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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妻子和儿子的绿奴(导演剪辑版),1

小说:成为妻子和儿子的绿奴 2025-09-01 07:51 5hhhhh 4770 ℃

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微微烫卷的黑色长发映出暖光灯的晕带。我悄悄望向她,看着柔光温暖着她的侧脸,为她好看的鼻梁和下颌带来色彩。随着书页的翻动,她素裸的嘴唇轻抿,睫毛因眨眼而微微挑动。

我还爱着她,毫无疑问地想要占有她。即使在她与别的男性交媾之后。即使那个男性就是我们的儿子。阅读中的她是那么平静,她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了一切。不知为何,我对她和儿子的乱伦并不痛心。我只感到卑微,不源自家庭的悲剧和耻辱,而是被妻子背叛后的迷茫。

与此同时,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色情冲动挑衅着,抚摸着我的卑微。此时此刻,坐在餐桌旁的我,竟然勃起了。我想将血液从那儿褪去,却做不到。妻子的身体,她被黑色长发遮盖的脊背,涌现于我的脑海,许许多多说得清说不清的感受,也裹在浪中一并而来。

我待不下去了。

“我想去吃米糕,你去吗?”我说。

“不了,胖。你自己去吧。”她看向我。

“好。”

我出了门,下楼去地下停车场,进到车里。我不想吃东西,我只想走出家门,独自一人,再次聆听她和儿子做爱的录音。

一片漆黑中,我拿出手机。真像个鼹鼠一样,独自回到见不得人的家,我心想。我按下播放浮标,拖动进度条,抵达熟悉的位置。

【你又想做?】录音中的妻子说。

【嗯。】是儿子的声音。

【过来吧。但今天我只用手,行吗?】

【好。】

【我帮你脱吧......哈哈,好烫。】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随之一阵轻轻的少年的呻吟。

【妈妈,慢点。】儿子的声音很轻。

【撑不住了?那我慢点吧。舒服吗?】她在挑逗。

【嗯。】

【你的鸡鸡好硬哦,胀满了。】她似乎有些惊讶。

【为什么你不做美甲呢,妈妈?】

【喜欢指甲油?】

【嗯。】

【以前有的,生你之后很少了。】

【涂涂吧,好看的。】

【这样啊,让我想想吧。】

【妈妈?】

【嗯?】

【能帮我口交吗?】

片刻的无声。

【如果你周末肯去张阿姨家补习,我就帮你】

【啊,为什么啊?】

【这就是条件】妻子的语气很严肃。

【好,我去。】

【好,拉钩。】她说。

我不知道,她是作为母亲,许下承诺,还是以一个年长情人的角色,尝试支配。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感到卑微,与之一并抵达的,还有极度高涨的性冲动。我从未如此地性兴奋,即使是在我和她的初夜,我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也未曾达到。我感觉血液在燃烧,头皮冰冷,阴茎顶撞着裤裆。

我褪下裤子,握住了阴茎。脑中想象着她湿润的舌头舔着儿子的龟头,再含入口中;想象着赤身裸体的她跪坐在我的床上,为我的儿子口交。

【好痒啊。】录音在播放着。

【是这样的......】妻子含糊不清地说。

【能慢一点吗,妈妈?】

【哼哼。】

液体与肉交织的声响,持续了好一会儿。

【妈妈?】

【嗯?】

【我想插进去,可以吗?】

【不行。】

【为什么?之前都可以的。】

【今天我们说好了,只用嘴的。】

【妈妈,求你了。我会永远听你的话。】

【真的吗?】

【真的,没骗你。】

【嗯,我真的的......去拿个避孕套,在床头柜......之前都是我帮你的,试一下这次自己戴。】

【戴好了。】

【过来这里,让我看看......嗯,插进来吧,慢点。】

在少年的喘息中,在妻子的喘息中,我闭着眼睛,撸动着阴茎。我发现在我的想象中,儿子是闭着双眼的,脸模糊不清。妻子脸带笑容,骑着他的阴茎,上下跃动。似曾相识,却又似乎从未见过。

【好像要射了。】

【来,射在我脸上......】

漆黑中,白浊喷涌而出,海一般的腥味迷漫着。我睁开眼睛,用纸巾擦拭。周围很安静,我的心跳得很快,大脑却很平静。我像军统间谍一般偷录下了这些声音,又想鼹鼠一般鬼祟地听完。我突然感觉到强烈的∣父权∣,带着绝对值符号的‘父权’。

我又想起了梦中的场景。妻子卧坐在病床上,尚是婴儿的儿子,蜷缩在她的乳前,吸吮着奶水,不哭也不闹。妻子低着头,满是慈爱地看着他。周围一切都是粉色的,看不见自然光,也没有我自己的踪影。

“拜拜。”儿子的声音有些刺耳。

“好。”

他关上了车门,向校门走去。背着书包的他,手臂和腿似乎又变长了些,校服显得小了,14岁的他已经快要和我一般高了。他步伐利落,阳光将他的短发染成棕色,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在我的想象中,他此刻的脸上应该带着笑,属于健全男孩子的,蓬勃的笑容。

我打开车上的CD播放器,里面在放Radiohead的《Kid A》专辑。在我们下决心要一个孩子之后,妻子很快就怀上了他。当妻子告诉我她怀孕的消息时,我自然是兴奋的。回想起来,也许我并不是为基因的延续而喜悦,而是因为妻子为我怀孕这一事实的本身。透过她子宫内的小小种子,我强烈地感觉,我彻底占有了她。看着她的小腹渐渐隆起,看着她乳房的变化,我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权力。我从不认为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对我而言,孩子是权力的契约。像个原始人,对吧,但我真的这么想。

得益于社会的教化,我阉割了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但是关于权力的男权思维,却始终消散不去。我从未和妻子提过我对“孩子契约论”的看法。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我害怕被当做野蛮人,于此同时,却又隐秘而色情地品味这野蛮的观念。讽刺的是,将我与妻子权力契约粉碎的,正是‘契约’本身。但为何对权力如此执着的我,在遭遇爱人的背叛后,却如此的亢奋?只是一种逆来顺受吗?而妻子和儿子,他们对彼此关系的看法究竟如何,他们的乱伦会走向何处?

我决定装作毫不知情,继续扮演我的父亲角色。我想找到答案。

那天晚上,我们的卧室。我对着浴室的镜子修剪唇髭、鼻毛。

“你洗澡吗?”妻子问。

“还没,再过一会儿。”我停下,看向她。

“过来。”她卧在床上,招招手。

“怎么了?”

“过来嘛。”

我走向她。

“好看吗?” 她伸展手指,将右手递给我,“今天刚做的。”

我接过她的手,顺着我左手的虎口,乘于掌心。她平时修剪地短而齐整的指甲,接上了甲贴,颜色不再素裸,而是涂上了一种介于粉色和象牙色的釉质。我的胃感到一阵悲凉的酸楚。

“好看。”我松开她的手,心中竭力保持平静。

“嗯。今天刚做的,我怕有点太浮夸了,不过你觉得好看就行。”她露出笑容。

“为什么突然想做美甲?”

“就是一时兴起,想好看点呗。”她撩卷发丝,“对了,你弄完了吗?”她圈了圈鼻子和上唇。

“搞定了。”

“那我去洗澡了。”

“好。”

她拿着浴巾,走近浴室,浴门轻掩。水花响起了,暖光从门缝中溢出。我的心跳得很快,刚才的哀凉几乎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热而黏着的欲念。我想偷窥妻子的洗浴。

是的,我可以磊落地进去,品味她被温水轻抚的裸体。她并不反感浴室内的情调。但我就想偷窥她,只想偷窥。我很清楚,我的变态行为都源自她的出轨。但并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因为一些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

我踮着脚尖,到了门边,雾气从门缝中溢出,与之一并的,还有她的光影。她背对着我,戴着浴帽,水从花洒逸出,润及她的脖颈,后背,再经由她的腿部流落地面。在水的滋润下,她的肌肤如缎面般顺滑。

妻子是极度自律的人。她对热量摄取的控制十分严格,一周要到游泳馆三、四次,年复一年。得益于此,她的身材非常健康,或许称得上美好。腰腹没有一丝赘肉,臀部饱满挺立,小腿曲线优美。她对儿子的要求也很严格,从食物到运动,再到学习,一概如是。但在严厉之下,仍是温暖的,自发的,母亲的爱意。我都看在眼里,即使这是我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她按出沐浴乳,抬起手臂,搓洗腋下。我看着她紧致的上臂,纤细的腰,不禁自惭形秽。和儿子相比,我愈发无力,我没有青春的活力,没有旺盛的荷尔蒙,甚至体格,我也渐渐要被他追上了。但最令我破碎的,是他的快乐。我爱他,同时却又嫉妒他,怨恨他。不只是妻子被夺去的愤恨。

妻子侧过身,用水濯洗乳房。沐浴乳与水混合后,化成白沫,将她漂亮的双乳包裹。我逐渐平静了。我终于明白,一切的羞耻都源自我的自卑。因为自卑,我病态般地渴求权力,扭曲关于孩子的定义。我是扭曲的人,我的自卑无法通过家庭暴力,或是出轨来得到释放。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健全而正常的孩子,我无法毁灭自己从未拥有的事物。

只有卑微的纵容能舒缓我的自卑。仿佛这样,我儿时的缺憾就能被填补,即使知道这永远不可能。

片刻,她洗浴完了。我坐在床前长椅上,装作漫不经心地看手机。

“去洗澡吧。”穿上睡衣的她,看着我,说道。她的手上还有些水痕,但我能感觉到她话语的温热。

“现在吗?”

“对。”

“为什么?”

“今晚做吧。”

“可以吗?”

“你想吗?”她笑。

“想啊。”

“那就快去吧。”

“好。”

我去到浴室,周围还遗留着她刚才的气味。打开花洒,水喷射而下,让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我撑着墙壁,大脑思索。

我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上个月吧,大概。年轻时候的我们,几乎每晚都要做爱,但在生了孩子后,就稀疏了,准确来说是从她怀孕开始,就逐渐少了。那时我望着她逐渐隆起的肚子,欲望也兴起了,但是她坚决不让。而在我确切知道她和儿子乱伦后,我们还没有做过爱,这将会是第一次。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想补偿我吗?我不知道,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洗浴完后,我定下了决心,走入房内。

“过来。”她说。

她躺在床头,穿着酒红色的乳罩,以及与之搭配的丁字裤。她的黑色长发散落着,带着光泽。

“内衣新买的吗?”

“好看吗?”

“很好看。”

在回答她时,我不禁想到,她和儿子交媾时,是穿着这件内衣吗?但是我没有时间思考,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走向她。

她搂住我的肩膀,吻向我。她嘴唇的柔软,面部的清香,即使在十多年后,也未曾改变。我握住她纤细腰肢的双手,逐渐上移,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双乳在生下孩子,哺育之后,不如年轻时挺拔了,乳晕的颜色也失去了年轻时的润泽。曾经的我会认为这也是权力的象征,是父权在她身上的留痕,是我对她占有后的印记。

“硬了吗?”她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

“还没。”

“我帮你。”

她跪坐在床上,脱下我的裤子,一只手托住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抚揉着我的阴茎。她温柔地笑着,像对待孩子一样。

我想着她为儿子手交,在同一张床上,在同一间房内,作为同一个女人。屈辱,自卑,性冲动,如计划般,我变得无比地亢奋,阴茎也充满了血液。

“够硬了。”我说。

“戴套吧。”

我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戴上阴茎。

她躺着,分开双腿,阴唇也有些湿润了。我俯下身,揽住她的大腿,插了进去。

我开始抽插,床在摇晃,她微弱地呻吟。但很快,我停下了,阴茎抽出她体外。

“怎么了?”她面露不解。

“今天还是算了吧。”我喘了口气。

“啊?为什么?”

“感觉心脏有点不舒服。”我撒谎。

“没事吧?”她急忙起身,面露惊恐地看向我。

“可能是供血跟不上。不好意思,最近有点累。”

“你在说什么啊,肯定是健康重要啊。你确定没事吗?”她对我的道歉有些气愤。

“应该没事的。”

“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

“嗯。”

“我来收拾一下,你躺着就好。”她亲了亲我的脸颊。

清理完毕后,“那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陪你去医院。”她说。

“不用,真的没事的,我自己去就行。”

“真的?”

“真的。”

“那好吧,早点休息。”她关灯。

她背对着我,侧躺。我知道她此刻一定非常纠结,她肯定在将我和儿子进行比较,并且得出我已经不行了的合理结论;她肯定也会为此感到自责,谴责自己为何会要这种念头。她还会责备自己一时的性起,责备自己因此纵容儿子。她也会因我的‘衰弱’而感到难过,为丈夫的衰老而叹息。我知道她也很痛苦,我能共情她的痛苦。归根结底,我始终爱着她。

我枕着扭曲的自卑,流下了眼泪。

在等待朋友取货时,我回想起与妻子的初夜。

那时我二十五岁,她二十四,我们已经步入恋爱关系五个月了。她请我吃晚饭,去她的住所。她做了咖喱牛肉,我们喝了汽酒。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她两颊微红,带着也许算得上幸福的笑容,与我交谈。在酒精的鼓舞下,她带着我进入她的卧室。我们做了。

事后,她说,即使没有醉意,她也想要我。在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后,带着爱意结合,这是她所预想的浪漫。

我还记得那时她的羞怯。我们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拥抱,亲吻。我和她在此之前就已试过接吻,因此她并无畏怯。但当我将手伸向她微微湿润的阴唇时,她拉住了我的手。

我没被别人摸过。她说。

对不起。我说。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说。

她并非没有谈过恋爱,也并非未曾与别的男人拥搂,接吻,但她从未做过爱。她是处女。她此前就告诉过我,但我不知道她的反应会如此。

你能抱住我吗?她问。

我点点头,将她抱入怀中,我们的肌肤紧贴着,我感觉到她的双乳柔软地贴合在我的胸腔。我能感觉到她的温热,她颤抖着的心房。

你爱我吗?她的声音很轻。

爱。我告诉她。

永远吗?

只要你愿意。我说。

她看着我,捧起我的脸,闭上双眼,吻向我。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我们的舌头交缠着,手臂紧拥着。我也闭上了眼睛,妻子柑橘般清爽的气息,始终音绕在我的鼻翼。

插进来吧。她的声音微微带着喘息。

好。

我戴上避孕套,她平躺在床上,扮似无意地看着我的阴茎。我俯下身,握住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处女的她阴道异常地紧致,我探入的龟头如同陷入了凝胶和蜂蜜,被包裹地有些疼痛。

痛。她看着我,轻捂着嘴,脸上带着苦楚。

没事的,慢慢来,没事的。我说。

我缓缓地挺腰,随着阴茎的慢慢深入,我感觉到她的一切都逐渐敞开。

啊!她呻吟。

我低头看了看,深红的血夹杂着阴道分泌液,染上了带着避孕套的阴茎。

还好吗?我问。

她点点头。

随之,我加快了抽插。我握着她的腰,她的双腿渐渐搭上我的身体,她的声音里不再带着痛苦,而是欢愉。

她的阴道分泌了很多的液体,将我的股沟和床单都染湿了。她的乳头挺立了,双乳随着交合而摇曳,如同白浪。

她的双臂环绕我的肩膀,与我接吻。在吻中,在愈发激烈的抽插中,她高潮了。她的腰肢痉挛着,水从阴道中喷涌而出。

去了。她的手搭在脸上,说道。

尽管我觉得自己还能继续,但考虑到疲惫的她,我很快就射了。我从她的阴道中抽出,将沾染她的血和液体,装着我的精液的避孕套摘掉。

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特别爽,我感觉多巴胺快要把我吃掉了。她笑着说。

是因为第一次做爱吗?

不是,是因为第一次和你。她说。

我和妻子是经由同事介绍而认识的。她是我一个同事的朋友,我在同事的生日派对上第一次见到了她。

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就觉得她很美,无论是在我的个人审美或是传统意义上,都非常的美。因此,我看着没有化妆的她,穿着T恤和亚麻短裤,和别人交谈的时候,我也不敢上去搭讪。我觉得她对我来说太美了。

但好在经由同事引介,我和她说上了话。有必要提一提我的这个同事。他是一个很嬉皮士的人,穿着特立独行,抽烟,喜欢摇滚乐。可想而知,他的朋友也大概有些特别。

你也喜欢摇滚乐吧?我问。

喜欢啊,也喜欢独立音乐。她说。

是因为喜欢摇滚乐的节奏吗?

是,但也因为是我的选择。我选择了去喜欢,所以这喜欢是真实的。不好意思,说得有点怪。她笑着说。

没有没有,我能明白。先验并不可靠,对吧。我说。

对对,就是这这样。哇,你能明白实在是太好了,很多人都说我是瞎扯呢。她点了点头。

能问问你最喜欢哪只乐队呢?我问。

她想了想,说道。应该还是黑豹吧,不过最近在听Muse和日本的Lamp,你呢?

我最喜欢Radiohead。

Radiohead有些阴沉啊。她说。

也许人类本就有些阴沉呢?我说。

她被我的回答逗乐了,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笑得很开心。

我们交换了联络方式,在几次寻常的约会后,我表达了对她的爱意,她坦然利落地接受了。从那时起,我和她成为了情侣,直到现在.

在我们初次做爱的前一个星期,我们在湖边散步。她问起我之前的情感经历,这是我们第一次谈起此类的话题,之前都基于默契,没有提及。我很诚实地告诉她,我交往过3个女友,一个是初中的初恋,一个是大学同学,最后一个是在一年前分手的。

有和她们做爱吗?她问。

和大学的那个做过。我告诉她。

我交往过两个男人,但都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我还从未做过爱呢。她看着我,平静地说。

为什么呢?我问。

大概是因为感觉还没到吧,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总觉得他们是喜欢我的身体,而不是我这个人。你会觉得我很怪吗?她说。

也没什么,总不能随便将就吧?我说。

听后,她轻亲我的脸颊,牵着我的手,继续湖边的漫步。

朋友从储货室中走出,手中拿着我所要求的针孔相机。

“不是用来犯罪?”

“不是。”我如实回答。

“那就不多问了。”朋友说,“拿去就是。”他将带着原厂包装的针孔摄像机递给我。

“谢谢。”

“包装里有说明书,倒是不难用,记得充电就是。”朋友指了指。

“好。”我说。

走出朋友电器店的我,看着朝阳将步行街的石板路淹没,感到了强烈的不真实。还有比太阳更真实的存在吗?还有更永恒不变的事物吗?但在我的世界,太阳也好,其他事情也罢,都是基于我而存在,也可以基于我而消失。

没有我,就没有太阳,没有道德,没有爱情,也没有家庭。换而言之,我只需做我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无需向任何人负责。所以,我当然可以推动妻子和儿子的乱伦,再通过针孔摄像机偷摄,并从中得到欢愉。从世俗的道德观来看,这是比虐待妻儿还要更卑鄙百倍的事情。

但正如我所说,每个人都是他自己世界的中心,道德,爱情,都不过是自我满足,遵循与否,都取决于他是否感到满意。

也许我是在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也许我的自卑会将我导向自我毁灭,但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在遭遇我这样的家庭悲剧后,也会变得迷茫,变得疯狂。穆斯林男人会将他们的妻子和儿子都荣誉谋杀吗?我也说不准。抑郁症的男人会自杀吗?也许吧。自责的男人会反思,为何妻子会和儿子乱伦,是因为他做得还不够好吗?是因为他对妻子的爱还不够,对儿子的教育缺失吗?我不知道。

任何正常的男孩都有俄狄浦斯情结。我之所以这么说,恰恰是因为我从来没恋母的幻想,我不爱自己的母亲,我是个不正常的男孩。也许因为我没有经过母乳哺育,从小和母亲并不亲近;也许是因为我的大脑结构就是如此,天生就这样。也许,我妈妈是个糟糕的母亲。我没有答案。

我的儿子是个正常的,充满爱的孩子;我的妻子是个亲自哺乳,亲自将孩子抚养长大的母亲。我不能责怪他爱恋自己的母亲。

我唯一的疑问是,妻子究竟是如何看待儿子?她是基于母爱,而放纵儿子;或只是将儿子视作一个行走的肉棒,换作任何男人都行,既然如此,不如挑个就近的吧。或者说,她确实爱着儿子,如同她当初爱着我一样。

我回想起妻子决定要生一个孩子的时刻。那时我们已经结婚,但我并未做好成为父亲的准备,因此每次与妻子交合时,我都带着套。也不是没有试过无套内射,但是事后妻子都很快吃了药。

但是当妻子向我提出要备孕的时候,我还是非常欣喜的。正如我之前所述,我持有‘孩子契约论’的看法。我其实并不怎么渴望孩子,当然也并不反感,只是觉得人类和动物不同,即使是夫妻,也不是非得生下孩子,以保证DNA的延续。

当我问妻子为何有这个打算的时候,她告诉我,她觉得两个相爱的人生下孩子,是一件非常非常温暖的事情。是的,她对此秉持着古典的价值观,和我截然不同。但我当然不会反驳她,如果她能为此感到快乐,那我没有反驳的道理,也不必展现我埋藏内心于内心的阴暗。

她接着说,无论男孩还是女孩,她觉得孩子是一个能让她永远爱着,也会永远爱她的人。她渴望这种关系,永远的爱,就像她和我一样。

我被她的话触动了。没有人不想要永恒的爱,即使害怕破碎,即使害怕失去,人们始终在追寻这种永久的火,不灭的温暖。因为在爱中,一切的权力都能得到消解,所有的都隔阂都不复存在。

我们开始备孕。计算好妻子的排卵期,然后做爱,将精液射在她的体内。那两个月我和妻子都极度性兴奋,一方面是对于孩子的期盼(当然我和她对孩子的观点并不一样),一方面是人类的发情机制所致。人类在想繁衍时,会格外地卖力。

每次在交配之后(原谅我用这个词,我想不出更合适的话语),蕴含精液的她都会躺在床上,并拢双腿,扭过腰,让精子更好地到达子宫。

很快,儿子出生了,顺产。看着她在医院的病床上,抱着小小的儿子,喜极而泣。那一刻,我真的感到了幸福。

我当然也爱着我的儿子,我看着他出生,为他换尿布,教他说话,送他上学。我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是我终究不是他的母亲,我没有经历十月的孕育,忍受痛苦将他生下,没有为他哺乳,我肯定不及妻子那样爱他。

将孩子冠以父姓,就是为了将父亲与孩子绑定。因为归根结底,父亲就是不如母亲爱孩子。

是啊,母亲与孩子的爱是永恒的。妻子就是深爱着儿子,抚养他,教育他,希望将他培育成足够优秀的人类。我根本无法责怪他们。因为相比之下,情侣之间的爱并不那么牢固,出轨,分手,离婚,层出不穷。

妻子还爱我吗?也许吧。但是她肯定更爱儿子,这是毫无疑问的。她渴望爱,只愿意和她爱且爱她的人做爱,当初的我是这样,现在的儿子也是这样。如果母爱有等级的话,也许,乱伦是最高的那一级吧。

但也许我更有性魅力,更高大强壮,更加英俊,妻子就不会和儿子乱伦;也许是我的阴茎还不够大,无法满足她,无法将她栓在身下。也许一切都是我的错,但为什么这一切都要发生呢?为什么要发生在我的身上?是命中已经定下的吗?我感到了无法驱散的自卑和痛苦,我的脑中甚至浮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我是她的儿子就好了。

我快要破裂了,是那种连自杀也无法纾解的痛苦。唯一的解决方法是纵容我的自卑,将它的缺口补上,让它逐渐安静。

我要用针孔摄像机录下妻子和儿子的乱伦。

每当妻子和儿子躺在野餐布上拥吻的画面挤入我的前额叶,眩晕感就会随之而来。正是从那时起,我知道他们已经乱伦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日。我们一家去到城郊的水库,期待度过一个家庭的上午。山上的水库,很小,几乎没人会去,水库周边的景致很怡人,是我钓鱼时顺路发现的。

我们会将野餐布铺在往常的草地,我会先提着桶去钓鱼,妻子会躺着看书;儿子有时候会跟着我,有时会和妈妈待在一起,有时他也会留在家里。那天,他跟来了,没跟我去钓鱼,和妈妈留在了原地。

也许命运是无法抵抗的。如果那天下了雨,如果儿子留在家里,如果那天我钓鱼的进程没那么顺利,晚一些才回到草地,我就不会目睹他们的交缠,不会知晓他们的乱伦,我会被蒙在鼓里,但我愿意,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样破碎。

当我光着脚,扛着鱼竿,提着几尾白条,两只虾虎,一条鲮鱼,从小径的拐角转出之后,我的生活就再也无法相同了。

他们躺在布上,搂抱在一起,脸贴得很近,大概在接吻。妻子上身白皙的肌肤刺入我的双眼。她的上衣脱去了。原本我还心存侥幸,也许这只是儿子的错,但当我看到她那环搂着儿子肩颈的手臂,我知道一切都已是定局了。

那时的我,到底不想过去,还是不敢过去?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但我就是没有过去,没有将泡沫戳穿,没有捍卫我的父权地位。我无声地后退,隐于拐角,沿着小径,又回到水塘边。

我看向水塘的中央,涟漪仍不时泛起。是宁芙吗?如果是的话,又能否把我捉入池中呢?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我的世界没有宁芙,也没有美好的死去。我看了看手中的水桶,决定将鱼放回池中。

我不恨儿子,我恨她。我恨她违背爱情的排他性,恨她破碎婚姻的誓言。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恨她。婚姻、契约都是假的,爱才是真的,而她的爱也不是唯一性的。她爱我,大概是真的,但她对孩子的爱也肯定不是假的。在我们初识的时候,在决定要一个孩子的时候,她就将这一切说得很清楚了。也许我不应该感到意外。

鱼已经一条不剩了,我将桶中的水倒回池塘。我想再待一会儿,以免他们还未结束。

我感受到了自卑。一半源自被蹂躏的夫权,这是显而易见的。起初并不明晰的另一半,也终于逐渐浮出湖面。

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密。婴儿时,她将他抱在怀中哺乳,小学时,是她聆听他烦恼。初上中学的他对女生有了情愫,也是找妈妈诉的苦,若不是她告诉我,我不会知道他暗恋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又喜欢什么东西。若问他最好的朋友是谁,他一定会回答,妈妈。妻子就是这样的女人,温柔体贴,她就是这样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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