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冗长人生思考，于皓继续坐在章艺的密室里玩电脑，成为有钱人的喜悦，刚刚已经被他自己那些恐怖的推演吓唬没了。

无所事事中，于皓继续研究吕雉OA，忽然他眼中闪起丝丝狡意，之后嘴角一咧竟是嘿嘿傻笑起来。

原来程序员于皓发现，这吕雉APP的‘账号安全设置’里，可以查看当前账号的‘登录设备’，其中只有一条MAC地址被记录并显示‘在线’，地址后还有‘下线’按钮可以进行退出登录操作，于皓检查了当前这台PC电脑的硬件物理地址，果然一致。

这说明，章艺只在书房这一台电脑上使用吕雉OA这个程序，假如有手机版的吕雉OA存在，她也未登陆过，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用，否则她那台手机的MAC地址应该会被记录在这里。

于皓眼珠连转，他揣摩了半天章艺的说话风格，打开符子花的对话框，输入一行字：“在不在？抓紧回我。”

符子花的头像此刻是灰色的，显示不在线，但过了十几分钟便回复了：“我在，什么事？”

于皓：“上次给我的远程控制环太难用了，现在正品有了吗？”

符子花沉默了数秒后回道：“有了，第一型都没货了，现在最新的是增强型，刚出来的，数量不多，您要几个？内径要多大的？”

于皓：“这次我先看看，你晚上给我多带几个，我先看一下。”

符子花：“那我给您建立一个交易区的链接，因为数量少，现在价格不低，用积分购买就行了。”

于皓赶忙打字道：“我直接用现金吧。”

对面沉默了几十秒回复道：“这恐怕不行，现在买这个新款增强型，只能用积分支付。”

于皓装作生气：“不行？你们这是什么规矩？”

又是一阵沉默，符子花回复道：“那您要多付一些手续费才行。”

于皓一喜，问道：“多少钱？”

符子花：“连手续费，70万一个。”

于皓并没震惊于这么个小破环竟然需要几十万，反而先暗骂对方狮子开大口，黯忖什么TM手续费，这钱怕是都被你自己吃回扣了吧？

心里腹诽，于皓手上打字可不敢节外生枝：“OK，你送过来吧，我先看看，然后给你转账。”

这次符子花回复得倒是很快：“我马上过去。”

于皓怕她下线，又急忙说：“你给我再拿个空手机吧，我懒得自己置办了。”

符子花：“电话卡我也给您带过去吧。”

结束对话，于皓扭头去看监控摄像头那个屏幕，顺带研究了一下硬件布局。

监控的中控软件是安装在另一台台式机里，就放在墙边，始终处于开机录像状态。

于皓把屏幕上的视频画面最小化，找到监控软件界面，暂停了录像。

之后于皓翻到录像存储文件夹，发现每段录像都是以6个小时为一个文件进行存储，回想一下，从快到中午的时候开始，章艺和于皓已经离开了刑房，于皓一看表，现在已经6点半了，也就是中午12点至下午6点这段时间，刑房和囚室的录像里不会出现任何人，于皓一样复制了一份，将视频信息分别改成6点至夜里0点，放进文件夹中。

刑房和囚室都没有窗户，也就是没有阳光只有灯光，不会从日照上看出问题，他又翻看大门外和电梯的录像，从之前日照情况类似的某一天同一时间段，分别找出一部章艺以及其他人没有出镜的两部无人录像，也同样修改复制了进去。

于皓做完这一切，将录像开启定时在夜里零点，并删除了系统操作日志，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蒙骗不懂行的普通人。

把步骤重新检查一遍，于皓感觉没什么漏洞，才把电脑桌面恢复成原状。

现在于皓可以大胆进入刑房了，他下楼进去参观了一番，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许多化学品，小心翼翼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乙醚，于皓将瓶子取出来，又从卫生间找来一块白布，放进卧室。

等准备完毕，于皓看了看表，已经快7点了，他就坐在客厅里，只等着猎物上钩了。

……

大约又过了20分钟，门铃响起，于皓深呼吸了几口，走去开门，门外是上午那个高个幽怨女。

看到是艾滋病人来了，于皓眉头微皱，心想都百分之五十概率了，自己也是够倒霉的，来的怎么不是那个童颜女啊……

符子花就是她啊，长得如此惹人怜惜，配这个名字倒也合适不过，只是，唉，可惜了，可惜了……

看见是于皓赤身裸体给自己开门，符子花面露古怪，淡声问：“怎么是你？”

于皓早有腹稿，他装作胆小，懦懦嚅嗫道：“主人突然有人找，出去一小会儿，让我转告您，在客厅稍坐片刻，她马上就回来。”

见于皓很懂规矩，符子花也就没防备，她进屋往沙发上一坐，手上小箱子往茶几一扔，一边等人一边四处观望，似乎并未有疑。

然而就在于皓想去卧室拿藏好的乙醚的时候，他人还没溜，却被符子花叫住了。

“你去哪儿？”

于皓还没来得及敷衍，符子花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毯：“过来。”

感觉符子花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但于皓也不敢违逆，赶紧听话过去，乖巧往站在符子花面前。

他默默寻思，兴许吕雉就流行客人串门顺道玩玩儿主人的性奴材料呢……

吕雉SM圈子就是这么交流的也说不定……

符子花挺腰坐在沙发上，打量完于皓外阴的CB贞操锁，便轻抿嘴唇说：“转过去。”

于皓还在一头雾水，等他背过身，就感觉裆下阴囊被一只小手抓住，那小手轻揉两下，便收了回去，改摸于皓的屁股。

想到背后的女人有那种病，于皓不自觉地害怕起来，连两瓣屁股都绷紧了。

至于符子花那只小手，起初还没反应，等摸了一阵发现于皓臀部微微颤抖，便立刻滞住了。

“你知道我是谁？你的主人都告诉你了？”

这会儿于皓脸色不禁发苦，但他也不敢接话，只能傻呆呆站着。

符子花轻叹一声，她身子往沙发靠背上一瘫，轻轻说道：“你走吧……”

见对方不再继续纠缠，于皓心底顿时一松，急忙告罪匆匆离去。

进入卧室，于皓捂着鼻子打开乙醚，倒在早准备好的白布上，之后他捏着湿布，蹑手蹑脚猫腰往客厅摸去。

于皓悄悄从墙角探头观察，看到符子花还是背对他坐在原位，并没有发觉危险即将来临，只是此时她看上去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正从兜里掏出手机。

知道不能再等了，于皓踮着脚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从后面捂住符子花的嘴。

符子花突然被袭，显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慌张中她闷叫一声，结果自然吸进了一大口乙醚，她的手仅仅刚抬起来向后空抓了两把，人就坚持不住，手臂瞬间就耷拉软掉了。

于皓屏住呼吸完成整个动作，等发现符子花身体完全没有了抵抗，便扔下人先去处理手里这块危险的白布。

将布扔进浴室浴缸里用水浸泡起来，于皓才仔仔细细洗了个手，清除了药物残留。

再返回客厅时，符子花已经彻底昏迷了，她两腿拖在地上，瘫倒的上半身正在缓缓向沙发外出溜。

于皓也没有去扶的意思，任由她的身体滚到地上。

整个过程符子花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这乙醚确实好使。

于皓捡起符子花的iPhone，发现已经锁屏，他用符子花的右手拇指按在HOME键上，手机解锁，屏幕上微信已经打开，符子花正在给章艺发微信，只输入了‘我到了’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发出。

她上一条消息还是上午章艺发给她的，让符子花到自己家里‘回收材料’。

千钧一发啊……

于皓之前就担心符子花路上会给章艺发消息，比如说路上堵车了会晚点到之类的，那事情肯定就暴露了，这

是他行动中必须承担的不可控风险。

两手抱起符子花，于皓将其带到刑房，径直扔在上午赵姓男子躺过的大桌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符子花身材很瘦，完全没有杨潇潇那种肉感，而是透出纤柔的韵味。

于皓小心脱掉她的坡跟鞋，褪下牛仔裤，听说AIDS携带者皮肤很薄，伤口也不容易愈合，于皓的动作显得很小心谨慎。

符子花两条腿有些苍白，于皓轻轻摸了一把，光溜溜地，很滑，之后他大手一扒，扯下符子花的内裤，发现

对方阴部的毛发稀稀疏疏并不旺盛，两片薄薄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窄小的入口。

于皓有些好奇，小心扒开她的阴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状，就和普通人一样。

之后符子花的上衣也被于皓解掉，她胸部不大，刚刚到B杯罩左右，乳头颜色很淡，两边的锁骨很突出，甚显骨感。

扒光符子花后，于皓找到刑房深处的囚室，推开拉门，里面同样有内层铁栏门，钥匙就挂在门外墙上。

于皓在墙上挑选了几副镣铐，将符子花扔在囚室马桶旁边后，便用脚铐锁住符子花两脚，再用板铐在背后锁住她的双手和两肘。

于皓还蛮喜欢的这个铐法的，他自己就是受害者且体验过多次，如此被拘束后当真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撩开符子花的乱发，于皓探摸她的颈部动脉，发现跳动很慢，估计是乙醚吸入太多，看来苏醒需要一段时间。

离开囚室将门锁好，于皓返回客厅，拿起符子花带来的所有东西，回到楼上暗室。

快要晚上8点钟了，于皓坐在电脑前，一边监视囚室的动静，一边检查符子花带来的物品。

符子花带来的手提箱子里，放了三个环，内径大小不太一样，都用纸盒包装，于皓拿出一个中号的，和抽屉里的原型款比了比，发现内径差不多，便重新包好收回盒子。

他拿出那个小号，估计这个符子花戴上正合适，准备待会儿就用这个了。

盒子里还有远程控制环的说明书，这个正式版增强型远程控制环改动还挺大的，跟他戴得原型款简直是云泥之别。

新款因为更换了设计和精密零件，厚度和宽度缩减了三分之一，重量减轻了三分之二，里面的电子模块体积减小，但因为铐环也同样缩小，所以电池容量倒是没有变化，续航同样为90天。

于皓戴的老款使用SIM卡，可以直接拨号过来和性奴通话或者监听，这个设计被新款抛弃了，按说明书说，是出于安全考虑，于皓猜测是国内手机即便号码不外泄，也容易接到骚扰电话，而直接拨号和戴环者电联，自然是极不安全。

新款远程控制环安装SIM只有上网功能，全部控制都用手机APP来完成，控制环上的多种按键还有指纹锁等等全部取消了，只保留了钥匙孔，估计是这些累赘功能整合得太复杂，不稳定性很高，使用率很低，还占用内部空间。

从盒子里倒出钥匙，还有一根充电线掉了出来，于皓拿起一看，还是最近才开始流行的Type-C接口，可见这增强版远程控制环当真是才出没多久的新品。

符子花的手提箱里没看到手机，于皓又去翻符子花的手包，掏出一部未拆封的三星Galaxy，还有两张没开封的SIM卡。

看着手中的安卓旗舰，于皓心想这破手机真TM够贵的，连控制环一起要花70万。

两张新卡没钱也没开套餐，章艺家里WiFi密码于皓不知道，不过这难不倒他，用桌上电脑登录路由器，账号密码一般都是默认的不会改，里面的无线网络设置会显示无线WiFi的密码。

手机连上WiFi之后，于皓从安卓市场下载手机营业厅和网上银行，给两个号码各充入大额话费后，开通了流量套餐。

于皓把SIM卡装进手机中，另一张卡他塞入了远程控制环的内侧卡槽，之后他按照说明书，通过手机浏览器从一个网盘中下载了远程控制环的APP，安装在手机里。

打开程序，绑定铐环的SN码，此时控制环算是设置完成了。

端着手机，于皓按下屏幕上的红色处决按钮，仅仅过了一秒，桌子上的铐环震了一下，内侧泛着寒光的一圈利刃全部弹出。

于皓显得很满意，他又尝试了各种功能，并且一一掌握。

实验得差不多了，于皓又去翻符子花的手包，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很多，主要是化妆品，还有钥匙链，药瓶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盒。

于皓拿起小盒摇了摇，里面哗啦作响，打开一看，盒里放着各式各样半指长到一指长的长条金属片，还有一小包银色的纸。盒子顶盖内侧印着一行字：锡纸开锁器。

盒内还印有几张说明图，于皓自己琢磨了起来，不一会儿大概明白了原理，长条金属片就是各种常见钥匙片，只是凹槽里没有齿，银色的纸其实是薄薄的锡片，卷起来捻成线塞进凹槽里，插进锁眼后，配合手上的巧劲，结合锡这种金属的韧性特点，可以让锡随着弹子锁锁齿的牙花变形，并咬合在牙花上，最后打开锁。

于皓理论学习之后，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找了一个适合的钥匙片，用自己CB上的那把锁，尝试练习开锁。

大概十几分钟，于皓浪费了七八张锡纸之后，终于把贞操锁打开了，他继续练习了两遍，很快就比较熟练地掌握这门技巧。

瞧了瞧盒里还剩的几十张锡纸，于皓感叹这东西真不错，才把工具重新收好。

看了一眼监控，画面里的符子花，姿势和刚才不太一样了，于皓盯着显示器仔细观察，符子花的两条腿原本是蜷缩的，现在正在慢慢伸直，估计她距离苏醒也不远了。

把手机盒子等垃圾都装入手提箱，于皓一看表快9点钟了，这药效真够劲儿，幸亏自己没用的太多，不然符子花昏迷个几小时，他也只能干等。

下了二楼进入囚室，于皓撩开地上符子花的头发，发现她眼眉紧闭，嘴巴微张，虽还在昏迷中，但身体逐渐有了微弱的反应，看来离清醒不需要多久了。

掏出符子花的手机，再次借用她的拇指，解开锁屏后设置成永不待机，准备稍后研究一下。

这时于皓不经意瞥过符子花脖子上的项链，之前一直忙着扒她的衣服，给她戴上镣铐后，却没注意她的首饰。此时于皓捧起她那条金色项链细看，是条叶子形的金坠子，叶子上有精美镂花纹路，翻开后里面可以放照片，只是现在是空的。

于皓想了想，谨慎地把项链从符子花颈上摘下，不敢留在她身上，以免出现差池。

谁知摘下后，他真发现不对劲了，这金链子在脖后的链扣，还拴着一个钥匙型小坠饰，看着甚是眼熟。

于皓心里不禁暗骂，这不就是手铐的通用钥匙吗？

当初杨潇潇那双高跟鞋里也是各种玄机，自己早该有所警觉，好在及时发现，为时不晚。

收起项链，于皓撩开符子花的头发，两个钉型耳环看也不看，直接就给没收了，再谨慎地检查一番，确认符子花彻底裸体，身上再无他物，于皓这才离开。

再次研究符子花的手包里的东西，于皓很快又发现了疑点，包里的几瓶药，经过百度搜索确实是抗艾药物，但是生产日期竟然是将近20个月之前，按照正常AIDS携带者的服药量早该用完，于皓观察几个药瓶，上面标签磨损有些严重，显然日子不短，数了数里面的药量，和标签上对照，发现每瓶药一粒不少，等于说这药符子花根本没吃。

若有所思间，于皓继续研究符子花的手机，发现吕雉OA果然是有移动版的，符子花手机里就装了，这程序设计得很安全，密码没有自动保存，每次都要重新输入。

于皓不知道符子花账号的登录密码，索性拿章艺的账号试了试，果然，登陆之后‘账号安全’里显示出两条‘登陆设备’的MAC地址，于皓点击第二条的‘下线’按钮，手机上的程序很快就被踢下线了，他再从PC上查看，发现符子花手机的MAC地址仍然留在APP里，只是显示‘离线’。

于皓点击‘删除’按钮将那条MAC地址删除，心说看来章艺确实不用手机办公，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今天搞得的这出大概不会被章艺发觉……

继续检查符子花的手机，于皓去看了照片库，里面照片不少，大多数都是自拍，显然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子还是挺爱美的，自拍照片中，看不出一点儿绝症患者的样子。

于皓又打开符子花的微信，发现里面聊天记录不多，基本都是和一些女主的，她的工作还挺杂的，除了回收材料性奴，还有各种道具刑具，也是她在送货。

想起上午那个童颜女，于皓随便翻翻聊天记录，果然找到了高菁，她和符子花的通信最多，聊的话题也是五花八门，显然不止工作上搭伙，私下还是好友。

这高菁就在刚才还给符子花发了一条消息，问她晚上有没有空陪自己逛街，只不过那时符子花已经被送进囚室了，自然是回复不了了，发现符子花一直没回应，高菁又连发了两个问号过来。

于皓心说这女人怕是符子花的闺蜜，在自己没折腾完之前，必须要稳住她。

想到此处，他直接打字回复高菁：“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去了。”

高菁：“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于皓：“就是头有点疼，好像有点感冒。”

高菁：“你自己注意点，对了，上午章小姐那个材料，应该是她刚抓来的，什么信息都查不到。”

于皓心里忽然感觉怪怪的，这说的是赵先生吗？不会是在说我吧？

胡乱猜测中，他继续敷衍打字道：“哦。”

高菁：“嘻嘻，花花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于皓撇撇嘴，这闺蜜也是难对付，只能尽量少说话，又回了一个：“嗯。”

高菁继续道：“章小姐估计最近脾气不太好，上午抬回去那个，下午就咽气了，那个雏也难说，等章小姐耍完了要是他还活着，嘻嘻，我就让给你玩两天。”

于皓仔细斟酌，模仿闺蜜斗嘴，回复高菁说：“讨厌。”

高菁嘴巴就像开启了机关枪：“嘻嘻，被我说中了吧？平时都是我耍，难得有你看得上眼的，这次人家章小姐才到新货，还没用完呢，你就先开口预订上了……”

于皓摸着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嘴巴直咧咧，他猜测这符子花和高菁，在回收女主抛弃的材料性奴后，还会‘中饱私囊’，收回来的材料但凡她俩看得上眼，会自己‘享用’一番，再处理掉。

这不就是捡垃圾么？

高菁还在不停叨唠：“上午我倒是没细看，那个男的长相凑合，身材还算可以，想不到你喜欢这一款的，也不知道章小姐会不会撒手。唉……其实花花你干了这么久，私奴名额也有了，积分也够换了，如果不是装病，上面不让你参加公调，也不至于费劲巴拉吃人家剩的……”

于皓大眼一瞪，心率加快，装病？难道符子花……

屏幕对面，高菁嘟嘟起来没完没了：“等你换了独栋，有了自己的游戏室，到时候也可以养个奴玩了，哎，现在独栋好贵的，我是不指望了，不过等你有了地盘，我估计也能换自己的私奴了，到时候，嘿嘿……”

于皓脑中狂转，思考后打字道：“哼，想得美，我可不给你养。”

高菁：“别嘛，花花，你可不能吃独食，不然，我一定告诉高女魔，你的艾滋病是装的，让她把你抓走。”

结尾她还发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于皓嘴上笑开了花，赶忙回复：“行了行了，我逗你呢，我先睡了，你自己也别逛太晚了。”

“嗯嗯，安。”

高菁发了一个笑脸，就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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