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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岁清明节,2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5970 ℃

康妍的两只小皮鞋在两人通力合作下很快就被脱了下来,两只穿着黑色小腿棉袜的脚暴露在了我们所有人面前。

康妍的脚在他活着时我见过很多次,他有一点脚臭,但并不严重。通通常只有在穿那种很厚的长筒靴的时候才会是很臭的味道。今天康妍穿的是皮鞋,虽然不像靴子那样捂脚,但也依然比较闷脚。小皮鞋脱下后,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酸臭味,是从康妍那两只穿着袜子的脚上传来的。我有些尴尬,比我自己的脚汗味让人闻到还要尴尬。

师徒二人虽然戴着口罩,但显然也闻到了这股味道。师傅显然已经见怪不怪,对此置若罔闻,仿佛不存在这股味道一样,而年轻一点的学徒则有些扭捏,显然他并不知道康妍其实是男的,也许他以为康妍是女的,下意识的对他有了滤镜。对这样漂亮的女孩居然也会有脚臭这种尴尬的事情而感到十分新奇。老师傅看了学徒一眼,年轻的学徒立刻控制自己的状态,继续安心工作。

两人一左一右扒起康妍的袜口边缘,顺着尸体的小腿就将袜子拉了下来。我默默注视着康妍那39码的脚彻底裸露出来,同时空气中酸涩的汗味也更加的浓郁了。

康妍的脚型纤瘦而修长,脚底略有些死皮和茧子。脚踝上面也有些茧子,脚跟也有,这些我都很清楚,那是这家伙以前经常穿我的高跟鞋和靴子磨出来的,想到这,看着现在康妍露出的脚掌,我眼圈又一次红了起来。

年轻的殡葬工呼吸都急促了一些,青春期的他还有些躁动,面对着年轻的异性,至少是他自己以为的异性,很难保持镇静,即使康妍已经死了,但他现在到底还是全须全尾的,再加上他不输于女孩子的姿色和身材,这家伙难以把持也很正常。不过我这个正牌老婆可就在旁边盯着呢,他的师傅也肯定不会让他胡来,我倒是不担心康妍遭受什么不公平的对待。

“姑娘,给,等会儿记得带走。”老师傅虽然也闻到了康妍袜子上酸酸的汗臭味,但他却并没有什么表示,就连表情的波动都没有,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比起那个年轻的实在是老成太多了。他把脱下来的小腿中筒袜子卷起来放到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隔着台子递给我。

年轻的殡葬工眼睛似乎都快直了,直勾勾地盯着那装在袋子里的酸味棉袜,直到老殡葬工假装咳嗽了一声才如梦方醒。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把袋子拿在手里,站了半天了我的脚也酸疼的厉害,高跟鞋确实性感,但穿着也是真的累人。

脱去康妍的袜子以后,老殡葬工娴熟的拿起剪刀,对年轻的殡葬工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后一点,随后拿起剪刀撩起康妍尸体的裙摆,就从中间剪了下去,一条直线将短裙直接剪成了两瓣,康妍里面隐藏的粉色花边蕾丝内裤彻底藏不住了,暴露在了我们所有人眼前。

老师傅倒是镇定自若,对康妍性感的蕾丝花边内裤中间鼓起来的东西视而不见,但年轻的徒弟就没那么镇定了。

今天也是我最近几天第一次见到康妍的内裤。我现在感觉很复杂,一来有点终于见到他私密处的小兴奋,二来一想到本来他的裙子应该是我脱,但现在他却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我又感到十分痛苦,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学徒殡葬工显然被康妍裆部鼓起来的那个部分给弄懵了,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以至于师傅叫他他没听见。他刚要说话,老师傅就假装咳嗽了一声,将他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

老师傅手法娴熟,他干活简直如艺术一般,虽然这艺术是处理我老公的尸体。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我由衷地赞叹着老师傅确实功夫了得。

剪刀顺利地划过康妍的身子,白色的JK制服短衫就被剪成了几块布片。

学徒大概是被康妍的真实性别给弄的自闭了,居然试图伸手脱康妍的内裤,似乎想要确认一下康妍的性别。

我还在这了,他当我不存在吗?

我刚要发作,老师傅的手快我一步捏住了学徒殡葬工的手腕,他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年轻的殡葬工,对着他摇了摇头。

学徒殡葬工只好点了点头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失魂落魄。

我看着他的样子,康妍去世带来的悲伤都被冲淡了一点,差点不合时宜地笑出来。

“活该,让你贪恋美色!”我心中幸灾乐祸。忽然我又想到,若是康妍还活着,这家伙怎么可能有机会碰到他,还脱他鞋子袜子呢?顿时我的心情又坏了起来,一想到等下康妍要被完全脱光,我就又气又难受,双腿夹的更紧了一些,不安地扭动了几下。

很快,康妍的吊带背心,蕾丝内裤就都变成了残破的布料。

康妍彻底全裸了。

我看到了他双腿之间软绵绵的男性器官,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这个地方。我们虽然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最多也就是看到他只穿着内裤的样子,至于他的那根东西,我还真没见过,他也不会主动给我看,我也不要求他给我看。

当然,我的私处,他也没见过。

本来在今晚洞房的时候,一切都水到渠成,可谁成想他却突然离我而去……泪腺已经哭干了,只有几滴热泪顺着我的脸落到秀禾服的衣领上。

老师傅挥了挥手示意年轻的那个帮忙把尸体扶成侧躺的姿势,他却磨磨蹭蹭,一脸窘迫,显然是不太想碰康妍的身体。

见到他这样,我内心冷笑了一下。他大概以为康妍是女的,但发现康妍其实是男的以后,出于生理性厌恶的问题不想碰康妍了。老殡葬工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上来帮忙。学徒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一手扶着康妍左半边的臀侧,一手扶着他大腿的膝窝,将他推成侧躺的姿势。

老殡葬工顺势将尸体身下压着的衣服全抽了出来。随着殡葬工轻轻放手,康妍听话地重新平躺了回去。两腿之间柔软的“腊肠”也随着身体的被摆弄而晃动。

虽然很不道德,但看到眼前这刺激的画面,我还是可耻的感觉阴蒂有些充血,我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阴蒂处传来的快感令我有些脸红。不过好在他们两人都专注于工作,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

康妍已经脱光了,接下来就是进行遗体防腐了。

师傅拿来一个不锈钢的花洒,和处置台的水管接上,然后打开水阀。冰凉的水就淅淅沥沥地洒了出来,洒在了康妍赤裸裸的尸体上。

很快康妍全身都被水淋了一遍,变得湿漉漉的。老殡葬工指了指架子上的沐浴乳,年轻殡葬工点了点头,他走过去将沐浴乳挤了一手,然后走回来双手不停地在康妍的身上摸着,将沐浴乳抹在尸体身上。

白色的泡沫很快就涂遍了康妍的全身。康妍的尸身娇小而柔软,一米六五的个子,和我一样高,而且还又瘦又小。

我看了看那年轻殡葬工的表情,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他口罩下应该是一副死了妈一样的表情,不情不愿地将沐浴乳涂到康妍的身上。

这家伙把康妍全身都摸遍了,但就是没碰康妍的阴茎,老师傅显然也不太愿意碰,只是拿水冲了冲。

看着康妍的尸体被他们翻来覆去,我轻轻咬着嘴唇,内心十分痛苦,但下体却起了生理反应,光靠夹腿已经不能缓解了,因为裤袜太厚了,导致夹腿摩擦的效果弱了很多。

康妍在不锈钢的台子上不停地变换着动作,一会儿平躺,一会俯身趴着,露出挺翘的屁股,一会儿侧躺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小小的处置间内。

随着花洒喷过康妍的全身,将泡沫和污垢都冲走以后,康妍的身子就被洗干净了。

那年轻的殡葬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显然对康妍的性别产生错误的认知让他相当的懊恼。

一块干净的毛巾被拿过来将康妍身上的水渍擦干净。康妍此时被摆成了双手抱胸的姿势,浑身赤裸的躺在处置台上。

刚才从他脚上传来的汗臭味也被沐浴乳的清香所覆盖,没有了这酸涩的气味,我莫名有些怅然若失,内心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

接下来就是给尸体灌注防腐液的过程。老殡葬工对我说接下来的过程可能有些粗暴,他问我确认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嗯。”我轻轻点了点头,毕竟在那里露着生殖器官的尸体是我男人,我一定要全程看着他。

随后,我就看到老师傅拿来一根很细长的管子,接着他又拿来一把像是手术刀一样的锋利小刀。

他看了徒弟一眼,徒弟立刻乖乖地去架子上拿下来一堆瓶瓶罐罐,并有模有样的配置起来,还把墙角的那个像是水泵一样的机器拉了过来。

接着,我就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一幕。

老师傅用刀子在康妍的肋骨依稀可见的上腹部下方用力一刺,割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立刻就从白皙的皮肤下渗了出来,流到尸体的身下。

接着,老师傅迅速将管子接到那水泵上,里面已经有了他徒弟配置好的一些药水,我想那应该是防腐剂。

接着,他把管子另一端直接捅了进了康妍小腹的伤口里,接着十分用力的往里面捅,康妍的尸体都被弄得手脚乱晃,不锈钢的台子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防腐剂在水泵的作用下从管子流进康妍的身体,康妍宛如羔羊一般被随意的摆弄着,看着他在老殡葬工的用力下不停晃动地身子,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我感觉泪腺都开始疼了起来,我记不起这是今天第几次哭了。

康妍双腿之间的肉棒因为尸体的晃动而甩来甩去,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了,看着挂在尸体两腿之间软绵绵的棒棒,我险些哭出声来。如果……如果能再多给他一晚的时间,今晚,他一定会把硬起来的这东西插进我的那里吧?

看着在不锈钢台子上赤裸着接受防腐的康妍,我的心都在滴血。老公……我真的好需要你……

不多时,康妍的肚子就被防腐液堆积的满满的,他原本平坦的小肚子此时已经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涨大,泪水模糊中,我死死的盯着台上的一切。

接着,殡葬工的手对着尸体的肚子按压了下去,随即一股黄色的水就从尸体龟头前的尿道口喷了出来,下身的肛门也涌出了许多黄色的粪水。

粪便的臭味弥漫着,很快充斥到整个空间内,年轻殡葬工几乎不敢靠近,有呕吐的趋势,老殡葬工踢了他一脚,这小子才强行忍住。老殡葬工眉头紧皱,显然也对这臭味很不满,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可以克制住。

我也闻到了,不过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哭,很想哭。生前的康妍虽然不是说多么讲卫生,以前他的袜子内裤穿脏了都是我给他洗的,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出现出当众排尿拉屎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可现在赤裸着的他却在我们三人面前毫无顾忌的将污秽物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年轻殡葬工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不锈钢的台面,黄色的粪水逐渐回流到台子中央,顺着下水口流了出去。

接下来,康妍被两个人翻了过来,康妍很听话的软绵绵地趴在了不锈钢台子上,我看到康妍的屁股和脊背上已经出现了一些淡红色的斑点和斑块,这是即将马上要产生尸斑的征兆。他一直都平躺着,血液在重力作用下不断向下沉积,尸斑出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脑海里的知识告诉我这是很正常的尸体正常生理反应,但情感上我始终无法接受,我爱的人,爱我的人,就这么去了。那些斑块无一不再提醒我,我的老公已经彻底死透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我镇静了一下,稳了稳情绪。抬手抹干眼泪,继续看着这两人的操作。

老殡葬工接下来做出了更过分的动作,他居然抓着康妍的脚腕分开了康妍的腿,然后两手拉着康妍的腰往后提,康妍被摆成了头杵在台面上,屁股高高撅起,就像男女橡胶体位中女性被后入的姿势一样。

从他的正后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浑圆挺翘的屁股中间那圆圆的深褐色小洞。上面还糊着一些黄色的粪水和稀便。

老殡葬工将管子在我眼前插入了康妍的肛门内,不过这次他动作轻柔了很多,显然是怕弄坏了康妍的肛门。

不多时,水流就从尸体的肛门口流了出来,反复几次后,流出来的水逐渐变得清澈。

到最后完全清澈透明了。

水流完全变清以后,老殡葬工才关掉机器,接着他将尸体轻轻地重新摆回之前抱着胸平躺的姿势,拿来一块白布盖在尸体身上,遮掩住了男孩子最私密的地方。

看到康妍就连那么隐私的地方都被人看光,摸光,还被捅了进去,我一直紧咬着牙克制自己,看着康妍柔弱的样子,我脑海中一直回想着他活着的时候明眸皓齿,言笑晏晏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看着康妍柔弱无力任人摆弄的样子,我居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感觉脸上有些,裤袜里,我居然可耻的湿了,内裤应该是湿透了,我咬着嘴唇,努力维持着形象,不敢让这里剩下的两个人知道我居然对着死去的老公被洗尸的样子起了性冲动。

我努力维持着自己高冷女神的形象,不过两个殡葬工也没在关注我就是了。

“小姑娘,结束了!”老的殡葬工师傅冲我说道,那个年轻的此时已经退到一边,估计在自我疗愈因为康妍是男生而造成的心理阴影吧。“我上个厕所,小李你跟我来一下”

说完,年轻的殡葬工才从emo状态中清醒过来,跟着老师傅走出处置间。

说是上厕所,我知道这其实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也是我们这里请人帮忙防腐和入殓所必须的报酬。不过我身上没带现金,毕竟今天结婚,秀禾服的衣裙又没办法装钱包一类的东西。不过想了想,我突然想起今早上穿光腿神器的时候,我妈在高跟鞋里给我放了几张大面额的纸币,这是新娘子的“定足钱”。意思是让新娘子不要挂念家里,驻足在夫家不要回来。看了看台子上闭着眼睛一脸安详,容貌还是那么清秀的康妍,我轻咬着嘴唇脱下高跟鞋,把一直在右脚脚下踩着的,已经被脚汗焐热润湿的三张百元钞票取出来,放到不锈钢处置台上的给尸体垫头部用的瓷枕下。

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要给入殓师或者防腐师一定数量的“红包”作为答谢。一般都是放在尸体的枕头下的,之后入殓师化完妆后从枕头下拿走。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我先放到尸体枕头下,然后他们做完事情以后才会拿走,不过今天毕竟谁也没想到康妍居然会在我们的婚礼上猝然逝去,自然也就来不及提前准备。

之后,两个殡葬工才“上厕所”回来了。我走出去等他们拿走红包了以,后才进来。

最后,还是那个PVC袋子,将康妍的尸体又装了回去。与来的时候不同的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全都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破布,只有一双黑色的袜子还在我手里的塑料袋里装着,袋子里的康妍是全裸的。

一路无话,和来时那样,殡仪馆又派了两个其他的殡葬工和我一同用车子将尸体用车子送回到了康妍的家。

康叔叔也回来了,康阿姨没什么大碍,就是伤心过度,需要休养上几天。我爸妈也都来了,还有康妍的七大姑八大姨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亲戚。我也不认识,也没怎么见过。知道我是康家没过门的新媳妇,一些家伙们居然私下里给我爸打电话,说是想让他们儿子和我结个姻亲。

我呸!我是康妍的,哪怕他不在了我也是他的女人,这些家伙想的倒挺美!

给康妍决定入殓衣服的事情康叔叔交给我办了,离开了康家,我和老妈说了一声,就打了个车回家,我决定从我的衣服里找几件合适的给康妍穿上。

毕竟他说他想穿女装,如果有来生,我们做一对女同性恋情侣也不错。

找了半天,最终决定给康妍打扮的性感知性一些。在房间里翻找了半天,我才从衣柜里翻出我的深紫色毛呢子大衣,一条棕黄色的包臀皮裙,我的一件白色的鸡心领毛衣,肉色的光腿神器,黑色长筒靴。这靴子是我的,也是他穿过的,在他住院前他天天穿这双靴子,那时候还是大夏天。夏天穿皮靴,可想而知这家伙的脚有多臭了。

回想起下午在殡仪馆,康妍的鞋子被脱掉后,那股淡淡的脚臭味,我鬼使神差的把这双康妍在夏天天天穿的靴子放到鼻子边,向靴筒里闻了闻。这双靴子自他那次最后穿过以后,就没有再穿了,表面落满灰尘,也没有清洗过。不知,这靴子是否还有故人的味道呢?

灰尘呛人的味道传来,几乎没有味道了,只有皮革的味道混着灰尘的气味。里面还衬着鞋垫,我伸手掏出鞋垫子,白色的棉质鞋垫已经发黑了,五个脚趾的椭圆形黑印清晰可见,脚跟和脚前掌已经不是发黄那么简单了,都黑成不像样了。我凑上去闻了闻鞋垫,只有用力闻才能闻到一点点淡淡的酸臭味。

“老婆,你天天穿着这靴子不热吗?”

“热啊,不过我喜欢。”裙子丝袜长筒靴的康妍当时如此回答道。

“那你晚上给我睡沙发,你那个蹄子要臭死了!”

“呜呜呜老婆,你又欺负我。”当时的康妍故作娇柔地冲我撒娇。

回忆闪现,我嘴角微微扬起。

你这笨蛋,说好了要在一起的!泪水划过脸颊,睹物思人,我情难自禁。

第二天上午,康阿姨也出院了,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睡了一晚上的康妍终于迎来了自己人生中最后一件大事——葬礼。我和康阿姨一起给康妍把我挑选好的衣服穿上。看着人们布置灵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互相寒暄。虽然是葬礼,人们却有说有笑的,只有我们这些真正的亲人才会悲痛。

我看着康妍被帮忙的人抬进为他准备好的棺材里,泪水悄然划过脸颊。

一天的疲惫过后,人群各自散去,只留下灵堂里满墙的花圈。康叔叔和康阿姨这两天实在太累,需要休息一下,我自告奋勇自请留在灵堂里为康妍守灵。我妈知道我和康妍感情深,也就没有说什么。

我偷偷拿了一些女生用的小玩具。

夜,静悄悄的。阴森的灵堂里,遗像上的康妍依然笑的很开心。我回忆起曾经活泼的康妍,不禁潸然泪下。回想起昨天康妍被洗尸时那种柔弱的状态,那种任由随意摆弄的样子,我在悲痛中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我今天穿了日式水手服,腿上是肉色光腿神器,外面套着一双黑色的长筒袜,袜口到大腿的那种。脚上则是一双乐福小皮鞋。康妍生前说他最喜欢我这么穿,我今天也穿上了。如果他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很开心吧?

看着康妍笑盈盈的遗像,回忆着康妍在殡仪馆被翻来覆去如待宰羔羊般的娇弱样子,我夹紧了腿,心中涌现出莫名的冲动。

我走到棺材前,打开棺材,将棺材盖子放到墙角。棺材里,康妍穿着深紫色的毛呢子大衣,白色鸡心领毛衣,腿上被肉色光腿神器包裹着,脚上穿着黑色的长筒靴,脸上是我亲手给他化的妆。白皙泛光的油脸,在眼影腮红和鲜艳欲滴的口红的作用下和生前一样,看不出一点死亡气息,他的手上带着白色的轻薄丝绸手套,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部,宛如沉睡的美人。只需王子一个吻,似乎就能醒来。

不过这注定是不可能的。

“老公~也是我的老婆~我们还没有过那种事情,你不觉得遗憾吗?”我深情的看着棺材里的康妍。“老公,我好爱你,我们还没有洞房呢~你还是小处男呢,我也······我也还是处女呢~你·····呜呜呜······也不想······留下遗憾对吧?”

我声音带着哭腔,悲伤如潮水般涌来。

“老公,我们今晚洞房吧,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事情,好吗?”说完,我俯下身子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我嘴上的口红在他白皙泛着油光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

我伸出手指摸着康妍的脸,指头末端传来冰凉而柔软的触感。他的脸蛋白皙而柔软,防腐剂的作用下使得他脸上的肌肉并没有僵硬。只是脸上因为肌肉松弛而变得面无表情。

“来,老公,我们洞房。”我关上灵堂的大门,昏黄的灯光映照着白色的棺材,棺材前桌子上摆放的照片上,康妍依旧笑的灿烂,那张照片是他生前和我一起拍的,但是只截了他的那部分做成了遗像。

棺材有点高,我找来一个小凳子站上去,钻进了棺材里。棺材里空间狭小,里面被他的尸体,还有陪葬的衣服鞋袜内裤,手机,包包,卫生巾,香水等女性用品填满了。其实本来陪葬的东西里是没有卫生巾的,不过我觉得既然康妍都说他希望自己能以女孩的身份入殓下葬,那自然女孩子应该有的东西都要为他准备上啊,所以在我的坚持下,我和妈(已经改口叫康妍的母亲为“妈”了。)亲自出去买了好多女性用品,甚至妇炎洁这种妇科药物我都为我的老婆准备了两瓶。此时棺材的角落里放着。

我的进入使得本就拥挤的棺材更加的拥挤。我只能趴在康妍的尸体上。我的身高和康妍差不多,我的头顶正好和他的头顶一样齐平。不过如果他站起来的话,今他会比我高一点点,因为他脚上的靴子是有点内增高的。

“晚上好,我的……女孩……”我对着康妍说着情话,在即将脱口而出“男孩”的时候,想到了康妍想做女孩的遗愿,于是硬生生止住,强行改口成了“女孩。”。

“妍妍,你说,男女性事是什么滋味呢?”我看着身下那张闭着双眼,嘴唇微张如同睡着了一般的娇媚脸庞,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说。

我趴在他身上,因为我们身高差不多一样,所以我们正好可以脸贴脸,胸贴胸,腿贴腿,脚尖对着脚尖,每一个地方都几乎完美对上,即使是……私密的那里……

我能感觉到,隔着厚厚的裤袜,他双腿中间鼓起来的的东西,长条一样的。可惜是软下去的,他再也不可能硬起来,以男人的英雄气概将我压在他身下了。

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敢哭出来,我怕眼泪把他的妆容弄花。

看着他红润的嘴唇泛着柔和的光泽,我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悸动。我闭上眼睛,俯下身子亲吻住了她的嘴唇。

对,是她,而不是他。

既然他想做她,那我也就用她来叫他。

康妍虽然已经死了一整天,超过二十四小时了,但是在防腐剂的作用下,她的尸体依然柔软如生,嘴唇也和生前一样柔嫩。回想起我们第一次亲嘴,那还是十多年前,那时候我比他更懂一些。那天,他说看电视剧里有男女接吻的画面,他很好奇是什么感觉。我就笑了笑,说,要不我们也试试。

“嘉嘉姐,真的要亲吗?”

“嗯,你不是想试试吗”年幼的我叉着腰站在床上,毫无形象的扮演着“女王姐姐”的角色。

“可是……”

“哎呀,没那么多可是啦,你记得以后不要辜负我就好啦!”

……

康妍的嘴唇柔软而冰冷,亲在嘴上如同一块冰凉而滑腻的油膏,嘴唇上甜腻的唇膏气息被我吃了一嘴,我嘴上的口红也蹭到了他的嘴上。

康妍的妆还是被我破坏了。不过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破坏了,不如要更多……

我的舌头伸出来试图撬开康妍的嘴,死人的牙关咬合的比较紧,光靠舌头自然熟打不开的。我松开康妍的嘴唇,伸手用力掰开了康妍的嘴唇。

“妍妍,对不起,可是我太想你了,我太爱你了,你不会怪我的,对吧?”我一边哭着一边为自己找着借口,我已经有些癫狂了。

我再度吻上了康妍的嘴唇,她的口腔已经干燥了,里面一点口水都没有,只有消毒液的味道和防腐剂的刺鼻气味。我的舌头在她嘴里到处舔着,口水渗透进了她的口腔里。

他的舌头有些卷曲,已经发白了,完全没有了血色,虽然依然柔软,但完全没有力气,对我舔她舌头的冒犯举动没有一点回应。

就这样,直到他嘴里全是我的口水,我的嘴里充满了他口腔内消毒液和防腐剂的味道,我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看着康妍大张着嘴巴的滑稽样子,我感到又好笑又伤心,种种情绪折磨的我几乎要崩溃。

强行合上康妍的嘴巴,我掀开了她的眼皮。他的眼球有些上翻,空洞的瞳孔映照着我的面容。

“妍妍,你看看我,看到了吗?我穿了你最喜欢的衣服,悄悄告诉你,我的内裤和你穿的……是同款哦……”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打湿了康妍胸前的白色毛衣。

看着康妍死鱼一般已经开始浑浊的双眼,我小声啜泣着,她浑浊的眼球提醒着我,虽然她穿戴的就像活人一样,但她确确实实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彻彻底底的,她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了。

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我才把她的眼皮合上,尸体又恢复了安详的面容。

我压着康妍,虽然她已经死了,但身体却是还很柔软,在我身下宛如一块冰凉的海绵垫子一般。康妍的胸是平的,毕竟他并不是真正的女生,我的胸则挤在他的胸口,如果他还活着,他肯定会对我的这两坨脂肪爱不释手吧?

我爬起来,两腿分开跨坐在尸体上方,撩开我的裙子,将光腿神器的裆部显露给康妍,如果她还能看到的话。

“妍妍,看到了吗?你以前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穿这个东西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样,给你看了,好看吗?……呜呜……”

“老公……你快回来,你快摸我啊,呜呜呜……老公……我好需要你啊……”

我拉起康妍的手,丝滑的手套摩擦着我的手心,隔着光滑的手套,我依稀能感受到丝绸布料下的一丝丝凉意。我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裆部,让他的手摸着我的丝袜裆部。

“你摸啊!摸到了吗?……呜呜呜,我的那个地方……你不是一直想看吗……呜呜呜……”

手套实在太碍事了,阻碍我老公占我便宜,我揪着手套的指尖,强行将她的手套拽下来,康妍葱白纤细的手掌就彻底暴露出来,冰凉的皮肤刺激着我的感官。我控制着她的手掌,让她做出抚摸我丝袜裆部的动作,一边弄一边哭。

轻轻放下她的手,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裤袜那里的汗湿她也感受不到了,她再也不可能从猥亵我的动作中获得快感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哭。

但家人都已经休息,我这样大哭会吵醒他们,我只好强行忍住,只有泪水滴落,将康妍的手背打湿。

拾起康妍另一只手,我拽下了她的白丝手套,亲吻着她冰凉的手背,她的皮肤已经失去了活人的感觉,只有一股生肉的味道。这种和生前的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

放下康妍的手,我跪在棺材里,双腿分开,往前爬了爬,跪在棺材首那边,康妍的头就完全在我的裙下了,如果她还活着,她就能从我的裙底直接看见我的裤袜裆部,如果她眼神好点的话,还能隐约看到我里面穿的红色蕾丝三角裤。

“妍妍,你看吧~”我当着她的面把裙子脱下来,扔到棺材外面,穿着光腿神器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现在去我下身穿着肉色的光腿神器,光腿神器腿部外面还套着黑色的长筒袜,大腿上方是肉色的裤袜裆部,往下就是一一片漆黑的厚棉袜。

我拉起我的裤袜袜边,将裤袜一点点往下卷,连带着内裤一起卷下来,我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了康妍的视线里,虽然她已经看不见了。我再次掀开她的眼皮,把我最隐私的地方大大方方的露给她看,她是我的爱人,给她看不算吃亏。

我故意扭着腰肢将我的阴部暴露在康妍面前,她的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我跪坐在她脸的正上方,我的私处离她的脸很近,只有几厘米。如果她还活着,应该已经能闻到我阴道口的气味了。可惜他现在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瞪着死鱼般浑浊的眼眸,散大的瞳孔内倒影着我阴毛浓密的阴部。

“妍妍,看到了吗?你喜欢吗?我的毛很多哦~”我此时已经完全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什么女人的矜持全都被我抛在了脑后。我现在只想和我的小伪娘好好温存一下。

我分开双腿,将我的阴部贴到她的脸上,若是她还活着,就算再喜欢我,肯定也做不到让我把如此污秽的地方贴到她的脸上吧?我用阴蒂摩擦着身下尸体的鼻尖,康妍的鼻梁高挑,鼻尖和脸的比例适中,护肤品下的妆容泛着油光,有着近乎玉质的质感。女尸,康妍已死,她又是“女孩”,请允许我这样称呼她。女尸的鼻尖摩擦着我的阴道口,阴唇那里传来被摩擦的快感,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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