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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海堕肉欲,美体侍他郎(上),2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09-01 07:50 5hhhhh 6960 ℃

“噢~原来鸿图指挥官是为此事而来啊,”镇海打开手中折扇半遮玉颜,“镇海并不打算装聋作哑,没错,此事是我安排,主要是为了避免鸿图指挥官硬拖时间才出此下策,还望理解。”

“呵!瞧你这话说的,如果我不同意你们的条件,你们就会放逸仙回到我身边吗?”

“那当然是……不会!”镇海拒绝的斩钉截铁。

“嘿,我想也不会,”鸿图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所以我也一样只能出此下策了!”

话音未落,鸿图张开大手猛扑向镇海,只需要将逸仙的位置逼问出,他自己去营救就好了!

谁知镇海轻笑着旋身,悄无声息的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鸿图的身侧而行,同时还伴有着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鸿图指挥官可是想与小女子动手?”

鸿图一转头,却捕捉不到镇海的身影,那婉约动听的女声却冷不防钻进他的耳中。

“你下手在先,我不得已而为之!”鸿图内心揣揣,他虽然不会打斗,但经过系统的一系列加点强化,一身属性早就到了非人的程度,搞定镇海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才对……怎么现在连她人影都摸不到?

“既然已经落子,可要承受相应的后果呢…”

话还没说完,一记猛烈的中段扫腿重重抽在鸿图腰侧。

“呃!……”

鸿图身体晃了晃,这下攻击势大力沉,根本不像是一般人类能踢出的力道,即使鸿图这样的怪物也明显感觉到剧痛,如果是寻常人恐怕会被扫飞出去,然后直接不省人事。

镇海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喔?鸿图指挥官真不是一般人呢,受到这样的重击居然还能坚持。”

鸿图乘镇海惊讶之际猛的转身横扫,蒲扇般的大手遮天蔽日般向多智美人罩去!

然男人的动作完全被她看破,镇海沉腰躲过,如果鸿图还有心思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美人那道深邃不可见底的乳沟,男人掌上落下的汗珠在那裹着黑丝的白皙滑嫩乳肉上颤了三颤,最后调皮的溶解在那引人窥探的缝隙中。

镇海单腿撑地,窈窕紧窄的腰身摆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在劲力驱使下丰盈的美臀撞击出淫荡的弧波,紧接着一条凝脂美腿如蛟龙出海,直直的向上踹去!细窄且长的高跟毫不留情的踹在鸿图的下巴,将他打的口喷鲜血摔倒在地。

玉腿高抬,旗袍开叉的腿缝中隐约可见那抹神秘的黑色,鸿图定睛看去,镇海绷紧肌肉的大腿一改之前的润玉,变得相当立体丰满,就如同两根泛着黑光的冰柱一样撩拨心弦,显得矫健,那是一种丰盈和力量结合的美,在光润紧绷的小腿肚上可以看到明显运动时迸发的肌肉,都可以断定这是一双久经锻炼的绝世美腿。

镇海缓缓收腿,她站定的瞬间,波涛汹涌的双峰在黑丝内晃动出一道曼妙的弧线,秀美佳人抬起藕白色的手臂,青葱般的纤纤玉指将运动后额头旁稍微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贵气容颜,螓首微微向一旁侧倾,两瓣丰润水光的朱唇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眉目间满是不经意间散发出的种种风情。

她上前两步一脚踏在鸿图的胸膛,玉足中传来的坚实力量竟让鸿图一时难以摆脱!

鸿图内心无比惊骇,他打斗是菜,不过也得看和谁比,当各方面身体素质差距过大的时候,什么技巧都不好使了。

正常人类的五维属性大概都在5-10点之间,经过系统评估,人类物种极限在20点,但并不是说极限是20点人类就可以发挥出20点的能力,比如20点的力量,如果没有足够强悍的身体保护,那20点的力量足够让人体自毁,所以人体经过自我限制,实际上是不能发挥出20点的力量极限的。

而鸿图经过系统的辅助,已经将力量提升至了骇人的20点,达到了物种极限,精力更是提升至了非人的50点!即使身中全威力步枪弹也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甚至无法击穿他的骨骼,最多只能毁伤他的肌肉,如此恐怖的怪物居然在镇海手下也走不过两招,镇海的力量敏捷绝对都在20点以上,虽然舰船的身体素质经过锻炼可以比人类极限更高,但没想到真的会有舰船锻炼到这种程度,毕竟对于她们来说召唤出舰装得到的增幅堪称飞升,根本没必要去锻炼没召唤出舰装时的身体素质,然而镇海就这么干了,还起了奇效。

被死死压制的鸿图挣脱不开,眼睛乱飘寻找机会,忽的窥见镇海高叉的黑丝旗袍下那对皎白柔滑的长腿,那玉柱末端深处仅仅穿戴着一条纤细的黑丝布带当做内裤,布带紧紧勾勒出来的骆驼趾线,遮遮掩掩间诱人神秘。

美人毒士的屄门玉户,正随着踩踏的一下下用力,汗水向外润透了黑丝,将香肥嫩滑的媚肉外观彻底展现出来。

注意到鸿图那充满侵略性和探索欲的火热视线,旗袍丽人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玉足下的男人究竟在看些什么,脸颊渐渐染红,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其他,镇海没有收腿,那张美轮美奂的俏容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抹弧度。

鸿图忽感胸口的巨力消失,镇海的黑玉高跟鞋依旧踩踏在他的胸膛上,却没有使劲,鸿图不敢乱动,担心其中有诈。

然而,事物的发展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镇海单脚挣脱开踩在他胸口的高跟鞋,那只裹着黑丝玉滑白皙的美足落入鸿图的视线内,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招展,趾甲的抹抹粉白璀璨华丽,粉皙的足背妙若天成,鸿图内心颤了颤,几乎想立马捧起美足亵玩。

美足勾住鸿图的下巴,缓缓用力将他的头抬起,视线从美足沿着腴美成熟的长腿向上经过。就在即将要看到镇海靡美的骆驼趾时,美足陡然一转,点住鸿图的头顶向下使劲,将他的头掰回正位。

‘……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被美人这般挑逗,鸿图的下体早就迅速起立,憋的难受,难道镇海想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

气氛酝酿片刻后,镇海再一次用美足抬起鸿图的下巴,高贵的玉颜上,润泽粉唇扬起若有若无的微笑:“鸿图,我美吗?”

鸿图眨了眨眼睛,不由自主咽了抹口水,他很想放一句狠话,但话到嘴边变成了:“美……真美!”

听到鸿图愣愣回应,镇海轻笑着掀开旗袍下摆。

大腿内侧,让人热血膨胀的神秘地带,黑丝勒出的骆驼趾流落着水滴,朦朦胧胧的雾气下,被勒出布带外的红润鲜萃的两瓣阴唇稍稍敞开,玉户犹如山包,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鸿图的眼前。

镇海将玉足搭在鸿图的正脸上,粉油足趾划过粗糙的皮肤,最后停在那张干薄的嘴唇前。

美人桃眸垂落:“舔它。”

“?!”

足趾的芳香涌入鸿图鼻腔,鸿图开口说话之际,唇舌刮过足趾,模糊不清道:“什……么?”

也不知镇海是不是被舔得发痒,艳容璀璨道:“我说……舔我的脚……”

“!!”

即使不需要镇海说,鸿图都已经忍不住想要干了,他双手捧上美足迫不及待的塞入口中,因刚才的运动,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有着一丝酸臭,搭配上镇海的牡丹体香,混杂成了一股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淫香,黑丝长袜靡黒细密,口感也相当细腻,简直是人间至味!

鸿图犁庭扫穴般将足尖趾缝内的津汗尽数吮吸入肚,阵阵轻微的酥痒感随着粗舌滑过黑丝足趾间和足底肉传入了镇海的神经,羞耻和瘙痒的共同作用下镇海开始搓动起自己的足趾,却不料这一动作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舌头更加放肆地在镇海细腻的黑丝淫足上游走,牙齿轻咬起那珠圆玉润的足趾,将一切浓郁的荷尔蒙气味都贪婪地卷入口中。

鸿图的舌技精巧熟练,舔的镇海急促小声的喘息着,整个人焕发着一股迷醉,腿缝间的黑丝布条紧勒着淫靡的秘裂,身形晃动之间,原本时有时无的摩擦感在此刻变得尤为强烈,舒畅的美目微翻,蜜液源源不断涌出,沿着玉柱融入黑丝长袜,再沿着黑丝长袜混入鸿图的口腔……

‘这鸿图……怎么这般大胆,不知廉耻…让他舔他就舔,还这般会舔弄…真是舔的我…舒服死了❤~’

镇海与鸿图四目相对,看着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双手握着自己的美足挤,按,抚,揉,搓,粗舌细品着每一根白趾,再沿着足底肉品尝着每一寸香浮欲软的肌肤。

那鹰目近乎溢出的侵犯欲望沿着视线传输进镇海脑海,强烈的占有欲将她芳心熏的发麻,宫内花房一抽一抽,那感觉就像是……

‘不…不会吧?!这感觉…难道是!?我居然会被这个男人……呃…哦…啊❤!’

镇海美目上翻,即将娇吟时条件反射的捂住檀口,努力不让自己出声,然而口止身不止,美人腰腹连晃,蜜穴软肉在鸿图眼前连续收缩,一股暖流自内而外顺延,唇瓣绽蕊,温热的泉水穿过阻挡在前的黑丝布条噗地喷出,将鸿图的脸浇个湿透。

鸿图也有点吃惊,居然被他舔足舔出高潮了,镇海……是真的骚啊!

在镇海陶醉在高潮的余韵时,鸿图乘机挣脱,他犹豫了刹那,要不要在这时候拿下镇海,念头刚刚闪过,他就做了决定,当然是要!

他抬手便抓向镇海刀削般的光滑香肩,然而镇海终究还是及时回神,即使浑身发软,她还是轻巧的躲过鸿图的锁技,只是刚历泄身,她的动作也不是全无破绽,被鸿图抓下了她结在束发上的海棠花花簪,随着镇海妙躯旋转,原本盘结的三千青丝顷刻披散在双肩,腋内及腰间。

镇海抬手勾起脸颊的乌黑秀发,桃眸意味不明的看向鸿图,鸿图看了看手中的花簪,又看向披头散发的镇海,发型一变,镇海原本雍容华贵的气场瞬间又变的略显柔弱,那美目莹莹的柔怜眼神,活像被他始乱终弃的怨怼美人。

鸿图拿着花簪的手指晃动,镇海却不接招,只是淡然道:“鸿图指挥官要是喜欢镇海的花簪,那便送给你好了,不成敬意。”

“哼…”见在镇海身上占不到更多便宜,鸿图收起花簪抖了抖衣服,转身开门离开。

卫振轩一直在门外等待,他听到好像有打斗的声音本想进去,但镇海告诉过他要单独和鸿图谈,而且按照镇海的本事,估计也不会有事,接着后面再没有什么大动静,他便不打算进去了。

鸿图突然重重的开门声让卫振轩吓一跳,看到鸿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一丝血迹,他发现自己猜对了,鸿图被镇海揍了一顿。

两人对视了一瞬,鸿图没心情搭理卫振轩,便自顾自走掉了。

卫振轩返回大厅,看见镇海披散着长发,不由得关心道:“镇海,你的头发怎么散了?有没有受伤?”

不说还好,说了镇海气不打一处来:“里面动静这么大,你怎么不想着进来看看?”

“我……我想过,但我又想到你说想要单独和鸿图谈谈,我就想着不该进去。”卫振轩满脸无辜。

“你!唉……”

镇海听后差点忍不住抬手就打,最后硬生生止住,换来一声叹息,卫振轩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听话了,简直把她的话当成金科玉律般服从,如果他一直都这样,该如何成为自己丈夫?

“你出去吧。”

“噢。”

卫振轩正准备走,在低头的瞬间他余光瞥见镇海的玉足,发现她竟少了一只高跟鞋穿在脚上,而裸露在外的足底黑丝却是完全湿透的,上面还有丝丝血红,而鸿图的嘴巴也溢出鲜血……打成什么样脚底才会这样湿透?

卫振轩不禁开始狐疑,在那段安静的时间里,镇海和鸿图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停住了?”镇海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没……没什么。”卫振轩心事重重的离开。

目送卫振轩走远,镇海找了个位置坐下,左手撑案玉手扶额。

在卫振轩少时,她确实是把自己摆在一个母亲的位置抚养他,只是随着男孩的年岁渐长,加上二人有婚约在身,如果她一直当他母亲一般的存在,卫振轩将永远无法成长为可以供她依靠的存在,婚姻不是只靠一个人就能支撑的,必须要相互依靠,她决定慢慢疏远卫振轩,让他足够独立,并能展现出动力追求自己。

然而计划不怎么成功,卫振轩被她调教的太听话了,说什么他听什么,而且由于被她呵护的太好,整个人也完全没有主观能动性,自己不可能主动求他结婚吧,一切都被她操办好了她还不如继续当卫振轩的妈,他也没有展现出吸引镇海的异性特质,反观那个鸿图……

镇海猛的抬起头,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想到那个鸿图去了!他怎么说也是逸仙的情人……不过……那个鸿图的侵略性确实很强,而且完全不要脸面,主观能动性也极其充足……过于充足!仔细一想,鸿图好像长得也挺标致,身材也够雄壮,居然能撑住她两下重击不昏迷,实在是不简单,就是……要是……唉……

到了后面,镇海也不清楚,或者说是不愿意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了,最后结成一口叹息。

回到宾馆的鸿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容貌,他的恢复速度极快,身上的伤势早在坐车的时间便已经痊愈,只是看着貌似脸上被打的很惨,稍微擦一擦就干净了。

他躺在床上翻出衣服内的花簪,怔怔的观赏着,接着又靠近鼻子闻了闻,有着极淡的镇海的发香……

他不禁回忆起刚刚在茶馆内发生的旖旎时间,仅仅被自己略施挑逗,镇海就无法自抑的高潮,看来是个没怎么被灌溉过的旱田呢,表面上是智计多谋的高贵美人,撕了那身华贵旗袍,里子也只是个渴望男人征服的女人罢了。

想到这,鸿图忍不住开始支帐篷,他不由得也一声叹息,逸仙不在,他连自己的满囊性欲都不知该如何发泄。

鸿图独自一人躺到了晚上,越来越性奋,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决定再去一趟静茗小筑,其他地方也不熟,去喝喝茶平静一下也好。

来到静茗小筑后,鸿图打算随便找个隔间坐下,谁知路过一间隔间时他发现镇海竟坐在里面。

他没有过多思考,便直接进去坐到了镇海对面。

镇海依旧披散着她那头浓密的墨黑青丝,小酌着茶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注意到对面来人,惊现是鸿图:“哦?鸿图,你怎么来了?”

鸿图给自己沏了杯茶,道:“在宾馆睡不着觉,就出来散散心,但在东煌我人生地不熟,想来想去只能来你这咯。”

听到鸿图如此随便的理由,镇海不禁轻笑:“呵呵呵,看来我的小馆还算合你心意,如此甚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完全没有白天时的肃杀,就好像认识多时的朋友一般随意。

卫振轩从外走来,看见鸿图和镇海坐一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

‘等等……’他想到下午镇海足底的异样,决定还是先不上前,在旁边看看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

“不过你都这么早就睡觉吗?现在不过晚八点,夜还长着呢。”

“养成习惯了吧……如果逸仙在身边的话,我都会这么早上床的。”

“这么早上床做什么……切!”镇海立刻意识到了鸿图在耍流氓,脸畔微红,白了男人一眼。

鸿图哈哈一笑,也不点破,他从衣兜里拿出那支海棠花花簪,在手上把玩。

镇海摆手道:“没关系,这支花簪我说送给你,就是给你了,不需要还我。”

鸿图盯着手上的花簪,一边把玩一边喃喃道:“可是……我想来想去,这支花簪最适合的主人,还是镇海,只有别在她的头上,我感觉才是最美的。”

“……”听到男人的夸赞,特别是帅气男人的夸赞,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朋友的情人……镇海内心也颇为受用,低头两指捻着茶杯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镇海以手撑首,下巴微勾,语气好似无可奈何,又夹杂着丝丝满意:“那好吧~你会别簪吗?”

“当然,我帮逸仙弄过。”鸿图来到镇海身后,双手从腰间处开始撩发,貌似不经意间摩擦过美人的腰侧,玉背,皓颈。

感受到背后男人一边帮自己盘发,一边双手还不老实,镇海脸色微红,却没说什么,默默的让他抚弄。

打理了约莫四五分钟,镇海的发型被鸿图收拾的和原先一模一样。

“鸿图,你还挺心灵手巧的嘛。”镇海找了面镜子观察自己的发型,满意的点点头。

鸿图双手自然的抚在镇海双肩,感受着男人宽厚大手传来的温热,一下又一下的按摩力道合适的直戳她心,令她舒服的想要呻吟。

感受着手上美肉的紧致和柔软,想不到这样的肉体居然会迸发出远超出自己的力量,舰船的奥秘真是深不可测(并非物理意义上的),鸿图感慨万千。

“镇海,鸿图,你们在做什么呢?”卫振轩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再拖下去,两人接下去会不会表现的更加亲昵?他不敢赌。

镇海袒了袒鸿图的手背,鸿图自然的收回手道:“啊,没什么,帮镇海梳理一下发型,白天的时候她的花簪拉我这里了。”

卫振轩狐疑的看向镇海,镇海相当自然的点了点头。

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鸿图直接开溜:“那个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行一步啦。”

两人目送鸿图离开,又是沉默了一会儿。

卫振轩率先开口:“镇海,你喜欢鸿图吗?”

“呐……振轩,我喜欢不喜欢鸿图,对于你来说重要吗?”镇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出另一个问题。

“你在说什么?当然重要!”卫振轩急道,“你不是我的……”

说到这他忽然卡壳了。

“你的什么?”镇海唇瓣含笑,暮绯明眸微眯,似乎在鼓励青年说下去。

“我的……未婚妻吗……”

“你终于说出来了呢,”镇海看上去非常满意,“既然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应该是爱我的吧?”

“当然爱了!”卫振轩这次回答的非常果断。

“那这份爱,究竟是源自亲情?还是爱情呢?”

卫振轩傻眼了,他没有想到镇海会问的如此深入,他自己有时候在臆想时也会自问这个问题,但都会随便应付过去,他本能的排斥解答这个问题,但现在,镇海当着他面问,让他无法再继续逃避……

“这……只要我爱着你,是什么爱又有何妨…何况很多情感是相互糅杂,难以分清的……”卫振轩原本有些许迷茫,不过越说思路越清晰,“就好像很多人相遇是因为爱情,结婚后变成亲情,要说他们之间就没有爱情了,也不见得吧。”

镇海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赞扬道:“想不到振轩也有一天会对我讲道理,有所成长了呢。”

然而温婉美人话锋一转,连语气都变得些许凛然:“但你意会错了我的意思,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们不该为糅杂了亲情之爱而结合,不然我们的关系将永远停留在原地。”

卫振轩没有来得及领会镇海更多的深意,只注意到了“不该”“不然”,内心顿觉如搅碎般剧痛。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我爱着你还不够吗?”

镇海美目半阖,再一声叹息,她一挥衣袖走出隔间。

“记住我的话,你还是再仔细斟酌一下吧,如果你无法理解,那我对你将永远产生不出爱情的感觉!”

————————

第二天,鸿图早早的便来到了静茗小筑。

他期待着还能再一次遇见那个清雅又贵气的旗袍美人,说不定还能再一次和她发生点什么。

早上茶馆的客人不多,不过鸿图还是寻到了他想见的靓影。

镇海一面品着茶一面在下棋,看上去相当惬意。

感知到对座来人,镇海无需抬头便知是何人如此没有礼节。

“鸿图指挥官可是想明白了?”

美人柔润的嗓音响起,鸿图当然知镇海所谓何事,道:“没有,你的举措可是让我好久都没有遇上过如此麻爪的境地了,有本事。”

“呵呵,小女子当之不愧~”镇海波澜不惊的玉容上难得露出古灵精怪的表情。

鸿图看着她一个人独弈,问道:“你一个人下棋可多无聊,要不要和我对弈?”

“鸿图指挥官也会下围棋?”

“昨天晚上你不是叫我鸿图了吗?不用加指挥官了,显得生分了。规则我略知一二,但好久没下了,希望镇海能讲解一番。”鸿图搓了搓手。

镇海点点头,收拾好棋盘后两指夹起一粒黑子,压住棋盘交点,开始为鸿图详细讲解规则。

棋盘上十九条线段相互切割,纵横交汇成若干交叉点,此乃落子处。

座子最前,白棋先行,子多为胜,又分为敌手棋、饶子棋、先两棋。

棋子留存于否,取决于紧邻的点,称之为气……

以及专有的术语,如尖、冲、镇、渡、玉柱、双飞燕、打劫、腾挪等六十余种,数目繁多,但在镇海一一讲解下,鸿图很快便弄清了。

“镇海的棋艺,便让鸿图讨教一番吧。”

镇海颔首道:“好,鸿图你执黑先下吧。”这便是饶子棋,水平高者执白而让水平低者先行。

比初学者强不了多少的鸿图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既不羞耻也不客气,就依镇海的意思而行,摆了座子之后,先行落子。

鸿图小心谨慎,每下一步都要三思,而镇海游刃有余,落子如飞。

镇海的素手起落如同垂雪霜枝,攻势却如同暴风骤雨,还未到官子阶段,鸿图的棋子已如一潭死水,只得投子认输,略微扫视局面,至少输了百五十子。

鸿图唉声叹气:“这也太难了,输了这么多。”

镇海挽袖收捡棋子,安慰道:“你初学围棋,一场败绩算不得什么。”

鸿图自不会就此一蹶不振,反复思虑方才对弈情形,技巧应对以及局势变化,整理心得,重振旗鼓,又与镇海重开了一局。

然而第二局形势依旧让鸿图一筹莫展,愁眉苦脸,而镇海冰雕雪琢的仙容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可堪安慰的是,所输子数从一百五十目减少到百目左右。

镇海走一步想三,五步甚至十步,而鸿图唯有见招拆招,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鸿图欲哭无泪:“镇海,我不是初学者吗?怎么次次下这般狠手?”

镇海捂嘴轻笑,妙目横波,恍若千万朵雪梨花盛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无辜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嘛。”

“别嘛,让让我呗。”鸿图的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好好好,允你,这一局我就手下留情。”镇海拿主动把自己摆在弱势地位的鸿图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答应。

第三局,镇海果然不再全力施为,落子随意,甚至将左手摆在棋盘一侧。

鸿图自然是更加随心所欲了,想到就落子,无需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更何况案几上的妙景美不胜收,让他更加心不在焉,今天的镇海穿着一套古风汉服,素简袍袖摊在案几上,柔荑犹如探出雪堆的霜枝置于漆雕桌面,皓腕圆润雪白,五根玉指修长晶莹,宛若白玉凤凰的尾羽纤翎,相得益彰,交相辉映,正此起彼伏的慵懒轻敲,犹如弹奏乐曲、抚琴弄弦。

鸿图不由吞咽口水,悄悄瞟了镇海一眼,胆气突壮,趁她落子的一瞬间,右手迅速覆上那只无事的左手,却未敢握实。

镇海的玉手一抖,却无挣扎退缩,美人昨天在大厅把鸿图虐的欲仙欲死,又怎么会躲不过他此刻的轻薄之举?

鸿图瞬间兴奋不已,壮起胆子将柔荑握笼,开始切身体会与亵玩这只失却了主人庇护的妙手。

他大手揉捏搓夹几根玉指,反复感受玲珑的指头,雪腻的指肚,灵巧的关节,其中珠圆玉润,似柔且弹,坚韧傲骨齐齐敲击着男人的心头,浑似煨得火候恰到好处的浓汤,教人直上云霄般愉悦。

大手夹着五根玉指捋动摩挲了半晌,鸿图又改成了手心相磨,似乎想寻找绝佳的位置,将两人的掌纹互相嵌套,而后反将霜枝压住手掌,轻轻地上下颠弄,感觉这只玉手既柔若无骨,轻若飞羽,弄得心痒难耐,又重逾山岳,势若沉钧,直击得胸膛砰砰。

镇海精雕细琢白玉一般的柔荑,现下却被鸿图用粗糙大手攥握覆压,肆意亵玩,仿佛柔弱女子不堪恶徒的暴行奸淫。

想到此处,鸿图腹下一阵火热,正欲再用几分力,忽然瞥见镇海神情自若,浅笑微嗔几不可察,美目透露着道不明的意味深长。

对美人的警惕驱走了鸿图的邪念,镇海心思甚多,他也不敢弄的太过分,想要得到美人,还是得徐徐图之。

黑白二子随心而行,落子声此起彼伏,两人仿佛在共奏跌宕的乐曲,分外和谐。

第三局下完,鸿图果然还是输了。

时间已临近中午,鸿图却不愿将下午与镇海相处的时光交给缘分,提议道:“镇海,你会打台球吗?”

镇海螓首轻摇:“我只看过,却没有亲身体验过。”

男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鸿图提议道:“下午我们一起去尝试一下台球如何,我在来的路上见到一家台球店,我可以在那教你。”

美人陷入了沉思,没有立刻答应鸿图的邀约,两人陷入了古怪的沉默当中暗流涌动,你知我所想,我知你所思,郎情妾意不外如是,但有些事不可明说……

“台球吗……也不是不可以尝试呢。”

沉默的时间相当难熬,镇海最终还是答应了,鸿图狂喜,然而女子话锋一转:“可是我这身衣服却是不方便打台球呢……”

鸿图提议道:“那要不……镇海你换上昨天的那身黑色旗袍?”

镇海桃眸白了鸿图一眼:“那件衣服洗了呐!”

“啊…啊哈哈……”鸿图尬笑起来,毕竟让那件旗袍洗掉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对,对了,那件白色的我感觉也很好看,而且也方便,镇海你要不穿那件?”

镇海笑吟吟的看着鸿图:“你喜欢我穿那两套衣服?”

“嗯!”

“你喜欢的我就要穿给你看吗?”

“那件旗袍你喜欢,我也喜欢,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为什么不穿我们两人都喜欢的衣服呢?”鸿图进攻欲望强烈,一样以反问应对。

“好一个女为悦己者容,我穿什么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下午再见吧。”

镇海虽下逐客令,不过同意了鸿图再次见面的请求,鸿图喜滋滋的离开,如果能通过攻略镇海来达到目的,那岂不是比来硬的更美妙?

吃过午饭,鸿图早早的来到台球馆订了间包间等待镇海。

约莫下午一点多,镇海姗姗到来,她真的换上了初次与鸿图见面时穿的素白旗袍,气质恬静不少,不像昨天下午那般威仪强势。

她拿起球杆来到桌前,问道:“这种运动该怎么进行呢?”

鸿图一边踱步到美人身侧,一边讲解道:“台球比赛的规则还是比较复杂的,我们两人游玩不需要过多的规则限制,拿球杆尖端击中白球,通过白球将其他色球击中落袋就行。”

鸿图接过球杆演示中解释要点。

“不过嘛,知道规则外,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得学习怎么打才能打的准,也就是说,需要学习技巧。”

“嗯…那请你教教我台球的技巧吧?”镇海接过球杆,学习鸿图刚才的姿势抬起翘臀,沉腰下压,身体尽量前倾。

“学的挺像,但没那么标准呢,我来辅助你吧。”在镇海背后,鸿图嘴角露出一丝意义明确的笑容,同样俯身向下,结实腹肌顶住旗袍美人的丰盈翘臀,将两瓣熟美的臀肉挤成了两片淫荡的肉饼,两只大手覆盖在她握着球杆的玉手上,整个人和镇海的背部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男人在耳垂边吹来若有若无的吐息,镇海脸色渐红,特别是臀部那传来的炽热,更是让她难以适从,小声问道:“是应该这样教的吗?”

“当然,你路过的时候,应该有看到过别人教导的姿势吧?”

镇海回忆了一下,有是有,但不像鸿图这般如此紧密的贴着。

她没有反驳鸿图,要问为什么,她也不清楚,可能……被人步步紧逼的感觉她并不讨厌,甚至……

“来咯。”

“嗯!…”

男人温柔的声音传进耳朵,他干燥的嘴唇蹭过镇海柔软的耳垂,让身下的旗袍美人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嘤咛,紧接着手背一紧,男人的力道沿着大臂转到小臂,与她的肌肤摩擦而过。

“啪!”

一杆进洞。

鸿图的双手沿着镇海的藕臂慢慢回缩,经过光滑窄肩,最后完全离开她的身体。

“怎么样?要不要自己试试?”

“好啊。”

鸿图点到为止,感受着他的温热渐渐从身体抽离,镇海怅然若失,她尝试着自己击球,不得不说镇海练过武有一些肉体天赋在的,第一次击球就有模有样,差一点点就进球了,她还没掌握好力道,恐怕第二次击球就能一杆进洞。

‘掌握这么快?’鸿图一惊,‘难顶,这下不好教了……’

谁知镇海忽道:“感觉还是没有完全掌握要领呢,还是请鸿图你再服侍着指导我一下吧?”

鸿图一愣,瞬间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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