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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骨】后悔药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1700 ℃

有过上一次的教训,克劳德明显学聪明了。

但却好像是聪明错了地方。

再一次被求生者溜穿四跑以后,红着眼眶欲哭不哭的克劳德选择了留在庄园的地图里躲他哥哥。

还是同他身着一模一样衣服的约瑟夫在同庄园中兴冲冲出来的求生者们挥手作别后,迟迟不见克劳德出来,便推门而入进到了地图去寻找他的弟弟。

鉴于许多求生与监管的要求,庄园主在前些日子发布了可在对局结束后暂留的公告,可供个别求生者与监管者可以在里面多练一练,也可以邀请自己的好友进去练习,以增强自己的技术。

但藏在庄园角落的克劳德,明显忘了他家的哥哥在这个庄园里有什么能力。

所以当约瑟夫甩着牌找到那顶着蓝色小帽的小兔子时,克劳德正蹲在地图的角落揪小草的叶子。

克劳德抬手使劲将一把草皮揪掉半去,一下拔这么多根明显有点难为他现在的力气,捆成捆的草茎磨得他的掌心一片通红。一疼了,他就更委屈了,将手里的草叶天女散花似地撒开后拢了手背来蹭自个儿眼角,全然没有发现哥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约瑟夫本想安慰安慰弟弟的,毕竟任何一个监管者都是由不会再到会过来的,包括他也是在日经月累的练习下才有的如今成果,但走近后才听到克劳德正在小声地嘀咕,说着“哥哥是笨蛋”一类的话。

约瑟夫扯扯嘴角无声地冷笑,也不愿再等他,索性直接上手将克劳德顺起来扛到肩上,抄过弟弟手里的法杖便往屁股上抽。

克劳德穿的不厚,但到底是穿了裤子的,抽起来声音闷闷的,疼也一样。

他踢蹬着两只白生生的腿,又是怕摔了 不敢有太大的幅度,颤颤地伏在兄长的肩上,一瞬间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哥——呜!”

克劳德想狡辩什么,却在才张口喊他时被刻意加重了力道的一下抽得往前窜了窜,约瑟夫揽住弟弟的腰,靠在门边稳住身形,防止他挣扎着一并摔地上去了。

“你最好是老实些。”

独属于少年的声音还那样的温润而青涩,但如今着实听不出喜怒。如果克劳德有对长在头顶上的耳朵,如今也该委屈地撇到两边去了。

他与约瑟夫自打娘胎里便一直一直在一块了,他们是这样亲近的人呐,又如何听不出他哥哥的意思?

约瑟夫的方向是往地下室去的。地下室在大房,而约瑟夫是在小房附近找到克劳德的,也就是说,他们距到地方还有一段路程呢。

而一路上,二人没再说一句话,克劳德彻底安分下来,他捂住嘴不再挣扎,但约瑟夫揍弟弟的手可没停过。打一两下是不疼,但细细密密的疼痛一层层地叠起来时,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克劳德已经在这不长不短的路上疼得无意识蹬腿了。

这或许才是开始。

约瑟夫将克劳德放着坐在了狂欢之椅上,挨过好一阵打的臀肉几乎沾着凳子就要跳起来了,又被约瑟夫无情地压了下去。

往日里被用来束缚求生者的椅子现在却要被用作自己的身上,克劳德几乎捂不住嘴地要哭出声来,但没等他从指缝里边发出一声泣音,他的裤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同胞哥哥扒了下来。

“不要!哥哥……”

克劳德的眼泪终是兜不住地哒哒掉,他无助地尖叫着将双腿收拢,试图旋转脚腕的角度以遮住他下边的穴。

约瑟夫从前也会罚他,但这可不是在屋里。

纵使是在地下室里,纵然这把其实他并没有抓到任何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莅临过他坐着的这个狂欢之椅。但这里是庄园,每天都有多不可数的求生者们来到这里进行演绎,上演着一轮又一轮的追击与逃脱。狂欢之椅上似乎还留存有上一个人的体温,灼得克劳德薄薄肿了一层的屁股更像是被蚂蚁咬了那样,扎得难受极了。

约瑟夫将弟弟的双腿掰开,使它们同手臂那样被绑在扶手上,其间挣扎时克劳德的腿踹到了他哥哥的手,但后者也不恼,只反手轻掴了一下那口嫩生生的花穴,而后便瞧着它害怕地发起抖来。

约瑟夫极具调情意味地将手上的滑液蹭到法杖上,他的指尖摩挲着被蹭得亮晶晶的水渍,抬眼便瞧着他的弟弟垂着眸子可怜巴巴的瞅他,配上两个垂下来的白色大耳朵,他的小克劳德啊,真的很像只乖乖的小兔子。

可惜是装的。

克劳德是惯会撒娇的,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小时候他们还睡在一起,父母怕他们牙疼,便悄悄将藏着糖果的罐子藏起来,却被这小精灵鬼瞧见,在夜半悄咪咪地摸下床去翻箱倒柜。约瑟夫睡得浅,几乎是在弟弟下床的一瞬间就醒了,在他偷偷摸出房间时悄然跟上。

克劳德抱着糖罐 抿着唇眨巴眼哀求他不要告诉父母时,便是这样的神情。

这么想着,法杖却毫不犹豫地落到了那颤颤巍巍的花穴上,克劳德见哥哥明显不吃这一套,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就疼得发出一阵的呜咽。

很明显,在那时克劳德牙疼,双手一抽一抽地虚捂着肿起的脸颊,哭着被父母带去看医生时,他便知道了 一味惯着弟弟必然是不可取的。

法杖落在那一张一合的穴口,哒哒地发出情迷的水声,少年白皙的双腿被束在他身上的绳索磨出道道红痕,刹是好看极了,他面上的红意蔓到脖颈,而神经却被穴口的疼痛揪得紧紧,分不得出一丝心绪来作羞。

而约瑟夫所责那处,则同白面馒头般迅速地肿起,咕嘟地往外吐着水,蔫巴巴的 似是在求饶一般。这口穴太娇嫩些,约瑟夫本来就不需要用多少力气,也同样能叫弟弟吃满了这份他应当牢记的疼痛。

而在克劳德细细的哭声当中,他微肿的穴哪能体会到约瑟夫打他的力道早已同拍灰没有区别了,而后者转了转手腕,手中的法杖顺着主人的意愿 碾过穴口的那片肿肉,往那蓄满滑液的内里探进了小半个头 轻轻地抽动着。

克劳德半张着嘴,泪珠还在分泌着 将眼眶那一点小小的地方蓄得满满当当,同豆子一般地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划过脸颊,他的身体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兄长几近拍灰的力度。而那个在穴口抽动的心形法杖头 显然带着引诱的意味,它的身上沾满了透明的滑液,甚至欲有溢出之意,而稍微缓过劲后,法杖给予身体的疼痛也演变成了顺着尾椎骨往上攀爬的快感,他的睫毛慌乱地颤动着,呼吸间沾染上浓重的情色。

恍然间,那沾染上体温后还微微有些发凉的东西似被换成了别的 柔软而灵活的东西,约瑟夫的手套被他脱下放到一旁,裸露的二指轻轻碾着穴口的皮肉,轻柔又不容置喙地探入了弟弟的身体,将里边的水渍捣得靡靡。

而愈是温和,愈是惹得克劳德浑身都在发着痒,生理性的眼泪不再是因为疼痛,也更不会是因为先前的委屈。约瑟夫生气与否另外不说,许是没有的,他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同克劳德使气,而兄弟二人都心知肚明。

不断被勾起的情欲同海边的浪花那般拍击着克劳德的四肢,将他整个人都溺在发了麻的情浪里去,他红着眼,同他兄长说话的语调都不自主地染了哀色,铺天的情欲是来的那样吓人,也是那样过了头的磨人。

他急迫地向约瑟夫索求着,胡乱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在一阵的迷乱当中,他看到了兄长与他别无二致的 精致漂亮的脸上勾了笑意。

发软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吻压得死死,他至亲的气息暴戾地侵略着克劳德的领域,他的眼睛被温热的掌心蒙上,合不拢的双腿被那样粗暴的揉过,肆意张扬地玩弄着其间的性器,而它的主人发不出除却迷乱水声外的任何一丝声音。

当视觉被剥夺之后,一个人的听觉会被放大,而克劳德听不见风声,听不见头顶上的鸟鸣,只听得见兄长同样粗重的呼吸,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那样热烈地诉说着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爱意。

克劳德下意识地想去屈起双腿,却又被那无情的绳索勒止,只在他兄长终于愿意松口让他喘口气之时 浑身颤栗着绷紧了身子,在约瑟夫的怀中急急抽了两下又归于平静地彻底瘫软下来。点点白浊撒在二人贴合的地方,克劳德迷着双眸,微张的嘴角旁是已无意识去兜住的涎液。

他感觉到他的兄长轻轻抹过他的眼角,极温和地吻过他脸颊的一处处,同呵护着什么珍宝那般郑重的。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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