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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若叶睦问丰川祥子在看什么，花园的远处是一层薄薄的雾霭。

祥子转过脸，向后靠放松肩膀，“瀑布。”她闭上眼睛笑着讲，“睦看不见吗？”

“什么样的瀑布？”

“比上午看到的小一些，比昨天看到的大一些。水流哗哗砸向清澈见底的湖泊，银色的鱼跳出冰面，湖边是正在化雪的草坪。”

睦拍掉身上的土站起来，朝刚刚丰川祥子注视的方向看去。

“在雪山的旁边吗？”女孩淡漠的声音藏着不容易发现的好奇。

是的，在雪山的旁边。祥子唇角的笑意更深，搁在扶手上的手指缓慢、轻柔敲着节拍，仿佛在她脑海中真的浮现一座瀑布，四季流淌着新的旋律。

祥子问睦：“看到了吗？”

“看到了。”睦点点头说谎。

丰川祥子笑着朝她伸手，合拢指尖把她拉到身边，“以后走到湖边去看，好吗？”祥子说道：“等你长大之后。”若叶睦轻轻捏了一下她手心算是答应。

她还有一节绘画课。管家推着祥子从花园回到大厅的入口，睦把画架和沾满泥的旧雨靴放在玄关，小声问祥子晚上下课以后可不可以去找她。

“好啊。”祥子回答得很轻快。

严格来说，睦才是这间古老城堡的主人。在睦成年以前，她每天要学习绘画、芭蕾、演讲，还有其他。睦没有走出过家门。过去祥子每次旅行回来都会和睦交换礼物，直到她因为意外失去行动能力。

处事较真的管家抱怨睦：“你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每晚都跑来干扰老板工作。

“有吗？”祥子替睦说话。

带上画材经过管家身边，睦轻飘飘地和对方互瞪一眼。

睦会在十点一刻准时在祥子房间外叩门，祥子弹琴，睦跟她未完成的画静静待在一边。她似乎很难画出没有亲眼见过的东西，茄子黄瓜白菜之类的就画得很好。

有时候，睦会不小心缩在祥子身边的地毯上睡着。

“睦，醒醒。”

轻而浅的呼吸随钟声停顿一下，意味着深眠结束。

“睦，生日快乐。”

昏昏沉沉的，睦听到祥子特有的质地干爽的声音。喉咙深处有些干涩，睁开眼睛，祥子坐在长长的琴凳上，正笑着朝她抬起双手。

“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还没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讲，“先抱一下？”

若叶睦轻车熟路地钻进她怀里。丰川祥子的体温要比普通人更低，攥紧她西装的肩缝，睦小心地将脸颊靠在她颈窝蹭了一下。

“好痒。”

我也觉得好痒。睦很想说，但是……

“但是……？睦，你怎么了？”

祥子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以及不安。

她总是对睦的心情很敏锐，就像她常说“我看不见可是‘看得见’”，在花园，祥子看到不冻的瀑布和漫天的雪。

钢琴家的手紧张间压上琴键，一组极不和谐的诡异的和弦，一定是睦让她看到了不好的事物。

忽然，祥子的声音又变得很冷酷：“mortis，你在这里做什么？”

睦想要退开，但mortis靠了过去。

“（她）想要礼物。”

从稍低的位置伸出舌尖亲吻，抬起上目线注视她的眼睛。丰川祥子的表情煎熬，但无法拒绝。就这样保持处在下风的姿态，唇齿间难免带点血腥气味。往前压在她衬衣包覆的腰磨蹭，手指扣上冰凉的金属裤链，alpha灵敏异常地勃起，戳在omega不着寸缕的下身。

贴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吸气喘出了声音。在丰川祥子原本空虚的眼眸中央，现在倒映一个黑红色的影子。

“mortis……”她有些咬牙切齿地。

被称为mortis的睦沉默了两秒，说：

“祥不喜欢吗？”

丰川祥子单薄的肩膀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不等她回应，mortis已经伸手将alpha别到一边的脸扳回来，轻轻吻她柔软的耳垂。姐姐。依照剧本，她会这样喊。祥子抬起发烫的眼睛，看着mortis扶着她的肩膀尝试往下坐。

你看起来很难过。mortis平淡地讲。祥子闭上眼睛没有回应，mortis帮助她把挺立的腺体完整吞入下体。omega刚刚完成分化的身体因被进入的疼痛和快感弓起颤抖，丰川祥子则短促地吸气，眼前重新是一团漆黑。

“睦……放松一点……”

她的体质和性格都注定不擅长让omega体验到快乐。隔着睡裙棉质的布料舔咬立起的乳尖。若叶睦慢半拍地往后退，祥子环住她僵硬的后腰低声哄她回来，直到紧紧挤压腺体的甬道一知半解地变得湿软。睦和mortis不一样，是个有求必应的好孩子。

她一点一点无自觉地夹腿，omega的身体想要高潮。但睦显然不清楚应该怎么做。alpha将手指伸向睦浸湿她西裤的下体，湿润的指尖缓慢揉摁阴蒂，闭上眼睛，偏过脸的吻作为某种安抚，祥子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在那之前……mortis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紧扣在脖颈的纽扣和领带都被解开，但在过于激烈的吻中，祥子还是喘不过来气。omega加倍冷淡的人格撑着她的肩膀起伏，带着薄茧的手指缓慢摩挲alpha细瘦冒出青筋的脖颈，掐在颌下的虎口一圈一圈收拢，强迫被施害者头颅后仰磕在冰冷的砖墙，丰川祥子发出艰难的喘息。

腺体在机械冲撞下抵进生殖腔，弹动吐出精液，覆在她脖颈的压力消失。祥子大口吸气、剧烈地咳嗽，因过量异常的快感浑身发抖。alpha茫然的眼睛向上方睁着，脱力的腺体从睦体内滑出。而mortis，或者说是睦并无多余的反应。

她放在祥子前襟的指节攥紧，而后松开。几秒以后，睦将额头轻轻贴在祥子淤积青紫色的侧颈，维持着被拥抱的姿势。

“对不起。”睦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丰川祥子低下头，沉默了许久说道：“不是睦的错。”

伸手拥紧她单薄的肩膀，丰川祥子闭上眼睛，闻到一点化雪以后青草的气味。

令人感到怀念。

Part 3 ∆V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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