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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冤罪被绳索捆绑的花魁的结局(翻译别人的小说)(原作者:kd)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5490 ℃

p站大佬kd的日文小说,非常喜欢,现在借助ai翻译成中文,略微润色后供大家欣赏:

序幕

唰唰唰……

能听见多人的脚步声,时值江户时代中期。

只是,这脚步却透着几分沉重。

这也难怪。

因为此刻正押送着囚犯,一步步迈向“死亡”。

“女囚阿花,因纵火罪游街示众后,处以斩首之刑。”

这便是方才在白洲公堂,所接到的关于女囚阿花的罪状。

游街结束,前往刑场之际,阿花低垂着头,赤裸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步,被衙役押解着。

阿花面容姣好,可如今却毫无生气。

她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在身后,彻底失去了自由。而且,从被缚的双手背后延伸出的长绳尾,被衙役紧紧拽在手中,更是让她动弹不得。

“快点走!”衙役粗暴地拉扯着手中长长的绳尾,驱赶着阿花。

“我知道了。我会乖乖走的,只求您别太粗暴……”阿花用微弱无力的声音轻轻回应,稍稍回头瞥了一眼,便又挪动脚步。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阿花,如今背负着莫须有的冤屈,即将被处刑。

阿花为何会被处刑呢?

第一章 花魁阿花

地点是吉原的游乐场所。

阿花曾凭借出众的美貌,称霸吉原,成为头号花魁。

她性格温婉,任谁都会心生喜爱。

“今日也多谢您大驾光临。期待您下次再来哟。”

她语气沉稳,服务也极为周到。踏入这花街柳巷的男子,必定心满意足而归。

男人们为能一睹阿花芳容,心怀鬼胎,趋之若鹜。

然而,自然也有对阿花心怀不满之人。

“为何总是阿花,我也……!”

“就是啊。真让人不爽。”

花魁们的嫉妒也随之而来。

拥有完美的性格、容貌,遭同性嫉妒也不足为奇。

只是,没想到事态竟会急转直下。

第二章 吉原大火

吉原一如往常,众多男子为瞧一眼花魁,使得此处热闹非凡。花魁也在殷勤待客,心中满是充实之感。

“今日也能迎来诸多贵客,真是开心。”

夜半,花魁应付完最后一位客人,正欲独自踏上归途。游郭之内,却不知何处飘来焦糊味儿……刚觉不妙,大火已然吞噬了吉原。

“快跑!!”

“再这样下去,会被烧死的!你也快点!!”

涌入游郭的人们纷纷逃离火海,花魁却愣了一瞬才回过神来。或许是招呼众多客人太过疲惫,反应都变慢了。

待她明白状况,火势已蔓延至整个吉原。花魁强撑着疲惫身躯,拼尽全力逃出吉原。

“啊,吉原啊……”

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吉原。花魁未敢回头,泪洒一路,匆匆逃离。

“哈,哈……”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然而——

扑通!

大概是疲劳过度又吸入大量浓烟,花魁当场昏厥过去。又受大火惊吓,更是雪上加霜。就这样,她在吉原前昏睡至天亮。

沙沙沙。

有几道鬼鬼祟祟的脚步声从暗处传来,可昏厥的花魁自然听不见。有人将带来的火把塞到她手里,而后迅速离开。

第三章 官差缉拿

破晓,鸟鸣声起,想必是天亮了。

“喂!你没事吧?醒醒!”

一名像是差役的男子摇晃着她的身子,花魁终于恢复了意识。

“唔,这儿是……?”

昨夜之事让她记忆有些断片,不过——

(对了,昨夜大火,我逃到这儿晕过去了……)

她渐渐回想起一切,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众多差役围着。

“你没事吧?”

“在这儿睡着了?”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会被众人围着,直到察觉到手中攥着东西……

“我有话问你。”

“是,是,什么事……?”

“你手里这火把是怎么回事?”差役问道。花魁看向手中火把,吃了一惊,忙回道:

“这不是我的。我晕倒时,有人……”

“哼,哼。难不成,你是吉原纵火案的主谋?”差役此言一出,花魁脸色骤变,

“您说什么呀!我深爱吉原,怎会做这种事。您有何证据!?”

话出口,她瞥见手中火把,心头一震。

(难,难道中计了?)

待她意识到,为时已晚。

“这火把和吉原起火处的火把几乎一模一样。”

“是你点着它,放火烧了吉原吧!”

这下糟了。花魁满心想要辩解,可当下处境让她应接不暇。

“这,这是误会!弄错了!我什么都没做!!!!”

花魁拼命解释,可拿着起火源头的火把,实在百口莫辩。

“先带回奉行所好好审问,你们,把这女人抓起来!”

捕快一声令下,手下紧紧抓住花魁。

“不,不要啊!我什么都没做!是误会……呜!!”

花魁拼命喊冤,绳索却已缠上身躯,自由渐失。周围几个捕快围得严实,她恐怕插翅难逃。

接着,为施压,捕快将“官差缉拿”的牌子在花魁眼前一晃,牢牢擒住她。

“花魁花姑娘!你犯下纵火罪,乖乖受绑。老实点!”

哧哧、嘎吱——

(好痛!别绑这么紧!!)

绳索绕过手背,紧紧缠绕,又在胸前交叉捆绑,将她捆成女囚模样。

“我什么都没做……”

花魁低头,用微弱的声音喊冤。

“到奉行所会听你辩解。绝不能放任你这纵火重犯。走,老实点往前走!”

突然,身后绳索一紧,花魁疼得皱眉,还是挣扎着起身。上半身动弹不得,自由被夺,还像狗一样被牵着,根本没法逃。

花魁满心想着如何脱困,拖着被缚的身躯,迈出一步。

第四章 押解、入狱

咝咝啦啦……

(瞧,有个被绑着的女子正被押走呢。)

(这是犯啥事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个花魁。)

众多好事者的目光,纷纷聚焦在这位被押解的绳缚女子身上。

“那不是花魁吗!”

“犯啥事儿了?”“听说好像是吉原纵火案的幕后黑手。”

“瞧她平时那性子,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黑。”

无端遭受这些风言风语,花魁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身后,刚一扭头,

“老实点!只管朝前看,稳稳地走!”就被差役扯了下绳索,她又赶忙低下头。

(这般丑态示人,实在难为情。真想快点到牢房……)

偏在这时,明明近在咫尺的牢房,感觉却像在百里之外。被众人围观、指指点点,沦为笑柄,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可她根本无法自主行动,身为被缚女囚,仅因这绳索相连,自由便受限。不过,到了奉行所,一定要坚称自己绝非纵火主谋,这是当下赋予自己的使命……

就这般走着,

嘎吱——嘎吱——

一扇厚重的门开启,总算抵达女牢。

办理入狱手续时,先是发髻被解开,花魁的长发如瀑般披散。紧接着,头发被粗暴地拢到一起绑住。随后,束缚她身体多时的绳索被解开,自清晨以来,她头一回重获自由。

“在此处体检后便入狱。会把你全身上下仔细查看,做好心理准备。”差役催促花魁脱光衣物。

花魁并未反抗脱光之举,乖乖褪去和服鞋袜,赤身裸体。男人们望着她那完美的胴体,一时看得出神,却也没忘将她的身体各处细细查验。

“穿上这个。”递来的是一件褪色的浅蓝色薄和服,领口处还有血渍斑斑。花魁瞧着,心中一寒,预感这或许就是自己的末路,却还是套上了袖子。

紧接着,差役又将她双手反绑,系上绳索牵起,再次押着前行。

“接下来办入狱手续。你是名人,会单独关押。曾身为吉原头号花魁,想必颇为自傲。不过如今,只是个女囚罢了……”

“我什么都没做。我唯有这句话。我定要坚持无罪到底。”花魁目光坚定,怒视差役,差役却再次扯动绳索,催她快走。花魁明白,对方此举只为彰显其高高在上,也认清了自己当下处境。

“女囚一名,入狱!!”差役高喊,沉重的木门开启,花魁被押进女牢。她暗暗使力,紧咬下唇,强忍着恐惧。

待走到要关押花魁的牢门前,差役扯住绳索,止住她的脚步。

“从今日起,你便住这儿。进入牢房时,先说‘请为罪奴解开绳索’,方可入内。另外,离开牢房时,自然得绑着绳索才能出去。所以,出了牢房,要说‘请为罪奴绑上绳索’,然后背向我们,并拢手臂,以反绑双手、正坐之姿等候。若不照做,便考虑让你在牢内也一直绑着。要是不愿如此,乖乖听话才是为自己好。”差役半是威胁地对花魁说道。

花魁明白,此时顺从为妙,便说道:“我明白了。那,我要进入牢房了,请为罪奴解开绳索,好吗?”言罢,朝差役亮出反绑的双手,端正坐好。

差役不情不愿地解开她手上绳索,催促入狱,花魁不再反抗,步入牢内。

哐当、哗啦!

牢门被重重关上,花魁的入狱仪式至此完成。无辜蒙冤的花魁怀揣着坚定信念:

(我是清白的。想必明日起便要开始审讯,我定要咬牙挺住。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就这样,她带着满腔的坚毅,等待破晓。

第五章 拷问、自白

终于,审讯的日子来临。自那日起,一切都天翻地覆,自己生活多年的吉原,竟因一场大火,让自己沦为被指认为主犯的阶下囚。花魁满心愤懑,却也发誓,绝不动摇“坚称自己无罪”的信念。

此时,差役来到牢前,“花魁阿花,今日对你涉嫌纵火一案展开审讯。出牢房吧。”言罢,木制牢门的锁被打开,花魁迈出牢槛。

她当即转身,端正坐好,伸出双手反背在后,轻声且乖巧地说道:“请为罪奴绑上绳索。”静静做好被缚的准备。差役立刻将她五花大绑,收紧连着她双手反背的长绳,拉起她,押着前行。

走过如迷宫般的通道,眼前出现从未见过的景象,花魁心中涌起恐惧。只见诸多刑具摆放整齐,皮鞭、三角木马、抱石台、吊刑架等,不难想象,这里曾让多少罪人屈打成招。花魁虽心怀昨日的坚定决心,却仍被眼前的恐怖场景震慑,面带紧张环顾拷打室。

被绳索牵引着前行,目的地是天花板有铁环、绳索悬垂的地方。

“喂,把这绳索系到天花板上。”

“是。”

差役向下属吩咐,下属随即将花魁反背双手后的长绳系于天花板,

“嘎吱——嘎吱——”

绳索绷紧,花魁的身体陡然悬空。

“唔唔……”

花魁身体似摆脱了重力束缚,遭受吊刑之苦。被吊起的身躯左右摇晃,无法反抗,花魁面露痛苦之色。

“接下来开始审讯纵火案。定要让你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罪行。”

差役手持皮鞭,走近被吊起的花魁。

“我绝对没做过。我连那火把如何到我手上的都解释不清,我是受害者啊!”

花魁坚决否认自己被指控的纵火嫌疑。

“那就让你亲口承认‘是我干的’。”

差役说着,扬起皮鞭在花魁眼前挥舞。

“啪——”

“嗖——”

伴随着巨大的抽打声响,皮鞭重重落在花魁身上。

“啊呜……”

花魁剧痛难忍,不禁叫出声来。然而,这般抽打持续许久。

“就是你放的火吧!!!”

“不,不是我……”

如此反复,持续数小时。

随后,差役放下皮鞭,“嗯,罢了。今日就先到这儿。喂,把她放下来。”

差役一声令下,下属立刻解开吊起花魁的绳索。

可花魁还未得喘息,就又被绳索拉扯着,押回牢房。

回到女牢,花魁因极度疲惫与伤痛,瘫倒在地。

“喂,振作点!起来!”

差役猛地一拉花魁背后的绳索,强行将她拉起。

花魁振作精神,面向差役端正坐好,恳求道:“能否请解开我的绳索?”

差役解开绳索,她这才勉强回到牢房。

“今日好生歇息。往后还长,不知你能否扛得住。”

差役露出得意的笑,转身离去。

花魁已然精疲力竭,很快便昏死过去。

(这般折磨若一直持续,实在难熬。我能撑得住吗?可我真的没做啊!)

心中,她再次发誓自己无罪。

次日,花魁未受审讯。差役前来,打开牢门,“今日是沐浴日,与其他女囚一同沐浴。出牢房吧。”

花魁走出牢房,依惯例转身、端正坐好,等待上绑。

差役将她绑缚后,带至另一女牢。那里,已绑好的女囚们排成一列,首尾相连,呈念珠串般。

花魁排在队伍中间,胸前绳索与前方女囚背后绳索相连,自己双手反绑的绳索又与后方女囚胸前绳索系紧。

就这样,她排在五名女囚中的第三位,被带往浴室。

这片刻休憩,让花魁慌乱的心稍得安宁。

(我是无辜的!)她再次坚定此念。

在浴室,女囚们轮流被解开绳子,脱掉囚服,再被绳子简单捆绑手脚后,被差役抱起扔进装满水的大木桶,差役用毛刷刷洗她们的身体,洗干净后再抱出木桶,解开手脚的绑绳,穿上囚服后重新绑成后手缚。

木桶每次只能放进一人,一个女囚沐浴时,其他女囚要保持着后手缚,正坐跪好等候。为了防止女囚们交流串供,排队等候时每人嘴里都被塞进一双袜子,把嘴牢牢堵住。

沐浴后,重新穿上囚服、绑好绳索,花魁又被以念珠串队形押回牢房。

刚回牢房,差役便抛下一句:“明日继续审讯,做好准备。”随即离去。

可对花魁而言,次日宛如炼狱。按计划被带至拷问室,她被强令在锋利的石板上跪下,绑上双脚,臀部紧贴脚后跟坐下。

“今日用抱石刑审讯,不赶紧招供,你的腿就废了。”

差役威胁道。

花魁满心恐惧,信念却未曾动摇,“我没做。”

“那就开始。”

言罢,下属将一块大石头压在花魁膝盖上。

仅是第一块,花魁的脸就已扭曲变形。沉重石块的压迫,加之膝盖置于锋利处,胫骨似被撕裂,疼痛难忍。

“啊啊啊……”

仅一块石头,花魁便面露极度痛苦之色,似已到极限。

“才第一块,还不招?”差役逼问,花魁被剧痛折磨,根本无法回应。

“这女人……这下默不作声了。喂,再搬一块来。”差役指使下属再取一块石头。

“住手,求……求你了……”花魁虚弱哀求,却无人理会。

“我们要的是你纵火的证据,可没求你求饶。”

说着,第二块石头压上花魁膝盖,

“滋滋滋……”

花魁双腿剧痛,不禁放声尖叫,“啊啊啊啊啊!!!!!”

叫声撕心裂肺,前所未闻,花魁全身大汗淋漓,拼命忍痛,身体却已濒临极限。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花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仍坚决否认强加的罪名。

“还不招?喂,再拿一块来。”差役下令,欲再添石块,然而——

“等等,这女人昏过去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没错,花魁终因酷刑太过残酷,昏死过去。

这日未能让她招供,但差役们显然会持续用严刑拷打,逼她认罪。

他们并未抱起因躲避抱石刑而昏死的花魁,而是拉扯绳索,如拖重物般将她拽回牢房。

遭受如此残忍对待,花魁毫无苏醒迹象。

她坚持不招的意志逐渐瓦解。这般下去,自己定会疯掉。倒不如早些解脱。怀着这般想法,花魁昏死过去。

“明日之事,她怕是想不了了。招供只是时间问题。”差役对着昏迷的花魁低语,将她关进牢房。

这日,花魁意识全无,黎明悄然流逝。

又一日,差役的呼喊让花魁恢复意识,“阿花!今日继续审讯!出牢房吧!”

可此时,花魁已气力全无,瘫倒在地,对差役的呼喊毫无反应。

差役见状,扬起皮鞭威胁:“就这样躺着?信不信我抽你一顿,硬把你拖出去。”

花魁心生恐惧,加之昨日双脚的伤痛与疲惫,身体似灌了铅般沉重,却仍强撑着起身,主动示意上绑。

“请为罪奴绑上绳索。”

花魁把双手反背在后,差役满意地给她绑好,押往拷问室。

途中,花魁身体微微颤抖,满心恐惧,恨不得立刻逃走。

但这显然不可能,她背后的绳索被差役紧紧攥在手中,完全被牵制。

满心绝望之时,已抵达拷打室。

“今日招了,能少受些罪。”

“唔唔……”

花魁恐惧得说不出话。

此时,她才发觉双脚已被绳索缚住。

差役默不作声,手脚麻利地用绳索在她脚踝处层层缠绕,多处加固,连脚踝间的锁绳都勒得死紧,绕成一圈又一圈。

最后绳头打结,绳索越收越紧,花魁能清晰感受到。

“这是……要干什么?”

(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

“好了,动手。”差役向下属下令,下属将花魁脚踝处的绳索穿过天花板铁环,

“嘎吱——”

瞬间,绑住花魁双脚的绳索被大力拉起。

“啊啊啊!”

花魁纤细的身躯轻易被倒吊起来,悬于半空。

下属继续用力拉扯绳索,穿过铁环的绳圈收紧,花魁双脚被高高吊起。

差役将绳索一端牢牢系于粗壮的柱干,一场残忍的倒吊刑罚就此完成。

(这……这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倒吊让花魁脑袋一片混乱,许久才回过神来,却已被倒吊得痛苦不堪,无力挣扎。

“哟,这模样真好看,花魁。”

差役慢悠悠走到花魁跟前,蹲下身子,盯着她困惑惊恐的脸,似在欣赏。

“呃……!”

花魁头部离地约一米五,被吊得极高。身体倒悬,痛苦难耐,恶心欲吐,表情痛苦至极。

(好……好羞耻……)

她想反抗,身体却只能在空中悲惨摇晃,血液上涌,头晕目眩,难受至极。

“别乱动,倒吊可比看起来难熬多了。瞧,脸都憋红了。”

差役显然深谙此刑,像孩童好奇观察物件般蹲下,轻轻拍打着花魁的脸,调侃道。

“呃……!”

突然,花魁一阵恶心,

“哇——”

倒吊的她再也忍不住,胃液吐了一地。

“难受吧。头部充血就容易想吐。这下,肚里该吐的都吐干净了。好了,开始吧。”

说着,差役手持皮鞭,再次走近倒吊的花魁。

“不要……不要啊……”

花魁倒吊的身躯只能无力地上下晃动。这般凄惨模样,在差役眼中滑稽无比。

“就算你不情愿,我也得让你的身体动起来。受死吧!”

言罢,皮鞭狠狠抽向花魁。

“嗖——嗖——”

“啊啊啊啊!!!!”花魁惨叫,身体大幅左右摇晃。

差役并未停手,一鞭又一鞭抽打在花魁身上,

“就是你吧!吉原纵火犯就是你!快招!快招!!!!”

“嗖——”“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反复,持续数小时……

终于,差役的鞭雨停歇。

“哈……哈……”差役也累得气喘吁吁。

“唔……”

花魁身体仍左右摇晃,意识模糊,眼中满是恐惧。

稍作歇息,差役再次拿起皮鞭,花魁开口了,

“等……等等。我……我有话想说……”

花魁终于屈服。

差役冷笑一声,“想说就说。”催促她招供。

“我……我放了火……”花魁声音颤抖,“求……求你别再打了……”

眼中满是哀求,望向差役。

差役面露满意之色,“喂,把这罪人放下来。”

终于,花魁从倒吊的痛苦中解脱,却也因极度痛苦与疲惫,瞬间失去意识,仿若刚才的自白只是一场梦,沉沉睡去。

“终于招了。虽时间不长,先让她好好调养,再押送去公堂。”

差役言罢,命人将昏迷的花魁抱回女牢。

最终,无辜的花魁屈打成招。不知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刑罚……

第六章 公堂

花魁招供之后,数日过去,她依旧昏迷不醒。

往昔的疲惫与恐惧一朝消散,却也让她沉睡难醒。“唔……”

花魁终于悠悠转醒,“这儿是……?”

似是有差役一直守着,立刻应道:“你被审讯折磨得太惨,连着几日昏迷。今日总算醒了。想必是你招了供,之前的恐惧与紧张才消解了,往后就等着宣判吧。”

花魁听得一头雾水,“招……供?什么意思?”她压根没想到,自己竟已承认纵火。

可差役道:“说什么胡话。那时你亲口认了‘是我干的’,如今可改不了啦。你既已认罪,便没了回头路。”

花魁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怎……怎会如此。我虽想解脱,可怎会亲口承认……)

她脸色瞬间惨白,却也明白,一切已成定局。强撑着精神,她向差役问道:“我的刑罚何时宣判?”

“明日押解至公堂,届时刑罚便会敲定。在此之前,你去沐浴,准备明日受审。”言罢,差役打开牢门,照例给她绑上绳索。

这次只有三名女囚一起沐浴,其他两人去了哪里,阿花不敢询问,当然也因为被堵嘴,无法开口。

沐浴完毕,静静等待次日公堂之行。

次日……

“花魁阿花,出来。押你去公堂。”牢门开启,花魁默默走出,端坐在地,并拢双手,“请为罪奴绑上绳索。”

差役将她牢牢缚住,押往公堂。许久未踏出牢房的花魁,再度成为町民瞩目的焦点。

“瞧,有个女子被差役绑着押走。”

“那是花魁阿花姑娘,听说已招认纵火。”

“那般貌美的女子,到底犯了何事……”

“今日似要宣判……”

种种议论传入耳中,花魁目不斜视,稳步向前。

(罢了,我只求解脱。既已亲口承认,也只能接受。)

她脚步虚浮,心中诅咒着招供的自己,却也决意直面即将到来的命运。

终于抵达公堂,花魁被带入备好的房间,端正跪坐。差役紧握绳索,紧紧牵制着她,以防她有任何逃跑或异动。

随后,官员现身,宣读对她的判决。

“阿花,你可有话要说?”官员发问。

花魁缓缓抬头,直视官员,语气坚定:“没有,我无话可说。请宣判吧,我已有心理准备。”

“嗯。既如此,宣判如下。花魁阿花,你于吉原全域纵火,致吉原损失惨重,更造成众多死伤,罪无可恕。故而,判你游街示众,后于狱门斩首。明日行刑。”

花魁被判游街示众、狱门斩首之极刑。

她早有觉悟,既已认下纵火之罪,便知会是极刑,哪怕是冤屈……

(如今,哪怕我坚称无罪,可既已招供,便难翻案了。)

心意已决的花魁向官员道:“罪奴谢恩。”言罢,伏地叩首,身子被缚,动作略显艰难。

官员下巴微扬,示意差役:“带下去。”花魁见状,自行起身。

“我明白,后续之事劳烦处置,带我去吧。”说着,她挺直被缚的身躯,示意差役带自己去盖手印,为这最终刑罚定论。

花魁伸出被缚于身后的右手大拇指,蘸上朱红印泥,在罪状文书上按下手印,认下罪行。

“如此,明日你便受死刑。最后一日,仍回牢房,既已定罪,将你关入囚笼,押回女牢。”

差役扯着绳索,将花魁带至囚笼处。

花魁双脚被绳索紧紧缚于囚笼,头上罩着竹笼,上身绳索未解,囚笼上还贴着“明日游街示众,狱门斩首”的字条,一路被押回女牢。

沿途好事者议论纷纷:

“终究还是判了死刑。”

“而且就在明日。”

“美人落得这般悲惨下场……”

花魁充耳不闻,在囚笼内静静思索即将来临之事。

回到女牢,完成解绳仪式,花魁走入牢房。

“明日凌晨行刑,在此之前,你且好生歇息。”差役言罢离去。

花魁深知死期将近,回顾往昔种种,平静入眠。

第七章 终章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临了。

阳光穿透女牢,今日竟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花魁在日光中悠悠转醒,“唔……(今日便是大限之日了。真是讽刺,天气却这般好……)”

片刻后,几名捕快在差役的带领下前来,“时辰到了。”简短告知后,打开牢门。

花魁昂首阔步走出牢房,首先,一串念珠被戴在了她的脖颈上。想必是出于让她赎罪,祈愿能往生极乐净土的考量吧。

接着,她如往常那般,端正坐好,准备接受绑缚仪式,“这片刻时光,便是我最后的自由了吧。只是,未来已无法更改。请为罪奴绑上绳索吧。”言语间,似在惋惜这最后的自由,主动要求被缚。

差役将她五花大绑,紧紧攥住绳索一端,一行人从奉行所出发。

外面,一匹马早已等候多时。想必是要骑着它游街示众,再押赴刑场。

花魁心下明了,决然抬腿跨上马背,稳稳坐好。

随后,差役将她的双脚牢牢绑在马镫上,游街准备就绪。

马儿缓缓起步,游街开始了。

“哒哒哒哒哒哒……”

马儿慢步前行,熟悉的景致映入眼帘,吉原近在眼前。望着面目全非的景色,花魁面露痛苦之色。

(竟变成这般模样了……到底是谁干的?)

时至今日,罪魁祸首仍未查明。无辜蒙冤的花魁,如今被缚绳索,即将身首异处。

主犯是花魁阿花,也就是她自己。

花魁被以这凄惨模样示众,听着围观者的议论,满心羞愧与无奈,却无力改变,只能任由他人押解前行。

“花魁今日便要斩首了吧。”

“瞧着这变了样的吉原,不知她心中作何感想。”

因花魁生得极美,她的行刑引得众人瞩目,游街途中,诸多好事者纷纷围观,排起长队。

即便如此,已认命的花魁,只是目不斜视,凝视前方。

马儿徐徐前行,背后绳索虽被差役紧握,花魁还是将这最后的户外景致尽收眼底。

终于,抵达刑场,花魁被扶下马背。

因刽子手需时间准备行刑,花魁被带至一旁的小屋。

“在这儿等着,乖乖的,待刽子手准备妥当。”差役言罢,将花魁背后绳索系于柱子,又把她的双脚并拢绑住,转身离去。

花魁端正跪坐,凝视着从缝隙透入的光线,心中默想,此刻倒有充裕时间回顾一生了。

而后,差役打开屋门,“时辰到了。”说着,解开系于柱上和双脚上的绳索,催促她起身前行。

踏出小屋,阳光明媚,好一个晴朗天气。

花魁稳稳迈出这走向终点的步伐。

临近刑场,差役欲拿半纸为她蒙上双眼,花魁出口制止。

“不好意思,行刑之时,恳请让我望着这大好晴天。若只能看见白茫茫一片,太过无趣……求您了。”花魁恳切哀求。

差役们虽面有难色,终是应允。花魁绑缚着双手,微微鞠躬致谢,而后被带往刑场。

被带至刽子手等候的行刑台,花魁未作抵抗,自行端正跪坐,任由刽子手把自己的双脚捆绑。

她环顾四周。

“行刑之日能遇这般晴朗天气,实属罕见。愿你毫无痛苦,往生极乐净土。莫要乱动,便是幸事。”刽子手言罢,

花魁应道:“是啊。能在这绝佳天气下迎来终章,我亦觉欣喜。只是,这终局并非我所预想。”言罢,静静将脖颈伸出。

刽子手悄然拔刀,挥向花魁脖颈,不带丝毫力道。

“嗖——!!!!!!!!!!!!!!!”

花魁生命的最后一刻,眼中淌出几滴泪水,嘴角却挂着温柔笑意。

行刑之后,花魁首级将被示众数日。众多好事者纷至沓来,只为瞻仰那面带浅笑、仿若透明的首级。

花魁因莫须有的罪名,被判处斩首极刑。

但直至最后一刻,她都活出了自我。这,便是花魁阿花真正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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