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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小拉普兰德还接受了性教育,5

小说:明日方舟 代发 2025-09-01 07:51 5hhhhh 6070 ℃

巴都尔则是满脸苦笑,将他交给新贝洛内家族的老管家,嘱咐道:“好好照顾莱昂图索,他今天着实喝了不少。”

“嗯,感谢您对少主的照顾, 新贝洛内家族不会忘记您的付出。”

“呵呵,我还有生意要谈,下次再见吧。”

……

“母亲的手法真是精湛,皆是一击毙命,”在巴都尔确认完最后一具尸体后,他原本平静的脸色难免流露出些许庆幸。

母亲的实力怕是早已超过我和外公,要是用像对付那位忍冬的方法的话,怕是我也进去陪外公坐牢了……

“嗯,稍微改变了一下手法,应该没人能看出是我干的,”拉普兰德在嘴边叼着几根百奇,一边回复巴都尔的奉承,一边翻找威尼斯家族带来的“特产”。

虽然对打打杀杀的杂事感到无趣与厌烦,但拉普兰德还是看着巴都尔的份上,把那些碍事的家伙们都清理干净了。

“也是麻烦母亲了,没想到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谈。”

“呵呵,这才是我熟悉的叙拉古嘛,嘴上说着好听,但实际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也不知道藏着几把刀子。”

虽然说是和气地谈生意,但最后还是难遂人愿,从谈判演变成拔铳对射的激烈场面。

就像是拉普兰德与巴都尔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浓情似火地做了起来一般。

“巴都尔,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意,”拉普兰德美眸流露出些许玩味,从威尼斯家族带来的“特产”中拿出一圈盘好的宠物项圈。

“呃……母亲,你是想干什么?”

“哈哈,你难道不想试试遛狗是什么滋味吗,巴都尔……聂(主人)?”

言毕,拉普兰德娇躯已然跪俯在地,颈戴项圈,口衔红绳,美眸浮粉,朝着巴都尔暗送秋波,散发出些许千娇百媚的迷人气质。

嗯……前提是抹去拉普兰德俏脸上的数道血迹……

巴都尔气血上涌,他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嘴唇,又左顾右盼,确认无人注意到小巷后,才接过拉普兰德小嘴里的湿热红绳,“咕噜……其实我小时候就想养一只小狗呢。”

只见巴都尔轻轻一扯,那红绳陡然绷直,所联系着的项圈也骤然紧缩,将拉普兰德的皙白柔颈勒出两道深陷印痕,“主人,您还挺有遛狗的天分嘛。”

熟悉的窒息感传遍胴体,拉普兰德俏脸通红,双目含春,朝着巴都尔的脚边缓缓爬去,“叮铃铃……”

娇躯每每移动向前,项圈上的纯金小铃铛便发出悦耳的清脆响声,于幽暗的丁香雨巷中来回荡漾,倒还真有点宠物的意味。

那两团承受着地心引力的酥胸微微摇晃,凸起的乳尖儿更是频频划出一道暧昧的弧线,惹得巴都尔两眼发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拉普兰德的优雅曲线。

毛茸茸的白狼尾巴活泼异常,如同佩洛般摇个没停,显然是拉普兰德在给狼之主们当母狗时学到了不少新东西,现在正是举一反三,活学活用的时候了。

“母亲所言非虚,您的确很适合当一只诱人的小宠物呢。”

虽然巴都尔没少在这种小巷里操弄拉普兰德,但如今可谓楚楚可怜的姿态还是让他呼吸愈渐急促,真正体会到母亲所说的“有趣”与“新鲜”是什么意思了。

在带着拉普兰德来回兜了几个圈子后,巴都尔甚至能听到身下布料撕烂的细微声响,要是再耽误些时间,那粗长坚挺的肉龙怕是又要破封而出。

“好了,现在请母亲乖乖站在墙边,然后提着腿,等我来操你吧,”巴都尔也不讳忌于小巷外的人来人往,相反的,他还对这般暴露玩法情有独钟。

“遵命,我的小主人。”

入戏已深的拉普兰德单腿倚墙,而另一只修长素白的玉腿如同聚光灯下的芭蕾舞女,轻盈地挑至肩头,摆出一道竖形的“一字马”。

那两瓣带着朵朵嫣红的花唇微微绽开,从中流出几团如蜂蜜般黏稠的乳白浓精,倒也不难想象方才巴都尔到底灌入了多少子子孙孙。

“真美……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看见精液从母亲的后庭里流出来,毕竟,也就小屁眼能被我操松了。”

巴都尔解开裤链,那根发泄多次的粗壮肉棒顿时从裆部弹出,依旧是气昂雄赳,能够让拉普兰德心花怒放的精神模样。

随后便是水乳交融,极其默契的激烈性爱。

“哈啊、主人……操死您的小母狗吧……”

只见巴都尔一手按住那略高于头顶的骨感足踝,一手揉捏着拉普兰德胸前的两团傲人美乳,而下身的怒龙已然严丝合缝地嵌在蜜穴中,如同打桩般疯狂冲击着花径尽头的娇嫩花心。

“啪啪啪……”

仿佛是为了报复巴都尔不懂得怜惜母亲的大力抽插,那粉嫩穴肉如鱆似触,时而挤掐,时而外扯,甚至在瓷白茎身上留下数条红印。

不过,如此种种“抵抗”行为,却只是让巴都尔感受到的酥麻电流越渐密集,顺着脊髓直通天灵,让他把持不住射精的快感。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巴都尔满打满算已经射了将近二十发了,要不是他身份特殊,就算是铁打的腰子也满足不了这匹淫乱母狼。

某些路过的行人听见奇奇怪怪的娇媚呻吟,不由得面红耳赤地驻留一二,再好奇地往小巷子里看去,想着能不能趁机分一杯羹。

“啧啧,这小娘们的身段真标志呐,歌剧里的头牌虽然也苗条,可都没她这么大奶子。”

“那小脸蛋不也迷人的很,比之前那电影里的女主角差不了多少。”

就在他们兴致勃勃地窥探着两人的淫乱性爱,即将看到巴都尔的正脸时,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司机便迅速打晕几人,再拖到一旁的隐蔽场所。

“第二十七个……也该准备离开了。”

就在司机默默念叨时,巴都尔也已经气喘如牛,濒临爆发。

一双大手相互重叠,紧按着对侧拉普兰德的柔软纤腰,下体的抽插更是如野兽交配般粗鲁迅捷,发出如同海浪呼啸的连绵淫响。

“啊啊啊、就是这样……要来了!”

只听拉普兰德忘我地呻吟一声,密密麻麻的粉嫩肉褶骤然紧缩,数道清亮温热的阴精从花心喷射而出,不断刺激着巴都尔摇摇欲摧的脆弱精关。

而巴都尔也不再固执忍耐,让猩红狰狞的马眼对准宫口,随后黏稠滚烫的浓精与爱液针锋相对,一股脑地涌入还残存着不少精液的待孕花宫。

“母亲,我的存货、全部都射进去了,”巴都尔面色萎靡,瘫靠在拉普兰德的诱人胴体上,似乎是的的确确地一滴不剩了。

“嗯啊……我也心满意足了呢,也许明天……就可以去见见父亲了……”

确认那位一心唯有家族的巴都尔已经彻底死去,转而是一位沉迷肉欲的花花公子后,拉普兰德迷醉的脸蛋上不由得浮出些许狂气的笑意。

等到明天……我就要让巴都尔当着他的面给我下种,要是能怀上儿子的宝宝,肯定能气死阿尔贝托那个老东西……

…………

虽然拉普兰德想要潜入监狱,给阿尔贝托一个意外惊喜,但在巴都尔的劝阻下,她还是暂且收敛了性子,用探监的名义去“关爱”一下自己的老父亲。

阿尔贝托的探监室干净整洁,装潢虽然朴素无比,但只要别有用心地查对一番,便能发觉器物中那令人乍舌的厚重历史。

哪怕拉普兰德的所作所为给家族带来了不少麻烦,但萨卢佐的底蕴,以及巴都尔的手段,都是远非常人能够想象的。

相比起上次与拉普兰德会面,阿尔贝托的鬓角已然微微发白,不过他的眼神依旧是那般沉着冷静,看不出是喜是悲。

阿尔贝托微微抿了一口醇香美酒,面不改色地问道:“拉普兰德,我的好女儿,这次又是给我带了些什么小礼物?”

想到父亲接下来的扭曲神情,身心愉悦的拉普兰德就难掩喜意,嘴角划出一抹堪称张狂的弧度,“礼物?哈哈,我可是给父亲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随后,只见拉普兰德稍稍动了动手指,巴都尔便从一旁的视野盲区中走出,朝着阿尔贝托问好,“外公,好久不见,现在我已经和母亲相认了。”

“本来还想等你成为家主再去找她的……罢了,迟早的事,只要你还没有向那些低劣的雌性播种就行。”

“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外公啊,只可惜,现在的巴都尔可不再是你完美的继承人了。”

拉普兰德眼神逐渐狂热,她迅速扯过巴都尔的领带,随后娴熟地吻上儿子的嘴唇,两条红舌交缠的滋滋水声连绵不绝,尽情享受着乱伦的背德快感。

“唔姆、滋滋……”

隔着牢固的铁窗,拉普兰德的视线向里探去,想要亲眼目睹那道貌岸然的神态是如何骤然崩解,可阿尔贝托却依然镇定自若,如同置身事外般地看着两人的漫长湿吻。

呵,还是像以前能装啊,不见棺材不落泪,就让你看看巴都尔的未来是怎么被我扭曲的吧……

原本拉普兰德还犹豫是否要再次怀胎,毕竟幼时产子的阴影仍不时在脑中回荡,可只要能看见阿尔贝托那扭曲愤怒的面庞,一点点的牺牲又能如何?

“巴都尔,这是我从罗德岛驻事办里带来的特制排卵药,”拉普兰德推开巴都尔的胸膛,柔荑从口袋中掏出几颗不起眼的小药丸,“就由你‘亲嘴’来让我排出卵泡,再狠狠地内射我吧。”

“呼、外公,不是我不想遵守您的规矩,而是母亲实在太诱人了。”

巴都尔含住几颗药丸,随后大嘴紧贴拉普兰德的软糯红唇,用自己黏稠发臭的口水当作润滑,将珍贵的排卵药丸尽数送入母亲的小嘴深处。

“咕噜……”

随着药丸滑过食道黏膜的清晰触感逐渐消失,拉普兰德顿时感到皙白微凹的小腹间酥麻异常,不断涌出滚烫灼人的热流。

“哈啊……药效发作得居然这么快,”拉普兰德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升起片片红霞,看来为了尽可能达到受孕的效果,药剂的设计者还贴心地加入了“电脑配件”。

想必肯定不是华法林弄出来的奇怪配方吧……

欲火不断在拉普兰德的胴体间蔓延,她不由自主地掀起裙摆,再如花苞盛开般张开双腿,如儿时邀功那般憨态可掬,将两瓣桃红诱人的湿润花唇展现在阿尔贝托眼前。

在饱满紧闭的玉户之下,一颗熠熠生辉的湛蓝宝石取代菊蕊的位置,虽然戴着这颗巨型肛塞难免会有所不适,但只要能惹得阿尔贝托生气,拉普兰德对此也是毫无怨言。

“哈哈!这可是你送给巴都尔的生日礼物,被我改造成肛塞后,就一直塞在我的后面呢!”

可拉普兰德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她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在向父亲献媚,两瓣花唇间的桃源更是爱液汹涌泛滥,将身下的名贵沙发濡湿一片。

若是阿尔贝托拿出拉普兰德的“成长相册”稍一对照,除了那挺傲世间的酥胸,以及熟沃芬芳的蜜穴外,便能轻松从中找出极为相似的相片。

拉普兰德的后半生都在竭力逃离叙拉古的泥沼,也正因如此,她才一直无法真正脱离阿尔贝托的影响与掌控。

随着药效不断蔓延周身,意乱情迷的拉普兰德已然遗忘此行的目的,全然不见以往“父慈女孝”的狂气叛逆,而是被名为背德交配的欲求填满内心,成为一只唯有血亲能够驾驭的雌兽。

“巴都尔、快插进来……快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

巴都尔似乎也忘记了外公的嘱咐教诲,他双肩扛起拉普兰德的光滑腿弯,强硬地将这块无暇美玉压在身下,随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掏出那根尺寸与阿尔贝托相差无几的粗大阴茎。

“母亲,我要为您播种了。”

略一对准泛着水光的桃红蜜穴,青筋遍布的瓷白肉龙便长驱直入,极为流畅地挤开弹嫩多汁的多褶穴肉,直抵花径末路那椭圆状的粉嫩小嘴。

“滋滋……”

不知是因为药物的催情作用,还是拉普兰德意识深处的反射,哪怕巴都尔只是简单的插入,那如洪水泛滥般的晶莹爱液便从穴口徐徐溢出,流过会阴,再濡湿菊蕊,最终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

“哈啊、就是这样,快动起来……”

虽然不安难耐的瘙痒感随着巴都尔的插入而缓解不少,但拉普兰德显然不会就此满足,转而追求那更为刺激的乱伦背德感。

“啪、啪、啪……”

其实也无需拉普兰德提醒,巴都尔的公狗腰早就开始自顾自地打桩,毕竟从现在开始,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性爱的主动权。

每次抽插皆是势大力沉,将粗长如臂的肉龙从紧致难言的水帘蜜穴中提起,直到留下一颗鸭蛋大小的肉粉菇首,再借着体重猛然再次插入花径,如活塞般压出晶莹剔透的芬芳浪花。

娇嫩欲滴的花宫门扉也在粗暴的捣弄下逐渐松软,如稚婴的小嘴般开始吸吮巴都尔的敏感龟头,渴求着来源于亲生血脉的肆意播种。

那两团如牛奶布丁般绵软皙白的乳球也被巴都尔牢牢捏在掌心,其手法更是堪称恶劣顽童,将乳肉搓扁揉圆,丝毫不在意拉普兰德的感受。

不过这么点细微疼痛,与拉普兰德所遭受过的苦难倒也算不上什么,她反而将其当作增甜的饭前苦味,用以享受更加让自己痴迷的酥麻快感。

“就是这样,巴都尔,用你的大肉棒操死妈妈……然后,我的好父亲,让我看看你暴跳如雷的样子吧……”

随着如饥似渴的肉欲得到满足,拉普兰德微微偏过螓首,目光再一次投向铁窗内的阿尔贝托,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自己的父亲依然一声不吭,眼神中更是隐隐约约透出欣慰的视线。

“不、不对……巴都尔,快停下……啊啊啊!”

虽然拉普兰德终于察觉出其中猫腻,可为时已晚,巴都尔早已拿捏住她的弱点,那挺腰速度更是风驰电掣,伴随抽插而出的淫靡浪花更是连成一条直线。

要是能用此番性爱技巧做成集成战略里的珍贵藏品,想必会是属于术师干员们的“残弩-神速”,从而成为坎诺特商店里的销量冠军。

“啪啪啪……”

这次不光是母子相淫,拉普兰德还能感觉到阿尔贝托那不加遮掩的火热目光,两者混杂于一体的背德与羞耻远超以往,让她的思绪不由得扭曲起来。

不行……要是被巴都尔内射的话、肯定会怀上他的种……不过,那样的话,肯定更有意思吧……

想象着自己微凹乳白的小腹再度隆起,其中孕育的还是与儿子的血脉结晶,拉普兰德的蜜穴便骤然紧缩,从花蕊中泄出不少靡白阴精,却仍旧无法平息体内肉龙的怒火。

哪怕拉普兰德不想承认,但在方才幻想的刹那间,她甚至还回想起被父亲内射中出,怀上巴都尔的那一夜。

拉普兰德可悲地登上极乐巅峰,在美好憧憬与不堪回忆中连连高潮,完完全全地成了追求欲望的奴隶。

“嗯啊、好舒服……巴都尔,快点操死我这只淫乱母狗吧……”

阿尔贝托把玩着手中的橘子,脸颊上非但没有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还教训般地沉声道:“拉普兰德,我的好女儿,你难道认为我没有后手准备吗?

“如果一个父亲无法应付心底缺爱的小女孩,那么,我再加一个儿子呢?”

“这么多年以来,灰厅十二家族不知出过多少像你一样的叛逆少主,可最后,他们都没能逃出叙拉古人的宿命。”

“家主们还会交流各自控制家族的经验,对付你的这招,我还是从德克萨斯家族学的,只可惜他们还没来得及使用,就被西西里夫人给灭门了。”

阿尔贝托放下橘子,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当然,我也很乐意让德克萨斯家族重现往日的荣光,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哈啊、该死的老家伙……我一定要杀了你……”

残存的反抗意识逐渐升腾,虽然肉体仍旧贪恋着巴都尔给予的背德快感,但拉普兰德还是试图拿起那把占据了半个沙发的怪异武器,想要借此催动源石技艺。

只可惜,这次拉普兰德不再是主角了。

巴都尔迅速按住拉普兰德的小手,随后下体的抽插力度宛若敲锣撼鼓,频率更是快到留下阵阵残影,将她乳白诱人的挺翘臀瓣拍得一片嫣红。

而后,巴都尔的另一只大手紧紧掐住拉普兰德的皙白柔颈,只为让她完全喘不过气来,以此无限接近于窒息时的变态快感。

这是巴都尔无意间发现的拉普兰德的弱点,在某次过火的“遛狗”表演中,她竟然被不断收紧的项圈给勒到高潮漏尿,让巴都尔记忆犹新。

“母亲,虽然我很爱您,但为了家族,只能让您继续担任我和外公的生育工具了。”

巴都尔随其自然地撕下伪装,露出自己锐利的獠牙,他贴近拉普兰德的小巧皙白的耳垂,缓缓吹着热流,“而且说,母亲不想和我生下一个可爱的小棉袄吗?”

随着那尿胀时一泻千里的爽快感遍布全身,巴都尔那鼓鼓当当的硕大阴囊骤然痉挛起来,浑圆油滑的龟头顶开软塌塌的娇嫩宫口,直接插抵进温热黏人的粉嫩子宫。

而后,本只是默默“流泪”的马眼也陡然张开腥盆大口,储存在附睾中的灼热浓精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源源不断地灌入狭小宫腔,将拉普兰德烫得高潮连连。

不行了……完全喘不过气,还有巴都尔的大肉棒……已经、快要无法思考了……

在被巴都尔中出内射,而自己非但没有避孕措施,还服下了排卵药的情况下,拉普兰德被心中强烈的背德感支配,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悄然绷断。

那两团珍贵至极的卵巢纵使再不情愿,也只得在拉普兰德的彻底淫堕下乖乖排卵,彻底接受从今往后作为巴都尔的生育工具的命运。

察觉到母亲彻底雌伏于胯下,巴都尔则是心满意足地松开双手,聆听拉普兰德动听的堕落呻吟。

“啊啊啊!全部、全部射进来了……哈哈!要是生下了女儿,就让她也和她的父亲交配!”

而从阿尔贝托的视角看去,则是一大一小的两个屁股紧紧相贴,那粗壮肉杵的根部深埋于两瓣饱满鼓起的花唇之间,随后两颗卵蛋一缩一胀,便从性器连接之处涌出不少黏稠精膏。

若说方才阴唇上还是乳白豆浆般的研磨爱液,那么现在就是融化后的黏稠芝士,顺着光滑濡湿的会阴缓缓下爬,遮住了那颗涂满春药的宝石肛塞。

“很好,巴都尔,你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试炼,现在,你就是萨卢佐家族的家主继承人。”

阿尔贝托的脸颊上罕见地露出了笑意,他继续嘱咐道:“至于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以后就由你来进行配种了。”

“不过她罗德岛干员的身份还有些用,能骗来不少叙拉古的情报,所以明面上别做得太过分,让她继续保持以前的性格和习惯。”

“嗯,父亲还是这般前瞻远瞩,”一边说着,巴都尔一边环抱住拉普兰德的纤腰,将她带到阿尔贝托身前,“不过,在这之前,父亲想要体验一下母亲的小穴吗?”

由于是萨卢佐家族特制探监室,所以栅栏之间的空隙也特意加大过,以便被关押的萨卢佐高层能够随时享用到心仪的雌性肉体。

“也行,不过在确保拉普兰德怀上你的孩子之前,我只会用她的嘴巴和后庭,”为了家族的未来考虑,阿尔贝托还是忍痛割爱,将拉普兰德小穴的使用权也一并放弃。

随后阿尔贝托解开裤带,将那根老当益壮的赤红兽茎释放而出,其上还沾染着些许芬芳爱液,也不知在监狱里私藏了哪家姑娘。

“啵”

只听一声清脆肉响,那颗水滴形状的肛塞便被阿尔贝托滑溜地取出,露出那朵被扩张到拇指粗细的桃红菊穴。

“自从把你母亲逐出家族的那一晚后,就再也没见过这般完美的肉体了,”阿尔贝托从后方捧住拉普兰德的骨感髂凸,将那嫣红一片的翘臀压在栏杆上,“也不知这几年便宜了多少外人,真是可惜了。”

原本只有两瓣的挺翘臀肉好似沙糖桔,被栏杆分成五六瓣,而臀缝间混满浓精的菊蕊则是频频张合,如同婴儿小嘴,一点点地吞吸着花蕊沾染着的稠厚精浆。

阿尔贝托也不嫌弃儿子的残留精液,反而是借着它来起到润滑作用,让那外形狰狞的棱柱兽茎如刀刃般,悍然挤开桃红菊蕊,如故地重游似地一杆入洞。

“呼、和以前相比,虽然少了几分紧致,但多了些层次感,倒也能接受,”阿尔贝托冷漠苍白的脸颊逐渐红润起来,仿佛置身于热气腾腾的温泉,让他不由得赞叹出声。

而巴都尔则是挺身向前,用瘦削却力量十足的身体压住拉普兰德,将她线条流畅的玉背按在栏杆上,随后粗长圆钝的瓷白肉棒堵住流精蜜穴,继续感受来自于母亲的无微不至的关爱。

哪怕此时的拉普兰德已经陷入半梦半醒的恍惚,但前后两穴同时被填满的快感不可多得,让她再度回过神来,渴求着父子二人更多的宠爱。

“哈啊……就是这样、父亲的也好、巴都尔的也罢,只要能让我被唾弃成乱伦的婊子……啊啊啊!”

巴都尔和阿尔贝托并不在乎肉便器的想法,他们父子同心,一齐用肉棒猛烈抽插肉穴,堵住了拉普兰德的母狗宣言。

前后的紧致蜜洞同时遇袭,拉普兰德顿时被操得美眸泛白,香津飞溅,竟是再度高潮泄身。

花穴内的繁密肉褶骤然紧缩,其酥酥痒痒的快感好似蚂蚁在尿道里不断爬行,差点就让巴都尔缴械出精,往蜜穴深处再度射入自己珍贵的遗传物质。

于是他尝试将心思发散一些,以免自己在年事已高的父亲前率先射精,“父亲,您还想在监狱里待多久?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那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明天按规矩办理一遍流程,我就回家族重新把舵。”

“那您觉得我们的下一个目标该选谁?”

“呵呵,当然是狂欢节上的另一位主角,”阿尔贝托捏着拉普兰德的滑腻翘臀,兽茎的抽插力度更加猛烈,“德克萨斯家族的独女,切利尼娜。”

……

虽然萨卢佐家族风光不再,但家主出狱的消息还是毫无争议地登上了报纸头条。

不过,这头条还没待稳半刻钟,便被一条更为劲爆的“萨卢佐夫人”给挤了下去。

“母亲,您这萨卢佐夫人的名号可真是响彻叙拉古啊,”巴都尔将报纸叠好,专心享受起拉普兰德的口舌侍奉。

“哼,你这逆女,本来还想等几日再把消息放出去,”阿尔贝托则是皱着眉头,大手在拉普兰德的乳白臀肉上猛地一挥,留下一道深红明显的巴掌印。

拉普兰德胴体随之一颤,不光加快吞吐肉棒的频率,稍有懈怠的粉嫩菊蕊也骤然紧缩,竭力包裹着阿尔贝托的粗长兽茎。

“哈哈!要是让德克萨斯知道这件事,她肯定要来给你们一个大惊喜,”拉普兰德吐出巴都尔的粗壮肉棒,嫣红滚烫的俏脸上浮现出狂气满满的笑意。

“呵呵,说起来,母亲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吗?”

相较于阿尔贝托,巴都尔倒是显得沉稳不少,哪怕计划有所差错,他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拉普兰德一边承受阿尔贝托泄怒般的大力抽插,一边舔舐着面前的滚烫肉龙,娇声低吟道:“哈啊……好像是来找斥罪吧……”

“斥罪,或者说拉维妮娅,她一直都在监狱里伺候父亲,”巴都尔揉捏着拉普兰德的弹嫩脸蛋,满不在乎地说道:“她之前也是想着继续针对萨卢佐家族,结果把自己赔进去了。”

阿尔贝托对此事显然有充足的发言权,“那拉维妮娅还想着和我面谈,未免过于天真了,结果操了没几天就开始主动求欢了。”

“至于现在,她已经是我们的忠实母狗,再过几日便让她去暗中操控莱昂图索,”巴都尔捧住拉普兰德的娇嫩脸蛋,用肉粉硕大的龟头在软糯湿热的红唇上来回打转,“而母亲就去配合她,明白了吗?”

“唔姆……我知道了、快给我肉棒吃……”

浓厚腥臭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双唇,仿佛是将拉普兰德的灵魂勾走一般,只见她盲目顺从地点了点头,便不由自主地吐出粉舌,舔舐起涌泉般的猩红马眼。

“哼,虽然行事风格还是像以前那般难以捉摸,但只要能绝对服从我们的命令就行了,”阿尔贝托闷哼一声,衰老的肉体不似以往,草草在拉普兰德的菊穴里射出股股浓精。

“这段日子里,父亲就和我一起静候佳音吧,”将肉棒捅入拉普兰德的湿热口穴,巴都尔极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调教成果,“萨卢佐夫人也该为家族做出更多的贡献了。”

就在父子,又或者说是祖孙二人一边蹂躏着拉普兰德,一边谋划萨卢佐家族的复兴时,一团漂浮不定的黑烟从门缝溜出,再缓缓凝实为双眸血红的狼头。

“唉,最后居然成了儿子和父亲的专属肉便器么,拉普兰德,你真是让我失望啊,”扎罗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他沮丧地摇了摇尾巴,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而阴魂不散的凯撒则是突然出现在扎罗身后,阴恻恻地嘲笑道:“扎罗,看来你的狼崽子也没强到哪里去啊。”

“以后重新找一个就是,至于拉普兰德……就当是个随时能上的优质肉便器吧。”

没好气地怼完凯撒后,扎罗便不耐烦地准备离开此地,“走了,你想继续看就待在这里吧。”

不过,凯撒显然不会错过这次嘲讽的好机会。

“嗯?不把最后一幕看完吗,萨卢佐的两位家主可是在讨论那只德克萨斯家的小崽子呢,多少也是你把她卷入这趟浑水里的。”

“本来就是交易的一环,再说,德克萨斯捅出那么大的篓子,那些人类迟早要找她算账……想改变叙拉古,就要做好牺牲的打算。”

“如果连这种觉悟都没有的话,我也不会帮她逃出叙拉古,”对于德克萨斯和她的小伙伴所做之事,扎罗显得兴趣乏乏,“政治这种东西,我已经品鉴得够多了。”

“‘荒芜’的理念很有意思,只可惜拉普兰德没能解脱,反而成了巴都尔彻底控制她的关键契机。”

“呵,难怪你会对拉普兰德那么上心,我还以为是你迷上她的肉体了。”

“呃,其实拉普兰德的小穴……确实也是我选择她的原因之一。”

“……”

……

最近的萨卢佐家族可谓风头正盛,不光是家主出狱,独女归心,连被新贝洛内家族吞并的产业也一并夺回。

其余的灰厅家族旁敲侧击,都想要知道两者是进行了何种交易。

可得来的消息却是荒谬异常,那位失踪已久的拉维妮娅与拉普兰德在拜访过新贝洛内家族后,莱昂图索便让贝洛内家族无偿归还相关产业。

甚至有小道消息,说是拉维妮娅用高超的性技控制了莱昂图索,经常能在深夜目睹那位鼎鼎有名的大法官进出莱昂图索的房间,随后便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床间淫语。

在这之后,拉普兰德便开始陪同巴都尔出入各大酒席,只是行事风格依旧如以往那般狂放不羁,遇到其他家主仍会戏谑般地攀谈一番。

若是瞧着顺眼,那她的问候倒也说得过去,多半是些无礼的家族秘闻,要是看得心烦,那便少不了一阵讥笑,常常扯到事关男性尊严的床事上。

而在得到巴都尔的允许过后,她便会款款跪在对方家主双腿之间,当着众人的火热目光,开始吸吮品味他的赤红兽茎。

哪怕对方憋得满头大汗,在拉普兰德灵巧似蛇的粉舌下也撑不过半刻钟,只能尴尬地看着拉普兰德张开红唇,将浊白浓稠的精液一点点地咽下回味。

待到小嘴里的精液全部消灭干净,拉普兰德便会将巴都尔的粗长肉棒从紧绷着的裤裆中释放而出,随后提起裙摆,用桃红饱满的花唇缓缓吞下,一边扭着柔韧有力的婀娜腰肢,一边嘲讽着对方家主的早泄无力。

不过,相比起欣赏对方无能狂怒的姿态,拉普兰德更在意的是巴都尔的粗长肉龙,以及旁人对自己乱伦行径的纷纷议论。

“喂喂,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巴都尔是阿尔贝托的儿子吧,他们姐弟俩就这么搞起来了?”

“你那都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他还是拉普兰德和阿尔贝托父女乱伦生下来的,现在可是母子乱伦呢。”

“咕噜……这也太色情了吧……”

“嘿嘿,我之前学着阿尔贝托,把我的女儿也骗到床上去了,现在都怀了有三个月了。”

“呼……听起来也太刺激了,我等会回家的时候也试试……”

当然,更多的还是对拉普兰德乱伦行为的贬低,而在这时,拉普兰德便会感到异常的羞耻与刺激,让她那多汁蜜穴猛然紧缩,泼洒出一地的芬芳花露。

至于和关系不太融洽的父亲,拉普兰德则是放低姿态,如同不小心咬到主人的小狗般,稍有空闲时间,她便会向阿尔贝托撅起翘臀,摇尾乞怜。

岁月荏苒,虽说阿尔贝托早已不在乎拉普兰德的所作所为,但某些带有恶趣味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有时是向拉普兰德的菊蕊中塞入鸭蛋大小的橡胶拉珠,挂好用避孕套制作而成的“围裙”,随后派她前去执行棘手的刺杀任务,欣赏她是如何闪转腾挪,丝滑地取下对方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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