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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回忆录:病重的娘亲是骊珠小镇所有男性的泄欲工具

小说:《脑洞系列》 2025-09-01 07:51 5hhhhh 4630 ℃

骊珠小镇,泥瓶巷,一栋代代相传的祖宅,收拾得整整齐齐,一点不像是泥瓶巷里的人家。

一个敦厚老实的男人家蹲在院门口,看着一个清清秀秀的孩子,笑问道:

“儿子,过完了年,是不是大人了?”

孩子扬起一只手,活泼稚气道:

“爹,我五虚岁,是大人啦!”

男人笑了笑,有些心酸:

“那以后爹不在的时候,娘亲就要交给你照顾了哦,能不能做到?”

孩子立即挺直腰杆:

“能!”

男人笑着伸出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

“拉钩。”

孩子赶紧伸出白皙小手,开心道: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爷俩小指拉钩,拇指上翻后紧紧挨着。

嘎吱——!

这时,两人身后的院门口被人推开,一个粗壮的大汉跌跌撞撞的走出。大汉熊腰虎背,面色潮红,像是刚经历一过一场凶险的战斗,他上身赤裸,黝黑的肌肤上布满黏腻的汗水。大汉面露舒爽之色,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脚步虚浮的走过院门。

“啧啧——!”

大汉看到院门口的陈平安父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黄牙:

“陈全,你娘子不愧是我们镇最美的贱妇,被全镇几千个男人操了整整六年,骚逼和屁眼都被肏得发黑发臭了,干起来依然别有一番滋味。只不过每天8个时辰被几百根鸡巴没完没了的轮流奸淫,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你得赶紧给她医治。虽然每次肏她时,她都痛得死去活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能让我等奸淫时更加畅快,要是哪天不小心被我们给肏死了,那多没趣啊,哈哈哈——!”

大汉笑嘻嘻的说着,看向陈平安父子的眼神中尽是嘲讽。

陈平安他爹面色一僵,眼神死死盯着大汉,双手紧握拳头,因为用力过度,导致骨节泛白。

一旁年幼的陈平安却不知大汉言语是什么意思,他视线绕过大汉的身影,朝院中看去,只见自家不大的院子中站满了男人。他们像是排队等着如厕一般站在娘亲与爹的房间门口排成几队,一个个翘首期盼的房间内望去。

随着院门打开,陈平安可以隐约听到一些男人的怒骂嬉笑声从爹娘的房间里传出,伴随着的是木床不停摇晃的嘎吱声和类似扇耳光的啪啪声,每当这几种声音变得急促密集时,他甚至还能听到娘亲凄然的呻吟。

年幼的陈平安虽不清楚娘亲为何会发出那般凄厉的叫声,但他知道娘亲一定很痛苦。从他记事起,娘亲就生病了,每天都躺在床上。每到白天,天刚刚蒙蒙亮,小镇上的男人就会砸自家的院门。当爹爹给他们开门后,那些男人就会疯一般的冲进爹娘的房间,不到一会儿房间里就会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娘亲凄厉的声音。

每到这时,他爹就会来到他的房间,让他出去玩,等天黑再回来。有时,陈平安会出去和小伙伴玩上一整天再回来,有时他就蹲在院门口,看着小镇上的男人们一个个闯进爹娘的房间,然后几分钟后再出来,有时候是一个个进去,有时是七八个一起进去。

时间久了,陈平安摸索出了一个规律。每当房间内各种声音变得急促而猛烈时,床上的娘亲就会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只剩粗狂的喘息声。然后便有几个男人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走出房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和房间外排队的男人打招呼,最后便有数人进入到爹娘的房间内。

不出片刻,房间内的木床便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伴随着娘亲断断续续的呻吟。

有时他也会听到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叫嚣着母狗、贱货、骚逼、荡妇、之类的话语。而娘亲用柔弱的声音说着不要、好痛、子宫要被撑爆了、不能几根一起之类的说辞。

每天都有几百个男人进入爹娘的房间,年纪最大的有七八十岁,最小的和陈平安差不多大。有些陈平安不认识,有些陈平安却能叫名字。他们中有官窑的工人,打铁铺的阮师傅和几个徒弟,有药铺的杨老头,有小镇书院的教书先生和学生,有小镇看门人郑大叔。就连他的玩伴刘羡阳,小弟顾璨也时常混在人群中进入过爹娘所在的房间。只是,他们每次出来后,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而他最看不惯两个人马苦玄和宋集薪几乎每天都要进到娘亲所在的房间一次,而且每次出来后都会一脸贱兮兮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

“陈平安,你知道吗?你那贱货娘亲病怏怏的身体虽然看上去清瘦,但奶子和屁股却是又大又肥,这可是小镇所以男人几年来共同的成果啊,可惜就是乳晕和奶头又大有黑,看上去恶心死了。骚逼和屁眼不仅甚是松垮,漆黑的阴唇和屁眼都快被男人的精液腌出味了,又骚又臭。”

“陈平安,我们今天可是一起操了你娘亲的骚逼和屁眼哦,我一边肏你娘亲的骚逼一边揉她肥腻的大奶子,马苦玄一边操你娘亲的屁眼,一边拍打她的肥臀。我们肏得可用力了,你娘亲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要不是她那贱嘴被一根大鸡巴无情的操着,肯定会哭着向我们求饶。”

“陈平安,哈哈,你娘亲今天被我们肏得昏死过去了,因为有好几根鸡巴同时干她的骚逼和屁眼,谁叫你那婊子娘亲的骚逼和屁眼都被肏得又松又垮了,就连阮师傅那堪比擀面杖粗长的鸡巴肏进去都没感觉了,所以,只能好几个人一起干你娘亲了呢。不过你放心,你娘亲后来又被我们给肏醒了,不停的哭着求我们让她歇一会儿,她灌满精液的子宫都要被我们的鸡巴给干穿了。她哪里会知道,她哭得越厉害,我们肏得更用力,最后都把你娘亲的子宫和肠子都给肏出来了。后面排队的人也不嫌脏,把它们塞回去后就马不停蹄的轮奸你娘亲。”

年幼的陈平安根本不知道他们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他曾经问过他爹,那些男人为什么每天都要来他们家,为什么他们每次来后,娘亲都要发出痛苦的声音。他爹则一脸痛苦的告诉他,那些人是来给他娘亲治病的。

那时的陈平安天真的以为那些人真的在给娘亲治病,他只知道娘亲的真的病了,却不知道他们在以何种方法给娘亲治病。每当那些男人进进出出娘亲所在的房间时,他爹从来不允许他进去,即便天黑之后那些人离开了,他爹也不会让他进去。而是独自一人提着一桶热水走进房间,等他爹再次出来时,木桶中原本清澈的热水就变成了粘稠的白浆,满满一桶,散发着恶心的腥臭味。

只有这时候,他爹才会允许他进去。在陈平安的印象中,每次他进到爹娘的房间时,地面总是湿湿的,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骚臭味。娘亲则虚弱躺在木床上,床单布满褶皱和水渍。娘亲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绝美清瘦的脸颊上布满绯红和汗珠,气息紊乱。

娘亲身上仅盖着一块脏兮兮的灰布,露出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臂,胸口位置露出大片雪白滑嫩的乳肉。从灰布盖在娘亲身上的轮廓来看,娘亲藏在灰布下方的身体并没有穿衣服。胸前两坨肉饼状的肥肉垂到两侧肋骨的同时还在中央位置挤压出一个深邃冗长的沟壑,同时有两个鸡蛋大小的凸起将单薄的布料顶得悬空。

往下看去,娘亲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像是藏了一个圆润的大西瓜。娘亲的屁股很大,肥沃的臀肉将她的后腰顶得离开床垫,大量肥腻的尻肉像两侧溢出。娘亲修长的双腿呈八字型分开,单薄的灰布紧贴娘亲的裆部。年幼的陈平安只觉娘亲的那里与自己似乎不一样,像是藏了一块香喷喷的白面馒头一般,又肥又厚,中间还有一个巨大的缺口,将布料给吸了进去。

每当陈平安走进房间时,娘亲满是疲倦的眼眸都会亮起一丝欣慰,抬起手臂向她招手,胸前一对饱满的肉球都会跟着抖动。有时候动作过大,那雪白的肉球上会露出一截堪比碗口大小的黑色乳晕,上面布满牙印。

“娘,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陈平安走过去依偎在床边,尽管娘亲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但他依旧觉得娘亲是天下最好的娘亲。

每到这时,娘亲都会摸着他的小脑袋,久久不语。

当陈平安回过神来时,先前走出远门的大汉早已离去,只有陈平安他爹转头看了眼在院中正在排队的人群,然后猛然大踏步离去。

陈平安喊道:

“爹,糖葫芦好吃。”

男人嘴唇颤抖,转过头,挤出一个笑脸,“晓得了!”

孩子到底是懂事的,眨了眨眼睛:

“小的更好吃一些。”

男人迅速转过头,不敢再看自己儿子,继续前行,喃喃道:

“儿子,爹走了!”

那一天,父亲从此一去不回,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杨家铺子,一个隔三岔五就来买药的小孩子,这一天被一名不耐烦的店伙计推搡出铺子,那年轻伙计骂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么几粒碎银子,连药渣子也买不了!哪有你这么烦人的,能堵在这里大半天的,我们这是药铺,要做生意的,不是寺庙,没有菩萨让你拜!要不是看你年纪小,老子真要动手打人了,滚滚滚!”

小孩子死死攥紧那只干瘪钱袋子,想哭却始终坚持不哭出声,仍是那套翻来覆去无数遍的说辞:

“我娘亲还在等我熬药,已经很久了,我家真的没有钱了,可是我娘真的病得很厉害……”

年轻伙计随手抄起一把扫帚,作势打人。

站在门槛外的小孩子吓得蹲下身,双手抱住头,那只左手仍是不忘死死握住钱袋。

许久之后,孩子抬起头,发现一个板着脸的老爷爷站在那里,与他对视。

年轻店伙计已经悻悻然放下扫帚,忙活自己手头的事情去。

老人伸出一只手:

“买东西给钱,生意人赚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至于赚多赚少,得看良心,但万万没有亏钱的道理。所以你把钱袋子给我,那几粒银子我收下,今天你娘亲治病需要的药材,我先赊账给你,但是你以后得还钱,一分一毫也不许欠铺子,小家伙,听不听得懂?”

小孩子眨眨眼,懵懵懂懂,但仍然把钱袋子递出去。

最后,老人有些费劲地趴在柜台上,才能看着那个几乎瞧不见脑袋的小孩子,问道:

“知道怎么熬药吗?”

小孩子小鸡啄米:

“知道!”

老人皱眉:

“真知道?”

孩子这次只敢轻轻点点头。

那年轻伙计在远处笑道:

“咱们刘师傅当时去过一趟泥瓶巷,给他娘看病后,教过孩子一回,后来不放心,又亲自看着这孩子煎熬,奇了怪了,屁大孩子,竟然还真没啥差错。是刘师傅亲口说的,应该没错。”

老人对孩子挥挥手:

“去吧。”

孩子欢天喜地提着一大兜黄油纸包起来的药材,飞快跑回泥瓶巷。

自从父亲失踪后,陈平安就独自承担起了照顾娘亲的职责。那些给娘亲治病的男人来得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久。有时候一天12个时辰,他们只让娘亲休息半刻钟,有时候一脸好几天,娘亲的房间门口都站满了男人,直到三天后才离开。最多的时候,陈平安足足有10天没有看到娘亲。

每次等那些男人一脸愉悦提着裤子离开后,陈平安都会提着一桶热水拿着干净的毛巾走进房间,帮娘亲擦拭身体。每次进去时,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地面上布满白浆和尿渍,都无从下脚,而他娘亲的姿态却时常都有变化。

有时娘亲安安静静地躺在布满污渍的床上,身上盖着单薄的布料。她的头发、脸色、张开的嘴巴里布满腥臭粘稠的白浆,看上去仿佛睡着一般,只能等陈平安将她身上的脏布掀开后才发现,娘亲清瘦苍白的肉躯上布满白浆、尿渍、汗水。那与她身体极度不相符的丰满白乳上布满白浆的同时,还会出现大量血红色的牙印和指痕,肚子隆起老高,宛如怀孕十月一般。双腿叉开,下面两个松垮的肉洞里涌出大量白浆,淤积在脏兮兮的床单上。

有时候他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娘亲雪白的身体横躺在床上,双腿呈M型张开,小腿被麻绳与大腿绑在一起,布满白浆的红肿肥臀搁置在床沿对着房门,长满娘亲胯间的黑色毛发被白浆染成了白色。雪白的肥臀比前一日大了不少,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中间两个黑红的肉洞松垮得能塞下一个成年人的拳头,大量白浆从里面喷涌而出,将地面染白。

有时娘亲就浑身赤裸的呈大字型躺在方形木桌上,四肢分别被绑在四根桌腿上,肚子高高隆起。娘亲的脑袋倒悬在木桌边缘,胸前一对巨乳往脑袋的方向下垂,原本漆黑的乳晕和奶头被一层厚厚的白浆所掩盖,两坨奶肉中间的肌肤上出现一条血红色的伤痕,像是有什么棍状物品在上面频繁摩擦抽插所致。娘亲整张脸倒悬着,原本白皙的天鹅颈因为充血变得粗大红肿,嘴巴大张,舌头无力的吐出,口腔和鼻穴里被灌满浓厚的白浆。白浆倒流,淹没她整张脸,就连她空睁着白色瞳孔也被白浆所淹没。一头秀发垂落在地面,只是原本黑色的青丝,被彻底染成了白色。

有时,陈平安娘亲雪白的肉体会被几根绳索绑在房梁之上。面朝大地,小腿后折,与大腿绑在一起,两根麻绳绑在她雪白丰腴的大腿,粗糙的绳股勒进白皙滑嫩的肉里,麻绳的另一端绑在房梁之上。而且,两绳之间的距离分得很开,迫使他娘亲的双腿呈一字型分开。两瓣隆起如山的肥臀也彻底分开,露出下面两个布满白浆的黑红肉洞。更重要的是,一个肉洞外翻,露出一个鲜红色的肉球,一个肉洞口挂着一大截被灌满白浆的肠子。

而他娘亲隆起的肚皮周围也被一圈麻绳束缚着,让那布满青筋的肚皮上看去更加的坚挺。两坨宛如钟乳石倒悬着的巨乳也被麻绳禁锢住,因为血液不通,原本雪白的乳肉变成了酱紫色,黑色的乳晕和奶头的色泽则更加的深重。娘亲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另一端系在房梁之上。同时,他娘亲的一头青丝也被绑在房梁上,迫使她的脑袋跟着后仰,大张着的嘴巴与喉管呈一条直线。当陈平安推门而入时,娘亲吊在房梁上的身体正来回晃动,鼻孔朝天,双眼泛白,嘴里不断有白浆喷出。

有时候,娘亲也会浑身赤裸的躺在地面上,周围布满白浆和尿渍,她的眼睛会被一块黑布遮住,嘴巴里被塞入一块抹布,一对巨乳肿得像两个巨大的西瓜,黑色乳孔被两块木塞堵住。巨大的肚子里面仿佛能塞下沉平安的身体,下面两个松垮的肉洞分别被插一根比陈平安小腿还要粗的木桩。

当陈平安将娘亲嘴里的抹布、乳孔上的木塞、下体的木桩拔出之时,顿时大量白浆和尿液从娘亲身上的肉洞里喷出,顿时整个房间里宛如下雪一般白茫茫的一片。

有时候,娘亲被绑缚住的身体上会被用墨汁写满文字。脸上,胸口,肚子,肉洞周围,后背、臀部、大腿等地方都不会被放过。雪白的肌肤上,涂满黑色文字,很是刺眼。

年幼的陈平安本是不认识那些字的,只是有一次他推门而入时,发现娘亲被倒挂在房梁之上,身上被写满文字,两根毛笔分别插在下面两个肉洞里,口鼻被白浆堵住,原本苍白的脸因为窒息而涨成了猪肝色。

陈平安被吓得连忙跑到镇上的药铺请郎中,当时药铺中的刘师傅跟着他来到了家中,将她娘亲放了下来,随后放到床上。刘师傅告诉他,他娘亲没了气息,必须马上施救。接着只见刘师傅取出十余根银针,分别插在娘亲的乳头,肉穴上方的豆豆上。

做完这一切后,刘师傅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下体粗壮的肉棒,掰开他娘亲的双腿,将肉棒插进他娘亲的肉穴之中,快速的肏弄起来。

一旁的陈平安只觉刘师傅是在抢救自己娘亲,只见刘师傅用力的耸动腰部,将胯下的肉棍刺入娘亲黑红的肉洞。木床剧烈的摇晃着,发出令他无比熟悉的嘎吱声。娘亲的身体跟着摆动,胸前巨乳摇出晃眼的肉花,隆起的肚子晃动个不停。泥泞不堪的肉穴里不断涌出白浆,让刘师傅的肉棒在挺入娘亲肉穴里时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那松垮的黑红屁眼也跟着一开一合,吐出一截外翻的直肠,里面的白浆液跟着流出。

刘师傅一边一脸愉悦的耸动身体,一边看向床边的陈平安,眼珠一转,笑道:

“小子,你想不想知道你娘亲身上的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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