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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妻子和儿子的绿奴(导演剪辑版),2

小说:成为妻子和儿子的绿奴 2025-09-01 07:51 5hhhhh 4760 ℃

“今天没钓到。”

回到草坪的我,这样对他们说。他们不再拥搂了,衣服也穿上了,妻子平躺在野餐布上看书,儿子盘腿坐在草地上,将青草连根揪起。一切回到了平常。

“没鱼的话,用火腿肠吧。安安,去车上拿,在后备箱里。”她说。

驱车回家时,我坐在驾驶座上,看向透视镜所展示的后方。也许是累了吧,他们都睡着了,妻子戴着U型枕,儿子枕在她的肩膀上,我看到了他嘴角的口水痕。我不想将油门加重丝毫,遑论刹车,我的目光也是小心翼翼的。我觉得自己没有戳破这种宁静的权力。

我将针孔相机装在了吊灯上,从梯子上下来。晕眩感已经消失了。我绕着床边走动,观察相机和灯的融合。今天是周四,我中午回到了家里,他们不在。确认无误后,我将梯子收起,走出卧室,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

在酒液的苦涩中,我竭力回想昨夜的梦。荒唐的梦。

痛吗?

我摇了摇头。

我帮你贴个创口贴吧。她是这样说的。她撕开纸包装,将胶布贴在了我蹭伤的膝盖上。梦中她的指节是冰凉的。

很快就会好的。她摸了摸我的后颈。她的手心应该是温热的。

妈妈,你能亲我一下吗?

她点了点头,亲了亲我的脸颊。

梦没有忘记模拟发酸的泪腺。眼泪顺着我的鼻侧流下。

为什么不能一直温柔呢,妈妈?

什么啊,我还不够温柔吗?她笑着捏了捏我的上臂。

我终于看向她,她穿着妈妈的白色连衣裙,戴着熟悉的冰种翡翠手镯。直到我看见她的黑色长发,我妈妈的头发不是纯黑的。她不是我妈妈。

怎么哭了,还觉得痛吗?她用丝巾擦拭我的眼泪。她有着我妻子的脸。不是年轻时的脸,是现在的,长日留痕的脸。透过一旁若有若无的镜子,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身影,很小的孩子,应该还没上小学。

没痛了。

我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里看书吧,好吗?她起身了。

能不要走吗?我忍着梦的幻痛,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

你能陪我吗,妈妈?

她坐下了,梦中的我钻进她的怀里,搂住了她的腰。我从未这样抱过我妈妈,至少在可靠的记忆中是没有的。

躺下吧,嗯?她扶着我的头,枕落她的腿上,她的手缓缓地顺抚我的头发。

梦在此结束了,我最后能记住的东西,是她的温暖。也许梦尚未结束,但是大脑不允许我回思了。

我呷了一口啤酒,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我决定顺从它的意思。我脱下了裤子,握住阴茎,眼睛也闭上了。妻子的身体浮现了,她躺在我们的床上,穿着她的丝质睡衣,我不想让她穿妈妈的衣服。

但是当她朝我招手,笑着呼唤我的时候,她的右手上仍然戴着妈妈的翡翠手镯。我上了她的床,在她身边睡下,枕在她的肩上,手臂环过她的小腹,搂着她。我看到了我的小臂,很瘦弱,不是如今的模样。

她看向我,手顺过我的脸,亲了一口。我仿佛得到了许可般,双手伸向她的鬓后,捧着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唇。我吸吮她的双唇,她也轻轻回应,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没有阻挡。舌面微蹭过她的齿间,触碰到她的舌尖,我轻舔她的湿润的舌底,再卷住她的舌侧,交缠。

她的手伸入了我的裆内,轻揉我的睾丸,再微微上移,握住了我膨胀的阴茎。安静地,我注视着她的笑容,我一直渴望的笑容,任由她把弄我的生殖器。

她起身了,坐在我的腿上,将我的裤子脱下,俯腰,含住了我的龟头。她握着我的阴茎,看向我,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她开始吸嘬,用妻子的柔软的双唇,舌面棉滑,微微剐蹭我的冠状沟。我伸出年少时羸弱的手臂,拇指划过她的额头,指间夹起她的黑色秀发,顺于她的耳后。她看着我,带着慈爱的笑。

我将啤酒放下,擦拭眼泪。我在哭。眼泪顺着嘴角钻入口中,咸味与酒液混合,越发苦涩。手机在一旁亮起,锁屏上显示着天气报告。我将它拿起,解锁,输入了妈妈的号码。

我看着拨号键,它的绿色荧光扩散,格外显眼,直到我的拇指悬于其上,光芒才显得微弱了。我想拨出号码,但拇指始终抗拒我,不肯摁下去。

我抓起手机,朝地板摔去,闭紧双眼,任由手机磕碰的嘶嚎回响在耳畔。头又开始晕了。黑暗中,我摸索到啤酒罐,拿起,一饮而尽。

阴茎仍挺立着,牵扯着我。我再度握住了它。

我不愿再想象自己的幻影,我不想再那样难受。妻子和儿子的身体具现在我的脑中。就在不远处的卧室,那张吊灯下的床。她平躺在床上,儿子在她身上,他们都赤裸着。她的双腿夹绕着儿子,儿子的臀部活塞般运动。她将儿子的头抱在胸前,她的脸露出性的欢愉。我听见她熟悉的声线,她的呻吟,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她的双乳摇曳着,不再青春的乳房,是那么的温柔和慈祥,是一个不属于我的梦。

我结束了,我用纸巾将精液擦去,再到浴室清洗。我裹着毛巾,捡起了手机。

电话拨通了。

“喂,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不用煮我的份。”

“和谁吃啊?”

“电信公司的客户。”

“哦,知道了。别喝太多酒啊。”

“嗯,好。”

“拜拜。”

妻子挂断了电话。我穿好衣物,看了看表。时间还很早,但是我已经没有工作的心情了。

我出门,下楼,打开车门,启动引擎。我这样算酒驾,但是这个点交警不会查。我将CD播放器里的《Kid A》取出,换入了《OK Computer》,挂挡,踩下油门,倒出停车位。

一路上,伴随着车窗外的风息,汤姆约克的声音好像更加迷幻了。我并没有认真聆听歌词,只是任由歌曲冰冷的氛围萦绕耳际。路上车很少,我就这样一路开出了城,开到了那个的水库。

我停下了车,渔具在后备箱里,我不想拿。我就这样空着手,走到了那片草坪。

我躺下了。天有些阴,快下雨了,看着天上灰色的云,我张开了手,脑袋了放空了,不愿作任何思考。没有野餐布的阻隔,草有些刺背,似乎在提醒我它们一直都在这儿。

没过多久,雨开始下了,雨点触击我的皮肤,有些凉。我张开嘴,将雨滴迎入口中。和酒不一样,雨水没什么味道。我呆了很久,雨也下了很久,我浑身都被雨水湿透了。

雨停了,我也就起身了。我进到车里,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我驱车,去往妈妈的住处。

下班回家的路上,透过雨珠点缀的挡风玻璃,我望向前方漫片的红色灯迹。大概要花些时间在路上了,我抓了抓下巴,望向侧窗外。旁边是步行街,行人都打着伞,正侧方,披萨店紧挨着日本料理店,斜前方,有一间白色门面的印度餐厅,之前没见过,应该是新开的,没有牌匾,店名用黑色的天城文写在门檐上。

“爬回你的母亲,爬回大地中,愿她将你从虚无拯救。”我看不懂天城文,脑中却浮出这样一行颂诗。是出自《梨俱吠陀》吗?记不清了。我隐约感觉这间餐厅的味道似乎不错,却又觉得它做不长。谁叫他们没把泰姬陵印在招牌上呢?

车流疏通了,我踩下油门缓步启动,心中却仍在好奇,印度人为何不曾想过,如果‘母亲’本就是虚空,‘你’该如何爬回去呢?

那天周四晚上,我是抱着怎么样的想法去的妈妈家,直到现在,我仍不清楚。但关于去了之后,我是否终于有了变化这一点,我很清楚。具体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已经不重要了。

我妈妈并不是一个恶劣的母亲,至少在传统意义上不是。她从未打过我,对我的吃穿也很照顾,她和我爸爸离婚,也是我二十岁以后的事了。但也许她在我做浑事儿的时候,能打我一顿,可能会更好吧。这样起码说明她在乎。

她对我总带着一种疏离感,即使她尽力掩藏,我却永远能感受到。我没和我爸谈过这个,但我想他大概也有这种感受。这种疏离并不体现在言语和行为上,她很正常,工作正常,无不良嗜好,也并非没有朋友。但她如同机器般地进行母亲和妻子的角色,就像机器一样,没有温度的养育。即使这的确养大了我。

我很小的时候一直觉得世界上的所有的母亲都是这样,直到能看懂文字,能读懂故事后,才发现并不是如此。在美好的故事里,正常的母亲会问孩子今天在学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会在陪孩子绘画的时候露出真切的笑容,会慈爱地梳理孩子的头发,会亲吻孩子的额头道晚安。是的,妈妈会做这些事情,但永远只会做一半。带着爱的另外一半,我从未见到过。小时候我不时见到她呆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迷茫或是其他的什么情绪。当她发现我在看她时,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站起身,回到卧室,关上门。初中的时候,我时常听到她和爸爸吵架,但似乎总是没有具体的争执内容,也可能是我忘记了。有一天晚自习放学回家,我看见她独自坐在餐桌旁,喝啤酒,她并不常喝酒。我终于鼓起勇气——对我来说是非常大的勇气——问她,是不是爸爸对她不好。她放下杯子,看向我,嘴角扭曲地哧气一笑。那是嘲笑,我很清楚,恐怕永远不会忘记。看着不知所措的我,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伪装掉落了,终于收起了笑容。她摇摇头,“没有,你爸爸对我很好。我没有骗你。”随后她收起啤酒罐和杯子,走入厨房。

在那天去见她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有精神类的疾病。如果她真的有病,对我来说也许还更容易接受。但她没有。

再开过三个红绿灯,就要到家了,我感觉有些烦躁,打开手机的音乐软件,播放起《In rainbows》专辑,指望在熟悉的电子鼓点里能稍微平复。

“妈。”

“哦。为什么突然来了。”

“来找你。”

“出事了吗?”

“没有。”

“那进来吧。”

“不进了。”

“有文件要我签名吗?”

“没有。”

“哦。那为什么。”

“能问一些事吗?”

“可以啊。”

“————”

“为什么对我一直那么冷漠。”

“————”

“真的笑得出来吗。”

“你回去吧,就这样吧。”

“说完就走。”

“你真的想听吗?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了。”

“想听。”

“因为我就是讨厌你,从来没喜欢过你。就这样。”

“那为什么生下我。”

“————”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不会生下你。”

“所以只是个错误吗?”

“对你来说也许吧,对我来说不是。”

“为什么。”

“从记事起,我就讨厌别人,讨厌同龄的孩子,讨厌亲戚,甚至讨厌和你外公外婆在一起的所谓‘家庭时光’。每次他们把我牵在中间走,我都觉得恶心。我不想和别人建立连系,光是想到人的连系就想吐。但小孩总是会被周围影响的,是因为人类的基因吧,总是不想当脱群者的。我早熟,我很快知道自己和所谓‘正常人’不一样。但我能模仿‘正常人’,然后伪装。这伪装可真恶心,我以前经常拔自己头发,稍微能缓解一点吧。这也没持续太久,后面我发现,恶心和讨厌只是小问题。算了,不指望你明白。”

“没关系,继续说吧。”

“就算恶心和讨厌都是天生的,也证明不出意义。一大堆东西都是天生的,又不能证明这些是对的。想证明这些东西,都只会陷入无限倒退,就算宇宙诞生是对的,但智慧生物还是可以否认它的对,如果宇宙坚持自己是对的,它就变成了智慧生物。智慧生物的东西都不对的,我是不对的,别人也是不对的,活着和死掉都是不对的。明白之后我不那么觉得讨厌和恶心了。什么都不觉得了。”

“那我又有什么用呢。”

“我好奇。如果经验能够改变我的想法,那本能是否也会改变我的想法。母体有动物性本能,即使人类没那么动物,但总归是有的。我就是想知道,生下一个孩子到底会怎么样。很明显,没什么影响。看着一个紫黄的东西钻出我的身体,即使有产后激素的刺激,我还是觉得恶心,一点儿别的妈妈所说‘幸福感’都没有感觉到,即使我真的这恶心和幸福感都是不对的。你是个好孩子,不用操心,你不要觉得是自己的错。无论你好还是坏,我都不会喜欢你的。至于你爸,只是一个生育工具而已。我可以忍受他,一辈子也可以,反正都是不对的,为什么不可以呢。但结果也知道了,他受不了我。如果你想让我道歉的话,也可以。我只能养大你,其他再多的,我确实做不到了,就算做到了也是假的。”

“不用了,已经可以了。我回走了。”

“你老婆出轨了,对吧。”

“————”

“对吧。我们都装了那么久了,要摊牌早就摊牌了。不是受到什么刺激,没必要现在来找我。你想怎么办,装吗,撕破脸吗?”

“还没想清楚。”

“我感觉你已经清楚了。”

那天晚上见完妈妈之后,我觉得有些累,坐在车上径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我直接回家了。

我推开卧室的门。妻子坐在梳妆台前,穿着她的丝质睡衣,对着镜子涂抹眼霜。她的黑色长发绕过后颈,搭在左肩前。她右腕戴着卡地亚的手镯,淡淡的玫瑰金色,是我前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我可以走到她的身后,握住她的腰,亲吻她的脸颊;她会轻转脖颈,她会笑,会将她温暖的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会给我一个吻,如同过去那么多年她所做的一样。但我不想这样了。

“回来了。”她说。

“嗯,喝了点酒。对了,雨下得很大,今天下午。”我说。

“是吗?在办公室里,没留意。”她透过镜子,看向我。

“我下个星期要去广东出差,三四天。”

“啊?你之前没说过。”她停下了,转过身,朝向我。手撑在椅面上,手镯落在她的掌背。

“今天定下的。”

“电信公司?”

“嗯,5G基站要做新的流量管理。”

“这样啊。”她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我故意问她。

“只是有些突然。”

“要带些什么东西回来吗?”

“咸鱼吧,很久没吃了。”

“好,看看找不找的到。”

说完,我去往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下了。那晚我睡得很安稳,没有做梦。

我开入地下车库,找到一个角落车位停下,周围依旧一片漆黑。我拿出手机,打开加密档案,找到妻子和儿子的影片。吊灯上的针孔相机以俯视的侧面视角捕捉卧室的床,时间是晚上晚上十点四十七。

门被推开,她牵着儿子的手腕,将他领入卧室。

她们在床边站定,她的双臂交叠在儿子的肩后,双眼闭合,头颈微微转动。儿子的双手有些拘促地握住她的腰。数十秒后,吻停止了。

喜欢这样吗,她问。

儿子点头。

她顺着耳鬓撩掀黑色秀发,转过身。来,帮我拉下拉链。儿子顺从地将手搭上她的霜绿色连衣裙,将拉链下至腰际。她屈膝抬腿,连衣裙滑落在木地板上。

还有内衣。她说。

能穿着内衣做吗,妈妈?

那么喜欢内衣啊,你不会之前有用我的胸罩自慰吧。她转过身,笑着问。

儿子抓了抓下巴,默认了。

真的有啊,我就说之前怎么位置有些不一样了。没射在上面吧?

没有没有。

妻子带着笑容,捏了捏儿子的耳朵。好吧,既然喜欢,就满足你一次吧。不过,你期末考试要认真复习,争取年级前二百,可以吧?

好,会努力复习的。

她点点头,在床沿坐下,揽住儿子的腿,将他拉近。

好硬,很兴奋呐。她隔着深蓝色校服裤,触碰儿子的阴茎。

儿子罩握她的手,缓缓搓揉。她看了儿子一眼,顺从了他的意思。

嗯,脱衣服吧。她说。

儿子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裤子内裤,扔在地上。

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鸡鸡。她说。

是吗?儿子低头看向自己的阴茎。

不知道,可能是错觉吧。哦,对了,你还没洗澡。

现在去洗吗?

算了,不用了,你的汗味好闻的。等一下。她起身,将被子叠好,连同枕头一并放在床前的长凳上。

这样就可以了,来吧。她张开双臂。

儿子将她扑倒在床上,她的长发散落在空床单上。儿子伏在她的身上,舔吻她的锁骨、脖颈,显得很兴奋。

她的双手松握儿子的上臂,表情平静而柔和,任由他释放。

妈妈今天喷了香水吗?

是啊。之前不是送过一瓶男士CK Shock给你做生日礼物吗,这也是Shock,不过是女款的。

啊,Shock不是年轻人用的吗?

你是在说我老吗?

不是不是,只是从没见你用这种甜品调的香水,好奇而已。

香水也是一种心情,不是吗?

噢。

来。躺下吧。

怎么了?

想帮你口交吗?

嗯。

她托起儿子的睾丸和阴茎,在鼻前吸嗅。有一股雄性的味道,哈哈哈。她说。

没洗澡嘛。

是啊。她跪坐在儿子身旁,将额前的发丝撩起,把龟头没入口中,同时望向他的眼睛。舒服吗?

嗯,能用舌头吗?

好啊。她握住阴茎,舌头从睾丸连接处,一直向上舔至系带,在冠状沟处舌面回旋,将龟头裹在舌下,舌尖轻弹阴茎上柱面。

妈妈你好色哦。儿子眯着眼睛笑。

啊对对对。她说罢,弹了弹儿子充血耸立的阴茎。好,差不多了。她向床头柜的放下侧躺下,够着抽屉,拉开,熟悉地翻找,从盒中抽出一包避孕套。她撕开包装,将套箍在指间,起身,将套口齐向儿子的龟头,随后缓缓顺下。

一定要戴套吗?儿子问。

当然啊,不然怀孕了怎么办?你以后和其他女孩,一定要记得戴,千万别图一时快乐,麻烦可大了。

不会找的。

什么?

不会找其他女孩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怀孕咯?想要妹妹咯?

不是啊。

知道知道,逗你的。她笑着,亲了亲儿子的脸颊。现在可以脱内衣了吗?她问。

嗯。

她并膝,将内裤带下,指间拎起,在儿子面前晃了晃。小色狼,看,都被你弄湿了呢,她说。随后反臂将乳罩扣解开,与内裤一并叠放在地板上。

妈妈你身材保持的真好啊,像二十多岁的女的。

这是努力的结果。所以你以后别总是找借口了,努力是会有结果的。

知道了。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胯开双腿,横骑在儿子的腿间,反手扶握阴茎,齐向阴唇,慢慢探入,直到完全进入。她半俯身子,双手的拇指食指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揉捏。喜欢这样吗?她问。

别,好痒啊。儿子摇头。

那就算了,把手给我。

儿子懒洋洋地举起双臂。

她合实儿子的双手,对着掌心,指间间握。随后借着儿子双手的支撑,幅动臀腿,起起落落地交合,她散落在后背的黑色长发也随之跃动。起初,她并未出声,随着交合的进行,她开始喘息,随后是呻吟,她也不再运用臀腿,而只是扭动腰胯,她的呻吟越发急促,直至停下,开始大口喘气。

你的鸡鸡确实是变大了,都把我塞满了,之前没有的。

是吗?儿子笑得有些得意。

是啊。对了,这个姿势感觉怎么样,之前没试过,感觉还好吗?

肯定好啊,我都不用动的。

但我累啊,动得越快越累。换个姿势吧。

好啊,能后入式吗?

不可以。

为什么啊?

看不到脸,感觉像动物一样。

求你了。

真就那么想要吗?

嗯。

那就让你一次吧。

说罢,她塌下腰,手掌和膝盖着床,撅起臀部。可以了,她说。

儿子在她的小腿间跪坐下,双手握住她的臀瓣,面部探向她的私处。

喂,别舔啊,呃嗯。

不好吗,我上网查,听说用嘴是会更爽的。

不是不舒服,只是有些难为情。

为什么?

总觉得像个淫荡女人似的。

不会的,不是你那个……只是我也想让你开心而已。

她的脸上流露着迟疑。是这样吗?在短暂的停顿后,她问。

没骗人。

那好吧。

随着他的舔舐进行,她的脸上愈发地显露出愉悦,红晕也泛上了面颊,呻吟再度响起。她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布料的褶皱也被拉直。

插进来吧。她轻声说。

好。

儿子将阴茎扶入她的体内,握着她的腰,挺动腰臀,活塞般地出入。她的手抓地更紧了,荡落在肩前的发丝也如秋千般摇曳。

妈妈,你的头发好漂亮。

是吗,她在喘息间回答。

像丝绸一样。

你想抓我的头发吗?她回头,脸上带着苦笑,问。

抓头发?

就像……缰绳那样。她低下了头。

可以吗?

对。

儿子稍微停下,双手将她的发丝聚拢,再微微拉扯。这样吗?他问。

嗯。

不会痛吗?

是你的话,不会痛的。

随着发丝的牵扯,她的头微微上仰,与此同时,儿子的抽插再度开始,频率也渐渐加大。终于,伴随着身体碰撞的声响,她的腰肢微微痉挛。

没事吧。儿子似乎有些紧张。

没事的,让我休息十秒钟就行了。

可以了吗?十秒之后,他问道。

可以了。

她们的交合再度继续,在一次次地触碰和分离之后,她们的身体也开始泛红,汗水的光润也浮现在肌肤。终于,在最后也是频率最快的抽插之后,他的身躯微微抽搐,停下了。

射了?她问。

嗯。

把套给我看一下。

哦。

他抽出阴茎,再将避孕套摘下,递给她。

嗯,都在里面。你射的可真多啊。她笑着说。

上次之后,一直没弄呢。

对,不要总是想着自慰,对身体不好的。如果实在忍不住了,告诉我,如果间隔期够长,你的生殖系统休息够了,那么,我会帮你的。

嗯。

好,去洗澡吧,我也要换床单了。还有,记得洗鸡鸡。

知道知道了。

那好吧,晚安。她半跪着起身,摸摸儿子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

晚安。

我的呢?

噢。儿子也亲了亲她的脸颊。

还有呢?

妈妈我爱你。

嗯,去吧。

影片结束了,我看了看手机时间,正好七点了,是我们家的吃饭时间。我将副驾驶前的手套盒打开,针孔相机还在那里。它已经没用了,明天要找个地方把它丢掉。至于影片,我会一直留着。对于我来说,这是美好的故事。

我坐升降机上楼, 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妻子带着隔热手套,正在将饭菜端上餐桌。

“回来了?”她笑着看向我,如同那么多年来她所做的一样。

“嗯,塞车了,晚了些。”

“安安,吃饭了。”她朝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儿子说道。

“在看什么呢?”我问他。

“《足球周刊》。”

“利物浦最近踢得不错啊。”我说。

“对对,可惜昨天的欧冠看不了。”他将杂志放下,拉开椅子。

“今天吃什么?”我问。

“咸鱼肉饼,你上次去广东买的。还有番茄炒蛋和生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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