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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小拉普兰德还接受了性教育,4

小说:明日方舟 代发 2025-09-01 07:51 5hhhhh 2500 ℃

就在巴都尔享受着母亲的清理口交之时,某些“不长眼”的家族成员纷纷上前恭维,再打听打听他是否有中意的伴侣人选。

“呵呵,少爷,最近您负责的生意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啊,都快成我们叙拉古的头号人物了。”

“啊……哈哈,都只是运气好罢了,”巴都尔压低身子,又往前坐了不少,好让桌布把自己的下半身全部遮盖住,“真要说头号人物,还得是那位拉普兰德小姐。”

至于巴都尔口中的头号人物,她正为避免行踪暴露而躲在餐桌下,可即便如此,拉普兰德的小嘴依然不肯放过儿子的粗长肉棒。

虽然不能像方才的乳交那样做出什么大幅度动作,但拉普兰德的娴熟口技显然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滋滋……嘬、啾……”

她不再局限于那颗鸭蛋大小的红润龟头,那灵巧粉舌随着柔唇吞吐而舔舐杵身,将残留的腥臭精液清理干净后,又埋头叼起两颗鼓鼓当当的精囊,含入小嘴里慢慢嘬吸。

而配合巴都尔表演的几位成员皆是心生羡慕,不由得幻想起未来少主是否会心胸开阔一次,让他们也一亲芳泽。

除非是少主玩腻了的肉便器,或者是那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仇家,不然完全没可能啊……唉,还是继续和少主演戏再说吧……

“少主真是谦虚,说起来,不知道少主有没有喜欢的小姑娘?我家那侄女最近可越发水灵了。”

“嗯,多认识几个姑娘倒也好,以后……”

巴都尔只不过是随口一提,便感到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难言的剧烈刺痛,让他赶紧改口道:“嘶、不用了,还是等到家主确认继任者再说吧。”

“唔姆、啵……我们母子之间,可容不下第三者。”

身为始作俑者的拉普兰德双颊酡红,正轻柔地舔弄着阴囊处的淡红齿痕,与方才醋意大发的母狼形象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

虽然巴都尔只是单纯地想烘托一下气氛,可拉普兰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比起那些情人更为卖力的服务,她反而用撕咬来表达自己的主权。

两颗沉甸紧实的阳睾已经显出原本的肉色,等到拉普兰德再做一番收尾过后,粉舌便卷着腥臊十足的精渍尿垢,将其含入嘴中细细咀嚼品味。

呵呵,就像是用精液做成的点心碎屑呢,巴都尔能有如此浓郁的雄性气息,倒也少不了父亲的栽培,只可惜被我截胡了……

而在结束对肉棒的基本清理后,拉普兰德便重新含住龟头,再缓缓将炙碳般滚烫的茎身吞入湿滑口穴,感受起肉杵那崎岖不平的美妙触感。

“滋滋……”

直到尺径惊人的肉棒将软糯粉唇彻底撑开,如定海神针般插抵紧窄喉穴时,拉普兰德的嫣红脸蛋也恰好贴上巴都尔的结实腹肌,竟是出乎意料的般配。

随着湿热的紧缚感包绕在肉棒周身,巴都尔面色舒畅,不由得长出一口浊气,说道:“呼、那个,各位还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这幕好戏出了点差错,但几位家族高层也是随机应变,谈论吹嘘起巴都尔的种种事迹。

而拉普兰德则是继续沉迷在荒谬的亲子游戏之中,用熟练高超的口交技巧榨取着巴都尔的腥臭浓精,以此追求心中逐渐扭曲的乱伦快感。

“青涩早泄”的巴都尔也是十分配合,与几人的闲聊断断续续,磕磕巴巴,尽力表现出自己对这般隐蔽性爱的紧张。

他不时还会浑身一僵,随后挺腰夹腿,让粉红膨大的龟头深入逼仄黏人的食道,将自己的滚烫精粥断断续续地射入母亲的温热小嘴。

虽然巴都尔幼时没能尝到小拉普兰德的香甜母乳,但长大后却孝顺地为母亲补充优质蛋白,实乃萨卢佐家族之鉴。

直到酒会接近尾声,“萎靡不堪”的巴都尔射出最后一发浓精,瘫倒在座椅上后,拉普兰德才轻抚小腹,不舍地吐出裹满香津的慵懒巨蟒。

“看来巴都尔的存货都射干了呢,那就养精蓄锐,等着妈妈下次的奖励吧,哈哈哈!”

巴都尔眼神微变,连忙掀开桌布,身下那只狂傲不羁的丰腴母狼已然不见踪影,唯留一滩斑驳水痕,散发着幽幽暗香。

啧,这就走了?真是可惜,还想把母亲留在身边慢慢驯化来着……

虽然错失用肉棒征服拉普兰德的良机,但富有耐心的巴都尔还是沉下气来,一边收拾着下身的狼藉,一边谋划接下来的行动。

“还是先去上个厕所再说吧,今晚酒精的摄入有点超量了。”

不过,拉普兰德的思维显然不能以常理度之,还没等到巴都尔整理好乱糟糟的脑袋,那张让人闻风丧胆的绝美脸蛋又带着笑意,缓缓贴近他的脸庞。

“呃……母亲,这里是男性卫生间,您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呵呵,看来巴都尔真是个没有坏心眼的好孩子呢,或者说,是父亲还没有向你传授过那些下作的阴谋手段么?”

拉普兰德答非所问,那把形状奇特的剑刃更是贴在巴都尔的脖子上,让他心中难免紧张起来:怎么回事,是哪里的环节出现纰漏了吗?

嗯……倒也不是拉普兰德发现了酒会的异常,而是在她饮下巴都尔浓稠腥臭的子种后,那光洁柔嫩的小腹好似烈火干柴,竟是灼热饥渴得隐隐发疼。

而那股乱伦淫火愈渐旺盛,让拉普兰德再也压抑不住对儿子肉棒的渴求,不由自主地折返回来……至于那柄悬命利剑,也不过是装模做样的威胁罢了。

“作为巴都尔安分守己的奖励,那就让妈妈来帮你破处吧,”拉普兰德双颊酡红,吐气如兰,慢慢将巴都尔带进隔间之中,“别乱动,我可没有和尸体做爱的兴趣。”

而巴都尔则是面色苍白,不得不“屈从”于拉普兰德的淫威……母亲的思考方式还真是反复无常,也难怪外公总是受陷于她……

“咔哒”

随着锁扣轻响,拉普兰德收回刀刃,将巴都尔的身子强硬地按在马桶盖上,“这样,就不会有不长眼的家伙来打扰我们了。”

“唔,母亲,求您快停下吧,要是让外公发现后,他肯定会把我赶出家族的,”巴都尔态度诚恳,似乎是想让拉普兰德放自己一条生路。

“嗯?那岂不是皆大欢喜,”幻想着与儿子不顾世俗,亲密缠绵的淫乱模样,拉普兰德心中顿时涌出一股难言的悸动,“要真有那时,我也不介意多一个小跟班。”

随后,拉普兰德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扯,巴都尔那勉强补好的西裤便被轻易撕开,露出那根还沾着甜蜜香涎的硕大肉龙。

而在焦灼暧昧的氛围中,原本“筋疲力尽”的肉棒缓缓充血膨胀,一柱擎天,让拉普兰德双颊绯红,秋波流转的湛蓝美眸越发迷离动人。

“咕噜……母亲,能让我也看看您的小穴吗……”

见巴都尔彻底“沦陷”在自己的魅力中,拉普兰德轻舔红唇,掀起裙摆,将真空赤裸的湿热肥鲍展现出来,“怎么样?这里可是巴都尔真正的家。”

光滑饱满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果肉般的桃红花穴,黏稠似蜜的晶莹爱液徐徐拉丝流溢,不偏不倚地垂落在肉棒上的怒张马眼,用以润滑略显粗糙的肉粉龟头。

我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真想好好品尝一下母亲小穴的味道……

虽然巴都尔的内心波涛汹涌,但他还是尽量表现得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道:“母亲的……小穴很好看,比东国影片里的姑娘、还要粉嫩一些。”

拉普兰德微沉柳腰,两瓣嫩白如雪的肥美花唇磨蹭起龟头,让湿热爱液在粗长肉棒上尽数抹匀,以便接下来更为流畅地吞吐肉棒。

随着若离若即的酥麻电流涌入马眼,巴都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嘶声问询道:“咕噜……母亲,能让我揉一揉你的胸部吗?”

“哈哈!那还用问,我可不是你外公那样的老顽固!”

对于巴都尔的主动要求,拉普兰德美眸一亮,心跳难免快上几分,毕竟此事不光可以让那关在监狱的老父亲暴跳如雷,还能体验到销魂蚀骨般的乱伦快感。

她直接扯烂那件碍事的白纹衬衫,让两团雪沃绵软的饱满酥胸骤然弹出,颤颤巍巍地挤在巴都尔的秀气脸庞上,“现在,就好好体会妈妈的母爱吧。”

虽然和巴都尔所要求的“揉一揉”有些不一样,但他对“舔一舔”显然也是并不抗拒。

巴都尔那弥漫着醇厚酒香的大嘴缓缓张开,先是将桃红微醺的乳晕轻柔地含入其中,再如荒野野兽般,猛然亮出自己的锐利獠牙,啃咬着拉普兰德的滑嫩乳肉。

而满是凸起味蕾的红舌则如粗糙的砂纸般,来回摩痧起拉普兰德的嫣红乳樱,试图嘬吸出儿时未能品尝的芬芳乳汁。

“哈啊……比起那些所谓的老手、还要让我愉悦呢……”

虽然巴都尔毫无章法的粗暴吮吸远远算不上熟练,但拉普兰德却是感到异常酥麻的禁忌快感,让蜜穴陡然涌出一股温热仙露,淅淅沥沥地泼洒在穴口处的凶悍龙头。

乱伦的快感、实在是太有趣了……

拉普兰德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她也懒得再弄些更加复杂的前戏,只见盈盈一握的曼妙柳腰倏然一沉,那皙白滑嫩的小腹便浮现出一道粗大的柱状凸起。

“啊!太棒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嗯啊……一下、就找到你以前的房间了……”

坚硬钢强的粗长肉杵几乎是毫无阻拦地一杆入洞,海绵似的湿粉穴肉被茎身挤压碾平,那稠滑爱液顿时如水帘般汹涌溢出,连带着巴都尔的硕大阴囊一并温暖濡湿。

而那凸起返折、密密麻麻,海菜般的桃红肉褶则是律动不停,好似那软毛肉刷,来回搓动摩痧着巴都尔的粗长肉棒,让他忍不住感叹起来。

“呼、母亲的小穴、比您的小嘴还要舒服……”

母亲的淫乱肉体远超我的想象啊,千人斩的阴道还不弱于那只小沃尔珀,难怪以前还有人把自己的蛋都塞进去,差点落得个终生残疾……

纵使巴都尔御女无数,可洋溢着拉普兰德浓情母爱的繁密粉褶还是让他腰杆一麻,险些早泄出精。

“嗯啊……巴都尔,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以后妈妈每天都让你‘回家’,”仿佛是将肉棒当作游戏摇杆一般,拉普兰德乐此不疲地前后拧摆纤腰,让龟头磨蹭着敏感娇嫩的花宫。

对于拉普兰德而言,破宫内射的滚烫灼热也好,三穴齐通的极乐天堂也罢,都远远不如此时突破世俗禁忌的绝美快感。

宫口虽然只是被龟头轻轻研磨刮蹭,但却好似鱆触吸盘般死死黏住马眼,甚至隐隐还有主动扩张之势,时刻准备将巴都尔的肉棒纳入花宫。

“不行,母亲,要是让外公知道的话,”巴都尔面色通红,来回吸吮着拉普兰德的两颗饱满硕乳,留下数道清晰可见的牙印,“他一定会让家族来追杀我们的。”

见巴都尔还是犹犹豫豫的模样,拉普兰德柳眉微皱,线条清晰的腰肢起起伏伏,如同驯马般吞吐着身下的粗壮肉棒,意图让巴都尔体会到乱伦性爱的美好。

她还贴近巴都尔的耳旁,缓缓吐出淫靡动人的热流,“哈啊、只要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在拉普兰德娴熟的骑乘性爱下,巴都尔只感觉敏感马眼处的吸力猛然增强,而粗长灼热的茎身更是被穴肉收绞不断,带来近乎无穷无尽的酥麻尿意。

“咕噜……我、我知道了,”似乎是完全沉沦在拉普兰德的美妙肉体之中,巴都尔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享受着母亲紧致湿热的狭长花穴。

果然答应了啊,父亲,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那张愤怒扭曲的脸了……

拉普兰德收紧蜜穴,吞吐肉棒的幅度不断增大,每次皆在望月般的玉门处留下一颗膨胀欲裂的硕大龟头,而后再放松柔嫩腰肢,让粗长肉杵如刀刃般猛然分开两侧繁密肉壁,直顶花宫门扉。

恍惚之间,拉普兰德似乎看到那些朋友,拉维妮娅、莱昂图索……甚至是德克萨斯,都在无一例外地贬低她为人不齿的乱伦行径。

然而,那强烈的羞耻感却是让她对名为乱伦的毒素甘之如饴,扭腰的频率也越发张狂。

“啪、啪、啪……”

两瓣莹白如玉的挺翘美臀频频拍击在巴都尔的大腿上,其掀起的阵阵臀浪不光只是视觉上的享受,还飞溅出淫靡透亮的拉丝爱液,尽数甩在明可映颜的地板上。

“好儿子、肏死你的骚妈妈吧……啊啊!又到最里面了……”

比起享受着洗面奶的巴都尔,拉普兰德倒是先一步坠入无尽欲海,就连卫生间进来了几位家族成员也毫不在意,继续在巴都尔的肉棒上翩翩起舞,纵情呻吟。

这般淫媚的靡靡之音不禁让众人兽血沸腾,纷纷支起一顶高耸入云的帐篷,连那股若有若无的尿涨感都给压了下去。

“啧啧,不知道这是哪位,居然还玩上情趣游戏了。”

“估计是某位高层吧,真是羡慕啊。”

“小点声,咱们有的撸就不错啦。”

几位鲁珀晃着尾巴,一边窃窃私语,一边飞快地撸动自己的赤红兽茎,准备好好享受来之不易的惬意时光。

而在厕所隔间中,拉普兰德已然多次变换姿势,时而站立侧入,一腿支撑,一腿被巴都尔抗在肩头,让他的粗长肉棒与花穴结合得更为紧密;

时而躬身折腰,玉璧挺直,撑抵门板,嫣红挺翘的肉臀不断吞吐着巴都尔的滚烫肉棒,兴到上头之时,拉普兰德甚至还将他顶到靠墙离地,让肉龙能借着体重优势贯通花径;

时而让“尚且破处”的巴都尔掌握主动权,强硬地扯着拉普兰德毛茸茸的尾巴,如擂鼓似地抽插蜜穴,捣出淫靡万分的乳白爱液。

“哈哈哈!再多插进去点!父亲都比不过你的大鸡巴!”

相较起自己的主动勾引,那股被迫亲子相奸的快感更是如梦似幻,冲击得拉普兰德美眸涣散,痴笑连连,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难以维持。

而巴都尔似乎也觉察出母亲的异样,不过他只是加快抽插的速度,默默将拉普兰德的弱点记在心底。

“啪、啪、啪……”

就在场外几只鲁珀都射过两三回,纷纷离场后,巴都尔也开始招架不住拉普兰德的热情攻势,盆底肌群的酸涩感越加强烈,让他闷哼一声,将浓缩已久的精箭尽数释放而出。

只见巴都尔两颗弹鼓般的硕大阳睾微微发颤,滚烫的赤子之精于马眼处不断喷发,毫无顾忌地射入拉普兰德的空虚玉壶。

相比起狼之主们那泼水般的灌精,巴都尔的精液虽然称不上量大管饱,但品质可称得上一句优中选优,足以让低劣的外族都能生下天生高贵的叙拉古人。

“啊啊……肚子里好烫……真是、比狂欢节还要有意思呢……”

蕴含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精华灼烫着拉普兰德的粉嫩花宫,更是让子宫内膜浮现出些许暧昧的桃红色泽,为日后的受精着床做好充足的准备。

而接连数次高潮的拉普兰德也慢慢回过神来,虽然没能在巴都尔中出时与他一同登临极乐,但她对这次的乱伦交配显然是心满意足。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拉普兰德将沾着精液的发卡重新别好,再略感吃力地挺起酸软的腰肢,释放出花穴里逐渐瘫软的疲惫肉蛇,“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说不定更有意思呢。”

随着巴都尔的肉棒滑出两瓣嫣红饱满的玉门,被搅动研磨出的乳白爱液紧随其后,如雨点般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马桶盖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清亮声响。

而后便是宛若白粥般的浓稠精浆,不似爱液那般流畅丝滑,从仍然张着小嘴的花穴探出脑袋后,便沿着腿根一路攀附下滑,拉出数道黏稠腥臭的丝线。

“呼、呼、呼……还请母亲不要暴露行踪,不然肯定会有家族成员汇报给外公。”

似乎是感到后悔与愧疚,巴都尔喘着粗气,一边用指节将流出的浓精刮回蜜穴,一边低声嘱咐着拉普兰德。

“哈,那是自然,我可不想惹得自己的儿子恼气,”拉普兰德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毕竟扰乱父亲的计划才是正题,乱伦性爱只是添头罢了。

等到你彻底迷恋上我的身体,和父亲坦白又能怎样呢……

……

往后数周里,拉普兰德的身影可谓是无孔不入,就像儿时和阿尔贝托的乱伦淫戏般,不论是商谈办公,还是闲暇娱乐,都能在某处听见咕叽咕叽的奇怪声响。

在奢华宁静,唯有低声交谈的高档餐厅中,巴都尔正与他的“挚友”莱昂图索·贝洛内,也就是罗德岛鼎鼎有名的伺夜先生共进晚餐。

毕竟巴都尔可不会眼睁睁看着萨卢佐被新贝洛内家族吞并,自然要接近这位原贝洛内家族的少主,利用他来重振家族荣光。

“巴都尔,还是没有拉维妮娅的消息吗,”莱昂图索心事重重,哪怕是平常最爱的餐点只动了寥寥数口,便感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啊……呃,我也发动家族力量去寻找过她,但都是一无所获,”巴都尔面色红润异常,放下刀叉,似乎也是为无功而返而感到自责,“西西里夫人又管不了此事,实在棘手。”

“唉,我还让罗德岛前来支援,听说他们找到了最新的线索,”莱昂图索从袖口抽出一份文件,上面还印着罗德岛的logo,“可凯尔西医生说此事关系甚大,在盖棺定论前不能和我透露。”

“她们只秘密派出干员前来调查,连是谁我都不知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只能私下联系其他的叙拉古干员了。”

想到那位可人儿还不知所踪,莱昂图索便是一阵难言心疼,只是一昧地饮下杯中红酒。

“咕唧、咕唧、咕唧……”

隐隐约约间,他似乎听到了些奇怪的水声,低声问道:“巴都尔,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呃……没、没有啊,我看你就是关心则乱……欸,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位法官了吧?”

随着巴都尔流畅地转移话题,莱昂图索难得腼腆起来,并未继续深究奇怪的水声,“咳咳,说什么呢,只是同事而已,可别乱说。”

而趴在桌下,高高撅起皙白翘臀的拉普兰德则是越渐不加掩饰,花穴吞吐肉棒的频率逐渐加快,甚至不时还会顶到餐桌,发出轻微的抖动。

巴都尔也是努力按捺住舒爽出声的冲动,一边感受着拉普兰德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一边将面前的牛排送入嘴中,低头装作细心品味的模样。

除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容易从餐桌下探出,需要巴都尔手疾眼快地塞进去后,倒也难以看出其中猫腻。

直到借酒浇愁的莱昂图索不胜酒力,醉醺醺地趴在餐桌上喃喃自语时,巴都尔才放松精关,将浓稠不减的子子孙孙射入拉普兰德的饥渴玉壶。

巴都尔稍微掀开桌布,看向正在进行清理口交的拉普兰德,他红润舒畅的脸色间透露出一丝好奇,低声问道:“母亲,他说的调查干员不会就是你吧?”

“滋滋……调查?那种没意思的事情,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吧,”拉普兰德吐出那颗被吮吸得油光水亮的肉粉龟头,再用两颗小巧洁白的虎牙轻轻磕弄,“倒是巴都尔,你也对拉维妮娅感兴趣吗?”

“炎国有句古话,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以前也难免多看几眼,”相比起莱昂图索,巴都尔倒是波澜不惊地承认自己对拉维妮娅的好感。

他又揉捏起拉普兰德的一对挺立狼耳,低声笑道:“不过有了母亲的话,就不需要那些女性了吧?”

在巴都尔娴熟的PUA技术下,拉普兰德的嫣红脸蛋竟是罕见地露出羞涩难安的神色,似乎已然完全沉浸在乱伦所带来的背德感之中。

“哼,那你嘴边还天天挂着父亲的‘名言警句’?”

“唔……要是母亲能再多陪陪我的话,外公或许也没有那么重要,其实我也想和母亲一起去罗德岛看看呢。”

嘬吸着尿道残精的拉普兰德微微一愣,自幼缺失家庭关爱的她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亲子间的温暖……呃,就是此时两人的姿势不太像是母子关系……

“既然这样的话,巴都尔,我们改日去监狱里探望你的外公吧。”

“嗯,都听母亲的,”巴都尔将欲火强行压下,把湿哒哒的巨蟒收回长裤之中,“那我们先把莱昂图索送回去吧。”

拉普兰德微微撇嘴,从桌底探出小手,随后拿起一份饭后甜点,了无兴致地说道:“行吧,反正在罗德岛也没少当过保姆。”

就在服务员略感疑惑的目光中,巴都尔和拉普兰德左右扛着莱昂图索,步履蹒跚地将他带上了车。

“奇怪,我记得来时只有两位家族的少爷啊,那位白发的女性鲁珀是谁,看着还挺眼熟的……”

刚上车,位于主驾驶的司机,同时也是巴都尔唯一心腹的鲁珀问道:“少爷,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刚才威尼斯家族的人又来催生意了。”

“啧,先去一趟新贝洛内家族吧,”巴都尔稍稍皱起眉头,显然是对威尼斯家族的落井下石感到不满,“把莱昂图索送回家后,就去好好教训一下威尼斯的人。”

而拉普兰德对叙拉古家族间的“扔泥巴”并不感兴趣,她麻利地跨坐在巴都尔的大腿上,随后熟练地解开裤带,把玩起那根还冒着热汽的巨龙。

“巴都尔,我们继续,刚才在餐厅里我还没舒服够呢。”

巴都尔瞥了眼身旁醉醺醺的莱昂图索,脸色似乎是有些尴尬,“这不太好吧,说起来他还是您的同事,被发现的话……”

“嗯?那又如何,外人的评价而已,我从不在乎,”说着,拉普兰德的小手包绕住粗壮滚烫的茎身,开始快速撸动起来,“而且说,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敏感的冠状肉沟被薄弱的虎口轻捏摩痧,徐徐泌出的腥臭前列腺液用于充分的润滑,不消多时,原本略感迟顿的撸动便滑溜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好吧,谁让我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将车上的另外两人视若无睹,巴都尔的大嘴直接盖住拉普兰德的软糯朱唇,品味起两瓣草莓味的香甜布丁。

虽然巴都尔年龄尚小,可粗舌却是相当老练,不光能娴熟地汲取拉普兰德小嘴里的甜蜜香津,还能处处压住那条粉嫩小舌,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唔姆……哈啊、巴都尔的吻技又进步了嘛,”拉普兰德吐着生疼的小舌,粉唇周围则是一圈嫣红印痕,足以说明巴都尔的这次湿吻是有多么用力。

“咳咳,一时有些情不自禁,”虽然巴都尔嘴上说着道歉,可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已经探入拉普兰德的广阔“胸襟”,开始仔细体会她的滑嫩肌肤。

绵软挺翘的饱满玉乳触之即陷,却又如新鲜出炉的馒头般的松之即弹,一来一回的荡漾乳波轻撞指际边缘,好似泛舟于碧波之上,让巴都尔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悠然惬意。

“昨晚不都是捏着睡觉的嘛,怎么今天还要给它特别关注,”感受着两颗红樱被指缝夹击搓弄的酥麻电流,拉普兰德的脸蛋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我曾经翻到过母亲小时候的照片,那时还没有这么大的胸部呢,”收回无礼的大手,巴都尔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好奇的神色。

“啊……以前嘛……”

想起幼时被精液不断灌溉滋养,以及父女乱伦交媾的淫乱回忆,拉普兰德的心中便涌出一阵厌恶感,好似一块怎么都洗不干净的淤泥,让她难以释怀。

可当巴都尔的大手伸入裙下,用那如泥鳅般灵巧的手指轻抚蜜穴时,拉普兰德却是按捺不住地呻吟起来,连那些不堪的回忆都带上暧昧的霓粉色泽,引诱着她不断堕落。

和父亲的那些回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这般舒服……

“哈啊、那时,的确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呢,”心灵与肉体上的快感层层叠加,让拉普兰德柔韧皙白的腰肢一软,转而倒在身旁酣睡正香的莱昂图索的腿根处。

优雅亮黑的裙摆随着娇躯飘摇不定,好似狂风吹卷过的荷叶,两瓣还留着云雨淡粉的翘臀时隐时现,看得巴都尔如心跳漏拍一般,悸动不已。

啧啧,比那操过几次就松了的拉维妮娅要漂亮多了,莱昂图索还真是没眼光……

收起杂乱的思绪,巴都尔抽出两根裹满糖浆的手指,笑道:“呵呵,这次就走后门吧,好久都没有体验母亲的菊穴了,”

“嗯啊……随你喜欢,反正最后都会插进小穴里射精。”

拉普兰德撅起粉白翘臀,她对巴都尔钟情于内射的癖好了如指掌,倒也不担心享受不到那股刺激异常的性交快感。

“母亲对我还真是知根知底,”巴都尔调整姿势,双膝跪立在后排松软的座椅上,让那根笔挺如竹的炙热肉棒贴在玉腿间来回磨蹭,“可我对母亲却还是一知半解呢。”

“哎呀,来日方长,现在就好好操穴,以后慢慢和你说那些有意思的东西,”拉普兰德随意地取下发卡,用蓬松的大尾巴拍打着巴都尔的脸颊,“比如德克萨斯……啊……”

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吟堵住了拉普兰德的咽喉,只见巴都尔胯下那根粗长肉棒已经做好润滑,大半颗龟头被塞入桃红诱人的菊蕊之中,还在慢慢地向里拓开紧致粉嫩的肠肉。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拉普兰德香肩一酥,差点就撑不住两颗沉甸甸的挺翘乳球,让她一头栽进莱昂图索脆弱的鸟巢里,“嗯……好胀……”

原本清晰可见的数条桃粉菊蕊被龟头强硬地挤成一圈,如同熟烂蜜桃般,显出妖艳浓烈的深色橘红,不甘地啃咬起满是青筋纹路的粗糙茎身。

而随着肉杵逐渐捣入菊穴深处,粉嫩光滑的圈圈肠肉被不断撑开延展,菊穴也肌肉反射般地泌出滑润温热的肠液,让巴都尔能感触到更为细腻丝滑的肉壁黏膜。

“嘶……是太久都没有插进来过吗,母亲的小屁眼好紧,”感受着寸步难行的强劲阻力,以及肠肉骤然收缩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巴都尔也是忍不住赞叹起来。

“哈哈,那还用说,要是无法满足巴都尔的话,那我可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

相较起后庭失陷,充实饱胀的快感,此时的拉普兰德更多的则是一种自豪,毕竟以前的巴都尔可不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词汇。

等到被父亲寄予厚望的巴都尔在他面前说着淫言秽语,还操弄着我的小穴,真不知道会是多么有趣的画面……

“唔……全部都插进去了,”巴都尔轻轻抚慰着性器紧密连接之处,弄得那圈橘红菊蕊时绽时缩,一来二去之下,却是把肉棒咬得更紧了。

随后巴都尔不断挺动精悍的腰杆,强硬地来回翻搅逼仄菊穴,将如避孕套般紧密套在粗长肉棒的肠壁脱了又戴,惹得拉普兰德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

“哈啊、就是这样……巴都尔,再插得更深点,”拉普兰德只感觉一根炽热的铁棍在体内粗暴地冲撞,在美满痛快的充实感下,连脑海里报复父亲的想法都淡去不少。

“啪、啪、啪……”

相较于波澜不惊的司机而言,半醉半醒的莱昂图索显得青涩至极。

只是听着拉普兰德的靡靡娇喘,他那顶小帐篷便糟糕地支棱起来,“唔……拉维妮娅……”

“哈啊……真是可怜呐,就让我来帮你实现梦想吧,”拉普兰德一边承受着巴都尔的激烈抽插,一边拉开莱昂图索的裤链,将他的阳根含入嘴中,再细细品味起来。

莱昂图索的肉棒平平无奇,在拉普兰德尝过的尺寸里算是较小的一号了,但包皮下淤积的浓厚精垢腥臊无比,倒也能让她多高看几眼。

“唔姆、都没怎么洗过,看来最近还挺忙嘛,”粉舌包绕着颗粒满满的龟头,拉普兰德微挑柳眉,将尚且新鲜的黄白精垢送入喉穴。

“唔……拉维妮娅、我要射了!”

然而,还没等到拉普兰德尝个仔细,数道浓稠乳白的精箭于马眼陡然喷出,径直射入她那逼仄软黏的食道中,“咕噜、早泄也就算了,量还少得可怜……”

巴都尔憋着嘴角的笑意,为莱昂图索辩解道:“可能是他最近思虑过度,难免自慰也多起来,所以才撑不了多久。”

“没意思,算了,收拾收拾,等会让他们自己人来接吧,”将逐渐缩小的肉茎放回莱昂图索的裤裆,满脸嫌弃的拉普兰德撅着小嘴,专心享受着菊穴间的充实快感。

没过多久,在巴都尔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研磨下,原本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中逐渐夹杂起浪涛般的淫靡水声,溢出不少湿滑黏稠的肠液,沾染在拉普兰德的嫣红美臀上。

“咕唧、咕唧、咕唧……”

些许乳白黏稠的混合液体还溅到莱昂图索的酡红脸颊上,让他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眯着双眼,呢喃道:“拉维妮娅……是你吗?”

可还没等到莱昂图索看个清楚,身旁两道模糊身影的暧昧姿势却是让他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怎么可能?“拉维妮娅”在被别的男人操……

“呼,虚惊一场,怎么又自己睡过去了?”

“哼,谁知道呢,赶紧换个姿势吧,小穴开始痒起来了。”

直到头疼欲裂的莱昂图索被搀扶下车,幽幽醒转之下,他按着剧烈跳动的太阳穴,用沙哑的嗓音问道:“巴都尔,我好像看见拉维妮娅了,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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