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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骨】何以为药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5920 ℃

日子忽然就这样变冷了,吞吐的白雾就这样在某所料未及的一天奔腾而出。而冬日的寒意,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入骨髓,当它以刺目的猩红出现在旷野那样纯粹的白帕上时,他们也该明白,一切都是既定了要发生的,就像克劳德的病那样,来也汹汹。

当克劳德意识到自己大抵是要坚持不下去了的时候,细密而喘息的咳嗽声早在这昏暗的房间里萦绕许久许久了。

窗外的阳光印在昏暗的窗帘上,将那厚重的布料都映得毛茸茸的。

克劳德慢慢地蹭下了床,就算铺着地毯,凉气也顺着他的身体一点点地蔓延,同蛇般阴冷地慢慢往上攀爬,疯狂地侵略着骨髓血液里的暖意。

似心有灵犀那般,约瑟夫揉了揉因处理工作而疲惫的眼睛,转头便看到那另一头的窗里,他的小克劳德悠哉自得地搭在窗台边,绸缎衣物里滑出他白生生的手臂,瘦削的青年因病失去光泽的金发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美得叫他的心脏猛烈地震颤。

像天使一样。

头脑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替约瑟夫做了决定,他甩下了笔,憋着一股劲地往弟弟的房间赶去。

克劳德觉得今天前所未有的好。长时间待在被子捂着里叫他几乎失去了对冷暖的全部知觉,从脚底攀上的凉意仿佛要把他的血管都冻坏了去,但强烈的刺激却让他的身体诚实地感到兴奋。

当被人从身后打横抱起时,克劳德的态度顺从又慵懒,像只酥了骨头的猫——亦或者说,他的病叫他确实不存有抵抗的力气与心思。他任由自己随着惯性滑进来人的臂弯,清晰又明朗的熟悉气味缓缓地把他包围。隔着被染得温热的绸缎,克劳德听到了属于兄长那极具生命力的心跳。

约瑟夫是想将他放回床上好好说教的,譬如些什么“你身子不好,怎么还要不穿鞋就下床,会着凉的”“已入冬了,穿的太少了”。

他入门便瞧见克劳德站在窗边,从窗帘的缝隙渗进的光线落在地上细细碎碎的,映得那单薄的身影美得不像话,而抱起来的时候,约瑟夫才发现他的弟弟变得这么轻 这么轻,又凉到仿佛随时会离他而去那样。

克劳德贪婪又虔诚地享受着约瑟夫身上的气息,细瘦的腕子环上了兄长的脖颈,放轻了呼吸轻轻蹭了蹭来人的肩,细碎的头发在磨蹭中发着沙沙的响。

当要将他放到床上时,约瑟夫竟不晓得,他的弟弟如今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克劳德不愿撒手,顺着力道将约瑟夫也一同带到床上。兄长身上的灼热叫他几乎沉迷地迷恋着,像飞蛾扑火那般,犹如他对约瑟夫的感情,都在此刻昭然若揭了。

他又是如此的清醒,又愿意就此沉沦,紧张地 自欺欺人地 等待着约瑟夫的反应。

忽地,克劳德感受到了兄长湿热的唇,是那样细细地,郑重地 藏着情欲的吻,反应过来时他几乎要大笑出声。

他赌对了。

徒然激动的情绪叫他偏过头去猛地咳嗽,惹来约瑟夫担忧的目光。

冰凉一片的小腿勾上他兄长的滑落衣衫而露出的腰,冻得约瑟夫一阵激灵,而后知后觉的皱起眉头。

而克劳德浑然不觉地在兄长的怀抱当中磨蹭着,不知何时约瑟夫已然将他翻了个个,待他反应过来时裤子已经被人扒下,随之而来的就是清脆的疼痛在臀上炸开。

“哥哥,为什么要打我……”

克劳德不满地轻哼,委屈至极地张口质问。

他当然有尝试着挣扎,此时他尚还以为兄长在同他玩些什么情趣。但本就病入膏肓的身体如何挣得过他健康强壮的兄长?尽管后者并未使什么劲去压他,只是将自己不听话的弟弟束在床上。

约瑟夫坐在床边,一腿曲着顶到了克劳德的小腹下,他那消瘦的胞弟尚还有些白肉的臀就这样递到了他的手下,而他毫不犹豫地抬手抽在了弟弟滚圆的屁股上,一下一下抽得臀肉凹陷下去,转而惨白,又浮现出清晰的指印,层层叠叠地交错着,像一副饮过酒后随性的插画,也似极了雪地中炸开的红花。

“哥哥——”

克劳德没听到回应,又许是疼得厉害了,他能感知到哥哥并未留手,像是铁了心的叫他将这份疼痛牢牢刻入心底,他惊惧地哀哀出声,鼻息带着慌乱的情绪,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地扭着身子,却怎也逃不开兄长的掌掴。

约瑟夫不语,似是憋着一股心中的无名火气。他专注着将弟弟冰凉一片的臀肉抽得肿胀发烫后,才堪堪停下手来,而塌上的克劳德紧攥着被单,埋入床里隐隐哭得泣不成声,露在半空的脚趾用力的蜷着,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约瑟夫闭上眼,心头是一片后怕与苦涩。

谁又知道呢?他的小克劳德太美了,他的头发已经将将要失去那份的耀眼光泽被极好的阳光补了回来,灿烂的像天使,也像极了他记忆中 那个在金灿灿的田野间奔跑,明明身为贵族却还帮着下到地里秋收,干得格外起劲而红了脸颊的少年。

但也太凉了。

风太凉了,克劳德身上的凉意在抱起他的同时,同导电那般从约瑟夫的指尖爬入他的心尖,凉到他几乎感觉就快要失去他了。

约瑟夫的手在半空中微微地颤抖着,他的手尚且都疼得发麻,更何况是克劳德身后那样细嫩的皮肉?

克劳德的后臀连带着腿根在红肿一片,隐隐地透着些紫砂的颜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灼得刺眼,约瑟夫只是附手上去,甚至都还不用去揉,就听得藏在被褥间的弟弟明显的一声哽咽,与他明显恐惧着要往被子里钻的动作。

“克劳德…”

约瑟夫的嗓音带着被弟弟勾起情欲的沙哑,及他未来得及消化完毕的火气,还有失而复得的颤抖。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体。”他顿了顿,声音里也染上了几分哭腔。“你知不知道…会感冒的。”

如果能忽略这个房间内交错的泣音的话,这一刻时空仿佛都要静止了。

克劳德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挣开兄长卸了力气的手。

他爬起来吻他,边吻边哭,剧烈起伏着胸膛,眼泪顺着鼻梁滚落到约瑟夫的脸上,淅淅的水光衬着后者通红的眼眶,倒像是他哭了,然也确实是哭了。

而他的兄长,何再有拒绝的道理?

约瑟夫扣着克劳德的手腕,将弟弟反身压回床上,散落的金发中埋藏着泛红的耳尖,整个上脸都绯色一片,颊边与唇角皆显星星点点的水渍,而在这场闹剧中散开的衣襟欲拒还迎般地敞着,诱人又可口。

他托着身下人的后额,同他再次忘我地深吻,带着麻痛的那只手悄悄掰开克劳德的双腿,染了情色的动作自然算不得上轻柔,碾过红肿腿间时含糊地听到了胞弟的痛呼,却又在顷刻间被灵巧极了的舌尽数掩埋。

指腹碾过藏于其中的花蕊,若说什么都没有,他二人定然谁都不信的。早在伏在他兄长腿上时,克劳德的欲望便灼热地贴着约瑟夫的腿了,而穴口那滑溜溜的水渍,又哪里有什么奇怪呢?

克劳德顺从地放松着身子,任由着他兄长的指尖慢慢探入体内。因为要用药,克劳德的身体从里至外的 每天都要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同样也养成了他对于扩张这样事情的耐受,极便于了约瑟夫的开拓。

他只是不适地哼哼,被送开的唇齿无心控制地喘息着,他张着双腿任由着约瑟夫的手指以一个快速的节奏探入穴口,且尝试着开到自己的尺寸,眼角不断地滑落着因刺激而凝聚的生理泪珠,而又被伏在他身上的哥哥轻柔地舔去。

约瑟夫亲亲他,安抚地用鼻尖蹭他的脸颊,三指在克劳德的体内打着旋儿缓缓撑开,体温灼着他的指尖,烫得约瑟夫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而指尖无意碰到的一处,却叫那酥了骨头埋在被榻里的人猛然一颤,蓦地发出了声惊喘。

而约瑟夫却在此时抽出手,毫不理会徒然被打断而不满哼哼的弟弟,展臂去够了床边的黄色丝带。

丝带一圈一圈地爬上克劳德顶起的欲望,不至于过紧却缠着好不舒服的感受要克劳德下意识地想要抗议,但像是察觉了弟弟的想法那样,约瑟夫选择用一记抽在囊袋上的掌掴打断了克劳德的施法。

丝带的末端被约瑟夫打了个精细的蝴蝶结,显得床上这浑身透粉的人儿似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那般。

美得极了。

约瑟夫托着克劳德的腰,将他的双腿向上压了压,在缓慢送入性器时再次吻住已然有些发肿的唇瓣。

再是习惯了医学性的扩张和清洗,克劳德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贯穿身体,两人相触的皮肉挤压着被兄长抽肿的臀肉,着实是钻心的疼,也足够的刻骨铭心。克劳德的眼泪就没断过,他的身子无意识地挣扎着,但收效显然甚微。

萋萋的泣音从二人唇间的空隙流露而出,而他们的身上都在这初冬的时节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克劳德是疼的,而约瑟夫是憋的。

为了不伤到弟弟,约瑟夫憋着一股气,他的进度放得极慢,但克劳德未经人事的身体还是极难进展,他轻轻拍着只是微粉的臀侧,轻声哄着弟弟放松身子。

待整根没入,约瑟夫松了口气,泄愤般地啃上了克劳德的肩窝,挺翘的鼻尖呼出再也抑制不住的气喘,他恶劣地握着弟弟的腰,在后者尚未缓过劲的时候轻轻地抽送了两下身子,要克劳德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几分力气再次溃不成军。

他如今才知道,他那在外人面前端庄得体,在自己面前时而严肃,又时而洒脱到醉着酒载入玫瑰花丛里的哥哥,在性事上是这样恶劣的,简直坏透了。

并未听见弟弟呼痛的约瑟夫眯了眯眼,诚然就是一只狡黠的大猫,他不断地用埋藏在克劳德体内的东西寻找着方才扩张时找到的位置。兴许是太了解了,要他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便找到了那个点,而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便是准头了,这对在床上滚做一团的兄弟如今初尝人事,实在不熟练当然也是情有可原。

但克劳德明显察觉到不太对,他那无论学什么都很快的哥哥,如今却毫无章法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仿佛刻意避开什么一般,每次都只叫他随着一下一下的动作而增添上层层叠叠的情欲。

始终就是差这么一点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克劳德恍然间看到了兄长藏在眼底的狡黠,但他又是毫无办法的。

“哥哥…哥哥……”

约瑟夫将头埋在弟弟的颈窝,伸出舌头对着那处牙印舔舐吮吸,发出的闷闷应声仿佛带着笑意,他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

他在等克劳德求他,在等克劳德像幼时背着父母同他讨要糖果那样撒娇,在等克劳德将二人的情欲启齿而公之于众。

“哥哥…用力点……我…啊!”

等待的恳求还是被这样说出,毕竟得不到满足的情欲着实磨人。

在得到答案的一瞬间,约瑟夫便搂紧了怀中的人向内顶撞,两人交合的地方经过磨合早已被滑液润湿得不成样子,而克劳德被这忽如其来同狂风骤雨般的动作刺激得仰头哀叫。

被黄丝带绑紧的前端胀得发疼,克劳德无力地想要磨蹭双腿,却已然是个合不拢了的状态,落下的眼泪已在床单上晕开了半洼。

他哭泣着,胡乱地不知道说着什么,只是期期艾艾地哀求他的兄长,急迫地想要解开不适的束缚,却被后者温柔而坚定地拒绝,而再后来的事情,他便已经不知道了。

而他亲爱的哥哥,在他昏过去之后,庄重地亲了亲他的额角,目光柔和而珍视地,像是在看着他此生最重要的宝物。

而那句未来得及被听到的“我也爱你”也同着克劳德一并入了梦去,在之后伴着他一并去了那个没有病痛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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