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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海堕肉欲,美体侍他郎(上),1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09-01 07:50 5hhhhh 3220 ℃

塞壬战争第5年,碧蓝航线港区站稳脚跟后百业待兴,虽有各大人类阵营每月物资的支援,但依靠支援的物资对抗塞壬也就堪堪够用,想要做到自给自足无疑是痴人说梦,鸿图急需通过外资让碧蓝航线的经济运转起来。

4月20日晚上七点,东煌港区码头。

鸿图与逸仙从豪华游轮下船,他通过逸仙的关系,得到了与东煌加深经贸关系的机会,东煌阵营的海上舰船实力在所有阵营中是靠后的那一档,不过与海军孱弱相对的,是东煌在所有阵营中数一数二的经济实力,如果能与东煌这边的富甲达成一些贸易条款,不需要多,仅是漏的一些碎渣,对于现在的碧蓝航线都是泼天富贵。

逸仙作为东煌舰船的领袖之一,为鸿图牵线搭桥自然是轻而易举,与他洽谈的是哈尔滨,哈尔滨旗下产业众多,是东煌的商业巨头,能在东煌做到这个地步,在全球富豪里当然也是最有钱的那一档。

哈尔滨的出手极为阔绰,即使此前与鸿图毫无交情,也给他们二人包了最高端的一周游轮旅行,让他们一路游玩至东煌。

一辆高级行政轿车停至二人面前,副驾处下来一位器宇不凡的青年。

青年上前几步分别与鸿图与逸仙握了握手:“幸会,我的名字叫卫振轩,是应瑞和肇和的指挥官,鸿图先生和逸仙女士对吧?”

逸仙浅笑道:“振轩就不用弄的如此正式了,我们都认识,气氛轻松一点比较好。”

鸿图点点头:“原来是逸仙的朋友,那当然也是我的朋友。”

“实不相瞒,情况出了点变化,”卫振轩抬手往后座请道,“我们到车上边行边说吧。”

三人上车后,司机启动车辆驶上高速公路,鸿图坐在窗边观赏着东煌港区的夜景,远处高楼鳞次栉比,东煌的特色古风建筑与现代科技感结合的相当完美和舒适,即使是这样的军港建设的也跟国际都会一般,不愧是最富有的阵营,反观碧蓝航线……只能说要啥没啥。

逸仙以前生活在东煌,对欣赏过无数次的外景无甚兴趣,直接了当的问道:“振轩,你说的变数是指什么?”

卫振轩不卖关子:“原计划是哈尔滨女士明天将与鸿图先生磋商具体细节,不过由于突发情况,她必须要去白鹰处理另一件要事,并不是碧蓝航线的事情不重要,而是另一件事实在耽误不得,她希望能传达到位,得到鸿图指挥官的谅解。”

“当然,我能理解,”鸿图连连点头,问道,“那现在是谁接管呢?”

鸿图从后视镜的反射看见副驾的卫振轩表情露出一丝尴尬。

“哈尔滨委托了我的未婚妻镇海来代理……商谈地点换成了静茗小筑。”

三人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当中。

“哈…哈哈,那真是巧呢,原来是镇海女士。”鸿图露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去年在泰国弯战役中,碧蓝航线和东煌有一些小小的争议和摩擦,而当时东煌舰队就是镇海担任主将,事情展开来讲略显冗长,简单来说,镇海经过长期的布局和与塞壬的对抗,想要拿下一块资源岛屿,结果被鸿图摘桃子了。

同属人类阵营,这事情确实是鸿图办的不地道,然而碧蓝航线太缺少物资了,不来点外快实在是难以为继。

逸仙显然知道这事,作为东煌舰船首领之一她应该替镇海讨回些公道,但作为鸿图的女人,她又知道鸿图的难处,让她非常难办。

而卫振轩……他就是当时在一线指挥东煌舰队的指挥官,镇海为了帮他捞取战绩,特意安排他在前线作战,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搞黄了,让镇海对他非常不满。他本人对鸿图倒没什么太大恶感,被人摘桃子是技不如人,实在没办法的事情。不过鸿图和逸仙不知道他就是当事人之一。

轿车抵达宾馆,三人道别过后,鸿图搂着逸仙走进房间。

感受到鸿图抚在臀峰上的手逐渐不老实,逸仙主动依偎而上:“指挥官,都已经在船上连续做七天了,我都快受不住了,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呀。”

鸿图盯着江南美人的玉容,一时竟有点入迷:“逸仙娘子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端的上是美人如画,这样的美人在侧,我又如何才能不起欲望呢?”

“相公……”

见鸿图唤自己娘子,逸仙一声相公也是切切情真,腻人心怀。

鸿图揽住爱妻精细而轻巧的腰肢,从她微红的耳畔一路向下,吻过那纯美的娇容,白皙的脖颈,圆润的锁骨,在她香滑的削肩上流连忘返。逸仙也不停回应着鸿图,一双柔荑在他厚实而宽阔的雄背上胡乱的游走,媚眼半阖,体会着相公的不断亲吻为她带来的酥痒快感。

自从遇到鸿图,她的身心皆失陷了给这位充满侵略性的男人,特别是体会到了那人生极乐后,让她这个温婉女子都不自觉的想要追寻,探索,对鸿图也越发依赖,床第之间也更为火热淫荡。

鸿图把玩着爱妻的一对丰挺娇乳,逸仙在遇到鸿图前,虽年长身材却一如少女,胸部并不硕大,然而如今饱经人事,美躯逐渐丰腴,身段也随之魅惑,比之最初少女般的逸仙来说别有一番撩人韵味。

男人手上技巧迭出,时而以虎口兜住逸仙的笋挺乳球,推出一层层柔美的丘壑,时而五指并用,收放之间,将美人的乳丘挤出道道峰脉,连绵变幻,时而轻拈住峰顶红樱捏按揉捻,时而又以手掌相覆,粗糙掌心在雪峰之上游滑流连,不断将这对诱人的美物搓揉成不可捉摸的姿态。

突然,逸仙“嘤咛”一声,浑身一绷,腰腹骤抬,随即佯怨的拍了鸿图肩头一巴掌,娇嗔道:“不老实,怎的就伸到那儿了?”原来鸿图一手玩弄那对美乳,一手悄然向下,手指已精准的找到了江南美人那已是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刺了进去!

“先帮娘子适应适应,免得一会儿大的来了你的浪叫引起邻居们的注意。”鸿图继续着一深一浅的探寻淫笑道。

逸仙当即会意,之前在游轮上的时候,鸿图大开大合的肏干经常让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下流浪吟,被人投诉过好几次,更有一次他们都还没完事,服务员就过来通知让他们动静低一些,一想到那场景她就俏脸绯红,啐道:“越来越不正经!”不过话虽如此,眼眸中却似春水泉涌,随着鸿图的手指行进而愈渐迷离。

鸿图手指不停,又吻住娘子红唇,逸仙顿时就唇以迎,双臂缠上相公后颈,火热的娇躯也随之紧紧贴住他的精壮身躯。二人唇舌交缠,深吻良久,一刻也不愿停歇,直到温婉美人一声轻哼,身子一颤,腰臀连挺,竟是被鸿图的“适应适应”先适应出了一波畅美舒爽。

逸仙美眸半阖,迷离的盯住眼前的挚爱,似哀似怨道:“冤家!”随即下到地上道:“换我了!”

说罢,便俯下身去,将鸿图腰带解开向下一褪,藏在裆中的狰狞雄物便弹跳而出,朝天怒耸!逸仙握住这根让自己抵达无数次极乐巅峰的肉棒,春心早已止不住荡漾,螓首一低,火热娇唇已将紫红的龟首尽数含住,上下吞吐起来。

鸿图满怀爱意的看着跪在身下正不断吞吐的逸仙,宛如顺从服帖的女奴一般,正尽力侍奉着她唯一的主人。只见她香舌灵巧,不停舔扫着眼前的昂扬肉龙,樱唇红润,不断裹覆着爱人的粗圆龟头,时而纳入半截肉棒浅吮,时而将它吞至极限深咽,只一会功夫,鸿图的肉棒之上已是水渍泛泛,润滑不已。

逸仙侍弄间,一双美眸亦带着渴求的眼神望向深爱的相公,那是一对魅惑而性感的眸,从中流出的欲念渴望宛如春江奔涌,直撼人心!鸿图自然也不愿爱妻久待,便将她扶起,玉腿分开跨坐于他双腿之上,仰天硬挺的肉棒就贴住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轻轻刮蹭,道:“娘子,久等了。”

逸仙虽是已经被鸿图临幸过不知多少次,早就是老夫老妻,但在现在却仍是一副小女儿姿态,娇嗔而慵懒道:“逸仙的子宫好渴求呢,今晚相公一定要射两次给我哟!”

说着丰臀一抬,淫汁汩汩的花瓣穴口便对上了那她无比熟悉的肉龙龙首,腰肢摆扭间,雪股沉下半分,已将那半颗龙首吞入空旷已久的甬道!

鸿图无比溺爱的看着爱妻,知道逸仙被子宫内的魔方子体激起的性欲折磨的不轻,宠溺道:“行,今天绝对把你里面全部射满!”身下也随之向上一挺,顿时,半截肉棒便划入逸仙的湿滑蜜穴当中,给她带去期待已久的充实与欢愉。

“哦❤~……相公❤……”逸仙梦呓般呼唤着眼前爱郎,纤腰丰臀不顾一切的向下坐去,只听“啪”的一声响,江南美人丰满紧翘的臀瓣重重击打在鸿图结实赤裸的大腿上,翻起层层肉浪,胸前一对半露的丰乳也随之弹出敞开的衣襟,跃跃而动,波浪翻腾。

然而仅是插入,又如何能填满这位浪女的渴求?逸仙坐定之后,两瓣丰臀便在柳腰左右下摇摆起来,蜜穴之中,湿滑的嫩肉更是不断收缩紧夹,随着她魅惑的身姿回转磨蹭着鸿图的火烫肉棒。

爱妻主动而为,鸿图自然也不甘示弱。他双手扶住娘子如柳款摆的魅惑腰身,腰马一合,挺胯猛抬起来,原本深埋爱妻花径中的肉棒开始了它美妙而紧致的旅程,在层层美肉裹叠中恣意穿梭游动,前突后刮。

二人配合而动,默契非常,使得身下水声潺潺,身心俱是快美无边。逸仙舒爽的背脊酥麻,螓首仰天,双臂环住了鸿图肩头,丰腴娇躯向后斜出一道诱人的圆滑弧线,胸前一对鼓胀饱满,丰挺如岳的美乳亦是朝天而立,前后晃荡不停,极是炫目迷人!迷人到即便鸿图早已见惯,仍是忍不住将头埋入那不断汹涌的波涛之中,徜徉在乳海香氛之上。

一会功夫,二人福灵心至,毫无言语交流,便默契的改换姿势,只见逸仙稍有不愿的起身,将鸿图的肉棒从自己蜜穴中抽离,随后带着挑逗而魅惑的笑意一路退至墙边,边退边将身上早已难以遮羞的凌乱旗袍褪于地上,赤裸着光洁性感的纤美娇躯斜靠在墙,宛如一幅的绝品浮雕。

鸿图当即会意,淫笑着走上前去捉住逸仙胸前颤颤巍巍的两团娇乳,腰身一弓,昂扬的肉龙已轻车熟路的寻至那片湿滑美妙的去处,再一挺,肉龙已再度钻入玉穴中的温柔水乡,体验着清涟濯洗,美肉软弹,快意自不可述!鸿图欺身上前,压住逸仙的那对酥胸,再度吻上娇妻丰唇,此刻,二人肉体纠缠,嘴唇、心口、私处皆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片刻之后,二人再度改换姿势,只见鸿图猛的拔出肉棒,将娘子娇躯反转,令她双手撑在墙壁,随后分开两片丰润挺翘的臀瓣,硬挺的肉龙长驱直入,从后捣入温婉美人的花穴之中!这一记狠插凶猛力沉,逸仙被顶的浑身一颤,足下微软,一个站立不稳趴伏上冰冷墙壁,两团丰挺美乳被挤压成扁平一片,从身旁侧溢而出!

“冤家……怎么这么使劲?”逸仙娇声道。

“怎么?娘子不喜欢?”鸿图反问道。

感受着体内那不断散发着炽热的硕大。

“我……我……”

逸仙支吾间,鸿图已大力抽送起来,肉棒在花苞水房中急速穿梭,每一插皆是雷霆之势,每一抽皆见春水泉涌,洒落地面!逸仙顿觉非凡的快感涌来,在身下传来清晰而愉悦的快美中艰难的启齿呓语道:“喜……喜欢……喜欢极了❤……”

然而轻声话语,早淹没在二人身下不断传来的响亮“啪啪”声中,变得弱不可闻,这令人兴奋的回答,也渐渐变成了江南女子哀羞且愉悦的淫媚呻吟。

鸿图看着娇妻在自己身下媚吟不止,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蜜穴唇口紧裹下不断没入爱妻的美体深处,更有她那令人兴奋冲动的吟叫声随之响起,刺激之下,抽插再添几分力道,因为他深知,唯有如此强悍与凶猛,才能让胯下的美娘子真正得到甘霖般的滋润。

时间过去接近十几分钟之久,经历狂风骤雨般的狠猛抽插后,此刻的二人又退至床边。鸿图坐在床沿并拢双腿,逸仙则是背对于他,跨坐在他两腿之上,娇媚身躯向后斜靠在爱人胸膛,下身的黑疏丛林中,一只美鲍正吞吐着仰天长立的肉棒,并不时朝外喷出丝丝淫滑爱液!

此刻,欢爱的主动权全由逸仙主导,只见她不疾不徐的抬起腰身,每次都会将那肉枪几乎完全抽离才又缓缓落坐而下,似是在细细品味着这根粗壮肉棒划过每一寸花径嫩肉的美妙触感。鸿图亦借此机会放缓节奏,静待着再一轮的狂风骤雨。

如此缓缓起落的数十次,逸仙已是腿酸腰软,在一次抬臀之后再难为继,重重落下,那肉棒便如长枪般飞速的尽根侵入女体深处,直抵花芯,顶的她娇躯骤然一颤,乳波掀浪,失声而吟。

“相公,我有些乏了……”疲惫的逸仙拧过头道。鸿图微微一笑,一手从后攀上美妇圆润丰挺的美乳肆意揉捏,一手伸至二人交合的私密之处,二指擒住那颗饱满圆润的豆蔻捻玩起来,肉棒亦不停向上耸顶,双唇更是捉住美妇柔唇,吻的不亦乐乎。

又一轮的四路夹攻,令的逸仙难以自持,张开芳唇迎进相公的舌头,以香舌而奉,交缠湿吻起来,丰股娇臀亦在腰肢引领下前后微微扭摆,小幅度的迎合着肉棍的抽插挺送,蜜爱之意,温婉如春。

如此进行片刻,鸿图改由双手握住逸仙双峰,向后躺倒。逸仙也随之躺在相公身上,但二人身下的交合之处却始终未曾分离。甫一躺下,鸿图便展开攻势,只见他足尖支于床面,腰股挺起,将美娘子娇臀抬至半空,随即快速抽离肉棒,但还未等那丰臀落下便又雷霆般插回蜜穴当中,速度之快,力道之雄,令逸仙几乎惊叫出声,赶忙捂住口鼻掩下声响。但鸿图并未就此停歇,腰臀挺落更快,肉棒亦随之不断迅速的在爱妻蜜穴中疾驰飞掠,怒插狠抽,使得美人臀浪翻飞炫目,波涛声响清脆,胸前一对尖挺美乳即便有双手按住,亦是不断抛出激荡乳浪,美景震慑人心!

“啊❤……哈……别……噢❤!”逸仙被这般肏弄得心头狂跳,目眩神迷,拼命捂住口唇,强忍着如潮而来的快感艰难的对鸿图道:“相……相公,慢……慢些……慢些……啊❤……齁……我……我受……唔……受不住了❤……”

鸿图随意道:“受不住,那便叫出来,泄出来!”

逸仙语无伦次道:“泄……泄……不……我……我若是……若是叫出声,会……会被……啊…会被隔壁听见啊!……啊❤……”竭力说完一段话语,逸仙已是无力再做撑持,随着鸿图最后一次的疾速抽插,花房深处的阴精如洪狂泄,已是攀上至极绝美的最高峰!

鸿图停下动作,将二人臀股支在半空,只见逸仙平坦的小腹抽搐不已,一股股的阴精爱液不住的从二人接合紧密的私处喷溢而出,显是极为舒爽快美,而鸿图的大手则不断抚过美娘子身上的娇嫩的肌肤,给与她泄身之后的温柔抚慰。

二人歇息片刻,鸿图一手举着逸仙的玉腿,一手伸向美人鼓胀饱满的酥胸,抓揉着这如白面馒头般丰润的美乳,一面将粗长肉枪不断的在已泄过多回的淫滑蜜穴中抽插肏动,且气息越来越粗,速度越来越快。逸仙知晓鸿图即将到达极限,于是张开双手,将自己正激荡不已的丰润胸怀全然展现在他的眼前,满是媚意的道:“相公❤……来……快给我吧❤……快射给我❤!”

美妻这般软语求精,可谓是一剂猛烈的春药,鸿图已至强弩之末,被逸仙这淫媚模样一激,顿时精关大松,肉棒鼓动着将积累已久的阳精“噗嗤”、“噗嗤”的全数注入到逸仙的花房当中!逸仙亦是温柔的握住爱人留在鲍口外的半支肉枪撸动起来,辅助鸿图注入更多,更浓的雄性精华!

云雨暂歇,两人皆登极乐,鸿图爱抚着逸仙满头青丝,笑问:“娘子,可愿再来下半场?”

逸仙俏脸粉润,激情未褪,听到鸿图所言想起了交合前自己的狂妄宣言,螓首一缩告饶道:“逸仙真不行了,连得相公七日恩宠,下面快被相公肏烂了,今晚就饶逸仙一回吧。”

鸿图按了按逸仙的玉户,穴口肿烫,虽然舰船的体质要强于普通人类,但也架不住鸿图把她当炮架般三洞齐开连续七天日以继夜的肏,一趟豪华游轮旅彻底变成了炮旅。

“行,娘子不堪挞伐,接下几日好好休息就是了。”

“嗯❤~”

另一边。

一栋看似低调,实则由名贵黄花梨木搭建而成,其上雕篆银凤古纹的阁楼二层内,一袭素白身影端坐在一副围棋之前,女子身段优美风韵,仅堪一握的细腰显得胸前臀后,双峰白皙饱胀,浑圆诱人,半露在透黑抹胸之外,盛雪旗袍下摆随着窗风轻晃,仿如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

裙摆间外裹黑丝的嫩润长腿若隐若现,纤柔小腿下踩着一对晶莹闪闪的暖白高跟鞋,白皙玉足上,即使透过丝袜也能赏见细嫩微红的青筋,显出几分清怜,弯弯足弓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延伸向鞋尖内丰盈玉润鲜嫩得像是藕芽儿般的脚趾头。

再往上瞧,柔嫩纤长的素手叠握在腰间,气质冷艳雅致,三千青丝以白玉簪挵作马尾发髻梳散披至身后,一对桃花双眸清澈如水,眸中暮绯如渊肃杀,流转间又似静湖柔和,淡红绛唇轻抿,琼瑶玉鼻,未施粉黛,素面朝天,仍是仙姿绝颜。

卫振轩来到阁楼底下,抬头望向透光的窗沿,深吸口气踏入阁门来到二楼,见旗袍女子正在独弈,便没有出声打搅,过了约莫十分钟,一道声调温婉有力,嗓音如清晨露水般柔滑的声音响起。

“振轩,久等了,将鸿图指挥官和逸仙姐送到住处了?”

“…是的,镇海。”卫振轩的声音远不像和鸿图他们对话时那般放松,反而带着一丝怯懦和憧憬。

“辛苦你了,明天你把他们送到静茗小筑就行。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了。”

镇海语气平淡,话语间好似在下达命令,完全没有想与卫振轩商量的意思。

卫振轩已经习惯了镇海对他的态度,直接应诺道:“是。”

“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卫振轩张了张嘴,然而最终只回了一句“振轩告辞”。

他返回出口,回望了一眼二楼的窗沿,叹息一声。

卫振轩虽为镇海的未婚夫,但他们之间将来结婚并不是通过誓约,而是人类社会的婚姻登记,因为誓约条件异常苛刻,不仅是物资方面,更需要做到双方相互爱恋到极点才行。显然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没有这样的条件。

镇海是卫振轩的父亲通过船舶遗物和心智魔方还有大量物资共鸣诞生的,对于卫父,镇海就如当成自己的父亲一般看待,15年后,卫父得了绝症,临死前放心不下卫振轩,希望镇海以后能嫁给自己的儿子卫振轩并保护他,当时的卫振轩也就十岁。

镇海同意了,毕竟那是自己父亲唯一的儿子,母亲死于意外,她自己甚至能算卫振轩半个母亲,她也不想让孩子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嫁给父亲的儿子,就当回报父亲的创造之恩。

而当时的卫振轩当然不清楚婚姻到底意味着什么。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随着年岁渐长,卫振轩渐渐的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有时候也不禁为自己有一位貌若天仙的未婚妻而感到幸运与得意,二十几年过去,镇海的玉容就与他有记忆时见到那会儿一样,未曾变过一分,他也相信自己一直爱着镇海,不曾改变。

然而他对于镇海除了爱以外还有的是敬畏,少时,镇海待他如亲母般温柔呵护,随着成长,镇海在外待他愈发不假辞色,在内也没有了往初的温柔,最后变成了现在这般。镇海在他的生活中扮演最多的角色与其说是未婚妻,不如说是严母的角色,就连自己的仕途都被镇海一路安排,自己的一切都被镇海拿捏,恍若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自己笼罩,难以自由呼吸。

而卫振轩明白自己完全无法离开镇海,他需要镇海的帮助,如果没有了镇海的协助,他能办到的事情少之又少,而得到了镇海的肯定,他想做的事情能畅通无阻,镇海教他办的事情办好了对于他会有很大好处,办差了损失最大的反而是自己,但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他也想办好镇海对自己吩咐的每一件事,认真对待她说的每一句话,只有这样,镇海才不会对他失望。

即使镇海对自己貌似冷漠了许多,她的种种行为却都是实打实的在关照爱护自己。如此又让卫振轩的内心也得到许多安慰。

想要脱离,想要平等,又自信不足,自认不配的情感一直徘徊在青年的心中,让他对镇海这个未婚妻态度矛盾,即使自己已经成年多年,他也不敢在镇海面前提起婚约的事情,而镇海在他成年后也没有提过,两人的关系进入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暧昧状态。

明明他不怀疑自己对镇海的爱,他也不怀疑镇海对自己的爱,不过是亲人之爱还是情人之爱?分不清,分不清呀……

明明镇海一直在帮助自己,自己也在努力回应镇海的期待,为什么相互爱着的人会越行越远?为什么?不知道,卫振轩自己也不知道了……

他们像是一家亲人,又像是上下级的领导和下属,唯一不像的便是恋人。

——————————

第二天,鸿图与逸仙需要分开行动,鸿图在卫振轩的安排下前往静茗小筑商谈业务,逸仙则在镇海的要求下让她避嫌,去找宁海和平海叙旧。

在卫振轩引路下,鸿图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占地面积巨大的茶馆,入口处装潢典雅,陈设古韵,经典的苏氏园林风格,步入其中,各式绿植错落有致,精致的盆景与高大的绿植相映成趣,流水潺潺,为茶馆平添了几分生机与诗意。

鸿图进入一间客房等待,他四处观望,茶桌由古朴的红木制成,桌面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客房窗户采用精美的雕花窗棂,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画,客房外檐上悬挂着古色古香的灯笼。虽然看上去处处低调,实际上每一处都在透露着历史的痕迹与匠人的智慧,造价绝对是天文数字。

“让贵客久待了,镇海甚是惭愧。”

一道温婉柔滑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鸿图望去,一身素白旗袍的镇海莲步款款的向他走来。

即使见惯了美人的鸿图,目睹了镇海的倾城盛颜也忍不住频频驻目,婉约中透露着贵气,贵气中又有些许伶俐,伶俐中又有淡雅的韵味,犹如一支清素的皓月苍兰。

鸿图的目光没敢太放肆,他可不认为镇海会忘了泰国湾战役这件事,以他多年的御女经验,女人大多是记仇的。

镇海落座鸿图对面,帮鸿图沏了一杯香茶,朱唇轻启:“鸿图指挥官应该了解过了,由我来代理此事。”

“对,昨天振轩跟我说过。那我们开始吧?”鸿图拿出文件递给镇海。

镇海轻轻挑蹙细长的眉毛,醇红色桃眸抬起认真阅读……

鸿图本以为会有一场唇枪舌战(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然而镇海意外的讲道理,提出问题的地方有理有据,有打压之意,不过也让鸿图有利可图,谈的竟还算愉快,直到……

秀美丽人小酌香茶,双目微眯:“其实对于碧蓝航线的投资,东煌政府也非常有兴趣呢,只需要鸿图指挥官答应一个小条件,不仅这次与哈尔滨的合作,之后东煌政府会派人为你牵线搭桥,帮助你联系更多有意向的公司来帮助碧蓝航线发展呢。”

还有这种好事?鸿图没有因为巨大的利益昏头,他才不信什么小条件,大概率是非常难办成的事情,让他放松警惕才这么说的。

“逸仙作为东煌要员,在碧蓝航线已经服役了足够长的时间,但她本人还期望继续在碧蓝航线服役,之前鸿图指挥官你也一直不放人。”

听到这里,鸿图已经预料到镇海想要说什么了。

“东煌政府希望借此机会让逸仙回来,就是这个小小的条件,对鸿图指挥官来说应该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吧?只要你松口,碧蓝航线就可以步入发展的快车道。”

鸿图礼貌的听镇海说完,女子话音刚落,他便拒绝道:“不行,这个条件不行。”

镇海表情不变,风轻云淡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鸿图失笑:“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逸仙已成为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放她走,她也不愿意离开我。”

“东煌也不会为难鸿图指挥官,只是据我们所知,鸿图你与逸仙不是誓约关系,如果只是普通的婚姻关系,也完全可以让她回到东煌,定期相聚也没有问题的。”

这点镇海说的也是有理有据,鸿图有点难以应对:“……以后会誓约的,就算是普通婚姻关系,夫妻相隔很久,也会出问题的吧?”

“呵呵呵,普通人可能如此,鸿图指挥官要是也这么认为就有点可笑了,”镇海桌下修长的黑丝美腿换成了叠腿摆放,“逸仙对于东煌很重要,像这样的特殊人员,每周都安排快船往返东煌与碧蓝航线都是没问题的。”

镇海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如果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恐怕不仅和东煌的生意做不成,哈尔滨的生意也会遇到重重阻力呢。”

“……”

鸿图陷入了沉默,镇海发出银铃般的轻笑:“鸿图指挥官倒也不需要现在就告诉小女子答案,时间还很多,你可以慢慢权衡。”

‘小女子吗?’鸿图嘴角一撇,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鸿图先行一步了。”

“慢走。”

镇海并不打算起身相送,鸿图耸肩,直接开门离开。卫振轩给鸿图安排了司机,鸿图可以自由在东煌来往。不过这里人生地不熟,事情办的不顺利,他没有心情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便让司机将他送回宾馆。

回到房间后他发现逸仙还未回来,打个电话问一下爱妻在哪玩,说不定他也可以去那边换换心情,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逸仙电话也没人接听。

‘不好!’

逸仙如此细心的女子,怎么会让自己联系不到她?

鸿图怒不可遏,太大意中计了,什么避嫌,恐怕镇海的真实目的是软禁逸仙,以达到逼迫自己答应条款的目的,而且现在逸仙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东煌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自己恐怕答应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要是他们就是不放人,自己能怎么办?

居然如此套路自己,一点余地都不给留,镇海不愧外号东煌毒士,一出手就是绝杀,下手这么狠,鸿图不信其中没有报复自己的念头。

他当即呼叫司机返回静茗小筑,鸿图知道静茗小筑是镇海名下的资产,人十有八九还在那边,他要找镇海重新对峙。

卫振轩刚从花园出来,看见鸿图气势汹汹的进到大厅,他满头雾水的迎了上去:“鸿图,你有什么事吗?”

“镇海呢?我要见她!”

卫振轩看出鸿图来着不善,估计刚才他们两人商谈的很不愉快,正当他想着要不要替镇海推脱一番,楼梯拐角处传来镇海的声音。

“振轩,你先出去,把门带上,我单独和鸿图指挥官谈谈。”

“好。”卫振轩没有犹豫,镇海怎么吩咐自己就怎么做已经刻入进他的基因里了,完全没有反问的念头。

卫振轩关上门后,整个大厅仅剩鸿图和镇海两人,鸿图将目光转向镇海,眉头一挑,过了一个中午,镇海换了一套黑色的黑丝连体旗袍,腰间系着一朵白金色的古风印章饰品,勾勒出似水柳腰,两臂上披着两条及腰的黑金云纹袖带宝气十足,款款行步间犹如一朵盛开的华贵牡丹,国色天香,一头墨染般的青丝用海棠花状的花簪结成束发分肖,在她雍容的气场下又增添了一些雅致,玉嫩香娇的秀靥上未施粉黛却有天然的两抹粉红透出。五官精致又浑然天成,一双暮绯明眸清波流盼,秀鼻挺直,朱唇樱桃般小巧略带挺翘,似一颗清水濯洗过的新鲜草莓。整个气质高贵典雅,举手投足间却有股难以名状的媚态,让她显得馥郁成熟,撩人心魄。

仅仅是换了一套旗袍,镇海的气质就与早上完全不同,如果早上的镇海是一支清雅苍兰,现在的镇海就是一支雍容牡丹,变得高贵,强势。

见鸿图那看直了的目光,镇海相当习惯,她围绕着鸿图漫步,下身裙摆一荡一荡,不经意间露出那双黑丝美腿的一角,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双腿之间的神秘。

“鸿图指挥官去而复返所谓何事呢?”

鸿图没有被美人迷花眼,逸仙被软禁让他无心细品镇海之媚,冷哼一声:“装模作样就没意思了,镇海小姐,我至今联系不到逸仙,是你派人把她软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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