硕,却又布满伤痕的宽臀上。兰汐毫无保留地使用着力气,不偏不倚地将戒尺砸在了灏的臀尖上。她看见身前的黑发美人,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隐约发出了一声低鸣。这点小小的反应无疑让她兴奋了起来。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军营里的时候,对部下的颐指气使——尤其是那些罚没为奴的,来自叛乱地区的女兵。曾经叛军的头目,现在也要屈服在秩序之下——一想到这,那些不快就变成了愉悦的催化剂。

“呼……啪——!”

“二。”

兰汐手中的戒尺再度落下,打在了臀腿的交界处。两瓣臀肉被戒尺向下压扁,呈现出一道横亘的沟壑;灏的肩胛微微颤抖着,隐约还传来一声喘息。不过她倒是镇定地报出了数目,没有丝毫延迟。两道平行的红肿同时浮现,与新鲜的板花一道,呈现出优美之中带着哀婉的奇景。这当然更加激起了兰汐的破坏欲——她挑动着嘴角,蓄力又一次挥下。尺面落下,空气中回荡不停的,是清脆的声响,携裹着汗珠与爱液的水滴,化作一阵薄雾。

“啪——!”

“三。”

“啪——!”

“四。”

……

接连不断的击打下,浮现而出的是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红痕——这些伤痕并非是整齐的平行线,或由上到下依次排开,而是或深或浅,呈现出躁动的随机性。兰汐并不像灏那样,将所做的事情视作一种“完美”——她想要的是捷径,是利用优势的压制与报复。此刻她想到的,除了自己和灏这“互相反转”的为奴生活,大概就是亲自赐予自己荣耀,又亲自将其剥夺的主人日晷吧。

“啪——!”

“啪——!”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出现变化的,不仅是灏那挺翘的臀峰,更是隐藏在臀肉与双腿之间的菊穴和美鲍。与兰汐不同,灏的私处与后穴,在挨罚时显得相当克制:她像是紧绷着胯部,努力压制着这两处美穴的收缩与舒张;可越是呈现出这不太情愿的模样,其中的“破绽”就越明显——每当落尺一次,爱液就携裹着昨夜残存的白浊,从蚌肉间喷溅而出,洒落在凳面上。更为美艳色情的是,在那努力合紧的菊穴边,也向外溢流着同样的白浊,与私处溢出的精液与爱液一道,融合成一股绵流。

可看到这场景的兰汐,却更觉嫉妒恼火了。她清楚地知道,那是灏所得而自己没有的东西。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主人日晷临幸过自己的小穴后,便命令她趴在身下为自己充当“肉垫”;他则将灏架在身前,用法术反捆住她的双手,掰开被自己打红的臀瓣,一手扶腰,一手抓着灏的黑长发,将阳物顶入了她的菊穴内插了个爽。身下的兰汐只能听到主人满足的喘息与低吼,以及灏那令自己厌烦又嫉妒,却诱发着自己“泉涌不迭”的哀怨媚呼,咬着嘴唇,承受起主人身体的重量。如今菊穴中流出的白浊,正是昨晚屈辱的具象。想到这,她可谓是又气又妒,高高举起戒尺,发泄般地重重落在灏的屁股上。

“呜呃……”

承受这饱含怨念一击的高挑美人儿,也不免觉得吃力了。她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扶着凳面,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她大概看不透兰汐内心的变化,可她却能感受到,在这不断击打下,私处与菊穴的残精正不断流出的排泄感。这般感受却并不如兰汐想象的那样令人陶醉——恰恰相反,灏对此只感到无比地耻辱。一想到自己屈服于仇敌,被项圈成为了他的奴隶,每晚被迫用双穴逢迎他的阳物,甚至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快感,在不甘与屈辱的循环中产生了依恋,她简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玹……你在哪里……?”

“如果这样做的话……能让你少受些苦吗……?”

比起责臀的羞耻与疼痛,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主公与配偶——起义军的领袖,玹。大部队得以撤出,可谓是让她放下了第一重负罪感;可玹的下落,却时刻折磨着她。

她被关押在何处?此刻状况如何?

疼痛带来的恍惚,同愧疚、忐忑与负罪感一同,折磨着她的心智。她曾尝试着向自己的敌人日晷,询问这件事——有时会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回答,更多时候,则是被收紧的项圈电击后,被他按在膝上,留下与现在无异的红臀之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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